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那时她接受不了他后宫诸多妃嫔,主动请入冷宫,他气她不懂事,便没有理会,只当她闹闹脾气,自己想通了便会乖乖回来。
却没想到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竟然心如蛇蝎,暗地里将她折辱而死,而她误以为这是出自他的授意,死不瞑目。
如果……如果她当时有些自保的手段,应当也不至于落到那样凄惨的境地吧。
他跟上她脚步:“既然如此,不如孤陪公主同去。”今世她对他的态度大不如前,他只有把暗地里那些计划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要先谋取她的芳心。
得到她的话,好处可就太多了。
苏锦书见鱼儿已上钩,嘴角悄悄勾了勾。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七)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两年时间,倏忽即逝。
这几日适逢东周三年一度的春猎时节,朝中众臣家的好儿郎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在稍后的围猎中大展身手。
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一支白羽镞箭直冲云霄,快如流星,精准射中一只从空中翱翔而过的大雁,那一箭直射眼睛,大雁连叫一声都来不及,直直跌落在地。
人群爆出热烈的喝彩和欢呼,中央簇拥的正是刚刚射箭的女子,她一袭朱红色劲装,长利落扎起,额间系一条鲜红色抹额,更衬得面容勾魂摄魄,端的是一副倾城之姿。
这便是东周公主,如今已满十四岁的苏锦书了。
经过两年的苦练,她的骑术和箭术皆大有进益,也学了不少防身之术,早已不同往日般柔弱。
她从仆从手中接过一坛酒,举至半空中,对左近的少年们道:“这是父皇赏赐本宫的甘露永春,已经窖藏二十年有余,这酒便做为今日的彩头,两个时辰之内,射中猎物最多者得之!”
众人欢声雷动,气氛更是热烈。
苏锦书又道:“不过,幼兽及有孕母兽不可杀之,如有违者,立时取消参赛资格,可记住了?”
已经窜得比她还高的晏清迫不及待道:“姐姐,别啰嗦了,开始吧,这次的彩头我是志在必得!”
他目光烁烁,这两年在苏锦书的教导之下,桀骜孤野之气尽去,已经隐隐有风华显露。
苏锦书微笑:“好,计时开始!”
随着她一声令下,上百名少年同时骑马奔出,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后方响起马蹄声,南初骑着匹纯黑色的马踱了过来。
他方才已经在暗里看了半天,不止看她,也看旁边人倾慕心悦的眼光。
越看越觉得不舒服。
这两年他与她日益亲近,可总像隔了些什么,虚虚实实的看不清楚,她也始终和他保持距离。
好在,一切到底和前世出入不大,她仍然极心软,暗中照拂他许多,他的很多布局谋划,也是借着她的手才能一步步展开。
如今,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想来最多一年之后,他便可以回到故国。
她这边,他的耐心也已经消耗殆尽,该是时候出手了。
明明是同样的容貌,为何这辈子她却比上辈子明艳得多?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也让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她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一个人,不是吗?
苏锦书转过头来,见到是他,脸上绽开一朵比桃花还要美丽的笑容:“南初哥哥,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啊?”
南初牢牢盯住她,凤眸微眯,几乎压制不住眼里的占有欲:“和他们一起围猎,哪有陪公主有意思?”
苏锦书低下头来,耳垂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可爱:“那……那南初哥哥,我们去林中随便走走吧。”
她的话正合他意,他微微颔,和她并肩骑马小跑了一段,渐渐走到密林深处,现一汪清泉。
泉水旁,还有两只梅花鹿相偎在一起吃草,也不大怕人,看见他们过来,只稍微往远处挪了一点儿。
苏锦书握着南初的手下了马,想要把手抽回去,却被对方牢牢握住。
这下,她的整张脸都红了,很小声地道:“南初哥哥,你做什么呀?”
她声音太软,似迎还拒,引得南初不由情动,靠近一步搂她入怀。
先是遭到了一阵不大激烈的抵抗,渐渐的,女孩子没什么力气了,便放弃了挣扎,只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南初强迫性地捏住她下颌,令她面对他,他看见一双翦翦秋水,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天地之间,她只看得见他一人。
这才对。
他满意地提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然后低头强势地吻了下去。
女孩惊喘一声,似是被吓住了,连呼吸都忘记,就这么任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品尝到熟悉的甜美,南初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捉住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舌,和她抵死纠缠。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才勉强停下来,看向怀里的女孩,见她早已瘫软成泥,丝凌乱地扑在脸颊上,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他咽了咽,低头抵住她额头,声音低沉:“桃桃,你喜欢我吗?”
女孩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要推他,却被他抱着坐在草地上。
她咬唇道:“你……你放尊重些。”却不知这模样更令他心动。
他附在她耳畔道:“怎么办,我已经亲了你,你如今只能嫁给我了。”女子贞洁比命还大,她除了乖乖听话,还能怎样。
苏锦书半推半就,含嗔带怨,一派小女儿的娇羞。
她心中却道:这南初也算是个极品男人,只可惜他不是男配,所以只好做炮灰啦。
两人纠缠了半日,南初迫着苏锦书说出喜欢二字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带她回去。
路上,他对她不复往日的客气有礼,耳提面命道:“桃桃,我最近需要一批火器,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吗?”
苏锦书犹豫:“你……你要火器做什么?”火器素来是违禁物,只有皇族才能取用,且各品阶自有其定制,不准民间私下买卖。
南初道:“不做什么,只是防身罢了,怎么,桃桃不愿意帮你未来夫君吗?”
苏锦书羞红脸,声如蚊蚋:“你别胡说,我帮你就是。”
“我哪里有胡说?”南初牵住她手,低头蛊惑,“桃桃,亲我一下。”
苏锦书扭捏半晌,实在却不过,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接着又被他抓住,承受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急吻。
她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推开他,气鼓鼓道:“南初哥哥,你……你若真心想要娶我,便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我们成亲后方可如此,现在这样,我觉得你不大尊重我。”
南初皱了下眉,她不如前世那样乖巧顺从,可却又可爱可怜许多,细想了想,她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便放开了她:“好,我依你所言,不过,你也要听我的话才是。”
苏锦书立刻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两人整理好仪表,分头回营。
苏锦书刚进帐篷,晏清便跑进来,疑惑道:“咦?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沈沅太子没找见你么?”
苏锦书懵住。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八)
这两年西齐并不太平,屡受南疆滋扰,内里各皇子羽翼渐丰,又动作不断,沈沅这太子之位坐得很不牢固,分身乏术,只能一再推迟与她的相会之期。
信件倒是频繁得很,有时候一天要写上数封,字里行间将自己的生活琐事事无巨细地一一和她讲一遍,生怕她和他生分。
苏锦书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可他的满意度一直稳稳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之高。
可是这次,估计玩大了。
自己的运气也太背了。
她板了脸,拉住晏清问:“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沈沅什么时候来的?去哪里找我了?”
晏清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五一十地回答:“我们围猎结束的时候他过来的,孤身一人,风尘仆仆,像是赶了好几天路的样子。一来就急着要找你,下人们说你往林子里去了,他便纵马过去寻你,怎么,错过了么?”
他忙不迭喊侍卫:“快!骑马去寻西齐太子!告诉他姐姐已经回营了,让他快回来。”
苏锦书摆摆手止住他:“算了,我亲自去寻他。”
路只有那么一条,怎么可能错过,十有八九是她和南初亲热的情状被沈沅撞见,然后直接气走了吧。
她借了父皇的千里神驹“追云”,纵马疾驰,追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白衣少年。
沈沅相思成疾,连续废寝忘食地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手里的公务处理了个差不多,然后对外称病,一个人悄悄出,跑死了六匹马,赶到这里,却看到了她踮起脚亲别的男人的一幕。
一颗心都碎成了八瓣儿,却连站出去质问她都不能,因为没有名分,没有立场。
“裕之哥哥!”身后有个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裕之哥哥,你站住!”声音越来越近。
他强撑着没有回头,驱着已经筋疲力尽的马往前走。
“沈沅!”苏锦书生气地直呼其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走吧!”
沈沅又气愤又委屈,明明是她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却倒打一耙?
他红着眼睛回头,却看见一抹红云纵起,竟是她从疾行的马上跃起,扑入他怀中!
沈沅震惊之下,连生气也忘了,连忙飞身将她接住,两个人一起滚落在地上。
幸好草地松软,并未受伤。
一阵天旋地转,待沈沅回过神来,看见少女正骑坐在他身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长披散下来,明眸圆睁,愤怒得脸都红了。
真美。
他自觉已经沉疴入骨,无可救药。
对着她连句重话都说不出,他只是眼眶红红的,侧转过头不看她,哑声道:“公主殿下千金之体,我沈沅算得什么人,不值得您这般自降身段。”
显然是气得狠了。
苏锦书冷哼:“胆小鬼!你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我,逃跑算怎么回事?”
沈沅也提高了声音:“还问什么?我全都……全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苏锦书挑衅地睥睨他,“看见我和别人卿卿我我?”
沈沅咬牙不说话。
苏锦书伸手捧过他的脸,迫他看她,然后声音清脆道:“沈沅,你果然是不喜欢我了,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无动于衷倒也罢了,竟然扭头就跑?你好狠的心!”
沈沅被她这一通颠倒黑白弄得目瞪口呆,磕磕巴巴道:“你……明明是你……我……”
“你什么?”苏锦书巧舌如簧,“说好的很快就来看我呢?整整拖了两年,你还有理了?”
她顿了顿,盯住他的眼睛,神情软化:“呆子,我方才是故意做戏气你的,因为你实在太过分了,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么?”
沈沅怔住,仿佛一下子被人从地狱捞了上来,他难以置信地说:“你……你说的是真的?”
苏锦书不再说话,身体力行,俯下身衔住他的唇。
一阵清风拂过连天碧草,掀起潮涌,有花香裹挟其中,漾起淡淡的甜,蝴蝶闻见了,在草间轻舞跳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沈沅已反客为主,将苏锦书死死压在地上。
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整个人像冉冉升起的朝阳,灼热滚烫。
他的唇舌一遍一遍扫过她,缱绻中带着热烈和急切。
“疼……”苏锦书蹙起蛾眉,轻轻推他。
粉嫩嫩的唇瓣已被亲得红肿。
沈沅不高兴地抓过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变本加厉起来。
好不容易抽出个空隙答她的话:“他亲了你哪儿?这里?还有哪里?”恶狠狠的,用牙齿磨她。
分明已经化成一只饥肠辘辘的狼,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
苏锦书也不知道怕,不知死活地咯咯笑起来:“裕之哥哥,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
她陡然出一声惊叫,原来沈沅已经被气得理智全无,捡起方才散落的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沈沅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凝望她,唇上还沾着她的口脂,有一种别样的风流,苏锦书一时看得呆住了。
他板着脸吓唬她:“桃桃,你都不知道怕的吗?”
这里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他就算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想想方才,她也是孤身一人和那个南初在一起的,他就觉得后怕。
自己也是被气昏了头,竟然真的放下她就走,确实是他的错。
没成想苏锦书全然没有抵抗,更无一丝害怕之色,言笑晏晏:“裕之哥哥又不会伤害我,我做什么要怕你?”
说着,她还在他身下扭了扭,抱怨道:“裕之哥哥你好重,快起来啦!”
娇憨的神情,偏偏配了副祸国殃民的容貌,美而不自知。
沈沅差点没忍住。
用自己自小培养出来的绝佳控制力,勉强从她身上爬起来,沈沅耳垂红通通,伸手去解她腕间的绳子。
皓腕凝霜雪,令人爱不释手。
苏锦书坐起身来,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肩上,撒娇道:“我的嘴巴好疼……”
沈沅低头去看,果然肿了,红艳艳的很是诱人。
他嘴上仍然不服软:“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手指却已经伸了过去在她唇上细细摩挲。
苏锦书眨巴眨巴眼睛,哀怨地控诉道:“你果然没之前那样喜欢我了,现在对我好凶!”
沈沅叹气:“你若是乖乖的,我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着。”
他说着把她揽进怀里,“桃桃,你比之前顽劣许多,女孩子怎么能拿这种事来赌气?以后再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听懂了吗?”
有了肌肤之亲,说话便有了底气,恨不得把她立刻娶回家去。
“唔。”苏锦书感受着他一下一下的抚摸,舒服得放松下来,像猫一样蹭了蹭,“你这次过来能待多久?团子已经长成很大只,可惜我没带出来,不然还可以给你看看。”团子就是之前沈沅送她的那只白猫。
沈沅顿了片刻方道:“我这次是悄悄跑出来的,今夜就要走。”
见她的情绪立刻低落下来,沈沅心中不忍,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桃桃,等我回去便立刻去求父皇,请他派使臣过来提亲好吗?”
苏锦书摇了摇头。
沈沅脸色一变,急急问道:“你不乐意嫁我?”声音都有些抖了。
苏锦书道:“不是不乐意,只是我还未及笄呢,裕之哥哥你太心急,等明年好不好?”
“先订婚也不行吗?”沈沅捧住她的脸,有些疑虑,“你和那个南初,当真只是为了气我?可我看他分明已为你神魂颠倒……”
苏锦书对他眨眨眼:“为我神魂颠倒的男人还少么?他算哪一个?”
她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长,用带重新扎起来,回头看看魂不守舍的沈沅,笑道:“裕之哥哥,你别多心,明年这个时候,你来提亲,我一定答应你!”
沈沅怔了怔,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一言为定。”
风柔日薄春犹早,且向花间醉倒。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九)
是年冬,北明国君上书东周,称自己病重,请求东周陛下放质子南初回国继承皇位。
东周陛下断然拒绝。
北明国君再次上书,称愿以另外两个年幼的双生皇子做为交换,并附上两倍的岁贡表示诚意。
东周陛下拿着那封堪称锥心泣血的信问苏锦书姐弟二人:“你们怎么看?”
晏清道:“他们北明国力近些年越羸弱,连带着一个堂堂的国君都如此低声下气,儿侄觉得已经不足为患,即便依他们所请,应当也无妨。”
陛下点点头,又转向苏锦书:“桃桃觉得呢?”他看苏锦书一向对南初颇多照拂,猜测她应当也会应和。
没想到苏锦书却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可。”
“哦?何出此言?”陛下和晏清同时看向她。
“北明并非只有南初这一个皇子,国君病重,我们不肯放人,他另立一个太子就是,完全没必要这般乞求示弱。”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南初隐藏了实力,城府极深,而北明国君十分倚重他。”
“如此,我们就更不应该放虎归山,否则必成心腹大患。”苏锦书掷地有声。
陛下拊掌而笑道:“桃桃果然精进了,阿清,你可学到了?”
晏清点头:“是儿侄想得太简单,也太过轻敌,姐姐所言极是,那南初是绝对不能放回去的了。”
这晚,南初过来寻苏锦书。
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苦心孤诣筹谋这许久,甚至说动了父亲拿那两个他最宠爱的皇子做交换,东周陛下竟然还是如前世一般不肯放他!
他抓住苏锦书的手臂,不耐再做温柔的伪装,语气冷若寒冰:“公主,你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为何不肯帮我说话,请你父皇放我回国?”
苏锦书被他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不由委屈地哭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帮你说话!父皇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她哭得伤心,像沾满晨露的海棠花,端的是楚楚可怜,令人不忍再说重话。
南初叹了口气,语气软了软:“那你再帮我说项说项,陛下那么宠爱你,一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他揽她入怀道:“桃桃,我方才一时情急,并不是凶你。父皇重病,身为长子却不能随侍在侧,我心里实在是难过得很,你能理解的吧?”
苏锦书抽搭了几下,这才哽咽道:“我晓得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帮你分说分说。”
这所谓的分说自然是石沉大海,杳无踪迹。
南初渐渐有些沉不住气,开始运筹第二个方案,他隔三差五来找苏锦书,要她继续帮忙运送兵器火药进来,还找她借了不少的金银。
苏锦书不胜其扰,借口要去汤山过冬,带了浩浩荡荡的人马往城外去了。
甫一到别苑,她便换了男子装束,一乘轻骑,带着影一影二,悄悄转去西齐。
一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整整走了一个月才到达西齐都城。
沈沅身为太子,仍旧长住宫中,但他在宫外也有一所宅院,地点隐秘,只有几个亲近的人知晓。
苏锦书来到宅院中,对惊喜交加的影卫们吩咐道:“给本宫备一套宫女服饰,本宫要给你们殿下一个惊喜。”
影卫们绝无二话,手脚麻利地按她的要求备好衣服,并请了位嬷嬷来为她打扮。
苏锦书束了双丫髻,她年纪尚小,穿着浅碧色的宫装,显得越玲珑可爱。
就这么施施然的入了宫,西齐皇宫和东周截然不同,精致华丽,五步一阁,十步一景,煞是好看。
她走几步停下来望一望,直把穿着侍卫服的影六紧张得够呛,只好在一旁小心劝道:“公主殿下,请您走快些。”
“为何这样着急?”苏锦书颇有些不满,“本宫看不得么?”
影六急出一头汗:“不不,但公主您天姿国色,若是遇到哪个皇子,就……”他没敢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若是被其它男人看见了,误以为她真是个小宫女,岂有不招惹她的道理?
那样的话,他们家太子殿下只怕要提刀砍人了吧?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好在苏锦书并不刁蛮,闻言果然脚步加快了些许。
只是,虽然一路并未出现意外,走到东宫,却看见殿内门窗紧掩,门外空无一人。
苏锦书皱了皱眉,这可不大正常。
她示意影六噤声,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附耳细听,听见一个女人妩媚的声音。
影六也听见了,当即冷汗流了下来,太子殿下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近女色,怎么好巧不巧,这时候出了差错?
他想出言提醒,却见苏锦书一个眼刀飞过,只好惊恐地闭上了嘴。
“太子哥哥,你醒一醒啊。”女人声音娇嗲,不知怎么,让人听了就觉得脸红心跳。
过了片刻,有个男声闷哼一声,似是醒了过来,空白了片刻哑声道:“南嫣?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声音娇滴滴,含羞带怯:“太子哥哥,阿嫣倾慕你许久了,此心天地可昭,求太子哥哥成全阿嫣吧。”
沈沅反应过来,面黑如墨,却现自己手脚无力,浑身热,他怒道:“你一个女子,为何如此不要颜面?快走!”
南嫣却丝毫不怕,反而贴将上去,如一条柔软的蛇缠住他身躯:“太子哥哥,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筹谋了几年之久,门外的侍卫都已被我支开,求你可怜可怜我吧,阿嫣不求别的,只求能做个侍婢,常伴您左右。”说着就去解他腰带。
沈沅气到浑身抖,骂道:“不知廉耻!滚!”说着,却惊恐地现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南嫣面色不变,笑着解开他腰带,又将自己衣物一件件脱下,在他面前大胆地展示少女初成熟的魅力,诱惑道:“太子哥哥,你就别抵抗了,这是我们北明宫里秘藏的‘诉衷情’,只需吸入一点点,便会令人情难自禁呢。”
沈沅移过眼神,不去看她,一边拼命抵御身体里泛起的浪潮汹涌,一边拖延时间:“你是怎么下的药,我为何竟然没有察觉?”他在深宫中长大,鬼蜮伎俩见过无数,饮食起居上一直加倍小心,没道理还会着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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