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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欲望蓬勃的男人哪里肯罢休,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将双手从她肚兜下面探进去,直接摸向两团绵软。
上次中了春药,没有顾得上细细品尝,这次他可不打算草草了事。
少女脸上的笑渐渐变成迷醉,双颊晕红,口中出细细的呻吟。
“不……不……要……嗯嗯……”她在他怀里扭动,怎么扭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沈沅低笑。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女孩子一声一声急促地喘着气,满脸初经人事的无措和懵懂。
沈沅心念一动,将她翻转过来,自己埋进被子往下退。
“嗯?裕之哥哥,你做什么……”双腿被他轻轻分开,然后湿濡温热的触感袭向她的秘处。
“啊!”少女浑身绷紧,连忙一通挣扎,嘴里连连推拒,“你……不可以!你怎么能……怎么能……”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被他毫不费力地制住,做为惩罚似的,他的舌头重重舔过密林中那颗已经微微挺立起的珍珠。
“啊!”她的腿想要并拢,却被他直接抬上他肩膀,形成更方便他施为的姿势。





快穿之色授魂与 公主驾到(十六)
滚烫的舌尖以越来越快的度舔吻吸吮着花核,时不时还探进紧致的花穴入口处顶弄两下,很快,女孩子抗拒的动作消弭,身体也一点点软化,黏腻透明的水液一股股涌出来,打湿了大腿根,也弄湿了少年俊秀的脸。
她羞耻至极,小口小口抽着气,娇声呻吟:“裕之哥哥……不要了……好脏……”
沈沅将刚刚分泌出的一股液体尽数吸进口中,毫不犹豫地咽下,然后哑声道:“桃桃干净得很,这里很甜,我很喜欢。”
他低头轻轻咬了咬已经变得通红的花核,又将之含进去,用舌尖慢捻,含混问:“你真的不想要吗?”
她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下身又痒又麻,更有无尽的空虚泛上来,销魂蚀骨,于是下意识扭了扭腰肢,声如蚊蚋:“……要……”
沈沅眸色更深,不再说话,全部精力都放在取悦她这一件事上。
没多久,女孩子便皱起秀眉,一脸又难受又快乐的复杂表情,连声唤他:“裕……裕之哥哥……我……我……”
他用舌尖用力抵住那颗颤巍巍的花核辗转,然后听到她急促尖叫一声,花穴中喷出一大片水液。
这阵高潮来得又快又持久,她细嫩如白玉的双腿夹紧他脖颈,腰身一拱一拱,像条离水的鱼,整个身体微微抽搐着。
沈沅重新覆到她身上,将肚兜除下,含住粉嫩的乳尖,温柔舔弄,手也伸到她背后,一下一下抚摸安抚。
滚烫的肉茎贴到穴口处,借着湿意一点一点往里蹭,他细心观察她的表情,问:“可以吗?”
如果她有一点不适,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做下去。
高潮后的身体迫切需要异物填满,她小小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茎顶陷进去,两个人同时出一声闷哼。
少女无措地抓住少年的手臂,双目隐隐含泪:“裕之哥哥……好酸……好胀……”
沈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花穴像张小口吸住他,诱惑他,偏偏他不敢往里冒进。
“乖,我们慢慢来。”他亲亲她的眼睛,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吸吮干净,然后用慢到几不可查的度往里磨。
好在前戏做得充分,虽然过程中她几度皱眉,到底还是一点一点容纳了他。
进到一半的时候,前路变得艰难,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形,懵懂问他:“好了没有啊?”
“……”沈沅咬咬牙,“还没,桃桃再忍忍。”
他小心地缓缓抽送几下,里面又紧又热,绞动得他险些精关失守。
新的春水在抽动中缓缓溢出,借着这滑腻,他又往里进了寸许。
“好长……”她慨叹一声,刺激得他的肉茎止不住颤动了几下。
“还受不受得住?”他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担心地问她。
“还……还有多少啊?”她睁大水润润的眼睛,大着胆子将手探到双腿之间去摸。
摸到那还未进去的小半茎身,她唬了一跳,唇色都吓得白:“这……这么长?肯定进不去的!”
沈沅拥住她,亲了亲她通红的耳朵尖,柔声安慰:“不怕,不怕,进不去就算了。”
他强忍住长驱直入的欲望,隐忍着浅浅抽插起来,插几下还要细密地吻她脸颊,用温柔的声音缓解她的紧张。
不多时,水液肆虐,春情萌动。
她渐渐感受到畅意,双腿放松,缠上他劲朗的腰身。
一半是如火烈焰,一半是冰封寒川。
南初早已闭上双目,不忍再看,可那声音却无孔不入地钻入他耳朵里,钻入他大脑里,让他头痛欲裂。
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醒之后,她还是那般柔弱,处在他的宫囿之中,依附他而活。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不爱他?
一颗心堕入永夜之中,什么王图霸业,什么倾城美人,终成一场空。
这夜的沈沅极体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一心取悦她。
苏锦书犹如置身于温柔的水波之上,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她做了梦,梦见自己变成一株水草,在大海的怀抱里自在地呼吸、游动,彷如远行旅人终于找到归宿。
梦醒后,天已大亮,身上被妥帖地清理过,清清爽爽。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
沈沅已经穿戴整齐,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柔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娇声道:“有些饿。”
沈沅摸摸她的头:“已经吩咐下人们备好早膳,你先用着,我去求见陛下,向他提亲。”
苏锦书还待再提意见,被他恶狠狠吻住,直吻到喘不上气来才放开。
他瞪她一眼:“要么嫁给我,要么我入赘做驸马,你自己选。”
苏锦书噤声,忍着笑目送他离开,这才穿鞋下地。
她打开柜门,看见一张面若死灰的脸。
南初双目血红,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她取出他口中的布料,神情娇憨:“南初哥哥,这场戏看得可还满意?”
一口血喷将出来,被她轻巧地躲过,落在地上,洇染成一团艳丽的花。
“贱人!”南初声音嘶哑,“你竟敢……你怎么敢!”
苏锦书挑挑眉:“我为何不敢?南初,你难道看不出来,沈沅对我比你诚心许多么?”
“他怎么能同我比!我是天下的霸主!”南初面目狰狞,撕心裂肺。
苏锦书冷冷笑了笑:“哦?霸主?南初,那些都是前世的事,如今,你可是我的阶下囚。”
“不,不对。”她轻掩红唇,娇俏一笑,“也或许,根本不存在什么前世,那不过是你的黄粱一梦,如今,你也该醒醒了。”
“不可能!不可能!”南初如遭雷击,死命摇头,好像要把她的话甩出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胡说……”
苏锦书已经抛下他,转身离去,窗外的清风吹进来,卷起她大红色的衣袖,飘飘欲仙,美艳无匹。
宋长安的声音低低传来:“南初万念俱灰,任务已经完成一半。”
三日后,北明上了封请罪折,称太子南初冒犯东周公主,并意欲出逃,北明国君闻听后惊怒交加,十分惶恐。为表诚意,将其从玉牒上除名,任凭东周陛下处置,绝无二话。
与此同时,北明另册立三皇子为太子,并将两名双生皇子送来东周为质,以表永远臣服之意。
死牢中的南初听说了这消息,自知大势已去,咬舌自尽。
一月后,恰逢秾桃公主及笄之礼,在同一天,嫁与西齐太子为妻。
百里红妆,金围翠绕,那空前盛况,令东周和西齐百姓津津乐道了许久。
晏清做为弟弟,背她上轿,短短几十步路,他走了很久,稀里哗啦哭得不成样。
“姐姐,我舍不得你!你年纪还小,过两年再嫁人不行吗?沈沅太子真讨厌!”他抽抽噎噎。
苏锦书闷笑出声:“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在姐姐面前有什么好羞的?”晏清气哼哼。
不远处沈沅的脸色已经阴沉沉的快要渗出水,他却挑衅似的又放慢了步子。
苏锦书安抚他:“好啦阿清,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
她在他耳畔低声叮嘱:“我昨日与父皇长谈,父皇没有子嗣,心里属意于你,我也乐见其成,只是你自己要争气。”
晏清瞠目结舌:“不……姐姐,我从没动过这种念头。”他这样不成器,怎么会轮到他?
苏锦书给了他一个爆栗:“能不能有点出息?姐姐远嫁他国,若是受人欺负,可还指望你给我撑腰呢。”
“不会有人欺负你。”沈沅等得着急,过来接她,正好听见二人的谈话。
他将她从晏清手里接过,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花轿走。
满目的乱红,满目的喧闹,心底是泼天的喜悦。
终于等到这一天,尘埃落定,修成正果。
……
在一片白光闪过之后,苏锦书又回到了虚无之中。
宋长安无声无息的出现,依旧是那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她提起长长的大红色裙裾,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往第三层。
宋长安跟在她身后。
“你很厉害。”他低声道。
苏锦书没有回应他的称赞,过了会儿问道:“为什么这个世界里还会有重生的人?”万幸她计划缜密,没有打草惊蛇,不然估计早就扑街了。
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宋长安沉默片刻道:“那是个意外。”
苏锦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一)
大一新生开学季,稚嫩的学生和家长们带着冗杂繁多的行李,踏上开往全国各地的火车。
热闹程度,仅次于春运。
b市开往a市的火车上,十五号卧铺车厢,走进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他身高约摸一米八五上下,乌黑的头蓬松微卷,顶上还翘起两绺不听话的呆毛,皮肤细腻如牛奶,五官精致得不像话,人畜无害,神情还有些迷糊。
两个女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激动地说起悄悄话,声音却并不小。
“你看你看,好帅啊啊啊!”
“小奶狗!好可爱……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那个当红小生……”
男孩子充耳不闻,走到自己的床铺前坐下,接了通电话。
他的声音干净温软,像甜甜的棉花糖:“妈,是的,我已经上车了。”
“嗯,找到座位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放心……”
接着,神情忽然柔化下来:“好,我知道,已经联系过阿罗姐姐,她说在出站口等我……”
“好,这您不用担心,我一定听阿罗姐姐的话,她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他挂断电话,戴上耳机听起音乐。
旁边想搭讪的女孩子找不到机会,暗暗着急。
三个小时后,广播传来即将到站的提醒,男孩子摘下耳机,拿着背包去了卫生间。
认认真真洗了脸,将刚穿不到一下午的短袖脱下,另换上一件白色印浅绿色树叶的t恤,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
心情止不住地雀跃起来。
他走出门,一个长及腰的女孩子拦住他,红着脸说:“那个……你好,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男孩子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摆摆手:“不好意思,我要下车了。”
说着绕过被他的笑晃得眼晕的女孩,到座位上收拾行李。
这站下车的人很多,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他一手提行李箱一手提背包,长腿迈开,跑得飞快。
甫一出站,一眼便望见要找的人,他恨不得跳起来,挥手放声喊道:“阿罗姐姐!阿罗姐姐!”
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手持一把太阳伞,眉目颇有些古典美人的气质,婉约雅致。
她柔柔一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摸摸他头:“无言又长高了。”
她的声音比春风还要柔和,甜美婉转。
江无言屏住呼吸,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又紧张,又欢喜。
他暗暗调整气息,这才和她说话:“阿罗姐姐也长高了不少。”
女孩笑着点了点他额头:“净会胡说八道,我都多大了,怎么还会长高?”
江无言摸着被她点过的地方,笑得像个傻子。
女孩看了眼腕表,道:“时间有点晚了,你先去我那儿住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去学校报到吧?”
“去……去你家?”江无言一张脸瞬间爆红,心跳得像野马奔腾。
“对啊。”女孩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去接他背包,“不过我那儿是一室一厅,可能要委屈你睡客厅。”
江无言哪里肯让她拿东西,一把将背包甩上肩,腾出只手来,还可以为她打伞。
两人打了出租车往回走,路上江无言调整好自己,恢复了话唠的本性。
“阿罗姐姐,我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了,你最近很忙吗?”确切地说,是二百一十八天没见面了。
“我最近在听你参与配音的广播剧《长相思》,特别好听,每周都在等更新……”暗搓搓地将她的配音逐个剪辑出来,无限次循环播放。
“我妈妈说今年过年他们俩照样还是赶不回来,我可能还要在你家继续蹭吃蹭喝啦,你不会嫌弃我吧?”算上今年,在她家蹭年夜饭已经蹭了六年了。
六年前,他还是个熊孩子,爸妈常年在国外工作,无暇管教,索性把他丢给世交家的女儿——正上高二的楚罗帮忙管束一二。
他无数次感谢父母这个明智的决定。
苏锦书听着男孩子在耳边碎碎念,渐渐有些困,轻轻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江无言立刻噤声。
肩膀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
想抱她。
好喜欢她。
心经不知道在脑子里过了多少轮,十根手指互相搏斗,险些扭成麻花,才听到司机说:“到了。”
苏锦书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浑然不知身旁的人方才经过了怎样一番天人交战。
她带他上楼,干净整洁的精装公寓,恰到好处的打光,处处透着家的温馨。
“你去休息会儿,客厅有电视,卧室有电脑,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啦。”她拿出双一次性拖鞋递给他。
江无言偷眼往鞋架上瞄了瞄,没有看见男人的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阿罗姐姐,我听阿姨说你最近交了男朋友?”
知道她有了男朋友的那晚,他生平第一次喝酒,喝到大醉,在公园里躺了一夜,然后感冒烧,病了好几天。
病好后便想通,反正她还没有结婚,他有的是机会。
就算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
“是啊。”苏锦书将头简单扎起,去穿围裙,“还是重麻重辣对不对?”
江无言点点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探:“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家是哪里的?有兄弟姐妹吗?”
他大着胆子去帮她系围裙后面的绑带,竟然没有被拒绝。
真好,她一点都没和他生分。
苏锦书横他一眼:“怎么,你在查户口?”说着笑了起来,伸手推他,“老实坐着等吃饭,别来添乱。”
江无言气哼哼:“我是来帮忙的!我择菜择得可干净了!”
到底还是乖乖听了话,在沙上坐下来。
听着厨房传来的切菜声和流水声,看着充斥女孩气息的装饰和摆设,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踏踏实实落下来,不愿再挪窝。
人间烟火,少年心事。
他瞄了瞄卧室的方向,又侧耳认真听听厨房的动静,深吸几口气,攥紧拳头,鼓起勇气向里屋走。
嘴上还要理直气壮地说:“阿罗姐姐,我玩一下你电脑,密码是多少啊?”
甜甜的声音传来:“没有密码,你去玩吧。”
卧室也极简洁,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装满书籍的书架,一个衣柜,一架梳妆台,仅此而已。
他看向那张床。
浅橘色的四件套,上面印着小小的花朵,枕头旁边坐着只大大的毛绒兔子,白生生,颈间系了蝴蝶结。
呆坐了不知道多久,鬼使神差的,他走到床前,然后低下头来。
轻轻在床上嗅了嗅。
全是她的味道,香,甜。
他心道:哎呀我这样好像变态,她一定不知道我心里这么龌龊,不行我要克制住我自己,不能让她现端倪……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在做什么?”
“噗通”一声,他栽倒在她床上。
手忙脚乱爬起来,看见她一脸好奇。
江无言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我……我看见这里有只蚂蚁!”
“蚂蚁?”苏锦书歪歪头,“十八楼,有蚂蚁?”
江无言差点咬到舌头,硬着头皮道:“真的有蚂蚁,说不定……说不定是坐电梯上来的!”
“唔,可能吧。”苏锦书点点头,“去洗手,准备吃饭。”
江无言火烧屁股一般,胡乱点点头,一头窜了出去。
苏锦书在屋子里默默笑弯腰。
宋长安出现,脸色有些苍白:“是的,苏小姐,江无言是本次需要攻略的男配目标。”
脸上的笑容消失,苏锦书道:“我三个小时前问你的,为什么现在才回复?”
宋长安犹豫了一下:“我临时有事,耽搁了。”
“是么?你同时负责好几个任务者吗?”苏锦书斜睨他一眼,越看这男人越觉得烦,“我最恨男人脚踏两条船。”
宋长安噎了噎:“我不是,我没有。”
“我不想听你解释,以后你最好随叫随到。”苏锦书冷声告诫,接着换了副神色走了出去。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二)
深夜,卧室里的灯光未灭,江无言窝在窄小的沙上,长腿无处安放,心里更是抓肝挠肺。
根本睡不着。
女孩温柔的嗓音从门缝逸出来,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像温热的水层层荡漾,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他知道,她这是正在主持某个知名电台的深夜故事。
摸出充好电的手机,戴上耳机,熟练地调到对应频道,她讲的故事恰好接近尾声。
“那天,风很轻,白云低低的飘在天空上,我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回忆我的一生,忽然惊觉,原来我除了爱过他,别的什么也没做。”
“可他也终究是离我而去了。”
少女特有的甜美声线,带着淡淡的忧伤,仿佛轻描淡写,却又情深入骨。
最后,她低叹一声,结束了这个故事:“今天的深夜故事就到这里,接下来是互动时间,欢迎大家拨打热线进来,和我们分享自己的感受和心情。”
紧接着,电话就接了进来,一个有些粗犷的男声说:“阿罗小姐,我是您的粉丝,想要冒昧地问一句,您像故事里的女孩那样喜欢过什么人吗?”
江无言噌的一声从沙上坐起身来,嘴里暗骂一句:“我草!”
这不是明晃晃的骚扰吗?
女孩怔了下,温柔不减:“喜欢过的……”
苏锦书想起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往事,云水苍茫,竟然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生过的事情了。
甚至连那个人的面貌,都已经记不起来。
男人有些失望地说:“这样啊,唉——阿罗小姐,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锦书已经回过神来,笑道:“不好意思,这属于个人隐私,我拒绝回答。”
江无言咬住下唇,心想:我也想知道。
想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想往那个方向靠近。
互动时间结束后,苏锦书关掉设备,坐在床上了会儿呆。
宋长安再次出现,道:“苏小姐,没想到你也曾经……”
他猛然打住话头,自毁失言。
出乎意料的,苏锦书竟然没有火,只淡淡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生来就百毒不侵。”
宋长安怔了怔,低声道:“你早些休息。”说完便自地消失不见。
第二日,是个很好的天气。
苏锦书大早上起来做了早饭,煎成花朵样式的鸡蛋,配上全麦面包片,另煮了玉米,一人一碗紫薯粥。
男孩子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捧着空碗说:“阿罗姐姐,我没吃饱。”
“锅里还有,自己去盛。”苏锦书并不与他见外。
“哎!好咧!”男孩子笑开,跳起来去盛饭。
像个小太阳。
出前,苏锦书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道:“里面是我给你买的零食,还有防晒霜,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吧,一定要做好防晒,不要晒伤了,知道吗?”
江无言开心至极:“阿罗姐姐你真好!”姐姐太温柔了怎么办,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她。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道:“阿罗姐姐,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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