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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南嫣得意地笑了笑:“我只不过昨晚悄悄派人把粉末放在那叠东周公主写给您的信件里罢了。”说着她眼睛中流过怨毒之色,“没想到殿下这么情意深重,想来一天要将那些信摩挲好些遍,才会中毒这样深。”
接着又捂嘴一笑:“不过,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殿下想来还不知道,你那亲亲的公主,已经和我哥哥暗度陈仓了呢!”
这句话比中毒还要让沈沅震惊,他大怒着掀翻桌上的茶具,出一阵刺耳脆响,接着咬牙道:“不可能!”
南嫣摇摇头,似是对他的多情有些不忍,又似幸灾乐祸:“怎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大门忽的被极劲的掌风强力破开,一个窈窕身影立在门口,声音清泠泠如醍醐梵音。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
沈沅本来如火烧般昏昏沉沉的脑子,看见她的时候立刻清醒了一瞬。
“桃桃!”他先喜后惊,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着,再看看身无寸缕的南嫣,一张脸白了下去。
南嫣则尖叫一声,一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一边指着她大叫:“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在东周吗?”
苏锦书冷哼一声:“只能说我运气好,偶尔心血来潮过来看看,撞上这么一出好戏。”
沈沅挣扎着想起身,却无力地跌坐回去,急急道:“桃桃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苏锦书瞥瞥他,“不用解释了。”
沈沅面如死灰。
她转而指向南嫣,对影六道:“把她的舌头割了,她不是想男人么?丢到你们西齐最下等的娼寮里,找十几个最丑的男人,好好伺候她。”
南嫣尖叫道:“你敢!”她一张娇美的面容扭曲,看着形容可怖,“我是北明公主,和你身份不相上下,你凭什么处置我!”
“是么?”苏锦书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蔑视,她看看沈沅,“沈沅太子,你觉得呢?”
沈沅一颗心掉到冰窟里,满脑子都是,她都不喊我裕之哥哥了,她一定是真的恼了,我该怎么办。
他无视南嫣的哭求哀叫,对影六道:“照公主的意思去办。”
南嫣出不似人声的尖叫,被影六拖了出去。
屋子里复又安静下来,天色已近黄昏,融金落日洒下的余晖一寸一寸退去,将沈沅完全笼罩在黑暗里。
苏锦书轻轻挪步,走到他对面,席地坐下,以手托腮道:“我今天来的时机是不是不大对,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
沈沅一边抵御体内一阵一阵窜上来的烈火,一边闷闷地解释:“桃桃,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大意,着了她的道。”
苏锦书低下头来,看着夕阳将她也留在黑暗里,然后道:“我很生气,特别生气。”
沈沅愧疚地低下头:“全是我的错。”他甚至不敢去祈求她的原谅。
忽然,一个柔软至极的身体拱进他怀里,委屈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你都不想我么?我突然来寻你,你都不惊喜么?为什么表情这么难看?”
沈沅一口气差点没接上去。
他隐忍道:“桃桃,你……你先起来……”
“我不!”她任性地抱他更紧,手臂缠上来,少女的馨香盈满他鼻腔。
火势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泛起高温,他手握成拳,极力保持住灵台的一线清明,哑声道:“桃桃,我……我中了毒……你快起来!”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少女小鹿一样的大眼望向他,充满依赖和不设防,神情天真娇憨:“怎么解毒?我帮你啊……”说着便学南嫣方才那样去扯他衣襟,“是这样么?”
然后又凑过来啄了啄他的侧脸:“还是这样?”
被最喜欢的女子这样撩拨,沈沅哪里还能忍住,当即理智全无,变身成一匹饿狼,把她扑倒在地上。
少女微微呻吟一声,抱怨道:“地上好凉……”
下一刻,少年滚烫的双手探向她腰间,“嘶啦”一声,浅碧色的宫装被他一把扯裂,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女孩子呆住,看他如法炮制,将中衣也扯落,胭脂色的肚兜和两团颤巍巍的春色一下子暴露在凉沁沁的空气中。
看到这样的美色,沈沅的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地低下头亲吻她。
他这次的吻,和之前的温柔小心截然不同,充满了浓重的爱欲和狂热。
将她两瓣软嫩的唇吸入口中深吮,又长驱直入探入檀口,捉住滑腻的小舌,厮缠绞磨,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之声。
同时,手下也没闲着,堪称暴躁地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裤子扯脱到膝盖处,然后伸进隐秘处一通乱摸。
少女被他这副凶恶的模样吓得直哭,终于想起挣扎,可惜为时已晚。
如火情欲加身,沈沅早已丧失神智,更不可能有耐性去做什么前戏,潦草摸到一点湿意,便将手伸回去,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
将衣裤褪下,拿出早就硬得不行的阳物,虽是正常粗细,却长得异于常人。
少女看见了,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救命啊!救……唔唔……”
小嘴被一块破碎的衣料堵住,再也不出声音。
如钳的大手从后面牢牢箍住她,沈沅喘着粗气,轻轻一扯,颈间细细的带子滑落,露出两团雪乳。
少女惊恐回头,胸前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一览无余。
她眼角泪水涟涟,拼命摇头求饶,可沈沅根本看不见,双手抓住软得像水豆腐一样的乳房,用力揉捏几下,然后按住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长长的肉茎顶进她双腿之间,直直贴上青涩稚嫩的秘处,在花穴附近戳来戳去,不得其门而入。
少女怕得要死,双手撑地,细细白白的小腿用力往后蹬他,却犹如蹬到铁板,无法撼动半分。
沈沅急得低声骂了两句,一把抄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将她腿上险险挂着的裤子扯掉,现在,少女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垂落到腰间的肚兜和一双锦履,什么都遮不住,此种情景,比一丝不挂看起来更加淫靡勾人。
“唔唔唔唔……”少女伸腿踢他,却被他握住,打开成一个方便他进入的姿势。
他再度挺起肉茎,找到那个极小的口子,用蛮力往里冲。
少女腰背猛然往上挺,眼眸睁大,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
这具身体太青涩,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欢爱。
太疼了。
沈沅也没好到哪里去,粗硬的肉茎只进去一小截,顶端被紧致干涩的花穴夹得生疼。
这种疼痛给了他片刻清明,他恍恍惚惚地低下头去舔她的乳尖,吻她的脖颈,给她一点安慰。
等到这种痛感稍稍下去一点,他再也忍不住,继续往里开拓。
淋漓的鲜血缓缓涌出来,多多少少起了些润滑的作用,凭本能抽送了几下,他渐渐感受到其中的妙处,身上的燥意和暴虐略有消减。
少女却疼到几乎晕过去。
闷着头一点一点往里侵占,一直顶到最里面,才不过进去一多半。
这种程度,哪里够尽兴?沈沅加快了度和力道,想要把肉茎完全送进去。
少女已经开始微微抽搐,双脚也没了力气,软绵绵地搭在床沿,随着沈沅一下一下的顶弄来回晃动。
进到还有两指处,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沈沅只好罢手,开始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粗长的硬物在柔软的体内肆虐,每一下都带起火烧火燎一般的痛,少女努力忍受了很久,终于受不住,昏死过去。
一直折腾到天色微微白,不知道在她体内射了几回,沈沅身上的毒性才算尽去,意识却还不清醒,胡乱将她搂在怀里,倒头便睡。
直到日上三竿,沈沅才迟钝地睁开双目,头痛欲裂。
映入眼帘的,是一截欺霜赛雪的脊背,娇小玲珑,上面许多掐痕和印记分外明显,像雪地上的红梅,怵目惊心。
沈沅反应几秒,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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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婚后
秾桃:相公尺寸惊人,x生活不和谐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沈沅(丰神如玉,面带微笑):娘子莫急,多做几次就适应了
然后撩起袍子,弯腰,将花容失色的秾桃抱走
秾桃:救……救命!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一)
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看见天水碧的床单上几点斑斑血痕,脑中轰然作响,一时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嘴唇白地颤抖片刻,他伸出手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这声音把苏锦书吵醒,她揉揉惺忪睡眼,转过身来,有气无力地问:“裕之哥哥,你在做什么?”
沈沅扑上前,跪在床榻之上,想去握她手又不敢,颤声道:“桃桃,我……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苏锦书眨眨眼,抱怨道:“裕之哥哥,你昨晚真的好粗暴,我好疼……”
她的话令沈沅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不由越无地自容,一张脸险些要滴出血来。
他一迭声地道:“对不起,桃桃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任你处置。”就算她要他自裁,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苏锦书越看他越觉得可爱,忍笑严肃道:“我罚你……罚你……”却迟迟不肯说下文。
沈沅大义凛然:“你说,怎么样都可以。”他看见她露出来的颈间也全是红痕,不由头皮麻,更加自责。
“罚你给我揉一揉。”轻飘飘的话说出,苏锦书再也忍不住,甜甜笑起来。
沈沅愣住,一贯温和高贵的太子殿下此时竟然像只呆头鹅。
好半晌,他才回过味来,犹有些不敢相信:“桃桃,你……你不怪我?”
“怪啊,怎么不怪你。”苏锦书一句话再次让他紧张起来。
她接下来又道:“所以罚你啊,我的腰都要断掉了,全身都好痛,快帮我。”说着趴在被褥之中,青丝散乱如瀑,脸颊莹白如玉。
沈沅俊脸红透。
他跪坐于榻上,小心地隔着被子给她按摩腰背,苏锦书舒服地出一声娇吟。
沈沅脸更红了,低声道:“桃桃,你……你别叫。”
“我为何不能叫?”苏锦书嘟起嘴巴撒娇,“真的很舒服嘛。”
沈沅深吸几口气,按下绮念,柔声道:“怎么突然过来了?我本打算过完年就去东周提亲的,也在信里告知过你,何必千里迢迢奔波劳累?”
苏锦书哼道:“我要是没来,你估计这会子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吧?”
沈沅皱眉,认真道:“不会,我会杀了她。”
“那你呢?”苏锦书翻过身来,手指抚过他赤裸的胸膛,“那药性如此之烈,你又当如何?”
沈沅道:“我就是死也不会碰其它女人。”他将她并厚厚的被子一起抱入怀中,“我送你回东周,当面向陛下求娶你好么?我想我等不到你及笄了。”
“才不要!”苏锦书在他怀里挣扎几下,不仅没挣动,反而被对方抱得更紧。
“为什么?”沈沅脸色骤然沉下去。
苏锦书撅嘴道:“我还没玩够呢,不想这么早嫁人,过两年再说吧。”
沈沅欲言又止,半晌,叹了口气。
“都依你。”虽然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娶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护着,可到底不忍拂她意。
命嬷嬷悄悄备了药膏,给她处理身上的伤痕,等待期间,沈沅走到外间。
影六过来报:“殿下,昨日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是南嫣预谋已久,派人将当值的侍卫宦官逐一迷昏,拖到了后院的柴房。”
沈沅冷笑一声:“孤竟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防卫松懈到了这等地步。”
影六跪下请罪:“是卑职等人太过大意,害殿下涉险,请殿下责罚!”昨天贴身保护殿下的是影三影四,但当时他们被几个可疑之人调虎离山,险些铸成大错。
沈沅皱眉:“让他们自去领罚,不必再多说。”
他想起卧房中的少女,神色稍霁:“你着人按公主的喜好习惯准备日常之物,对了,孤之前给公主留的那件雀金裘也拿过来,公主怕冷,兽金炭要多多的备上,东院的汤池也需尽快打扫干净……”
一提到和她相关的事,矜贵的太子殿下便变得啰嗦起来,恨不得事无巨细,样样都安排妥当,生恐她受半点委屈。
“另外,着人替孤告假,就说孤偶感风寒,亟需静养,如有要事,写成折子递进来。”
影六颇有些目瞪口呆,这竟是有些从此不早朝的意思了,他在暗惊之余,对里面那位未来的女主人更多了几分敬畏。
沈沅折身进屋,苏锦书已经穿戴完毕,一身朱红色的衣裙,更衬得眉目清艳,国色无双。
她慵懒地坐在铜镜之前,乌丝倾泻,回身对他招手:“裕之哥哥,你来帮我束。”
从未做过这等活计,沈沅有些笨拙地和过分顺滑的丝斗争了大半天,才堪堪挽起一个极简单的髻。
挑了支通体翠绿的碧玉簪,插入她间,只觉她面容清丽,顾盼间夺去世间所有颜色。
她太美,美到令他心生恐慌。
沈沅从背后抱住她,和她脸颊相贴:“桃桃,你会嫁给我的,对么?”
苏锦书蹭了蹭他,笑盈盈的:“对啊,除非你始乱终弃。”
沈沅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摸摸你的良心,再考虑该不该说这话。”
过得几日,忽而天降大雪,浩浩荡荡下了一夜,在地上积了寸余的雪。
东宫院落之中,有一处不小的梅花林,红梅初绽,美不胜收。
这日,沈沅有事外出,苏锦书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懒懒起床。
她看见院中的积雪,忽生童趣,披上雀金裘便奔了出去。
乌随意束在身后,脂粉未施的脸上莹白无瑕,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梅花树下,仰头看花。
一阵风吹过,几点梅花落下枝头,缀在她间身上,平添几分妩媚。
阶前看花人,落在越王的眼中,成了一道惊艳无比的风景。
越王乃西齐陛下同父异母的兄弟,手握近半数兵权,常年驻扎在外,霸道跋扈,又身手不凡,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
他这几日回宫述职,闲来无事经过此地,闻到清幽的梅花香,折转进东宫,却不想邂逅如此一位绝代佳人。
自己那个侄子好大的艳福。
越王沈翎一向随心所欲,更把世俗伦常视作无物,看见喜欢的人或物,哪管是不是有主,抢了再说。
他一步步走近,越看越觉得心惊。
极品。
脚步声惊动了美人,美人回眸望了望他,神色间不见惶恐,反而微微笑了笑。
生平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也抵不过她一分颜色。
沈翎胸臆中生出志在必得的决心来,他走到她近前,站定,拱手道:“本王乃西齐越王,偶然得见姑娘,惊为天人,敢问姑娘芳名为何?”
苏锦书望了望眼前这位英武高大的男人,越王么,她有些印象。
在原本的故事线中,东周被南初带兵围攻,沈沅欲前往救援,沈翎却在那时举兵造反,牵制住他。待他收拾完叛兵赶过去时,秾桃已经带群臣归降,阴差阳错之下,覆水难收。
她颔道:“见过越王。”却不肯表露自己身份。
沈翎观她衣着华贵,心中猜测她应当是侄子的新宠,听闻太子不近女色,看来只是眼光太高罢了。
这样的美人,恐怕太子也不愿轻易放手,他心中已经开始思忖要拿什么来交换了。
他又向她走近一步,问道:“姑娘什么时候进的宫?”
苏锦书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淡淡道:“刚来几日。”
她忽觉脚上有些冰寒,低头一看,原来雪水已经打湿雪狐毛皮做的鞋子,浸了进去。
她轻蹙峨眉,拔脚欲往回走,脚下一时不稳,往前跌扑过去。
沈翎往前一步,接她入怀。
美人柔若无骨,幽香扑鼻,令他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还未说话,便听见一个淬了冰渣子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放开她!”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二)
沈沅疾步走近,将苏锦书从他怀里夺走,拦腰抱起,冷冰冰道:“皇叔怎么不请自入,也不提前给孤打个招呼?”
他又狠狠剜了跟过来的宫人们一眼,斥道:“看门的都是死的吗?见皇叔进了园子,却不知道过来通报?还不快带皇叔去前厅喝茶。”
沈翎笑道:“不妨事,本王只是偶然经过,进来赏赏贤侄院中的美景罢了。”他这话意有所指,既指花,更指人。
说着,他还一个劲去看苏锦书,眼神极具侵略性。
沈沅怒意更甚,侧过身去,不让他再看到她分毫:“既如此,请皇叔自便,孤便不奉陪了。”
说完,竟直接带着苏锦书离去。
将少女抱到卧房的床榻之上,沈沅在她身前半跪,替她脱去已经湿透的鞋子和罗袜,伸手一摸,嫩白的脚丫冰凉。
他一边暗骂自己对她照顾不周,一边解开衣襟,将她的脚放在胸前暖热,问她:“方才他可有冒犯你?”
苏锦书摇摇头,脚趾不老实地在他胸口动来动去,似是现了什么好玩之处,一边乱动一边咯咯笑起来。
沈沅低低吸一口气,将她按住。
这些时日,他一直恪守规矩,没有再碰过她,可那夜她给他留下的触感,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可怜可爱的模样,仍然令他记忆犹新,一想起来便浑身烫。
“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沈沅问道。
“应当不知。”苏锦书没骨头似的偎依进他怀里。
抱着她在榻上坐下,沈沅握住她嫩白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沉思片刻:“桃桃,我派人送你回去。”
“为什么?”苏锦书有些不高兴。
沈沅拥紧她:“我怕有人觊觎你,你回东周安全些。”如今沈翎积威甚重,纵然他是太子,也无法与之正面相抗。
“等我把障碍一一扫清后,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他低头轻吻她额头。
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懊恼自己的无能。
苏锦书嘟起嘴:“那你动作可要快一些,我不喜欢和你分开。”
沈沅心中的不舍之意比她更甚,许诺道:“一定,你信我。”
翌日,越王沈翎便现,那个令他魂不守舍的姑娘从东宫悄悄消失了。
他遍寻未果,竟然相思成疾,病倒在床。
实在忍不住,竟直接遣人去问沈沅,沈沅只淡淡道:“我宫中向来没有女眷,哪里来的姑娘?皇叔不会是魔怔了吧?”
沈翎气得咬牙,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名姑娘存在过的痕迹。
沈沅心中却道:这位狼子野心的皇叔,看来是留不得了。
苏锦书慢条斯理回了东周皇宫,前脚刚到,后脚南初便闻讯而至。
“你为何在汤山待了这么久?也不回我信件?”她不在宫中,他处处被掣肘,耐心已经消耗殆尽,虽然此刻强压火气,却还是带出点恼怒。
苏锦书面上泛出委屈之色,低头望地,鞋履上镶的白狐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纤毫毕现。
“我生了场重病,刚刚大好,忙不迭地赶回来见你,南初哥哥你为何对我这样凶。”她泫然欲泣,眼圈红起来,肩膀一抽一抽。
南初闻言面色稍霁,伸手去揽她,却被她赌气地躲开。
他放软了声气:“对不住,是我一时情急,你别生气。”
好一番软语劝慰,总算把她哄得破涕为笑。
南初阖上门窗,拉她走到内室,确保无人能听见二人交谈后,方严肃地对她行了个大礼:“桃桃,我有事求你。”
苏锦书见状大惊,连忙过来相扶:“南初哥哥,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你我之间不必这样见外。”
南初凑到她耳侧低语,声称自己父皇病入膏肓,行将就木,求她助他逃走。
女孩低垂睫毛,神情闪烁,显然是被吓到了:“我……我不敢……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南初温声诱哄:“不会的,陛下那样宠爱你,一定不忍苛责。桃桃,我只是想见我父皇最后一面,为人子者,不能在跟前尽孝已经是大罪,如果临终时亦不能侍奉在侧,恐怕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
他又赌咒誓道:“桃桃,你知道我对你的心,等我回去继承了皇位,必定亲自过来求娶你,将你迎回去做我北明的王后,从此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桃桃,你也想名正言顺地嫁给我,对不对?”
女孩犹豫半天,道:“我……我久居深宫,如何才能帮你?”到底是松了口。
南初笑起来:“具体的事宜我来安排,你只需要配合我即可。”
他又宽她的心:“你放心,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不会难为你。”
女孩迟疑着点了点头,温顺地伏在他怀中。
惊蛰,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
浩渺的云雾在落日的余晖下逐渐消弭,空气中却仍存有许多看不见的水气,从中穿过去,不多时便沾染了满身的湿气。
只消一忽儿,天就黑了。
苏锦书刚陪陛下用过晚膳,坐了轿辇徐徐往回走,她席间用了几盅薄酒,此刻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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