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暮鼓敲响,春寒料峭的时节,万物尚未复苏,高高的红墙下,宫灯照不到的地方,似乎有暗影幢幢,给这氛围平添了几许阴森与可怖。
她以手支腮,不胜酒力,吩咐道:“走慢些。”
锦瑟连忙应了,又凑近前低声道:“公主,南初太子在宫里等您。”
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一炷香后,一行人走到寝宫,她屏退左右,孤身进殿。
刚关上门,便落进一个有些寒凉的怀抱。
南初搂住她,将她抵在墙上,不复以往的庄重有礼,手隐隐有些不规矩起来,从她腰间渐渐往上游移。
她皱了眉,一边推拒一边嗔他:“不是说子时在宫门口相见吗?南初哥哥怎么提前过来了?是计划有变么?”
南初不管不顾地狼吻她,诱哄道:“计划照常进行,只是,桃桃,我这一去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山长水远,难解相思,不如你今晚成全了我吧。”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三)
他手下极熟练,三两下便剥去她的外衣,抱起她往床边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辈子她不如前世那样容易掌控,为免夜长梦多,索性和之前一样,先占了她的身子。
他逃离东周之后,必定会像前世一样卷土重来,东周也必然要灭掉,他的雄图大业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而停止,即使是她。
但只要她成为他的人,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必定还会如前世一样率众归降,省去他许多麻烦。
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但他以后会弥补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一天比一天美丽,一天比一天成熟,撩得他心烦气躁,他觉得到了采撷果实的时候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辗转搓揉,细细品尝,只觉她比前世还要甜美可人。
这次的吻,和以前许多次的吻不一样,带了许多情欲和霸道。
女孩并不挣扎,只是用嫩白的手掌抵住他胸膛,在他亲吻她的间隙里细声细气道:“南初哥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身上不大方便……”她的身手和他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不能顽抗,只好绕道迂回。
南初停下来,狐疑地看她。
她神情柔弱,天真烂漫,并无一丝抗拒之意。
他信了五六分,暗道一声可惜,虽说自己并不介意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做下去,可到底将起大业,怕因此沾了晦气。
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凑巧,多疑的本性占了上风,于是仍旧去解她中衣,一边解一边仔细观察她神色,问道:“那桃桃让我好好看看你可好?”
苏锦书心下一凛,知道他这是疑心深重,幸好自己确实来了月事,倒不怕他验看,只是少不得要吃些亏。
面上却红云涌动,轻咬下唇,侧过脸去:“你……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衣带散落,里面是藕粉色绣鸳鸯的肚兜,丝绸的光滑布料,根本遮挡不住其下玲珑惑人的曲线。
南初的双目染上深重的欲念,大手隔着肚兜笼住丰满的娇乳,开始揉捏。
“嗯……”少女本能地出细细的娇吟,又很快惊觉到声音的淫靡,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杏眼圆睁。
青涩,稚气,又十分可爱。
许是太过害羞,她拿起枕边一方锦帕,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却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任他予取予求。
南初放下心来,暗道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她剥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少女白玉一样的身躯横陈榻上,美得恍如月宫仙子。
他被这景色所摄,深吸一口气。
接着,俯下身去,开始享用美餐。
隔着极薄的布料,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少女的蓓蕾,使出自己前世在女人堆里练出来的娴熟技术挑逗起她。
女孩子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在他身下不住颤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声音里含着媚意,像是能滴出水一般:“南初哥哥……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笑着,低头舔吻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那……那里……”感觉到他微微用力刮擦了一下最敏感的尖端,她轻轻抽气,双手无措地抓住他的衣角。
“那里是哪里?”南初明知故问,一手探进她颈后,轻轻一扯,系着的绳结应声而开。
将肚兜拉下,两只玉兔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粉嫩嫩的乳尖在他不断的刺激下已经颤巍巍挺起,等待着他的爱抚。
南初恶劣地夹住那一点揉捏,问:“是这里吗?”
“嗯……嗯……南初哥哥,那里……那里好痒……”女孩子十分羞耻地小小声说出自己的感受。
“是么?那哥哥给你解痒好不好?”手指围绕着乳晕不停打着圈。
“嗯……南初哥哥帮帮我……”她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
南初低下头,将左边的粉珠含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上面肆虐。
右手则不停地用力揉捏右边的丰满。
“啊!”她惊叫一声,“不……不要……”
似是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她娇滴滴地溢出哭音:“南初哥哥……我受不了……”
南初却无暇再安抚她,霸道凶狠地吸食少女的稚嫩和甜美,双腿用力把她的腿夹在中间,制住她无意识的反抗。
犹嫌不够似的,他干脆双手用力,将她的双乳向中间推挤,一口将两颗肉珠都含了进去。
“啊啊……不……呜呜呜……”女孩子的腰身用力往后缩,却躲无可躲,只能任他欺负。
这副未经人事的娇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南初,他怎么不记得前世的秾桃有这般可口?简直令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身下硬得疼,他伸手到自己腰际,三两下放出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她的下身。
“不……不行!”昏昏沉沉的女孩子还保留着少许神智,被他这一举动吓坏,连忙挣扎。
“我不进去。”南初安抚道。
他咬着她的乳尖,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身,凶悍的肉刃在柔滑的亵裤上摩擦,时不时顶向她花穴的位置。
女孩子浑身都红成极美的粉色,低低抽泣着,时不时出几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令她双腿牢牢并拢,他在那狭窄的缝隙间挺动,直抽插了几百下,然后突然将肉刃拔出,握住她细滑的小手,令她帮自己撸动了几下,然后将浓稠的液体一股脑儿射在了她柔嫩的小腹上。
到这时,他才算全然对她放下戒心。
没有哪个女人会做戏做到这个地步。
更何况他的桃桃一向心思单纯,对他毫无保留。
女孩不安地动了动,伸手摸了摸腹部的黏腻,软软问他:“南初哥哥,这是什么?”
到底是未经人事。
南初心软了一下,揭起她脸上的锦帕,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擦拭,问道:“桃桃,你会等我的,对吗?”
女孩柔情似水地点点头:“自然,我是南初哥哥的人,不等你还能等谁?”
她有些不安地揪住他衣领:“南初哥哥,我如今和你做出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要忘记我……”神情间充满患得患失。
南初满意地揉搓她:“你放心,我一忙完便来娶你。”
许久未曾出现的宋长安和她意念交流:“方才他差点要了你。”俊朗的脸上神情莫测。
苏锦书难得瞥了他一眼:“不,是我差点要了他。”从来只有她睡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睡她的说法。
若不是南初持身不正,心思阴险狡诈,看在他这般老练的手法上,她并不介意多一个入幕之宾。
宋长安无语,大概也知道自己讨她嫌,默默消隐在空气里。
子时将至,南初按计划换了宫人的服饰,混在一众下人中,随着公主的轿辇往宫门处行进。
今日驻守宫门的是陶立陶统领,他原是公主母家的家将,后受先皇后提携,从军立下战功,这才一步步爬到如今这高位。
他不可能不卖公主的面子。
见到公主的仪仗,陶立惊讶之余,恭敬地下跪行礼:“见过公主殿下,天色已晚,公主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只素手微微掀开珍珠帘幕,少女独有的甜美声音响起:“原来是陶统领,统领近日喜获麟儿,本宫送去的贺礼可收到了?”
陶立越恭敬:“多谢公主抬爱,公主送的长命锁小儿日日佩戴,不敢离身。”
苏锦书笑道:“过阵子让你夫人带孩子进宫来给本宫看看,本宫极喜欢小孩子的。”
她这话让南初想起前世那个无故流掉的孩子,已成人形,通体鲜红,小小的一团。那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当时她哭得几度昏厥过去,也因此和他越离心。
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又很快掩盖下去。
无妨,他们这辈子会有很多孩子的,他有漫长的天光,可以慢慢补偿她。
陶立恭声应是。
苏锦书道:“父皇近日身体不适,本宫听闻兰若寺香火极盛,祈福极灵验,打算去寺庙为父皇祈福。听闻头香最好,所以打算连夜出,请陶统领放行罢。”
在情在理,令人无法拒绝。
陶立立刻应了,又道:“夜深路险,为防有失,卑职点一队侍卫,贴身保护公主安全可好?”
苏锦书闻言立刻拒绝:“不必,本宫不想闹出那么大的阵仗,太招摇了不好。”
陶立不好再坚持,命令下属去开宫门。
南初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容,看着大门缓缓打开。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四)
此去鱼入大海,龙出升天,再也没有人可以牵制住他。
他势必创下比前世更为辉煌的霸业。
当然,等他霸业既成之时,他会来接她,不止如此,今生他还会保护好她,约束好后宫的女人们。
这时,一抹乌云笼住残月,地面瞬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有零星几点火把还在顽强地着微光。
黑暗中,一个娇小的人影忽然从高处跳下,躲进人群之中。
一声娇叱响起,音量不大,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如同石破天惊:“北明太子挟持本宫,意欲逃窜,还不快将他拿下!”
刀枪之声争鸣,南初脸上的表情僵硬下来,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
恰逢乌云散去,他看见一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毫无悬念的,南初很快被擒获。
距离出口仅有几步之隔。
最残忍的事,不是最开始便泯灭一个人的希望,而是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之时,再将他的野望一点点碾碎。
之前所有的布置与筹谋,终成一场空。
南初状若疯癫,嚎叫咒骂着被拖入了天牢,举手投足间再无以往的一丝清冷高傲之气。
他暗中苦心经营多年的据点和暗桩,被苏锦书逐一拔除,清理得一干二净。
海东青失了爪牙,也不过只是一堆烂肉。
半月后,苏锦书精心打扮,夜探天牢。
南初被关在地下最阴暗的死牢里,这里潮湿得好像墙壁都在隐隐往外渗水,方寸之余的小小牢笼,里面仅放了一蓬稻草,看样子已经沤得了霉,散着难闻的气味。
南初呆呆地坐在角落里,身上已无一点天之骄子的模样,披头散,神情委顿,只有眼珠偶尔不明显地转动一下,告诉人们他还活着。
苏锦书心中暗叹,前世原身死的时候,他也不过懊悔了几天,开疆拓土的步伐却从未有片刻停滞。
果然这男人心里最爱的还是王权啊。
看见她身着一袭大红色广袖流仙裙,额间还画了朵花钿,妆容精致,气色姣好,南初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冲到门边,手握着栏杆,痛声道:“桃桃!你为何如此待我!”
那神色,妥妥一个被抛弃了的痴情男子。
苏锦书笑道:“不如此又当如何?难道要我放虎归山,等你日后卷土重来,恩将仇报,对我们赶尽杀绝?”
南初僵住,半天方颤声道:“桃桃,你……你……你也记得前世的事?”
苏锦书心下吃了一惊,他说“也”字,难不成他是重生的么?
她将计就计,微笑道:“不错,只是我没那么蠢,重来一次,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南初面色灰败,只觉造化弄人,他喃喃道:“可是桃桃,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被欺凌折磨的事,我全然不知,只是受了她们的蒙蔽,你死之后,我不但以皇后之礼厚葬于你,还亲手杀了她们为你陪葬。”
“后来,我一统天下,将那个喜欢你的沈沅也斩于马下,可是,坐拥河山之时,身边没有你,我夜夜不得安枕,思念蚀骨焚心。”
“重活一世,我誓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和我共享这天下,桃桃,我们重新来过,不好吗?”
苏锦书冷笑道:“你对我或许有几分真心,只是那真心,永远排在许多事物之后。”
“我须得为你的雄心壮志让道,为你的贤臣军师让道,为你的如云美女让道……让到后来,我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一个。”
“你说你不是有意的,可你也确实没把我真正放在心上过,若是有心,以你堂堂九五之尊,怎么会护不住一个小女子呢?”
“所以,这一世,我想换一种结局,不愿再同你一路而行。”
南初怔怔地听着少女娇软的嗓音,一字一句吐出最残忍的话语,不由头痛欲裂。
他怒吼道:“不!这不可能!你只会喜欢我一个!”
接着又换了副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气,低声道:“桃桃,你是我的人,我摸过你身上每一寸角落,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触感和味道,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吗?”
他了解她,她生性最保守,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被他占尽了先机,她还能怎么样?
他看向她微微起伏的衣襟,只有他知道那下面是怎样的一副美景。
“桃桃,你听话,放了我,我必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慢待你,为了你,我甚至可以绕过东周所有皇室,好不好?”单听他语气,简直像最温柔的情人才说得出的甜言蜜语。
但苏锦书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
她伸出纤纤素手,去碰触他的脸,他先是戒慎地往后退了半步,接着回过味,连忙贴上来。
口中再接再厉诱哄道:“桃桃,只要你放我走,我承诺,此生我的后宫,只安放你一人,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他试图露出最温和无害的笑容,却不知那笑在他狰狞的脸上,是怎样一副可怖的尊荣。
有幽香从她衣袖中钻出来,扑向他鼻腔,在他晕倒之前那一瞬,看到她朱唇皓齿无声吐出两个字。
“蠢货。”
再醒过来时,他已不在监牢,而是被装在一个大衣柜里,站立着的姿势,手脚皆被牢牢捆缚,嘴也被堵上。
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他强行稳住心神,听到外面更声响起,沉闷压抑,已经是三更天了。
衣柜门“吱呀”一下被打开,他循声望过去,看见幽暗的光影中,她的一双眼睛。
此时,这双眼睛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冰冷,淡漠,还带了一丝恶意。
像地底爬出来的女鬼,前来追债索命。
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想要出声音,口腔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和她眼神形成鲜明对比的,她的身量娇小玲珑,身上只著一袭雪白的中衣,腰肢纤细,单薄柔弱。
忽然,她甜甜一笑,凑到他耳畔轻声说:“南初哥哥,我请你看场好戏罢。”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五)
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他用眼神问询她,瞪视她,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门外传来轻响,有宫人低声问:“公主殿下,您睡下了吗?”
苏锦书回道:“还没有。”
宫人道:“西齐太子到访,想要求见您。”
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从外面传进来:“桃桃,是我。”
苏锦书眼睛亮起来,轻轻蹭了蹭南初的脸,娇媚万分:“南初哥哥,一定要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哦。”
说完这句话,她将衣柜门缓缓阖上,却留了一道缝隙。
从南初的角度看,恰好可将室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香鼎中的灵犀香已经燃尽,残存的青烟将断未断,徒劳地散出最后一点香气。
少女将雕花乌金门打开,外面迫不及待走进一位少年,不过短短几月没见,他却像成熟了许多,清俊的面上满是焦急。
甫一见面,他便拉住她,仔细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痕,殷殷关切道:“我听闻你被南初挟持,险些掳出宫去,可有受伤?”
她也不答话,舒展腰肢任他翻看,看着看着,便依进他怀里。
沈沅一张俊脸越来越红。
他后知后觉地现,这样太过于礼不合。
想要放手,却又有些不舍。
偏偏她还在他胸口缓慢地蹭起来,像只慵懒的猫:“裕之哥哥,你继续啊。”
沈沅低咳一声,四肢僵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哑声道:“你无事就好。”
她的脸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软:“你还没有检查完,如何知道我没有受伤?”
这样明目张胆的诱惑,落在有情人的眼里,如同烈火燎原。
沈沅悄悄深吸一口气。
柜子中的南初已经意识到她打算做什么,却仍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的,不可能的!她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她!
少年却并未失礼,反而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她肩上,衣衫尚沾着体温,混着龙涎香的醇厚。
他推着她往里走,催促道:“桃桃,别闹,很晚了,快些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说话。”
少女撅起嘴巴,十分委屈:“你都不知道我那天有多害怕,如果真的被他们带走,你说,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沅闻言立刻抱紧她,心有余悸:“不会,不管你被带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他道:“我本以为你在母国会更安全一些,如今看来,还不如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来得安心。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必须把你娶回去。”
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她受了伤,受了欺辱,他该怎么办。
或许会狂,杀尽所有相关的人,也或许会愧疚心疼至死。
不会再有下一次。
回过神来,才现少女已经将一双柔荑探进他衣襟,紧贴他胸膛,不老实地捏来捏去,还在敏感处来回画圈。
“裕之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瘦了些?是我的错觉吗?”
捉住她作乱的手,沈沅低叹:“快睡觉好不好?”他觉得腰侧麻软,有些招架不住。
少女不高兴地道:“我才不要嫁给你。”
他呼吸一窒,手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为什么?”眉宇间是掩不住的焦急。
“因为你根本就不想我。”少女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我当然想你。”沈沅不肯放手,着急得一连串情话吐出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做梦都会梦见你,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皇叔觊觎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每次见到他那张脸就恨不得上去狠狠揍他一顿;听到你遇险的消息,我一路疾奔赶来,无数遍猜测你当时会有多害怕,深深愧悔为什么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那你为什么都不亲亲我?”少女大胆地问道。
下一刻,她便被他扣住后脑勺,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吻一遍一遍侵袭,带着汹涌的爱意和怜惜。
南初目眦欲裂,想大喊,却喊不出声,想挣扎,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不可以。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她比他以为的,分量还要重上许多。
然而已经来不及。
少年缠绵的吻,初时尚有些青涩,渐渐便如鱼得水,在她口齿间肆意逡巡,勾住她柔软的舌。
披在身上的外袍早已滑落在地,她一双藕臂紧紧环住他,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他的腰。
心跳如雷。
沈沅忍了又忍,哑声说:“桃桃,等成亲以后,我们再……”
“不。”少女蛮不讲理,“我现在就要。”
沈沅从来就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闻言深深喘了好几口气,然后托住她的腰臀,将她抱上了床。
他要去吹灭烛火,被她拦住:“不要灭灯,我害怕。”
沈沅以为是上次粗暴的欢爱给她留下了阴影,心中又愧又悔,低声道:“别怕,我这次一定不会再弄疼你。”
他轻柔地亲吻她,从额头到眉心,到鼻尖,到嫣红唇瓣,再到玲珑下巴。
手指极有耐心地和她繁复的衣带纠缠,一点一点解去她身上的衣衫。
解到肚兜时,她害羞地躲进被子里,将头也埋进去,闷闷道:“不公平,为什么只脱我的,不脱你自己的。”
沈沅微微笑了笑,依言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直至不着寸缕,然后也钻进被子里去。
滚烫的身体从她背后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细细舔吻她的雪背,直至每寸肌肤都被他留下烙印。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裕之哥哥,我好痒,不要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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