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笼羽
“并非如此。”季洲闻言,摇了摇脑袋。
“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是怎样一个人。”他笑了笑,“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忘记了。”
没头没脑说完,也不解释,季洲再次凑上前去,用唇摩挲白皙皮肤。
这回,他总算不再张口咬下,手却不安分地绕至前方,按住对方胳膊。
唇瓣湿热,在敏感部位反复逡巡,原本想伸向那处的手臂,也被对方阻挡了。
一时之间,焦文泽欲哭无泪。
他本以为,有过一回经验后,自己对待小家伙能够游刃有余。
却没料到,欲望一次比一次汹涌。
可再疼,再胀,再难以忍受,他也不愿推开对方。
疯了吧。
焦文泽想着,颤了颤手指。
抛去那些纷乱杂念,他反手握住季洲手腕,攥紧。
对方愣了愣,五指微屈。
焦文泽刚启唇,小家伙便忽地抬高身子,暗含愤怒地凑至颈侧,磨咬了一口。
这回倒不算疼,只是麻,酥麻到连他自己想说的话,都给忘记了。
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恢复的气力,顷刻间又被抽干。
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禁锢对方的手指,换为虚握。
像一只猫科动物,季洲不满猎物的挣扎,于是竭尽所能地压制对方,泄怒般舔咬着。
上半身悬空,等那位味道好闻的家伙,重新放弃了抵抗,季洲这才满意地眯起眼。
回舌尖,他将唇单纯贴着,半晌未动作。
实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只感受到一股熟悉感,若有若无。
大脑昏沉,间或抽疼两下,令季洲的思绪更加混乱。
他像一叶孤零零的舟,在汹涌的海上,疯狂寻找可以停靠的岛屿。
闭眼,季洲清晰感觉到,身前这家伙是无害,且温顺的。
阵阵香气,自那人身体氤氲开来,惹人沉醉。
那是一个岛屿,温暖,极具吸引力,季洲避无可避,只想攀爬上岸。
“我猜得到……你想要做什么。”在耳畔轻笑,季洲将手轻松抽出,“继续吧。”
用力埋于颈侧,他放松身子,深吸一口,将右手随轻搭在对方胸前。
过了几秒,仍觉得温暖稍显不足。
移动着腿,季洲以别扭的姿势,重新将焦文泽的大腿夹紧。
如枝蔓般,紧紧缠绕住眼前的岛屿,季洲总算满足,不再动作了。
他尽情享受着这番别样的温存。
紧闭上眼,焦文泽喘息声微弱。
身后的人改变姿势时,送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他却懒得抵抗。
无论是小家伙的亲吻,舔舐,拥抱,亦或是触摸……
打心底说,他都不愿拒绝。
不过此刻,焦文泽并不想探究缘由。
绷紧身子不动弹,他闭着眼,也能猜想出裤子包裹下,是怎样一副淫糜不堪。
那处湿黏,浸透了一圈,将小腹弄得乱七八糟,若非胀疼得难耐,焦文泽实在有些想笑。
不过是交个朋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模样了。
身后的人恢复乖巧,鼻息舒缓,落于皮肤,唯有手臂和双腿,仍倔强地将自己环住。
饶是焦文泽额头被逼出细汗,也不太想惊扰他。
继续吧。
思及方才听到的这句,焦文泽屏住呼吸,原本僵硬半空中的手,鬼使神差地继续进发。
等到达目的地,手指刚一触碰,立感湿滑。
不光如此,那物还狠狠一跳,随即隔着一层布料,欢呼雀跃地请求释放。
咽了口唾沫,焦文泽总算将拉链拉开了。
炙热急不可耐地弹出,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控制不了行为。
手指骨节分明,小心翼翼裹住那根。
拼命抑制时,好歹能维持半分冷静,如今,欲望被开了一条缝,立马哗啦啦,铜墙铁壁全部被击垮。
极致的战栗自下身窜起,一路涌上,焦文泽微弓着身子,不了剧烈颤动。
小家伙原本安静睡着,迷迷糊糊被惊扰。
在颈侧温存几秒后,他眨了眨眼睛。
即使没往下瞧,凭借直觉,季洲很快轻笑出声。
焦文泽一听,吓得立马松开弹跳的那物。
第17章
没料到对方反应会那般大,将下巴抵在肩头,季洲往下一瞧。
那一根的头部湿漉漉的,正不满突然消逝的快感,气呼呼地抽搐几下。
手尴尬地浮于半空中,焦文泽空白好几秒,才让它“咚”地砸回床上。
视线自肩头射来,太过炙热,径直垂落于那种地方。
焦文泽意识到这一切,只觉那里,胀得快爆炸了。
大脑混沌一团,季洲瞪向肿胀的眼神直勾勾,许久未移开。
那人阳物明显很少被使用,颜色浅淡,线条美好,只不过体型过大,有点儿骇人。
此时此刻,它的头部正稀里糊涂吐出液体,弄得柱身黏糊糊的,只好又不舒服地抖动起身子。
像被遗弃角落的小宠物,拼命翻腾,却得不到主人的恩宠。
颇有些委屈巴巴。
自从抑制不住轻笑后,身前人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任凭阳物如何颤抖流泪,他都浑身僵直,呼吸声也微弱许多。
真能忍啊。
迷迷糊糊间,季洲感慨一句。
酒占了上风,他歪了歪头,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总之,待季洲回神,手已善解人意地伸下去了。
一只陌生的手,将脆弱部位倏然握住,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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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喻的快感化作电流,窜往身体各处。
这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到焦文泽眼眶一热,喘息声溢出。
几秒后,他死咬住下唇,这才没真狼狈到眼角湿润。
原本虚握空气的手指,此刻也捏紧了。
理智正催促着焦文泽,让他快点阻止对方,可最终,还是欲望更胜一筹。
视线下移,那不曾示人的部位,正被白皙纤长的手,细心包裹着。
这一幕过于刺激,焦文泽头皮发麻,却不舍得移开。
两人紧贴,小家伙头发柔软,蹭于侧脸,弄得焦文泽有些痒。
除却那声打碎自渎的轻笑,季洲再没开口,一心一意对付着不属于自己的阳物。
脚趾蜷缩,焦文泽浑身紧绷,感官却因此分外清晰。
即使模样致,小家伙总归是个需要四处奔波的平民
皮肤滑腻而柔软,指腹间却是带茧的。
用掌心摩挲过凸起的青筋,有些烫人,略微紧时,能感觉到里侧充血的海绵体,硬得像根骨头。
季洲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过分轻柔,也不显得莽撞。
渐渐的,阳物由最初狂乱的剧颤,化为有节奏的抽搐。
像安抚住有敌意的野兽,季洲勾起唇,圈着手掌,奖励般逗弄几回。
这才小心翼翼,顺着茎身一路揉上。
焦文泽的自渎次数,寥寥无几。
最甚的不过上回,被季洲撩拨得紧了,才在一番粗略撸动后,初初尝到甜头。
没料到,这才过了几日,便被同一个人亲自上场,百般揉捏。
下唇被咬出血腥味,焦文泽难以挣扎,被身后人带着,领略这番极致的快意。
两人无缝贴合时,焦文泽不敢乱动,方才,他不过想抽动双腿,便被对方猛地夹紧了。
“唔!”
指腹移至头部时,轻揉一擦,这才惊觉那鲜少触碰的部位,敏感得过分。
松开下唇,焦文泽肌肉绷紧,终于将身体难以形容的愉悦,以单音宣泄而出。
两人距离太近,他喘息的同时,也真切察觉到,季洲胸口正剧烈起伏。
眼眶被逼得泛红,焦文泽扫向那处
因为充血,原本狰狞的地方,颜色更深了些,正被那人用拇指,缓慢摩挲而过。
原本耻于发声,却在第一回破戒后,再难以抑制,倒吸一口冷气,焦文泽发出呻吟。
被对方反应鼓舞,季洲眉眼一弯,原本试探性的小动作也逐渐放开。
他手上力度渐深,速度加快,间或揉向小口,感受到它欢呼雀跃吐着体液,迎接自己。
泛红的阳物之上,手指白净到刺目,无上的愉悦,逼得焦文泽心脏骤缩,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卯足了劲,季洲动作无一刻停缓,不在意原本干燥洁净的指腹,被黏液完全覆盖住。
最初沾染上的一块,还没来得及干涸,新吐出的体液,就又招惹而上。
下体的快意,在浑身各处疯狂流窜,淫糜也赫然在目,焦文泽早已分不清,究竟哪个更令他理智尽失。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敢移动视线,他害怕,怕瞥见身后季洲的脸
若是乍见那张惹人心动的面庞,体内正疯狂激荡的情绪,必定会更为汹涌澎湃吧。
本以为阳物已到达极限,竟又在对方指间,肿胀一圈。
体液不断渗出,青筋凸起得骇人,抽搐的频率渐大。
噼里啪啦,焦文泽竭力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在对方絮乱的动作之间,灰飞烟灭。
不过,被这份狂乱感染的,并非焦文泽一人。
季洲呼吸渐沉,夹紧臀瓣,下巴用力抵着对方,额间溢出薄汗。
突然间,他轻埋下脸,呜咽一声,朝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原本神志不清的焦文泽,疼得一个激灵。
这才意识到,身后突兀出现了硬邦邦的物体,正隔着两层布料,贴在焦文泽后腰。
并且不时滑动两下。
自己的要害,正被对方攥在手心,任凭揉搓。
而对方的灼热,却在身后不得要领地,四处寻求慰藉。
浑身剧颤,察觉到两人正以荒谬姿势,接连深陷欲望牢笼,焦文泽的最后一根弦,终究断了。
他知道,无论方才快感多深,实际上,阳物并没被对方撸动多久。
焦文泽想要克制一点
在对方手上泄了不说,还进展神速……
作为时刻优雅的贵族人,这种境况,未太丢脸一些。
可他实在抑制不住。
特别是季洲一边呜咽着,一边用硬物在后腰戳来戳去后,焦文泽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驾鹤西去了。
眼角湿润,他哑着嗓子,呻吟出来。
白灼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射出,释放出他所有隐藏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渴望。
最终,纷纷落于那人指腹,虎口,手背,以及自己坚持裹着的西装裤上。
室内瞬间充斥着淫糜气息,伴随阳物的频率,焦文泽不着章法地抽搐起来。
快感再令人神魂颠倒,他也没有闭眼。
视线紧盯那只不属于自己的右手,见它被体液沾染,渐渐污浊。
硬热抵在后腰,小家伙粗喘声在耳边,未歇。
使这一切的一切,演变成一场荒唐的梦。
焦文泽恍恍惚惚,久行独木桥的人,终于摔进了湍急的河。
指尖液体未干,季洲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压抑住喘息。
下体磨蹭的势头减缓,他迟疑两秒,凝神望去。
意识恍惚时,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便已自然地捏在一块儿。
如今,将两指分开,淫糜的细线在其间拉长,变细,颇有些依依不舍。
皮肤黏糊糊的,配合着斑斑痕迹
是方才血脉贲张的滋味,在各地留下的残影。
季洲咽了口唾沫,原来那声骤然释放的呻吟,并非他的错觉。
焦文泽的欲望鲜少出现,更别提汹涌到这般地步。
二十多年来,仅有的两回激荡,都与季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一次,是这位算不上熟识的平民自渎时,气氛旖旎,循循善诱。
等到这回,对方竟然仅凭一手,便游刃有余地,将焦文泽欲望完全操控。
轻轻松松,抛至高点。
若到此为止,焦文泽还能说服自己,生理因素,人之常情。
可令他惴惴不安的,便是那掌心撤回后,内心骤起的空荡荡。
他向来孤零零,一位旅人经过此处,给予拥抱,使他对温暖暗生渴望。
却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离去。
失落,空虚,渴求,焦文泽大脑停滞,被这些东西塞得满当当。
西装裤拉链全开,白浊斑斑,望向这一幕,焦文泽眼神闪了几闪。
连轻微洁癖都顾不得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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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适地动着身子
惊觉自己,竟已开始想念。
想念那手紧贴阳物时,带来的阵阵战栗、柔软以及温度。
不同于自渎时的应付了事,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要思绪一飘,想到那手究竟属于谁,焦文泽就一阵喉咙发紧。
皮带扣轻碰右手时,季洲即使醉意朦胧,也反应过来。
最初,见对方眼神纯情闪躲,倍感有趣,他按捺不住上手,只顾着调戏一番。
却没料到,看似情欲淡漠的家伙,竟会泄得如此迅速。
一股一股,来势凶猛,顷刻间,洒落季洲右手各个角落。
他眨着眼,硬疼都暂且忘却了。
三秒后,将下巴磕回肩头,季洲浑身直颤,“扑哧”一声笑出来。
被酒控制的他,完全将生存法则抛之脑后
管他尊卑戒律,谁还顾得上做事留三分。
眉色舒缓,唇角上扬,成年后第一次,他的笑声毫不掩饰。
满载着巨大的羞耻,薄红一层层涌上,最终滚烫了焦文泽的耳根。
若能有个清除记忆的按钮,他必定疯狂按下。
抵在后腰的硬挺依然存在,随着小家伙的颤动,来回蹭向本就凌乱的上衣。
呼吸一窒,焦文泽内心羞耻,荒唐,却不愿推开。
挣扎几秒,他便选择了自暴自弃,任凭自己维持这糟糕模样,应付心痒。
小家伙喝醉了,焦文泽安慰自己。
等明天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瞥向皱巴巴、缩成一团的阳物,他绷紧了唇角。
只要没这家伙在场……自己还是挺持久的。
不察对方的所想,清醒时的警惕与淡漠,被高涨的情绪强制性地,“啪”的一声关闭。
酒使他忘却瞻前顾后,季洲不再克制自己,对这位贵族人打心底的信赖。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从未想到,自己还能对谁毫无保留。
羞耻感溢出额度,渐渐化作别样的汹涌情感。
焦文泽不知自己想到了什么,兴许什么也没想到,只是单纯地,瞪向方才疯狂释放过的阳物。
不应期未过,可体内的东西却比之方才,更为激荡,甚至渐渐塌陷起来。
那只从头至尾,规矩放在身侧的手,猛然抬起。
准捏住季洲下巴,小家伙猝不及防,笑声戛然而止。
转过身子,对方眼中笑意还来不及消散,在咫尺距离间暴露无遗。
焦文泽只觉双足踩在云端,下面是深渊万丈,他却被蛊惑得义无反顾。
姿势别扭地垂头,对方反应慢半拍,只能乖巧地顺着力道,抬起脑袋。
两人呼吸交缠,心跳絮乱,所有勉强维持的东西,全都失序了。
被吸引着凑上前去,焦文泽在觊觎已久的唇瓣上,轻咬一口。
“……安静点。”他哑声说道。
第18章
所有因不清醒,而显得外放的情绪,通通被这个吻压抑住。
季洲果真不再闹腾,条件反射地颤抖两下,便乖乖上抬脑袋,将对方的啃咬接纳。
如果说,方才还一丝理智尚存,只是克制不住行为,那么此刻,季洲便是完全被茫然俘虏了。
轻柔摩挲,鼻息急促,紧接着,焦文泽便不着章法地将紧闭的唇撬开一条缝,伸了进去。
倏然间,季洲陷进了温柔的海,根本没想过挣扎。
焦文泽原本只是不安。
黏液的手不住吸引视线,回想起对方的骄傲,若是清醒过来,小家伙必定会疏远自己
交友计划被现实撕得粉碎,焦文泽想到这里,倍感凄凉。
更令他惶惶不安的,是那满胸口冲撞的,蠢蠢欲动的情感。
饶是焦文泽对这方面迟钝,撞见那双含笑的眼,心脏顷刻间失序后,便逃避不了了。
等他从激荡中抽离,两人的唇瓣,早已贴在了一块儿。
柔软,温润,还捎着一丝酒气,醉人。
焦文泽摩挲半晌后,心脏一突,宛如溺水之人,试图拽住岸边杂草。
“唔。”
可等季洲泄出轻而软的音,他便扑通一声,摔进了水里。
喉结滚动,用力啃咬几次,焦文泽将舌尖抵上。
哪只小家伙根本毫无挣扎,主动张开唇瓣,想也没想,他长驱直入。
呼吸缠绵,焦文泽一路畅通无阻,却又实在没有经验,只好凭借本能,四处冲撞起来。
湿,软,热,巨大的满足感包裹住他,情绪越发狂乱。
季洲最初软着身子,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却在对方没轻没重的慌张掠夺中,渐渐缓过了劲,主动将缩在后面的舌头伸来。
舌尖相触,感官敏感,那一刻,焦文泽根本抑制不住战栗。
手猛地环去,将小家伙一把捞来,粗喘重叠,两人修长的身体没了缝隙。
最初的试探已然过去,像压抑许久的困兽,他俩疯狂争斗起来。
交缠,扫荡,焦文泽不住咽下唾沫,贴在身后的手,力道加重,上下摩挲着。
不知是酒作怪,或是其它缘故,季洲的温度比之平常,要烫上许多。
滚烫得焦文泽头脑昏沉,只忆得起张狂侵略,略显慌乱地,将小家伙不住往怀里按。
试图溺死在汹涌的欲望之间。
季洲磨磨蹭蹭,啃咬不止,并且将一条腿搭了上来。
下半身往前蹭了一小截,小腹位置紧贴。
硬,热,仅隔一层布料,无章法的磨蹭不足两秒钟,才释放过的焦文泽便下身一紧。
阳物竟又缓缓站立。
二十多年来,他总算尝到了被情欲逼疯的滋味。
季洲也察觉到这一点,啃咬力度渐大,一丝铁锈味从唇瓣渗出,可是没人在乎。
所有感官窜至下身,两人心跳声失序,半晌后化为同一频率,在空气间震耳欲聋。
唇齿间的战场渐渐平静,贴在一块儿粗喘起来,再没有多余的气力,交付给下体之外的其它部位。
欲望登顶,所有的理智都打了个颠倒。
焦文泽阳物裸露在外,随之硬挺后,用力戳向季洲仍被束缚的那团。
大腿肌肉绷紧,将对方再勾过来一些,季洲晃动下身。
小口吐出液体,顷刻间湿染了季洲的裤子,立即渗了进去。
布料略显粗糙,非但没有惹得那处不适,反倒将快感累积到另一种程度。
那根坚硬刺激了他,季洲疯狂啃咬起焦文泽的唇,柔软的舌,在内壁四处击打起来。
“嘶。”
嘴唇被咬破,细微的疼痛,顷刻间衍生成别样的催化剂,叫焦文泽眸子一暗。
原本逡巡于背部的手下移,顺着脊柱,一路按至尾骨,用力揉弄,季洲难耐地溢出低吟。
裤子早已湿漉漉,炙热急欲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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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对方挺着腰,不住撞击外部硬挺的、不属于自己的炙热。
太急躁了,反倒时常找不对方向,两根的头部还未来得及相触,就轻轻滑至一边。
残留一小段淫糜的痕迹。
定神细瞧,此时,季洲正半眯着眼,睫毛不住颤动。
额前的发被汗液弄得糟乱,眼角泛红,拼凑在一起,捎出一种凌乱而惑人的美。
接吻时,他微抬脑袋,脖颈后弯,喉结来回滚动着,面部一派沉沦。
若不是啃咬得急促,冲撞的力度不减反增,一股进击的意味……
实在有些像那天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含泪祈求侵犯的模样。
但还是有些不一样。
不敢再瞧,焦文泽紧闭双眼,配合起对方舔咬的频率
一边柔软流泪,一边却试图占据主导的倔强……
正是这种诡异融合的冲突,反倒令焦文泽更加难以抗拒。
指腹滑过尾骨,他开始用力揉捏臀部。
“呜。”
被情欲磨得难耐,季洲夹紧双丘,快速冲撞起泛红的坚挺。
一滴泪自眼角滚落,蜿蜒,坠在了焦文泽嘴角。
暂且放过小家伙的舌,勾来一舔,咸的。
舌间争斗逐渐偃旗息鼓,他安抚地缠绕对方舌头。
最终回,在唇上轻吻几下。
下身欲望过甚,季洲被弄得神魂皆失,也不再执着于啃咬前方弥漫香甜的柔软,乖乖抿紧唇。
移动着脑袋,焦文泽小心翼翼,吻向眼角的湿漉。
上半身动作温暖而静默,下方的手,却已放弃了双丘惹人流连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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