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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说完又瞪了瞪她的裙摆:“什么时候买的裙子?怎么买这么短的?”
苏锦书吐了吐舌头,丝毫不惧:“我担心你嘛!过来做你的后盾,给你加油助阵!”
又亲昵地挽住他胳膊:“怎么样?考试题难不难?”
程星河没了脾气,担心她被晒伤,快步带着她离开了学校,恰好在门口遇见郑明。
郑明哭丧着一张脸:“星河,我觉得我作文好像写跑题了!你呢?你答得怎么样?”
还没等程星河开口,他便说道:“算了算了!不用回答我,看你这副面带桃花的神色,就知道肯定很顺利……”
程星河莫名有些心虚,道:“你不要乱用成语。”
苏锦书在旁边咯咯笑,她看见路边有小贩在卖雪糕,便道:“哥哥,我想吃雪糕!”
郑明也跟着凑热闹:“哥哥,我也想吃雪糕!”
程星河笑骂:“滚!”然后拿出钱包递给苏锦书。
苏锦书跑过去挑了三支不同口味的,正往回走,忽然被一个长相很艺术的男人拦住。
那男人背了个单反相机,长披肩,胡子拉碴,一脸痴迷。
“小妹妹,有没有兴趣当模特啊?这是我的名片——”说着递过来一张设计得十分意识流的名片。
苏锦书还没答话,一直把眼睛放在她身上的程星河已经冲过来,挡在她面前。
“不管你是谁,离我妹妹远点。”他充满敌意地瞪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愣了下,不遗余力劝说道:“你是她哥哥是吧?不要误会,我是一名摄影师,不是坏人,你妹妹长得这么可爱,身材也好,如果做这一行会很有前途的……”
程星河理都没理他,拉住苏锦书的手抬脚便走。
男人还想跟过来纠缠,他回过头瞪视一眼,做了个口型:“滚蛋。”
苏锦书皮了一下:“哥哥,做模特是不是可以赚好多钱啊?”
程星河道:“不许去。”
他心底的隐忧越来越浓重,妹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算天天守着也保不齐有被人钻了空子的时候,等他上大学以后又该怎么办?
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报考本省的重点大学,离家近比较方便照顾苏锦书,可到底也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一周最多回来一次,其它看不到她的时间,怎么避免出现不确定因素?
然而女孩子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软软地说:“哥哥,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专心学业,考上大学前不考虑别的事情。”
程星河心下稍安。
所有科目考下来,像是脱了一层皮。
程星河和苏锦书相携回到家,正要拿出钥匙开门,忽然被她从背后捂住了眼睛。
“哥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不许偷看。”温热的手覆盖在他眼眸之上,有种沉甸甸的欢喜。
“嗯。”他温声答应,嘴角含笑。
耳边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是她蹬蹬蹬跑进客厅,小心地把门带上。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打开门,拉着他往里走,口中道:“马上好啦,别睁眼哦!”
目不能视物,只能由她牵着往前,程星河笑道:“装神弄鬼。”
他被带到餐桌附近的位置,然后听到她击掌:“好啦,哥哥睁眼。”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桌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菜肴,正中间放着一块小小的乃油蛋糕。
蛋糕中间点缀着一颗草莓,像镶嵌在雪顶的红宝石。
眼眶霎那有些热。
两个人相依着坐下,像那年在热闹的街头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食这方寸之间的甜蜜。
吃完饭,苏锦书拉住他准备收拾碗筷的手:“哥哥,我还有件事同你说。”
“你说。”程星河道。
“前两天老师找我谈话,说我的成绩比较好,可以跳级,并且可以保送我去江帆高中读书。”苏锦书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程星河又惊又喜。
江帆高中是省内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升学率极高,且实行住宿制,管理十分严格。
另外还有一点,是这所高中和他想要报考的大学在一个城市,且相距不远。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那太好了,只是这样一来,你的学习压力会很大,自己要注意调节,得失心不用太重。”他细细叮嘱。
录取通知书下来,程星河果然如愿以偿。
他本想做一名武警,可后来仔细想过,这行业属于高危行业,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死了倒也罢了,若是落个伤残,岂不是拖累了苏锦书?
于是再三思忖,选了相关的法医专业。
暑假临近尾声,他索姓退了明水镇的房子,打算到学校附近再租一套,也省得来回奔波。
楚瑜赶来送别,在家门口——程星河的眼皮子底下,对苏锦书依依不舍。
“这是我托人复印的高考状元的学习资料,对你或许会有用。”他看着这个越来越遥不可及的女孩子,面带惆怅,递过来厚厚一沓资料。
苏锦书抿唇笑着,大大方方接过:“谢谢你,楚瑜。”她在这地方孤单这么久,楚瑜算是唯一的朋友,所以也不忍心冷言以对。
楚瑜不甘心地问:“你以后想考哪所大学?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去同一个城市。”
苏锦书看了眼面色不豫的哥哥,答:“我打算考哥哥的学校,不去别的地方。”
楚瑜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违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可他终究是要和你渐行渐远的。”
苏锦书认真反驳:“不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楚瑜道:“他以后总要娶妻生子,你也要嫁个如意郎君,各自组成自己的小家庭,不是吗?”
他靠近她,低声道:“但我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等等我,我会追上你的脚步,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苏锦书惶惑地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懵懂又无措,十足可爱。
楚瑜受到蛊惑,伸出手来想抱她。
程星河终于忍无可忍,走过来揽住苏锦书的肩膀,把她往外面带,口中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出。”
苏锦书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透过车窗对楚瑜友好地挥挥手。
也和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地方道别。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八)端倪
光yin似瞬,一转眼已是三年后。
大一新生入学报到,接待处的大四学长学姐们清一水的全是学生会成员,其中最出挑的当属站在中间白衣黑裤的学生会会长程星河。
这会儿,他正心不在焉地一边安排工作一边往校门口瞟。
瞟到第三十四次的时候,旁边妩媚的副会长宁璐笑道:“会长,今天怎么了?不在状态呀!”
这位校草长相俊朗,又十分禁yu,是学校众多女生心中的白月光,她也并不例外。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三年她追随着他一路走过来,愣是没看见他对任何一个女生稍微假以辞色过。
就像一块永远也捂不热的冰凌,时间久了,也只好死心。
她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失态,不由起了好奇心。
入口处起了一阵sao动,宁璐疑惑地看过去,见人群中走过来一个雪肤乌的女孩儿。
那女孩眉目温柔,穿了件简单至极的白裙子,一丝多余的修饰也没有,却有一种美而不自知的神态。
她一个女人看去,都生不起任何妒意,反而起了亲近之心。
旁边一个男生口水都要流下来:“卧槽,新入学的学妹质量这么高的吗?不行不行,我要和她搭个讪。”
另一人泼冷水道:“得了吧,你看看她身边已经有几个护花使者啦?哪还有咱们的份儿!”
男生望过去,果然见她身边跟了两个男生,后面还追着一个。
他不服气道:“这种事又不分先来后到,我未必没有机会。”
程星河已经离开接待处,迎了过去。
这三年,她学业重,而他除了学习之外还要忙着学生会的事务,组织活动,到处拉赞助,周末那点唯一的闲暇时光也被用来打工,真正忙成了个陀螺。
所以,两个人虽然还在一个城市,平均下来一两个月也见不到一面,越来越生疏。
程星河心里清楚,他并不是非得像这样忙得脚不沾地,而是以此为借口在逃避。
建立自己的交际圈,离她远一点,或许就可以恢复正常。
可见到她的那一刻,现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她长大了许多,一米七的个头,唇红齿白,身形窈窕,不自觉便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像朵正在盛放的花,美得令人心悸。
他竟觉得她有些陌生了。
“哥哥!”苏锦书看见他,展颜而笑。
郑明则在一旁抱怨:“你这大忙人到底是有多忙,连送妹妹来报到都要我代劳,好意思吗?”
程星河自然地从郑明手中接过行李,对苏锦书解释道:“确实事情太多,走不开。”他尽量避免回到那个有她在的房子里,更不敢继续留宿。
即使过年,也最多停留一两天便找借口落荒而逃。
这些,他知道她一定有所察觉,可她却一直不动声色,甚至顺着他的意思,疏远了许多,再不和他撒娇痴缠。
“没关系。”她此刻微收了笑意,睫毛垂下来,有些失落和脆弱。
程星河忍住心疼,若无其事道:“走吧,我带你去办手续。”
一直没说话的楚瑜开了口:“程哥,郑哥,要不你们先去忙你们的,我帮梦梦办就好,我昨天已经提前来报过到了,流程比较熟悉。”
他果然说到做到,拼了命地学习,在高一时也跳了级,并且拒绝了父母把他送出国的建议,坚持考到这所学校来。
程星河把他当空气,心里烦得要死,这小子有完没完,纠缠了三四年怎么还不肯放弃。
他还没说话,后面一直跟着的男孩红着脸开口:“同学,我也是来报到的新生,刚才在校车上就坐你后面,可以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不可以!”他和楚瑜异口同声答,他还顺带狠狠剜了那个男孩一眼。
以保护的姿态将苏锦书带到怀里,手把手带她办了手续,又领她去宿舍。
宁璐在后面看了半晌,不自然地对郑明道:“郑明,那……是他亲妹妹吗?”怎么看怎么觉得怪怪的。
郑明也咂摸出一丝不对味儿来,又不敢往那个方面想,笑道:“嫡亲的妹妹,你瞎想什么呐?你们独生子女不懂这种相依为命的感情。”
好不容易把楚瑜打走,程星河皱眉问苏锦书:“你……到底喜不喜欢那小子?”她已经成年,又上了大学,按说他没有立场再去干涉她的感情自由。
可心里却觉得闷,闷得透不过气。
好在苏锦书立刻摇头:“不喜欢,我只拿他当普通朋友。”
程星河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他便现,自己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军训还没结束,苏锦书便被一个富二代死死缠上。
夏成安纵横情场二十年,博爱至极,清纯妩媚灵动可爱,各式各样的美女都玩了个遍,一旦腻味,拔腿就走,绝不留情。
他家里有钱有势,锦绣丛中养大的少爷脾气,遇到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
在情场无往不利,没想到竟在苏锦书这里踢到一块铁板。
遇见她的第二天,他派人从法国空运来一直升机的粉玫瑰,美名其曰“来自浪漫之国的爱之宣言”,并将直升机直接降落在苏锦书所住宿舍楼的楼顶天台上,引来全校学生的围观。
没想到苏锦书连面都没露,任由那些花朵在烈日下凋零枯萎,落了满地缤纷。
夏成安越挫越勇,竟然腰间悬了安全绳,从楼顶一路下到四楼,来到苏锦书宿舍的阳台外面,叩起玻璃。
室友艳羡得要命,拉扯苏锦书:“清梦,喏,夏成安找到家门口来了,又帅又多金,还这么懂浪漫,要不你答应他吧!”
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都跟着起哄。
苏锦书丝毫不为所动,站起身来,走到阳台,对夏成安灿烂的笑脸视而不见,“唰”的一声将窗帘拉上。
夏成安怔了几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大喊道:“程清梦,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闻讯而来的程星河在楼下听到这句话,气得肝疼。
一起过来的郑明瞄他一眼,道:“你也该收收你这封建大家长的作风,梦梦已经是个大姑娘,谈恋爱也是正常的,别干涉她太多。”
程星河反驳:“那也不能找这样的纨绔子弟,我担心她会受伤。”
郑明凉凉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对梦梦不是真心的?”他越看越觉得程星河对妹妹的态度不大对劲,有心想拉上一拉。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九)暴跳
程星河一时无话,嘴硬道:“这个夏成安我知道,他爸是本省有名的企业家,家里很有钱,他自己在我们学校也是臭名昭著,出了名的花心多情,绝对不是良配。”
郑明道:“就算是这样,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会为了梦梦收心?就算他确实是个人渣,那也是梦梦自己的感情,她自己会去判断和做决定,星河,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
他又把话往深里说了几句:“况且,就算梦梦看不上这一个,早晚也会有别的青年才俊——某个各方面都配得上她的男人赢得她的芳心,你总不能见一个怼一个吧?她总要嫁给一个别的什么人的,你拦不住,也不该拦。”
郑明的话像一把大锤,狠狠敲在程星河的心上。
他从来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带着一个男人来到他面前,告诉他那是她男朋友,是她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那时他还能不能保持住现在这平静的表象。
他的脸色白得可怕,一个字也说不出。
因为他心虚。
那天,他到底没有ca手。
夏成安屡败屡战,开始了自己漫长的追求历程。
功夫不负有心人,坚持的时间长了,苏锦书终于肯与他说上一两句话,十次里有一次还肯赏脸赴约。
不过,她的追求者们加起来能排成一个连,竞争压力十分之大。
夏成安从没遇过这么难追的女孩,不由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她欢心。
这天,他借着自己过生日的由头,邀请苏锦书出席他的生日party。
一条简简单单的小黑裙,恰到好处地露出左边雪白的肩膀,便显得纯真而又魅惑。
她只化了个淡妆,淡漠地坐在喧闹的人群之外,遗世而独立。
江衍看得恍了神。
夏成安两手各端一杯红酒,手肘捣了捣他,对着苏锦书的方向使了使颜色:“怎么样?哥们儿这次看上的姑娘是个极品吧?”
江衍皱了下眉头:“看着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你别把你那套手段用在她身上。”
夏成安啧啧两声:“怎么?阿衍你也对她感兴趣?都知道怜香惜玉啦?放心,等我玩腻了,给你玩两天,现在……现在可不行,我还没弄到手呢!”说着露出了个志在必得的笑,端着酒向苏锦书走过去。
在苏锦书面前,他又换了张脸,略有些羞涩而热忱地道:“清梦,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敬你一杯。”
苏锦书却不过,和他碰了杯,却浅尝辄止。
夏成安从口袋中拿出个红丝绒的盒子,单膝跪地:“清梦,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我知道,我的风评不太好,声名狼藉,花天酒地,这些也成为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顾虑之所在。可是,我想告诉你,遇见你的那一刻,我便打算浪子回头,从此一心一意只喜欢你一个人,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他打开盒子,里面硕大的红宝石戒指在夜晚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女人总是容易相信自己是浪子生命中最特别的那一个,相信他会为了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相信你是他浪荡生涯的终结者。
可实际上,纵使你确实有些特别之处,最终还是会沦为对方猎物图鉴中的一枚勋章,无非花色特别点罢了。
苏锦书不为所动,淡然道:“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暂时不打算谈恋爱,对不起。”
夏成安眼中流露出一丝恼意,他自小到大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
然而他很快掩饰过去,站起来笑道:“那好吧,那我等你,走,我们去切蛋糕吃。”
聚会结束,已是深夜。
苏锦书谢绝了夏成安留宿的邀请,执意要回家。
即使同在一所大学,程星河对她依然冷淡,甚至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意思。
她猜测到原因,却不动声色,只是每个周末都会回到租赁的房子里,风雨无阻。
即使他很少回来。
夏成安一直将她送到楼下,问她:“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苏锦书婉拒:“不大方便。”
她喝的酒不少,此刻有些头晕,脚步虚浮地上了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在一片黑暗里摸索了半天,也没从包里找到钥匙。
大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打开。
屋子里的灯也没有开,她看见高高的黑影站在面前,入鼻的是浓烈的烟味,有些呛人。
苏锦书不确定地问:“哥哥?”
一只热得烫的手把她扯进去,狠狠甩上门。
“你还知道回来?”程星河咬牙切齿在她耳边问。
两个人挨得极近,近到他几乎将她拥在怀里,她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味道,可他知道,她从不用香水。
不知道是从什么人身上沾染过来的。
明天周末,他按捺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放纵一回,想接她一同回家,却听到她的室友说,她去赴了夏成安的约会。
打了几通电话都打不通,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只有来这边等。
足足抽了一盒的烟,等到心焦血灼,等到怒火燃尽所有思绪。
一向理智冷静的他,骤然失控,开始一遍遍拨她电话,甚至打算报警。
脑海中忍不住开始臆测,她是不是打算夜不归宿?她这会儿在做什么?牵手?亲吻?还是……
一想到有别的什么男人对她做亲密的动作,做他从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便气得想杀人。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迟迟等不到她回答,他的怒气再度上升。
“长本事了是不是?以为你成年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还学会喝酒了是吧?够能耐啊!”口不择言地说着训斥的话,他握住她肩膀,触手是滑腻毫无遮挡的肌肤。
他愣了一下,怒火更甚:“你这穿的是什么东西?啊?知不知道半夜三更一个女孩子有多危险?”
他暴跳如雷,正打算继续数落下去,却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程星河立刻僵硬如石。
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受控制地往手掌和腰际涌去。
苏锦书软软靠在他怀里,求饶道:“哥哥,我错了,对不起,你吵得我头好痛,让我休息会儿。”
浑身的火气,奇异地被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平息下去。
不胜酒力的她很快昏睡过去,程星河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用温水擦拭她的脸颊,然后静静望着她。
就这么看了一整夜。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的哥哥(十)挑破
第二天太阳出来,程星河又伪装成正常兄长的模样。
只是不免再三叮嘱:“以后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宿舍或者回家,也不许再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苏锦书颇有些无奈:“哪里暴露了?”
“不能露肩膀和大腿,更不能袒腰露背。”程星河拧眉。
“好吧。”苏锦书对他吐了吐舌头,“老古板,封建专制。”
程星河想了想,yu盖弥彰:“我不是反对你交男朋友,但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己,自尊自重,最好不要……”他摸了摸鼻子,有些说不出口。
苏锦书心领神会:“遵命,我的好哥哥,您放心吧。”
程星河怎么放得下心。
夏成安追苏锦书的闹剧仍在继续,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手段用尽,花样百出,连校园里的其他旁观人等都暗地里唏嘘,觉得苏锦书也未免太过拿乔,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真心都看不上,难道是想上天吗?
期末考前,苏锦书在男生宿舍楼前截住了程星河。
“哥哥。”她温柔一笑,好一阵子没见,皮肤越见白皙,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美感。
路过的男生纷纷看了又看,令她赚足回头率。
程星河点点头,疏离冷淡:“有事?怎么不打电话?”
苏锦书摇摇头:“没什么事,明天是周六,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程星河拒绝:“我明天有点事……”
女孩子面色瞬间黯淡下来,盈盈望他:“哥哥你忘啦,明天是你的生日,去年的这个时候,你说你在忙,前年你说要出去旅游,今年也不可以一起过么?”
她的眼神里,含了无尽的期盼和一点哀伤。
程星河哑然,良久后道:“好,我们一起回去。”到底是狠不下心。
坐公交车先去了家附近的菜市场,两个人像认真过日子一样买了许多ro菜和水果,苏锦书的眼睛扫过蛋糕店的橱窗柜,面露怀念之色:“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买给我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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