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四周寂静无息。
刘太师道:“青儿,莫要胡闹,快跟老夫回去,老夫保证今夜对你温柔一些。”
除了雨打草木的声音,别的什么也没有。
刘太师泛起几分恼意:“怎么,你觉得这样便可以躲掉么?老夫最后再说一遍,快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又等了片刻,他顿悟自己是被这小滑头给耍了,不由恼羞成怒,呼出左右的侍从:“去!把那个小贱人给老夫揪出来!”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八)心痛
这时,管家惊慌地跑过来,跑得太急没看清脚下的石头,“噗通”一声绊倒,在地上滚了几滚,狼狈地爬到刘太师跟前。
“太师!太师!季棠上门来了!”
刘太师微微吃惊,却仍有些不以为意:“让他等着,等老夫办完事再去见他。”
“不行啊太师!”管家想到季棠杀人的样子就觉得胆寒,连忙摆手,“他从大门一路硬闯进来,已经杀了好几个人,恐怕很快就要找到这里……”
“什么?”刘太师眉头一竖,“竟敢在我府里杀人?岂有此理!”说着就要折身去前厅会一会季棠。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从地上捡起苏锦书那件蓝色外衫,计上心来。
一边走一边吩咐左右:“找!翻遍整座假山也要把那小贱人给我找出来!扒干净捆起来送到我床上!”他还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他弄不到手的人。
季棠已杀至垂花门,鲜血将他的紫色衣袍浸透,沉甸甸的,散着浓郁的血腥气。
他整个人犹如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眼眸红,杀意越浓重。
“季太傅这是做什么?”刘太师呵呵笑着,身上的中衣散乱,露出干枯灰败的凶膛。
“要人。”季棠冷漠回道,他手中的剑正在此时ca进一个侍卫的骨缝里,难以拔出,他干脆伸出玄黑色绣螭龙纹的朝靴来,踩在那人身上,借力将剑用力抽回,兵刃擦过坚硬的骨头,出令人牙酸的铮鸣声。
刘太师将蓝色的布料握在手中,放在鼻下细闻,神情陶醉。
季棠剑眉微敛,心下暗沉。这衣服他认得,早上出门时恰和她撞上,她还腆着脸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他好不好看。
他当时只觉拿这人不知如何是好,冷哼一声径直离去,没想到——
轻薄的衣衫下摆已经沾满污渍,他到底来迟了一步。
心下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陌生的感觉令他一时喘不上气来。
刘太师笑了笑,意有所指:“季太傅,东西已经脏了,你还要么?”
又给了他个台阶下:“季太傅权倾朝野,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实在不必执著于这么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今日我不问而取是不大合适,但你肆意屠杀我府中侍从也有失分寸,不如我们两相抵消了,如何?”
季棠心中雪亮,刘太师虽不及他势大,但手握吏部、户部,门生也多官居高位,事已至此,他再硬扛着只有两败俱伤这一种可能,全然没有必要。
可是……一想到她这会子可能正在哪个角落里哀声哭泣,那张嘚瑟无赖的脸上再也看不见笑容,他就觉得心痛难忍。
手腕一旋,将长剑横在刘太师面前,他冷声道:“既然刘太师已经用过,还请尽快归还,我带了人就走,绝不多言。”
“你!”刘太师眼睛微眯,万万想不到那人竟在季棠心中有如此分量。
季棠忽地一笑,笑容却毫无温度,更显yin森:“或者——我自己进去找也是一样。”说着手指轻叩鲜血淋漓的剑身,出虎啸龙吟之声。
刘太师无端觉得不寒而栗,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如果今日不让季棠如愿,季棠说不准会不管不顾真的杀了他。
他僵持许久,挥挥手命下人把苏锦书带过来。
不多时,衣衫凌乱形容不堪的苏锦书脚步虚浮地走过来,她看见季棠眼睛一亮,一直拼命压抑着的惧怕和紧张这时候突然翻上来,脚下一软,跪坐在冰冷的地上。
季棠快步走过去,将外衫脱下披在她肩上,拦腰将她抱起,转身便走。
第一次现,她竟然这样娇小,身子也轻得吓人,好像轻轻一用力,便可以将她捏碎。
走过死尸遍地的庭院,他低声道:“闭眼。”
她听话地阖上双目,睫毛微颤。
府中护卫们已经赶过来接应,还驾了他惯坐的马车。
将她小心放在车里的榻上,他沉默半晌,道:“今天的事情,我会封口,你……便当此事从未生过。”
说是这样说,他心中却不大确定,哪个读书人受得了这样的折辱?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
手指轻轻捻动,他又惜字如金地补一句:“我一定给你个交待。”那刘太师欺人太甚,这笔账无论如何要算个明白。
苏锦书和刘太师周旋了半日,身心俱疲,一句话都不想说,歪头倒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季棠呼吸微顿,转过头看她的睡颜。
平素舒展的眉头这会儿紧紧皱起,睫毛安静如蝶,栖息在眼眸上,小巧的鼻子下方,是有些苍白的嘴唇。
这个样子的她,狠狠攫住了他的心,竟让他觉得怜惜。
多年来古井无波的心,悄悄动了一下。
为什么总是为她破例?
更何况,她还是个男儿身。
回到府邸,他不忍叫醒她,小心翼翼抱她下马车。
仍在苦等的张清迎上来,看到这情态唬了一跳:“这……这是……”
他面上泛起悔恨交加之色,自责到无地自容。
季棠不知为什么,看他不大顺眼,冷冷道:“这是本官的家事,本官自有章法,来人,送张主簿回去。”
他径直抱她回了自己的卧房,又叫了水亲自为她擦脸。
着手解她脏污的衣襟时,苏锦书清醒过来,挣扎着起身,薄脸微红:“大人,我自己来。”
季棠还以为她是因刘太师的事有了心理yin影,不再勉强,只不放心地道:“我在门外等着,你有事就喊我。”说着出门回避。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再推门进来,现她已经换好中衣昏睡过去。
季棠放心不下,在外隔间的榻上小寐,时不时过去看她一眼。
到半夜,苏锦书起了高烧。
季棠火急火燎地催人去请郎中,又亲自绞了帕子敷在她额上为她降温。
苏锦书昏昏沉沉间,顺着他手上的凉意往他怀里钻。
季棠略犹豫了片刻,便坐在床前,将她半抱半搂在凶前,手指还温柔地整理她湿透的丝。
不一会儿,她便说起胡话。
“不……不要过来!”
“大人救我……大人……”
“季……季棠……季棠……”
过一会儿又说:“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话倒是毫无由头,令人全然摸不着头脑。
但声音柔弱,还带了些难言的凄楚。
季棠头一次尝到心疼的滋味,紧紧握住她手,一遍又一遍安慰她:“我在,我在,我在这里。”
晶亮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眸子里流出来,每一滴都重重砸在他心上。
他深吸一口气,又吸一口,到底按捺不住,狂乱地低头去吻她眼睛,将咸涩的泪水一一吮去。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九)纵容
松烟带郎中进来,看见这场景吓得呆住。
季棠也不掩饰,哑声道:“快过来号脉。”
候着郎中开完药方,抓了药煮好,季棠一勺勺亲自灌到苏锦书口中,又不停给她换冷毛巾,一遍遍哄劝安慰,兵荒马乱折腾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他仍没有起身的意思,对松烟道:“使人传信,替我告假两日。”
松烟更觉惊诧,他们大人从政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除去出公差,没有缺席过一天早朝,今天竟然就这么破了例!
看来他们阖府上下,以后要对苏锦书愈加恭敬。
虽然对大人忽然转了口味喜欢上男人这一点,他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可是,只要他们家大人不再孤身一人,陪着他的是男是女是猫是狗又有什么所谓?
苏锦书这病来如山倒,一部分是因为这次受的惊吓,另外还有一大部分,是堕入系统后一直拼命压抑着的恐惧和绝望所致。
她并非无坚不摧,所有的挫折与惊惧总会留下痕迹,只不过心姓坚忍,经历过的事情又比较多,比旁人的承受能力略强一些罢了。
可她也会累。
所有的负面情绪,借这个契机一股脑儿爆出来。
黄昏,她拼尽全力睁开双目。
融融的金光洒进来,在季棠俊美无俦的脸上镀了一层金光,他背靠着床头,牢牢抱紧她,低头浅寐。
平素yin沉难测人人畏惧的季太傅,竟也会有这么不设防的一面。
苏锦书仰头看了他一会子,忽然自嘲地笑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多大点事,就吓成这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就是在十个世界里打滚走过一遭吗?最坏的情况也就是把命搭进去,不过,自己也早就活够本了,不算吃亏。
有什么可怕的?
坚定心神,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
季棠立刻惊醒,下意识里去摸她额头,低哑的嗓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怎么了?哪里难受?”
温度正常,烧已经退了。
“我饿。”她打了个哈欠,倦懒地在他怀中蹭蹭,十分亲近的模样。
季棠失笑,吩咐下人赶快去备清粥小菜。
苏锦书一脸怨念:“我想吃ro。”
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季棠哄劝:“病中不可吃油腻之物,等你好了之后再说。”
苏锦书眨眨眼,现季棠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大一样了。
粥很快煮好,季棠竟然亲手一口口喂她,吃完又端来苦药,还是亲力亲为,丝毫不假手他人。
苏锦书喝完药,苦得小脸皱成一团。
季棠立刻拈起一颗蜜饯,递到她唇边。
她略顿了顿,没有伸手接,而是直接含入口中。
连着他的手指。
因病而有些无力的唇舌软绵绵地缠住他,忽地舌尖轻轻划过指腹,往里一吸。
季棠暗地里抽一口气,将手指飞快缩回来。
她……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该不是烧糊涂了吧?
不可否认,他是对她生了绮念,可他又不是刘太师,不可能将此事挑破,更不可能折断她的羽翼,把她囚在后宅之中,逼她雌伏于他。
她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功成名就,应该有繁花似锦的前程和封疆拓土的抱负,他绝不会委屈了她。
“见青,你的抱负是什么?”或许他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苏锦书想了想,笑道:“希望有一天可以衣食无忧,混吃等死。”
“……”季棠如何知道,苏锦书所说全是肺腑之言,他只当她敷衍搪塞,深感无奈。
“那好吧,如果有一天你想到新的抱负,可以来找我。”他给出承诺。
接下来的日子,苏锦书在季府中的地位直线上升,不可同日而语。
她也不客气,心安理得地作威作福起来,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把整个季府的下人支使得团团转。
有不长眼的去季棠那里上眼药,那喜怒无常的季大人竟然笑得舒朗:“他要什么便给他什么,怎么?你有意见?”
他这话一出,谁还敢说什么?
休养了几日后,苏锦书照常回大理寺应卯。
张清见到她,一改往日不屑鄙夷的态度,又热忱又愧疚地迎上来,低声道:“辛兄弟,你……可大好了?”
苏锦书挑挑眉,这一场波折下来,直接从小人变成了兄弟,这张清倒是耿直。
“我已经无事,有劳张兄惦记。”她拱拱手,好脾气地笑。
张清yu言又止,那天她神智不清地被季棠带回来,他内心悔恨交加,幸好季棠将消息封锁得严密,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生了场大病,好歹没有影响她的名声。
可——已经受过的伤痕,该怎么消弭?
更何况,同为读书人,就算她……趋炎附势了点儿,也情有可原,却遭到那样不堪设想的侮辱,若是他,只怕根本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吧……
完全不清楚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苏锦书很快便将自己埋在卷宗里,认真查阅记录。
“张兄,上次那件凶杀案,后来你去现场看过没有?”
“哦。”张清回过神来,从案牍中翻出一卷案宗,“我去过了,案件详情在这里,你看。”
苏锦书仔细看了一遍,皱起眉头:“死者原本是一名壮年男子,你赶到时现他变成了一具干尸?”
“对,皮包骨头,血ro全部消失不见,然而,除了颈侧有一块齿痕外,别的地方毫无损。”联想到那时的情状,张清不由打了个冷战,“就好像——被什么鬼怪吸去了精魂似的。”
“张兄之前处理过类似的案件么?”苏锦书心想,鬼怪是不可能的,但难道是什么邪魔外道不外传的魔功所致?
张清摇摇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正说话间,一名衙役来报:“张主簿,城西又现一具尸ti,和城南那起案件十分相似,您赶快去看看吧!”
张清和苏锦书对视一眼,立刻道:“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两人刚走出门外,便见四名玄衣护卫迎上来,当先那位对苏锦书恭敬行礼:“公子,大人命我等来贴身保护您的安全。”
他又指了指后面低调奢雅的马车:“那是大人专程命人为公子打造,以供公子出行所用,请您上车,我等护送您过去。”
苏锦书略怔了怔,随即莞尔一笑:“也好,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从“辛公子”到“公子”,这称谓的微小差距,预示了什么,不言而喻。
鸟枪换炮,从步行突然变成前呼后拥,张清一时感觉十分不适应。
他看向坐没坐相的苏锦书,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十)妖女
死者的死状确如张清所说,血ro俱无,面目全非,空荡荡的骨架子凄凄惨惨地躺在华丽的衣物里,十分可怖。
“除了死状,两个受害者的背景有没有相似之处?”苏锦书问道。
“有。”张清眼神灼灼,显然是和她想到了同一处,“死者皆为豪富,城南那个是皇商之子,这位则靠着祖荫锦衣玉食,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他想了想,又去问死者哀痛yu绝的母亲:“老夫人,敢问令郎昨日去了哪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耄耋苍苍的老夫人仔细回忆:“他昨日照常去了鹳雀坊赌钱,后来……后来应该就直接回来了吧。”
小厮在一旁补充:“禀报太太和两位大人,少爷他……昨天还去了天香楼。”
“天香楼?”张清皱眉思索,“好像……城南那名苦主在死前也去过天香楼。”
天香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每日里迎来送往,十分热闹。
两人又细细查问一番,没有现其他可疑之处,便决定亲自去往天香楼一探究竟。
护卫听到苏锦书要去的所在,面色古怪,想劝又不敢劝:“这……这个……”若是让他家大人知道他们送公子去了青楼,怕不是要扒了他们的皮?
苏锦书察觉到他想歪,眉眼弯弯:“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是去查案。”同时去游玩一番,长长见识,说起来,她前世今生还从未去过烟花之地。
护卫这才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驱车将二人送到目的地。
此刻天色尚早,整条花街都冷冷清清,街面上一个人也看不见。
两人往天香楼里走了两步,苏锦书复又折转回来,对护卫道:“小哥,能不能借我些银子?我回府便还你。”她囊中羞涩,口袋中那几钱银子估计还不够在这里喝盏茶。
护卫连忙奉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这是大人特为公子备的。”
苏锦书接过来,手感很轻,打开来看,全是一千两金额的银票,厚厚一摞。
她深感满意,收起荷包进门。
张清yu言又止,最后挤出一句:“那季棠对你倒是不错。”他想起上次季棠抱着苏锦书的情态,一股违和之感泛上心头。
“辛兄弟,我提醒你一句,季棠持身不正,摄威擅势,门下走狗众多,实在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以免近墨者黑……”他好意提醒。
苏锦书神色未动:“自我入京以来,每每听人在我耳边说起他如何行事张狂,如何排除异己,可却从未见过他戕害人命,抑或做哪怕一件劳民伤财的举动,比起人言,我更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张清愣怔半天,追上去和她争辩:“就算他没有亲自做过恶事,可那些贪官污吏确实出自他门下,为害四方,人神共怒……”
苏锦书回视他:“你怎么知道,那些贪官污吏是真的忠心于他呢?”
事实也是这样,季棠位高权重,许多官员和他素昧谋面,便胆大包天在地方上打着他的名号鱼ro乡里,他鞭长莫及不好约束,待那些官员落马后,污名便算在了他头上。
而随着他名声愈差,那些官员们便愈敢与他攀扯,形成恶姓循环。
偏偏季棠行事无羁,从不在乎这些声名,也从不解释,时日久了,谣言便成了事实。
所有人都忘了,他曾经临危受命,挽大厦于将倾;他曾经肃清朝野,还天下一片清平;他曾经披肝沥胆,潜心辅佐幼主。
他若愿意,先帝身逝时便可取而代之,何至于到如今这人人不齿的境地。
落拓疏狂的外表下,竟然藏着副光明磊落的君子骨。
张清果然完全不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这是被他蒙蔽了双目……”
正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楼上传来:“两位公子大驾光临,仙仙有失远迎!”
二人抬头看去,见一位身着纯白留仙裙的绝美女子手持纨扇,轻移莲步,像一朵流云缓缓而下。
随着她一步步接近,苏锦书心下微惊,这样美丽却又清纯无瑕的容颜,和她所处的场所格格不入。
那名唤仙仙的女子站在两步之外,一双含情目紧紧盯着苏锦书不放,眼波流转,yu语还休。
张清日日受苏锦书的美色荼毒,竟对这女子的美貌视而不见,公事公办道:“仙仙姑娘,我等乃大理寺官员,城西生一命案,死者名唤刘默,据悉昨晚曾来过天香楼,所以前来问问姑娘是否还有印象?当时他和何人在一起?有无异状?”
仙仙略作思忖,天真一笑,指着苏锦书道:“我记得那人,但我只想说给这位公子一个人听。”
张清不由无语,求助地看向苏锦书。
苏锦书摸了摸鼻子,笑得温文:“那么,仙仙姑娘借一步说话可好?”
仙仙含羞带怯地带他进了一个香气浓郁金围翠绕的雅间,刚阖上门便依偎过来,媚态横生,竟像变了副面孔:“公子,我对你一见钟情,有心想以身相许,不知公子答不答应?”
她的声音柔媚得好像能掐出水一般。
苏锦书不着痕迹地往后躲了躲:“姑娘一片美意,可惜在下已经心有所属,还请姑娘见谅。”
“这样啊。”仙仙面露失望,也不多纠缠,松开了她去点香炉,一股如兰的清雅香气散出来,合着这屋子里本有的味道一起,熏得她头昏脑涨。
“姑娘,你昨晚见到刘默时,是什么情形?可否与我详细分说?”苏锦书重提正事。
“唔,他当时一个人过来喝花酒,本来是由芍药接待的,可当时我正好下楼,他看见我就扑了上来,一个劲纠缠不休,好不烦人。”仙仙的蔻丹轻敲玲珑精致的鎏金小香炉,神色娇憨。
“后来呢?”苏锦书揉了揉太阳xuan,打点起精神追问。
“后来么……我实在却不过他的好意,便跟着他回家啦!”仙仙忽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
“嗯?”苏锦书思绪有些打结,反应了一会儿,浑身一凛,“你说什么……”
仙仙笑吟吟地挥了挥衣袖,果然见那比谪仙还要好看的公子“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她伏下身来,手指轻轻拂过苏锦书的脸庞,低喃:“虽说这么快就被你们追查过来,导致我不得不换个地方,在此地的经营谋划全都毁于一旦,令我很不高兴,可得了公子这样神仙似的人,不知怎么的,又有些欢喜呢。”
说着,她往床底探去,摸到一个凸起,轻轻旋转,只听“咔嚓”轻响,墙壁裂出一条暗道。
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苏锦书轻飘飘扛在肩上,脚不染尘,鬼魅一样闪身进去,暗道又悄无声息地阖上了。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十一)命数
张清傻乎乎地在外面苦等,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才察觉到不对,着急地要往里冲。
天香楼的gui奴们哪里容得了一个寒酸的小官在这里闹事,当即拦住了他,嘴上还不干不净的:“哟,官爷您别急呀!您那位朋友没准这会儿刚入港,正在逍遥快活呢!您这突然闯进去,坏了他的好事,岂不是平白招埋怨?”
张清脸涨得通红,一边挣扎一边道:“放肆!我们是来查案的,不许你们信口雌黄!”大岐明令禁止官员狎妓,更何况苏锦书长得那副模样,就算真的嫖了,还不知道是谁更吃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