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姐姐~~”这是在撒娇。
“姐——姐——”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的呼喊。
……
最后,他眼神暗下来,两个字轻轻从舌尖滚落,带着无限缱绻和求之不得的不甘:“姐姐。”
不知什么时候起,周遭的声音静下来。
莫兰眼睛越来越亮,果断点头道:“就你了!”
“啊?什么?”江无言一脸懵逼。
“回去我再和你好好解释。”苏锦书目的达成,和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深夜,她带着江无言回家,在路上和他细细分说了一遍。
“你考虑考虑,看对这行感不感兴趣。”苏锦书给他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江无言激动得语无伦次:“我?配音?男主角?和你搭戏?”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苏锦书,眼睛眨了又眨。
“嗯。”苏锦书笑得温柔,“你考虑一下?”
“不不不不不!”江无言连忙摆手,“不用考虑,我愿意!”他做梦都想离她近一点,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如今机会来临,哪里肯放过。
他又有些没信心:“可我之前没接触过,我行吗?”
“没关系,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的。”苏锦书向司机指了下去学校的路,回过头来交代,“你先抽空把那本书通读一遍,然后我慢慢教你。”
“好!”江无言应得响亮。
“我那儿有录音设备,平时无事直接过来练习就好。”苏锦书拿出手机,看了下日期,“距离正式录制还有一个月时间,来得及。”
江无言只剩点头。
心底卷上一波一波的喜悦,令他高兴得想笑,想大叫。
如此,以后便可以光明正大地经常去她那里。
苏锦书将他送到学校门口,笑道:“早点回去睡觉,以后有空就过来找姐姐。”
江无言挠挠头,不放心地道:“应该我先送你回去的,天这么晚了,太不安全。”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粗心,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心里悔得不行,他跳到车尾去拍车牌号,又对看起来颇憨厚的司机师傅说:“师傅,我拍过你的车牌号了哦,请你一定要把我阿罗姐姐安全送到家。”
苏锦书笑出声:“快走吧,年纪小小的,装什么大人。”
江无言气哼哼:“我已经不小了,马上就满十九岁。”
引擎动,他又追上来:“阿罗姐姐,我明天晚上去找你好不好?”明天是周五,说不定可以死皮赖脸地一直赖到周日再回来,如此便可以和她相处两天两夜。
江无言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苏锦书含笑点头,对他挥挥手。
这天晚上,刚熄灯,他便爬到床上,迫不及待地下载了小说看起来。
这一看就着了迷。
看到凌晨三点多钟,他的面色忽的变得古怪,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拉过毯子将自己连手机兜头包住。
一张脸越来越红。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六)
自上次不欢而散后,祁涵似是也有些生气,一直没有联系过苏锦书。
苏锦书乐得清静,也不去管他。
早上起来,她打车去了家具城,挑了个宽大舒适的沙床,请师傅帮忙运回家,旧的沙直接送给了楼下的阿姨。
晚上七点钟,江无言赶到她家,甫一开门,一张浅绿色的沙床映入眼帘,厨房好闻的饭菜香涌入鼻腔。
一颗心骤然失了节奏。
“姐姐,你买了新沙?”江无言蹭到厨房门口,望着她纤细的背影,觉得一切美好得像一场梦。
“嗯。”苏锦书将炖好的鱼汤盛进白瓷汤碗中,回头笑看他一眼,“方便你以后留宿。”
明知道她没有旁的意思,江无言还是开心得要命。
吃完饭,江无言自告奋勇去刷碗。
刷完出来,看见苏锦书在客厅拖地,他不由急了:“阿罗姐姐,我来拖!”
苏锦书笑道:“没事,很快就好。”
“阿罗姐姐,你不能这样惯着我,这些体力活就该男人来做。”江无言说着过来抢拖把。
没提防脚底打滑,直直向她跌了过去。
将她压倒在新买的沙床上,只觉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温温热热的,和他紧密相贴。
他今天穿的是宽大的短裤,小腿露在外面,和她的腿缠在一起,有一种难言的暧昧。
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她,近到——轻轻一低头便可以吻到她的唇。
她的眼眸微微睁圆,似是也惊住了,小巧的鼻子下方红唇微张,像在索吻。
江无言的呼吸窒了一下,血涌上头顶,不管不顾地低头去吻她。
即将亲上去的那一瞬,她微微侧过头去,颈侧的皮肤险险擦过他。
“快起来。”她似是有些难堪,耳垂都红了。
江无言清醒过来。
他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挠挠头,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
苏锦书已经不听他说,低头去了卧室。
江无言暗悔,不好,露了痕迹,她恐怕是明白了。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她有意避嫌,和他生分了许多,即使教他配音时,也是一板一眼,不复以前的亲密。
江无言越来越难过,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打破这种隔阂,一颗心越来越沉。
他确实是居心不良,妄图挖墙脚,自己站得不正,说话也说不响。
时间久了,他无力再维持表面的阳光开朗,变得有些阴郁低沉。
一月后,《心魔》开始录制。
这次的配音班底,除了江无言一个新人,清一水儿的配音大神,堪称豪华阵容。
原著本身自带大批流量,再加上这实力班底,还没开播便在网上引热烈讨论。
讨论之中,不乏对江无言这个新人的质疑。
“单男主的文,男主竟然选一个新人,在搞笑吧?”
“为什么不让我们家6大大配音?只想嗑6大大和阿罗这一对cp!”
“看在其他几位大神的份上,还是会听的。”
……
苏锦书的冷淡和重重压力一起砸过来,压得江无言喘不过气。
这些积累的情绪在配音的时候,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误打误撞,竟恰好贴合男主的病娇暗黑性格。
录完第一集,所有围观的人集体起立鼓掌。
素来严苛的莫兰也称赞道:“不错,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经过后期制作后,第一集上架,免费开放。
所有质疑的声音消弭不见。
“我觉得我恋爱了!”
“这小哥哥当真是刚入行吗?情绪拿捏得很棒呀!”
“老公,我就坐墙头看一会儿……”
……
配到第十集的时候,男主萧佐已经悄悄黑化,故事里的众人尚茫然不知。
这天,到了一场重头戏。
萧佐暗恋的师姐6晴即将与心上人成亲,萧佐对师姐表明心意反遭拒绝,嫉妒恼怒之下,支开旁人,在茶水中下了药。
江无言望了望坐在对面不远处的苏锦书一眼,见她雪肌玉肤,温柔可亲,却在看向他的时候一脸冷漠。
火气和委屈压不住的往上泛。
他低垂眉眼,飞快地进入了剧情。
莫兰在旁边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姐姐,你怎么了?”少年的声音,像冰凉的毒蛇,悄悄吐出血红的芯子。
“我……”少女声音软嫩,略有些迟钝,“我有些头晕……”
茶盏落地,出脆响。
少年脚步慢慢走近,嗓音里一派伪装出来的天真:“姐姐,你还好吧?”
少女低声喘了喘:“我……我……”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少年扶住:“姐姐,我扶你去里屋床上躺一会儿可好?”
少女已经明白过来,奋力挣扎,难以置信地道:“小佐,你……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少年露出真面目,低低笑起来,带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与偏执:“姐姐,你乖乖听话好不好?我不想伤到你。”
少女惊喘两声,反应过来,大声呼救:“来人啊!来人!救命!子衡……”她口中的子衡,便是她的心上人。
“啪”的一声脆响,将她的呼救声打断。
少年冷声:“我说了让你听话!不会有人来的,所有人都被我支开,两个时辰内不会回来。”
他又高兴起来:“姐姐,我们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很充裕的,我不着急,咱俩慢慢来。”少年清脆的笑声里,透着说不出的诡谲。
紧接着,他又神经兮兮地说:“姐姐,刚才那一下,打疼了你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都告诉了你要听话的吗?你乖乖的好不好?”
一波三折的情绪,在转瞬之间完成,令人听得喘不过气。
少女声音颤,似是十分惧怕:“小佐,小佐你不要这样,我说过的,我只把你当弟弟看,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今天的事绝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她的声音像寒风中簌簌抖的落叶。
“我讨厌你拿我当弟弟!”少年火。
伴随着衣料撕裂的声响,女孩害怕得哭叫起来:“你不要碰我!你走开!混蛋……”
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响起。
“姐姐,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么?我也最喜欢你呀!所以……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对么?”亲吻的间隙,他说得十分天真和理所应当。
女孩哭得狠了,又被他缠得厉害,忍不住干呕。
“姐姐觉得我恶心么?”他呵呵笑了两声,“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绝对绝对——”
“不会放开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像情人的耳语。
同时,肉体的钝响声传来。
他闷哼一声,低低抽了口气。
女孩急促喘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痛不痛?”他怜惜地吻她,“再忍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女孩呜咽着,声音里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怒骂。
却更让人血脉偾张。
“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自说自话,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锁上手铐镣铐,囚禁在地牢里,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那样多好……”
……
一段戏录下来,江无言的脸红成颗熟透的番茄。
他抬眼悄悄望了望苏锦书,见女孩面色如常,不由有些失落。
莫兰走过来夸他:“情绪把握得特别到位!很棒!走走走,收工收工,我请大家吃饭!”
众人欢呼。
江无言却不敢起身。
“走啊无言!坐我车过去!”一个大哥拍他肩膀。
“你们先走,我待会儿过去。”江无言暗自庆幸今天穿的t恤宽大,遮住了那里的反应。
可如果站起来,就全露馅了。
他自己心里清楚,刚才录得好,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这段场景,他已经在梦里复盘过许多次。
每一次的对象,都是她。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七)
这段戏一放出,在网上掀起新的热潮。
“妈呀好变态!可是好喜欢!”
“漆黑的屏幕映出我猥琐的笑容……”
“阿罗别求饶了好吗?听得人狼血沸腾,怎么还会放过你xd”
甚至有人不满于广播剧中一笔带过重点的含蓄,将前几集中二人的对话剪辑出来,配上各种音效和语气词,做出一段开车音频,放在了时下最火的一个二次元网站上。
瞬间点击率奇高,跃升至页的热门推荐。
江无言听过后,做贼一样将视频悄悄下载到手机里,无事便要翻出来循环播放。
这日,录音结束,江无言送苏锦书回家。
“你今天有点不在状态,那段戏回去再琢磨琢磨,我们明天再录个版本看看。”苏锦书对他交待。
“好。”江无言近来沉默寡言许多。
苏锦书叹口气,揉揉他的头:“录完就该抽身出来,不要入戏太深,知道吗?”
时隔多日的亲昵,令江无言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用力点点头。
“阿罗姐姐,我……我有点累,不想回学校了,今晚可以在你那里过夜吗?”他怕惹她讨厌,已经许久没有留宿,心里想得厉害。
苏锦书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晚上,洗过澡,苏锦书换上纯白睡裙,对正刷牙的江无言道:“无言,我手机找不到了,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江无言含糊不清地说:“我放在客厅茶几上了,密码是我生日。”
他漱着口,忽然想起来什么,大惊失色地往外跑。
苏锦书正好奇地点开那段暂停状态的视频。
不可描述的声音响起。
“姐姐,你明明很喜欢这样的,为什么不肯承认?”少年的声音恶意满满。
“你……你放开我……”女声抽抽噎噎,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肉体撞击声,这是网友从别的地方剪辑过来的。
江无言一把抢过手机,手忙脚乱关掉音频,一张脸又红又白。
“我……阿罗姐姐,我就是随便听听,我……”他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苏锦书面色复杂地望他一眼,甩手进屋。
是夜,江无言坐在她卧室门口的地上,以手挠门,委委屈屈地道歉。
“阿罗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我就是看别人剪辑的挺好玩,才下载下来听了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阿罗姐姐,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最后几乎带了哭腔。
门终于打开,苏锦书叹气,轻轻推他:“今天什么事都没生过,快去睡觉。”
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尊心强烈,点到为止,不适合明说。
江无言郁闷地躺回沙上,暗地里把自己骂了个半死。
不久,祁涵前来求和,一通做低伏小,软语温存,赌咒誓说自己可以搞定林秀荷。
苏锦书也不和他多计较,大大方方下了台阶,两人和好如初。
过了几日,江无言正上课,忽然接到苏锦书的电话。
“阿罗姐姐?找我有事吗?”他立刻偷溜出去,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雀跃。
“无言,可以请假陪我去个地方吗?”苏锦书的声音有些低哑。
江无言道:“没问题,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他飞快赶过去,看见她穿了一身黑,还戴着口罩,神情严肃。
他意识到出了大事,忧心忡忡道:“阿罗姐姐,你怎么了?”
苏锦书没答话,拉住他就走。
一路拽着他进了家高档酒店,走到前台处,她说:“开一间大床房。”
“什么?”江无言表情惊悚,五官抽搐。
苏锦书瞥他一眼:“带身份证了吗?”
傻呆呆地交出身份证,看着苏锦书刷了卡开好房,扯着他上楼,他一双脚好像飘在云里,晃晃悠悠。
就算做梦,也不敢做得这样荒唐。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问:“阿罗姐姐,你这是……”
苏锦书一言不,带他去了五楼。
江无言看看手中的房卡,忍不住道:“阿罗姐姐,我们的房间是3o2,在三楼……”
苏锦书忽然握住他的手。
冰冰凉凉的手指搭上来,他下意识接住,用体温去熨帖。
神魂颠倒地跟着她往前走,不管前路,不问来由。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甘之如饴,在所不辞。
走到5o9房间门口,苏锦书犹豫了下,按响门铃。
好半天,才有人警惕地问:“谁啊?”是个男人的声音。
苏锦书看江无言一眼,江无言福至心灵,正正经经道:“先生您好,我是客房的服务生,恭喜您成为我们酒店第一万名住客,我们准备了份小礼物想送给您。”
男人不疑有他,打开一条门缝。
苏锦书阴测测看了一眼,正是祁涵,他什么衣服都没穿,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
祁涵此时看见来人,脸色大变,立刻要关门,被江无言反应极快地以肩抵住,将缝隙撬得更大。
苏锦书身量娇小,闪身钻进去,往里面冲。
祁涵连忙回身去追,嘴上急喊:“阿罗你听我解释!”
江无言此时已经隐约明白此行的目的,深恐苏锦书吃亏,紧随其后。
三人前后脚走到卧室门口。
床上,一个人无处可躲,缩在被子里抖。
满地凌乱的衣物和卫生纸团,一看便知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激战。
江无言大怒,指着祁涵道:“你他妈就是这么对我姐姐的!你配得上她吗?”
心底同时漫上狂喜,一边高兴一边唾弃自己的卑劣。
苏锦书嘴唇白,浑身直抖,泪眼盈盈:“祁涵,你……你竟然……”
祁涵见事情败露,一边惊慌地往床上看,一边跪倒在地上,抱住苏锦书的腿忏悔:“阿罗,我错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就干过这一回,求你原谅我吧!”
苏锦书摇头,眼泪随着动作落下来:“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我已经跟踪过你好几次,每隔几天,你都会来这里开房,每次开的都是5o9号房,不然我也不可能抓个正着,祁涵,你太过分!”
她又指着床上的人说:“你如果移情别恋,告诉我一声就是,我绝不会纠缠你,为什么非要脚踏两条船呢?还骗我说想要娶我,何必呢?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害我?”
江无言见不得她哭,抬脚狠狠将祁涵踹在地上,跺了好几脚,又过去揪躲在被子里的人。
那人反抗剧烈,拉锯了好半天,最后江无言用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被子掀开。
里面竟然是个男人。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八)
江无言愣在当场。
那男人面容清秀,看着年纪并不大,身上不着寸缕,还布满暧昧的痕迹。
祁涵脸色煞白,硬着头皮解释:“阿罗,我就是随便玩玩,我真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扑上前要拽苏锦书,被江无言拦住,一把推开。
似乎是连碰他一下都觉得脏,江无言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你恶心不恶心?随便玩玩就玩这么大的?啊?”
他忽的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骗婚?”他听说过有许多同性恋,害怕家里父母的反对和舆论的指责,会伪装成异性恋,骗女人结婚,骗子宫,等孩子出生了,照旧在外面玩。
女人就算知道了,看在孩子的面上,也只有忍气吞声,吃个哑巴亏。
他对同性恋没歧视,喜欢谁是每个人的自由,但不敢担当,还要搭上一个无辜女人的幸福,尤其这女人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阿罗姐姐,他就不能忍了。
祁涵眼神闪烁,不敢和他对视。
苏锦书抽泣一声,忽然好像再也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待上一秒似的,拔腿就走。
江无言指着祁涵的鼻子警告道:“给我滚远点!不许再污了我阿罗姐姐的眼睛,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又狠狠踢他几脚,紧紧跟上。
苏锦书走得飞快,到门口拦停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后座。
江无言赶到,也钻了进去。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苏锦书,安慰道:“阿罗姐姐,你别哭,你别哭了,他那样的人渣,不值得你这样。”看见她流眼泪,他的心都变得皱巴巴的。
苏锦书再也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放声痛哭。
温热的泪水很快浸湿他的衣服,江无言木呆呆的,心疼和窃喜轮番出没,来回撕扯。
左手轻轻环上她的肩膀,不敢用力,温柔地拍了拍:“阿罗姐姐,别哭,我送你回家。”
苏锦书声音沙哑:“不,我要去酒吧。”
她对司机报了个地址,是本地最火的一条酒吧街。
江无言自然舍命陪君子,莫说是陪她去喝酒,就算她这会儿要他去砍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影缭乱,嘈杂得很。
江无言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到吧台,看见她点了两杯鸡尾酒,端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
接着,她脱掉外面套着的深蓝色开衫,将绳解开。
乌黑的长披了满肩。
里面是件乳白色的吊带,胸口处抽绳设计形成的皱褶,将本就丰润的曲线凸显得越勾人,下面穿的是黑色的鱼尾半裙,脚踩着黑色绑带小高跟。
本来贤妻良母的气质,这样稍稍一改装,瞬间变得色气满满。
江无言喉结微动,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不远处传来声口哨,他抬眼看过去,见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成熟男人,正对着苏锦书举杯。
侍应生端了杯血红色的酒过来,道:“小姐您好,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您的酒。”
苏锦书抬眼轻轻一瞥,眼尾还带着哭过后的潮红,妖冶如狐。
男人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
她嘴角勾了勾,伸手去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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