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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陛下要真给咱家留脸面,现在就轮不到哥哥你发愁了,”慕容云鹤冷笑,“祖父被降罪,除了几个世族家主,有几个人帮着说话来?你没见那些朝臣们个个有多远躲多远,还当咱家是先帝那会儿一手遮天的时候呢?“
“你别忘了,咱家有军权在手!”
“军权?那点儿军权是够造反,还是够逼宫?哥哥你是干的过九门提督,还是打得过雷宇晨?昨个儿,不知道是谁被雷宇晨削的屁滚尿流?”
慕容云烈一脚踢过去勃然大怒,“给我住嘴!不愿意去请罪就给我滚!慕容家指望不上你这下流玩意!”
“那就谢啦,”慕容云鹤挑唇一笑,随手搂了个娇嫩的小丫鬟就滚回自己花红柳绿丛,“弟弟这就滚回去下流下流。改日慕容家倒了,指不定还得靠弟弟的下流多留几个种。”
慕容云烈看着这不长进的风流种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他背后空挥了一鞭子,咬牙切齿冲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谢氏狠发了一大通火,“瞧瞧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你做人正妻,连个男人都管不住!每日任他招猫逗狗的荒唐!”
谢氏闺名谢盈,是慕容云鹤的正妻。嫁过来也有几年,眼睁睁看着夫君依红偎翠,却沉默的跟个木头人儿一样。她听着大伯怒气冲冲的叱骂,也只是深深的一躬身,和慕容云鹤怀里的漂亮小丫鬟一同扶着他退了下去。
慕容云鹤吃吃轻笑,被扶着进了自己的帐子,一手环着漂亮小丫鬟的腰,一手还在妻子脸蛋上轻轻捏了捏,“小盈,今儿个咱们来个荤的,你跟这丫头一同伺候我可好?”
细雨里头,熹微透过绸缎的阴影,慕容云鹤漂亮的容貌在暗暗光线里头有种莫名阴冷香艳的意味。
那小丫头听到二少爷的话,顿时羞得螓首涨红,谢盈却面不改色,双手折腰福了一福,“但凭夫君吩咐。”
话刚落地,就听到慕容云鹤冷笑一声,猛然抱起那小丫鬟按在床上,就撩起了她的裙子。
那小丫鬟早就和慕容云鹤不干不净,自是没什么矜持的。可是往日里都是花前月下调笑偷情,却不想今日要在二少夫人眼皮子跟前……小丫头嘤咛一声,乳肉跟着颤了颤,觉得刺激异常,身下竟是更湿了。
慕容云鹤笑着在小丫头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撩起下袍掏出灼烫坚硬的男根,整根狠狠戳进娇嫩花穴,狂纵抽插起来,“屁股抬高点,叫的浪点!给你家少夫人听听!”
小丫头被一波波猛烈耸动干的神魂颠倒,屁股撅的更高,嘴里淫声浪语不断,只听的人面红耳赤。
“少爷……啊嗯嗯……少爷用力插奴婢……嗯嗯……”
小丫鬟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叫声浪荡柔嫩,好听的紧。慕容云鹤被她激的越发轻佻浪荡,难耐的不断挺腰,握住小丫鬟不断起伏甩动的丰满玉乳,坚硬铁棒紧紧贴在嫩白女体后,放纵的套弄抽戳。
小丫鬟被戳的不断向上滑去,激烈浪叫着扭摆纤腰,蜜穴紧紧夹吸着令她欲仙欲死的男根。
“小荡妇,骚的可真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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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把腿抬高,让少夫人看看少爷是怎么弄你的?”优美男嗓轻笑,将那小丫鬟双腿掰开,露出被粗大肉棒不断抽插的嫩红娇穴。
“啊……啊啊……少爷干的奴婢好舒服……好痒好麻……嗯嗯……”小丫鬟浪叫着越发激烈扭动翘臀,迎接身上结实男性身躯猛烈狠力的抽插,娇颤着到达高潮,蜜液随着抽查的动作热热淋了一腿,红艳艳的小穴儿不断留着白色的浊水。
慕容云鹤紧紧捏着小丫鬟丰满的雪白乳房,挺动窄臀疯狂抽插,漆黑眼睛却瞟向一旁,斜斜瞟着谢盈。
“少爷……好棒……干死奴婢了,嗯呀……啊啊啊啊……”下丫鬟被插得纤腰胡乱扭摆,不断吞着留下口唇的晶亮唾液,慕容云鹤每发狠挺刺一阵,她就好听的阵阵娇声媚叫,直让人心头发痒。
床上一副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淫声浪语不断。那小丫鬟快活的哆嗦,也顾不得谢盈还站在床边,颤着身子哭叫出来。
谢盈看着,眸底是宛若死水一般的凉淡。她伸出手,掌心的纹理在阴暗光线里有复杂的纹路,树影摇动,莫名就觉得秋水凉,烟花烫。
梨花的光带着白色,似乎将发丝都染了白色韶华,床上的香艳景象似乎和她无关,离得很远很远。
慕容云鹤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一声,按住小丫鬟娇颤的腰就把男根抽了出来。揪过谢盈按在床头,下巴冲那瘫软的小丫鬟扬了扬,“过来,把你家夫人的衣服脱了!”
小丫鬟嘟着嘴,春情荡漾的水眸娇蛮瞥了谢盈一眼,“少爷,奴婢还想要呢,嗯……”
慕容云鹤勾唇一巴掌甩上去,“还拿捏上了?少不了你的,去!”
小丫鬟疼的一缩,却再也不敢拿捏。慕容云鹤少爷长得俊俏,平日更是笑眯眯的风流倜傥,对女孩子个个温柔有加,但是一句话不对就翻脸也是常事,上回有个得宠的侍妾不知怎的说错了句话,立刻就被发卖到庄子里做苦农活去了……
谢盈挡住那小丫头伸来的手,慢吞吞的看着慕容云鹤,“莫为难人家,我自己来。”
说着,一颗一颗解开襟口的盘扣,素衣白裳渐次散开。
慕容云鹤眸底颜色一深,欺身上去,清凉肌肤挨到火烫的身躯,他骤然笑开,漂亮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甚是俊俏。
谢盈长得不算娇艳,身子也不丰盈,压上去的时候能感到骨骼的硬度。慕容云鹤握着她的脚踝,低头在清凉颈窝里吸吮舔舐。
弓起身慢慢吻到她双腿之间,灵活柔软的舌尖得意洋洋的从粉嫩娇穴里头抽出来,慕容云鹤浪荡的舔舔唇角,“小盈,瞧你湿的。”
谢盈点点头,“嗯,刚吃了一把催情丸子,少爷可还满意?”
慕容云鹤撇嘴,懒散笑笑,手指头拨拨耳畔青丝,倒莫名多了一丝媚惑的风情,“既然等不及我来上你,早说不就得了。”
一把扯掉她身下的衣裳,压下全身的重量,抵着细嫩的双腿就放纵挺动起来,光线阴沉,谢盈能感觉到他的汗水从肩头滑落下来,滴在身上,男人带着混浊意味的呻吟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一点点渗透进荷花风中。
“嗯啊……还不是个骚货,”慕容云鹤鄙薄的笑笑,“吸得我这么紧……嗯……又夹又吸的,何必忍着?你不出声我也能干的你昏过去,嗯?”
柔软细嫩的娇穴吸得他频临高潮边缘,粗大男根抽插的舒爽异常,慕容云鹤喘息着压低结实腰腹,狠狠齐根抵着娇嫩的柔软水穴咬牙皱眉,粗长男根被紧紧裹得快要涨暴,狠狠就捏住手下的白嫩臀瓣一阵发力挤捏,纵情发泄。
“少爷,嗯啊……奴婢也想要呢……”在一旁观看着的小丫鬟早就受不了,娇娇腻腻浑身乱颤,扭股糖一般淌着水儿蹭在慕容云鹤身侧。他微微一笑,修长手指伸过去戳进她花穴里就是狠狠的一阵顶弄。
“急什么?等我弄昏了你家夫人,就来喂你。”
抽出男根,将谢盈翻过身去,按在床上狠狠一阵凶猛戳弄。那细细的小腰肢春发的柳枝一样,随着他不断的抽动被迫摇摆,顿时就有种受迫的刺激,慕容云鹤轻吟一声,将火热粗烫的男根整根插入嫩穴深处,按住了就是一阵销魂的发狠蹂躏驰骋。
外头慕容家的人嘈杂一片,慕容云鹤却只是浪荡发笑,“一群人瞎忙活,咱们只乐咱们的,纵使他日做鬼,也是个风流鬼。”
谢盈是正妻,虽然没有侍妾和婢女的浪荡,但是自打成亲来两人同房不多,玩起来也很是新鲜。慕容云鹤荒唐惯了,也觉得滋味妙不可言。垂头低声在她耳畔笑语喘息着,舌尖有一下每一下的舔着她的耳珠,硬是一次次挤开她紧闭的双腿,“谢氏闺秀,上了床虽然僵硬了点,但这番正经大家风采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看弄昏了谢盈,慕容云鹤抽身出来,扯过一边早就春情荡漾的小丫鬟按在腿间,火热的男根戳进那小丫鬟嘴里就不管不顾的纵情肆意抽戳起来。
慕容云鹤院子里美女如云,小丫鬟平时哪里沾得到二少爷的身子?早就渴得不行,浑身解数都拿出来和慕容云鹤厮缠。
整个人缠将上去,慕容云鹤也不推拒这送上门的艳福,搂着小丫鬟滚进锦褥深处就肆意干起事来。一时间只看到修长男性身躯嵌在娇白女体间起伏,男性喘息和女子娇嗓浪语不断。
床上狼藉一片,蜜液和白浊液体粘腻,那小丫鬟脸蛋红若春日桃花,皮肤都镀上了层层淡粉艳色,眸子浅浅漾了层水光,柔软小嘴一旁沾着白液,无力的双腿开着,高潮中抽搐的花穴软软应和着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不住耸动。
谢盈幽幽转醒,似乎是没有听到这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和女子激情的喘息呻吟,只是挪了挪头,就听到床里的慕容云鹤哑着嗓子吩咐,“去给我端杯茶来。”
赤足下地,悠然倒了杯茶,谢盈斜斜坐在床头,身上还有分虚软。她垂眸盯着手中香气四溢的茶水,水中只映入一双幽然黑眸和窗外雪白的梨花丛。
等慕容云鹤满足,抽身出来,那小丫鬟早就嘤咛一声瘫软了下去。一袭柔软的浮光锦裹在白腻腻的身上,裹得曲线毕露,浮光锦水色缠绵,水绿绿的纹理有着缠枝花色,分外华贵柔软,倒像那个小丫鬟才是慕容云鹤的掌珠一般。
慕容云鹤散着长发,拉过谢盈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慢悠悠喝茶,睫毛刷在谢盈手腕内侧,一阵轻痒。
谢盈微微移开手,俯下身将茶盏高举至眉,恭恭敬敬送至他唇前。
慕容云鹤戏谑的笑意一冷,抓过茶盏的五指隐隐浮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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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当真恭敬的很。”
“举案齐眉,服侍夫君,自然以恭敬为要。”谢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举案齐眉?”慕容云鹤冷笑,“只怕你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罢?”
见她不吭声,仍旧跟个木头人一样,慕容云鹤骤然觉得胸口一堵,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披上外衣就走了出去,连长发都没有梳,胡乱披在背后。
出门儿后,绵绵细雨打在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抹掉,任凭雨水打起微微湿润。
……
忽然记起少时和好友一同游春,走至一家大宅墙下,听到里头默书的幼嫩声音悦耳响亮,好听的很。两人相视一笑,就靠在墙根下听了起来。
那时候,一样的小雨,一样的清凉梨花。
墙内的声音在背《论语》,墙头的梨花伸出了浅灰的砖墙,在乌黑的瓦上开的鲜艳夺目。
背书的声音清脆嘹亮,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公子,咬字清晰又圆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墙内缓缓问道,“背的倒是没错。那你可知‘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的意思?”
清亮稚嫩的声音一顿,然后十分自信的回答,“知道!孔夫子说,要当人老师,就必须经常去‘温故’和‘知新’!很简单啦。快教我背下一本吧!”
墙内的老嗓无奈叹息起来,他在外头听着噗嗤一笑,扭头对好友笑语,“这点意思都能理解错,真真不求甚解。殊不知贪多嚼不烂,书读再多也不过是个死记硬背的货色。”
约莫是声音过大了,围墙里头清脆的声音一顿,立刻就是跺脚摔书的声响。
好友戏谑,“观棋不语真君子。人家就算真的不求甚解,你也不能说破,更不能给人听见不是?”
他少年傲娇,抬起下巴,越发提高了几分声音笑道,“啧啧,被人说几句就摔书跺脚,修养喂到狗肚子了,还背什么论语?学海无涯,回头是岸吧。”
“你……你……”墙那边已经气得不行,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墙头杏花树上突然就冒出了一颗怒气冲冲的小脑袋,恶狠狠的瞪着他们,竟然是个扎着双环髻的小姑娘。
树枝掩映,一树梨花盛烈,细细的雨滴落下来,白色花朵铃铛一样摇摇欲坠。小姑娘的脸颊鼓得圆圆的,眼睛也瞪得圆圆的。
好友唇边的笑意陡然凝注,而他也了笑意。
那小姑娘涨红着脸,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瓦檐,扁着嘴巴,恨恨盯着两个少年,不知道该先骂哪一个好。
一个读书不求甚解的小姑娘,嘴皮子哪是两个口若悬河的少年的对手?打了一会儿嘴仗,小姑娘就明显败下阵来,气得在杏花树上直跺脚,跺的花朵洋洋洒洒落了一身。
好友唇边含笑,抬袖挡住那一阵一阵的雪白梨花雨,抬头眯眼对那小姑娘微笑,“小姑娘,便是论辩,也当心不要跌下来。”
那小姑娘还急着和他们二人争论,哪里顾得上理他?干脆骑在杏花树上,一手抱着一大摞书。结果论到关键地方,她突然想不起来了,居然还要现场翻书。
他直接笑弯了腰,手指点向她怀里的书,“姑娘,你要找的段落在第三十页第四列。背不出来就罢了,居然翻书也翻不着?”就这水平,还敢和他们二人论辩?
那小姑娘气得胸口起伏,嘴巴却实在比不上这两人,抱着厚厚的书本就在杏花树上哇哇大哭起来。
她的背脊哭的一抖一抖,好不可怜。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没想到几句话就把这小姑娘弄哭了。好友一阵手忙脚乱,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爬上墙头,小心翼翼的蹲在那小姑娘的身前,柔声细语的劝她。
小姑娘抹抹嘴巴,一头扎进好友怀里,哭的一颤一颤。
这点事,值当哭成这样么?他只觉得好笑,也爬了上去一起哄她。
小姑娘扑在好友怀里,白皙耳朵透出漆黑的发丝,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发丝细细的,幽凉柔软。
那种柔软的感觉,似乎缠住了指头尖,让他好些时候都回不过神来。
那画面遥远,恍惚细雨绵绵。
慕容云鹤轻笑一声,任凭衣襟开散,一张俊俏容颜冷若寒玉,随手折了一枝梨花在手中把玩。淡淡瞟向领着一票人重新匆匆赶往皇帐的慕容云烈,撇嘴,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作家的话:
下章才是衣衣和沉络的h,这几天计算机word崩溃,需要重写。。。。。
另外还断网了
☆、大猎九h
朕对你啊……何止是喜欢。
寻常女人都会追着下一句,可是江采衣却不问了。只觉得时间留在这一瞬间是最高兴的。外头小雨沥沥,凉意透进帐子,皮肤上都微微发冰,可是她觉得好温暖,温暖的几乎要飘起来,好像这阳光小雨可以把人晒得蒸发。
丙午浅秋,花影半墙,风移影动,珊珊可爱……她觉得,灵魂都悠悠的摇荡起来,心里开心的快要哭出声,快要幸福的张开翅膀,因为一句话,因为一个笑。
紧紧的拥抱回去,有什么东西卡在胸口,紧紧压迫着心脏……这个时候这才明白,真正爱一个人后,眼角眉梢都是他,四面八方都是他,上天入地都是他,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所以,喜欢不喜欢什么的,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有这一瞬,就足够抵过一生。
因着小雨,湿度和温度都很适意,沉络小憩,倾身仰面枕在采衣膝上,似是什么也没有想,又似乎万般心计都在眉间。
外头的石榴花被雨水打得湿润,透进来一地影。
他穿的素,薄薄雪白的一身绡衣,偏膝一袭碧幽幽的丝锦搭在膝上,灯点的弱,阴暗光线中那肤色白皙的惊心。
江采衣开心坏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着魔一样支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任他枕的舒服,趁他闭眼的当口贪看着他的容貌。
她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女儿家爱俏,遇到绝代美人总是忍不住要贪看。可是美人怎样也是皇帝,就算有臣子嫔妃贪色,也断没有这样直勾勾盯着瞧的道理。他平时政务忙,肯这样在她膝上躺一躺,实在是很稀罕的赏赐。若不抓着机会一饱眼福,就是跟自己眼睛过不去。
沉络不介意成全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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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心思,睁着眼怕她胆小,就干脆阖上眼皮,随便她看。外头细雨绵的成了白雾,一阵一阵的往帐子里头飘,睡在膝上的那个人似躺在画里,倾城凝玉骨,涟漪画成行。
她光着足,地毯长长绒绒的毛密实顶着足心,莫名的心口就痒痒起来。只觉得光看着不太满足,想要上手去摸一模。
平素虽然睡在一块,可是他的衣带首饰都有人专门打理,她再放肆也没机会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皇帝不是妃子随便能碰的,过线了,就是僭越。然而,这种渴望一旦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采衣忽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拢起他散在膝上的一握乌沉沉青丝,小摸了两把,只觉得指头都沾上了海棠香。
看他没有反对,采衣更高兴起来,寸寸移动着手,把他的触感全数记忆在掌心,他的唇色那样妩媚,映的宫里各色胭脂,无论是媚花奴、小朱龙还是大红春,都少了一段天然韵味。
沉络骤然觉得脸颊一暖,睁眼看去,是她弯身在他颊侧亲了亲。
那是一个很纯真很干净的吻,她眸底暖意如春,写满了情不自禁。
外头有内侍屐齿轻踩着地板,暖白色烛焰摇晃。沉络在她再一次低下头来的时候,吻了回去。
樱唇上被咬了一口,采衣一愣,却见他微勾了唇角,浅淡笑意印在眉眼之间,只觉得好一种艳色扑面而来,让人魂魄都动荡。
“爱妃在轻薄朕,”他肯定的说,似笑非笑。
他用这个调子说“爱妃”的时候,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浸染着风情。江采衣哪里是对手,鼓了鼓脸颊,结结巴巴的,“哪,哪有……”
“不认的话,罪加一等。”
一下子就想起来不久前的二十戒尺,江采衣立刻就有点炸毛,“认认认,那陛下要怎样?”
“自然是要轻薄回来。”
轻薄回来?那不就是亲回来么?她很愿意呀。江采衣这等纯洁的好姑娘,哪里听得出来他语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乐颠颠的就把嘴巴递过去讨亲亲,谁知道他竟然偏开了脸,袖澜一抛,挡在了她的脸前。
“……哪有这么便宜。”美艳的皇帝陛下浅笑露端方,如玉温良,一袭月白轻裳。
江采衣还没弄明白不明白他意有何指,帐外就传来内侍的声响,“陛下,娘娘,医正觐见。”
一掀眼帘,花白胡子的太医院老医正提着木盒,虾着腰,站在两层缂丝外。
*****
“陛、陛下……”
太医院老医正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宸妃娘娘软软糯糯的声音。
外头莺啼婉转,有毫毛一般的小雨棉絮般打在锦帐上,地面传来丝丝清凉气息。
薄薄的水云遮住了烈阳,整个天空都蒙蒙阴了下来。帐中的紫铜烛火架上细细烛火都衰弱下去,熄灭了几盏,空气中似乎都有了雨水的薄雾,鱼雁的宫灯外蒙着一层撒花的透明麻锦,透出的光线柔雾似的浅浅晕黄。
年轻的天子坐在上首,足下掐金的地毯一直铺到帐口,踩上去,连足踝都快要淹没,将所有声音都吸得安安静静。身前一张黑漆沉香木弧腿木案正正摆着,铺设的朱紫色丝锦垂下来,一直搭在了地毯上。
皇上意态娴雅,很有些悠闲神色,一手撑着脸侧笑觑着身侧的宸妃。他微垂着脸容,长而媚的眸子半阖,黑发映衬下一抹额头白得透明,从骨子里往外透着撩人姿态。
而江采衣则端坐在皇帝身畔,双手细细缠着白色纱布,手指头蜷着,很是紧绷的样子。她眼睛慌乱的四处闪躲,竟然像是祈求着什么一样。
医正觉得有些怪,宸妃娘娘平素是个安静的,诊脉问案都很柔顺,怎的今日在陛下怀里扭来动去的不安生?
沉络不搭理她来回的挣扎,直接将她一只手腕按在医正递来的绵垫子上,“宸妃早上给吓着了,下午直喊心口疼。好生诊诊。”
说罢另一手状似无意的按着江采衣的肩,轻柔微笑,“怎的这么不安生。”
江采衣恨不得当即咬他一口,双膝一紧,腿间又湿又麻,跟小鱼一口一口在咬般,浑身都发烫。
皇帝陛下很温和的侧头,状似无比关切,“爱妃,不舒服么?”
……当、当然不舒服!御医当前,他的手还伸在她裙子里,怎么,怎么可能舒服!
沉络将采衣半拢在怀里,另一只手臂看似轻轻巧巧拢着她,却从铺在地毯上的裙裾伸了进去,毫不顾忌的直钻最隐秘的那地方。
因为紧张,江采衣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三根手指贴在她腿根,另外两根,另外两根……就在……
“陛下……”再祈求的看他一眼,沉络却不为所动,貌似很是认真的看着御医搭上她手腕的动作,心无旁骛。
他的嘴角挑着浅笑,红的令人一望惊艳。明明神色凉淡,却连老医正都感到莫名奇妙的一种香艳绝伦的气息。
空气中,有丝干燥灼热。
指腹按在江采衣脉上,老医正微微皱眉,不解的抬眉,“娘娘,臣只是例行诊脉,娘娘不必如此紧张……脉动过快,容易号不准。”
他狐疑的看着江采衣……不就是诊个脉么?怎么娘娘的脸红成这样,心跳也快的不正常?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江采衣有苦说不出,只能尽力死死隐忍着唇边的呻吟,脸皮红的都能滴水了。
那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腿间捻弄抽插,每一个抽动和戏弄都差点把她化成水。柔嫩的蜜穴不知羞耻的紧紧吸咬住手指进犯的的动作,滑腻内壁裹着又热又湿,热情的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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