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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下蹊
“脑袋不灵光,干不过人家,除了忍还能怎样?你觉得拿住了人家的软肋,怎么也不想想,你写的休书,缺了霆均的签名,还不是废纸一张,能耐他何?”
“霆均去了战场,签不了名,那盖个印章就是了!”
魏老太太差点儿被魏氏这番蠢话气得晕过去,“蠢货!”
魏氏被魏老太太骂得眼睛都红了,魏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看不明白,能不能休掉他,休不休得了他,这是我们俩能说了算么?上回我不是告诫过你,要你好好同青松亲近亲近,这是我们唯一的指望。结果,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青松这番受了惊,只认那小子,连你这个当娘的都不认了,你还有心思管别的。
魏氏见魏老太太这是要把过错全都推到她自己身上,心里憋屈得很。
当初拿金叶子添香油的时候,魏老太太就在场,一句阻止的话也没说,事后也没说她做的不妥当,怎么出了事,就成了她的不对了?
后来做法事,请了几十个和尚彻夜念超度经,花的又何止一片金叶子,说不定那伙贼人就是瞅见这排场,才动了歪心思,要说这祸端,还是老太太引来的才对,跟她没什么。
但这念头,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想,并不敢当众反驳老太太。
魏老太太骂过够了,就准备回房去休息。
魏氏瞅见桌上的银两,心里发愁,只得跟着进了屋。
魏老太太看见她就烦,问道:“还有什么事?”
魏氏忍住心里的不耐,说道:“家里没剩多少银子了,买了丫头和婆子,就没剩下什么了!”
魏老太太听见这话,讽刺道:“没钱,你还打肿脸充胖子,送钱给别人花。”
“我这不是没法子么,人家连钗子都当了,这些天还派了丫头婆子过来伺候我们,我也不好意思欠这份人情。”魏氏辩解道。
魏老太太没有说话,问道:“那些钱你当真全拿出来了?”
一说起这事,魏氏这心就抽痛得很,“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骗局,我怕他们对您和青松不利,就把整个钱箱子都拿出来了!我是真的不敢留呀,万一被他们发现家里还藏了钱,伤了你们的性命,我哪儿担待得起。”
魏老太太原本觉得用钱买命很划算,但听孟泽说那伙贼人根本没有要她们命的打算,这心里也难受的很。
那可不是一笔小钱,连银票带金银将近有万两,哪怕在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动用,现在就这么轻易被骗出去了,这叫她如何心安。
更关键的是,这笔瞒得死紧的钱被那小子知道了,魏霆均迟早也会知道。
“我衣服柜里还有几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吧,要省着点用,咱们手头就这点东西了。”魏老太太指着衣柜。
魏氏把银子拿了出来,又听魏老太太说道:“太子殿下偷偷派人送来的钱,霆均迟早会知道,咱们事先可得说好了,就一千两银子,可别说多了。
“媳妇明白。”魏氏回道。
“咱们现在连钱财的倚仗也没了,这日后就少跟他起冲突。一切就等霆均凯旋,咱们回京之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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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点头,一并应下。
第166章杂戏班
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孟泽抽空去了谢老头那儿一趟,把石斛和人参送过去了。
看到石斛,谢老头倒不惊讶,只要孟泽能找到采药人所说的峡谷,总能找到一两株。到是那株人参,长得也太好了一点。
“你别跟我说这棵人参是我去年给你的种子长成的,若是这样,我也没脸面徒弟了,还不如你我做徒弟算了!“谢老头一脸震惊。
事实上,孟泽带来的这株人参,确实就是用谢老头给的种子长起来的。
但谢老头反应这么大,就差没说若是真的,就要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孟泽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你给我的人参种子,种下去还没有一年,现在土下面还全是参须呢,哪会有这么壮实的根出来。”孟泽笑道。
听到这话,谢老头这吊着的一颗心才咽了回去。
“那你这参是从哪来的?”
“这株人参是霆均。上山打猎时偶然碰到的,因为生长的地方很隐蔽,家里又不缺钱用,当时就只做了个记号,预备以后有用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这一回上山采石斛,我想起这事,就顺便把它挖出来了。
“你们俩夫妻的运气真是旺,这么珍贵的东西,随随便便就碰到了!“谢老头酸溜溜地说道。
“承您吉言,下回我进山,说不定就能挖到天麻了!”孟泽顺杆子往上爬。
“瞧你那得瑟样,赶快回去挖天麻,别在我这儿碍眼了!“谢老头气呼呼地赶人。
孟泽放下东西,乖乖地滚了。
从谢老头家出来,孟泽问魏青松,“我要去县城的铺子看看,你是跟我一块去还是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接你呢?”
魏青松毫不犹豫,“一起去。”
“行,那咱们就一起去!”孟泽说着,将小孩儿抱到车上,驾车往县城去。
孟泽去县城的铺子,也不是为别的,主要是去账。
店铺前一日的铜子儿,由宋望和王哥清点,串成串,再送去银楼兑换成银锭带回来。银锭积了一个月之后,孟泽就会上门来取。
问孟泽为啥不把银子存在银号里?他有空间,这比放银号更保险,还能随时取用,自然用不着存银号。
今天,刚好一个月,所以孟泽就带着魏青松过来了。
店铺一如既往地忙碌,宋望将上个月的入交给孟泽,并附上了支说明。
孟泽看了一眼,就递给了魏青松。
魏青松下意识的摇头,说道:“账本我还看不懂呢!”
“不懂便问这位宋哥哥,你不是新学了数字运算么,看看能不能灵活运用”
孟泽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魏青松也不好拒绝,接过支表认真地看了起来。
孟泽趁俩人不注意,把箱子里的银子进空间,只抱了一个空箱子出去。
王哥等孟泽拾完,这才过来说话。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王哥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郑重。
孟泽见他这副模样,便说:“你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下月开始,我大概不能常来县上了!”
“怎么回事?“孟泽也认真起来。
“阿奶她身子不太好,秀兰有了身子,一个人照顾不来,所以我就想回去。若我只管着镇上的铺子,这时间就多一些,可以多帮衬一下家里。”
“阿奶生病了,请了大夫看了没有?”
“看了,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什么办法!“王哥说着,脸上浮现一丝哀痛。
“要不,我请谢大夫过去看看!“孟泽建议道,他也不希望王阿嬷受病痛的折磨。
“我请了,但谢大夫也说没什么办法。谢大夫说,阿奶她这不是病,说人到了一定年纪了,就会是这个样子,会忘记一些事情。”
孟泽一听这个,就知道王哥为什么这样坚决了。
照王哥这样的描述,王阿嬷很可能是出现了老年痴呆的症状。得这种病的老人,最初可能会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或者近期发生的事情,随后会更加健忘,记不起亲人的名字且丧失独立生活的能力。
“我明白了,这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再去雇一个有经验的管事。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阿嬷的病情会有转机。”孟泽安慰道。
“如今也只有等待了。阿奶她劳苦一辈子,去年才算是享了一点儿清福,我实在……“王哥说不下去了。
孟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会没事的,别担心!”
因为王家阿嬷生病,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孟泽的心情没先前那么好。
魏青松敏锐地察觉到了,好几次偷偷看孟泽,想问却没有问。
孟泽主动解释,“跟你没关系。王阿嬷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我有点难过。”
魏青松也认识王阿嬷,听到这个消息,便仰头说道:“那我们上门去看望她,好么?”
好,我们改天去看望她!“孟泽说着,轻轻扬了下鞭子,驾着车往前走。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太多,车走不动了。
孟泽看着前方围得水泄不通,便随意找了个看热闹的人来问。
“前面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是有人在耍杂技,听说得很!”那人说着,兴奋地往前挤去,生怕走慢了看不着。
孟泽站在车上,踮起脚看了看,得,整条道路被挤得水泄不通,一时半会儿根本过不去。
孟泽想掉头,却发现,就刚才这么一耽搁,这后面也是人,车子连转身都难。
进退维谷,孟泽干脆不走了,叫上魏青松一块儿看杂技。
幸好,他们这车身比较高,哪怕前面围着三四圈人,也能够清楚瞧见圈子中的人是如何表演杂技的。
这是一个杂耍班子,男女老少不下十来个人,现在正在表演的是转碟。
场中有两个穿红绿衣裳的杂耍女,手里握着几根细长的木杆,杆子顶端是飞速旋转的碟子。俩人一边转碟,一边做各种花式踢腿动作,引来很多人的喝。
孟泽转头问青松:“好看么?”
魏青松还是第一次看杂耍,连连点头。
孟泽见小孩儿感兴趣,便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顶碟表演结束,接下来是胸口碎大石,这个节目比前一个节目更受欢迎,尤其是看见杂耍人挥动着大锤子把厚重的石块锤得四分五裂,而地下躺着的人却毫发无伤的时候大伙儿都忍不住往场中央扔铜子儿。有看得不过瘾的,还要求再来一次。
有利可图,杂戏班班主又表演了一次。
魏青松看了一会儿,问道:“地上躺着的那个也像哥哥一样,练了内功么?”
孟泽很清楚胸口碎大石这种杂技跟内功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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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青松问,孟泽也不好当众拆人家的饭碗,只得说道:“应该是用了某种小诀窍,跟内功没关系。”
接下来是动物表演,一个老年男子牵出来一只小猴子,猴子会做各种各样的动作,作揖,敲锣,钻火圈。
那机灵劲儿,惹得周围的看客大声喝。
孟泽以为魏青松会喜欢这个,便问他,“咱们要不要打赏一点儿?”
“可以!”魏青松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是给小猴子的,它看着太可怜了。我还是喜欢阿呆和阿黄!”
孟泽摸摸他的头,扔了一些铜子儿出去。
妾下来,孟泽又同魏青松一道看了踩高跷、掷飞镖、吞剑表演。
看到吞剑表演时,孟泽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等表演结束,人群散去,孟泽带着魏青松过去同杂戏班的人说话。
“能再来一场吞剑么?”孟泽递上了一抹碎银。
杂戏班班主见有银子,眉开眼笑,招呼人给孟泽近距离表演一次。
孟泽低声问魏青松,“你觉得他真把剑吞到喉咙里去了么?”
魏青松有些拿不准,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么?”
孟泽倒也没说是还是不是,只说:“你且看着吧!”
魏青松眼也不眨地盯着,直到那人把剑吞下去又拔出来。
“看出来了么?”孟泽问。
“我看见他吞下去了!”魏青松说道。
“是假的,这么长的剑,若是吞到肚子里,这人就活不成了!这剑上有机关。
吞剑的男子听见孟泽这么说,脸色有些不好看。
杂戏班班主见孟泽是个懂行的,连忙过说合,“闯江湖混口饭吃,还望公子嘴下留情。
孟泽笑着解释:“我不是来拆台的,只是小孩儿好奇,才提了两句。那把剑可以给我看一下么,我会付报酬的。
杂戏班班主是个有眼力见的,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叫人把剑拿来了。
孟泽拿着剑,仔细打量一番,便找到了机关所在。
“把手摊开!“孟泽朝魏青松说道。
魏青松不明白这是做什么,但还是依然摊开了手心。
孟泽将剑尖抵着魏青松的手心,暗自扭动机关,那剑便一寸寸地缩进去了,最后连剑柄在内,只剩3寸多长。
“看到没,秘诀就在这里。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魏青松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孟泽为何这么说。
孟泽将剑还给杂戏班班主,又同他说了几句话,杂技班班主答应了。
“接下来,他们会单独给你演一场戏,这戏假的,你别害怕!”孟泽事先给魏青松打预防针。
魏青松点点头。
第167章解开心结
杂耍班班主把人招到面前,说了几句。
表演吞剑的男子从道具箱里挑了一把刀出来,而刚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男子换了一身黑行衣。
换装完毕,吞剑男子举起刀,迅速朝黑衣男子奔去。
他边追便喊:“今日,我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徒!”
黑衣男子慌张地奔逃,没跑几步便被吞剑男子中途截住,对着他的胸口,伸手就是一刀。
黑衣男子惨叫一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鲜血慢慢从胸口涌了出来。
因为事先提醒过,当吞剑男子提刀砍人的时候,魏青松只是紧紧地抓住了孟泽的手,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反常的表现。
“这表演您看得满意不?“杂耍班主笑着问。
黑衣男子已经起身,孟泽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成,过来一下,让这位客人瞧瞧!”杂耍班班主喊道。
那个叫阿成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孟泽看了看他的胸口,问道:“这伤口很逼真,是怎么弄的?”
阿成掀开衣服,从里面取出一个破了口的皮水囊,解释道:“皮囊里灌了红色颜料,只要刀往这个地方劈,颜料就会像血一样溅出来!”
孟泽问青松,“这下明白了么?”
青松点头,说道:“明白了!”
目的达成,孟泽从钱袋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杂耍班班主。
“辛苦了!”
杂耍班班主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阔气的看客,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时候不早了,孟泽看完戏,带着青松往家赶。
路上,青松从车里出来,在孟泽的身边坐下。
“泽哥,为什么你要他们表演侠客追强盗的戏呢?”
“你说呢?”孟泽含笑反问。
魏青松沉默一会儿,这才鼓起勇气问道:“是不是那个被杀的香客其实没有死?”
“是的,他们那么做,只是想吓唬你们,其实并不是真的。”孟泽解释道。
“这就像你说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魏青松抬眼问孟泽。
“是这样的。还记得么,有一次你在小溪里捉螃蟹,棍子伸进水里,好像折断了一样,但实际上,你心里清楚,棍子并没有断。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也是如此,你第一次遇到这种拦路抢劫的事情,本来已经很慌张了,脑袋无法思考,眼睛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但事情其实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原来是这样啊!“魏青松听了,轻轻说了一句,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终于被挪开了。
孟泽见魏青松如释重负,终于放下心来。
这几日,他一直在琢磨,要采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青松相信,他当时看见的并不一定是事实。
直接说这是个骗局根本就行不通,言语总没有亲眼所见那么有说服力。唯一的方法,就是让青松自己去思考,思考自己所见是个骗局的可能性。
也是凑巧,今日在城里遇见这么个杂耍班子,给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谈话环境。
“你现在还害怕么?”
魏青松摇头说道:“不怕了!”
“那么,我这儿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呢?”
“你也知道,那伙贼人都是蒙着面的,严大人想要抓到他们,有点困难。现在,唯一的突破口是那个香客,你还记得那个香客样子么?”
“记得!“魏青松说得十分肯定。
“成,那到时候咱们画一张像出来,让严大人照着这个画像去找人!”
魏青松点点头。
说话间,村口到了,小黑虎拉着魏青松玩去了,孟泽独自赶着马车回家。
小翠迎上来,说道:“公子,家里来客人了!”
孟泽看了一眼拴在门口大树下的马车,问道:“哪儿来的客人?”
“是一位姓张的客人!”
孟泽以为是张茜,等进了屋,发现人不在,便有些疑惑了。
“人呢?”
小翠回道:“那位客人来了有一阵子了,见你没回,便说要到附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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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走,我也没敢拦。”
张婆子在后院打水,听到孟泽问话,就答道:“那位客人在后面的林子里,已经转悠了好一会儿了。”
张婆子话里有话,孟泽也听明白了,愈发肯定来人不是张茜,便急忙向林子里走去。
林子的石墙边,两个中年人正在研究孟泽心种下的铁线莲。
“不知诸位怎么称呼?”孟泽问道。
俩人转身过来,孟泽这才认清对方的脸。
“我们在赏花宴,上见过的,我是小茜的大伯,这位是我的管事,姓陈!”张崇光介绍道。
孟泽同二人见了礼,问道:“不知二位来我家,为的是何事?”
“是好事,我这回是给你送钱来了!”张崇光笑道。
孟泽大概能猜到张崇光是来做什么,却明知顾问:“不知是什么样的好事?”
张崇光笑道:“咱们也不兜圈子,我这次来,主要是同你谈花的事情。以后啊,你若是找到了奇花异草,可以直接联系我,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孟泽笑道:“您高看我了,我不是花农,哪有那么多奇花异草可提供,能得那么一两株,也是靠运气!”
张崇光显然是做了功课的,岂会被孟泽这样的话给糊弄住。
“这不能吧,据我所知,小茜手里的花草可全是从你这儿出来的,最初的草莓也是从你这儿出来的,她现在置办的果园,也是从你这儿买的种苗。
“既然您了解得这么清楚,想必也知道,我最在行的,还是种药材和种果树,这种花我可不擅长,都是进山偶尔碰到的,要看运气!”
“偶尔碰到,也总比没有好么!“张崇光不死心,“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东西难得,价格就上去了,价格一上去,又衬得这东西愈发不凡。所以,哪怕你手里只有一株那样的兰花,这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小郎君尽管放心,你出再高的价,我们也照单全。“陈管事笑道。
“一株兰花价值千金,这可是唾手可得的财富,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张崇光劝道。
孟泽笑了笑,说道:“没有谁不想赚钱,我也不例外。只是,也要我能赚得到这笔钱才行。您最感兴趣的是蝴蝶兰对不对,可我现在手里没有啊!想必您也知道,就在前不久,我给张府送花,里面就没有这东西。所以,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张崇光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不但亲自过来同一个乡野村夫谈生意,还许诺了各种好处,可这人却一点儿情面也不给,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张崇光脸。上的不耐,孟泽暗自瞧得清楚,面上却依旧装糊涂。陈管事见事情眼看就要谈僵,连忙从中说合。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们都知道,这种兰花可不是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抓就是一大把。所以,我们可以先预定。你觉得,多少订金合适呢?”
陈管事也是个厉害的,不但三言两语就把僵局给化解了,而且跳过孟泽是否愿意接这笔生意的问题,直接问起订金来。若孟泽没有看穿这其中的套路,随口报个价格,那就真是骑虎难下了。
“若是以前,我倒是可以同你们搞预定,但现在不行!”孟泽客气地回绝道。
“怎么就不行,难道是嫌弃我出的价格低,还是张茜跟你说了,那兰花只能卖她不能卖我!”张崇明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是这个意思,张家小姐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问题在我,这兰花长在人烟罕至的深山里,以前我能上山去寻,是因为有帮手在,现在这个帮手没了。”
“帮手的问题好解决,你需要多少,我这边给你派!“陈管事插话道。
孟泽听见这话,就知道自己还是大意了。本来,他还想借口魏霆均打仗去了、自己以后不敢独自上山做理由。没想到,却还是被陈管事给钻了空子。
“既然你们不缺人手,那还不如自己派人,上山搜索。人多力量大,想必找到兰花的机会也比我大。”
孟泽这话一说出来,就相当于变相地拒绝了。
张崇光问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同我们做这笔生意是么?”
“您理解错了,不是我不想做这笔生意,而是我这边确实……”
“行了!”张崇光打段孟泽的话,对陈管事说道,“咱们走!”
张崇光带着人走了,孟泽也没有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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