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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傻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静流
从小认识他的人没有不说他脾气温和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性其实有多执拗。他不信顾怀裕死了,想都不敢这样去想,他只能满城里去找他。全城的人都以为他疯了,都以为他在找一个死人。
不是,不是,顾怀裕他没死,顾怀裕他没死。
他那么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死了呢?
他还记得那晚雪白月光之下,他回头一笑,说,我叫顾怀裕。
他明明那样好......
薛嘉想着想着,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第7章出头
薛家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晚上供月的种种事项,家里下人都忙忙碌碌,主子没吩咐,也没人记得上大门去看看到了年节都会回来看看的庶子少爷薛嘉。
薛家也是从商的,家里开着一座酒楼,还有两家较大的米店。到了中秋节下,整个云城的生意都会格外的好,薛老爷薛仁看着最近家里的进账,乐得眉开眼笑。
薛老爷家里小妾就有六个,更别提那一堆通房丫鬟了,膝下子女十多个,光嫡子女就有三个,最不缺庶出的孩子。不过薛老爷最懂得做长期的子女投资,尽管不重视庶出的孩子,但庶出子女接受的教育却是和嫡出子女一样,从小该教的东西一样没少教,就等着将来能用这些不重要的庶出子女的联姻来拉拢云城的一些世家。虽然几个女儿嫁的也就那样,但好歹有个儿子推进了云城顾家的门。最让薛老爷生气的就是,薛嘉虽是嫁进了顾家,却根本不得顾二少爷的欢心,最近城里的人还都在风传顾二少对连家小公子痴情一片、旧情难忘,简直丢尽了薛家的脸。因为每次薛嘉上门也就一个人过来,包括回门在内,顾怀裕没来过一次,渐渐薛老爷对薛嘉也就不那么上心了,过节时也不想着让人去大门上看看。
正当薛老爷笑得胡子一翘一翘,端起杯茶要喝茶的时候,大堂的屏风后走过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长相颇为秀丽,眉眼间却有些尖刻:“爹,今年中秋茗兰轩给我打出来的那套首饰根本不合我心意,我要去库里自己挑一套。”
走过来的女子是薛仁夫人所出的三个嫡出子女里唯一的女儿,叫做薛月兰,自小最得薛老爷和薛夫人的宠爱,性子颇为娇宠,一看首饰不合心,立马就要换一套。
这要是搁在别的女儿身上薛仁理都不想理会,念在是薛月兰的份上,也就是说了一句:“闹什么闹,每逢过年过节都要去茗兰轩定首饰的也就是你母亲和你,别人哪儿有份儿,你还想去库里。哼,库里也是你想去就去的吗?”
薛月兰不依,拉着薛老爷撒娇:“唉呀,爹,你说我们几家的女孩子一块小聚的时候,我连套漂亮合心的首饰也没有,不是让别人家看了笑话?”
薛仁一甩袖子:“别闹,你首饰够多了,不喜欢这套,换一套喜欢的带上。”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小厮从外院匆匆进来,低声对着薛仁说道:“老爷,顾二少爷陪着四少爷回来了。”
薛仁被薛月兰央烦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就问:“顾二少爷?哪个顾家?”说完登时反应了过来,“什么?你说顾二少爷陪着薛嘉回来了?”
小厮点点头:“是,这次顾二少爷上门带的礼是往常的一倍还要多。”
薛仁站起身来,忙向外面走去:“在哪儿呢?赶紧带我过去。”
“不用了,不敢劳烦薛老爷登门相迎,我和嘉儿自己过来就是了。”
顾怀裕穿着一身雪白色缎绣纯锦,衣服上纹着玄色镶边,因着身材高挺的缘故,整个人穿着说不出的丰神俊朗。顾怀裕手边挽





重生之独宠傻瓜 分卷阅读8
着身着一身淡青色宽袖薄锦、蹬着玄色云靴的薛嘉,看上去两人相配的很。
薛仁看了一眼顾怀裕,只见顾怀裕脸色平淡,有几分面无表情的味道,还以为是自己没专门着个人去大门上等着而不悦,忙赔笑道:“往日嘉儿上门都不见二少过来,以为这遭二少也是不来的,一时疏忽,也没让人多留心一下。”
顾怀裕想起刚进薛家门时那几个大门口的小厮对着薛嘉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心里就暗暗有火,冷笑一声:“这么说,我不来的时候,薛家就是这么对嘉儿的?怎么说嘉儿也是我的夫郎,薛家这样未太不给顾家面子了吧?”
“怎么会......”
站在薛老爷后面的薛月兰是头一次见到顾怀裕,看见这个传说中的纨绔兄婿原来这么仪表堂堂,禁不住就心生好感,看他三两句话里全是对薛嘉的维护之意,为了薛嘉对薛家颇有苛责,心里大不高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薛嘉不过就是薛家的一个庶子,不管他嫁到那里,回了薛家就该有个庶子的样子。你连回门礼都没来,我们怎么知道你这次就要过来了?”
顾怀裕刀一般的眼光刷地扫过薛月兰,就听见薛仁忙不迭地训斥自己的女儿:“混账,怎么说话呢?还不快给二少爷赔不是?”
顾怀裕一抬手:“不必了。回门礼的事情是我不对,虽说是有急事不得不半路离开,但怎么也该告知薛老爷一声,得让薛老爷误会嘉儿在顾家的地位。我就在这里说明了,嘉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如果有谁慢待了嘉儿,就是和我过不去。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有了。”
顾怀裕的语气听上去轻描淡写,里面的意思却明明白白:他就是来给薛嘉撑腰来了,明摆着来上薛家打脸。
薛仁脸色有些不好看,到底还是应了一声:“顾二少就是多虑了,不会了不会了。”
一直站在顾怀裕身旁的薛嘉看着顾怀裕这样维护他,心里觉得很暖和,渐渐平息了以往几次自己回薛家受到冷遇的落寞。但到底觉得顾怀裕这样子不太好,就暗暗拉了拉顾怀裕的袖子,让他适可而止。
顾怀裕侧头看了薛嘉一眼,眼底全是笑意,顿时换了温和的口气:“这次是我第一次陪嘉儿回薛家,想着礼物应该送得贵重一点,不如薛老爷把家里人叫出来,分一分礼吧。”
给薛家的礼是顾怀裕亲自挑的,每个人的份是早就备好了的。听薛嘉说薛家对他比较照顾的只有一个已经嫁出去的庶姐,这次送的礼物就属给那个姐姐的最厚,其他人的礼看上去贵重,其实都是顾怀裕听薛嘉说了薛家人的喜好后故意选得不合心意的。
薛月兰被薛老爷刚训斥过心情本来就不悦,听说有礼物还颇为开心,结果拿到手后,一眼看见妹妹薛月梅手里拿的那套水翠首饰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套,顿时觉得自己手里拿的这套金玉的也不怎么样了,一向骄横惯了,直接对着薛月梅说:“月梅,你看我手里的这套比你的值钱多了,不如我们换换怎么样?”
薛月梅对比一下两人手里的首饰,觉得还是更喜欢自己的,便道:“我还是喜欢水翠的。”
薛月兰在薛家被宠得说一不二,到底是个刚到十五岁的小姑娘,顿时就生气了:“你才十三岁,连及笄都没到,要这么好的首饰做什么,把他给我。”
顾怀裕轻声一笑:“原来三小姐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啊?”
薛夫人心里暗气女儿没有脑子,等顾怀裕走了她想要什么不行,偏要在人前说出来,顿时大感丢人,呵斥了薛月兰一句:“月兰,看你像什么样子,快回你房里把这套首饰拾起来。”
薛月兰更加觉得委屈,跺了跺脚跑了。
薛仁和薛夫人忙言明自己对于顾二少爷的礼物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顾怀裕不在意的一笑,反正他就是来给薛家添点堵,也不指望能怎么样,谁拿谁的礼物他才不关心。
在薛家坐了一会,顾怀裕不顾薛仁和薛夫人的极力挽留,二话不说挽着薛嘉便要走。还没走出二门的时候,随着丫鬟绕到一个院子前,就听见假山后冒出一个声音:“哼,他薛嘉以为他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一时侥幸嫁得好而已,月兰用不着为这种东西生气。”
然后那头薛月兰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我的礼物肯定也是他撺掇顾少爷选的,他明明知道我最喜欢水翠的首饰,偏偏把它给了月梅那家伙,存心给我添堵呢。”
先前说话的女人声音继续道:“呵,你别看顾少爷今天陪着他上门他就多有脸了,全云城的人说不知道顾二少爷喜欢的是连家小公子,今天顾少爷来咱们家大约也是家里长辈的吩咐罢了。可恨便宜了薛嘉,就和他娘一样下贱。”
说话的是薛仁两个宠妾之一的柳姨娘所出的女儿薛月桃,比薛嘉还要大上一岁,订了婚约还没有嫁出去。高娶低嫁,薛月桃又是庶女,她的未婚夫家境比起薛家来还要差一些,更别说和顾家比了。以前知道薛嘉嫁到顾家,原本心里就有些嫉妒,也只好用顾怀裕是个纨绔来安慰安慰自己,今天她亲眼见到传说中的云城纨绔顾怀裕,见到本人比她想像的还要俊美有神,对薛嘉还百般维护,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一时没忍住话就越说越难听。
顾怀裕的脸越听越沉,直到听到那句“顾二少爷喜欢的是连家小公子”,注意力才被转移,转头一看薛嘉,果真脸都白了,心里不由就有些疼。也不管周围几个丫鬟的眼光,直接绕过假山,走到薛家两位小姐面前。
薛月桃看见顾怀裕走过来心下一喜,还没等话说出口,顾怀裕脸色阴沉地笑了笑,“啪”地甩了薛月桃一个巴掌。
这一耳光打出去,别说薛月桃了,就连跟过来的薛嘉也愣住了。薛嘉下意识就想要劝阻顾怀裕,但一想到刚刚薛月桃骂他的话,想到顾怀裕这是为他出头,就站在了那里,也没说劝和两句。
“薛家真是好教养,我顾怀裕的夫郎也是人想骂就骂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是谁低贱?”顾怀裕冷笑了一声,“最好下回别让我听见。”
薛嘉默默看着顾怀裕替他出头,看他打薛月桃打得光明正大,打得理直气壮,就算这样更像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纨绔子弟也毫不在乎,和这些年自己只能默默承受兄弟姐妹间的冷言冷语的场景叠交起来,多年前的那种悸动汹涌而来,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心脏。
等顾怀裕转过身来,薛嘉主动上前一步牵住他的手,看顾怀裕先是一怔,随后面上浮现起温柔的笑意。
薛嘉对着他说:“怀裕,我们回家。”
第8章放灯
晚上和顾家人吃完团圆饭后,顾怀裕领着回到麟华院的薛嘉,笑笑道:“




重生之独宠傻瓜 分卷阅读9
嘉儿,我们换身衣服,一会出去。”
薛嘉的神情有点茫然,晚饭都吃完了,还要去哪儿:“出去?”
顾怀裕看到他这个样子想笑,一指头点在他鼻子上:“傻瓜,云城的中秋最热闹不过了,晚上就连|城门都不闭,人们都会去云城外的姻缘河里放花灯呢。”
忽然又想到了,薛嘉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来是从小到大也没去逛过几次中秋夜会、放过几次河灯的缘故,反而心里涩涩的,顾怀裕伸手把薛嘉拢在怀里,眼睛有些湿润,语气浸着温柔:“傻瓜,以后每年中秋我都会陪你一起放河灯。”
是的,以后的年年岁岁,我都会陪着你,陪着你去看这江山我们没有看过的风景,吃遍这天下我们没有吃过的小吃,玩遍这世间我们没有玩过的玩意,完成我死前对你所有怀有却不能实现的期待。
薛嘉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想要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然而还是不能,心里有个地方被慢慢捂热,涌到眼眶上,将眼眶映红。
多么好的愿望。以后每年,岁岁相守。
薛嘉终于也伸出手环住顾怀裕,紧紧抱住他的腰,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慢慢微笑起来,他说:“好啊。”
两个人在灯火下,安安静静地相拥,岁月静好。
云城外有条姻缘河,求姻缘便可夜里来河里放灯,这是云城的一大特色。
原本这河不叫姻缘河,是叫卞梁河的,但是求姻缘的人来得太多,人们就慢慢地都改了口。
到了中秋和上元前后的时候,姻缘河里最是热闹,云城内外到处是远道而来求姻缘的人,四周都是卖河灯和小吃的小贩,大人们穿梭来去,孩子们嬉打笑闹,看上去红映映的一片繁华。
顾怀裕和薛嘉两个人出来,就带了顾怀裕的小厮长林和薛嘉小厮阿北两个人。顾怀裕亲手提着他提前准备好的描龙画凤银箔贴纸的两盏灯笼,递给薛嘉一个,随后毫不避讳地挽着薛嘉的手,走过云城繁华的第一主街洛华街,向城外走去。
云城里有好多人是认识顾怀裕的,一路看见他亲密地挽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手,不由地都窃窃私语。刚出了城门,顾怀裕就碰上了一群熟人,恰恰是八年前最能和顾怀裕厮混的一群纨绔。
顾怀裕刚回来没几天,根本没想过去找曾经的狐朋狗友,至于他们给他发了帖子让他中秋节一起出来玩也直接无视掉。谁要和一群早就不熟的人没事瞎扯,他和自家媳妇儿逛都来不及呢。当年就是他们每每在顾怀裕和连采玉之间起哄,让顾怀裕总觉得自己的爱情是有一个地方接纳的,有一个团体支持着的,和家里对抗的决心就更重。更何况当年顾家大难,这些曾经一起玩过的朋友没有一个指的上的,他看都不想再看到那些人一眼。
他不去找他们,他们却都笑嘻嘻地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盯着薛嘉看,眼里的目光昭然欲揭。中间有一个是家里暴富后新混进这个圈子的,就连连采玉也没见过,更何况是薛嘉,更兼极为没有眼色,听说了顾怀裕迷恋连采玉的事情后,就想当然地以为顾怀裕挽着的人必定是连采玉,就陪笑着道:“这位想必就是连小公子了吧,以前没有见过,小公子果然是风神俊骨,名不虚传,怪不得顾二少舍得丢下我们,原来是会佳人来了。”
另一个纨绔在圈子里玩得颇深,自然认得这人不是连采玉,哗地甩出扇子架在那位仁兄面前,嬉皮笑脸地看着顾怀裕:“王家小子别瞎说,这位可不是采玉,不知道是顾二你从哪个南风馆找来的好货色?啧啧,这身段这气质,顾二你玩厌了送我好了,我不嫌弃你。”
顾怀裕见他们走过来,原本还想着敷衍一二,并不想和他们撕破脸,一听到这句话脸彻底黑下来,握紧了薛嘉的手,对着刚刚说话的纨绔冷声道:“这位是我的夫郎,欧阳建你嘴巴放干净点。要是你再这样说他,我看顾家和欧阳家的来往也没必要继续了。”
饶是那个叫欧阳建的公子哥从风月场上几番打滚过来,看尽人世百态见怪不怪,这时也禁不住架着折扇愣在了那儿,更别说那其他的几个人了,全都张大了嘴巴,打量薛嘉的目光全都从轻浮变成了惊愕。
一年前顾怀裕成亲他们倒是大部分人都去了,可是平时顾怀裕和他们相聚从来也没有带过薛嘉,再加上他们和薛嘉不过见过一面又不相熟,一年没见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怎么会想到顾怀裕中秋赏灯带着的人竟然是他的正牌夫郎?
其实他们想得倒也没错,如果顾怀裕不曾重生,他带着的人怎么会是薛嘉?八年前的中秋节,他约出来后来一起碰上了这一伙人的那个人,就是连采玉。
还是欧阳建反应迅速,当即换了一张脸,对着薛嘉笑得温文尔雅,起折扇微微一躬:“薛公子,得罪得罪,不知道你是顾二的夫郎,这厢里给你赔礼了,刚才那些混话你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薛嘉扫了他们这群人一眼,眉眼微微垂下,脸上神情冷淡:“无事。”
听见欧阳建给薛嘉赔罪,不知怎么顾怀裕反而觉得更加气闷了,看见薛嘉对他们脸色冷淡,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他面上不显,依旧沉着脸对欧阳建道:“这次也就罢了。我们现下要去河边放灯,就恕我不奉陪了。”说罢也懒得看那群人的脸色,直接将一只手揽住薛嘉的肩头,揽着他绕过这群人朝外走去。
顾怀裕前脚刚一走,欧阳建旁边的一个公子哥一拍他肩膀,笑道:“啧啧,看样子顾二移情别恋了,采玉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欧阳建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笑了笑,看上去颇是意味不明:“看样子是这样,不过也未必未必。”
那人愣了一下,又笑着拍了下欧阳建:“什么‘是这样’,什么‘未必未必’,你在这儿给我打什么哑谜呢?”
心头浮过连采玉私下里和城主之子萧烈相约的场景,欧阳建忽地大笑着揽过那人肩膀,神情放旷不羁:“哎呀,管他呢,再怎么样那也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管他,我们喝酒去。听说今晚香海雪庭推出了新酿的千金酒,斟头杯酒的就是那里的第一美人婴雪,咱们也去看看如何?”
这是正是云城外最热闹的时候,人们纷纷从城里涌到这里来赏景放河灯,城外一片繁花似锦的场面,到处都是节日里喜庆的气氛,就连平时里羞涩的小情人们此时也都大大方方地挽着拥着,一对一对亲亲密密。
薛嘉被顾怀裕带着走到河边,只见顾怀裕把自己手里的灯笼递给长林,从薛嘉手上拿过他那盏灯笼递给了阿北,然后从长林手里拿过那个带了一路的黑布包袱,取出东西后把包袱丢给长林,对着长林阿北两人道:“你们自己去玩吧,不必跟着我们俩了。”
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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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薛嘉,犹疑道:“可是......”
却被高高瘦瘦的长林拉了一把,对他窃笑道:“唉,有二少爷看着呢,你有不放心的?我们快走吧。”
两个小厮自去寻乐子走了后,顾怀裕捧着手上的东西,神采飞扬地对着薛嘉笑:“你看。”
顾怀裕手上是两盏做的扭扭歪歪的河灯,做的是莲花样子,样式却颇是难看,莲花瓣一点都不整齐,远远不比街上卖的那些,一看就是自家手做的。
薛嘉不给面子地“噗呲”笑出声来:“这是你做的?”
顾怀裕被他一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恩。”
当年他陪着连采玉逛灯会,都是早早订好了城里沉宣坊最贵最致的河灯,拿它来讨连采玉的欢心。偏偏这次带薛嘉出来,他不想这么做,想了想,还是自己亲手做了两盏河灯,虽说不成样子,他看着却很喜欢。
薛嘉拿起一盏河灯,心底涌上默默的温情。河灯虽丑,可是心诚。原本许愿最讲究一个心诚。从顾怀裕那里取过红字条,借过摆摊人的笔,薛嘉写上一行小字,挂在了自己的河灯上,把河灯从水里放了出去。
顾怀裕依样也写了一行字,把河灯放了出去。
放完灯顾怀裕回头笑着问薛嘉:“你写了什么愿望?”
薛嘉抿嘴笑笑:“不能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顾怀裕摸摸鼻头,有点遗憾:“那好吧,那就谁也不说。”
河上两盏河灯荡荡悠悠地飘去,流向了悠长的不可知的方向。一盏上写着“愿顾家大仇得报,愿嘉儿一世安好。”一盏上写着“愿顾怀裕岁岁平安,愿顾怀裕和薛嘉白头相守。”
第9章偶遇
放完河灯,顾怀裕拉着薛嘉走在姻缘河边。
河岸一带到处都是卖东西的,俨然有着云城主街的热闹。顾怀裕拉着薛嘉,看他对什么多看几眼都要给他买下来。薛嘉对这种做法很是无奈,好在小摊小贩卖的东西大多也不值几个钱,顾怀裕要想花钱,这条临时摆成的会街都能给他买下来,薛嘉也就没说什么,由着顾怀裕掏腰包。
在薛嘉驻足一个卖玉的摊子时,看一块款式大方的白玉很是喜欢,看顾怀裕要买下来忙拦住了他,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银子买了下来,随后递给了顾怀裕:“诺,送给你。你今晚送了我很多小玩意,我送你这个作为回礼。”
虽然这块玉并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种,也并不值多少。可薛嘉偏偏看着很喜欢。
顾怀裕接过玉的时候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角一瞥看见两个人影在人群里走过,心神大震,握了把薛嘉的手,撂下话忙追了过去:“嘉儿,你等等我。”
说完都顾不得看薛嘉一眼,急着朝那两个人追去。然而只是短短一瞬的功夫,等顾怀裕绕过重重人群追到姻缘河上因缘桥边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顾怀裕靠在桥边吐出口气,心下微微发沉。那两个身影,一个一身大红,一个一身雪白,很像是他印象里的两个人。
当朝靖国公长子方麒佑和帝都几大世家之一肖家的嫡出公子肖容敛!
那桩几年后传遍虞国的男婚典范。
那时他已经跌落云端,成为了陶城乞丐。虽说乞丐在世人眼中身份低贱,可也是最容易传递消息、消息最灵通的群体。
方麒佑和肖容敛在他和薛嘉成亲的几个月前成婚,据说成婚现场华贵无比,可比二百年前虞国开国皇帝虞启帝最宠爱的小女儿曦华公主的成婚规模。到了七年后,他们顾家一败涂地,那时他在陶城却听说,方麒佑领兵成功抵抗了朔国北部蛮夷之族的骚扰,领兵逼迫朔国夷族后退千里,再也无力进犯虞国边境,保得虞国边境百姓的平安;而肖容敛在朝堂上如鱼得水,力顶方麒佑出战决策不动摇,使当朝虞承帝坚定了打击夷族的决心,最终取得了虞国大胜,肖容敛也以二十四岁这等年纪坐上了虞国右相之位,成为了虞国历史上最年轻的的右相。
这两个人正是当朝天子面前最得宠的臣子,他们说一句话顶得上别人十句!
就在方麒佑大胜的名声刚刚传遍虞国的时候,顾怀裕在陶城见到了他们。
那时顾怀裕在街上乞讨,看见街边的面摊上走来两个年轻人,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色织金锦做的窄袖锦衣,面容俊朗气度逼人,一个穿着帝都离云坊产出的雪锦做的宽袖长衣,眉眼如画气质清雅。
一般男子都不穿红,穿红不但显得俗艳,而且尤其轻浮,很少有人能压得住这一身衣服。但这个穿红衣的男子偏偏不一样,他穿红非但不显得可笑,反而整个人有一种肃杀的气质,硬生生将别人穿着俗气的红色穿出一番别样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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