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宠傻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静流
随后顾怀裕让自己身边的亲信常随长林留下,另一个亲信长贵随他一起上路。这两人都是顾父幼时替他所选的几个人里到现在还留着的两个,品性端正,且对顾家很是忠心。长贵性子稳重,考虑事情周全;而长林则灵活变通,平时和三教九流都有来往,探听消息最为灵便。这次他让长林留下,就是让他私底下从云城找几个伶俐口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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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好能长期培养,去帮他盯着城主府和连家的动静。
最后都拾妥当后,顾怀裕从顾家带走两辆马车,他和薛嘉坐在前面一辆上,越浪和长贵阿北两人坐在后面。日日兼程赶路,大约六七天就可以抵达陶城。
就做这么几件事就花了他不少钱。固然平时顾家给他的钱不少,可早些年他散漫惯了,为了讨连采玉的欢心花钱如流水一般,手里并没有积下多少银子,眼下大约也只有几千两左右,但凡真要做什么事都会到肘制,不得不尽快将筹谋的事提上日程。顾怀裕苦笑一声,真是没想到他还会有为银子发愁的一天。
昨夜里薛嘉也没睡好,再加上薛嘉坐马车总有些不舒服,上了车倒总是发困睡觉。低头看向靠在他腿上睡着了的薛嘉,顾怀裕的心情很是复杂。
前世他和薛嘉都走过这条路:出了云城内城,走官道前去陶城。那时他们何等落魄不堪,路上风吹雨打,一路靠着乞讨才得以前去。如今他们依旧光鲜亮丽,坐着马车安然前去,好似从前种种不过梦一场。
真是世事无常。
顾怀裕喟叹一声,再次抬起帘子看向了外边。
外面的天依旧蔚蓝,有日光从厚厚的云层后破云而出,天大地大,让人心宽。
第12章酒坊
陶城临水大街一侧有一座颇为大气典雅的宅子,朱门琉璃瓦,宅门口镇着两尊石狮子,怒目圆睁,很是庄重威严。
宅门口没有多少人来往,过不多时大门打开,宅里人送了几位客人出来,几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彼此笑呵呵地打着哈哈,道了几句别把几个人送了出来。
顾怀裕刚一走出宅子,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几分。
顾家的关系主要在云城,在陶城没什么太多的人脉,但是陶城城主手下八大司官中现任司农的官员袁斌曾是顾父同窗,两人颇有交情。袁斌主管城中钱粮一事,和户口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袁斌在陶城多年,毕竟有自己的关系。顾怀裕带着礼物上门拜访后,拿出希望自己私底下做出一番事业让顾父刮目相看的说辞来应对袁斌,袁斌听了倒是为他出息了很高兴,让自己的一个亲信领着他去司户大人的府上,塞了些银子后,给他安了几个陶城的空户。
好手中的身份证明后,顾怀裕看着薛嘉笑了笑:“累了么?”
薛嘉摇摇头,清俊的脸上对这种人情往来明显很是生涩:“还好,只是不太习惯。”
顾怀裕揽住他说道:“慢慢都会习惯的。”
当初他刚兴起做生意的念头时,也根本不习惯自己一个人去摸滚打拼谈判交易,最初的时候总是让人屡屡轻视,他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后来才渐渐适应了作为一个生意人的身份,慢慢也找到些乐趣。
他知道自己出来后的言行举止和从前的自己不太相符,看上去太过老练,薛嘉心里不了有些疑惑,但薛嘉终究是信他的,什么也没问过。
午后的天气并不燥热,入了秋后反倒带了些凉意。
顾怀裕解决了户籍的问题,下午带着薛嘉去了一条小巷。小巷子里是青石板铺的地,四周都是青石瓦的房子,看上去古韵悠长。
薛嘉随着顾怀裕走在凉凉的石板路上,问顾怀裕道:“怀裕,你怎么知道陶城有这么一家酒坊的?”
是的,顾怀裕就是来购酒坊的。
前世专门提供皇室贡酒的郑家几代人前因为贡酒被下毒被迫卷进了后宫斗争里,被皇帝贬斥,再也不得向皇室供酒,再也不得出现在帝都。郑家只好回到老家陶城,重开了一家千金酒坊,结果几代人下来,酒坊日渐式微,因经营不善欠了一大笔债务,最后只好把酒坊抵押掉。那个百年前开酒轰动帝都、必有大批豪贵捧场的千金酒坊,随着那句“得我千金桃花酿,人生无须不欢颜”的传说,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里。
前世他流落陶城之际,那家传说中的千金酒坊早就在几年前倒闭了。那时他在街头听老一代人提起千金酒坊时惋惜的语气,一个老人还遗憾地说:自此再没有正宗的桃花酿了。回来后想起此事他不禁上了心,专门着人去打听,快马加鞭赶回去报给他,千金酒坊此时果然还在。据说这时的酒坊经营已经陷入危机,再过两年怕是就要关门了。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购下这家酒坊。
听及薛嘉提起,顾怀裕嘴角还有点小小的得意:“你也知道百年前帝都千金酒的名号吧?”
薛嘉沉吟道:“听倒是听过,据说受到当年的欣贵妃借千金酒向皇后下毒一事的牵连,被贬斥出帝都,再不得返京。”
顾怀裕笑笑:“不错,很多人都听过郑家离开帝都回到陶城,却不知道后来的发展。最初因为千金酒名头太大的缘故,很多人特意去陶城品尝。但是千金酒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很多酒坊打着千金酒的名号做生意,致使千金酒遍地都是,再不复当年珍贵。”
“云城不就有好几家‘千金酒坊’吗?我偶尔喝过一次千金酒后,不禁想起真正的千金酒,寻人去陶城打探,据说郑家的千金酒坊还在,只是大不如昔。这次我向家里说出来做生意,其实就是想购郑家酒坊,让千金酒在云城重现荣光。”
薛嘉眼光一亮:“倒是个好想法。正宗的千金桃花酿再现云城,很吸引人。”
顾怀裕眉毛扬起:“我还有别的方法。”
薛嘉知道他等自己问他,便故意道:“什么方法?”
顾怀裕笑得得意:“不告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
薛嘉也不同他闹,只是微微抿唇一笑,主动上前挽起顾怀裕,闲闲地走在这条巷子里。
郑家当年因为避祸的缘故,虽说巷子不算太窄,但距离热闹的街面到底有些偏远。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千金酒坊毕竟大不如从前了。
千金酒坊采用的是前店后坊的做法,从门口看去,店里的柜台上摆着几坛样酒,桌椅板凳倒还干净,店里没坐着几个人,小二倚坐在门口,显得昏昏欲睡。
顾怀裕一行人过去后,越浪持剑站在一边,眉目冷淡,话绝不多说一句。阿北站在薛嘉旁边,长贵上前去推了推那个伙计,声音里透着稳重:“伙计,你家老板呢?”
伙计一睁眼,瞧见这一行人,登时眉开眼笑:“哟,几位来喝酒啊?”
长贵摇头:“不是,我家公子是来找你们郑家的老板的。”
伙计一愣:“找我们家老板?不知几位有何贵干?”
顾怀裕笑意吟吟看着他:“不错,我们来找他谈一笔生意。”
走在郑家的酒作坊里,就连薛嘉也禁不住四处打量。他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很是好奇。
顾怀裕含笑看了薛嘉一眼,对着郑家现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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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将近七十的老人郑文康说道:“郑老考虑得怎么样?”
郑文康在沉思中再次确认:“你意思是,可以继续保留我们郑家千金酒的名号,只要求千金酒坊与顾家分成即可?”
顾怀裕笑笑:“自然。听说您家三代独传,你的独子却希望你的孙子将来走科举之途入仕,将来若无人经营酒坊,让真正的千金酒失传,岂不遗憾?”
顾怀裕说的这件事自然是让人给他打听回来的,想来前世郑家到了这一步上,就是把酒配方高价卖出,郑家后人不再做这一行业。
郑老点点头,语气里颇为喟叹:“是啊,近来我一直忧心此事。”
顾怀裕语气很是从容地道:“郑老先生,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的孙儿要走科举之道,你可以再一个养子,授他以酿酒之道,让他把这份家业传下去。”
郑文康叹气:“这我倒是也想过,可就怕引进狼心狗肺之徒,吞下千金酒坊,我们郑家反而无以为继。”
顾怀裕笑着点头:“这您不必担心。如果千金酒坊到了云城之后,在我们顾家名下,到时候您可以和您的养子在官府签下一份约定,您将千金酒坊和酒方子交给他,以此来和他从郑家的那一部分里分成,我们云城顾家将世世代代作为见证。这样的话,即使你的独子不再经营酒坊,照旧可以分到钱财。”
郑文康怔在那儿,半响才沉吟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那郑老考虑得怎么样呢?”
这次郑文康痛快点头:“成交。”
“那好。”顾怀裕从怀里掏出一块纹路细致的玉佩,玉佩雕工细,上面雕着一个“顾”字,右下角雕着一朵小巧的缕空金腰楼,正是顾家的十二信符之一。雕刻玉工的是顾家的首席雕刻师雕朱,她的手艺做不得假。随后顾怀裕把这块信符递给郑老:“那我就以顾家信符为凭,等待郑老前往云城。”
第13章玄化寺
来陶城的两件事都解决后,顾怀裕就想带着他家薛嘉去陶城四处逛逛。
虽说陶城远不如云城繁华,但顾怀裕是头一次和薛嘉一同出游,心里到底有些兴奋。这几天也不着急回去,把陶城的风俗人情逛了个遍。
乘着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顾怀裕带着薛嘉去了陶城最盛名的一景百里桃花。
虽说这并不是开花的季节,去了也只能看到一些枯枝断叶,但桃花不开,桃林深处的玄化寺常年迎来送往香客,顾怀裕想去看看。
到了玄化寺后,顾怀裕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香火旺盛”。人们倒不是多拥挤,但是很有秩序,门口人群竟一直进进出出,却没有堵在门口拥挤不堪的现象。等顾怀裕进了寺里,发现寺里不管是和尚也好香客也好,动作神情间都很是虔诚,倒是真正很信服这里的样子。他曾听说,只有自己也足够信仰才让别人信仰,这里的和尚倒是做了个十成十。
挽着薛嘉走到寺里的一棵桃花树下,顾怀裕仰头看着桃花树,微微有点迷茫。
玄化寺里有一颗千年桃树,不论寺外桃林如何开花凋谢,寺里的桃树花开永远不凋,也是玄化寺的神迹。
薛嘉看着满树的桃花倒是很欢喜,他向旁边的小师傅买了两炷香,递给顾怀裕一炷,对着桃花树拜了一拜,把香放入了桃树前的香鼎里。
顾怀裕依样照做之后,带着微微迷茫的神情不由自主地问薛嘉:“嘉儿,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迹吗?”
薛嘉淡淡一笑:“信则有。我信。”
“如果真有神迹,那我祈求它可以保佑你岁岁平安。”
“恩。”顾怀裕伸手接住一瓣桃花,眉目疏朗不少,“嘉儿,回顾家后,我可能会对爹和大哥说一些谎话,但你信我,我说一些话,都是有理由的。”
还没等薛嘉答应,一个小和尚走到两人面前,对着两人微微合十鞠躬:“请问哪位是顾怀裕施主,方丈大师求见。”
顾怀裕随着小师傅来到玄化寺后面一处僻静的禅院里,那里是玄化寺方丈玄空大师的住处。
顾怀裕过去之前原本有些忐忑,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他已非前世,有些东西却不能轻易忘怀。
等到真正见到玄空大师的时候,顾怀裕反而一下子安了心。
玄空的面貌似乎和每个寺里的那些有德高僧没什么不同,都是身披袈裟、眉目慈善、白须飘飘,但他有一种奇特的安定人心的力量,只要站到他面前,就会感到莫名的亲和与放松。
顾怀裕施了一礼:“不知大师如何认识我?叫我来此处又为何?”
玄空看着他原本是微笑,看了半响神情却渐渐严肃起来,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惊奇。
顾怀裕心下疑惑,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听玄空说道:“果然,果然,你果然是回溯时光之人。”
顾怀裕心下大惊,暗道果然被高人看出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大师说的什么?”
玄空叹息道:“真是千年机缘。你能回来,对很多人大概都是一件好事。”
顾怀裕定定地看着玄空:“大师知道了?”
玄空看着他,重新微笑起来:“其实我叫你来,不过是好奇罢了,想见识见识古书上的奇相罢了,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玄空禁不住长长一叹,声音颇为悠长:“缘起缘落,禅生禅灭。”
顾怀裕知道事不可瞒,反而沉吟道:“听说大师于卜卦,不知道可不可以为我算上一卦?”
玄空点点头,引顾怀裕前往禅房坐下,方才引路的小和尚倒茶后闭门出去,玄空才从房里取出那面天星卦盘,问过顾怀裕一些信息后慎重拨弄,半响后才缓缓摇头:“顾施主的卦象波澜诡异,险象横生,是看不出结局的。倒是施主身边人......?”
顾怀裕忙问:“如何?”
玄空缓缓道:“要是施主布置得宜,倒还能重获生天。”
顾怀裕缓缓出了一口气,笑容里竟有些哀伤:“其实我倒无所谓,只要他们还能好好的,就算我再死一次也无妨。”
玄空摇头:“施主万万不可抱有这种想法。谋事在天,但终究成事在人,若是心念坚定,人力时可转寰,天也不能奈何。”
顾怀裕点点头:“是了,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多谢大师。”
玄空看着顾怀裕,合上双眼,默默微笑起来。
一边的薛嘉在那棵桃花树下等着顾怀裕出来。
薛嘉看着周围来来往往,内心浮起淡淡的感概。
如今的世人求佛,多求的是一份心安。而这世上,爱一个人,恨一个人,都是那样容易。他默默地躲在这尘世一角里,在岁月的光阴里默默等待,最后他等到了顾怀裕,他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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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过的最明亮的那个世界。
这样就很好了。
正走神间,薛嘉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长发飘流的男子缓缓走到树前,按照这里的习俗也上了一炷香,静静站在桃花树下。
薛嘉不由得看着那人,看得竟有点怔住。
倒不是薛嘉即刻就移情别恋,实在是那男子很容易就会让人看住。他过来的一会,四周就有很多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了过来。浑然自成一道风景。
白衣男子衣服倒是不显华贵的低调,五官也不见得极为致美丽,唯有长长的头发如瀑般垂泻而下,对着薛嘉的侧脸安静从容,犹如一抹静夜里的白月光,显得整个人风华天成,风骨卓绝。
纵使薛嘉并不认识这人,也感觉这人必定非同一般,他头一次见到这样出色的人物,不禁有些看住了。
看到白衣男子上完香后片刻转身要走,薛嘉竟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话才出口,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冒昧。
白衣男子也不见怪,只是转过脸来对着他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眼见得就要走了。这时一侧快步走过来一个血红衣衫的英武男子,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脸上绽开笑容:“阿敛,我已经和玄机大师下完了棋,我们回去吧。”
叫阿敛的白衣男子点点头,红衣男子顿时有些不满,像是撒娇一般摇了一下他:“你怎么都不问问我谁赢了?”
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的水平吗?多少年了从来没下过人家还要问我结果?”
方才他一直在看着对方和玄机的棋局,棋到尾梢大势已定的时候他懒得再看,才出来到玄化寺的千年桃花下上了一炷例行的香。毫无例外地,红衣男子照旧还是输了。
红衣男子已经背过身和白衣男子离开,薛嘉还能听到他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下不过又如何,不是还有你吗?玄机那老头也就是下不过你,才总是逮住我出气。”
后来白衣男子又说了些什么隔着人流薛嘉已经听不到了,他只看到了两个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看上去说不出的和谐。
好像他陪在他身边,就不会再觉得孤独。
第14章青婉
等顾怀裕从玄空方丈的禅房里回来时,方肖二人早就携手而去。
顾怀裕看着树下的静静站着的薛嘉,眼中波光闪动,走上前去把人抱在怀里,情不自禁凑过去吻在唇上,一吻即分。饶是这样,薛嘉仍不习惯大庭广众下如此亲密,脸色微微发红。
顾怀裕不好当着众人在做些什么,就把一只手放在薛嘉后颈上,动作亲昵地细细摩挲,唇角却是含笑:“听说陶城有一家百年酒楼,叫做长安,我们一会就那里用饭怎么样?”
薛嘉红着脸看他道:“好。”
陶城长安酒楼果然不同凡响,待客环境一流,酒菜色相引得人食指大动,味道也是极好。
据说这长安酒楼“长安”一词得名于百年前的酒楼老板,老板为了病重的妻子,特取此名,寓意是期望妻子从此无病无灾、一世长安。
顾怀裕在饭桌上听薛嘉提起这个典故时,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我也希望你无病无灾、一世长安。”
薛嘉笑着抿唇不语,正当这时,就听见二楼楼口传来一个女子略带哀戚的朗朗声:“希望各位贵客怜悯,家弟病重无钱医治,命在旦夕,希望各位发发善心施舍与我,来日必将结草衔环。”女子的声音很动听,光听声音也能想见是个美人。
长安酒楼的二楼三楼非大富大贵之人不敢上来,上面都坐着有钱人家,想来那女子也是知道,才借机跑到这里乞讨,想来这些有钱人家指缝里漏出的一点两点也足够她治疗弟弟。
店小二原是听说她要上来找人才放她上楼,看她长得漂亮,以为是哪位公子哥要这姑娘过去,结果没想到这姑娘一上来就跪在地上要钱,顿时慌了,忙上来拉住她就要把她劝下去:“哎哟,姑娘,这可使不得,你这不是害我呢吗......”
薛嘉一听就有些心软,想出去看看,顾怀裕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等等。”
一时间二楼竟没有人应声,女子心下有些绝望,眼看着店小二劝个不住,女子也只好站起身就要下去,正当这时,顾怀裕的声音从屏风后的隔间传来:“你过来。”
女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转身就要过去,这是一边的一个隔间迈出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胖子,一手撑开折扇横在女子面前,一笑颤的脸上肥肉乱动:“哎,小娘子想要钱来找爷便是,只要小娘子随爷走,钱要多少都没问题。”
女子犹豫了一下,她上酒楼前早就想过会有这种情况,早就不把自身当回事了,但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她心里到底更倾向于那位屏风后的公子。
眼看女子绕过那胖子就要走,后面隔间里胖子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哄笑起来:“孙二哥,这是嫌弃你不够英俊潇洒呢。”
胖子一下子就恼了,“啪”地扇了女子一耳光:“怎么就给脸不要脸呢?你要是今天不跟爷走,小心孙家明天就弄死你和你弟弟!”
那个穿素衣的女子顿时有些害怕,孙家在陶城虽说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可对付她这种平头百姓是绰绰有余了,这么一想,脚步就顿了下来。
虽然隔着屏风,顾怀裕却把大致情形都看了个清楚,登时脸沉了下来:“爷要的人也敢随便抢?越浪!”
被顾怀裕单独安排在二楼一个小隔间里的剑客二话不说,一拍桌子,桌上的剑应声而起,直飞外间而去,刷地一下横在了胖子脖子上,眼看着一剑就要砍断胖子的脖子,剑客的身影却比剑更快,一把握住了剑那头,距离胖子的脖子就差毫厘。
胖子的脸刷地一下子白了,却还逞强地喊了两声:“你......敢杀了我?信不信孙家让你活不过明天?”
薛嘉眉头蹙起,有些担心地看着顾怀裕。
顾怀裕握住薛嘉的手安抚他,对着外间蔑然一笑:“陶城六大世家我都听过,就是没听过一个姓孙的,不知道孙少爷能把我怎么样?”
就算对方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也不过是个声色犬马之徒,自己没什么本事,家族也不可能为这等事替他出头,只要不真杀了他,吓唬吓唬又能怎样?反正隔几天他就要回云城了,他去哪里找人去?
姓孙的家伙也不是真没脑子,他看对方的架势十足,平常吃个饭请来护航的剑客身手如此不凡,怕是不好惹,也就虚张声势地唬了一声:“哼,爷爷我让着你,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随后绕过越浪的剑,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自己那家隔间。
顾怀裕也没有得理不饶人,只是微微一笑,朗朗道:“承让承让。”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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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把那胖子气了个半死。
越浪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一见胖子回去,剑刷地了回来,面色淡漠地转回了隔间。素衣女子一看事了,小二下去去找老板,就自己走进了顾怀裕的隔间。
素衣女子一进去就跪了下来,对着两人磕头:“希望两位公子大发慈悲,救救家弟,我愿意为两位公子做牛做马,绝不反悔。”
顾怀裕对她笑了一声:“你抬起头来。”
素衣女子依言抬头,刚抬起来就看到顾怀裕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左右翻看,看了片刻轻笑一声:“长得不错。”
薛嘉微微垂下头去,心下酸涩,以为顾怀裕是看上了这个姑娘的丽色。平心而论,这个姑娘长得确实好看,五官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致,眉眼生如烟云,婉约中透着几分艳丽,实在是个美人。要是顾怀裕看上了想要纳她为妾,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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