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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林墨存把翻开的书放进你的手里:“月儿陪我一道看吧。”
林墨存似乎是忙过了一阵,这几天得了空闲。坐在客厅里,他一页一页地给你念着,英文一遍,中文一遍。温和又耐心。
你凑在边上,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为故事里的少女提心吊胆。
只是念了几章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说呀!”少女恼恨他此刻停下来,还不知道苔丝被亚克力带进森林会怎么样呢!忍不住就按在了他合书的手指上,软软的指腹嵌在他的指缝里。
“我们一点点来,月儿。你该去睡觉了。”林墨存指了指座钟,把书高高举起,少女一个不稳,在沙发上失了平衡,直直地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
你像是生在他身上的肋骨一样,镶嵌得严丝合缝,温软柔糯地在他的臂弯里。他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倏地绷紧,手掌克制有礼地虚扶在你的腰上,不敢触碰你更多。
“sir,please.”你突然起了坏心眼,从他的颈窝抬起,纤长的睫毛假装无意地划上那线条分明的下颌,轻吐兰香:“only let me get down.”
你是个好学生,林墨存念过的最后几句是苔丝在马背上对亚克力说的,被你原封不动地学了去,好证明自己可以学习更多。
林墨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月儿,不要乱学。”他扶起你,把书放在你手里,“去放好然后睡觉吧,明天我们学一点基础的内容再看。”
少女明明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第二天林墨存就对「听话」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识。
他拿着一堆信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影横在沙发上。
白月儿在沙发上睡着了,小脸睡得绯红,只穿了件长到膝弯的贴身背心,这会儿已经卷到了腿根,小半个圆嫩的臀部露在外面,内裤卡进来臀缝,并成了细细一下卡在阴影的深处。
手上还捏着本书,他抽了来看,是《徳伯家的苔丝》中文版,摊开的部分已经看到苔丝婚姻当晚向安吉尔坦白自己被诱奸生子的部分了,可见是一整天都窝在沙发上看书。
林墨存又随手翻了翻,这像是一本盗印版,翻译生硬,却颇多插图,尤其是苔丝在森林被诱奸那里,描画细节入木叁分,茫茫的雾气里纯洁的农家女被富家子按住,她抬着腿挣扎,酥润饱满的大半个乳房被男人吃在嘴里,表情痛苦中掺杂着迷茫和恐惧。
“嗯……”恰在这时你醒了过来,眼前迷迷蒙蒙地站了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你。
“林老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很晚吗?”难得的休息日,他却要出门,你闷不住,就溜去书店买了中文书回来看,本想着在林墨存回来前看完就藏起来的。
书呢?
“事情比较顺利。”他已经拿到了请柬,这一个月的布置没有白费。
男人依然背对着你说话,这很奇怪。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腿都露在外面,因为睡衣没干,洗完澡就只穿了旗袍里的小衫,这会儿全卷到身上了。
赶紧坐起身把裙子抚下去,再乖巧地抬起头,就看见自己那本书在他手里!
“林老师……我的……”你欲言又止地抬了抬手,又挫败地放了下去。
“书啊,我没收了,月儿不乖呢。”他拍了拍书,“每天加10分钟的英文练习。”
“不要啊!”你举了手想讨饶,但男人全然不看你,去玄关那儿拿了那摞信件,边翻边往书房走。
你赶忙追上去,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店主神秘兮兮地和你说,里面全是专门请了画师额外做的插画,这是最后一本了,可不能就这么被收缴了去。
突然,林墨存刹住了脚步。
“月儿……”
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你感觉得到。
“这是,寄给你的……”
阵亡家属与遗族的……抚恤金领取告知函?
那个带给你痛苦难堪记忆的山匪刘今安,死了?
鱼塘闲话:
第二人称切视角还不是很熟练。
看到别的好作品就会陷入以完美主义为包装的拖延症
谢谢大家的等待~
我会继续努力嗒
接下来,坦白局?
我这篇故事剧情推太慢了!!!
盛启炤有没有肉吃呢?思考……





你是深夜档女配 她一度以为抵着自己腿心的是他那把勃朗宁手枪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你一时没有说话。
“月儿?”林墨存握住你的手。
你在飞快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应该要哭是吗?
茫然地抬头,男人就在近前,林墨存比你高出一个头,只能看到他下颌紧致,嘴唇润泽。
“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甩开他的手冲进了房间去。
夸拉夸拉地锁上,才靠着门坐了下来。衬裙随之褶到了腿根,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出来。
怎么办呢?
刘今安死了,不会有人再威胁你要去完成勾引林墨存的任务,那还留在这里干嘛呢?
你留心听着客厅的动静,先是电话响了,再是拖鞋踩压地板的声音,门板被敲响:“月儿,我有点事,要临时出门一下,我保证会尽快回来的。”他的声音紧贴在门上,“你一定要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不回答讲不定他会担心地闯进来:“嗯。我等你。”
才怪。
你听到玄关的门发出合上的声音,几乎是立马把身上的裙子掀了下来,连带着身上保守的白色棉制胸衣和内裤都一股脑脱下来。
赤身裸体地跪伏到地上,从床下扒拉出来自己的小行李袋,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从舞场带出来的法兰绉旗袍和一双漆皮高跟鞋落了出来。
我白月儿要回来啦!
刚从后门进到大世界的化妆间,就被舞场经理一把抓住。
“白月儿!你死哪里去了?我差点去巡捕房报警!头发怎么这样了,从良了?快去收拾下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经理,我……”舞场经理巡完后台没有躲懒的人,就颠着自己发福的肚子出去了。
你桌上的化妆品早就被其他舞女们搜刮一空,零散地出现在她们各自的桌上,你敷上雪白的香粉,在眼角勾勒出浓长的眼线和一点泪痣,唇上抿了水润鲜红的唇脂,又捻了几根钢丝发夹,借着桂花头油把那点齐耳短发勉强扎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光艳四射,是大世界的头牌舞女白月儿,没有丝毫南华书院白玥的影子。
曼着身子踩着高跟就挪了出去,纤细的腰肢在舞池里被男人们贪婪地揽住,裙摆翻飞的功夫,一本舞票就全卖了出去。
许老板的手贴着你的腰肢缓慢地往下移,一点点地试图顺着大腿根开的高叉那里伸进去。
一个月不见,他依然是急色地在舞场猎艳。
音乐加快,那粗短的手指也着急地顶开了裙叉要伸进来,你下面可什么都没穿,正准备借着旋转的舞步摆脱他的手。
可那只手却突然脱了力般地松开你,许老板捂着红肿的手腕退了几步,脸上愠色刚起,就被一只乌黑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他双眼都向上对了起来,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就软着腿跪到了地上。
舞池中心传出惊慌而又强行压抑的骚动,纷纷让出了空来,而你又像旧事重演一样被拉出了舞池,只是这次,不是刘今安。
而是林墨存。
望着眼前男人的背影,西装和衬衫是前所未有的凌乱,你怔愣得不敢说话。
他一路拉着你出了后门,来到一条暗弄堂。这里你比他熟悉,客人和舞女看对眼,又舍不得让人出堂差的,就在这里直接弄上了。
华灯初上,这会儿还没人。
可很快你就变成了这个场景里的人。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你推到墙上,黑夜里,你的双手摸索着微潮的砖墙,背对着他,你有些不安。
“客人你……要干嘛……”你弱弱地喊了句。
怎么化了妆都能叫他找到。
高跟鞋被皮鞋踢得分得更开,男人像搜身一样从你的肩膀开始往下抚,游过饱满乳房的外缘,走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是挺翘浑圆的臀部,然后……
一把将旗袍的下摆掀了起来!
黑暗里看不清,但你知道有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那么硬那么粗,让你一度怀疑那是刚才他拿出来威慑别人的勃朗宁的手枪。
“呜呜……不要!”那东西虎视眈眈,而你下面不着寸缕,你能感到它一触上你嫩生的媚肉,就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干嘛?干你啊。”他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着,还恶意地挺动了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却没想到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自己直接冲上去顶开了那两瓣贝肉,对着娇弱阴蒂来了个亲热的贴面礼。
“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没想过会这样?”握钢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所到之处盘纽粒粒分开,酥嫩的雪乳被团住,乳珠被掐住揉来搓去,黑暗里的男人像变了个模样。
旷了许久,突然被这么粗暴地玩弄,你不适地颤了下。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林墨存停住了,一时的发泄得到了控制,他从背后嵌着眼前纤瘦的女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
天知道他在回到家,看到床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是何感想。
那件扰乱他心神的贴身背心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包裹她柔软双峰的蕾丝奶罩被丢在床上,甚至……她的内裤,该死,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激动地挺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湿潮温暖的密地。
每日贴合着她小穴和臀部的那块白色布料卷成了一个圈,内里向上正对着他,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嘲讽着他的迟来一步。
他几乎是夺门而出,动用了他在上海全部的权限和人脉去寻人,幻想了各种可能是针对他的绑架和勒索事件。
没想到她是来这里当舞女了,真以为这是多好玩的地方吗?他今天真该叫白玥知道厉害,她怎么敢就这么走?
“呜……林老师,别……别在这里……”她服软了,像小猫一样,伏地了身子,伪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
双股战战,她的贴着他的,亲密地接触一下又分开一下地点啄着,渐渐拉出湿黏的水液来。
差不多了吧,她应该知道教训了,是他吓到她了,这次先这样吧。
男人不说话,少女只好继续道:“我们回家……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然后他发现,有只柔软的小手试探着、又似乎熟练无比地,握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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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塘闲话:
林老师迅速黑化
开民国篇最想写的就是黑暗的弄堂,男人气急败坏地剥着他自认为的、不听话做舞女的妹妹的裙子和内裤,用自己的方式恐吓她,甚至干了她。
奈何写太久,弄堂逼问和逼奸都已经写掉了。
你们看我就为了爽一下这么个剧情,生生掰了个故事出来,我下次真的应该考虑专门写play不要试图走剧情(不我还是要试着写剧情的!)




你是深夜档女配 先洗澡
你被眼前人拉到了浴室。
木质门发出一声锁舌归位的叩响。
浴缸上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泄着,不一会儿热气就氤氲了上来。
你低着头垮着脸地被拖到水盆前洗手,那个四角圆钝的皂块在手中一点点融化,男人十指插在你的指缝里,腻腻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听得你耳朵发红。
在那条昏暗的弄堂里,你试探着探下手去,丰厚的硕物平素都是怎样泰然地伏在他的西装裤下的呢?
你的中指从圆滚滑腻的头部刮过,螺旋的指纹沿着他跳动的青筋一点点往后走,然后五指一托,用柔糯的掌心带着几分讨好地握了上去,刚来回抚了两下就被男人抽出来,腕子被扣在墙上。
腿间的东西翘着从你的股沟处抽了出来,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松了你的手,发泄似地探下去碰你的蒂珠。
拇指和食指在那软粒上快速搓动,又急又凶的架势,敏感脆弱的嫩处被袭,汹涌的快感突突地往下冲,你难受地弓了身也躲不开,反而触到了他烧烫的欲望。
下体作弄的手更急切了,激烈的酥麻感划过,你双膝不受控制地一拢,就呜咽一声高潮了,稀漱漱的水声浇在他的掌心里,他借着这些水意把头抵在你的肩头,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泡沫被水冲走,你的旗袍也与此同时被林墨存从身后剥下来,不着寸缕的酮体在镜子前显露。
男人沉默地在你身后扶着你的肩头,俊挺的鼻梁似有似无地闻嗅你的发顶。
他衣着齐整,好整以暇地用掌心贴着湿漉的皂块从你赤裸的身上抚下去。镜子里的躯体一点点被雪白的泡沫若隐若现地盖住,肚脐、腋下、膝窝也被寸寸照顾到,最后停在了你的腿间。
“嗯……”你羞赧地偏头不去看,浴缸的水放了半满,老式的黄铜水龙头依然哗哗地灌着水。
“看不清呢……”林墨存站起来,下一瞬你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分了腿架着坐在了水龙头上面。
黄铜的管身导热力绝佳,甫一坐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包上了管身,内侧的嫩肉就像被热烫的金属熨了,你受不住这番刺激,两脚在浴缸的水里扑腾,但是湿滑的水底根本踩不住,反而跌地陷得更深,金属陌生的冷硬在与你的柔软厮磨。
“呜呜!林老师!”你无措地向两边抓握,勉强扶住了墙壁。
男人不顾你的慌乱,只凑近了拿皂块去打沫,细小的蒂珠卡在手柄的位置,也被他抵住来回揉了两下。
“好了。”他冲你笑笑,温存地给你顺了一下耳鬓的碎发,“我们开始吧。”
“唔!”没有预兆地,他把你拉进来浴缸里,膝盖磕在瓷壁上,水一下子灌进口鼻,身上的浮沫全数漂到了水面上。
你狼狈地从水下支起来,精致浓艳的妆容遇水溶了个干净,露出了清纯无暇的容颜。
林墨存单手托了你的下巴,拇指一下下地搓着柔软的唇肉,那里红艳水润,像是没有洗干净:“擦的胭脂?”
你还有点懵,蔫蔫地点头。
随即就被吻住了。
男人的嘴唇就像你今天早些时候看到的那样,润泽柔软,上唇薄,带着点锋利的感觉,会显得他严肃,下唇……下唇很好吃……
他贴着你,试探着舔你,把你唇上残留的红抿进自己的嘴里,他好闻的气味和柔软的唇也毫无保留地送进了你的嘴里。
你活像是被诱惑着吞下草莓的苔丝,而你正心甘于此。
林墨存的床单是纯棉的,带着点微糙的纹理感,肆意地吸收着你身上残留的水滴。
“为什么要跑?”他俯在你身上,抬了你的膝弯,把自己送了进去。
少女被顶得在那深灰色地床单上划出一道湿痕,那里有着湿热的丝绒感,滞涩得很,每动一下都要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
这块应当被小心守护的蜜地,被她敞着,任由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揩油。
要罚,罚了会知道乖。
追-更:yushuwx (woo18)




你是深夜档女配 开吃
林墨存的顶入没有丝毫的温存之意。
热胀的硕物蛮横地刮过层迭的内褶,激烈的快感过电一样袭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屋子里是你细细的喘声。
他托住你的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股沟往下,拨开你的双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闻的气味伴随着一个温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点点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湿润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湿有力的腹肌紧贴着你软白的肚腹,这不是一个情报科的文员该有的体魄吧?
“我知道。刘今安说你不肯认他,走散的日子里又学了坏,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没想到他说的学坏,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着白玥,包容她的小习惯,她好像从没有男女大防的顾忌,肆无忌惮地穿着睡裙在他房间来去,洗完澡总忘记带走换下的内衣裤,经常会光着脚糊里糊涂地摔进他的怀里……
每夜的梦里,他都忍不住越轨去动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边哄骗着说要照顾她,一边却禁锢了她的自由,捆束着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肉,让她哭喊不出,醒来时裤子都是沁湿的。
这么想着,眼前的女子和他梦境中的幻想重迭了起来。
“是梦吧……”他整个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烟馆赌场和下叁流的勾栏暗窑都闯了,生怕晚到一步,就会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沾满别的男人的浊精。
现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紧热湿滑地裹着自己,再不会让她丢了。
“你说什么?”你听林墨存咕哝了一声,忍不住凑近去听。
他低声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男人单手松了领带,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双手,冰凉的织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让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了金丝边眼镜,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张冷面孔,带着副情报人员才有的冷静和漠然。
脚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为韧带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泪。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么珍馐,偏要俯下身边嗅边舔,用舌尖挑着你的一点樱红,吃糖果一样在口腔里含来裹去,啧啧有声。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软又嫩,一点唇纹都感觉不到。这么清俊冷漠的一张脸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耻了。
腋下的敏感处也被他的头发挠来搔去,你实在忍不住把捆缚住的手缩到胸前,抱着他的头轻轻地推。
“不喜欢吗?”他停下来看你,困扰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来。
“我们试试别的吧?”这个看似精瘦的书院教授,脱了衬衫后露出薄薄的肌肉,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弯把你抱起,走到门前。
“这里好吗?”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动作,你被放下,推到门板上。
他扶着你的腰身,从后面入了进来。
男人的身量远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着你,其实你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垫脚才行,前面的软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圆滚的门球。
金属的银色门球被沾上了一点水色,冰凉的触感让你惊得一呼。
林墨存见状,更是一顶身,让你的两片阴唇都分开包在了门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师放过我吧!”你的头抵着门板,一下下地被撞着,像是有谁在敲门。
门球在湿润的水意下,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你的蒂珠在这番刺激下变得硬实,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涨,只是几下,你就像失禁一样,颤着身子喷了一地的水。
“喜欢吗?”他吻着你的耳后,温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点点按压你的颈部帮你放松。
“换一种吧林老师,太凉了……”你的胸脯贴在门板上,混合着汗水,在那留下个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别怕月儿,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把你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你,本来是个温存非常的动作,只是一对成年男女赤身裸体地贴合着,总藏着擦枪走火的风险。
“林老师,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个大世界的舞女,他强迫我来这里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贴着你脊背的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女孩身材纤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过一节,都能感到她的轻颤。
刘今安要把白玥塞给他的时候,他想过是不是南京那边对自己心存疑虑,所以才想要安个眼线进来。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书,就是在课堂上睡觉,英语全然不识,像张白纸一样懵懂,只让他想要欺负。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吗?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个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林墨存拧开门球,楼梯就在身后。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楼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连接,只觉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旧的木制扶梯发出咯吱一声绵长的挤压声,你听得耳朵一酸,连带着下体也紧张地绞起来。
“嗯哼……”男人一顿,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两声响,“太紧了,放松点,我没办法走路了。”
“那你放我下来!”你忿忿地在他肩头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钉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制楼梯不堪重负地发出响动,腹内的硬物顶上了奇怪的地方,深处涌上了莫名剧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厕所。”你锤了锤他,脚踝在他劲瘦的腰身后拧了起来。
“那月儿可要憋好了,不然我会用烧红的蜡烛油封了你的尿道口,来帮帮你。”
你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而林墨存只当是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一样,温文尔雅地冲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卧室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让席梦思发出一连串弹簧的压迫声:“只是普通的拷问刑罚而已,不过因为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知道怎么操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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