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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卿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他心房陡然紧,浑身血脉为之沸腾,似看到那衣袂飘飘的丽人,与他隔山遥望。会是昭颜吗?会是她吗?
心潮澎湃,竟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深吸了一口气,便不管不顾地,第一次开口直呼她的名,“昭颜!昭颜!可是你?”
面上滚烫,但又有种意外的滋味,说不上来,却隐隐令他此刻的低落心情振奋。
青年的声音自云海中传来,并不响亮,远远的,却引得她心中一颤,不由得朝那声音来源方向望去。云雾青青欲雨,将那身影模糊漫涣开去。像是幻觉。
冰河。心中那无法言说分辨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柔肠百结。欲海花像是感应到她的心情,懒懒地舒展花瓣,轻轻翕动,撩拨着微妙的心弦。
下一刻,纤纤柳腰就落入一双厚掌之中。
像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与期盼,他不愿意再等待,直接用阵诀瞬移至守静峰峰顶而她,果然是如他想象的那般,迎风沉思,遗世而独立。
“昭颜……师叔……”他像是迷恋极,低下头埋入她脖颈间,隔着丰茂青丝摩挲着她肌肤,着迷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冰河……”她轻巧挣开,纤指又一次抚上他俊朗眉目,“冰河……”
他就要离开玄教了,可是他能去哪里呢?修道不易,他又是弃徒,可如何在灵清界继续生存下去?
“昭颜,昭颜……”直到他指尖轻轻拂过眼角,她才察觉自己已经眼圈微红。
师叔在为自己担心吗?冰河想着,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掌住她柔腻玉容,轻轻落下一吻于她额间,“师叔,别为我担心。”
等我自己有所成,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
如果有什么话没办法说出来,那就用身体代替。
香藤一般地,整个人缠绕上去。微微抬高了脸承了他的轻吻,一双翦水美眸在鸦青羽睫的掩映下,潋滟,欲语还休。冰河忍不住这般的诱惑,不再迟疑,揽紧了丽人,渐次加深,向下。
从额间,到眉眼,到秀挺鼻梁,再到那双樱唇,轻轻地啄,慢慢地含,再耐心地舔舐,诱惑着她开启檀口,最后长驱直入,勾着那娇嫩兰舌缠绵不休。
“嗯……”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娇浓鼻音,面上似雪林初融,展现娇艳绝伦的媚然风姿。
山风依旧凛冽,然而她却感受不到半分。因他紧密贴上来,温热肌肤熨帖着她每一寸。灼热手掌探入衣内,以指掌感受那柔蜜腻脂,寸寸馥郁香融,触之酥麻,从掌心一路传到身体每一寸。为她紧绷,为她炽热,为她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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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肉,25号中午更新
师叔(这般记住你,10,纯肉)因字数问题,部分与第九章合并更新
“冰河,你该走了。”一双眼半开半合,楚楚风流藏不住,波光潋滟,娇艳欲滴。
“是呀,昭颜,我是该走了……”他紧了手上力量,把她揽紧了。心中一阵抽搐,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所以,想更记住你。”他闭着眼,浑身发颤地道出这一句,是兴奋,又像是克制。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腰肢一下就软了下来,不愿再深思,晕红着脸任他爱怜。
缠绵婉转,柔情似水。他们贴得那般近,气息相闻,冰河喘着粗气,面颊泛着深红,仍是不敢睁开眼看她。
“你……你要怎么更记住……”不知为何,她竟问出这一句,语调破碎伴着数声甜腻嘤咛,更是催发幽情春意。冰河钳住她腰肢,喑哑回了一句,“就如这般……”
手掌缓缓地在纤薄雪背上游走,带着她更靠近他。她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纠缠作一处,滚到了柔软草地上。有点羞恼,却避不开,因他的细吻,渐渐落到她耳畔。
“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这样敏感,甚至他呼吸扑上的地方,皆像是燃起火苗,并不烫,却似细微柔暖渐次渗入肌肤之中,融入骨血。贴煨得娇慵无力地酥倒。
她每一寸肌肤都是丝绸般细滑,冰河这样想着。舌尖舔过玲珑软绵的耳垂,终究是忍不住心中邪火,轻轻一啮,仿似要在口中化开。
而昭颜更是被这般的举动弄得软了,感觉着自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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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爱怜地含住,湿湿地舔吻咬啮,酥痒的感觉电流一般穿过身体每一寸,又是忍不住的婉转娇吟溢出。
柳腰花态,妖娇动人。冰河见她耳畔先是泛着蒸霞之色,接着素白脖颈也跟着红了,石榴子儿一般的饱满莹润,旖旎无限。丝丝香气自散乱衣间透出,心中那一点火再也控制不住,瞬息燎原。
“昭颜、昭颜……”他低低地喊着她,声音沙哑浓醇,将她手腕被反剪扣住,越发显得胸前一双玉峰挺拔翘耸。利齿咬开衣衫带子,拥雪成峰的两团柔腻便活泼弹跳而出。
还是上回那样的抹胸样式,只是由鸦青换成了深蓝。拢不住的高耸乳肉傲慢地从上端溢出,挤成极为迷人的两弧娇腴,以及深邃雪沟。“别看……”她羞极,挣开他的手想要躲开,充满弹性的身躯乱摆乱动,却是将那本就松垮的衣物甩开,彻底将自己一双绝伦美乳展现在他面前。
“昭颜……”被那无边艳景彻底迷醉,心中情动不已,低下头便将一只粉艳奶尖猛地含住。
“……你、啊……冰河……”羞媚地瞪他,眼中波光流转几欲滴出水来。热,涨,酸,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面如霞蒸,眉梢渐染桃花色,然后弥漫。他、他的舌头……好坏……
冰河只觉得舌下那粒娇柔弹性十足,舔舐含吮间的美妙滋味简直麻入骨髓。那肉肉的小莺桃儿被他吮得鼓胀硬翘,分外可人疼。另外一只也舍不得冷落了,手掌猛地拢,握住那只翘耸酥乳,逗得那顶端桃蕾傲慢地凸出,雪玉小缀珊瑚,娇滴滴,粉晕晕,激得人血脉贲张,忍不住用指腹细细摩挲。
她胡乱地扭着身躯,与前夜的迷幻不同,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他对她身躯的迷恋。两粒如脂如酥的奶尖没有一个被冷落的,皆被他吸吮地娇艳粉腻,沾满银亮唾液,淫靡地绽放着。而下腹早已空虚难耐,花户间莲溪春水涨满,盈盈滴落柔蜜。
“昭颜,我就如这般记住……”他听着她抑制不住的破碎娇吟,眸光暗了又暗,鼻息盈满她深邃幽香回想起前夜的浓云密雨,他曾经与她抵死缠绵,利剑深深埋入她水嫩绵软的体内,再也无力抵抗情潮。
衣裙卷起,嫩滑腿根中间柔润雪阜尽落眼中。曼着柔媚酥粉的玉贝中央,一道莲溪涓涓含露,周围桃色嫩肌皆笼了一层如梦似幻的水光,桃源入口轻轻翕动,不经意地又吐出几许春露。那颗颤巍巍探头的蛤珠,娇软软地可爱无比,他再难忍耐,按住她那双瓷玉般的腿儿,整张脸埋下去,舌尖一路舔过去。
他、他竟然……她羞极,被他吻着那一处私密,浑身都像烧了起来,想要抗拒,开口却是娇腻得令人心折的淫叫,“嗯、……嗯呀!”最后嗓音陡然拔高,如融化的糖浆扯出细细糖丝,诱人品尝。而伏在她身上的那个人也这么做了。
“嘤嘤……”被这样亵弄,她居然还生出几许酸慰的快意,像有什么东西坠落下来。究竟能多情色,究竟能多淫媚,她不知道,只听到耳边不停传来淋漓的水声,他啧啧的吸吮,还有那扑在敏感处的杂乱喘息。
“啊……冰河、冰河……”殷红小嘴不停地叫着他,双腿战战,忍不住绷紧了身子,雪白脚趾难耐地蜷缩向脚心。她在期待什么呢,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舌头,比方才的更坏呀……指尖深深陷入身下草地,双目晕迷,只感觉到他舌尖一路勾画着她最私密最柔嫩的肌理,将渗出的滴滴甘露尽数啜饮,逗弄得那探头的蛤珠更显鼓胀,每次舔过,便要引起一阵酥麻战栗;他像是和身下那张嘴儿接吻一般,深深地探入桃穴之中,时而或轻或重,刺着那不停瑟缩粉壁,回忆着前夜交欢时的节奏,来来回回,卷刺进出。
太羞耻了……她腹中空虚的压力越升越高,偏那种已经尝到的快慰酸麻滋味,也随之汹涌袭来。隐隐有种期待,不知不觉中主动哆嗦着抬高了雪臀,贴得他更近。藕花深处酥酥麻麻地流出什么更浓稠的东西来,被他一一饮尽。
“嗯……”他猛地一吸,情潮铺天盖地地朝她卷来,忍不住长长娇啼一声,哆哆嗦嗦地摆着柔媚身躯小丢一回,莹白小脚绷直了又蜷缩,瘫倒下去。
意乱情迷,浑身酥麻快美,娇躯染尽香汗,晶莹幼滑。尚未从那灭顶余韵中醒来,一双白美腿儿又被折起,他强悍地挤上来,身下硬热抵着她水光丝滑的桃源,贴煨着那柔腻贝户,看着她为此再继续战栗。“昭颜,我这般记住你,你可欢喜?”
话刚落音,他便顶开花瓣长驱直入。水润粉壁仍在瑟缩,被他寸寸犁平,然后不甘示弱地缠绕上来,紧密地吸附着那雄伟玉柱,像是抗拒他的进入,又像是要把他往更深处拖去。
“你、你……冰河、啊……”
他抓起她被草叶染上浅绿的手掌,密密地扣在自己掌心,腰上用劲,将自己顶到她最深最嫩的那处,“昭颜,你可欢喜?”
我一寸寸以唇舌膜拜你,再侵占你身体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留下我的印记。我要这般来记住你,更认识你。
他要吻住她,不漏下任何一寸,让她逸出甜腻喘息;他要用指掌摸索她娇躯,感受那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触感,一点点地品尝,细细体味她如荔枝果般鲜嫩晶莹的肌肤,让她想要挣扎,却只能柳倚棠睡地软倒在他怀中,展现绝伦风姿。
他还要这般深深地进入她,感受着她滑腻紧致的包裹,看着她凝着春色的眉尖,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眸心,彻底跌入她的深渊之中。
好热,好胀……她咬着唇不敢看他,只觉得腹中暖烫,茁壮地顶着自己最深处。一池娇花嫩蕊随着他的动作徐徐盛放,润出无数春浆来,每一分褶皱都被他撑平了。他缓慢地动作着,抽出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冰河倒吸一口气,锁住关。她身躯太过厉害,经过武学锻炼,柔韧紧致得惊人,若他失神半分,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她却不依不饶了起来,是欲海花的催化,是他身上金灵真气的相互吸引,还是她真的想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她不愿想太多,只款款摆腰。动作之间,香汗淋漓,发丝黏在侧脸,色泽对比分明,更显得发的乌黑,肌肤的酥白。
那娇嫩欲滴的穴口吮住壮硕圆头,可怜兮兮地淌出一大片晶莹春水,美得两人齐齐叹息出声。冰河低头衔住玲珑耳垂,轻轻咬了一咬,“师叔,那我快些?”
这人……怎么现在又开始叫她师叔了?然而要紧两处皆落入他掌心,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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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酸一阵阵的酥,无力地点了点头再下一瞬,便被他再次卷入狂潮之中。
全根尽入,直直地采上那团滑腻花蕊,她只觉得满满又烫又硬,彷佛被一根炽热的玉柱贯穿,烫得花径一颤一颤,几乎要被顶穿了一般。张着唇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急剧喘息,任他驰骋。
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力,青龙闹海般翻腾不休。昭颜勉强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淫靡跳动的乳浪,酥白得惊心动魄,而他一双死死地锁着她,赤红,却意外地有种慑人的性感。汗珠滑落他刚毅下巴,有些甚至滴到、滴到她奶尖上去了……好羞,好刺激……
雪臀一阵哆嗦,竟像是又要攀上极乐。
怎么、怎么又要丢了呀……太丢人了……咬着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竟想出自己的绝招,紧紧束花径的细长嫩肌,轻轻地研磨,慢慢地吸吮着他越显壮硕的欲身。
嗯……“他餍足地低喘一声,嘴角微挑,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肌绷紧,再次吻上她的小花心眼儿,享受着她那窝妙蕊销魂无比的啄吻。“师叔……昭颜师叔好厉害……”禁忌,更添快意。她那般柔嫩软滑,又暗含绝伦吸力,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
他、他好烫,好胀……迷乱地摇着头,感受那细密的抽添冲刺,全身又一阵颤抖,双颊滚烫不已。再也忍不住,骊关松开,一股浓稠花浆迭迭抛洒而出,浇在那兴风作浪的物什上。
而这只打定主意要吃个够的小狼狗,看着娇瑟泄身的丽人,并未好心地放过她;反而低头含上那挺翘招摇的鲜嫩奶头,发出淫靡声响,欲身慢慢退出花径,又磨得昭颜一阵哆嗦。
“昭颜,我要这般记住你……”不知是第几回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在浪尖上颠了又颠,欢愉如水重重不休地袭来,每一根发丝儿都似被酸慰快美浸透了,只能偎依着他,任由他再带领着她攀上另一个更高的峰……
“别忘了我……”炽热阳终于如大江奔流,满满地射到嫩蕊之中。半厥半醒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一烫,又是一阵抽搐。
娇慵无力,楚楚承欢,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那,那你也别忘了我呀……
师叔心魔
又一次止步出窍后期。
他缓缓睁开眼,周围云雾缭绕,烟波浩渺,仿似还是玄教十二峰峰巅。
然而他并没有颓丧或气馁。因他早就明白止步的原因是心魔。
修道之人永远的阴影,心魔。即使你过了这一劫,你也不会知道,下一个心魔是什么,甚至你根本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你的心魔。
像是灰色的羽翼,悄然降临在身后,在你毫无知觉的时候笼罩你,然后紧紧绞住,扼杀。
抬头,一柄通体金黄的宝剑静静悬于半空,绽放柔光,荡漾水纹层层。掐指召唤,黄金剑便回到手中,一瞬间他竟然恍惚,甚至以为剑柄上还残留她柔荑暖香蜜意。
已经多久了?他记不清了,多少年,多少天,多少个时辰。
他们曾经在守静峰峰巅抵死缠绵,娇腻呻吟与沙哑低喘交织在一处,是一阙最绮艳最旖旎的词。她雪滑滑的四肢香藤一般缠绕上来,迎合着他,那幽微体香遭了情热,蒸出更馥郁勾人的暖蜜,和她身下桃花小口一般,令人沉沦。
细汗纷飞,他们一起在欲海情天中沉浮不已。他目光紧紧锁着她,嘶吼着掐着那一截滑腻腰肢酣畅淋漓地射出,看着她面颊桃花春色更深,长长睫毛颤呀颤,樱唇翕张,像是乐极,无力承雨露般。眉梢眼间尽是柳倚棠睡的酥慵妩媚。
“饱了么?”平复许些后,素手摩挲着他肩背,嗓音柔哑地开口,几乎能滴出水来,“嗯?”
臀儿抬起来,腿心那只柔腻湿热的玉蛤上,点点玉露晶莹,粉白花瓣被磨得殷殷艳艳,那刚吮过他欲身的销魂穴口紧紧闭合,唯有一丝白浊淫靡地证明,他们曾一度云雨。
他立刻又硬得发痛,折起她一双修长腿儿,将那只诱人无比的玉蛤越发饱满地袒露于眼下。她轻轻咬了咬朱唇,拆着腰要躲开一般,却是更魅惑。
“没……还要……”喃喃中,他欺身上来,圆硕前端抵着她,看着她敏感地瑟缩,被他的滚热贴煨得又吐露晶莹春蜜,“昭颜,我还要。”
怒生生地揉开酥脂入巷,陷入那紧致的包裹之中,丝滑水润,紧密地贴上来,吸附得他腰眼发麻。一团滑腻妙蕊,被他抵上之后,整个花径便缩得更厉害。
剑剑入蕊,进出之间勾带无数春浆花蜜,她仰着玉白脖颈低低吟哦,酥乳如浪,两枚桃蕾羞涩抛荡,他一口含住那迷人粉晕,略带一点狠劲吸吮。像是要留下他的印记。
思及记忆中的云雨之欢,他不禁又心神恍惚了起来。再回神时发现指尖又不自觉地在一方深蓝缎面上摩挲。
脸上微烫。觉得自己真是下流至极。
临别时她眼角尚残留了欢愉的微红,没有再多余的话语,只是看着他,右掌握着黄金剑,交付到他掌心,将这佩剑赠予。
“前路漫漫,还且珍重。”他不敢仔细体味她话中深意,只觉心间一颤。繁复滋味纷至沓来,几乎令他双目发酸。
“嗯。”他接过,终究是忍不住捧着那双纤白玉手到跟前,细细啄吻根根葱指。
她分明在颤,想要抽离,最终仍是不忍。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就被瞬息送出第五重天山门外。空空落落,只剩怅惘。
他已经不是玄教弟子了。那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心剧烈抽搐,望着那云海后巍巍险峰,泪终于落下。
他曾经从天海界飞升到此,然后来到若怀,在峰顶遇见她;再此后种种,竟如幻梦一般。只有尚未散去的幽香,掌中黄金剑,还有那切实的欢愉快意,令他知晓。一切的确发生。
当然,还有他偷偷藏起来的,她深蓝缎面的抹胸。
已经有些旧了。依旧是温婉高雅的颜色,镶着致的乌金滚边,但是的确是旧了。他都不敢承认自己究竟有多下流,拿着这一方软缎干过什么事情。
现在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匆匆放下不知何时凑到鼻端的缎子,俊颊红烫地好。
他知道,他的心魔就是她。
他的痴念,他的眷恋,他的执迷,他的爱欲,他的心魔。他的昭颜。
漏洞。
她起法诀,若有所思。
她被罚修补若怀峰阵诀漏洞。当年明华毁天灭地的自损大招,固然最快遏制了局势,使得她能顺利解封,借使太仪真诀及时净化魔气,才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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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控制事态的恶化。
然而,同归于尽的绝招造成的后果,又岂是这般好化解的。
阵眼损毁近半,灵力衰竭。明华唯一的弟子又被逐出教外。她也只能慢慢寻思良策修补。先是以守静,若怀两峰潭水为引,激发水灵力,缓慢充盈修复若怀峰枯竭的阵诀。再以五行相生之法,金生水,水生木,这般悉心转化,再如此循环,使若怀峰渐次恢复。
看似简单易行,但止第一步,便消耗无数心神。况且她还需维持若怀峰守静峰日常防护,若非那日解印,绝无可能完成。
且,这绝非一蹴而就的功夫。似她这般心全神地劳心力,也只不过回复三层而已。
竟然会感到疲累。她静静匀息,蹙眉,最近需要打坐休息的时辰,是越发的长了。
此时落霞如织,华丽裙摆般浓墨重地堆积于天边,恢弘壮丽。她仰头望着,并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只是觉得天快要黑了,略微的冷。
竟然有时候会想起他。
漫不经心地,纤指滑过大九流光剑剑柄。是因为那怡人的暖,是因为那曾经紧密交融的肌肤之亲,还是因为他多情蜜意的“记住”?
玉靥染晕,咬着唇想着不知他有没有发现她藏在黄金剑里的秘密。
诶,还是希望他快快发现罢,前路漫漫,她能做的也只有那么多。
想到他每次来讨教武技,曾经被她困在阵诀中,与机甲竹偶打了整整好些个时辰。最后终于破阵。
她出现在他面前时,那双星眸中的疲倦便瞬息褪去,点燃熠熠明光。像是要讨欢心的小灵兽一般的。
其实当时她就想跟他说,他那记孤鸿影倒是有几分意思,只是使的角度还有些欠缺。那为什么,当时她没有直接指出来呢。
如果那时候她会指点他,当她指尖搭上他手臂,他是否还会像当年在石亭中那般颤抖。并非害怕或敬畏,而是一种紧张与悸动。
她霍然睁大了眼睛她为什么能体察到这般微妙的心境。她固然胆敢在峰主与掌门人面前说冰河是她双修鼎炉,但,更深一层的情愫,幽微玄妙的心绪波动,却实在不敢细想。
也许是害怕。
他们不应该再有太多纠缠。然而峰巅的那场极致欢愉,虽属意外,她却并不后悔。
你用眼睛欣赏,看得见的漂亮。怎么能想象,触碰时的温暖与浪漫。
她能帮他的不多。只希望能派上些许用场。
他当然发现了。
这柄黄金剑虽非什么神兵利器,不过重在品相纯良,与他金属性灵力相得益彰。
一开始对于他,只是昭颜留给他的念想。
他被逐出玄教后,一时间天地之大,却不知何去何从。最后心灰意冷之下,一路南行。
灵清界修士多集中于东部,包括玄教。因东部依托上古残阵,灵气更为浓郁充足,各种资源也更为集中。
朝南则是多是荒原与海域,多被认为苦寒之地。然而彼时他心境也是苍苍,毫无头绪之下便云游到了南边。
一路御风飞行。南海空阔无垠,举目望去皆是茫茫碧水,海风徐徐扑面,倒也吹散了心头几许悲怆。此地人烟稀少,算得上是清修之地,正适宜当下的他。
他亦很少见过如此壮阔海景,南海虽被视为贫瘠之地,却不是没有资源的。海上岛屿万千,奇珍异兽与内陆迥然不同。苍苍无垠,每每以为到了水天相接处,却又还是一片碧蓝。
倦时倒是发现一个小小无人岛屿。暖阳中,椰树摇曳光影,森森草色青青,万籁此寂,唯有海鸥翔集,停于此间。
他心中寂寥,便在此驻足。
岛虽不大,却长着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植物,他长日无聊之下,偶尔来了兴致摘取几株草木试炼,竟发现一些极富水属性的灵草。
也许可以给昭颜留着。
他这样想着,便将大部分心神灌注于炼化中。甚至还潜入海中捞取稀奇的贝壳海珠,亲自打磨成瓶储存提取炼化出的草药灵液。
然而有一日再次灌满一个小瓶,不知为何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物什,心中竟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与苦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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