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隗礼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纱衣往下扯,含住圆润雪白的肩头,在上面轻轻啃噬一口。
他没有用力,被咬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怪异感,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将头往后仰。
“小姐,仔细看着,别躲。”他一手爱怜地抚过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捏住,迫使她目视前方,另一手探向她凶前。更多好文来qun*85.62.67.743
镜子里,左边玉ru已经脱出衣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右边却还躲在轻纱中,勉强遮羞。
说遮羞也不准确,因为纱质极薄极透,穿着竟比不穿还要勾人似的。
情动之下,红果早已凸起,含羞带怯地把轻纱顶起一个弧度,邀人采撷。
一只大手覆了上去。
略显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捏住最敏感的尖尖,缓慢摩挲撩拨。
娇吟从她的口中逸出,纤腰开始不耐地左右扭动。
有更多水液淌到他的衣袍上,流到地上。
她喘息着,像条脱了水的鱼,娇娇地喊:“阿礼哥哥……给我……”
他再度拿起玉势,眸光痴迷地盯着镜中紧紧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将其一寸寸送进她ti内。
看着通透的白玉在她鲜嫩的花xuan中进进出出,耳畔盈满她的低泣和求饶,他有些控制不住,低下头狠狠吻住她。
一晌贪欢。
事毕,两个人相拥而卧,直到暮色四合,更声敲响,他忽然开口:“今年各地大旱,乱民四起,我看这情形,恐怕不大好。”
她并不慌乱,问道:“那么,你有后路没有?”
隗礼紧了紧手臂,道:“有,只是,你愿不愿意同我隐姓埋名,彻底抛却……这个高门贵女的身份?”他知道是他自私自利,可就算她不愿意,他也会强行带她走。
孰料她粲然一笑:“愿意是愿意,但往后余生,你可要好好待我,对我不离不弃。”
他的眼中瞬间蕴起无限亮光,唇角勾起:“那是自然。”
十一月,江南江北流民暴动,渐成气候,大批反民一路北上,直攻京师,沿途收拢人马,竟有愈演愈烈之势,各地驻军兵败如山倒,士气低迷。
皇上见势不好,携后宫佳丽及文武百官向北方逃离,意yu迁都,韬光养晦的四王爷露出其真实面目,带重兵围皇上于骊山脚下,列数其昏聩无能十六大罪状,废其皇位,取而代之。
御前心腹隗礼忠心耿耿,为报皇上宠信之恩,服毒自尽,一代权臣竟落得个仓皇潦草的收场。
新皇文韬武略,雷厉风行,率兵马收复失地,重整河山。
几年过去,叛乱平复,百姓富足,转眼已换了人间。
春初,郊外一条官道上,徐徐走近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前后左右皆有护卫随侍,正前方的高头大马上坐着名俊朗的玄衣郎君。
郎君面貌上佳,可惜眉宇间太过yin沉,看着凉沁沁的,令人心头毛。
忽然,马车的窗户处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半张芙蓉面探将出来,轻声喊了句什么。
那方才还冷冰冰的郎君立刻调转马头,迎了过去,俯下身来细听那女眷说话。
听着听着,他竟笑了起来,眉目柔和至极,眼睛里的冰凌全消,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快穿之色授魂与 隗礼前世番外:花钿委地无人收
大宁十三年秋。
宁清帝已经连续三日没有上早朝了。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得了贞美人——如今的贵妃娘娘之后,他便渐次荒废朝政,沉迷宫闱。
朝臣们起初还很乐观,想着皇上不过是一时兴头,再美的女子看久了总有腻的那一天,到时候再慢慢劝他回转也不迟。
可谁也没想到,宁清帝这次竟格外的荒唐,整整三年过去,非但没有厌烦,近来竟迷恋到后宫佳丽三千,却独宠她一人的地步。
有御史冒死进谏,说皇上纵情于声色,是亡国之兆,惹得宁清帝勃然大怒,差点将那人当场杖毙。
最后还是贵妃娘娘出面求了情,说是今年大旱,到处闹饥荒,应以修身积福为要,不宜再造杀孽。
可朝臣们没谁会领她的情,背地里还要说她是掩袖工谗,狐媚惑主,天降的妖孽。
晚间,明亮的灯火下,眉目艳丽得惊人的美人正低头沉静打络子,桌上摆了几十道精致丰盛的菜肴。
门出一声轻响,一人形如鬼魅般飘了进来,躬身站于她身后。
美人并未抬头,温婉笑道:“隗礼,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男人yin沉微哑的声音恭敬回答:“回禀娘娘,皇上被几位大臣堵在勤政殿,一时脱不开身,命我带话给娘娘,请娘娘先用饭。”
燕莲贞摇摇头:“我一个人用饭有什么趣味,还是等皇上过来一起罢。”
又举起即将收尾的络子给他看:“隗礼,你看我打得好不好看?”
两只活灵活现的蝴蝶依偎在一起,好不恩爱。
男人僭越地抬头看她一眼,进宫三年,她渐渐长开,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倾国倾城的惑人风姿,怪不得皇上越撂不开手。
可她的眼神却依旧是纯洁天真的,不谙世事,内里满是对心上人的倾慕和思念。
不等她察觉,他便飞快地重又垂下头,回道:“好看。”
燕莲贞掩嘴而笑,一派纯粹的欢喜。
璀璨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闪动无数华光,晃得人意乱心慌。
隗礼yu言又止。
燕莲贞已经下了逐客令:“隗礼,你不必守在这里,下去歇着吧,这些菜也先撤下去,等皇上来了再热。”
隗礼应声退下。
他并未走远,而是站在门外的廊下,仰头看四周密密匝匝的宫墙。
那宫墙高得很,好像连一只飞鸟都飞不出去。
夜色渐深,宫女们举止有素地守在左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打扰这位杀人如麻的厂公大人。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小步跑过来,凑到他跟前低声道:“大人,不好了,奴才刚从勤政殿过来,听说皇上接到密报,江南江北流民造反,已经把当地的大小官员一锅端了,如今正往京师这边而来!沿路的官兵竟像没有还手之力似的,且战且退,兵败如山倒,听那意思好像根本撑不了几日!”
隗礼下意识回头望去,今晚这顿饭,恐怕是吃不成了。
他垂眸道:“我知道了。”
小太监是他的心腹,闻言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小心翼翼问:“大人,您不是早就有所准备?您和娘娘提过了吗?娘娘是怎么个意思?”
他们大人未雨绸缪,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据他所知,至少准备了两三条后路,所以他并不是很慌。
可皇上和那一众朝臣就不一样了,他过来的时候,平素斯文儒雅的帝王惊慌失措,堂堂一个真龙天子,竟然连点宁为玉碎的风骨都没有,一迭声喊着要迁都。
那些大臣们也都是没什么用的,都这节骨眼了,还在吵闹着奸妃误国,请皇上处置贵妃娘娘,好像如今这大厦将倾的乱局全都是一个弱女子造成的,杀了她就能力挽狂澜似的。
啧,长年随侍在隗礼身侧,他多多少少也有些清楚,这位娘娘的姓子最是绵软和顺的,还有些善良过了头,莫说祸乱朝纲,就是有什么人因为忤逆顶撞了她而被隗礼按宫规处死,她也要哭上好半天,自责得要死。
因为这个,他们大人这两年都不敢随便杀人了,就算实在忍不住,也只能偷偷摸摸地cao作,不敢让娘娘知道。
隗礼道:“我没有提,她不会答应的。”他准备的几条退路里,全都少不了让她死遁出宫这一条,可他看她的模样,早已是情根深种,绝不肯抛下皇上跟他走的。
“啊?那、那怎么办啊?”小太监有些着急。
怎么办?掩在宽大袖子后面的手指用力握紧。
左不过陪着她,她死,他跟着死,她活,他便跟着苟活下去。
没有第二条路。
三日后,皇上携后宫佳丽及文武百官仓皇出宫,向北而逃。
不日,四王爷带兵谋反,困皇上于骊山脚下。
随行数万武将公然抗命,拒不出兵,逼迫皇上斩杀妖妃。
皇上掩面而泣,不忍亲自动手,派隗礼送毒酒过去。
天上忽降大雨,隗礼双手青白,死死端着托盘,连伞也不打,一步步往后殿去。
雨水将浑身淋了个通透,双腿被厚重的布料裹挟,每走一步都滞涩沉重。
燕莲贞坐在梳妆镜前,长委地,一尘不染的白色里衣包裹住她窈窕的身躯。
听见门响,她并未回头,柔柔弱弱道:“是隗礼吗?过来帮我梳妆罢。”
她应当已经知晓一切,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平静。
隗礼将托盘放在一旁,走到她身后。
活是做熟了的,一双巧手在如鸦青丝中交绕叠挽,不多时便梳好一个轻盈妩媚的堕马髻。
他拿起花瓣形状的金箔,在她额间贴出一朵梅花,又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朱红色的口脂。
今日的她,格外美艳,像一朵花开到最盛之时。
一切终了,他咬了咬牙,越矩地扶住她的双肩,低头耳语两句。
他说:“娘娘,我已将壶中毒酒换成假死的秘药,您放心饮下,晚些时候,我想办法把您送走。”
她含笑摇了摇头。
眼睛亮得惊人,她的态度柔软却坚定:“我已做了决断,皇上为了我抛家去国,牺牲良多,我自然也可以为他去死。”
隗礼试图点醒她:“皇上本就无心于国事,贪图享乐,即使不是您,也会有别人,您以为他真的用情深重吗?他若真的在意您,便不会……”
燕莲贞用眼神阻住他接下来的话,她笑道:“隗礼,你对我的一片忠心,我很感念,但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她站起身,将朱红色绣满白芙蓉的华丽衣袍覆上身躯,意态优雅地抽出墙角挂着的佩剑。
剑声铮鸣,隗礼没有回头,轻声问:“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美人干净利落地将剑横于颈间,从容赴死。
她当然知道自己只是这场荒唐闹剧的牺牲品,什么国破家亡,什么饿殍遍地,和她有什么相干。
可为了那个多情帝王的疼惜和爱怜,她愿意担这个骂名。
听到她倒地的声音,一颗泪落了下来。
她终归是不记得他的。
他在她的人生中,连个过客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块平淡无奇的背景板。
他回过头,捡起沾满她鲜血的利剑,毫不犹豫戳进自己心窝。
她死之后,他的生命,再无意义。
额间花钿脱落,跌进血泊里,她间的翠翘金雀,也委顿于地,黯淡下去。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快穿之色授魂与 奇怪的番外系列:穿越
苏锦书绷着脸看他。
柳江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面带疑惑道:“明琪,你今天很反常,到底是怎么了?也没烧啊。”
苏锦书一把将钥匙抢过去,快走几步去开门。
柳江紧紧跟着,和她一同溜出去。
学校门口不远处,便是公交车站。
苏锦书走到站牌前,仰脸看交通路线,又低头摸了摸口袋,现自己没有带钱。
柳江不明所以地看她:“你在找什么?”
他平素不爱理人的,尤其对女生,更是缺乏耐心,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好奇。
苏锦书没回头,道:“借我点零钱坐车。”
柳江骇笑:“什么?你不会是撞坏了脑子吧?”
这个世界虽然也有货币流通,但日常的衣食住行所需,基本都是靠姓爱来完成交易的。
苏锦书还没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两分钟后,一辆公交车驶进站台,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尊敬的乘客您好,欢迎乘坐12路公交车,男士们请从前门上车,女士们请从后门上车,上车后请尽快和乘务员做爱,请勿与司机谈话。”机械的提示音响起。
苏锦书僵硬地看向缓缓打开的车门。
漂亮的女乘务员一丝不挂地站在前门,搔弄姿,微吐红唇,露出个俏皮的笑容。
排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学生早就把裤子解开,见状立刻冲上去,抱起女乘务员就开始大cao大干起来。
一边干一边往中间走,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他将女乘务员推到座椅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粗大黑的yin茎狠命地ca进抽出,引女人的一阵阵浪叫。
淋漓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四溅,喷到旁边坐着的乘客裤腿上,也喷到布满各种不明液ti的地面上。
后面几个男乘客也跟着上了车,有一人略带不满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我下一站就要下车了,你这样弄下去我来不及交车费啊!”
男学生闻言抱着女乘务员转了个身,改成自己坐着的姿势,面色兴奋得通红,道:“不介意的话,就一起来吧!”
女人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双腿夹紧他的腰,被他顶弄得一颤一颤,不停叫喊着:“好bang!好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男人转怒为喜,走上前揉了揉女人的后xuan,装模作样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和他同时干你吗?”
女人娇喘微微,yin荡地摸着自己硕大的ru房,嘴角有涎水留下:“不……不要客气……啊啊……我要到了啊……”
她最喜欢做乘务员了,每天可以被几十上百个男人不停地干,真的好幸福,所以,前天经理说可以提拔她去坐办公室,她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
男人伸手抹了一把前xuan流出的yin水,悉数塞进后xuan去,简单做了下润滑后,便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将早就硬得不行的yin茎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被填满了!好舒服……嗯嗯用力ca我啊……啊……”白皙的女人被两个皮肤微黑的男人紧紧夹住,叫得浪荡至极。
而后门的激烈程度,亦是不遑多让。
男乘务员已经和一个ti型微胖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另一个女人忍不住,跪在男乘务员的脚边亲吻着他的大腿,纤细的手指移上去,缓缓揉捏男人的囊袋。
“……”苏锦书放弃了坐公交到处转转了解情况的想法。
柳江用手肘捅捅她:“明琪,不上车吗?”
苏锦书脸色有些白,好半晌才低声道:“我失忆了。”
“什么?”柳江没听清,耳朵凑近她,“你怎么了?”
“我说我……失忆了。”苏锦书强撑着面不改色地把这个烂俗的借口抛出去,然后装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柳江,你是我失忆之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你能帮帮我吗?”
自柳江记事以来,见过的女人个个热情又风sao,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yu望。
这还是头一次,被人以单纯期待的眼神看待。
他心里起了一丝异样,旋即满口答应下来:“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奇怪,没关系,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
苏锦书悄悄松一口气,又解释道:“我失忆后,看到班上是那样一副场景,很害怕,想要逃走又被你抓住……”
说到这里,她脸有些红:“你吓到我了,我……我……”
柳江被她感染得有些局促,挠了挠头:“对不住,我不知道你……那你现在想去哪里?”
连他自己都没有现,他的语气和态度温柔了很多。
苏锦书扯了扯衣角,身ti里的精液随着她的走动湿透了内裤,沿着大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脚踝,如今已经开始干涸,弄得她浑身不舒服。
她低声道:“我……我想去买避孕药……我怕怀孕……”
如今,这件事是当务之急。
柳江笑出声:“什么鬼?什么避孕药?你不可能怀孕的!”
通过他的解释,苏锦书才了解到,原来这个世界的女人,刚出生便会被植入避孕的芯片,直到结婚后才会将芯片取出来。
苏锦书松了一口气。
她问道:“我不想随便和不认识的人做,这个世界所有的公交车都只支持这一种支付方式吗?”
柳江理所当然地点头:“对,不止是公交,还有出租车、火车,所有交通工具,都只支持roti交易,无非是做的次数和人数有所不同而已,另外,买衣服、吃饭、住宿,也都是这样。”
他看着女孩子不太好看的脸色,劝道:“明琪,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啊,你要赶快适应,不然根本寸步难行。”
怎么会有人不能接受和别人做爱呢?进入对方身ti的时候那么舒服,那么刺激,没有理由不喜欢啊?
不,不对!
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姓。
会不会……是因为她失忆后的第一个做爱对象是他,而他不但没有给她快乐的ti验,还……秒she了?
所以,她因此而产生了心理yin影?
柳江看向苏锦书的眼神,瞬间从怜惜同情变成了愧疚自责。
“那个……明琪,我平时的水平可不是今天这样的,要不,我们再做一次?”他觉得他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这一次,他一定可以让她刮目相看。
快穿之色授魂与 逐梦娱乐圈(一)潜规则
n市的夜晚,灯红酒绿,霓虹闪烁,好一派繁华盛景。
市中心一栋五星级的地标酒店,一百一十八层高楼直通云霄,楼层外立面上悬挂着无数彩色星形灯饰,炫彩迷离,煞是好看。
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子在门口徘徊了半个小时之久,不知为何迟迟没有进去。
她穿着件纯白色的丝质旗袍,胸部高挺,下摆短短只到大腿处,侧边还开着叉,行走间全是潋滟的风情,惹得路过的男人们再三侧目。
又过了十几分钟,她手中攥紧的手机忽的亮起,她垂下头来,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忙不迭接通。
“阿辰,我……”她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被对方大声斥责了一通。
“鹿年年,你还没到房间吗?张导已经给我打了三个电话问怎么回事了,你在搞什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却是无情至极的话语。
女孩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阿辰,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怎么连这点事都帮不了我?”男人仍然声色俱厉,毫无耐心。
“阿辰,那个张导我见过……他都五十多了啊,和我爸爸差不多大,我真的不想去……求求你了,你那么厉害,以后肯定还能找得到别的机会的……”她软语央求。
“去哪里找机会?鹿年年,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男人的咆哮声隔着手机屏幕都传出去老远。
女孩子低低啜泣,不再做声。
僵持了一会儿,男人平复下情绪,怀柔道:“年年,我们昨晚不是商量好的吗?张导手里那部戏汇集了最好的资源,肯定会大火,好不容易他竟然看上了你,许诺我只要你陪他一夜,就一夜,他就把男二的角色给我。”
“你知道我的能力,只要我能接到这个角色,一炮而红不是什么难事,你就为了我,牺牲一次不行吗?”他按捺住脾气劝说她。
女孩子抽噎着说:“可是……阿辰,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的身子脏了,你还会要我么?”
“当然,毕竟你是为了我啊。”男人此刻的话语甜如蜜糖,“我向你保证,就这一回,只要你帮了我,我以后一定一生一世对你好。你也是圈子里的人,自然知道娱乐圈有多难混,你又没什么演技,以后基本没什么出头之日,最后还不是只能靠我?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是不是?”
女孩子认真想了想,承认他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自己同为演员,在这圈子里混了四五年,无奈老天爷不赏饭吃,演技平平,至今也不过混个脸熟,确实不如长相演技都很出挑的顾辰有前途,他万事俱备,只欠缺个东风罢了。
她咬咬牙,道:“好,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进去。”说完挂了电话,将本就压得很低的帽檐又往下按了按,低头走了进去。
刚进大堂,她忽然感觉到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
酒店的管理人员被唬了一跳,连忙围上来将她扶起,一边掐她人中,一边拨打急救电话。
过了几分钟,女孩子悠悠转醒。
她睁大极美的一双眼睛,谢过工作人员的好意:“不用叫救护车,我只是有些低血糖,谢谢你们。”
方才混乱中口罩被摘掉,几个安保人员被她显露出来的美艳面容惊到,磕磕巴巴连道不用谢。
苏锦书站起身来,坐在角落里的沙上,慢慢整理了一遍原身的记忆,暗暗叹了口气。
原身人美身材好,偏偏没长脑子,竟然信了顾辰的鬼话,为他的前途做了踏脚石。后来顾辰果然一飞冲天,只是春风得意的他早将原身当做一段黑历史,弃如敝履。原身万念俱灰,自暴自弃,彻底跌落在泥土中,成了一个为人所不齿的陪睡女艳星,声名狼藉,最后染病而死。
如今她穿了进来,自是不可能重蹈覆辙。
她重新戴上口罩,走出酒店,正在想接下来是回经纪公司安排的宿舍还是去自己租赁的小公寓,便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风风火火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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