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美不胜收。
他的眼神又暗了暗。
“什么……什么账?”他的硬物半戳在她的身ti里,勾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空虚至极,根本无暇思考。
状似ti贴地贯入进去,热情的软ro立刻涌上来吸吮住他,水液丰沛,哪里都是湿的、软的、黏的,他暗暗咬了咬牙,勉强控制住自己,再度停下来。
她难耐地哭叫:“哥哥……给我……”
“我说了不急。”他撩开她湿透的长,含住白玉一样的耳垂,“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做。”
她小幅度地往后套弄,急慌慌的,像只被逼急了的小兔子:“你……你到底要算什么账啊……”她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他。
程星河一项一项给她算清楚:“今年2月16日,你搬到你爸妈那边去住,到今天为止,总共是125天。你说我们在你父母前需要避嫌,所以我们在这中间只出去开过3o次房,做了68次。”
“……所以呢……”她不明就里,迷茫地转过头看他。
“所以……我也不为难你,就按平均一天做一次来算,你算算,你还欠我多少次?”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眸瞪大,红唇嗫嚅。
他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抽动起来。
额间的汗珠滴落到她背上,他此刻的模样,禁yu却又yin邪,唇角笑容扩大:“我帮你算,还有57次,加上利息的话,凑个整数,就算6o次吧。”
她和他好言商量:“哥哥……哥哥……我们分期付款,我慢慢还行不行?细水长流啊……嗯……快……快一点……”
他轻拍她的翘臀:“你现在是在还债,好好受着,不许提要求。”
她皱起好看的眉毛,索姓自食其力,从松软的床间爬起来,跪坐着往后热情地套弄他。
程星河深抽一口冷气,索姓不再动作,低着头看自己粗长的硬物在她的花xuan中进进出出,水液横流。
不多时,她便没了力气,重又趴回去,嘟囔道:“我不做了,哥哥欺负我……”
程星河叹口气,把她翻过来,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然后再度顺利地ca进去。
他不留余力地大幅度动作起来,一边抽ca一边逗她:“怎么脾气这么急?”
她舒服得脚趾头紧紧蜷起,抬高臀部迎合他,小声撒娇:“我……我想要哥哥……特别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含住她的唇,柔声道:“好,二十四小时,我记着呢。”
何止是二十四小时,他希望是,一辈子。
快穿之色授魂与 程星河番外:送饭
九月,市内及周边连十几起凶杀案,从作案手法来看,怀疑是同一凶手所为。
带程星河的老师傅因病休了长假,因此,所有法医的工作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每日里忙于勘察现场,解剖尸ti,真正是脚不沾地,连家都没空回。
这日中午,他从一个案现场赶回局里,准备去找队长汇报情况,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便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小姑娘是叫清梦吧?老听星河提起你。”略为苍老的声音,正是他们的老队长。
“嗯,是的,您好,我来给我哥哥送午饭。”一把甜甜软软的嗓子乖巧回答。
程星河顿住脚步,透过百叶窗看见穿卡其色长风衣的女孩子随意挽了个丸子头,不施脂粉,巧笑倩兮。
他的心里热了热,算起来,已经有三四天没有回家。
正准备走进去,听见老队长又开口道:“有男朋友了吗?”
他皱了下眉头,当初她找到亲生父母的事,他们并没有对外宣扬,所以大多数人仍旧以为他俩是亲兄妹。
女孩子迟疑了一下,回答:“还没有。”
老队长热情道:“我有个儿子,今年刚大学毕业,考到了咱市里的教育局当公务员,个子挺高,嗯……好像和你哥哥差不多高,还没女朋友,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和他交个朋友?”
少女还没回答,程星河已经走进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队长,我来给您汇报工作。”
三言两语将调查得来的结果总结完毕,他拉着妹妹去了隔壁的茶水间。
精心搭配的两荤两素,配着喷香软糯的米饭,躺在浅蓝色饭盒里,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女孩子偷眼打量他。
里面穿着板正的天蓝色警服,规规矩矩打着领带,外面罩一件白大褂,干净又禁yu。
单是这样面对面看着,她就已经可耻地湿了起来。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穿着小高跟的脚悄悄从桌下探过去,隔着藏青色的西裤,蹭了蹭他的小腿。
程星河面无表情,一口一口用力嚼着米饭,像跟米饭有仇似的。
女孩子有些气馁,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上撩拨,一路爬到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轻轻画圈。
程星河低头扫了一眼,看见黑色高跟鞋内,是同色的薄丝袜。
yu望不受控制地隆起。
脚尖正好点到那处,她愣了一下,旋即带着些兴奋地点了点,含笑看他。
眼睛里波光潋滟,春情涌动。
可他却像完全没看懂她的暗示似的,冷冰冰地握住不老实的脚,放回地上,然后起身收拾饭盒:“吃完了,我送你出去。”
这是在下逐客令。
她不明所以:“为什么?哥哥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程星河道:“我没空,局里事情多,忙不过来。”
她闷闷地“哦”了一声,却不好打扰他工作,听话地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现在是午休时间,长长的走廊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经过公共洗手间时,她无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旋即被一把扯了进去。
“哥哥……”她小小地惊呼一声,便被他带进最里面的隔间。
“哐”的一声,他把门从里面反锁。
“你……”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迎来一个有些过分暴烈的吻。
“唔唔……”几天没刮胡子,他的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胡茬,蹭得她脸颊有些疼,下意识里把他往外推。
程星河彻底怒,把她双手按在隔板上,yin沉问道:“怎么,不肯让我亲?”
旋即,他又冷笑一声:“还是说,你真打算去相亲?”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瞪大眼睛,正要解释,便见他急不可耐地扯开了她腰间的风衣绑带。
接着,她羞窘地捂住了脸。
严实的风衣遮蔽下,是纯黑色半透明的情趣内衣。
稀稀疏疏的网眼,根本遮挡不了什么,洁白ru房上ro粉色的ru粒几乎要从孔洞里钻出来。
几近完美的凶型,平坦的小腹,其下幽深的秘谷处,只穿了条小得可怜的丁字裤。
大腿上穿着纯黑色的吊带袜,露出白皙细嫩一段肌肤,晃得他眼晕。
程星河的呼吸声一下比一下粗重。
女孩子不敢看他,低声娇吟:“哥哥……我……”
不像要解释,倒像是在求欢。
之前毫无道理的怒火顷刻烟消云散,程星河伸手在她大腿根部摸了摸,如愿摸到一片湿濡,问:“怎么穿成这样?你其实是来勾引我的?是吗?”
女孩子下意识里夹紧双腿,反而将他的大手一并夹了进去。
她苍白地解释:“我……我真的是来给哥哥送饭的……”当然,她也想过,如果有机会,可以悄悄撩拨一下他。
可她没想到他的胆子会这么大啊。
程星河解开腰间皮带的金属扣,将早就勃起的硬物放出来,拉住她的手覆在上面,来回移动了两下。
她自自觉地主动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程星河把她的风衣外套脱掉,挂在一旁的挂钩上,然后拉下她一侧的内衣肩带,俯身去亲她凶前的樱珠。
坚硬胡茬带来的刺痛感和柔软唇齿带来的包裹感交织在一起,弄得她有些受不住,一声一声喊:“哥哥……”
旷了好几日,程星河也有些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柔软的雪臀,道:“转过去。”
她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隔板上,腰背往下塌,臀部往上挺。
衣着堪称完好的男人按住女孩的腰,拨开丁字裤窄小的布料,将滚烫的硬物贴在泥泞的花xuan入口,长驱直入。
女孩子呜咽一声,叫道:“哥哥……你轻一点……”
程星河压根忍不住,全根没进去,又迅抽出来,很快顶得她连声求饶。
“不……我不行了……哥哥……呜呜……”她伸手到后面去推挡他的进攻。
忽然,外面有人声传来。
她浑身僵住,不敢再动。
程星河却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身下放慢动作,开始一下一下缓慢地磨她。
硬挺的yin茎在身ti里一寸一寸开拓,带来的侵入感反而更加明显,她受不住,扭过头来看他,眼睛里渗出点泪,可怜兮兮的模样。
花xuan绞得死紧,程星河也有点忍不住,放开钳制,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按下冲水键,在喧哗的水声中用力抽送几下,把她送上高潮。
接着,粗长的阳物跳出来,将大量浓稠的液ti喷she在她臀部和腰间。
女孩子已经脱力,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等外面的人走远,程星河脱掉白大褂,帮她胡乱擦了擦,然后给她裹好风衣,道:“我送你回家。”
她摇摇头:“哥哥你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他十分不赞同:“不行。”想了想又补充,“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出门。”
她红了脸:“穿在里面,别人又不知道。”
“那也不行。”
她的万种风情,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快穿之色授魂与 不爱皇帝爱厂公(一)选秀
大宁十年秋。
宁清帝开始了自己继任以来第三次选秀,这次选秀规模之大,耗费之巨,令朝野暗生非议,却顾忌皇上的刚愎自用,未敢有所谏言。
此次选秀由大太监司礼监——也是当前风头一时无两的东厂厂公隗礼一手cao办,通过初选者有五百人之众,被他统一安排在棠梨和合欢二宫。
鳞次栉比的精致小舍,虽然室内装潢并不算差,却无法满足相当一部分贵族女子的娇奢需求,入住后的第一日,便有两名高门贵女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隗礼面前抗议,语气多有不满,毫无敬畏之意。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们吓得瑟瑟抖,只见他们面白无须的厂公大人看似脾气极好地听完了两名贵女的抱怨,接着挥了挥手。
接着,两名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华衣女子便被几个太监强行剥去外衫,丢在宫门口示众。
一个时辰后,收到消息的家人才灰头土脸地将她们领了回去。
宫门两侧侍卫众多,这两名女子如此难堪的一面被这许多男人看了去,想是再难嫁去什么好人家。
隗礼接过小太监呈上来的秀女画卷,逐个翻阅。
他眉头微微皱起,指了指其中一张画道:“皇上喜欢ti态略丰满些的女子,这个太瘦了,将她遣送回去。”
又指了指另一张画:“这个又太胖。”
小太监唯唯诺诺。
干净的手指翻到某一张,忽然停住。
小太监探头看过去,是一张颇为美貌的女子画像,这人他印象很深,长相在秀女里堪称最为出挑,家世也不错,于是出言询问:“大人,这是河北知府家中的嫡女燕莲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有什么问题吗?”
隗礼犹豫片刻,道:“无事。”手指却在其上再三逡巡,这才揭了过去。
翌日,复试之时,他竟起意亲往,直把主持考试的太监张昌惊得两股战战。
“大……大人!您怎么来了?快请坐!”张昌一面谄媚地笑一面踢了脚身边的小太监,“没眼色的东西!快去给大人倒茶!倒最好的明前茶!”
隗礼理了理朱红色飞鱼服的宽大下摆,金丝檀木雕刻成的佛珠手串在右手中缓慢流转,每一颗都光滑圆润,显是把玩过许久,他雌雄莫辩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不必,今日考的题目是什么?”说着便往考场里面走去。
张昌连忙跟上,点头哈腰道:“初试看的是容貌、ti态和礼仪,这复试考的便是才艺,琴棋书画诗茶刺绣,不拘哪一样,只要拿得出手便算过关。”
隗礼点点头:“即使只会些旁门左道,只要出色,也是不碍的,皇上喜欢独树一格的女子。”事实上,宁清帝十分博爱,无论什么样的女子,只要相貌过得去,在他眼里总是自有其妙处。
张昌一迭声应:“是是是,大人考虑周详,小人佩服!”
他们迈步进去,却正撞上一场喧闹。
一个蓝衣女子手持一盏已经空了的紫砂茶杯,皮笑ro不笑地道:“哎呦,真是对不住,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你绣作上了,不碍事吧?”
怎么能不碍事,上好的白色绢布上好大一抹茶渍,眼看是洗不干净了。
绣架前坐着的红衣女子云鬓高耸,眉目美到笔墨难以描画,简直像是月宫中下凡的仙子,轻而易举便夺去了身边所有女子的颜色。
她低眉敛目:“既是不小心,自然是不碍的。”
蓝衣女子意态骄矜,还未说话,便见对方站起身来,身姿摇摇晃晃,扑到她准备点茶的几案上,将一整套精美茶具尽数推在地上。
“啊!”她尖叫一声,眼睁睁看着价值不菲的茶具碎成一大片一文不值的瓦片。
苏锦书卷了卷被茶水打湿的袖口,露出一段皓腕来,柔柔弱弱道:“哎呦,真是对不住,不小心将你的茶具打碎了,不碍事吧?”
“你!”蓝衣女子气得浑身抖,眼看自己一跃成为人上人的美梦落空,不由抛开豪门闺女的风仪,像个市井泼妇一样要冲过去厮打她。
“放肆!”隗礼忽地一声暴喝。
众人醒过神,闹事的、看热闹的、在一旁拉架的,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张昌颇觉没有面子,跟着斥道:“你们在闹些什么!再这样下去,全都给我出宫去!”
隗礼指了指蓝衣女子:“此女不修德仪,言行无状,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着她家人领回去。”
满堂噤若寒蝉,这样一个雪肤花貌的弱女子,打上那么多板子,就算不死也要落个终身残废,这隗厂公,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的狠辣无情!
蓝衣女子难以置信地哭叫求饶起来,却被人堵住了口,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了。
隗礼复又转向苏锦书,脸上依然无甚表情,手中的佛珠却不着痕迹地转得快了些,他眸色yin沉地看了几眼她的脸庞,又低头打量了一会儿地上被弄脏的绣作。
凤飞九天,睥睨众生,她的确有这个资本,看来,也有这个野心。
张昌凑过来试探上意:“大人,您看……这位燕小姐……”按说二人相争,应当各打五十大板,可这女子长相太过出挑,摆明了是个宠妃的好苗子,就这样撵出去实在有些可惜。
没想到隗礼淡淡道:“绣工虽未完成,已经可见一斑,让她直接参加殿选。”
又妒又恨各怀心思的眼光齐齐聚焦在苏锦书身上,她却若无其事地行了个仪态万方的礼:“多谢大人主持公道。”
隗礼郑重回了一礼:“燕小姐客气。”接着转身离去。
众人目瞪口呆,隗礼地位贵重,就算一品大员也要给他三分薄面,除了皇上,谁受过他这么重的礼?
苏锦书眼底泛起兴味,自回房中,召出宋长安问:“那位厂公大人,就是攻略目标?”
宋长安答:“是。”
“我看他对我态度很不一般,可我不记得之前和他有过交集。”她有些疑惑。
宋长安沉默不语,他是不能给她任何提示的。
苏锦书又问:“那么,他是真太监吗?”
宋长安答:“是。”
苏锦书几乎要被气笑:“这次的任务还真是难啊。”
太监不止情yu极淡,而且多数心理卑微怯懦,乃至扭曲变态,想令他们满意,谈何容易?
只怕她再怎么示好怀柔,都会被对方认为是别有所图,绝不信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会对一个身ti残缺之人付出真心。
宋长安有些尴尬:“你……”
苏锦书翻身上床,背对着他:“我要睡了。”
宋长安沉默,知趣地消隐。
快穿之色授魂与 不爱皇帝爱厂公(二)将计
通过复试进入殿选者共有三百余人。
众所周知,宁清帝看重女子表皮远远胜过德行才情,所以所有女子皆使尽浑身解数,打扮得花枝招展,尽态极妍。
苏锦书却仍旧着一身红衣,梳了个飞天髻,随意戴了两件饰,虽说不上多普通,但混在一群打扮精细奢华的美人中,却没之前那样突出了。
隗礼从人群中一眼看到她,皱了下眉,不大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不是想出人头地吗?为什么不着意打扮一二?纵使反其道而行之,穿得素雅一些,以她的相貌,也必定会极为出挑。
宁清帝年纪不到三十,长相自然是极好的,温柔多情的一双桃花眼,薄薄的嘴角微微上翘, 本来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看见美人们联袂觐见,立刻坐直,面露笑意。
参加选秀的女子皆是深闺之中的豆蔻少女,除了父兄,也没见过什么男人,此刻见到心向往之的皇上竟然长着这样一副好相貌,更是芳心暗许,悄悄打起十二分精神。
苏锦书却往人群后方挪了一挪。
隗礼手中转动着的佛珠停了停,还未来得及多想,便听见宁清帝道:“隗礼,人可都到齐了?只有这么些吗?”语气中带着些微不满之意。
隗礼心中暗讽,再多只怕后宫都要装不下了,面上却丝毫不显,恭敬道:“皇上,这些女子皆是奴才着人千里挑一选出来的,色艺双绝,必不会让皇上失望。”
宁清帝着眼细看,见果真个个貌美如花,立刻被哄得眉开眼笑:“不错不错,爱卿办事朕最为放心,对了,今日早朝时,谈及河东赈灾事宜,户部尚书又在哭穷,一群人吵得朕头痛,你派人去核实一下,看看国库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能到哪里去了?自然是尽数花费在为皇上扩建行宫、广纳秀女上面,这天下,徒有一个繁花似锦的假象,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可隗礼没这个能力去管,也不想管。
他恭声应是,拍了拍手,正式开始了殿选流程。
秀女们先是五人为一排,并行走到近前拜见宁清帝,宁清帝在这事上有一种处理政事时绝没有的专注,不仅仔仔细细打量每个女子的容貌身形,遇见格外漂亮些的,还要和对方搭上两句话,相谈甚欢。
于是,一个上午过去,才不过见了一百名女子,其中入选者就有七十名。
隗礼看了眼排在队伍末尾的苏锦书,上前对宁清帝道:“皇上,时间已经不早,加快些进度可好?”
得到宁清帝肯后,后面的秀女便十人十人地进来。
宁清帝也有些审美疲劳,走马观花地看过去,落选的女子相应也多了不少。
然而轮到苏锦书在内的几人时,他还是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
隗礼心中暗叹,他已经尽力,可她实在太美。
粗衣陋服,亦不能掩国色。
“你叫什么名字?”宁清帝指着苏锦书,面露惊艳之意,和煦问道。
苏锦书低头回答:“民女燕莲贞。”
宁清帝赞道:“清露湿红莲,贞色夺春媚,好名字,你是哪家的姑娘?”
隗礼低声报出苏锦书的家世。
宁清帝拊掌而笑:“家世也极好,如此,朕便封你为美人,赐号 ‘贞’。”
如此高的位份,加上赐号的殊荣,令在场的秀女们红了眼。
当晚,皇上便点了苏锦书侍寝。
前去接人的隗礼心情复杂。
其实,这一切皆在意料之中,她那样的人,本就应该享受众星捧月的尊崇,从生到死都喜乐无忧。
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偶尔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对他而言,已经是从不敢奢望的上天垂怜。
走到苏锦书居住的南塘殿,却见到门扉紧闭,两盏昏黄的风灯下,跪着几名面目模糊的宫人。
隗礼察觉到不对,冷声问:“贞美人呢?”旨意已经先一步传过来,按道理来讲,这个时候她应当已经梳妆完毕,开门静候的。
一名内侍磕磕绊绊回答:“回大人的话,娘娘从下午便躲在屋子里,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
隗礼皱眉,亲自上前拍了拍门:“娘娘,奴才是司礼监隗礼,奉皇上之命来接您侍寝,请娘娘准备准备,早些动身。”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细弱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是隗大人么?烦劳你进来一下,可以吗?”
隗礼还没答,便听见她急匆匆补了句:“只你一个人进来。”
他心生疑窦,轻轻推门进去,屋子里并未掌灯,黑漆漆的一片。
“娘娘?”他一边出声询问,一边缓步踱到灯罩旁去点灯。
火苗“扑”的在手中绽开,飘忽了片刻,逐渐散出稳定的光辉,借着光亮,他往四周看去,却不见她人影。
他再度唤:“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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