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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爱妃,不舒服就别忍着。”他好温柔,“你可是朕的眼珠子,宝贝的紧。御医在此,给他好好瞧瞧症状,也好让朕宽心。”
他唇边笑意不明,语调温软若春,“怎么着,身上是发软,还是发热?”
江采衣恨不得伸出爪子连他脸皮都给撕下来,从牙缝里头挤出来,“我没事……”
牙齿咬的再紧,也快要兜不住嘴边的呻吟,江采衣眼睛左右瞟着,亮的惊人。额头一层密密的细汗,红的像是扑了层粉雾。柔软的绫子贴着身体,都能看到肩头的小小轻颤。
沉络的指头修长,可以探到极深的地方,她的柔穴本来生的就紧小,两根指头也吃的死死的,湿漉漉的缠紧了,身不由己。
咽下喉中的酥痒,要不是他的手臂撑着,江采衣早就软在地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求饶的看着沉络,他却不解的扬眉轻笑,“你看朕做什么?难道你的病御医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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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朕能治?”
江采衣正想回嘴,哪知一开口就只有一声软糯缠绵的”嗯……“
刚一出声,就连忙惊慌的咬紧下唇,死都不再多说一个字。
老医正眉毛抖了抖。他的医术并不是吃素的,虽然年纪大了,对于男女之事不十分敏感,但是把脉还是能把出个一二三四来。宸妃的身体好着呢,结合帐中暧昧的气氛……呃。
老医正缩回了手,躬身退了几步,就听到皇上淡淡出声,”宸妃早起受了惊吓,心口一直疼,可有大碍?“
心口疼?脉象可没有半点心口疼的症状,血脉愤张倒是有一点……老医正回心思。看脉象,宸妃健康的很,可是皇上兴风作浪的把全数御医都召来外头候诊,摆足了阵仗,又怎么会是个善罢甘休的意思?
能在太医院当太医,可不仅仅有一手好医术就够了。太医和太监一样,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他能当上医正,不就是招子放的亮,人灵性,能接住主子的暗示么?
皇上这就是没病也要整出点病的意思了。老医正想了想,斟酌着道,“皇上,依臣看,娘娘的确略受惊吓,有微悸的征兆,臣开一副薏仁明月草汤给娘娘服用。”
沉络单手扣着御案,一声一声扣人心魄。
老医正紧着嗓子吞吞口水,“不,不仅如此,娘娘恐受惊了气冲七窍,兼有脾胃不和及热症。”
沉络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专心逗弄着手臂里头的姑娘。
老医正醍醐灌顶,看来这病要是判的轻了,皇上怕是不好打晋侯和慕容大人的板子。他再度躬下身去,“皇上,臣观娘娘的脉象沉涩、不整,结合心口疼的症状,怕是到了大惊吓,以至于经脉紊乱,有失调之症的征兆。这病凶险,若是重了惊着心脉,怕是性命攸关!此症用药细,臣……臣这就去和诸位太医商议,如何给娘娘会诊开方。”
沉络扬一扬下巴,“去吧。”
老医正暗吁口气,看皇上总算首肯了这病症严重程度,赶忙躬身退了出去。刚刚放下帘子,江采衣就再也受不住浑身热辣酥麻的快感,缠着肩缩成一团,低低呻吟出来。
江采衣红脸缩着小脑袋使劲推拒沉络的手臂,扭股糖一样左右闪躲着裙子里作弄的指头。
可惜她哪里抵得过他的手段,采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扳他的手腕,却一点用也没有。柔嫩花蕊被更放肆抵入,她受不了,鼻尖都泛着汗珠,细细呻吟声像猫爪一样撩人邪火。
御医人都走了,沉络自然不可能再任她躲闪,看她扭着身子要躲,微微伸出小指勾了她的衣带,微微使力一扯就把人彻底勾了回来。她的腰带只是单层的捻金纱,一拽就松脱,连肩上的披帛和下身的儒裙都连着一起,散成锦绣堆。
锦绣掉在地毯上的声音是寂然的,所有声响都被长密的绒毛吸净了,外头乌青铜铃随风碰撞的响动和细雨打在帐外的声响像是有蚕吃桑叶,沙沙密密的一片。
“皇上……嗯……”她的裙子撩在膝盖上,满面通红的倒在地毯上,细弱指头无力的扯着他伸进去的手腕。细细两条白腻双腿想要紧紧的夹起来,却被硬生生的压开,最隐私的部位被迫呈现在灯火里头,裙裾被火光照的薄透。
沉络手指戏弄她够了,抽出来时,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难耐的娇吟。江采衣自己意识不到,可是那媚叫声柔的发软,他还没怎么上手,滑蜜就已经流湿了大腿内侧。
软软白白的姑娘像花苞被人一瓣一瓣强行掰开了般,欲迎还拒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瞧爱妃被调教的,”他轻笑着抓住她慌乱的腰,朝身下一拉,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臀低柔呢喃,“刚入宫的时候,朕宠幸你还得用药,现在用手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他抚摸的又缓又柔,那股辣辣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向小腹冲去,采衣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摸,供着腰小猫一样不由自己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高耸的腻白乳房本来紧紧裹在小衣里头,此刻也露出来大半。江采衣的小衣用橘粉色的桑丝织就,这种丝没有刻染,只来自于桑州。桑州的树很特别,蚕吃了能吐出五鲜艳的丝线,没有被染料浸过的蚕丝分外柔滑,圆润雪白的乳球在锦绣中微微晃动。他的黑发垂了下来,顺着那高挺的弧线凌乱散在她的身上,坠成冰凉一线。
“讨厌……皇上,嗯……”帐子外头还围着一大群御医呢,他居然就这样为所欲为。采衣又难受又慌乱,还没挣扎就被钳住了下颌,红唇惩罚似的咬了几下。
他喘息调笑都在她舌底,长而媚的眸子半搭下来,眉间艳绝倾城,夺魂摄魄。
“朕哪里讨厌,不就是要临幸你么?”他轻笑,一手格开木案,“朕刚刚救过你的命,民间有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那……那皇上还,还打了我手板子呢!”她呻吟一声,被他直接按倒在地上,整个人从散落的锦绣中剥出来,难堪的红着脸就用双臂抱着前胸,恼恨的瞪他。
“一顿手板子哪里抵的了救命之恩,“美艳的皇帝陛下目光微微沉了沉,染上深暗的欲色,“救命之恩大过天,你来给朕慢慢的还。”
那个“还”字说的仿若羽毛一般轻柔,尾音琴声一样细细挑了挑,然后散湮,犹如妖雾在四周浮荡。
“要怎么还?我才……唔……啊!”
修长手指按着她强行分开双腿,两股间顿时一阵胀的发酸的狠力冲撞,采衣小小的惊喘了一声,小腿挣扎着想要夹紧,却怎么也挣不过,蜷着足趾,把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容进体内。
坚硬灼烫的男性欲望整根侵入,烫的她失神娇吟,采衣小小的踢腾了两下腿,腿心一阵销魂的酸软,哆嗦的脚尖都绷直了,“陛下,去,去床上……”
“朕就想在这里要你,”柔软舌尖抵入她娇喘的唇瓣,优美的腰腹猛烈挺动,掐着她白嫩臀瓣强迫她反复吞吐他骇人的凶器。
“啊啊……陛下……”
湘妃帘在前面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底下竹篾缀着铜铃,发出清脆的阵阵声响,光线照过来一条一条又直又密。两团乳球在激烈耸动中不断晃动,她大大张着腿,被扣在他腰上,粉红薄汗拧成的细雾敷在身上,酥麻销魂的快感一阵一阵翻卷吞噬着她。
采衣被仔细养了这么久,身子又娇又白,细伶伶的弱腰随着他放肆耸动的节奏柳叶一样拱着,摇着,柔弱的任他占有发泄。沉络附身吻着她的脸侧,采衣被他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地毯的丝绒里。
那副被男人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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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春情荡漾的模样让人血液都发烫,沉络低低轻喘,下身抵着她软软的腿间就是一阵发狠抽动。
“啊啊……嗯……陛下……臣妾受不了了……”江采衣哪里受得了这么强悍的力道,娇喘着哆嗦,花穴间清晰进出着一根粗长坚硬的男性,蜜液被急遽抽动着不断捣出。
“……嗯啊……皇上……皇上!”采衣指头胡乱抓着他的肩,手心湿滑的攀不住力,一声声失魂落魄的喊他。
“夹的这么紧,当心朕弄死你,”那种滑腻紧绞的感觉像是被丝绒死死裹住一般,沉络低声轻笑,笑中带着急促的喘息,雪白眼皮微微一搭,妖相毕露。
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身下一波波直窜上腰身,凤眸渐染起欲火,拎起她一条腿露出中间娇怯粉嫩的地方,捏着她的臀瓣纵情律动。
“啊……嗯啊……太大了,太快了,陛下……呃!呃!”
柔软艳丽的红毯上,四散的衣物像是狂风摧折过的花瓣,凌乱的揉成折痕。锦绣中间,白嫩娇躯双腿大开,低泣浪吟着,无力的承受着结实优美的男性身躯不断起伏抽动。
丰白臀瓣浅浅浸在湿滑蜜液里,粗硬滚烫人的欲棒不断挺动,将娇嫩的花瓣都摩擦出殷红,火烧一样热辣辣的吞噬了理智。
修长白皙的十指压着她的肩,他的衣服和她的身下都被蜜液和薄汗弄湿。她又哭又喘的低泣,浑身软成了水,颤着泄了出来,“陛下……我受不了了……呜呜……”
热辣酥麻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手指头,采衣抽泣着扭过头去,身下湿成一片,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分外香艳放荡。
他的手臂修长,压在她的脸侧,肌肉都绷起了紧致性感的线条,欲望在他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熏起淡淡红晕。采衣手指抵着他性感结实的腰腹,只觉得火苗从指尖渗进来,温吞的沼泽一样灭顶。
眼前朦胧了一层,连帐顶的青色云纹刺绣似乎都低低的垂了下来,放大了,销魂的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化成水。
她薄薄的背被拖起来,好像个无骨的娃娃,整个人给搂进他怀里,额头硬硬抵着他坚硬的锁骨,丰白臀瓣被他两手托着半骑在他腰间,随着前倾顶次的动作一颤一颤。
高潮了一次,腻腻的水声越发清晰,他腰腹动作加剧,也不变换姿势,就这样猛力进出。江采衣晕晕的像是醉酒了一样,被他强硬握住手足,困在腰上,以交合的姿势狠狠的贯穿。
“好舒服……嗯呀……皇上……”她连呼吸都困难,腿心却销魂酸软,整个人都在颤。丰乳揉在他胸口,甜腻腻的呼吸着,他腰上的力量强悍霸道,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发软发抖,被干的欲仙欲死,差点连魂都丢了。
沉络兴致正盛,见她小蛇一样软软的绕上来,更无法控制蹿流至全身的快感,几乎要失控。双手锁着她白伶伶的两个脚踝,略带残忍的压上她的胸口,直接露出那个被不断蹂躏亵玩的花心,腰下的力道失控的发狠抽戳,次次尽根没入!
“啊啊啊陛下!陛下!”采衣的脚踝被握的发疼,却被紧紧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粉嫩花心紧贴着他腰下凶器被迫一起摇摆……那凶猛的男性快要把她撕碎顶穿了!
“好好张着腿……嗯……撩的朕尽不了兴,当心让你明日下不了床。”他笑着喘息,身下毫不停歇,越发孟浪。又黑又柔的长发披了她一身,采衣仿佛被一朵巨大的黑色牡丹给包裹起来,狠狠揉进欲望漩涡,再难生天。
“呜呜……皇上……”结实修长的手臂钢铁一样难以撼动,他的面容在青色烛火中镀上一层细细金边,眸底波光明灭,艳色撩人。衣衫半解搭在肩上,越发显得的青翠欲滴,露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近乎于魅惑。
身下白嫩的娇躯越发绵软湿润,沉络眯起眼微微咬紧牙,艳丽的眉眼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连背后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线条优美的腰臀狠狠的加剧动作,次次尽根而入,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间歇,狂风骤雨般狂暴。
“啊啊啊啊……”她哪里经得住这个,失控娇吟被他的红唇堵回去。柔嫩脚跟在地上蹬了几下,腿间被一阵连连烈火般的耸动放肆冲刺给操的虚软,只能攀着他的肩,整个人哆嗦着到达云端。
小小的蜜穴抽搐着缩紧,紧紧裹住暴胀的巨大男性欲望。疯狂的抽插将她的小腹都顶了起来,隐隐露出男根进出的痕迹,香艳到极致,反透着几分暴戾。
“呃!呃!嗯啊”采衣身子一软,被他狠狠抵在地上,滚烫液喷射再也忍不住喷射而出,随着他小幅度的猛烈抽动汩汩溢了出来!美艳的男人撑臂在她上方,下身缓缓磨弄着,小幅度的低低喘息,一滴汗珠滑过鬓角坠在她粉白的胸乳上,火星点子一样烧的她又是一颤。
“陛下……”采衣嗓子都有些沙哑,手指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虚弱的软在地上,胸口一阵一阵剧烈呼吸。
“身子到底还是不够结实,朕才幸了你一回,腿就抖成这个样子。”沉络勾挑起唇,沙哑着轻咬了她湿润的唇瓣一口,压住她的小腹,将尚未餍足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那缓缓的摩擦仍旧烫的她一阵发抖。
真不讲道理……江采衣咬着嘴巴默默瞪他一眼。那么大的力量,一回就足够把人捏干了!她的腿现在还像抽了骨一样弯着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呢。
这幅承恩雨露的娇羞样子还真不能让人瞧见,沉络也不唤内侍,将她抱起来,搁在铜兽一侧巨大的光亮铜镜前。江采衣才看了一眼镜子,就羞耻的转过头去。
她浑身赤裸,肌肤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头发左一缕右一缕的散着,蜷在耳背后,偎在唇角眉间。高耸的乳房饱满的像是两只成熟的蜜桃,尖上两点玫红湿湿的颤着,艳艳的生着春意。
“皇上你你你……”江采衣捂着脸一个劲的后缩,怎样也不肯去看那面镜子。不好跟皇帝你呀我呀的叫唤,心里却又羞又气,热气都快要从头顶冒出来了。
他总这样放肆,有一次晚上临幸,他托着一盏铜灯把她摁在床上仔仔细细给看了个透彻,任她怎么羞耻哭泣也不罢手。也不知道哪来这样多玩弄人的恶趣味,自己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拉着她一起看!
她身子软,恨不得把地上的绒毯都裹在身上,缩到地缝里去,两手抱着胸口就要退开,哪知道才扭身就被他挡了回去。
“陛下,让我,让我穿上衣服……”大铜镜里头映出他们两个,她整个人给扑在他膝上。他穿雪白曳撒,长发斜挽着,丝绸一样沉沉落下来,像道流泉弯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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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的优美弧线搭回肩头,直直从背上泻下去,含笑低头笑觑着她,眸底一点温柔,一点香艳。
头顶上小雨越发大了,密密实实落在帐顶上,帐顶抹了桐油,雨点落下来分外清脆。天地间烟雨朦胧,帐子里光线黯淡又温暖,红烛昏罗帐,四周围都落了蹭蹭叠涨,有风从帘子底送进来,紫铜灯架上晕黄的灯火左右摇曳。
这么一顶皇帐,犹如是一个倒扣的世界,与世隔绝,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这个人,这双手臂都属于她,那样的温暖一分一毫都没有分给别人。
江采衣缩着身子被他抱在铜镜前,他低头吻她轻颤的肩头。
“急什么,朕又不是不给你衣服穿。”他吻她的时候,用上了一点牙齿的力量,从颈侧一直咬到耳根,含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声魅惑,“那地上的衣服都给朕撕烂了,还穿什么。不如,朕伺候你穿新的……?”
浓烈幽艳的凤眸微微睁开了一半,指腹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滑到她纤细的腰间,极漆黑的睫毛下媚惑天成,一个不小心灵魂就能被那眼波勾出身体。
☆、大猎十h
帐边的木柜里多得是各式衣物,他挑了几条披帛出来,一条鹅黄洒金,一条葱绿缠枝,一条初春般晕染的红。
薄薄的丝绸,即便盖上两层也还是能看到肌肤的纹理。他手指很轻,又凉,从肩膀上捏起薄绢褪下,微妙的如同蛛网从肌肤上滑下去一样轻柔。
肩膀抽颤,哪知道他一根手指就点住了她后缩的肩,“躲什么?”
她倒不是害怕,可是羞耻至极,手握成拳,有点不依不饶的抵着他靠过来的身体,“皇上……你太……太……”太孟浪了!
“朕可是第一次亲手伺候别人,你还挑拣。”他轻轻巧巧挑起眉角,似乎对于给她换衣服这件事极其有兴趣。
挑了件鹅黄洒金的比了比,觉得不满意,又去比较另一袭水桃红和烟波绿。
采衣听着他的语调,都觉得浑身肌肤微微泛上一层红。在他身边伺候久了,还是很知道些他的习惯。例如,例如他兴致上来的时候,语调总会带了那么点勾人的微柔,比起白日里的华贵冷冽,就似乎有从骨子里头透出来的妖艳。
采衣扭捏的像个麻花,沉络不搭理她的别扭,按住了给她系上一件兜衣,来回欣赏了一番。
江采衣身上除了兜衣别无他物,白生生的两条腿都露在空气里,羞得脚趾头都蜷在地毯里。虽然……虽然也不是没有被他看过,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白日里明晃晃的摊开了观赏啊。
越是不好意思就越是敏感,采衣连他在颈侧细细的呼吸都能激起从头到脚跟的一阵哆嗦。
至于披帛,左右挑了半响,最终他还是钟情于那袭水桃红色,扯过来薄薄的一层敷在她身上,薄的也遮不住什么。
桃红底色上头用晕染的丝线勾勒出疏淡淡的几朵夹竹桃花,迎光看去比薄绢还更透一些。娇白的肩头被吞噬在初春般明媚的红色之下,只隐隐露些微一点白皙,艳艳的衬出乳脂般白腻的肤色来。
沉络将她的头发从披帛里拿出来,指头碰到了她的小衣,侧头凝视了半响骤然低笑,“这红色披帛是好,可惜和兜衣颜色有些冲了。”
兜衣是紫色,配上桃红披帛,的确有些过于艳。百紫千红虽然美,却没有突出的重点,夺了几分本属于人的娇艳。
还没等她抗议,他就扯掉了她的兜衣,扔在脚下。这下采衣通身上下只有那么一片薄薄的披帛,艳红的从肩上流下来,开敞的缝隙间,露出高耸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
前面是一人高的铜镜,她脸皮再厚也不敢直视,急急低下头揪紧胸口的披帛就要后退,却直直推进他靠上来的怀抱。
“你要退去哪里?衣服换好了,不仔细看看么?”他声线轻佻,采衣胸前一凉,镜子里就映出他的手指伸入披帛,滑过她高耸的丰乳,在镜子里暧昧的抚弄揉捏。
这个时候再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就是傻瓜了。“陛下,刚刚已经……”采衣急的扭下身子正要挣扎,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按,软软的跪倒在铜镜前。
腿间细痒酥麻的感觉又被他撩了起来,花穴一缩,他方才射进去的白浊热热顺着腿根流了出来,明显一道淫靡痕迹。
“陛下……不要……”腿酸软的难受,浑身火烧一样,她恐慌的向前爬了几下却被一手压上了冰冷的铜镜,背脊压低,高高翘起了雪白的臀瓣。
镜面冰凉,外头雨声那么重,水汽连镜面都蒙上了一层细雾,镜中人顿时眉眼柔和了许多。
“你啊,怎的一干这事就露怯,早些跟朕顶嘴的气焰都哪儿去了?”沉络唇齿吮着她柔嫩的颈子调笑,硬是把披帛翻上她的腰上来,露出饱满的两只臀瓣,和中间细细的粉色细缝。
“我,我哪有什么气焰,嗯啊……”采衣被他吻的一缩,锦绣堆在腰上,他的手指从她腿间伸了进去,怀里的姑娘立刻声音软成了水,娇娇的生着春意,调子都发抖了。
他的语调轻柔,动作力量却不小,只是两根指头按在她腿间就让她难以动弹,滑腻的水珠揉湿了指尖,脸色红成一片,细白小牙紧紧咬住下唇。
她刚刚承过欢,身子还正敏感,他几下就拨弄的她发烫,不断摆著她翘臀来回迎合著。
“啊啊啊……皇上……”他抽回手,采衣登时被欲望冲击的快要哭出来,又不敢大声呻吟,只好扭动着腰来回磨蹭他的手指,蜜穴的空虚却一阵强过一阵。
他湿滑的指尖从她臀缝间直直向上滑到她的背脊,向下一压,红唇凑到她红透的耳垂旁低低轻笑,“这麽快就湿成这样,采衣,还不求着朕要你。”
“求求你……陛下……嗯嗯……”
沉络撩开下袍,不再忍耐,抓过她的腰向后拖来,霍然起身架开她颤抖的双腿就将她压紧在铜镜前。
“皇上,啊啊啊……”采衣握紧了拳,在他戳进来的瞬间就是一阵高潮哆嗦,软软的敞开娇嫩的红蕊,任凭粗大男根纵横驰骋。
沉络最喜欢她这个样子,哪里会放过这样的享受,握著她的细腰向她的最深处狠狠顶撞,几乎将她撕成两半!
腿间一阵强过一阵的律动让她直抽搐,采衣崩溃的在高潮中咬紧唇瓣,忍住淫浪哭叫,雪臀被他戳的红肿一片。
“皇上……好快……啊啊……慢点啊皇上……”那一声声娇嫩浪叫小猫抓人一样,刺激得他欲望更盛。被她紧窄的湿柔小穴吸得一阵酥麻,手指都有些颤抖,紧紧掐著她的臀瓣放肆抽插。




蒹葭(H) 分卷阅读295
“看着镜子,看朕是怎么要你的。”沉络凤眸放纵扬起,掰着她的脸让她看向镜面。一面狠狠律动下身,一边俯下头,唇齿贴著她翕动的颈子血脉,半咬半吮。
采衣细细的双手被迫撑着在地毯上,跪爬着承受他放荡的驰骋,淫靡的交欢场面清晰映在镜子里,让人面红耳赤,她下腹登时又失控的滚出一股热流。
“瞧你那样子……真是销魂的紧。早起观猎台上,朕真想,直接撕了你的衣裳按上床……”他在她身后逞欢,抬高她软软的腰,耸腰将滚烫铁棒野蛮戳入粉嫩的蜜穴,顶的她不住颤抖摇摆,胸前饱满的白桃随着节奏激烈晃动。
“采衣……不许咬嘴,出声。”他快意的低声喘息,镜子里可以看到修长五指尽情揉捏着她丰满的奶子,下身尽情戳刺,差点将她整个人都撞到镜子上去。
“……皇上……不要……”她大口大口喘息,手指软软的抓过光滑的镜面,小声哀求,艰难套弄著太过巨大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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