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被江无言一把抢过。
江无言将自己手里的酒递给她,道:“阿罗姐姐,你想喝酒的话,就喝我的,不许喝别人的。”
又咕哝道:“谁知道别人的酒里有没有加什么东西。”说着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
苏锦书不以为意,将酒喝尽,像一尾鱼滑入舞池。
有一种女人,长相未必多么风华绝代,但她站在人群中央,总是能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摇曳舞动,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
江无言紧紧跟在她身旁,驱散一拨又一拨的狂蜂浪蝶,心累得无以复加。
“小哥哥,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个扎着五颜六色脏辫的女孩子搭上他肩膀。
他正要拒绝,余光扫到一个男人已经凑到苏锦书身边,连忙回身护住她,用杀人的眼神逼退那人。
苏锦书喝了不少酒,又跳了许久的舞,细汗渗出,轻声喘息着伏进他怀里。
江无言连忙如获至宝地捧住,半抱半托地带着她往外走。
“阿罗姐姐,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酒吧太嘈杂,他附在她耳边低语。
猝不及防被扑了满鼻的暖香。
勉强压住心底的绮念,他见她醉得神志不清,索性不再顾忌那许多,弯下身将她拦腰抱起。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
小时候,只拿她当个温柔可亲的大姐姐,她会做很好吃的饭,会关心他冷不冷,热不热,会耐心去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是比父母还重要的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情愫慢慢变了质。
少年情窦初开,心里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那个男人作死,他心里却在想,这是不是自己日日夜夜的祈祷见了效,终于得到上天的垂怜?
她是他的心劫,他早已病入沉疴,走火入魔。
一路抱她回家,抱进房间,抱到床上。
奇怪,丝毫不觉得累。
兴奋得要狂。
脸上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试探:“阿罗姐姐,我们到家了,你醒一醒好吗?洗把脸再睡。”
苏锦书轻皱峨眉,脸颊往枕侧偏了偏,沉睡不醒。
江无言又喊了几声,看她还是没反应,欲盖弥彰地道:“那我……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卧室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肌肤越莹润如玉。
他眼神闪闪亮,去兑了温水,将毛巾打湿,屈身蹲在床前,轻轻为她擦拭。
着迷一样看她秀致的眉眼,看她小巧的鼻尖。
擦到嘴唇的时候,他的动作慢下来,手指从毛巾里探出去,小心翼翼摩挲。
那里的触感很软,像质地上好的丝绒,滑腻温暖,里面藏着雪白的贝齿。
他受了蛊惑,一点一点凑上去。
像衔住盛放的花瓣,一寸寸吮过去,滋味妙不可言。
她昏昏睡着,全然不设防,在他动作时还微微张开口,像无声的邀约。
江无言自然却之不恭。
吻着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锦书似觉得有些重,轻轻哼了一声,以手去推他。
他已经停不下来,伸手捉住她手腕,禁锢在头顶。
吻到她气喘吁吁,吻到他浑身疼。
脑子中最后一根弦好歹没有断,堪堪拉住了他。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九)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锦书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疼。
她对着镜子照了半日,回头问江无言:“无言,我昨天喝醉后都做什么了?没酒疯吧?”
江无言心虚地不敢看她,搪塞道:“没做什么啊,我把你带回来后你就直接睡了。”
“是么?”苏锦书半信半疑,到底没有再追问。
江无言悄悄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不放心苏锦书,怕她做傻事,江无言往这里跑得越勤快,也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活泼轻快,话越来越多,使劲浑身解数哄她开心。
十二月,冬季已至,《心魔》广播剧录制完毕。
一众人马去往世纪欢乐园参加粉丝见面会。
大巴车上,苏锦书闭目养神。
天气骤冷,她有些感冒,神情恹恹。
热乎乎的水杯塞到她手里,江无言靠过来摸摸她额头,道:“阿罗姐姐,把药吃了吧。”
前座的阿乔笑道:“阿罗,你这弟弟也太贴心了,比我男朋友对我还要好。”
苏锦书笑着摸摸江无言的头:“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和亲姐弟一样好。”
江无言眼神微黯。
到了地方,现场已经围拢大批粉丝,看见大巴车,争先恐后尖叫起来。
其中有不少是喜欢江无言的声音,想来看看本尊真身的。
下车时,江无言紧跟在苏锦书身后,叮嘱她脚下小心。
正式亮相的时候,江无言和苏锦书以及一干重要配音一起上台。
他皮相生得好,即使裹得厚厚的,一身直男打扮,仍然招眼得不行。
许多女生放声尖叫:“萧佐!萧佐!我爱你!”
江无言挠挠头,露出个羞涩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江无言,在《心魔》中为萧佐配音。”
“啊啊啊啊!”一众女生受到暴击。
苏锦书在圈子里早有盛名,喜欢她的粉丝中,男生更多,且多为铁粉。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冲上台来,手捧一大束红玫瑰,站在苏锦书面前:“阿罗,我喜欢你!请你收下我的花!”
苏锦书虚弱地笑了笑,接过花束:“谢谢。”
男生赖着不走:“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她还没答话,江无言已经挡在前面,笑着拒绝:“不可以哦,因为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他这话一语双关,众人却都以为他这是代入戏里的角色,不由一阵大笑。
现场气氛更加热烈。
主持人热过场,单独留下江无言和苏锦书进行采访。
“江先生,听说你才刚满十九岁,但在听《心魔》广播剧的时候,觉得你情绪转换得很娴熟,分寸拿捏得也特别好,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江无言望苏锦书一眼,笑道:“是我阿罗姐姐带我入的行,技巧和情感,都是她教会我的。”
技巧是她亲口传授,情感——则已潜埋多年。
主持人跟着他目光看了看苏锦书,笑问:“那我替广大粉丝们问个问题,这个问题她们一定很想知道,请问你现实中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
江无言睫毛低垂,心中横生一腔孤勇,认认真真道:“我喜欢头黑黑长长的,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孩子,哦,对了,做饭一定要很好吃才行。”
他说一句看一眼苏锦书,说一句看一眼她,那眼底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
主持人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问:“那不是——和剧里萧佐的师姐那样的女生吗?”
江无言道:“是的,姐姐那样的女孩子,就是我的理想型。”
苏锦书脸色微变。
活动结束后,他们坐上大巴回程。
苏锦书觉得头痛,侧过脸去,额头抵住冰凉的玻璃窗。
江无言伸手扶住她的头,往自己肩上揽,口中安慰道:“阿罗姐姐,你靠着我睡会儿吧。”
苏锦书躲开了他。
话已经说开,江无言也不再避讳,直言道:“阿罗姐姐,你还在病着,等你病好了,我好好同你说。”
一路沉默。
进了家门,苏锦书低头换鞋。
江无言半跪下来,替她解鞋带。
苏锦书眉头蹙起,想往一旁躲,被他握住脚踝。
本来想慢慢同她说的,可一看到她的躲避,他便觉得,自己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男孩子面沉似水,冷静地脱掉她脚上的鞋子,换上棉拖,然后盘坐在地上,仰头看她。
“阿罗姐姐,我喜欢你。”
“确切的说,是爱你,迷恋你,疯魔一样的想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喊你阿罗姐姐而不是单叫姐姐吗?因为我心里,从未有一天拿你当过我姐姐。”
“我才不想当你的弟弟,我只想做你的男人,爱你,占有你,一辈子照顾你。”
苏锦书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疯了。”
说着她就要绕过他往里屋去。
却被他用力拉住,两个人纠缠着跌在地板上。
他垫在下面,做了人肉垫子,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过来。
结结实实的一个吻。
这些日子,宛如了情,夜夜做春梦,在梦里和她做尽欢乐事,沉溺其中。
更在梦里吻过她千万遍。
苏锦书用力挣扎,却因病弱毫无反抗之力,被他死死压制住。
不知什么时候,他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的反应,也从极力抵抗到任由他为所欲为,也不知是有所软化还是脱了力。
屋子里地暖烧得很足,热烘烘地烤着,不一会儿便出了汗。
江无言更是热得不行,心火和身体里的火一股股地往上窜,压也压不住。
见她不再挣扎,他放松了钳制,手渐渐往下,伸进她的毛衣。
后腰处微微往里凹,形成优美的弧度,触之如生温美玉,令人爱不释手。
他像只狂的猛兽,一味的啃噬舔吻,摩挲揉捏,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苏锦书被他撩得难受,看他迟迟不再动作,睁开迷蒙的眼眸,问:“亲够了没有?”
“没有!”江无言堵住她的嘴,不许她说话,不许她拒绝自己。
火烧上天灵盖,却不得其法,只能懵懵懂懂地在她身上乱蹭。
急得快要哭出来,自己真是太笨了,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取悦她。
苏锦书叹口气,拿他没了辙。
她以手推他,推开些许缝隙,在他急慌慌地要再凑上来前,握住了他的皮带。
江无言傻住,木呆呆地任由她解开金属扣,然后感觉到一只柔软至极的手探了进去。
他深抽一口气,浑身僵硬。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十)
苏锦书推他躺在地上,自己坐在他双腿间,将汗湿的头理在耳后,轻声道:“放松。”
怎么放松得下来?
细滑纤巧的手指拉开深灰色的内裤,里面早就挺起来的小家伙热情地跳到了她掌心。
江无言咬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是男子汉,怎么能像女孩子一样叫床呢?
可是……真的好舒服……
双手握成拳头,贴紧大腿,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动都不敢动。
软乎乎的指腹按住同样软乎乎的龟头,在其上慢吞吞地揉捏打圈,时不时轻轻点过铃口。
未经情欲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心爱之人这样撩拨,他粗喘着气,那个小口很快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手指蘸着粘液,将整个龟头都涂得湿漉漉,滑腻腻,她低下头来,檀口轻轻舔过。
“不……不行!”江无言惊呼一声,挣扎着半坐起身,然后看到温柔婉约的女孩子,冲着他妩媚一笑。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不要……”
“真的不要么?”苏锦书又舔一口。
硬到不行的肉茎随之热情地摇了摇。
江无言面红耳赤,低低道:“不要舔……那里脏……”
他舍不得。
苏锦书没有再刺激他,手掌下移,握住滚烫的肉茎,开始上下动作。
短短的几分钟,像过了一整个世纪,他在幻象中看到浮生掠影,白雪惊鸿,看到琉璃火,灯花堕,看到穷尽自己所有想象力也想不出的无边美景,四时风月。
最后,他轻轻颤抖着,回归于她指尖。
他大口喘息着,像缺了水而濒死的鱼。
这才现,两个人的身上都是一塌糊涂,不忍直视。
羞耻心回笼,脸腾的烧了起来。
再看看她黏糊糊的手,更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苏锦书嗔他一眼:“刚才不是很会说?现在怎么了?哑巴了?”说着站起身来,去卫生间洗手。
江无言只觉无地自容,红了脸穿好裤子,追过去帮她洗。
小心翼翼地问:“阿罗姐姐,你……你这是答应我了么?”他拿捏不准她的态度,患得患失。
苏锦书洗完手,将擦手的毛巾掷在他身上,不置可否:“看你表现吧。”
江无言傻站在洗手池旁,愣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狂喜跃然脸上。
随着《心魔》的持续更新,情节越跌宕起伏,相应的,在网上的热度只增不减,不断引热烈的讨论。
苏锦书和江无言也跟着水涨船高,收获了大批粉丝和关注度。
今年的冬天很冷,初雪早早落下,进而滴水成冰。
祁涵又一次过来求复合,把准备去图书馆看书的苏锦书堵在家里。
捉奸事件后,他来求和过许多次,都被苏锦书拒之门外,冷眼相对。
随着苏锦书的名气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后悔,以前只觉得她是在小打小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出色,朋友说,她做配音的收入只怕比他还要高上许多。
这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阿罗,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你再给我个机会行不行?求你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原谅我好不好?”祁涵眼眶通红,头也乱糟糟的,看来这阵子过得并不好。
苏锦书微微锁了眉:“这不是感情的问题,这是性向的问题。”
祁涵扣住她手腕,挤进客厅,神情诚挚:“不是的,阿罗,其实……其实我是双性恋。”
苏锦书讶然。
“所以……所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也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祁涵低下头,看见她胸前的山峦迭起,不由眼神微微一动。
他确实是个双性恋,虽然相对来说更喜欢男人,但对女人也会有反应。
她除了性格有些清高之外,别的地方再挑不出毛病来,是个很理想的结婚对象。
至于那天那个男孩子,是他最近新搭上手的,刚刚上大一,十分乖巧柔顺,很招人。
两边他都舍不得。
相恋四年,阿罗生性保守,两个人竟然从来没生过什么。
如果生米煮成熟饭……她不想原谅也只能原谅他了。
思及此处,他不动声色地又往里迈了一步,反手关上门。
“阿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他脱掉身上穿着的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苏锦书皱了下眉,往后退了一步,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祁涵轻舒手臂,将毛衣脱掉,又去解衬衣的纽扣,微微笑着道:“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你原谅我。”
苏锦书一动不动,手悄悄伸在后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和他对话拖延时间:“祁涵,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义?我已经不爱你了。”
祁涵摇摇头,一步步向她逼近:“阿罗,不要自欺欺人,你肯定还爱着我。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害怕我是在骗婚,我今天就让你成为我的人,证明给你看我对女人也有反应,好不好?”
“你乖乖的,不要反抗,我不想伤到你。”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雅,说话间,已将衬衣脱下,露出微微的腹肌。
苏锦书迫不得已,只能一步步往后退,脚撞到茶几一个趔趄,接着被他捞在怀里。
她奋力挣扎,大声呼救。
祁涵将她压在地毯上,男人得天独厚的力量把她困得死死。
他解下皮带,把她双手捆在头顶,像残忍的野兽凝视自己的猎物,低低笑出声。
“阿罗,我要开始了。”说着,他将她乳白色的毛衣推了上去。
大门在此刻被轰然推开。
看见屋里的情形,江无言的神色从焦急转为暴怒,飞扑过来拽起祁涵,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祁涵吃痛,两个人迅扭打在一起。
苏锦书挣扎着坐起身,冷声道:“无言,不要打了,快报警,我要告他强奸。”
祁涵动作停顿了一下,被江无言趁机揍了个半死。
他惊慌地爬起来,倒打一耙:“好啊!我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还说什么姐姐弟弟,说,你们是不是早就搞到一起了?”
没想到苏锦书轻轻一笑:“对啊,我们早就睡过了,这绿帽子你戴得开不开心?”
祁涵呆住,旋即大怒。
“你这个贱人!平时还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他还没骂完,被江无言狠狠踹中要害,疼得哀嚎一声,缩成虾米。
江无言伸手掏手机:“喂,11o吗?我要报警……”
祁涵见势不好,飞快逃窜出去。
快穿之色授魂与 这个弟弟有点甜(十一)
江无言想要去追,回身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苏锦书,到底留了下来。
红着脸解开她腕间的禁锢,又帮她整好衣服,他愤愤道:“都怪我,我不该在楼下等你,应该直接上楼找你的。”
又道:“不对,我没事回什么学校,以后必须寸步不离守着你。”
自那天把话说开后,江无言不敢逼得太紧惹她反感,反而比之前克制守礼了许多,不敢再留宿,努力学着做个完美体贴的男朋友。
今天这件事却令他觉得后怕,早知如此,他绝不会顾忌那么多,赖也要天天赖在这里,确保她安全无虞。
“以后我上完课就过来找你,晚上留在这儿睡沙。”他当机立断。
然而,人的恶意,永远是无法估量和揣度的。
第二天开始,微博和知名二次元网站上同时出现一个爆料帖,楼主自称是楚罗的男朋友,两个人在谈婚论嫁之际,他忽然现楚罗出轨,和新人江无言借合作之机搅合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他还诬陷说楚罗滥交,之前屡次劈腿,借美色上位,排挤同行,人品极差,并上传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说得有鼻子有眼。
祁涵或许是请了专业的代笔,帖子写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他另外花钱收买了几个和苏锦书不太对付的同行,公然指责苏锦书耍大牌,眼高于顶,私德有亏。
舆论一时哗然。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吃瓜群众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谁管你是真有其事,还是空穴来风。
江无言看到这些言论,当时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他抢过苏锦书的手机:“阿罗,不要看了,他们都在胡说八道,不要放在心上。”
话是这么说,可他自己却比谁都介意。
晚间,他在微博上出声明,称自己确实喜欢苏锦书,且一直在追她,目前还没有获得她的芳心。
文末,他a祁涵,说道:“谢你吉言,我也希望我能尽快追到阿罗,好好守护她一辈子,另外,贼喊捉贼,我今天也算开了眼。”
意有所指。
《心魔》的原班人马也纷纷出来力挺,称苏锦书性格温软,从不与人争斗,业务能力也是有目共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苏锦书的粉丝闻风出动,和黑粉们厮杀在一起。
江无言虽出道不久,因为高颜值和萧佐人设自带的流量,粉丝数量也极为庞大,且其中多数是他和苏锦书的cp粉,此刻更是磕了鸡血一样前来助阵。
网上一时热闹至极。
更有许多粉丝隔空喊话二人:“在一起!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苏锦书了一段时长五分钟的视频。
正是那日的捉奸现场。
视频里,能清晰听到女孩伤心至极的质问和哭喊,看到祁涵丑恶的嘴脸,江无言的维护与心痛。
最后一幕,被子拉开,里面藏着的人虽没拍到正脸,却还是能看出来,竟然是个男人。
剧情反转得猝不及防,众人都哑了声。
苏锦书写道:“我问心无愧,却也不愿任人中伤,是非黑白,一看便知,另外a江无言,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黑暗的一段日子,如果你愿意,我们试试看?”
正窝在沙上和黑粉撕得难解难分的江无言看到这条微博,立刻呆住。
在黑暗里坐了三分钟,他木楞楞地起身,走到苏锦书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苏锦书很快打开门,浅粉色的睡衣睡裤,长微乱,神情温柔。
江无言低下头,小心翼翼抱她入怀,下巴搁在她颈窝处,一时竟然哽咽。
“我说的可是一辈子哦,少一天都不行。”他的声音沙哑,有什么湿湿的东西坠下来,落在她肌肤上,热得烫人。
苏锦书回抱住他,轻抚他后背,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什么小动物。
他忽然力,握住她的腰,把她扛到床上。
绵长到窒息的吻。
吻到她昏,他趁虚而入,右手轻巧地探进去,沿着纤巧的腰身往上爬。
触到一团绵软,他的呼吸窒了一窒,低声问她:“没穿内衣?”
苏锦书斜睨他一眼,风情泼洒出来,勾得他慌:“睡觉呢,穿什么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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