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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白生生的臀肉,少女只敢低声嘤泣着在迭席上挣扎。
白嫩的两团之间横亘着一只男人的手,上下翻飞着4意抠弄,腥甜的汁液亮晶地挂在粗短的手指上。
男人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狰狞的欲根在那柔软的湿地外来回戳刺,像是在模仿那个亲在她脸上的湿黏的吻。
柳莺雯死死盯着那团粉白无毛的鼓起,妒恨道:“和你的贱货娘一样,只配摇着屁股舔我们柳家。”
柳莺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权阀,他看中哪个女人就要睡到哪个。
卢小冉的娘亲就是这么被人堵到陌生的弄堂里霸占的,被搞大了肚子后,她成了邻里口中那个“在外面不叁不四”的女人。
为了抚养女儿,她不得不跪在柳家门前,乞求一点生活费,每次上门都要遭受言语和身体的侮辱。从前是她,后来是她女儿,都逃不过被柳家糟践的命运。
一个白花一样柔弱的、任人欺凌的女主角,合该有个英雄般的人物出来救她。
纸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进来,在迭席上发出脆裂的响。
“真热闹啊。”青年单手插兜停在门口,冷眼睨着眼前的乱象。
“盛小少爷怎么来了?”柳莺雯惊了一跳站起来,男生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剩衣衫半露的两个少女横陈在迭席上,夜风吹进来,飘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气味。
“玩挺疯啊,他知道了的话,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恶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无地凝在你的脸上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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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塘有话说:实在陷入完美主义拖延症了!对不起!!!





你是深夜档女配 下学后的春日湿射(下)
眼前只剩一片光晕,视力被剥夺,肢体被限制,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感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阵阵的灼烫感。
又一道脚步声响起,“阿炤?”
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踱步靠近,走到台阶下突然立住了。
“启哲哥哥……”柳莺雯看到青年身后的男子后突然慌乱了起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开个玩笑……”
盛启哲猛地冲上来,终于看清了室内的情境。卢小冉的布衫领口被扯得松垮,下身不着寸缕,她一得了自由,便看到了眼前伟岸的身影。连忙四肢并用,啜泣着匍匐到盛启哲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绸布裤管。
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压在赤裸的脚踝上,正对着和室的门口,一件尚带余温的男士褂衫徐徐落到她身上,勉强掩住了春光。
只剩内衫的盛启哲看着眼前惊慌的女子,竟觉得陌生,柳莺雯从来只在自己面前脸红着抚弄鬓发,讷讷地喊自己的名字,娇憨可爱得很。
“你……”世家的交情和诗书的教养让他有些不忍落,“我会告诉你叔父,令他好生约束你的德行。”
少女泫然欲泣的样子越发楚楚了起来,失了力气摔到地上:“不要,不要告诉他,他会对我……”
可是面前只有一个铁了心的男人:“我也会告诉父亲,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他俯下身子,扶起了躲在身后的女学生,她满眼的仰慕和感激之情,和下身遮掩不住的春光,灼烫了他的眼,非礼勿视地挪开了眼。
“阿炤……”
“大哥先带她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总不好叫南华书院名声有损。”
南华书院,是盛家的产业。
皮鞋踩上迭席,脚步声到你身前。
你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白玥。倒是之前还没认识下这位新同学。”
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橡皮布传进来,你做不出反应,只觉得他手指冰冷光滑,带着股墨水的松香味。
这部戏的导演是一个中年离异的女性,她喜欢只给出一部分剧本,让戏的过程里总有意外发生,很多女演员都在她的手下受到了超出合同范围的人身伤害,但没有人敢撼动她执导的肉戏地位。
对你,她更加苛刻,除了人设,几乎没有剧本、没有台词,不给你发挥的戏份,极尽所能地表达对你突然加入的不喜。
有冰冷的触感从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着,停在了你光裸的脚踝,那里有深深浅浅吸吮出痧的红痕。
“唔……”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六角勋章大半扎进了席子里。
年轻男生的脸在皮鞋下被踩得变形,嘴都合不拢,只能嗬嗬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哀叫,手拼命挥舞着去推脸上沉重非常的牛津皮鞋。
“你叔父也经常这么对你吧。”像在踩地上没掐息的烟蒂,盛启炤轻慢地碾了几下,“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经得起他几次虐打。”
镜头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探进柳莺雯的领口,齐整簇新的校服下,交迭着各种淤痕,蕾丝白色奶罩托起的两团饱满凝实的娇乳上,横贯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瘢痕,细看形状,像成年男子皮鞋的轮廓。
柳莺雯年幼失怙,被叔父收养。高中的入学礼物是他的强暴,白幼的身体被中年发福的男人强迫着打开,一只扑腾的乳鸽被肥硕年迈的老猫叼住了翅膀,踩在了锋利的爪下。
她成为了年迈权阀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工具,骄傲抬起的脖颈被狗链拴着被迫仰高,赤裸着娇躯在空大的豪宅里匍匐爬行,身上是他兴起时的鞭挞,皮带、马鞭、皮鞋、雪茄,只要他想,就可以尽情施加上去。
痛苦的回忆令她一下子就惨白了脸,她折磨卢莹的女儿,不过是因为嫉恨。
嫉恨即便卢莹被老东西拽到在客厅里肆意糟践、拿钞票和金条塞满她的骚穴和菊眼的时候,卢小冉还可以干干净净的上学,用她清纯的面貌和可怜的身世骗得那些富家子给她献殷勤。
她把对卢小冉有好感的男生都勾了过来,谁都不许帮她,都应该欺负她。
唯一能救自己离开苦海的指望是盛启哲,那个一心扑在学术上的男生,终于被她日复一日的嘘寒问暖打动,他们两家的联姻又是那么的合适。
但这一切都被眼前的青年给毁掉了!
“你想怎么样?”他这么费心来搅局,总要有所图的。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盛启炤对地上那几个世家纨绔道,他们不过是来占便宜的,当然不想卷入麻烦,连忙跑散了。
“你叔父书房里有我要的东西,帮我拿出来,你还有机会脱离他的控制。”青年的手又开始在你身上动作起来,他手背指甲圆钝,慢条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来回滑动,你不适地蹙眉,仿佛有了点力气,微微挣动了一下。
光滑柔嫩的手感无法平息自己东西被别人动过的怒火,男生狠狠地拧了一把你的腿肉,让你痛吟着睁大了眼,一滴泪冲出来,眼前的光景变得清明了些许。
“可是他的书房从来都是锁着的,我……”
“那我只好对外面说你今天在这里和刚才那些杂碎乱交,你看看你叔父会怎么惩罚你。”
“滚吧。”
少女的脚步声匆匆跑远。
眼帘里进入一张青年男子的脸,清俊中带着点青涩,斜飞的桃花眼,这是,夏初熠?
他不该在上一个剧组吗?
“白玥。”他在你耳畔轻喷了一口气,“是白月儿的月吗?”
你一怔,眼瞳急缩,这舞女的身份穿帮了?
“没关系,我来验证一下。”
男人的大掌伸进来,在你柔软微凹的小穴外来回捏弄吧:“你这里头,有一颗嫣红的小痣,对吗?”
胡扯!这里能有什么?他就是要弄自己!
你光裸的腿被再次抬起,镜头兴奋地切进,一束强光打在了上面,微微的灼热感一点点烧在了上面。
男人兴致勃勃地把你的内裤拉到边上,两指一分,将那二两嫩肉被轻易拨开,湿漉漉的殷红里肉暴露出来,手指肆意地伸进去,不停抠挖,四处摩挲,想要把里面的肉也翻出来,红滟滟靡花了眼,哪里有什么小痣。
你被那指甲搔刮到痒处,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你身不由己地咿呀出声,尚穿着白袜的腿在迭席上来回摩挲,纹路交迭刺激得你脚心麻痒一片,下面嫩处不停翕张着亲吻手指,水液涟涟,像是在讨饶哭求。
“好像没有呢。”堆积的快感在他胡乱的探索里越积越高,却在顶峰处戛然而止。那手指从一片蜜肉里抽出,黏着一根长长的银丝,像是馋得不行。穴肉边缘都在细细密密地颤,你咬着唇十指紧紧扣进了迭席里。
身前的男生恶劣地笑了,“看来是我认错了,抱歉呀新同学。”
他起身把你抱起,地上只有一只白色长袜在地上躺着,暗示这里曾有一场淫靡风流。
双腿酸软的你被放进皮鞋里,一只脚有袜子,一只触在冰冷的牛皮里。
他只轻轻托着你的手臂把你扶出来校门,看着你眼波潋滟、药劲儿未醒的样子,他笑着给你理了理头发,“回家平安。”
他走了。
放任你一个人,校服皱巴着,少了一只袜子,呆然地在夜色渐深的大街上站着,任人拾取的样子。
*番外点播:
你们是想看卢小冉的母亲当年是怎么被叔父逼奸成孕呢?(弄堂死角,被堵在平时路过的男人着急小便的墙角里,小屁股沾着不知道谁的尿渍,脸在水泥地上摩擦,被反拷扔在那里)
还是想看柳莺雯是怎么被叔父强奸开苞的呢?(全班同学聚会的大别墅里,主角缺席了,被压在二楼的镂花栏杆扶手上,站姿后入破瓜,不敢叫,年迈勃起困难疲软的老东西还会怎么折腾骄傲的少女呢)
卢小冉的母亲扣1
柳莺雯的初夜扣2
我看看,写哪个~~~
有想要加入的剧情可以点~我看写不写得出~




你是深夜档女配 番外点播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沦为权阀玩物(上)
卢葆贞是鱼羊里最好看的女孩。
上中学的时候,与她相依为命的外婆就过世了。她将自家的前楼托邻居借出去,自己租到了弄堂深处昏暗潮湿的亭子间去,用两边的差额勉强维持生活。
可是读完这个学期,她的学费也无以为继了,只好休学去打工挣钱。
但是普通女孩,出去能找的只有折锡箔、糊火柴盒或者纺织工,工资微薄得很。
多方打听下来,说是复兴坊有户富贵人家在招女佣,工资开得很高,但要求年轻、五官端正、手脚灵活、读文识字的。
这天,卢葆贞换了一件立领的蓝布文衫,长长地遮到臀部,下面一条玄色长裙,只露出一截脚踝。扎一股麻花辫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复兴坊距离她家好几条街,实在是繁华中的繁华地方,她拿着中人给的地址,愣是在那占地颇大的别墅周围转了一大圈,才找到大门的位置。
一位上了些年纪的管家先生接待了她,那眼神从她的眉梢开始往下滑,沿着宽大文衫的线条,一路停上了洁白纤细的脚踝。
“你是马叁介绍来的?”
“是,是的。”她有些局促,这段路因为没舍得叫车,这么走下来,刘海儿都汗湿到了一起,腋下想必也是洇了难看的一圈,自己周身的气味也不大好闻了,实在失礼得很。
卢葆贞看向自己磨损得厉害的布鞋,踩在锃亮的木地板上,狼狈极了。
“多大了?”
“十七。”
“之前做过吗?”管家的眉心有两道深刻的皱痕,看着很严厉的样子。
“没……没做过……但我可以学!”女佣的工作应该很好学吧。
“不妨,重要的是「侍奉」好先生。”他似乎嗤笑了一声。
“是……”她抿了抿唇,低声应了。
帮佣被说成侍奉,真难听,和前朝的家奴差不多。
她在那纸雇佣合约上按了手印,承诺1年的无休工作,不许中途离职,否则要被警局按违约被抓起来。
照这上面的薪资,1年的积攒甚至可以供自己读完大学。
真是感激那位中人——
卢葆贞在一楼的佣人房里换上了制服,一件簇新上浆过的白色麻布衬衫和一条黑色绸裤。
从没有穿过佣人的制服,她抚着胸前的扣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料子薄透还没有弹性,把胸部绷得紧紧的,还能印出里面的白色蕾丝奶罩。下身的绸裤也小了一号,吊在了那难言的秘处,整个挺翘的臀部都被绸缎包出了形状,她徒劳地扯了几下上衣的衣摆,但是太短根本遮不住,弯个腰都能露出肉来。
佣人房里没有镜子,所以她看不见自己是怎么个清纯勾人的样子。
别墅里除了管家先生,只有一个老妈子,穿着玄色文华稠的夹旗袍,下着一条清灰洋府稠衫裤。精精瘦的一个人,力气却颇大,拧起人来分毫不省劲儿,一记就能把你的腰头掐出一口泛紫的红痕。
“要趴地上擦!腰给我塌下去,头埋到地上仔细着看,一粒灰都不许漏!”老妈子把软底布鞋踏在你的腰上,用力地踩了两下。
“小蹄子,别想着是侍奉先生的就能躲懒,擦不干净,就叫你舔干净。”
你趴跪在那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甚至都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膝盖磕得生疼,胸口都垂到了地上,屁股高高地翘着,布料在股沟间陷得更深了。
这才上班第一天,你还不待提出有没有大一号的制服,就被老妈子杀了个下马威,钱果然不是那么好挣的。
等把客厅擦完,你虚脱地靠在玄关的壁橱上,午饭时都没人叫你,你只去厨房喝了两口水,还被赶了出来说不许偷懒。
眼前都有些昏花了,大量的汗水在胸前积起了一滩印子,脸色苍白得可怖。
甚至连眼前的门开了都没有发现——
鱼塘闲话:追-更:w ( )




你是深夜档女配 点播番外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沦为权阀玩物(中)
“先生,这是马叁介绍来的。”卢葆贞听见管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是干净的。”
干净?她刚才擦的那片地板的确很干净。
先生?先生!是雇主回来了!
她惊慌地抬眼去看,门口停了一个微驼的矮胖男人,大概叁十来岁却发际微秃。生得一张端方的国字脸,两腮圆鼓,挤出了两条略深的法令纹,冲淡了亲和的气质。
“先生好!”卢葆贞双手支在地上用力,双腿一蹬才勉强扶着柜门站起来。
这身制服紧紧包在身上,让她有种错觉,似乎门口二人的眼神也紧紧包在自己的乳房和私处上。
男主人似乎是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进了书房。
“还愣着干嘛,快去厨房沏杯茶给先生端进去。”先生看来是认可了他选的人。
“啊,是。”她应了管家的吩咐,匆匆进了厨房,单股的辫子在纤细的腰肢处扫来扫去。
王妈从高处的柜门里拿出了一个铝盒,里面装着明前白茶,她仔细地挑出了芽叶完整的若干枚放进杯中。
滚热的开水冲下去,烫在那些嫩芽上,新鲜的香气直逼了出来。
茶盘也不愿给,王妈直叫她速速端进先生的书房。
卢葆贞咬着牙赤手握了滚烫的杯子就往书房小步快走。
“先生,我能进来吗?”她惴惴地在门口停了下来。
男人合上了手中的简报,单手挥了一下。
她立刻就进去将杯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没发出一声响,忍着没甩烫得发红的手指,准备一点点退出去。
“叫什么名字?”他两指弹了下杯身,看着里面的芽叶纷乱晃荡。它们被热水烫得绽开,鲜嫩碧绿的,是茶叶最为生嫩的样子,回味甚至会有点涩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回先生的话,我叫卢葆贞。”她一字一句念出来,自以为这样对方就能知道是哪叁个字。
“怎么写?”他抽了张纸出来放在茶杯前,从领口摘下钢笔,一圈圈旋开笔帽,等着她主动走到自己身边。
看着少女乖巧地靠近自己,纤嫩的手指谦顺地把乌沉的钢笔接过来,在指缝间找好角度,塌着腰肢俯到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全神贯注的样子,浑然不知男人的眼神从自己的手指逡巡到光洁的耳垂,又滑到碎发下的脖颈,贪婪地来回流连。
那手指粉嫩,被茶杯烫得发红,用力地捏着笔身,白与黑、软与硬对比分明,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一点点汗水的味道,处女的体液才会有这么独特的幽香,和白茶的香气混在一起,让他下身有些发胀。
少女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把笔帽套回去放到纸上。
“嗯……明天你把书房打扫下吧,这里平日不让佣人进来,有些落灰了。”
男人扫了一眼纸就让她退下去了。
看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垂下眼,用手指在“贞”字上摸了一下,墨迹未干的字在指腹的大力擦拭下糊了开来,污得不成样子。
翌日,先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书房里。
她依着王妈的吩咐去擦书房的窗户,落地的玻璃窗太高,她要脱了鞋子,光脚踩到布艺的矮凳上垫脚去够。
脚趾陷落在柔软的布料里,仿佛能遮掩自己,让她勉强好受了些。
在男人面前露脚,和脱光了衣服没什么差别,脚越纤白细小的,越是有致命的诱惑力。
“够得到吗?”突然男主人的声音在她臀部的后方响起,男性若有似无的体热仿佛隔空在摩挲自己的屁股。
“啊……先生!我可以的,您去忙吧。”虽然昨天才和男主人近距离交流过,可是和成年男性靠这么近总是有些奇怪。
“这里,有点脏,你看——”
男主人没有理睬她,反而倾身上前,一只手指着玻璃上的某处,另一只——若有似乎的,扶在了自己后腰处的衣服上。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男主人只是怕自己摔倒。
逃避似的,卢葆贞向前弯腰,凑到玻璃上去找那并不存在的污渍。
可是那只手并没有离开,相反地,她弯腰导致紧短的衬衣滑了上去,露出来一小截白皙的嫩肉,正正好,和男人蠢蠢欲动的粗厚手掌贴到了一起。
“啊!”仿佛是被螫到了一样,她惊叫着失去了平衡,从矮凳上摔了下来,前襟的第一颗扣子也绷飞了出去。
脚踝火辣辣地疼,整个人摔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当心。”男主人蹲下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待客的真皮沙发上。
她的领口开了,今天换了白色的裹胸,能把胸脯勒住,适应这件小码地衬衫。是自己昨夜用家里剩下的旧布条缝的,粗陋的白色料子都起球了,边边也毛了,有线头从领口龇出来,若隐若现,令她倍感难堪。
勉强抓着了松开的领口,卢葆贞羞涩地将脚往自己那儿收了收,说:“先生,都是我不好,您,您别——”
接下来的话都不得不咽进嘴里,因为男主人把手捏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别动,有些肿了。”仿佛只是为了确认伤势,那手一触即离,男性有异于自己的灼人温度却仿佛一直停在了皮肤上。
“王妈!拿个冰袋过来!”他走到门前扬声唤道。
不多时,一块裹着毛巾的冰袋敷到了自己的脚上。
“睡会儿吧。晚点我送你回去。”男主人按着你想要起来的肩头,坚定有力地扶着你躺到沙发上。
“你是好孩子,晚点我给你嘉奖。”
她昨天被王妈磋磨了一整天,休息了一晚之后,酸软劲儿都返了上来。
今天上工后一直都是硬撑着,现在得了主家的许可,几乎立时沉进了梦乡。
只是奇怪,先生为什么要给上班才一天多的佣人嘉奖?




你是深夜档女配 点播番外1)羸弱孤女惨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沦为权阀玩物(高虐慎)
看着眼前少女不设防的睡颜,男主人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放任下身的怒胀把西裤撑起来一个丑陋的形状,走回了书桌前。
不远处的沙发上,少女蜷着嫩白的足,手虚拢在领口处,那里少了一颗纽扣,白色的抹胸露了一截在外面。
真是完美的受害人啊——
王妈这么肆意地打压她,她不做反抗;自己这么放浪地轻亵她,她也不知拒绝。
对男女之事好似全然不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中人骗了进来。
他可以徐徐图之的,但,嫩芽总要趁早掐下来,泡出来的茶才香,他倒是不介意涩口的。
卢葆贞感觉自己睡了个昏天黑地,在层层迭迭的梦里醒不过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天都擦黑了,书房里黑黢黢的,屋外有王妈将杯盘放到在桌上的声音。
脑袋还有些晕,她跌跌撞撞地摸到了门把手,一把拉开,橙黄的灯光泄进来,晃到了自己的眼。
她皱着眉低下头,使劲儿揉了揉酸涩的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连鞋都不曾穿上。
真是不像样。
“醒了?”男主人站到你身前,虽然个头不高,但也实实地把自己笼在了他的阴影下。
“对不起先生,我睡太久了,今天的工资我不要了。”
“没关系,要吃晚饭吗?”他温和地问,侧了侧身指了下饭桌。
正在摆筷子的王妈听到动静掀了眼,严厉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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