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卿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邪魔入侵……”这般强的魔气,镇魂玉跳动不停,冰河赶紧又燃起灵犀香除秽,才压制了那渐渐深浓的腥气。
“格格格……”一阵欢悦笑声诡异响起,语调旖旎低沉,说不出的诱惑迷人,“长启,我来寻你了,可开心么。”
殿中阴风忽起,灯火明明灭灭,地面上影子聚聚散散,最终挪移到一处。一幅绰约剪影,便从那阴影中渐渐成型,凝聚成实体。
“还没到下次相见的日子,我就来寻你了,你可开心么?”红衣丽人言笑晏晏,粉白面上一双勾魂摄魄桃花眼,“长启……还是叫你明华呢?”
“沉玉真人!”冰河骇然,这面貌,分明是天海界玄教第四重天的峰主之一,长启真人的道侣,凌波仙子沉玉!
“你来了。”明华眸中闪过无数复杂神色,最后只剩下纯澈温柔,“真是太好了。”
哪怕这背后,是另一场腥风血雨,隐藏了无数的肮脏污秽。
沉玉款款上前,像是完全不在意冰河一般,随手抛了个阵诀就将他弹飞到三丈开外,纤纤玉指抚上明华侧脸,“怎地憔悴成这个样子……看罢,我都说不必再下界找我,每次穿越禁制,你以为是儿戏般么?”语气疼惜,眼底却隐隐有嘲弄,“看得我好生心疼哩。”
“若是你可心疼哪怕一分,我都算死而无憾了。”明华不置可否,“就是想而已,没有为什么。”
是啊,他早已飞升第五重天,却又一次次为了她频繁穿越禁制。搜集百真为她延长寿命,巩固修为。其实啊,她根本不需要,她的修为,早就在他之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是道修了?”丽人咬了咬唇,说不出什么心思,轻轻挨着他的颈摩挲起来。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叫沉玉,不是道修,而是魔修,”明华语调淡淡,“你一直都在骗我,甚至连当年昭颜那件事都是你干出来的。”
“……”像是不可置信,沉玉看着他,“那你……”那为什么,还愿意为她做这么多事情?甚至这一次,他将身败名裂。
“沉玉,我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了。你已经把第四重天闹了一遍,你又借着我之力潜到玄教第五重天,已经是罪孽深重,望你……好自为之……也请你放过昭颜罢。”
冰河听得云里雾里,只在右掌中渐渐凝聚真气,意图来个出其不意。来者不善,闻言更是一位魔修,也许还将他师父骗得很惨的样子……
丽人突然仰天狂笑起来,花枝乱颤,眼角都渗出了眼泪,“长启啊长启,你这时候扮出这般深情的模样又是给谁看呢?是啊,你就要身败名裂了你将邪魔引入玄教第五重天,而且拜我所赐!”
“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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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么久,真的会放过吗?诶,这是你徒弟么?修为这般差劲,却颇有心机哩!”
话未落音,一道血红残影朝冰河飞去,直直切入他右掌之中,鲜血淋漓。
“冰河,快走!去守静峰!”明华急急隔空传音入密,“没时间了,快从无名潭去守静峰!师妹会教你怎么做的!”
冰河忍痛朝沉玉攻去,刹那间扔出数个阵法符困住她,狂乱地摇头,“师父,不!”
“冰河!”明华大喝一声,哆嗦着从衣襟中抽出一只玉珏掷到冰河身上,“快!”
冰河只觉得周身又一次被银白光晕包拢,强大的吸绞气流卷着他离开,“师父!”
天旋地转,隐约听见明华站起来,抬手召唤若怀峰的禁制启动,“沉玉,到此为止罢!”
师叔(7,大九流光剑)
无名潭潭水依旧清寒彻骨。整个人浸没其中,宛若钢针瞬间淬入肌肤,冷而疼。冰河拼命挣扎数下,想要挣开那银白光雾的束缚。
然而只是徒劳。隔着层层变幻水波,他依稀看见,夜空染上暗红。
一阵绵密颤动自地底传来,连潭水也随之翻滚不休。他知道,这是明华启动了若怀峰的最后禁制法阵。
“……究竟是何方邪魔?”心中惊惧,忽想起在峰顶那沉玉攻来时,角度之刁钻诡异,力道之阴柔毒辣,真真非寻常可比。若不是那电光石火间他想起昭颜的教导,生生地将手腕经脉肌肉错开,可能左手就要废掉了。
“快去守静峰,师妹会教你怎么做的。”
昭颜师叔会教他怎么做的。想起沉玉和明华的对话,他的心不由得揪紧了。
这背后究竟有怎么样的故事?
此时已经潜行至潭水深处,周身压力剧增。许是禁制被调动的缘故,水底无比浑浊,沸腾一般咕嘟出无数细小水沫。
一切还是上次那般,瞬息间水流卷动成强劲涡旋,甚至比上回的压力更强。整个人置身其中,眼前昏黑,似是一只巨掌掐住喉管,一点一滴尽数榨尽胸肺中的空气。
随着水流跌宕沉浮,剧烈翻滚,再次穿越那幽深狭窄的甬道。
一次一次被撞到石壁上,天旋地转间面前浮起昭颜秀容。也不知她现在在守静峰如何,况且她门下一个弟子,甚至连一个童儿都没有。
“快去守静峰!”明华声音如此焦躁,像是不能再等待;还有那实力莫测的魔修沉玉,他们之间诡异的对话……
“师叔。”不管不顾,忍着周身骨骼肌肉被紧紧束缚的疼痛,强行使出分水诀,意图速速到达守静峰。
他现在就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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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色,凝聚着浓厚不安氛围,像是下一刻就要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昭颜端坐于露台之上,周身按伏魔阵法铺设了灵犀香,青烟袅袅,细微火光跳跃。她凝神望着天际,只是瞬息之间,天边暗淡弦月便凝为血红,周边阴云含着雷劲隐隐翻滚不休。
眉头一轩,那种自上回亭中浮梦后,一直萦绕不休的不安感愈发浓烈。
“邪魔入侵……”
而且魔气看起来,确实非同小可。
封印在跳动,合着不安的情绪一起。翻腾着,叫喊着,要冲破禁锢,要打破长久的压制和桎梏,要重新让她回忆起。
回忆起,回忆起什么。
她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狂跳,像是愤恨到了极点,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神思仿似下一刻就要断裂的压抑感。
低低喝了一声,指尖飞快轻弹,将灵犀香燃得更旺,才感觉胸腔中的郁气平复了许些。
然而心中还是疑惑,究竟,入侵的邪魔是如何穿过第五重天的禁制的。毕竟,现在可是明华在镇守,在灵清界,明华算得上排行前三的阵法大师。
“轰隆……”低沉的声响,宛若从大地深处传来的浑厚震感,将潭水的平静打破,连整座守静峰都似跟着轻轻摇晃了起来。
“师妹,若有一日我启动了若怀峰的防御阵,无须惊讶,也无须来守静峰寻我。这么多年,师兄一直对你有歉疚,”忽然间,就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明华突然说的一番话。
那时候她只是不解其意,不知道为什么明华会对她有歉疚,然而她只是静静听着,“师妹,一定要答应我,若我启动了阵法,千万别来若怀峰,请一定留在守静,用“太仪真诀”为我巩固禁制,切记、切记!”
那低沉的轰鸣越来越密集,若怀峰峰顶一片妖异暗红。她按了按放在身侧的黄金剑,决定还是听着明华的嘱托,盘膝结印,使出威力最胜,也最耗心神力的“太仪真诀”。
淡淡青光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去,一时间整个守静峰的灵力似受到感召,星星点点的青莹自峰间各处飘摇着浮起,萤火般渐渐朝露台方向聚拢。
冷彻美眸中波澜不惊,双手结印,不停以秘诀驱使着调动召唤而来的灵力输送往若怀峰阵诀中。隐隐青碧光带缭绕不休,合着灵犀香的袅袅烟气,端坐于阵眼中的昭颜更似如梦似幻一般。
“喝!”黄金剑应声出鞘,飞到潭面,悬于上方铿然长鸣,金石之声振聋发聩。昭颜默念法诀,潭水中的丝丝缕缕水灵力便被调动起来,再受到黄金剑的金属性激发,金水相生,威力更胜。
浩然正气浑然滋长,慢慢地充盈了整个守静峰,渐渐地扩散到其它地方,将那妖异血月带来的阴沉黑云逼迫到一旁。
然而昭颜冰冷玉容上渐渐浮起虚浮晕色,像是在勉力支撑。
太仪真诀固然威力巨大,但是消耗也是异常可观。她咬紧牙关,黄金剑旋转更急,呜呜长鸣,水灵不减反增,甚至渐渐凝成了淡淡实体,随着真诀的鼓动,奔腾涌向若怀峰的禁制阵法中,为其提供能量。
阵法运行的低沉鸣声越发平稳而紧密了起来太仪真诀确实是有效,只是现在这个状态下,她修为太差了,即使有黄金剑相助,最多也只能再支撑两个时辰。
可是这个时间足够吗?
解开封印!解开封印!
把那些尘封许久的东西解开,哪怕是极度令人反感的回忆,哪怕是极度的痛苦或是煎熬……
“……咳!”胸口突然一阵剧痛,灵力流失得太快,气海中的反震之力生生逼得她喉间浮起腥甜,整个人忍不住要颤抖起来。
力量,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力量。为了履行对师兄的承诺,更多的还是出于心中那种隐约的不安和痛恨。
即使这般勉强熬着,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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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到最后究竟够不够支撑?不若趁着现在还有大半灵力……
“黄启晖,元阴内章,映观太玄,开洞万方,星辰斗列,从我号令!解!”
话刚落音,整个守静峰便剧烈颤动起来,地动山摇。穿云裂日般的嗡鸣声声不绝,带着荡涤阴秽的纯正浩然正气充塞天地间。比起那柄黄金剑,威力不知高上多少倍。
夜空中,陡然浮现九道炫目星光,像是要划破天幕般,飞火流星也似地疾驰着朝昭颜飞来,铿锵破空长啸,周身光芒吞吐,流光溢,令人不敢直视。
“大九流光剑……”她语气变得恍惚,眸中似起了淡淡水雾,说不出的情愫,百感交集。
“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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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从若怀峰无名潭潭底密道来到守静峰,再次破水而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雄奇景象。
天地间充满了炫目银白亮光,丝带般缭绕不休地盘旋在守静峰每个角落,九柄长剑排布成日月北斗的样式,锐气迫人。
而昭颜,就沐浴在这样的光晕之下,非但没有失色,反而令她玉颜更添光泽。
“师叔。”
她整个人明显地踉跄了一下,冰河心头一紧,顾不得再说什么,立刻飞身上去抱住那欲折身躯,“师叔!……昭、昭颜师叔!”
“师兄要你过来的。”她音色比以往要低柔许些,像是耗过多的心神真气,“来,帮我解开封印。”
他身上是很冷的,湿漉漉的带着潭底的清寒。但是年轻男子的蓬勃体温,依旧从那坚实胸膛上传递过来。
他身上金属性灵力非常浓郁,与她的水属性灵力相互呼应着,微微的疲倦感消散不少。
“好。”他看出来她在用太仪真诀支持着若怀峰阵法运行,这真诀消耗极大,她如画眉目间已隐隐含了委顿之色。
全然相信她,任由她指挥着。四目相对,手足相抵,“运起你灵力,从手少三阳经传到我这儿来。”
金水相生,他本身的修为也达到了出窍期,这一相互激发,便似星火燎原,连带着输出都稳定了许多。
可是这样还不够啊……昭颜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对面闭合双目的冰河,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似悲似喜,却又淡的抓不着,只一点细微悸动,确确实实扎根。
“解!”
九柄神兵随着她的话语瞬间凝合成一体,绽出更炫目光芒。
“解!”冰河只觉得昭颜经脉内真气突然变得无比充盈,如汤汤大江不停朝他奔涌而来。不得已之下只能将自己所有的灵力调取出来,疏导回昭颜体内,并不停地为她拓宽经脉,防止那激涌的真气对她造成太大冲击。
竟然有种极为安心的感觉。
“解!”
最后一道封印终于被她自己解开,纷繁往事也似那些被压制的修为一起,春江决堤般滚滚袭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反握住冰河手腕,整个人都在颤抖。
“师叔……”冰河只感觉整只手腕都酥麻了起来,她润腻掌心紧紧贴着他腕间脉搏,那种无处可逃的悸动酥痒暖热,又一次在血脉中奔腾起来。
“……冰河,”她像是很难发出他名字的音一般,“你、你用相生诀,以金灵激发我的水灵,维持太仪真诀的持续输出。”
“是!”他不敢有违,强迫自己束心神,闭合双目,一心一意地念着法诀,将太仪真诀激荡出的浩然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阵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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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种状态都很差,非常抱歉。。。。
大家可以一周刷一次就好,我也会尽力调整自己,尽量在各种事情之间找到平衡
师叔(8,欲海花,h,4k字)
好累,她不愿意再去想。
可是那些被抛却的久远记忆,像是突然而至的大雪,挟着狂风,卷着无数雪片进入她的世界。那个她封印记忆后,强行开拓出来的无喜无悲的世界里。
时空仿似错乱,神魂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在久远的泥淖中愤怒挣扎;一个还留在守静,想要置身事外却无力抗拒。
真气还在不断地输出,维持着阵法的运行;而太仪真诀激发出来的浩然正气,更是不断和远处若怀峰峰顶弥散过来的魔息抗争着。
是它来了……这记忆中熟悉又痛恨的魔息。
拼命摇着头,想要赶走那种烦闷的感觉。是它又来了吗,师兄、师兄可还……
然而越是抗拒,偏要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昭颜不知该称呼“她”还是“他”,不仅因为未成年的魔修性别不定,更因为那张阴柔秀媚的脸容,宜男宜女。
它曾经垂涎于她天生水灵之身,向她求欢,并许诺她“道心种魔”术法,被她拒绝。
那日亭中浮梦,冗杂迷境并非臆想,而是真实存在。它恼怒于她的抗拒,将欲海花种于她丹田,又把她关到一个奇异的结界中。
“……昭颜、昭颜……”阴柔的撩人声线,湿热缠绕耳边,“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到时候,你就知道该不该抗拒我了……”
春暖香浓,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万花丛中,被熏风吹得浑身酥软。欲海花渐次盛放了,在身体深处,古怪的酥麻和暖烫,蔓延进身体每一个角落,骨髓都似被烘得娇慵,期望着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 她隔绝五感,拒绝嗅到那蜜甜花香,拒绝听到那暧昧撩人的声线。
然而那深埋在心底的欲念,被萌发催生,再也无法回到心如静水的状态。女性的自觉和着欲海花绽放,层层叠叠展露娇柔妩媚,双颊晕红,眼前朦胧昏暗,罗衫香汗浸透,小腹深处一股压力顿生,汨汨沁出点点晶亮莲蜜,浸染花溪。
欲海沉浮,她甚至想过屈服,然而依旧咬着牙硬抗了过去。即使那空虚的欲情,不停地折磨着身心,令她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只想放肆求欢……
后来呢,后来是怎么样的?
后来……她强行用大九流光剑封印了自己的七情六欲,强行破界。以致于她很大一部分功力也被尘封着,只为了抑制欲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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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极其厌恶这样的感觉的,但是……
场景不停地切换,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思绪被打乱,搅混,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虚实,分不清过往与现今。
无力负担这样的压力,她痛苦地蜷着身体,拼命摇着头,道冠散了,三尺青丝如瀑滑落,汗淋淋地黏在两颊。
“师叔!师叔!昭颜师叔!”
是谁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急切中包含隐忍的关怀?奇怪,她也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为什么那时候没能体会出从中这细微的情感?
那么,是什么时候呢?……
是因为自己的感官逐渐苏醒过来,情绪也重新恢复,所以才这么清晰吗。是他的小九流光剑在她掌心化为齑粉,他惊愕的眼神;还是他从潭水中破水而出时那惊艳痴惑的表情。
她想起来了,她曾经抓着他的手腕,为他演示骨骼肌肉的控制方法。掌下皮肤瞬间变得暖烫,呼吸都明显地加重了。
于是在那亭中迷梦中,她不要再听见沉玉的声音,她更深处渴望的……渴望的是……
想到这里,像是有细微电流贯穿全身。
“冰河……”无意识地呢喃出他的名。
“师叔……”虽然那声音并不低柔婉转,落入他耳中,却如仙音般,令他左胸鼓胀,溢满无数情意,几欲倾诉,却不知要怎么开口。只能看着她迷蒙媚颜,竟比平日更活色生香。
“……师叔,你怎么了?”压制心中绮念,轻轻抚着她背心,“怎么了?”
是太仪真诀太过损耗力么?
她摇了摇头,勉力支撑着身体,抬起眼来看了看天色。淡青气云渐渐占了上风,将那妖异血月逼向一方,而第五重天的所有主峰禁制也纷纷开启,轰隆鸣响此起彼伏。
“冰河,快,运气于丹田。”她眉头一轩,感受着若怀峰禁制阵法一阵比一阵紧密的躁动,知是明华将要启动阵眼了,顾不得解释那么多,手掌反扣住冰河双腕,引着他行气入海,金水相生激发。
冰河只觉得丹田中突然鼓胀不已,一股强大的气劲冲入泥丸宫中,震荡得浑身经脉都似被生生拓宽了一截,刹那间汗出如浆,浑身肌肉紧绷,像是要炸裂开来。
“……呵!”只听闻昭颜轻喝一声,两人周身便浮起黑白双色幻,白金黑水真气相互滋生,不断激荡生长,随着太仪真诀的运行,渐渐又化作淡青光雾冲向云霄。
“喝!”他也忍不住发出声,全身鼓胀的气劲仿似破肤而出,万钧力道磅礴而出,比他们之前释放的真气不知强了多少倍。
与此同时,若怀峰一阵地动山摇,惊天巨响连绵不绝。
一时间,天地变色,无数气流与阵法相互抗争厮杀,拼尽全力地抗衡着。所有人都像被卷入这个泥淖中,无力挣脱,只能不停地抵抗。然而整个守静峰,也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甚至希望时间停滞,永远留在这一刻。因此时,他们手足相抵,仿似相互偎依,缱绻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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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究竟过了多少时辰。
在他腰间镇魂玉的嗡响停止,灵犀香燃尽,再也无一丝魔息时,他缓缓睁开眼睛。
奇怪,他并没有疲力竭的感觉,反而觉得丹田气海处真气饱满充盈。而与他手掌相对的丽人,却玉靥苍白,香汗点点。
“师叔……”他这时候才发觉昭颜是这般的娇小,他那么轻松就能揽住她。
那种并不令人讨厌的温度再一次贴上来,她双目迷蒙地看着他,像是要确认什么,“冰河?”
“师叔,我在。”小心翼翼地拂去她额上汗珠,看着那凝乳雪肌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晕色,心中担忧,“怎么了?”
太近了,他的气息喷到面上,烧得面烫目润,她消耗太多真气,欲海花也许就要压制不住了……
即使还在,这一次也许是真压制不了,她体会到了此时这位正揽着她的青年的复杂心思,连带着那刚苏醒的情绪意识一起在心弦震颤。虽然细微,却如风起吹皱碧池,涟漪顿生。
他身上的金灵气息很浓郁,凛冽却又有种敏锐的温柔。
他曾经捧起她雪白的赤足,双目痴惑凝望。
“嗯……”欲情袭来,此时她却不想抗拒,因那适宜的温度,令她想放肆沉迷。
“冰河……”她吐息如兰,软软地贴在他手臂上,“……你、你学过黄赤之术吗?”
冰河仿似觉得脑中一阵轰响,面红耳赤地看着她,“……师叔、师叔我……”
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问他?那些深夜里的绮念浮起,那潭底交叠的柔嫩双腿,晶莹赤足,她攻击时在衣襟中弹跳的饱满雪乳瞬间映入脑中,心旌动摇。
她贴着他,曼声问道是否会黄赤之术。血液都似激涌到身下,呼吸紊乱,心间荡起涟漪,一圈圈向外扩了去,又一圈圈返回冲刷着他意识。
“想不想试一试?”
冰河和沉玉完全不同,他棱角分明,纯粹的阳刚蓬勃,却又绝对不盛气凌人。宜人暖意从他肤上透出,贴煨到她身上,腹中暖融,春深水满。
“想……”如堕入她的倾斜与深渊中,他颤抖着掌起她柔腻侧脸,紧张的双颊泛红,看着她微微颤动的饱满红唇,最后闭上眼睛,毫无章法地吻上去。
她也在颤抖,迟疑了半分,开启樱唇任由他长驱直入。他们都毫无经验,不知道如何取悦对方,只能这般凭着直觉去追逐欢愉。
呼吸相闻,肢体交缠,她觉得冰河揽着她的手臂越越紧,几乎要把她折断一般,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弱嘤咛,他却浑身大震,勾住那娇嫩兰舌一阵吸吮,喉中发出低沉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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