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宠傻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静流
宁熹公主是虞承帝的长女,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虞承帝弱冠之年大婚,两年后宁熹出生,又过两年虞承帝登上大位,虞承帝继位之际,皇后方如祯又传出身怀龙子的消息。虞承帝龙心大悦,继位后即为长女赐号“宁熹”,并为方皇后腹中男胎赐名为“宸”。
在虞承帝继位之前,除了方皇后外,其他姬妾皆无所出。在虞承帝继位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只有方皇后的两个孩子,可见虞承帝有多重视嫡出。而今皇后膝下只有三个子女,在宁熹公主和大皇子周宸之后,只有一个皇子周骞。也就是说,宁熹公主是虞承帝唯一的嫡出公主,也是同辈中最为尊贵的公主。
前世顾怀裕并不知道宁熹公主所嫁何人,不过他好像是听说过,这位身份尊贵的宁熹公主,似乎是出嫁后不久就守了寡的。
眼看着就要秋闱,那些举子们纷纷前来望京,其中也不乏各地前来的青年才俊,虞承帝若是在这个时候为宁熹公主择婿,这里面的意味未有点微妙。
有些事情别人都是外行人看热闹,可是因着顾怀裕如今为公子肖做事的缘故,他对朝中的局势也渐渐多有了解。后族萧家在望京位高权重,朝中户部的主任官员也是萧家人,朝中官员每岁的政绩、每科学子的选拔就任也都掌握在萧家手中,坊间甚至有“满朝才俊半萧家”的流言,这对于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帝王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忌讳。
想要和萧太后那里拿捏住朝政的把控权,每届就要有更多站到帝王党这边的新科仕子们站到朝堂之上。
单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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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顾家在云城的三大学院里资助的贫寒学子就不算少。如今在云城也渐渐形成一种风气,云城的大族们乐于资助那些有潜力的寒门学子,而那些寒门学子也不再以接受大家族的资助为耻,觉得丧了文人风骨之类的,反倒是以能获得云城大族的青眼而感到荣幸,其中尤其以能获得沈家的垂睐为荣。
资助学子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但是真正开了风气形成规模还是从顾家开始的,只是最后最受推崇的自然还是以学立家的沈家,出自商门的顾家的声誉最后自然还是不如沈家。
不过到了望京的学院这里,顾怀裕资助那些学子都是以原先的太子少师、现今的右相肖容敛的名义去做的。自肖容敛在淮城高台上以惊世之才惊艳了世人、获得了第一公子的名头之后,望京的学子们更是以能被公子肖的门客景行挑选出来资助而感到格外的荣幸,甚至有些出身不差家境富余的学子入学时还特特隐瞒了家境来和寒门的学子们争抢公子肖的这份格外相待。后来望京更是形成了一种风气,不论出身贫富,若是有格外出挑的才华能被公子肖看中,都可以得到景行的资助。不过除了针对寒门学子的补助通常是钱财之外,对于那些格外出类拔萃的学子,景行通常是赠予那些材质珍稀的文房四宝、名书古籍以示优待。
因为世人皆知,一旦被公子肖垂眼相待,几乎就等于上达天听。三年前望京里最得公子肖欣赏的那名学子经过了秋闱之后,如今已经是御前行走的中书舍人,为当今撰写文书,深受当今信任。
除了在学子入仕之类的事情上,倒有另外一桩事情更让人津津乐道。因着如今肖容敛的闻名天下,又因为肖容敛这样有家世有前途的侯门公子却偏偏与世人反其道而行,竟然成为了靖国公世子的男妻,虽说方麒佑如今也有“少帅”之称,也是朝中难得的青年才俊,可这到底令世人倍感惊诧。偏偏肖容敛倍受世人推崇,这样一来,虞国男妻的地位倒是提高了不少,有很多大家族现今倒是以能娶到有身份有地位的男妻而感到荣耀。
这倒是肖容敛本人都始料未及的。
顾怀裕偏着头想了想,倒是忍不住又微笑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徐成器一拂手边宽大的衣袖,拿起手里的象牙筷子敲了敲青色磨石做成的碗边,眉梢挑了挑,眼里盛满了笑意:“诶,你想什么呢?我得了空闲逃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我娘的管教,一出来就想着来找你,你对着我却频频走神,说,是不是背着我有人了?”
顾怀裕如今对着徐成器的胡搅蛮缠也是一套一套的,他举起酒杯,在徐成器面前晃了晃,慢悠悠地道:“哪里哪里,我对你分明才是最真心的,倒是阿徐你,半个月里有十天都看不到人,你这样说我可真是伤心。”
“哼。”徐成器笑着冷哼了一声,“你这套说辞哄哄小姑娘还行,别以为我会上当。我早就看穿你了,你心中明明有了别人,你可真是负心薄幸的很。”
顾怀裕眼神温柔地瞥了徐成器一眼:“怎会?我怎么会辜负你一片真心,阿徐就是想得太多。”
徐成器受了这个眼神,禁不住浑身上下一抖,偏偏还强撑着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若是敢背着我金屋藏娇养娇纳小,我就带着嫁妆回娘家去,让你来个人财两空......”
说到这里,徐成器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手撑着桌子半趴在边上,啪啪拍了两下桌子,浑身颤抖笑个不住:“哈哈哈,我实在是演不下去了,亏我能忍得了你!谁稀罕带着人和嫁妆上门嫁给你啊,有着满大街娇滴滴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抱,我是傻了才会找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俗。真是俗不可耐。”顾怀裕摇了摇头,反唇相讥,“什么叫你能忍得了我,分明是我能忍得了你。谁像你整天满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绣花枕头一包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是哪家的大小姐知晓了你的真面目,保准一吓一个跑。”
徐成器没理会顾怀裕的讥讽,趴在桌上笑了一会才道:“你嘴这样毒,要是我早就嫌弃死你了,也亏得泽兰稀罕你。你们两口子整天甜甜蜜蜜地扎堆,这才一会儿没见他,你这就想得不行了?”
提到薛嘉,顾怀裕才微微笑起来,眼神都放柔了下来:“我自然是稀罕他的很。”
“啧啧。”徐成器又敲了敲碗边,笑嘻嘻地看着他,“看看你这眼神,听听你这语气,你们这般恩爱,真是虐煞了我等。”
顾怀裕慢慢品了品手里的酒:“等什么时候你有心仪的女子,你就明白我的心思了。”
徐成器晃了晃脑袋,撇了撇嘴,说起了方才的话来:“我听我娘透了口风出来,据说今年秋闱之后,当今要召开上清宴,宴请新科仕子以及世家里的那些青年才俊,似乎是有意为宁熹相看。”
论起亲疏来,徐成器还是这位宁熹公主的表哥呢。
这么一说,顾怀裕倒是忍不住试探道:“你和宁熹公主感情这般好,你说当今为宁熹公主相看人家,会不会看中你?”
徐成器连忙摆手道:“别瞎胡说,宁熹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比起宁熹来大了这些岁数,怎么可能会看对我?”
顾怀裕继续慢悠悠地拈着酒杯:“怎么就不能?宁熹公主正当芳龄,你能大了几岁?皇后娘娘和荣寿大长公主一贯亲近,你们又是表兄妹,若是结亲更是亲上加亲,说不准皇后娘娘也是有这个意思的。”
徐成器笑着摇了摇头,也只是说道:“别胡说了,我自己与宁熹之间只有兄妹之情,皇后娘娘也不会看对我的。当今的意思,怕是想看看这届的新科举子们呢。”
顾怀裕闻言,心下微微沉吟了片刻。
当今圣上,这是想拉拢士林的意思么?
第67章殴打
等顾怀裕和徐成器走下芄兰酒楼的时候,就看见了顺着木梯走上来的薛嘉。
顾怀裕站在高处,看着底下木梯拐角处站着的身着素衣长身玉立的那人,眸光放柔,当即扔下徐成器,快走几步走下了楼,上前挽住了薛嘉的手:“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薛嘉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眼光顺着顾怀裕的肩膀转过去,看向了跟着顾怀裕下来的徐成器,对着徐成器微微笑了笑致意。
顾怀裕不用回头也知道薛嘉是在对谁笑,当即握住薛嘉的手摩挲了两把,嘴角翘起冷哼一声:“不许对他笑。”
徐成器走到顾怀裕身侧,摸了摸下巴外侧,呲了呲牙:“牙都要酸掉了。”
顾怀裕不理他,只是挽了薛嘉的手朝下面走去:“左右我晚上无事,我们这会儿不如回家去吧?你晚上想吃些什么?”
薛嘉还没说话,就听跟在后面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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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器刷地一把把扇子张开,笑得格外肆意:“正好我晚上没有邀约,不如景行就请我这个孤家寡人去你那里吃上一顿?上次我在你家里吃的那顿涮锅极好,我看晚上不如就吃这个好了。”
顾怀裕简直被气笑了,撇过头斜斜瞥了徐成器一眼:“若论这没脸没皮,你必定是全望京的翘楚。堂堂的公主之子,偏偏还要跑到别人家里来蹭饭。”
徐成器笑得更开心了,刷地一下起了扇面,用扇柄“啪”地打了一下顾怀裕的后背:“对咯,我这堂堂的公主之子,以望京之大,怎会没有来巴结我的人,何愁蹭不到一顿饭?我特特去蹭你这一顿饭,这是给你的面子,你得接着。”
顾怀裕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面子。”
薛嘉听他们斗嘴,不禁抿唇笑了笑,这会儿才侧过头道:“徐公子既然肯赏光,我们自然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的。今晚景家必会恭候徐公子的大驾光临。”
顾怀裕本想着晚上他和薛嘉两人无事,自然能在一起边吃饭边腻歪,一想到薛嘉心里都软了下来,偏偏徐成器要跑来他家搅和搅和,他顿时有点不高兴,暗骂徐成器坏人好事活该找不到媳妇儿,却不想如果没有要事的话,他基本上日日都会按时回家和薛嘉一起同食共寝。
徐成器一看顾怀裕没说话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心里暗暗发笑,却还是忍不住嘴贱想要撩拨顾怀裕几句,看着顾怀裕对着他横眉冷对不禁笑得愈发开怀。
三人就这么聊着聊着走下了楼,结果刚一出了酒楼,就看到外面的街面上闹哄哄一片,外面人群乱哄哄地挤成一片,也不知道闹出了什么。
徐成器看着外面的景象啧啧称奇,嘴角抿了一抹笑:“啧,这又是怎么了?”
看着徐成器朝那面走去,薛嘉下意识地跟着走了几步,却被顾怀裕在一定的范围外拉住,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我们先看看再说。”
“叫你多管小爷我的好事!”站在街心当中冰冠玉面、一袭紫色华衣的公子哥刷地甩开折扇,神情肆意张扬,眉梢眼角微微红润,更添几分凌厉妩媚。
在他脚下,一个衣着素色、书生形状的青年被一群护卫围起来推搡到地上,肆意拳打脚踢,打得那书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抱住头护住脸缩成一团,惹得周围百姓指指点点。但即使是这样,听到那公子哥这么说,书生还是抬起脸硬气地大骂:“可谁让你强迫他人做这等不耻之事!你就是个荒唐糜烂、不知羞耻的人渣!”
那公子哥听他这么骂,反倒是挑起眉梢笑了笑,抬手一摆制止了那些护卫的动作,就在围观的那些人以为他要停手了的时候,就见他直接过去,一脚踩在了书生的脸上,显然力道极大,疼得书生脸皮扭曲,双手拼命推他却丝毫无法撼动。
那书生也是硬气,那公子哥明明下脚极重,还把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分明是把他的尊严都一并踩在了脚下,可他却能硬生生地忍住一声不吭,再疼都没叫出来。
那些侍卫见那公子哥自己上脚都退开了几分,露出了原本的包围圈,让徐成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人踩在脚底的人。
那人徐成器是认识的。
是淮城近年来首屈一指的寒门才子,这次上望京来参加秋闱的平民学生,张瑾书。
张瑾书这人在一众学子里口碑极好,才华横溢人品正直,写得一手好骈文,字里行间极有风骨,只是性情有些太过强硬,太讲原则宁折不弯,说得不好听些便是有些顽固不化。
徐成器是个喜欢变通的人,因此不是很喜欢他这一点。
如今见他被人当街殴打,心下已有几分猜测,猜想他必定是因为看一些事情看不过眼,得罪了本不必得罪的人。
果然,听那华服公子对着被他踩在脚下的张瑾书冷笑了一声,眼角的妩媚愈发邪肆:“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你这样食古不化的书呆子!想讲道理,好!我就和你讲讲这道理!我出入的本就是青楼酒肆烟花之地,爷我花了该花的钱,想怎么样自然由得我!我一没作奸犯科二没祸害良家,你有什么立场来管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
大约是他脚下的动作有些松动,张瑾书一把掰开他的脚,从一旁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即使是青楼女子,也不是自愿卖身于此,她们的身世本就凄惨,你又怎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羞辱她们?”
这事情起因其实很简单。
张瑾书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自从来了望京之后,虽然一心研读经史,但也常会出门来看看世情。这次出门正好遇到了一群仰慕他学识的学子,那群学子想来望京里最出名的群玉楼来见识见识,强行把他一同拉来。张瑾书只是随人前来坐坐,打算听听曲子,并没想做什么,却没想到在这群玉楼里遇到了两个熟人。
之前张瑾书前来望京,却在临进望京内城的时候病倒了,临时投宿到一户人家里养病。这户人家的父亲是个赌鬼,全靠妻子维持生计,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是一对双生姐妹花。这次容张瑾书住宿也是为了能得些钱财。
张瑾书病得不严重,养了几天就好多了。张瑾书临行前,那个平日里操劳过度的妇人却病倒了,张瑾书于心不忍,虽然自己行囊平平,却还是又拿出了一部分钱财留给了妇人,让她为了女儿好生调养。
却没想到,没过多少时日,那对双生姐妹花就被卖到了青楼里,可她们的岁数还不到十三岁!想也知道是她们的父亲把她们卖到了这种作践人的地方来。这种事情张瑾书本也管不得,他和那对姐妹花不过是路过的情谊,更何况他也没有钱财赎人,更别提养活这两个女孩子。
只是这次他来了群玉楼正好看到她们,知道她们还没有挂牌,偏偏眼前这人想要玩弄小女孩,花重金买下了这对姐妹花,把她们带到了房间里。张瑾书如厕回来的时候恰恰听到了房间里发出惨叫,听着声音熟悉,一时没忍住闯了进去,就看到在那华丽的房间里,这对姐妹花被脱光了衣服,浑身用绳子绑了起来,眼前的这个华服公子拿着鞭子在“调|教”她们!
张瑾书看到这副情景顿时觉得血都涌到了头上,即使马上就被刚刚一时不察没拦住他的侍卫给扔到了门外,也忍不住站在外面破口斥骂起了这个人。许是他骂得过于恶毒,气得里面那人直接带着人把他扔到了楼外面!
而和他一同前来的那些学子里竟然没有一个敢于为他出头。
此时那华服公子伸手正了正自己的发冠,眼角挑起,却是笑了起来:“哈,凄惨可怜?可在我看来,她们不过就是一些入了贱籍的下贱之人,只要我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是我当众把她们剥光了鞭打,那也是我心情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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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地方肮脏,可你不是照旧也来了,做出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给谁来看?真是十足十的伪君子!”
听到那公子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语,张瑾书气得脸色发青,当街长身直立起来,伸手一拂宽袖,拍拍身上的灰尘,逼向那公子哥的目光似是能喷出火来,声音破空掷地有声:“尔等纨绔,卑劣小人,羞于与尔同街为伍!”
那华服公子的脸色霍然沉了下来!
他脸色一放,对着那群护卫指着张瑾书,眼神冷厉:“给我往死里打!”
张瑾书到底是誉满望京的才子,在望京学子中备受推崇。到了这个份儿上,徐成器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观,他登时上前几步,走到围观的圈子附近,对着那个华服公子喊话到:“住手!”
这个人他也是认识的。
不光徐成器认识这人,就连顾怀裕和薛嘉也是熟悉的。
这个身穿华衣、高傲张扬的公子哥,正是萧焱。
薛嘉盯着不远处的那人,从前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脑中瞬间嗡嗡作响,手掌却慢慢攥紧,短短的指甲都掐到了手心里,把手掐得生疼,让他不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顾怀裕第一时间发觉了薛嘉的异样,抬手举起了薛嘉的手,用力地把薛嘉攥紧的手指缓缓摊开,得他伤了自己。顾怀裕眼睫微垂,目光如水一般沉了下来,对着薛嘉轻声道:“嘉儿,莫慌。迟早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如今他和薛嘉易容换面,即使与萧焱当街见面,也相对不相识。
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却没有一刻忘记。
他必不会放过这人。
徐成器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似是和张瑾书一伙、看着义愤却怕惹祸上身不敢吭声的学子们,绕过那些零零散散地站在四周看热闹的百姓,走到萧焱眼前来。
萧焱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马鞭来,看见徐成器过来,冷喝一声,马鞭往地上啪地一甩,登时在徐成器面前扬起尘土来:“怎么?你也想多管闲事?”
徐成器笑眯眯地看着萧焱,摇了摇头,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是为了此人出头。只是此人从淮城而来,却能誉满望京,在士林中颇有口碑,可见确有让人敬佩的地方。如今你们在花楼前闹得这般不可开交,他不过寒门里出来的一介光棍,倒也没什么,可你要是真的把他打坏了,怕是对萧家的声誉大大有损,想来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太开心。我实在是为了你着想啊。”
徐成器的母亲是长公主,虽然与太后不甚亲厚,但到底时常出入宫廷。若是徐成器想,自然能让此事立时传入太后的耳朵里,至于事情从哪个角度来说,自然也是看他的意思。
萧太后按辈分来算是萧焱的姑姑。听到徐成器搬出了太后,萧焱脸色愈发地难看,他盯着徐成器看了半响,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看得徐成器都不禁皱起眉来,萧焱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纳罕奇怪的时候,萧焱猛不及防地对着徐成器甩出了马鞭,破空朝徐成器摔了过去
摔在了徐成器旁边的空地上。
马鞭溅起的灰尘落在了徐成器的鞋子上。
这鞭子要是打实了,非得把徐成器打得破相了不可。这回就连徐成器心里也猛地一跳,蹭地一下子落回了胸腔里,这让徐成器这个难得动怒的人都忍不住放下了脸色:“萧焱!我看你就是个疯子!”
萧焱看见徐成器这般脸色笑得更加开心,当街随意地笑起来,随手就把手上的马鞭扔给了底下的侍卫,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把头发拢到了脑后,神情反倒渐渐地缓和下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可是每每看到你这幅模样,我还是会觉得简直妙不可言。看见你不高兴,我就觉得心里痛快多了。”
徐成器冷冷地看着他:“我看你就是个以他人的痛苦为乐的牲口!”
萧焱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手下人牵来的马匹,瞬间踩着马镫上了马,对着徐成器粲然一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薄唇微弯,看着十分的妩媚:“不错不错,骂得不错,左右痛快的是我,让你嘴上出出气也罢。算了,本想来这里找个乐子,却被人生生地败了兴致,今日我就不奉陪了。驾!”
之后萧焱看都没看被扔在一边的张瑾书,直接当街驾马扬长而去,路上行人纷纷避道而开,让他一人一马疾速奔走了。
在萧焱驾马而去之后,顾怀裕牵着薛嘉过来对着徐成器略一点头,就走了几步走到张瑾书面前,对张瑾书拂袖摆向徐成器,温言款款道:“在下和这位徐公子是一同出来的朋友,仰慕瑾书兄盛名已久。在下府邸离这里不远,如今看瑾书兄衣衫狼狈,不若前往在下府邸换洗一番,整理一下仪容。”
他可是听闻,这位张瑾书不禁文采出众,对于地方治政也是很有见地的。
第68章共食
大虞的科考和朔国有所不同。
大虞科考分为乡试、会试、殿试三级。乡试每三年在各城内城举行一次,在虞国是在春季举行,被称为是春闱。只有通过了童试的生员才能参加春闱,通过乡试后被称为是举人,举人中的第一被称为是解元。
会试是在乡试后第二年的秋季,在望京礼部举行,因此既被称为秋闱,也被称为礼闱。参加会试的是通过乡试的举人,通过会试的被称为贡士,贡士中的第一名被称为会元。
殿试是最终直面帝王的考试。参加殿试的是通过会试的贡士,通过后称为进士。殿试分三甲录取,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一甲录取三名,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
朔国科考与虞国类似,其与虞国不同之处就在于,朔国的乡试是在秋季,被称为是秋闱;而会试却是在春季,被称为是春闱。时间恰与虞国相反。
另外一点就是,虞国科考中有一类惯例,下放给各大城池一定的名额,择取城里最为出类拔萃的人才,可以不通过乡试直接前来望京参加会试,从地方上直接荐才到中央。各大城池名额不同,大约五到十名不等。这种制度也被称为“察举制”。朔国却是没有这种惯例的。
一般来说,能不通过乡试而直接被“保送”到望京来参加会试的人,都是各地德才兼备、极有名望之人,往往在同类学子中更为出众。而张瑾书就是淮城这次通过“察举制”推荐到望京的人才之一。
顾怀裕早就听说过这个人,对他的行为处事很有好感,最近一段时间正打算结交一下这人,没想到正好让他在街上赶上了,自然就顺势把人邀到了家中。
室外日头将落,待张瑾书换洗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带了淤青的脸上也敷了一层淡淡的药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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