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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卿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那层霜雪融化之后,她软的令他手足无措,檀口中芳甜蜜津似永远掬饮不足。直到她不依地锤着他胸口,才慢慢离了她的唇。
一丝淫靡银亮仍勾连,她双唇被含吮得恰似熟透的莺桃,饱满浆汁盈透薄薄皮,下一刻那娇艳仿似就要滴落下来。
左胸和着身下一起胀痛,想也未想,长臂已然一勾,将她压在身底下。





共卿欢(H) 分卷阅读59
她那双淡然透彻的眼中,冰雪消散,只有迷蒙水光,还有欲念横生,满脸暗红的自己。
“师叔……昭、昭颜……”他喃喃,下颌亲昵地蹭着她柔滑脖颈,像是求欢,又像是撒娇。
“……”她偏过头去,半响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不想去想为什么昭颜会突然这般展露娇态,这般情生意动,他只想占有此刻的无限春光。
“……师叔你、你真的要和我、我……试一试吗?”
“嗯。”与多年之前不同,她此时只想放任自己沉入欢愉之中。
心仿似被揪住,巨大的欢喜在胸间爆开,她魅惑眸心将他神魂尽数吸走。
到底是谁先启唇,又是谁先褪下衣裳,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滚烫胸膛压着她,两人道袍散乱,灼热呼吸扑得她微微颤抖;她秀美锁骨与凝脂玉肤袒露,鸦青束胸裹着饱满莹乳,令他眼眸更幽深。
“冰河。”她似吟咏,玉宫深处汨汨滴落春水,浑身都在躁动,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绷紧的肩背,沿着那俊美线条一路摩挲。他身下的硬挺顶着她,只想雌伏,等着他的贯穿填满。
不知自己昏昏然中问出了什么话,只知道他掀开她所有衣物,含住那沃雪之上如脂如酥的粉蕊,含得她逸出颓靡娇吟,“……冰河、冰河……”
“我在……昭颜、昭颜……”揽着她纤细腰肢来回摩挲,就像她方才不断流连着他矫健的腰身那样,越来越向下,探到那矜贵娇蜜处。那是他曾经在潭底见到的淫靡春色,饱满滑腻,玉白与娇粉,此时春深水满,黏黏腻腻地沾了一腿窝。
再也抑制不住满腔情动,深雪压梅般禁锢住她,与她融为一体。赤裸相缠的两人犹如波涛中一叶扁舟,浑身被浪潮打得湿透,随浪高低起伏不住跌宕。
满腔难耐幽情奇异地被他略微生硬的动作平复了,他粗喘着进入,气势如虹,紧密地填满她,感官被尽数放大,哆嗦地任由他给她带来阵阵惊悸的酥麻与快美,每当她以为大浪平息了,他又会拉着她往前,带她跃上另一个浪尖,吞没她所有思绪……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啊……她昏昏然地想着,瓷玉般光洁美腿缠绞上去,和他贴的更近,那一窝妙蕊被他采撷得狠了,娇娇叹一声,甩落无数芳蜜到他的茁壮滚烫之上。
冰河难耐地嘶吼出声,紧紧笼着她滑腻膏腴的双乳,激射出华。
她被那炽热浆浇得手脚酥化,昏过去小半晌。再睁开眼时,看见冰河依旧伏在她身上,呼吸粗重,小狼狗一般眼巴巴地看着她。
四肢仍酥软无力,胸口还回荡着激烈快美,许久才开口,“冰河……你怎么样了?”刚启唇,就被自己声音吓到了,发现喉咙既干又哑,哎,真是被年轻人折腾得不浅。
落入他耳中,却是沙哑中隐含一丝放荡春意,然而又羞恼。师叔真是!这该由男子来询问女子才是吧?
小狼狗不甘心被她抢了话,手掌摩挲着她犹自饱胀的胸乳,感受着那暖烫柔腴的丰满手感,指腹有意无意地掠过粉艳凝脂的莺桃尖儿, “……挺好的,还能再吃不少,毕竟只是个半饱。”美人玉体横陈,肤上曼着情欲的酥粉红潮,花溪中仍淌着他的东西,心中火起,舔上她玲珑耳垂,暧昧吐息。
“嗯……”她茫然回应,缩了缩肩膀,想要躲开,柔润下颌被他扳起,承接了他再次俯下的唇。
“还能再吃些,毕竟只是半饱。”他的话在耳边回响,她却无力再因为其中深意而羞赧。因他再次抚上她胸前饱满,烙下点点落樱,将那俏立的娇娇奶尖吮得无比招摇爱怜。
也许、也许不只是欲海花,她自己也情生意动。所以才会再次放任自己缠绕上去,以腿心饱满玉蛤去就他,任他硬挺灼热再次揉开娇蜜处的嫩红酥脂,再次入巷,入得她身心娇慵,在他身下楚楚承欢。
原来,有些事男子尽管毫无经验,却总能无师自通。
还、还保持了旺盛的求知欲,一试再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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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越来越不会讲故事了,下回还是写黄暴挂的吧!qaq
师叔(9,离,25日凌晨合并更新)
欲海花承了元,着露焕春地酣睡过去。不再躁动。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回复到平静了。大九流光剑再次拆分为九把长剑的模样,依旧按着日月北斗的排布镇守着露台。
只剩太仪真诀滋生出来的浩然正气,再无一丝魔息。如若说还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她微冷肌肤,浸染他熨帖体温。她若有所思地蹙起眉,看着侧卧她身旁的青年,突然心中有种奇特感觉。
即使那温度退去,他们之间的牵连可能再也没办法斩断。思及此,她秀逸柳眉又一次颦蹙,却不是因为觉得烦恼。更多心绪,无法明说。
冰河犹自沉浸梦中,眉间意蕴舒朗,唇角含笑,咕哝一声枕着她柔软大腿继续睡去。
昭颜突然很想以指描摹他浓密的眉,那样意气风发地微微上扬着,却总是在她面前痴痴惑惑地,窥着她不经意时飞速地望她一眼。
是因为情绪刚刚回笼,所以会这么纷乱芜杂吗。她到底不知,只是那纤纤兰指,已经陷入他一头乌发中,漫不经心地梳理着。
真像呀,那只雪地里的三尾狐,也是这般地撒娇卖乖。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花瓣也似的嫩唇,点染些许笑意,眉眼间流露出不自觉地艳媚。恰似暮春里第一枝芍药,悄然迎风绽放,情致缱绻。
倒也不算坏事。她莫名地想着,本以为她会在欲海花受压制之后,提着大九流光剑就去追杀沉玉,好报前尘旧怨。没想到,再也感受不到那阴魅魔息之后,她竟然没有任何心绪的波动。
分明,她的心绪情感尽数回归,甚至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些举措。像是一夕欢愉之后,烟消云散。
或许是他浓醇的金灵真气,平稳臣厚,意外地,润物无声地抚慰了她那躁动的水灵。
不过,也不算“润物无声”罢……心尖涟漪细密荡漾,回想他低沉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只是半饱;胸膛急剧起伏,是心跳声在




共卿欢(H) 分卷阅读60
聒噪,汗水从他刚毅下巴滑落,滴到她胸前,烫。
唔,把他当作修炼鼎炉也不错。胡思乱想着,反正,她手里倒是有好几卷双修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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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觉得自己堕入迷梦当中。
肉体的快美和欢愉,固然令身心满足。但更令他心动不已的,是感觉她一直在他身侧,她的手指甚至陷入他发丝之中,轻轻梳理。
“……师叔、师叔……昭颜……”无意识地呢哝,不愿这么快醒来。
然而无星无月的黑甜酣梦中,依稀听到明华遥远的笑声。“死孩子,你倒是高兴。”
“师父!”他忘记这是梦中,很是激动地朝着旷野大喊,“您、您制服那个邪魔了吗?”虽然,师父和它之间,像是很不一般,如蚕茧绵密,剪不断理还乱。
明华只是淡笑不已,半透明的剪影渐渐浮现于冰河面前,面容虽不复惨白,却有种缥缈虚浮的意味,“冰河,为师要走啦。怕是之后会有不小的动静,说不准,还会带累你被逐出玄教也说不准,只不过为师真的没办法帮助你太多。”
冰河喉中如鲠,想要说什么,眼睛眨动,却滚落泪珠,“……师父,你……你要去哪里?”心中突然升起莫名念头,却不敢细想,只觉得无边无际的悲怆突然袭满心间,又是无助又是悲伤。
明华并没有回答他,唇边淡笑似揉入一丝自嘲,又像是解脱,复杂的情感在那双晶灿灿的眼眸中流动,“个中种种,也许没有太多时间说了。冰河,若有什么疑问,回若怀峰取我那块玉珏。”
明华也许就要消失了!冰河心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浪潮一般的苦痛将他淹没,“……究竟为什么?”
他想起昭颜解开封印时候,整个玄教第五重天那天地间共振的轰鸣声,炫目青光充塞十二峰之间,狂放而恣肆地横扫一切,将那负隅顽抗的魔息荡涤殆尽。
“死孩子,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长生道上本身就是万分艰险,为师能坚持到今日,已经是道法厚爱。只是无端牵累了你,”眸光似怜悯,又似无奈,“可这也没有办法,为师已经想不出其它法子了。”
“托体山阿!”冰河身躯一阵,“师父,您用了托体山阿!”
他与明华相似,都是金属性灵力占优。而“托体山阿”正是金灵术法中同归于尽的自毁杀招,以所有金属性灵力为引爆点,献祭诱发大地金灵共鸣。若怀峰阵法是明华亲自布置,与他灵力相互呼应……所以那几声轰鸣巨响,是明华使出托体山阿,融身入地,并凭借太仪真诀释放的浩然正气,最大程度地爆发出阵法的威力……
“嗯,”明华抬起手,想要像冰河还小时候那样摸摸他柔软的发心,却停滞在了半空中,凝成一个苍凉的姿势,“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像是想到了什么,慨然道,“其实一开始你为徒是有私心。你天生金灵,命格又是锋锐无匹的“金剑锋”,是给昭颜的最佳鼎炉。”
“……虽然非我所愿,但我的确没给她报仇,反而与沉玉混在了一处,”嘿然自嘲,“但……好歹还有你,你心中是有她的对吧?而且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容貌。”
冰河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地搅混在一处,目中酸涩不已,泪水虽然止住,但胸臆间仍是充斥着种种复杂情愫。困难地点了点头,“师父……我不怕,我、我……我该怎么做?”
明华提醒他,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疾风骤雨。他并不害怕被逐出玄教,却不知该怎么做,对明华,对昭颜才是最好。
“诶,”明华面容越发缥缈了起来,嗓音变得更遥远,“你听昭颜的罢,记着,若有人问你,只说昨夜是在守静峰。若怀的所见所闻,皆不要再提。若掌门人为难你,要逐你出教,也切莫纠缠……也别扯上昭颜……”
“好啦,冰河,为师要走啦。”得到冰河的应答,明华如释重负,手终究是落到冰河头上,和蔼地抚摸了一下,就像他初初拜到自己门下那一天一般,“你自己……多保重。”
“师父!”他再一次落泪,探手过去想要抓住明华飘动的衣带,手却整个地穿了过去明华的身体,是虚幻的。
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看着明华如一团流萤,散入无边月色之中,空空茫茫。
耳边还有他低低的叹息,“一梦千年,究竟,现在是梦醒,还是梦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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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去了。
毫无预兆地,最后一点感应,也尽数散去。
上一刻,她还沉浸在难得的平和宁静之中;而下一刻,她就再度被这无边的失落和苦痛填满。
昭颜突然痛苦地弯下腰,美眸中滴落清泪。师兄助她良多,即使她飞升之时隐隐感觉到,那沉玉道人可能就是当年的魅魔,却也从来没有怨怼过明华。
也许有怨怼,但是那也不重要了。明华嘱咐的那些话语还仿似昨日,然而他真的、真的烟消云散了,什么都不剩下了托体山阿,不仅仅是引爆金灵而已,还有整个肉身,元婴和灵体呵……
她左手紧紧团握成拳,青筋暴起,想要嘶鸣,喉中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师叔。”有人从身后圈住她,将她的拳放到掌心中,耐心地按摩着,舒缓她紧绷的肌肉,即使他自己,也在颤抖。像承受过多痛苦而战栗。
“冰河……”她勉强开口,“起来,整理一下衣衫罢。”
这么大的动静,整个若怀峰失守,明华用上自毁杀招,掌门人和长老们定是要来问罪的。
他也很痛苦。然而强忍着,眼中通红,却还要来安慰自己。昭颜只觉得心中又酸又痛,滑腻掌心抚上他俊朗面容,“冰河,等会,听我的。”
“嗯。”他不再言语,掐动法诀将两人身上尽数清理一新,而手却没有松开,依旧牢牢地抱着她。
如果,被逐出教中,是不是就再也不能见到师叔了?
可是,他答应了师父,不要扯上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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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卿欢(H) 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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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踏入凤鸣峰。第五重天至高无上的处所。
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慷慨激昂的三堂会审,大殿中肃穆寂静,十一位峰主同长老坐于蒲团之上,看着掌门人元瑾真君捧着法宝“镜花水月”,将前夜场景再一一回放。
暗红妖异的血月,魔息渐次染进若怀峰;然后是守静峰升起太仪真诀激发生出的淡青光芒,与之抗衡;
镜花水月折射出来的幻影固然清晰,却没能彻底反映若怀和守静峰其间细微种种,只是再重现了大九流光剑破解封印,明华托体山阿,然后若怀禁制法阵彻底启动后的巨大动荡。
“明华果然是阵法大家,”元瑾真君清仪出尘,眸中无悲无喜,“没想到真能舍得使出托体山阿来这一次的邪魔入侵,倒是与百年前第四重天的动荡相似,昭颜真人,你可有话说?”
“嗯,就是同一个,”没想到她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她眼角尚微红,泪痕未散,嗓音也有点沙哑,“但是此次实力却是大涨,我怀疑,背后还有另外的支持。”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敛了神色,氛围一下子凝重起来。
“前夜之劫,虽然得到及时阻止,但是引起的动荡自然也是不用说,”元瑾开口,“即使明华道友以身殉道,也无法抹去事实。”
昭颜心头一颤,想要说什么却又死死忍住。
“那么,冰河,你作为明华弟子,你可有什么要说的么?”
“掌门真君,”冰河跪在地面,“冰河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师父他已经仙去,那么,后果就应由我这名弟子承担吧。”
“冰河,我且问你,前夜你在何处?”
“他在守静峰,”出言的是昭颜,话未落音,众人皆是大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两个,若有所思。
“他在守静峰,和我一处,”昭颜语调淡淡,“冰河金属性灵力出众,是极佳鼎炉,故我向师兄讨了他双修。前夜若不是他,太仪真诀也无法支撑这么久。”
昭颜在第四重天时以狂傲著称,飞升到第五重天后,旁人才是头一回见识到她究竟有多不羁竟然直接在掌门人面前将与师侄双修的事情大喇喇地讲出来!
元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似起了波澜,像嘲弄,像理解,像怜悯,像玩味。
“那么,既然这样。冰河,后果是不再是我玄教中人,离开若怀峰,离开玄教第五重天你可服气这个判决?”
昭颜刚要站起来说什么,却被冰河的传音入密打断,“师叔,不要!”
他答应了师父,不能扯上昭颜的。
“冰河,领命。”他额头抵着冰凉地面,最后一次行了礼。起身离去。
“昭颜,等我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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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颜真君,可还有话要说?”
元瑾看着坐于他下首处的蓝袍丽人,平素寡淡的面容上难得地浮起一丝隐隐笑意。
今日昭颜并未束冠。三尺青丝如瀑垂落,山风吹过,清冽的草木气息中便被带上一脉幽深暗香。灿烂日阳奔泻如河,恰似为她平静的眉目间染上一层薄薄金粉,“掌门人,昭颜无话可说。”
怎么,他大驾光临,到守静峰来难道就为了说教中有人觉得她太过放浪形骸,公然承认与师侄厮混,脸皮之厚道德之败坏难以再承担玄教第五重天十二次峰峰主的位置?
“掌门人,我并不在乎是不是守静峰的峰主。究竟如何,也是听您的判决。”
她实在懒得再应付这么多,还有许多事情乱麻一般地纠结在一处,要理清也难。
“昭颜,”元瑾站起来,那一点笑荡然无存,凌然萧肃,“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守静、若怀两处阵法的漏洞,得是你来修补。毕竟”有些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明华是你师兄。”
昭颜团握成拳的双手青白,指节历历分明,然而她只是轻哼了一声,纵使有金阳灿烂渲染,也抹不去面上的清寒,“这个自然。”
元瑾离去后,整个守静峰陷入了一种近乎凝滞的静寂中。她长立峰顶,感受着烈风吹过时的凛冽,却开始怀疑流逝的,究竟是时间,还是只是她的感受而已?
“师兄……”话语一出,那音调便被吹得支离破碎,飞花碎玉般散落于风中,再也听不到,而心中怅然怆然,一齐涌上来,交织成莫名复杂滋味。
她隐隐猜到,明华与沉玉之间非同寻常;然明华对她,又分明是回护爱重的。
时光那般长,长到她已经无法确切地判定,她初初拜到玄教门下,究竟是哪一日。是几百年前,还是一千余年前?冗长的岁月抹去太多事情的痕迹,留下的,只有那些刻骨铭心的东西。
“天生水灵,好根骨,好根骨。”
“可是这女娃面相这般艳,小小年纪就如宝珠华光,加上她水灵之身……”有人提出了担忧,毕竟她的根骨太有优势了水属阴,性最柔,不少偏门道修最喜集水属性的小女双修甚,至是完全当做鼎炉使用,以荡涤经脉冗杂;同时,也不乏一些水灵属性的女修为快速提升境界,肆意与男修合体交欢,吸取华从而利于自身的。
若她到时为求捷径,自甘堕落,岂不是堕了玄教的面子?
“呵”清朗笑声,恰似云破月来花弄影,无端逸出。却是少年成名的明华。彼时他刚刚被授予道号,春风得意,锐利如同出鞘宝刀,“被心术不正的宵小觊觎,反倒要指摘怀宝在身的人么?”
他上前来牵起她,走到一名道人面前,朗声道,“师父,您了她给我做师妹罢。都说相由心生,她这般美貌,又是水灵之身,必定会有一番成就。”
后来她就记不得了。漫长的修道生涯,最开始的记忆就是明华。练气,筑基,在她差点筑基失败心灰意冷时,明华叹了一口气。
“昭颜,”他拿出一颗筑基丹,“师兄不是不能给你,只你得知道修道不易,需要机缘,资源。可是有些修士,为了资源甚至能把自己拿去交换。你天生水灵,交换条件要比许多人好上更多,可是昭颜,你想成为那样的人吗?”




共卿欢(H) 分卷阅读62
她不想。
所以她更加勤学苦练,寒暑不辍。筑基,结丹,通过门派秘境考验,破解门派武技迷阵,获得神兵大九流光剑,名动天海。
这都是多久远的事情了呢?
她想到在凤鸣峰上,冰河冷肃的面容他将被逐出教派,不再是玄教弟子。那一刻,为什么她竟然会想着站起来和他一起走?
她一直非常感激玄教,因为在这里,她得以成长,得以修炼,即使中途有觊觎的宵小,她也从来不曾害怕不曾恐惧。
那么,那一刻是为什么。是因为师兄不在了,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还是……
想到这里,她心尖一阵紧,不敢再细想。深吸了一口气,却不能再将冰河的面容驱走。
也许,他就这样永远扎根在她记忆中了,就像那欲海花一般,乘了他元浇灌,便永远沾染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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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离开了。
平日清碧秀丽的山峰,此时却呈现出一股颓败之色。山顶的大殿也损毁近半,断壁残桓,好不凄凉。冰河走在其中,心中无比怆然,直欲流泪。满目萧瑟,阳光照到其中,也是挥不去的荒凉。而地面上,却似有一样物事折了天光,闪烁隐隐的芒。
拾起,却是前夜师父掷到他身上的玉珏。上头已经有隐隐的裂纹,没了阳光的照射,便显出不复光润的原样来,暗淡地如同蒙了一层灰烬。
他紧紧地握在在手心,哪怕那棱角已经深陷掌中,硌出道道红印。天下之大,似乎随处可去,可真要望着前路,他又能去哪?
况且……思及此,他不由得朝守静峰方向望去。 但见烟波浩淼,云海汤汤,重重清雾之后,遥遥地竟似有一伶娉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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