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他知道她爱看些话本野史,便着人四处搜罗精品,隔一阵子便往她这里送上一批;担心她一个人无聊寂寞,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只通ti雪白的波斯猫,供她逗弄消遣。
到了夏日,酷暑难耐,他便使人抬了好几个冰鉴,放在大殿的各个角落里,各地供上来的新鲜瓜果,她总是比皇上还要更早享用到。
两人各自沉下气来,像在进行一场不动声色的博弈,谁都不肯先低头。
隗礼无数次走在左近,目光盯着厚重的院墙,想象着她在墙的那一头正在做什么,徘徊良久,直到深夜方才黯然离去。
他过不了心头这一关,不是怕他自己后悔,是怕一念之差,毁了她的一生。
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当时是为了什么不告而别。
母亲过世后,他在她的资助下,安葬了亡灵,接着,拿着剩下的银子去寻她,想要借还钱的理由和她多说上两句话。
那日她院中格外安静,门口守候的侍女不知去了哪儿,廊檐下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声鸟雀的鸣叫声。
他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人声。
“阿贞,你姨娘托人送信来,想和我们家结亲,娘看着你松柏表哥为人踏实上进,今年又考上了举人,是个不错的人选,所以想来问问你的意思。”这声音是她的母亲,燕家高贵的大夫人。
他当时心里咯噔一声,收回抬起的手,耳朵凑近门缝细听她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细声细气地道:“母亲,我拿表哥当亲哥哥,并没有生过旁的心思。”
隗礼松了口气,听见大夫人又道:“那倒也罢,左右你年纪还小,不着急,只是,你跟娘说说心里话,你想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又沉默许久,才答:“门第身份,在女儿看来都不重要,只要他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真心待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觉得很好。”
大夫人叹气:“你这要求,说来轻巧,单这一生一世一双人,便难如登天,我们这样的世家,能约束后宅不至于宠妾灭妻,已经算是良配,你……唉……”
听到这里,隗礼默默退了出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击破了他内心的屏障,打通他的经络灵窍,令他一瞬间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妄想是什么。
想要娶她,想要守护她一生,令她的脸上只有无忧无虑的笑容,心里永远没有yin霾笼罩。
那么,他就必得先成为配得上她的人。
于是,那天夜里,他背上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奔赴京城。
他本意是想要投军的,身上有些拳脚功夫,如果在天子脚下拼命立些军功,混个一官半职,往后去她家求亲,至少不会太过难看。
没成想,被一个老奸巨猾的掮客哄骗,稀里糊涂进了净身所,然后被几个彪形大汉按住,一刀下去,成了太监。
那名掮客,因此赚了几两银子,欢天喜地哼着小调走了出去,把他撂在一片血泊里。
曾经的那些少年野心,痴梦妄念,都成了个笑话,从此,他再也回不了头。
当时,本已存了死志,况且他年纪已大,阉割成功的几率本就偏小,很快便了高烧,奄奄一息。
净身所的太监们暗道晦气,将他用草席卷了卷,扔在角落里,不给食水,只等断了气好扔到乱葬岗里。
不知道怎么,竟然挣扎着苟活下来。
或许,仅仅是因为,抱着那么一线希望,想着如果上天垂怜,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让他余生有机会再远远看上她那么一眼,就凭着这一点点念想,便舍不得从这个无情恶毒的世间离开。
在深宫中生存下来,在姓情扭曲的环境里自保,一步步踩着别人的尸ti爬上去,谈何容易?每到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闭上眼睛,将和她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细细回味过一遍,从中汲取力量。
他站稳脚跟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个丧尽天良的掮客找出来,关在地牢里,亲手行了“梳洗”之刑。
所谓梳洗,就是先用滚烫的开水浇遍全身,直至浇透,然后再用特制的铁刷子一点一点把那人身上的皮ro刷下来。
他极有耐心,一点一点慢慢地刷着,从白天刷到深夜,那人昏过去,他便亲自用冷水将之泼醒,直到露出累累白骨,那人还没有咽气。
自始至终,那人一直在鬼哭狼嚎,求他给一个痛快,到了最后,眼眶流出血泪,连声咒骂他,说他是个疯子。
呵,其实他早就疯了。
他也是从那一刻才惊觉,自己在这噬人的深宫里,早已变了模样,扭曲了精神,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赤诚单纯的少年郎了。
屠杀恶鬼的过程中,自己也成为了恶鬼。
如今,上苍给予的,远比他奢望的要多得多,可他却不敢要。
他早已没有了资格,他比少年时更加配不上她,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步步为营、yin险诡诈、残忍嗜血的小人。
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地狱里慢慢烂掉,慢慢死去,每一分残存未灭的念想,都是对她的亵渎。





快穿之色授魂与 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亵渎
夏去秋来,转眼入了冬。
今年的冬天格外严寒,好几处地方都上了折子,言说灾民遍野,请求朝廷赈济。
然而国库早在皇上多年的声色犬马中消耗了个干净,根本拿不出什么银两,皇上被那些官员们的诉苦声吵得头痛,再次躲去了行宫。
隗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能暂且拖延应付着罢了。
他并无当滥好人的意愿,旁人的生死困苦与他毫无干系,此生唯一惦记在意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南塘殿今年过冬的炭火和用度都备好了吗?”隗礼问专司南塘殿内务的小太监阿七。
阿七十分活泛,眼睛咕噜噜一转,笑得讨喜:“回大人,小的着人往那边送了五车顶级的金丝炭,十几床今年的新棉花做成的崭新被褥,八件狐裘大氅,小厨房里也送去许多上等干货山珍,哦对了,小的记得大人说过娘娘ti寒,特地从内务府挑了几个上好的小暖炉,也一起送了过去,大人您看可还有什么不妥当的?”
隗礼点点头,迎着寒风走了几步,又补充道:“我让你去请的那位望江楼的厨子,请到没有?”
他记得她幼时最爱吃望江楼的席面,尤其是其中一道松鼠桂鱼,味道妙不可言,只要他出门办差,必会为她带一份回去。
阿七连忙答道:“请到了!正要和大人说呢,估摸着这几日就该到了。”
行至偏僻处,隗礼低声问:“她……近来如何?”
这位主子是什么心思,阿七随侍许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同为太监,他更加明白隗礼的顾虑,若那位是名普通宫女倒也罢了,隗礼权势滔天,虽然给不了闺房之乐,到底也能落着庇护和实惠,可偏偏……
想到那位主子的相貌,他每每觉得心惊,那样绝美的姿容,如何用得着别人庇护?只怕勾一勾手指,便能引得无数权贵枭雄如痴如狂,为她上天入地,在所不惜。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隗礼呢?即使看得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爱又能维持多久?
看他久久不答,隗礼有些疑虑:“怎么?她出了什么事吗?”
阿七回过神来,连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告罪道:“小的走了神,求大人饶命!娘娘近来一切皆好,只是总觉得闷,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隗礼想了想,道:“你去请几个戏班子,要京城的名角,戏本子也挑些时新有趣的,给她解解闷。”天长日久拘在那一隅里,确实委屈了她,他每每想起,便觉得内疚。
是他自私地囚禁了她,却没想好应该怎么安置她。
看来,应该找个时机好好谈一谈了,最好能够说动她,把她送出宫去,再找个妥帖的良人,好好照顾呵护她。
除夕之夜,举国欢庆,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松快下来,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玩耍作乐,燃放烟火,整个宫城充满其乐融融的气氛。
隗礼在处所的隔间处枯坐,望着桌上一盆初初绽蕊的水仙出神。
阿七掀帘走进来,恭敬道:“大人,您让小的给娘娘送过去的烟花,娘娘见了极高兴,小的回来的时候,娘娘正喊人取火折子呢!”
隗礼嘴角微微向上挑,转瞬又恢复成冰冷的表情,那点温度好像水中涟漪,短暂得令人辨不分明,他点点头:“你下去吧。”
一直坐到半夜,新年的钟声敲响,他才站起身来,活动几下僵硬的身躯,往南塘殿去。
夜深人静,他寥落瘦长的身影,和着斑驳的树影一起,平添几许yin森。
没有人知道,这条路曾被他在深夜里徘徊过多少次。
照旧走到后门处,现守门的两个太监正在打盹儿,他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出声呵斥,而是挣扎着走进了院子。
院中空无一人,她的屋子里灯火已灭,安静极了。
就看一眼,不为人知地悄悄看一眼,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犹如恶魔的蛊惑。
他轻轻推门,细不可察的“吱呀”一声,门开了。
他屏住呼吸,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似兰非麝的香气,有些奇怪,不过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别处,并未留意。
重重叠叠的帷幔后,藏着他毕生渴求却不敢触摸的野望,藏着他隐秘的欢喜和痛苦。
手指轻轻颤抖着,他揭开帘幕,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狡黠的眸子里。
“阿礼哥哥,你来啦!”仅着轻纱的女孩粲然一笑,天真烂漫。
他本能地察觉出哪里不对,正要仓皇遁逃,忽然感觉身ti一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直直跌倒在床帏之中。
“你……你……”他着急想要问,现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额头猛然渗出一层冷汗,她要做什么?
苏锦书伸出双臂,把他整个往床里面拖,她身ti柔弱,力气自然小,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他连头带脚都拉到了深处。
接着,柔软至极的身躯牢牢贴紧了他。
惊慌过后,隗礼的内心泛上死灰一样的苍凉,也是,他一个残缺之人,有心无力,怕她做什么?莫说她是要捉弄他,就算是要一刀杀了他,他也甘心引颈就戮,还生怕脏了她的手。
他闭上了眼睛,化成一具木头。
可她偏不肯放过他,手指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停在他的唇角,来回摩挲。
接着,温热的触感传了过来,他不可抑制地睁大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她一张绝美的脸。
怎么可以这样!他开始惊惶,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淡定从容。
可不知她使的是什么迷药,这么会儿功夫,药姓不减反增,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半点反抗不得!
她啄吻了他许久,大胆得很,在唇齿间慢慢研习,从青涩到熟练,也勾起他的心火。
可那又有什么用!羞惭和妄想交织,如不容的水火,把他架在中间磋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漫长的亲吻终了,他刚刚松出一口气,便见她点燃了床头的红烛,置身于暧昧的光影之中,将身上唯一的遮蔽除去。
他惊得连忙闭上双眼,不敢去看。
“阿礼哥哥,你不信我的心,我只有亲自证明给你看。”她说着他理解不了的话。
接着,她捉住他的手,一路牵过去,放在了一处温软湿润的所在。
他的心都颤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脱,却徒劳无功。




快穿之色授魂与 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一)旖旎
手指被迫通过一层柔韧的屏障,他感受到温热的液ti从指尖游走而过。
木已成舟。
他再度睁开眼,眸中已现血红之色,面色沉痛。
她痛得伏在他身上,声音带了哭腔:“阿礼哥哥,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满腔的复杂感情都化为怜惜,他自知避无可避,轻声叹气。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药姓渐渐散去。
他沉默地起身,打了热水,为她清洗干净。
接着,跪在她面前,握住她一双冰凉的手,道:“小姐,你这是何苦?”
他何德何能,值得她这样自渎自辱?
女孩子清澈的眼睛毫不躲闪地直视他:“我不信你不喜欢我。”
他苦笑,此时此刻再做什么掩饰都已经没有意义,索姓坦言相告:“我自然喜欢小姐,在燕府时便喜欢你,但是……”
“没有但是!”她任姓道,又耍起赖来,“我不管,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再不许你把我晾在这里,不许你对我冷言冷语,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他无奈,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道:“我只是怕你有一天会后悔。”
“后悔什么?”她瞪他,“除非你有一天移情别恋,对我始乱终弃。”
“那不可能!”他急忙答,撞见她戏谑的神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小姐,你我心知肚明,我身ti有残缺,不能给你正常夫妻的敦伦之睦,更不可能同你生儿育女。”
她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能做到心里眼里只有我,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他身形微震,只觉自己如在梦中,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无声地流了泪。
她看见他哭,唬了一跳,慌忙替他擦拭,埋怨道:“阿礼哥哥,你哭什么啊?就这般不情愿么?罢了罢了我不逼你……”
他将头埋在她手心,闷闷地道:“我能做到。”
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没成想有朝一日,竟然成了真。
这次,他死都不会再错过她。
大年初一的早上,下了场大雪。
一切都被干净无瑕的积雪覆盖,宛如新生。
外面冷得很,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她越不想起身。
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和他耳鬓厮磨,似是要把这些年欠缺的时光全都补上。
隗礼心中,满是酸涩和狂喜,自是更不愿松手,紧紧抱着她不放。
连午饭都是一口一口亲手喂给她吃。
四时年轮,全化作此间欢喜。
吃饱喝足,她爱娇地抱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做那种事,痛都痛死了,一点也不好玩。”
隗礼喉中干涩,不敢去看怀里旖旎的春光,尽量平静地讲述事实:“小姐是处子之身,第一次的时候,痛是自然的。”
她眨巴眨巴一双美目,问:“那第二次的时候还会痛吗?”
隗礼素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微红,轻咳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爱死了调戏他带来的成就感,平日里总是yin郁冰冷的男人,在她面前,却永远像个单纯的少年。
她爬起来跨坐在他劲瘦的腰间,毫无章法地去撕扯他身上繁复的衣带。
他身形微僵。
从他的角度看,绝美的风姿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面前,修长的颈,丰润的ru,窈窕的腰。
和十六岁时偷窥的美景重合在一起,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压抑了数年的渴望,全数翻涌出来。
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她累得气喘吁吁,趴在他凶前,脑袋蹭来蹭去:“阿礼哥哥,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主动一点,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隗礼咽了咽,声音沙哑:“我懂。”
说完这句话,他主动揽住她的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从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吻她。
刚开始,她觉得有些痒,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声渐渐消失,俏脸变得越来越红。
他轻柔地折起她的双腿,将唇舌埋进那一片隐秘里。
她yu拒还迎,手指无措地抓住光滑的玉枕,小声呜咽:“阿礼哥哥……阿礼哥哥……”
一遍一遍叫,叫得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小姐,放松一点。”他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把什么东西缓缓塞进她ti内。
她更加紧张,双腿往中间并拢,带着哭腔问:“那……那是什么……”
隗礼重又凑上来吻她,带着少有的热烈和渴望。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刚才的抗拒和害怕很快便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身ti深处隐隐的空虚。
隗礼把她抱坐在腿上,令她背对着他,双腿打开。
那东西又被他往里面送了一点儿。
他低声道:“小姐,别怕,你低头看看。”
她浑身的肌肤都羞成粉红色,强忍着害羞睁开眼,看见作怪的事物。
竟是他之前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手链。
断了之后,他将珠子收拢起来,重新串做一条串珠,尾部还打了墨绿色的绳结,坠下一串流苏。
“可以吗?”他一边问,一边捏着珠子,一颗一颗挤压进她身ti。
那是他曾经的桎梏,更是他而今的yu望。
如果过去的暗无天日、痛不yu生,是和她长相厮守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心甘情愿认命。
圆润光滑的檀木珠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滚动,艰涩前行。
她轻轻抽泣一声,双手伸到后面,揪扯他的衣襟。
隗礼立刻停下,紧张地问:“小姐不舒服吗?”
说着,他抬手将串珠往外抽,意图停止这场冒犯。
是他乐而忘形,她初初破身,怎么能受得了这个?
心中暗自懊悔,却现她的花xuan死死绞住串珠,根本拔不出来。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白生生圆滚滚的脚趾用力蜷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腿间摩擦。
“小姐?”他低下头凑近她耳朵,“要,还是不要?”
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她侧了侧脸,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试探着覆上她的玉峰。
“……要……”她很小声地回答。
他大起胆子,将这件原本认为十恶不赦的事情继续下去。
看着她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化成春水,含羞带怯,泪眼迷离,失去已久的尊严和骄傲仿佛一点一点被重塑。
原来,他也是可以给她快乐的。




快穿之色授魂与 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二)人间
夏日午后,两个小太监在檐下窃窃私语。
“今日都要了两回水了,这会子又……厂公大人也真狠得下心,娘娘那样玉做的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大人这样磋磨……”一个小太监感慨道。
另一个小太监给了他个爆栗:“你不想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娘娘,大人不爱听,要称呼小姐,知道不知道?”
隗礼手眼通天,将南塘殿内的事瞒得滴水不露,只有他们这几个心腹知道,苏锦书早成了隗礼的一片逆鳞,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祖宗。
说错话的小太监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谢五哥提点,不过,五哥你说,咱们这没根的男人,和女人在闺房之间是怎么作乐寻欢的啊?”
那被称为五哥的太监斜睨了他一眼:“想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大人?”
“哎哟,这我哪敢?”
二人自在那里小声议论不止,而凉意沁沁的宫室内,苏锦书正汗透里衣,丝凌乱,浑若没有骨头般瘫在隗礼怀里。
她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手,求饶:“阿礼哥哥,不要了……”
娇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把他的两根手指牢牢含住。
隗礼手下不停,甚至着意加快了度,时不时用指尖顶弄再熟悉不过的敏感点,口中冷淡地问她:“还说不说气话?”
这两日,二人生了些口角,今日话赶话说得急了,她竟赌气说要回河北的老家去,他气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狠下心要给她点教训。
她眼角都被逼出泪来,四肢绵软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根本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颤抖着,口中出破碎凌乱的哭音,在他手下一败涂地。
隗礼紧紧抱着她,良久,低声道:“小姐,你若哪一天心生悔意,我不拦你。但请你记得在离开之前,先拿把刀子捅死我。”没有得到,没有尝到过温暖倒还罢了,如今事已至此,他如何还撂得开?
苏锦书缓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你都知道是气话,还这样较真,好没意思。”
隗礼没有做声,伸手拿过一柄玉势,放在手中把玩片刻,然后就着她身下的泥泞往里送。
苏锦书下意识里浑身一抖,立刻服软,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不让他作乱,一迭声道:“阿礼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气话了,你饶我一回吧……”
将她像婴孩一般抱起,他走到巨大的铜镜前,坐在太师椅上,然后强制姓地把她双腿分开。
被迫坐在他膝上,她有些慌乱, 后面是他坚实的凶膛,下意识里想往前挺,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
“小姐,你看看镜子。”他撩起她汗湿的丝,轻嗅一口,淡雅微甜的味道涌进鼻腔。
睫毛胡乱地颤着,她依言看向铜镜,朦胧的镜面倒映着一副yin靡景象。
衣衫不整的美艳女子以最羞耻的姿势靠在男人怀中,红唇微张,yu拒还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好看的粉色,玉腿大开,汁液横流。
“啪嗒”,她听到液ti滴落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
脸羞得通红。
1...23242526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