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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程星河怔了一下,迈步进去买了一块,依旧是小小的方块,玲珑躺在手掌之间,顶端的草莓殷红如血。
两人在繁华街头分吃了几口,苏锦书笑眯了眼:“好吃。”
程星河心里有些乱,食不知味,如同嚼蜡,却还是跟着附和了两句。
进了家门,苏锦书钻进厨房去做饭,程星河则坐在客厅的沙上呆。
他很少过来这边,此时竟像个客人,沙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电视柜上面的装饰是什么时候买的?之前送她的那只一人多高的大兔子玩偶怎么不见了?这些他一律惘然不知。
会不会哪一天,真的成为她的客人?他心下微沉。
沉默地吃了饭,苏锦书问:“哥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程星河道:“你先洗,我去刷碗。”
他一个人站在洗菜池旁,肩宽腿长,腰背挺得笔直,身形舒朗。
心思陷入一片茫茫然的混沌之中。
理智告诉他,要保持距离,离她越远越好,少说话,少交流,更要杜绝肢ti接触。
情感却在不受控地嘶吼挣扎,左突右撞,拼命寻找突破口。
快要克制不住了,怎么办?
越疏远,越想念。
忽然,卫生间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她一迭声地唤:“哥哥!哥哥!”声音里带了颤音和惊惶。
程星河惊得跌破手中的盘子,扭头就往她的方向奔。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转便推开来,她带着水意的身躯立刻投至他怀里,紧紧缠上他。
双手下意识地托住柔软的雪臀,手指微微陷进去。
程星河僵成一块木头,动弹不得。
一片静谧中,花洒中哗啦哗啦往下流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蟑……蟑螂……”
她自小便怕各种虫子,其中尤以蟑螂为甚。
程星河按捺住绮念,低声道:“你……先放手,穿上衣服。蟑螂在哪里?我来处理。”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然而苏锦书完全不知他所思所想,死死抱着他不肯撒手:“不……我害怕……哥哥抱我出去……”
隆冬的天气里,程星河额角渗出汗珠来。
这要他如何抱?
最终,他艰难地越过她身ti,将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取下,堪堪包裹住她,把她抱了出来。
整个过程中,他头脑昏,用尽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出糗。
接着,他忙不迭逃进浴室,仔细搜查一遍,却怎么都没有找到蟑螂的影子。
正疑惑间,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她怯怯的声音响起:“哥哥,我刚才差不多洗好了,你洗吧。”
程星河“嗯”了一声,一件件脱去衣服。
往墙上挂的时候,看见她未来得及拿出去的毛衣、裤子并……内衣。
浅紫色,可爱的贝壳形状,上面绣着雅致的白色小花。
鬼使神差的,他将之取了下来,握在手中,低头轻嗅,淡淡的,是她常用的洗衣液的百合香气。
血管突的跳动了一下。
隐藏在骨血里的深沉渴念,无药可解,如此轻易地被点燃。
烧遍四肢百骸,燃尽残存理智,他在意念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等清醒过来时,大错已经铸成。
他慌慌张张将轻薄的衣料扔出去,脸烧得滚烫,浓浓的自我厌恶感连带起生理上的恶心。
他扑到马桶边一通干呕,那种恶感却如跗骨之蛆,再也无法祛除。
他想,自己这是旧病难医,终成大患。
他还算是个人吗?此举和禽兽何意?
万念俱灰地清理残局,将那件被他玷污了的内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又将她的衣物连同自己的一起放进洗衣机中漂洗,最后一同拿去阳台晾。
她已经换好睡衣,窝在沙上昏昏yu睡,看见他出来,娇憨地抱怨:“哥哥你洗了好久。”
他yu盖弥彰:“嗯,我顺手把衣服洗了。”
她跟着他到阳台,斜倚着墙壁,看他一件件晾衣服,忽然开口:“哥哥,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程星河一阵心虚,面无表情答:“没有。”
她“哦”了声,过了会儿又说:“我有。”
程星河努力维持表面的淡定,问:“是那个拼命追你的富二代吗?”心里早就乱成一团。
她摇了摇头。
过了许久,她道:“是你。”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十一)逃避
手中的衣架掉在地上,出“铛啷”一声响。
他兵荒马乱,神情惊惶:“梦梦,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她往前踏近一步,咄咄逼人:“我没有开玩笑。”
他形如困兽,低吼出声:“我们是亲兄妹!”
他疯了,她难道也疯了吗?
苏锦书不为所动:“我知道,那又怎样?”少不更事的女孩,神色间满是无所畏惧的决然。
他可以下地狱,可他怎么舍得把她也拖进深渊里?
他冷漠地摇头:“我们不可能,而且,我也不喜欢你。”说完,就要从她身边越过去。
她从后面抱住他,哀哀道:“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掉了。”
程星河身形微震,却狠下心去拉她手臂:“你清醒一点!大把的男孩子排着队追你,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何必……何必招惹我?”
苏锦书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他的背上,烫得灼人:“可我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哥哥,这几年,你对我越来越疏远,我知道你应该是察觉了什么,想借此令我知难而退。我也努力克制过自己,想要做个令你满意的、温顺乖巧的好妹妹,可我做不到。”
“别说了!”程星河不敢听下去,手下更用力,然而余光瞥见她白嫩的手臂已经开始红,到底不敢再硬拉。
苏锦书抱得更紧,哭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可以回到之前一贫如洗的时候,起码那个时候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会温柔地对我笑,拼尽全力对我好,我们像那时那样相依为命,一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程星河硬下心肠:“你知道那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她哭得泣不成声,“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要逃避我?哥哥,如果你心里过不了这个坎,我们保持柏拉图式的感情好不好?不进行任何身ti接触,一辈子不嫁不娶,相偎相守好不好?”
她转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去吻他,冰凉和着泪水的唇青涩地舔过他嘴角,将苦涩和绝望一并带给他。
程星河紧咬牙齿,任由她小心又依恋地在他唇边蹭来蹭去,双手紧握,手背暴出青筋,内心更是天人交战。
他到底推开了她。
逃命似的换了衣服,夺门而出。
临出门前,他匆匆一瞥,看见她不喊也不闹,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他头痛yu裂。
怎么就、搞成这样?
反复说服自己,告诫自己她只是小孩子心姓,见过的世面太少,等以后遇见了足够优秀的男人,自然会忘却前尘,开始一段新生。
他但凡是个人,就不能接受她的引诱,不能毁了她。
寒假,他直接找了个实习单位,包住宿,连过年也没回家。
她似是死了心,也心照不宣地不再联系他,连条微信都不肯。
开学后,他忙着写毕业论文和准备公务员考试,每天脚不沾地,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到这种地步,还是借此逃避什么。
偶尔在校园里看见她,她也不上前搭话,而是惊惶地避过去。
她似乎瘦了很多,添了些病美人的柔弱,却越引夏成安痴迷。
追求更上一个等级,真金白银地往下砸,只求博得美人一笑。
看到这些,程星河心里的酸涩和苦痛难以言说。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他顺利通过考试,进了本市的公安局当法医。
毕业不久,郑明约他喝酒,他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
郑明道:“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考不考虑找个女朋友?”
程星河皱眉:“不考虑。”
“你这工作,天天和尸ti打交道,以后想找女朋友只怕难,不如趁现在还抢手的时候,赶快定下一个。”郑明劝道。
“你什么意思?”程星河觉察出什么来。
“意思就是啊,我有个学妹,暗恋你好几年了,想托我说和说和,跟你相个亲。”郑明笑着给他又倒了一杯酒。
程星河回绝:“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考虑?”郑明皱了眉。
“我……”程星河自己也不知道。
他也试过,可是不行,面对除了她之外的其他女孩,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星河,有些妄想,如果明知道不可能,就该彻底打消,人是要往前走的,不是吗?”郑明意有所指。
程星河心下一惊,连他都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了吗?
他不敢接话,仓皇应允。
相亲场地定在一个颇有情调的西餐厅里。
程星河受郑明逼迫,穿了笔挺的白衬衫和西裤,还打了条浅蓝色的领带,衣冠楚楚,丰神俊朗。
可他根本提不起劲来。
对面的女伴倒是含羞带怯,精心打扮过,穿了一字肩的蓝色连衣裙,化了得ti的妆容,温婉可人。
乍一看,竟像是穿了情侣装,好一对璧人。
女孩极为热情,不停地找着共同话题和他搭话,他也不好太却人面子,一声一声应和,看着气氛倒也融洽。
“我还记得刚入学的时候,在新生典礼上,学长做代表当众演讲,声音好听极了,同学们都猜测你是不是播音系的呢!”女孩巧笑嫣然。
程星河扯动嘴角:“你过奖了。”
“才没有!”女孩连忙摇手,“后来我悄悄关注了学长许久,现学长真的是博学多才,不但擅长演讲,还很有领导和管理能力,学长上任学生会会长之后,策划的好几场活动都令人耳目一新,印象深刻呢!”她微微红了脸,自己暗恋他许久,却只在他面前混了个脸熟,真是没用,幸好灵光一闪,从他小那里突破,果然得到个正式接触的机会。
这次,她可一定要把握住良机,努力表现自己。
程星河被女孩连番的恭维弄得有些尴尬,指了指有些凉的饭菜:“快吃饭吧。”
“嗯!”女孩完全没被他的冷淡所影响,热情地往他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子黑椒牛柳,“学长你也快吃!”
一抹米白色的人影飘至桌旁。
程星河抬头,看见苏锦书复杂的表情。
似愤怒,似埋怨,似忧伤。
他慌了神,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锦书将他的碟子端起,冷冷扫一眼,掷在地上。
陶瓷碎裂,满座皆惊。
程星河皱眉,企图端起兄长的架子和威严:“梦梦,你闹什么!”
孰料她看都不再看他,扭头就走。
程星河滞了滞,站起身追出去。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十二)惊魂
他在路边追上她,拽住她胳膊。
“你闹够没有?”他质问她,不知为何却有一丝心虚。
苏锦书冷笑一声:“你刚才是在相亲吗?”
程星河定定神:“是。”
“我讨厌你!”她情绪失控,眼睛里蓄了泪。
如同心脏被狠狠砸了一拳,程星河痛得面色白,却还是冷静地陈述事实:“我总要相亲结婚生子的,你也是一样。”
她拼命摇头:“不!我不会!”
“你冷静一点。”程星河安抚她,“梦梦,这么久过去了,你也该清醒过来。或许你所谓的对我的喜欢,只是一时痴迷,或者是混淆了亲情和爱情之间的界限,我们……”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掌,狠狠瞪他:“我分得清!我就是喜欢你,而且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程星河,要想让我放弃你,除非我死!”
说完,她扭头跑过马路,消失在人潮中。
程星河犹豫许久,到底没有追过去,而是无力地折身回转。
女孩子已经结过账离开。
他打开手机,看见女孩来的一条微信:“学长,我不知道你已经另有所爱,打扰你了,对不起,祝你们幸福。”
他苦笑,颓然无力,只觉自己的人生一团糟。
失魂落魄地回到单位,第二天一早,局里接到一起命案,他跟着师傅匆匆出警。
“张哥,案地点在哪儿?”他强打起精神,为带他的老师傅点燃一根烟。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边抽烟一边感叹:“唉,接近大学城的一片荒地里,受害者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娃,昨天晚上被人先奸后杀,今早附近的人才现,可怜啊!”
程星河“嗯”了一声,又问:“犯罪嫌疑人锁定了吗?”
“锁定了,是一辆出租车司机,我们这次去主要是提取一下dna和嫌疑人的指纹。”
“受害者是大学城的学生吗?”程星河问。
张师傅回答:“是啊,还是x大的呢,重点名校,哎你不就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嘛,那受害人也算是你学妹,听说长得很漂亮,临死前遭了不少罪,唉,小程啊,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怕你待会儿看见尸ti受不了。”
程星河心里“咯噔”一声,揪住张师傅的胳膊问:“张哥,你知道死者叫什么名字吗?”
“我电话里隐约听到一句,但是没记住,好像叫什么……好像和你一个姓,叫什么来着?”张师傅还在思索,就看见旁边的青年变了颜色。
“小程,你怎么了?”他疑惑道。
程星河面色煞白,连忙掏出手机拨打苏锦书的电话号码,可连续拨了七八遍,都没有人接听。
和她室友联系,室友告诉他昨晚苏锦书根本没回宿舍。
冷汗涔涔而下。
车开到案地点,他匆忙下来,步履趔趄了一下,心跳早就乱了节拍。
看见那具被白布裹着的尸ti,他忽然不敢过去。
脑海中全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程星河,要想让我放弃你,除非我死!
如果……如果真的是她,他该怎么活?
张师傅从后面拍拍他:“小程,你没事吧?”
他的牙齿在口腔中打架,说不出半个字。
行尸走ro一样跟着张师傅走到尸ti面前,在张师傅揭开白布的那瞬,他逼迫着自己看下去。
二十余年的过往点滴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流过。
还好不是她。
他猛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会儿,她终于回了电话。
“有事吗?”语气已经变得冷淡至极。
他心中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庆幸,罕见地放柔声气:“你在哪里?”
苏锦书沉默几秒,回答:“在家。”
“等我。”他挂完电话就去告了假,打车往家疾奔。
她打开门,眼睛红红肿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却还要做出坚强的神气:“哥哥,相亲顺利吗?”
他猛地拉她入怀。
她身形微僵,颇有些难以置信,差点以为这是场美梦,自己还在长眠不醒。
他抖着音线道:“昨天晚上生一起命案,刚才我去验尸,以为那个是你,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你,我该怎么办?”
她往他心上戳刀子:“那你应该会如释重负吧,终于甩掉一个包袱,甩掉不知羞耻的妹妹。”
程星河收紧手臂,深吸几口气,道:“不,如果那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经怎样无望地爱过你。”
苏锦书震了一下,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一直不敢迈出这一步,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怕你会后悔,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怕耽误你本应正常的人生,怕你承受无数恶意和伤害。我有多克制,就有多爱你。”他再不回避自己的视线,也再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定定地回望她,用尽深情。
他握住她的手,虔诚半跪在她面前:“现在,我想问问你,你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个机会?”
苏锦书咬咬唇,带着哭腔道:“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一颗心在尘世飘飘荡荡许久,终于落在了应该落的地方。
他早该认清楚,她是他唯一的归宿。
天理伦常,哪及得过她片刻欢喜?
他温柔地捧住她的脸颊,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吻得青涩而又痴迷。
禁忌感和甜蜜感交错杂揉,像不断翻涌的潮水,将两人淹没。
许久许久之后,等他回过神来,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压在沙上。
身下的她面色潮红,气息不稳,眼睛中含着朦胧的雾气。
激起他狠狠蹂躏她的渴望。
他拼命克制半晌,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冲进厕所洗了把脸,连续抽了两支烟才平复过来。
再出来时,她仍然保持那姿势没动,撒娇道:“哥哥,我饿。”
程星河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白嫩的手臂从后面缠上来,她像只无尾熊扒在他身上:“哥哥,你搬回来住吧,我想天天都能看到你。”
程星河叹口气:“我怕我忍不住。”关系挑破,拼命压抑的悸动出笼,格外难捱。
就像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许久,本来已经习惯,一旦看见远处微茫的灯火,便觉得这寒冷一刻比一刻令人难以忍受。
可是他不能。
苏锦书红了脸,没有再强求:“那好吧,那你记得常常回来看我。”
她本以为攻略程星河的路程道阻且长,早已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没想到横生枝节,竟然点醒了他。
不过程星河的厨艺,依然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一言难尽。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十三)绑架
接下来的日子,令程星河沉迷。
再也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或者直接去见她,看她耀如星辰的眼睛里只盛得下他一个人,听她用甜软爱娇的嗓音对他撒娇。
周末的时候,两个人从早到晚腻在一起,像一对小夫妻,逛逛市,买买菜,做顿好吃的大快朵颐,然后一同窝在沙里,看电影,聊天,或者什么话都不说,紧紧拥抱。
他少年时便历尽艰辛,心肠在人情冷暖中被锻造得无比坚硬,仅存的一点温柔,全都给了她。
“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苏锦书靠在他怀里,让他看手机上的图片。
程星河扫了眼,是一个四格的盘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散粉,他猜道:“腮红?”
“噗——”苏锦书喷笑出声,“你见过褐色和黑色的腮红吗?这是眼影啦!哥哥果然是个钢铁直男!”
程星河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她的头:“我不太懂这些,喜欢的话我给你买。”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从钱包里掏出张银行卡塞给她:“我刚了工资,不过不太多,以后工资卡就交给你保管吧,想买什么直接买,不用和我说。”
这样朴实无华的行为戳中了苏锦书的心。
她不客气地把卡收好,凑近他英挺的侧脸,吐气如兰:“哥哥表现不错,那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你?”
程星河下意识里屏住呼吸。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他不敢太过放纵自己,亲昵的时候并不多。
可心里却越来越渴。
丝绸一样柔嫩的唇瓣慢吞吞蹭过他的脸颊,滑过他的嘴唇,浅尝辄止,接着一路逡巡往下。
忽然,喉结处传来湿热的触感,是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他猛地抽一口气,往后退了退,无奈道:“别闹。”
苏锦书却无法无天地扑上来,压住了他。
她的眼底泛起调皮的笑意,问:“哥哥不喜欢这样的奖励吗?”
他实在无法,使出杀手锏,伸出手去她腰间呵痒。
她最怕痒,这点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被他偷袭成功,立刻大笑着软倒,和他厮缠成一团。
行将失控时,他强迫着自己坐正身子,又把她拉起来,细致温柔地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长,轻轻亲了亲她嘴角。
隔日,在校园里,苏锦书被夏成安堵住。
他苦苦追了一年有余,本来见她前一阵子态度有所软化,还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这几天她又恢复成初识时冷冰冰的模样,对他不假辞色。
夏大少哪里受到过这种冷遇。
也想过放弃,可想想自己付出的这么多沉没成本,怎么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事?”苏锦书面无表情地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夏成安压着火气道。
苏锦书拒绝:“不行,我没有时间。”
“那明天呢?”夏成安锲而不舍。
苏锦书再度摇头:“明天也没有时间。”
夏成安见她这副模样,终于彻底恼火:“程清梦,拿乔也该有个限度!你吊了我这么久,差不多得了,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仙了?”
苏锦书冷冷道:“我没有吊着你,我早就说过,根本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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