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卢葆贞立时垂头缩脑,向后退了一小步:“不了不了,我要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就往玄关去。
“不用的先生,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一瘸一拐地追上去,堪堪抓住男主人拿钥匙的袖子。
但他只是弯腰提了那双半旧的软布鞋子放到地上,反手托住自己的臂弯,“我正好要去局里拿个文件,送你只是顺道,你再推脱,反倒要误了我的晚饭。”
刚出门,先生还把自己的外套借给自己披着,只说夜凉,却遮住了自己领口豁开的尴尬。
衣服上有淡淡的雪茄味道,存在感极强,你坐上车后,能感觉到那烟味暧昧地缠上了自己的发梢。
离开了市中心后,沿街的路灯骤然少了许多,去鱼羊里也不过几脚油门的事,但是昏暗的夜色里,弄堂与弄堂连成一片黑色的迷宫,都相似极了。
卢葆贞自己都迷瞪了,车子绕了两圈她也认不出哪条是自己的家。
一记刹车,男主人耗尽了耐心,拔下了车钥匙,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葆贞,我带你下去找吧。”
“先生,我自己走也可以的,实在太耽误您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同学们喊惯了的名字到了他唇齿间被嚼得异常认真,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被雇主重视。
男人不容拒绝地下了车,把她扶着说:“小姑娘在夜里太危险了,总要把你送到家我才放心。”
夜凉如水,她本不该将主人家的制服穿回来的,只是怕耽误先生的时间,阴差阳错地把自己的那套忘在了佣人房里,现在还变本加厉地穿了主人的外套。
卢葆贞胡思乱想着,越走越快,等抬头时,发现自己钻进来一条死路。
这条路长而深,狭窄得只容一个人通过,迎面是一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下面散落了几枚踩瘪的烟头,空气里有股子尿骚臭,平日那些脚夫和不高兴去公共厕所的懒汉,都会就近到这里解手。
糟糕,怎么带先生走到了这里来,不过看到这也就认识了,她租的屋子就在这条弄堂后头。
她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先生,我家就在后头了,我们折回去就到了。”
男主人刚才一直远远地缀在自己身后,仿佛是听不清,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前,夜色里看不真切,只觉得他近到甚至要贴住自己。
“是吗?那就这里吧。”他低声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般。
“什么——啊!”
葆贞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住,连连后退,消瘦的脊骨撞在了那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嘴巴上、耳朵上、脖子上,放肆地亲吻着。那双宽厚的大手也没了规矩理法,肆意地从背后伸进来,一只手向上探入衬衣的下摆,蛮狠地拽她的抹胸,一只手向下钻入裤头,拧着她的臀肉。
这场突然的惊变当真是摄走了她的神魂,下一瞬她想要呼救的时候,她的口鼻一下子都被男人的大嘴兜住了,那粗糙的舌苔刮过自己的琼鼻,细细舔过人中的那道小沟,用牙齿咀了两下酥嫩的唇瓣后,就攻城掠地地把长舌伸了进来。
他凶猛地在少女的樱桃小嘴中搅动,缠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吞吃她的津液,把自己的涎液涂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月色照得她下半张脸晶亮一片。
“不要,先生不要,我不是来卖的!”
卢葆贞不明白眼前看似儒雅有礼的男人怎么突然化身为狼,是自己哪里轻浮孟浪了吗?是因为今天露了脚吗?可那是王妈要求自己一定要脱了鞋才能踩凳子的!
她不相信,肯定这中间有哪里出错了。
“马叁没跟你说吗?”男主人动作不停,从腰间抽出皮带,叁下两下就制住了眼前瘦弱的少女,把自己给她准备的衣服裤子统统剥下来,将她双手剪在背后,拷到了电线杆子上。
“公馆招年轻漂亮的学生当佣人,都是按照雏妓给的钱,那些薪资,是付你一年的包身费。”
“不可能!不是的,先生别这样,我不知情的,我是被骗的,别这么对我,我把钱都还给您!”卢葆贞如遭雷击,拼命摇头带得胸前乳波荡漾,梨花带雨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嘘——签了合同就要履约,这是规矩。很晚了葆贞,你乖一点,别耽误我时间,我会叫你舒服的。”
他在那件针脚粗陋的白色抹胸上摸索不到开口,索性用了蛮力,几下拉扯就松了开来。
两只白兔般的椒乳跳了出来,洁白的乳波上勒出几道红痕,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放肆的搓磨着,她太嫩了,粗糙的老茧把红痕连成了一片。
卢葆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幻想着自己奋力反抗的后果,会被巡捕房抓起来吗,他们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会怎么审她?眼前的男人手眼通天,她会被关进监狱的吧?
如果大声呼救了,邻居们会出来救她吗?他们会看到什么?看到自己两团又圆又大的奶子,被男人掐得又红又紫,还会看见自己两条光溜的腿,艳粉色的内裤被拨开——
“唔唔!”卢葆贞瞪大了眼,他,他把手指伸进了自己下面!
为什么那里能被手指伸进去?太深了!好羞耻,自己在男人随地小便的脏臭地方双腿大开,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玩弄着下体。
“那里,那里不可以!”她紧紧地并拢自己的双腿,把男人肆虐的手掌夹住。
但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在里面搅弄了几下,那些手指不可思议地灵活,把狭窄的小道撑来扩去,享受着少女柔嫩的温暖和紧绷的细颤。
等他弄够了,把手抽了出来,手指的濡湿尽数擦在了少女腿内的细肉上。
她出水了。
那会成为她淫贱的证据。
“葆贞,你想把邻里都喊过来,围观你这个样子吗?”男人拉开了裤链,放出了狰狞丑恶的凶器,那粗壮的东西昂扬着,被男人扶着抵在自己柔软的肚腹上,烫得她一个激灵。
这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个东西要对自己做什么?
“乖女孩是不会喊的,淫贱的荡妇才会浪叫。所以她们都被抓去劳改了,就像你母亲一样,对吗?”
男人一把捞起她的小屁股,让她的双腿卡上自己粗状的腰,然后把那欲根对上下面的小洞,一挺腰刺了进去。
卢葆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巨物就这么被自己吃了进去,下体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大洞,自己是被舂的稻谷,破碎的血肉掉落在地上,露出洁白的米粒,被男人舔吃享用了去。
她的母亲,被判了淫贱罪,她是知道的。那些长舌的妇人们在她小时候总要故意走到自家门前,高声地谈论着,她母亲是怎么为了一个纺织小组长的职位,脱光了衣服在办公室里同时跟厂长与厂长儿子“双飞”的。
她不相信的,母亲是顶顶温柔恭顺的了。但是母亲被抓走了,父亲也离开了她。
现在,她也犯了淫贱罪了吗?她不想被抓走,不想让邻居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明明,这些不是她的错。
她的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下来,男人粗暴地顶撞着自己,她的后背在电线杆子上来回摩擦,破了皮,可这都没有下体来得疼痛,好痛,真的好痛,她像是被人剪开了下体一样,每一下那滚烫的物事杵进来,都像是要烙下她的皮肉。
“好女孩,从今起,你就是一个女人了。”男主人腆着发福的肚子撞击着少女柔软的小腹,只肯把着她的膝弯,叫她自己反握住那沾着无数男人尿渍的电线杆支撑自己,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乳头。
这样年纪小的处女,滋味果然非比寻常,与长叁那些丰乳肥臀的货色不能比。少女狭窄紧致的甬道弹性十足地包裹着陌生的访客,一抽一抽地像是要用力榨干自己的精华一样贪婪。
每次去顶,她都会闭眼咬牙,生生忍着,睫毛扇动着,挂着泪滴。果然是个乖顺的性子,只消用一点点威胁,竟能叫她在离家不过一堵墙的脏污地被自己奸淫。
突然少女激烈地抽搐了几下,双腿不受控地在空中弹动了起来,下面像失禁了一样喷了水出来。
“尝到味道了?嗯?”男人冲着刚才无意间戳到的软肉又连连撞了几下。
卢葆贞被这人生第一次的快感冲得没了方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控制甬道的收缩上了,她不想去裹这硬东西,她不想,她不愿意!
双手一下子脱了力直直地向下滑去,男人索性抽了出来把她扔到了地上。
嫩生的小屁股就这么沾在那撒过无数泡尿的脏地上,她甚至觉得那水泥地是湿的,像是谁在上一刻刚放了一泡黄水在这里。
“先生,你放过我吧,疼……”她如果双手能得自由,一定合十状在胸前,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参拜祈求他的高抬贵手。
男人挺着那根在她体内作祟的凶器,上面挂满了她自己的淫汁,还在一滴滴往下落。
男人上前两步,分开了腿,把那丑东西按到自己的脸上,湿黏的液体沾着初夜的血丝涂了上来,她难堪地侧了脸,那东西就一路擦过了她的眼睛、耳朵、头发。
手上的皮带被解开,她连忙四肢着地爬着冲男主人磕头,一下下重重撞在地上。
但是男人只是沉默着绕到她身后,猛地骑上那截纤腰,她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摁在水泥地上。
粗砾的地面上都是稀碎的石子,立时就刮破她脸上的细皮,有几个被踩扁的烟蒂甚至就在自己嘴边,男人把自己当成了坐骑,像野狗交配那样把他的东西再次送进她饱受摧残的小穴。
每次抽送,她的下唇都仿佛和地上的几个烟蒂碰上了,双乳肥大的坠在地上,被男人肆意团捏。
男人兴致越来越高,低吼着越冲越快,嫌少女初时疼痛而皱缩的甬道已经变得渐渐松软,他抓起皮带就往她白嫩的背上抽去,破空上呼呼几下,身下传来幼兽压抑的呜咽声,甬道也骤然锁紧。
“嗯!”男人从喉咙深处闷声发出一记响,滚烫的精液炮弹一样地浇在了少女的花壶里,激得她昂起了脖颈,墨发划出了一道凄艳的弧线。
这嫩叶是被他给冲开了。
只是茶叶总是前几泡最香,后面越喝越会索然无味的。
“你自己想想吧,若是愿意,明天就继续来上工,只要你乖,每月都能领到钱。若是不愿,就自己找马叁结了这两天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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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塘闲话:
卢葆贞这个角色一定会是我目前为止塑造得最立体的一个了嗷嗷
还没写完,发现自己怀孕,低声下气去求强奸了自己的男主人,被男主人肆意糟践
真的写起来,人物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奔起来没方向haha
你是深夜档女配 点播番外1)高虐吕卢葆贞,慎
男主人把疲软下来的物件收回裤链,捡起地上的外套颇嫌恶地掸了两下,折到臂弯处,浑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
卢葆贞在水泥地上瑟瑟发抖,直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己,颤着身子把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不知道哪个尿急的醉汉会闯进来,不论如何,要先离开这里。
回到自己的亭子间里,她失了力地趴在桌上,这才敢痛哭出声,下身还有热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粘在裤子上,一路沿着小腿的曲线往下滑,像条阴冷的蛇。
弄堂里没有热水,她只好轻手轻脚地拿了面盆去接了冰冷的自来水,水管子发出廓落落的响声来,惊得她不停祈祷,不要有人出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把平日洗脸用的小毛巾吸饱了水,用上面细迷的绒毛小心翼翼地贴上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
“唔——”她看不见下面成了什么样子,总之碰到了就是疼,那秘处肿了一大圈,还有涓涓的热液不断向往涌。
借着月光,能看见殷红的血迹,混着白浊,污了一片。
卢葆贞还是生涩,不懂得这场强制的性事该怎么清理,只咬牙洗了洗表面,不敢撕开肿到一起的馒头穴肉,把里面的也掏干净。
翌日她就起了烧,呓语不断,虚汗浸湿了被褥,再醒来已是黄昏了。
她还不知道,罪孽的种子已经在宫苞内扎下了根。
这段时间,卢葆贞不敢出门,整日疑神疑鬼的,总担心柳家会派人来抓她,但他们好像忘掉了自己。
那夜就像一场噩梦,只有那套脏污不堪的佣人制服一遍遍提醒着自己,她被男主人强奸了。
她后来也试着去做点女工的活计,只是精力不济,总是犯困。老板嫌她手脚慢,做了几次后,就找了由头回绝了自己。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葆贞啊,我给你把租子收来了,哟,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呀?”前楼托了张阿姨借出去的,她每个季度都会来给自己送钱,只这次,张阿姨敏锐地摸上了她的肚子。
“呀?作孽哦,葆贞,你被人搞大肚子啦?”张阿姨尖利的声音像是能穿刺耳膜,卢葆贞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分钟甚至失聪了,颅内嗡鸣一片。
“你几个月没来老朋友啦?”张阿姨抓着她的手一迭声地问。
“我,我不记得了。”她的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这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总也不清醒,只盘在床上睡觉。
梦里一时是母亲那夜很晚才回来,两腿都并不住,只能扶着墙根一点点挪。那些当初听不懂的风言风语都有了具象——“那两人驴样的东西布满了青筋”、“一前一后地捅穿了淑娴的下头”、“那儿跟个水帘洞似的”、“那个叫得惨哟,在厂外头能听得分明”;一时是先生抓着她在弄堂里,在所有邻居的面前,编造她是如何穿着小号的佣人服勾引自己,他又是如何用肉棒惩戒了淫贱了她。
她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昼夜颠倒,连月事来了没有都忽略了。
“诶哟,我看你这肚子,都四五个月了。”张阿姨生养过好几个,经验十足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又摸,她也不由地摸上来,那里硬硬的,好像,好像还会动!
“太晚了哟,造孽哦,打都打不掉了!葆贞啊!你是被谁搞大了肚子啊你要去找他的呀!”妇人急得双脚跳,想要打她又不忍落。
“我,我不能说,张阿姨,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张阿姨很守承诺,虽然每次来都试图撬开她的嘴。
直到有一天,她发动了,羊水哗啦啦地淋在了地上,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生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生下来,疼得直蹬腿。只觉得那晚的伤害都不足以和这次的比较,或许死了也是好的。
是张阿姨发现了她,叫来了她的两个儿子一人一头抬了她,去医院才生了下来。
这下弄堂里都知道了,卢葆贞在读书的年纪生下了个女儿,跟外面不叁不四的男人乱搞。不洁身自好,和她妈妈一样。
小孩子敏感,一点响动都会哭。风言风语倒是其次,只夜深了之后她的房门总会被敲响,孩子就会大哭,有时敲门很小心、有时敲门很急促,像恶作剧,也像试探,看她会不会开门“接客”。
前楼的租客不肯续租了,她自己栖身的亭子间也作势涨租要逼走她,她要养不起这个小家伙了。曾想过把孩子放到天主教堂门口,可是每次走近那里,婴儿就会哭个不停。孩子皱着的眉毛淡淡的,让她想起了妈妈。宝宝就叫“小冉”,希望她能高高地升起,离开这里。
她卖掉了前楼的房子,换来的钱又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她终于走投无路了。
她敲响了林宅的大门。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种?”他们很快就放她进来了,只是男主人翻脸不认账。
怀里的小婴儿饿得哭了起来,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着襁褓安抚。
“你如果愿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约定还是作数的,每月给你这个数。”男主人嫌恶地看了眼啼哭的婴儿,比了个数字。
“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涨红了脸,明明来之前是想要他负责的,没想到却变成了卖身的讨价还价,而且给的数还低了这么许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是给雏的价,生过孩子的有这个数已经是厚道的了。你去陈平里打听一下,那里的妓一个月才多少钱。”
眼见着男人兴致缺缺,对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卢葆贞咬了咬牙说:“我签。我还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两眼,就起身让管家来接手了。
“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肉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后来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上位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来,送过来。”男人抬了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把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乳头嘬得通红。
男人的肉棒再次送了进来,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停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
“呵。”真有趣,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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