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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嫩啊……柳人安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肉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地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呵,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到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柳人安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叁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安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是一个噩梦。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卢葆贞的人设就是卑顺、忍受。
她被迫去握滚烫的杯子可以做到忍着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过去守糟粕礼教驯化的女性图像。
但她是坚毅的。
她的后续故事等柳莺雯的番外里可能也会出现,男主人一定给他安排死得精彩。
这个题材从阅读量来看有点冷门了吗?但题材还蛮踩我xp的,主要是受《半生缘》翻拍的影响,想写。以后有机会把这个故事抽出来单独成书吧?故事一的女主线我也蛮喜欢的,哎~脑洞太太太多了,写的却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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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失身酒下的强制高潮
失身酒的后劲太大,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刘今安的府宅门前,全然忘记了借宿林墨存家的计划。
眼前只有铁将军把门,你死死地盯着那大锁,心想:这时候如果跑回大世界继续当她的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身体这时候比脑子快,你几乎是立刻扭身就跑,这里离跳舞场虽然有点远,但是街口就有黄包车,要快!要快!回去了就和大班说,让经理加强守卫,不会再发生随便被人抓走的情况了!
药力作用下,你的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不远处的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奇怪地扭头看了你一眼,他后面不远处的街道上隐约能看到黄包车夫歇脚的身影。
“啊——”突然你的手臂被谁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弄堂里狭长交错,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去哪儿?”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源的,是刘今安的人。
“哪儿都不去,你放手!”怎么就被抓住了呢,明明只差一点点。
男人的鼻息就在你的耳后,突然他闻到了什么。
“你吃酒了?”这酒不对。像是为了确认,他扶了你面对着他,俊挺的鼻梁在你的嘴角徘徊。男人身上有冷冽的气息,像皮革混着硝烟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
你躲闪不能,只好交代:“只喝了一点……”
少女醉眼迷蒙的,一副任人施予的样子,一条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另一条却抱守地裹在袜子里,像极了她的两面,放荡与贞洁。
“她性子倔,害怕了才知道乖。”这是长官给他的建议。
司源向来行事果决。
就算要去枪决一个相识多年的同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只要那是长官的命令。想起白衬衣上溅到的血点子,他烦躁皱了眉。
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烈酒醺然的滋味,和足以叫人眩迷发昏的药物残留。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都这样了,还想跑吗?”司源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
“别,别碰我……”你攀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微潮的内裤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帮你长长记性,你下次就不敢了。”
他直接扯住你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看着眼前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男人眸色渐深。
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他常年握枪,指腹那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少女的低呜让男人更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里面好暖啊……
手指没有阻碍地长驱直入,把湿潮的甬道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他更快地戳刺了起来,少女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居然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啃咬上他的耳垂。
“太深了,不要这样。阿源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你感到他的腹肌块垒分明,瞬地绷紧了,手也从你的裙底拿了出来。
吁——
逃过一劫——
“呃!”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嗯,不这样。我们换一个。”他也学样抚了抚你后脑的头发,让那乌发在自己的指间滑落。
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进不去的,太大了!”那圆硕的东西将将卡在了你的洞口,左突右进地不得要领。
刚才的高潮让你似乎清明了一些,身上渐渐有了力气,遂收紧了肚腹往上缩。
你的小动作被男人轻易识破了,他索性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无助地攀扯着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小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把自己粗硕无比的巨物乖乖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这次就罚得轻一点,让我射出来,就饶过你。”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失身酒的后劲让你太敏感了,可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快感垒得越来越高,却一点都落不下来,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他。
“那我帮帮你?”他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明明,明明长官在车里那么得心应手的。
他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疼痛让你没办法集中在快感上,任由这莽夫继续作弄下去,夜深了都不能完事。
你重新攀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在深处喷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少女的呜咽浅浅地飘出来,又被卖菱角的吆喝声盖了下去。但只要有路人往弄堂里望一眼,就能看到身着军装的男人在操弄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然后他们会漠然地走开,告诫自己不要去招惹。
你的内裤被男人团着塞进了小穴里,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你疲累地被男人抱着放进车里,忙不迭地在路上解释自己的遭遇。
男人只简单地沉声回复你知道了。
这下真的要去林墨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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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林墨存登场
是林家的做饭阿姨给你开的门。
今天林墨存临时接到了一个学术座谈的邀请,所以一整天都不在家,特意嘱咐了阿姨留门,等你来了再走。
她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离放学时间晚了足足叁个小时你才回来,但出于佣人的素养,她只温声询问是否现在用餐。
两场风波消耗了太多力气,下面还被塞了团蕾丝边的内裤,要赶紧拿出来。
和刘今安那穷尽奢华的土豪审美不同,整栋小楼保留了大量的木结构,眼前餐桌也是方正的一张,只够坐下四个人的大小。
“我晚点吃。客房是哪间?”
“先生有安排过的,小姐随我来。”
阿姨带你穿过餐厅,和沿墙整面的外文书,来到一楼的客卧。
都是很普通清简的家具,唯一奇怪的是占了半面墙、可以看到外面花园的木制轩窗里,又焊了花纹复杂的铁艺做加固,乌黑油亮的一点灰尘都没有,仿佛是新装上的。
见你好奇,阿姨解释说:“那是先生今天刚吩咐人装上的,最近城里头乱喏,一帮子人不光进屋偷东西,还把人家小姑娘糟蹋了,惨辜哦,夜里你要锁好门晓得伐?”
你心有余悸地缩了手,连连点头。
“小姐安心住下,一楼没有卫生间,先生已经安排在装了,小姐可以先用二楼卧室里的。”
做饭阿姨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厨房,很快就回家去了。
上个厕所还要步入别人私隐的卧室里……那要么趁现在林墨存没回来,先去洗个澡?
你踩上了木制楼梯,年份久的老楼发出嘎吱的声响,扶手上有反复摩挲形成的光油。
吉剥一声扭开门球,有一股风吹出来,带着屋子主人的气味,淡淡的钢笔墨水味道,敏感地搔刮着你的鼻腔。
卫生间里的牙刷和剃刀都严格朝着一个方向摆,拧开水龙头,汩汩的自来水往浴缸里灌,放水的功夫,你脱力地坐在马桶上。
双腿一点点分开,藏青色的百褶裙被拉着往上,镜头一路跟上来,紧紧地锁在那团纠结的、堵在小穴里的内裤上。
一只纤手颤微着进入画面,胡乱地在那儿摩挲了一下,找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蕾丝面料,蜷曲了一下,才捏着一点点往外拔。
“呃……”你难耐地并拢了膝盖,手被夹在双腿之间。
镜头不耐烦地又推进来一点,像是你再不分开腿,就要顶进去的架势。
发了狠心,那团沾满白浊的料子一点点从幽暗的口子里出来,蕾丝的面料在里面磨搓,搔刮着内壁,淫靡地拉丝,牵动着深处的殷红细肉也翻出来。
最后那点料子出来的时候,你控制不住地把把膝盖并紧,难堪地闭紧了眼,任由热流从没了阻塞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滴下,声音被放个不停的水流声遮盖了过去。
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还挂在稀疏的毛发上,在浴缸的热水中消弭无形。
腾腾的热气带着一股铁锈味,你拿下一块香皂就往下体探,四角端方的皂块在热水里变得滑腻起泡,细腻的白色泡沫被打起,糊在两腿的内侧。
这个男人平时用的香皂本来是放在牙刷杯边上的,同样整齐地放在盒子的正中央,普通的皂角味道,现在被自己夹在两腿之间。
好想看林墨存用它洗脸的样子啊……
只这么想就觉得甬道热热的。
你从热水中支起身来,想要把水放掉。
嘎吱——
木楼梯发出一声受到挤压的声音,清晰尖锐地传到了耳朵里。
紧接着是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停在了浴室的外面。
“林老师?”
你从浴缸中起身,光脚走近。
门外没有响应。
男人沉默地看着门前一小块玻璃上映出你凹进去的腰线 ,以及上面的一团浑圆的黑影。
他伸出手,克制地在玻璃边上,木板的部分,用指腹抚了一下。
“是我,月儿。”男人清和的嗓音隔着木门传了进来。
呼。
差点以为是……
“不好意思,借用了您的浴室。我这就出来。”你抓了深灰色的浴巾裹住自己,回身把热水放掉,一把团住那些脏衣服就旋开了门。
男人没料到你这么快出来,匆忙回身快走了两步。但仍然不可避免地瞥到一眼少女光裸的肩头和怀里白色的内衣。
“林老师,您慢用。”你看着男人笔挺平整的西装裤,故意卖着天真和娇柔的嗓音说。
少女的脚步声远去,林墨存才转身走进卫生间,里面热热的,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完,上面飘着一层白色的肥皂沫,带着一股少女的馨香。
她在我的浴缸里,她的脊背、她的臀、她的脚趾……
西装裤上突兀地顶起了一个庞大的形状,这下真的要慢用了。
听了一整天的讲座,书房里还有一些文件要译,林墨存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刚在客厅冲了杯咖啡,楼梯上就传来声响。
你换了一身白色木耳边的及膝睡裙,趿着拖鞋走下来。
“林老师,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您了。”少女柔柔一笑,对着眼前的男人鞠了一躬,宽大的领口荡开来,浅浅的沟壑和浑圆的半球一闪而过。
林墨存的眸色不可避免地深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垂头饮了一口,才把眼神锁在你脸上:“月儿,你不必这么拘谨,只当在家里一样就是了。”
“好。老师在喝什么?我可以尝尝吗?”少女不设防地走近,直接坐在他的身旁,沙发凹陷下去,女孩的体温隔着裙子传来过来。
林墨存攥了一下杯身,“是咖啡,我去给你冲一杯。”说着就要起身,但是少女直接双手捧住他的马克杯,樱唇软软地包住瓷实的杯沿,就着他的手,把深褐色的液体啜进去一口,立马蹙了眉:“唔,好苦啊!”粉色的舌尖无所适从地吐了一下。
“你第一次喝,不习惯很正常,加点牛奶会更易入口一点。”他怔愣了一下,收回了杯子。
男人抬眼看了下墙角的落地钟,“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少女乖顺地回来房间,木质门嗒地一声合上。男人看着杯子上浅浅的唇印,用指腹抹去,在唇上印了一下,起身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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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鬼压床/强盗翻进了你的窗户
咯——咯——咯——
是客厅落地钟的钟摆声,一下下吵得你心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林墨存的咖啡,你躺下后没多久就睁开了眼,在有点硬的席梦思上翻了下身,弹簧们也先后发出一阵咯叽。
这栋楼所有的声响都在往你的耳朵里灌。
睡不着。
想上厕所。
厕所在林墨存的房间里。
麻烦。
你赤着脚上了楼,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门缝里有一线橙色的光漏出来,他应该还没睡。
叩——叩——
“林老师,我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才说:“进。”
“不好意思林老师,我想用下厕所。”
林墨存就着床边的小夜灯在看一本大部头的书,深灰色稠面的寝衣,大半都藏在被衾里。
“嗯,我去倒杯水。”他清了下嗓子,掀了被子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向下瞥了一眼,刚拉开门,衣角就被攥住。
“林老师别走,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男人的衣料在少女的手里捏着,深灰与莹白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脚趾紧张地在地上蜷缩着。
“嗯,我不走。”他阖上门。
太近了,少女身上有他的皂块味,裙摆宽松,下面的小腹有没有因为憋尿而微微胀起呢,如果他揉上去,月儿会不会哭呢。
快步走进卫生间,那块被你从洗漱台拿走的肥皂块已经被放回原位,依然在皂托的正中心,只是四角圆钝了不少。
密闭的空间里叮咚的水声显得很响,外面的人会听到吗?
水声响一阵、因为羞涩停一阵,又忍不住地淅沥沥地响起来。
磨蹭了一会儿,你打开门,男人已经躺了回去,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
“林老师,我下去啦。”
“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并没有抬头看你。另一侧的床铺空了一大块,不用太久,你一定能躺上去。
再次躺回一楼的客房,铁艺花窗把月光的影子切割成了碎片,映在被子上。
你翻动一下,影子也跟着动一下。就这么盯着影子的动静,你无知无觉地沉进了梦乡。
梦里起初是光亮的,被子上也都是散乱的碎影,但突然影子都不见了,视线被一片漆黑笼罩。
嘎啦哒——嘎啦哒——
铁艺的窗子没了作用,一帮匪患绞开了阻碍,闯进了你的卧室。
“唔唔——”不等你的喊叫,他们已经训练有素地捂住了你的口鼻,黑色的手套粗暴地磨着你的脸颊。
男人有力的下肢剪住了你,困在厚重的被子里,连蜷曲手指都变得困难。
有人从床尾钻进来,伴着一阵冷气短暂地扑上脚心,他已经迅速摸上你的大腿,直接从裙摆处探进来把内裤拽了下去。
你拼命想要踢他,但这匪徒用了蛮力在往里挺,大腿柔嫩的里侧被男人新冒出来的胡茬磨得又痒又疼,你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中间。
他大口地舔舐你,用舌尖顶开闭合的贝肉,刮弄小巧的蒂珠,贪婪的涎水淌了你一腿心,腻腻地流进了臀缝。
被子像一张绷紧的鼓皮,把你箍在里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们的狎弄。
明明大张了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夜间对视力的剥夺加大了肉体的感知,酥痒难耐、湿热缠麻,下体像是要在那人的口舌里融化。
身上的男人捏开了你的嘴,肥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来回勾弄,故意将你的津液从嘴角勾出,再追逐着向下,在你的脖颈处来回舔吃。
只要身下的少女敢发出声音,他随时就能下嘴咬穿她的咽喉。
男人的舌头沿着你颈部的动脉,缓慢用力的舔,时不时还叼起一小层嫩皮来,在牙齿间轻嚼,蓄满了威慑。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裙子摸上你的乳,大力地团捏,花边的布料磨搓着你的柔软,樱果被拧掐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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