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那一夜你都紧紧地箍着男人的欲根,不敢松懈地控制着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来,尿意汹涌地一滔压过一滔,他还超过分地去戳按你绷紧的小腹。
铁艺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缓缓划过你的裸体,像爱抚也像侵犯,床单上都是你流出的爱液,梦
里都在这栋别墅里找厕所。
林墨存,你太过分了……呜……
鱼塘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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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可能,可能是柳莺雯的点播番外,然后2章节左右这个故事应该可以收尾了
你是深夜档女配 点播番外2)成年生日/私处护理
“这是小女,莺雯,快叫人。”
“……叔父好。”
父亲的百货公司生意一落千丈,连房子都质押给了东亚银行。
是眼前这位身材福硕的中年男人及时伸出援手,才得了几分喘息的余地。
其实真要论血缘亲疏的话,这句「叔父」实在是喊得强攀了,他们两家的关系早就出了五服,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柳家还有这么一位有权有财的大人物。
“小女接下来就有劳您多照拂了。”
他朝叔父深深地弯腰,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佝偻着脊背,步子迈得飞快。
柳人庵给了父亲一个新的工作机会,要他亲自去东洋跑货,运回来的名贵珍品可以把百货的人气重新拉起来。
只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叔父主动提出可以照顾她。
“别担心。”男人宽厚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安抚意味十足的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胛处来回顺了顺,“你父亲会回来的。”
白嫩裸露的脖颈在男人保养得宜的手指摩擦下慢慢泛了红,柳莺雯有些不适应地挣了挣,但那只手却没有顺势离开。
叔父中年未婚,空有万贯家财,家中却冷冷清清的。这大概是他尝试着在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吧,他想要和血脉亲缘有一些联结……
柳莺雯这样安慰自己。
住在叔父家与自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自由和安逸。
柳人庵平日很忙不常回家,只要在家就会给她零花钱,叫她出门去做脸或者买新衣服穿,不会束着她在家里。
就这样过了两周,柳莺雯从寄人篱下又变回骄傲风光的大小姐,而且更甚从前。
“叔父,下周是我18岁生日……我可以请同学来家里开派对吗?”
她讨好地去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柳人庵捏肩,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用纤柔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厚实紧硬的肩周来回按压,甚至伸进他挺阔的白色衬衫领中,去揉男人凸出的大椎。
少女的馨香随着她雀跃的话语扑进柳人庵的耳蜗和鼻孔,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沉默了一会儿,故意让少女葱根样的十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卖力地耸动揉捏,两球娇嫩的乳房在奶罩的保护下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后脑。
这是他的调教,只要柳莺雯主动亲近自己,他就会大方地给出一些打赏,只是……要请那么多同学到自己的家里的话,要花不少钱,嗯……是该收取他应得的利息了。
“18岁了啊,是大姑娘了,这可要好好办一下,让管家帮你弄吧,叔父要给莺莺准备个难忘的成人礼。”
“好耶!谢谢叔父!”少女激动地从身后环抱了下他,随即就快乐地跑开了。
生日这天很快就来了。
一早美容院就打电话来说她作为会员可以在生日当天,免费享受一次顶级的全身护理,柳莺雯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就被一群女人服侍着脱光了,两腿还被分开架起,房间里虽然开足了暖气,但柳莺雯还是有些不安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柳小姐今天成年了吧,女孩子总要提前准备好,等到跟喜欢的男生做那事的时候,让他一碰啊就离不开你!”美容顾问一边给她脸上涂了厚厚的精华乳,一边说道,周围几个人也纷纷笑出声来。
骄傲的柳小姐要做放得开的新时代女性,只好大大方方地放松下来,但也没能持续多久。
这些人忙着帮她除毛,窄窄的刀片在皮肤上刮过,又痒又刺挠,紧接着这刀片毫无预兆地来到了她的下体。
“啊!”锋利的刃伴随着脆脆的碎裂声,一束长长短短的黑色毛发摩擦着她的股沟掉了下去。
平日如厕和洗澡时才暴露出来的私处被人认真地盯着,柳莺雯觉得羞赧非常,作势想要把腿放下来。
“柳小姐别乱动,当心刮伤了你。”冰冷的刀片直接贴上了她的阴户,说话间就是一划,比在其他部位的刺激都要强烈,她拼命扼制住咽喉里的叫喊,才把酸敏非常的感觉压了下去。
那手在她的花唇上来回摆弄,边边角角的细毛都被悉数刮去,刮一下她就抖一下,喘息声密密地灌满房间,等结束的时候,那水已经不知觉地黏了美顾一手了。
灯光下,一个莹白的馒头穴从黑色的杂毛里被刮了出来,嫩生生、水滢滢的,叫人看了就想要摸。
而的确有人摸了。
“你做什么!”私处的两片肥瓣被陌生沁凉的手指拨开,藏纳其中的贝珠被圆硬的指甲轻慢地刮弄了两下。
柳莺雯激动地并拢了腿,把她的手紧紧夹住。
这家美容院她一直都来做脸,但这顶级服务实在是太明白超过了。
女人们纷纷上前按住她,七嘴八舌地帮着分散注意力。
这边给她剪指甲,把它们修得又短又钝,说这样干净大方,那边用玉石给她磨手肘和膝盖的角质,说能让她的肌肤比婴儿还嫩。
但她没办法忽略,有人拿着一把比羊毫还软的毛刷,往她下体涂满了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那手指就着这点润滑再次想要伸进来。
“柳小姐下面好紧哦,你们帮着放松一下嘛。”手指在她的下面左右顶弄,似乎要进到了一个从没被人碰过的隐秘裂口。
她憋地全身是汗,用尽全力和那根手指做抵抗,女人们的手上来,揉她发育中的坚挺的乳房,摸她细软的腰肢,搔她的腋下,只几下功夫,她就卸了力道,哭吟着被那手指捅了进去。
“呜!住手!我不做了!”细密的汗水从每个隐秘的毛孔中渗了出来,她两腿之间粘腻得要命,中间那根手臂联结着自己的所有感官,每挺动一下就让她疼痛非常。
“诶哟,柳小姐太紧张啦,女孩子都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在帮你呀!”一个女人上前,拿那柄软毛刷去扫她的蒂珠。
那处豁开着,小珠子露出来,甫一被软毛碰到,方才错过的快感就仿似遭了电击般的冲了上来,极端的快乐直顶到天灵盖,叫她忍不住挺了下体去凑那刷毛。
柳莺雯都被自己下意识地行为惊到了,可不及她反应,那刷子就直按下来,与外围的软毛不同,中间的部分稍硬,戳刺上来后就快速打圈,柔嫩的私处根本遭不住这般粗暴地对待,几乎是立刻绷着小腹,喷了水液出来。
那手指就顺势探了进来,把滑腻腻的液体在里面涂了个满再出去。
此刻她已经周身瘫软,再无力去挣扎和反抗,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涂了诸多香膏奶脂,再细细擦去,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妆点打扮,为生日定制的礼服裙送来了,身后有个巨大的蝴蝶结,缀在身后,好似个礼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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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点播番外2)同学们在楼下庆生,她在楼上被叔父侵犯
学校里都在传,柳莺雯家里破产、父亲连夜跑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办生日派对,同学们都很好奇,围着她不停地问这位叔父的来历。
她骄矜地享受着这份瞩目,但不肯透露更多,因为她也不了解这位叔父,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是想办法要零花钱。
“小姐,先生请您上楼。”管家朝她欠身,帮她从这些八卦的目光中脱身。
沿着旋转扶梯一路上次,叔父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在二楼的凸出的围栏这里迎她。
“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莺莺。”男人笑着把手伸过来,揽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男人保养得体的大手几乎没有什么掌纹,只余指尖有一些早年打拼时留下的薄茧,在她嫩软的颈子上摸索,有些痒痛。
“谢谢叔父!”她乖顺地低头,浅浅地笑,但眼角是止不住地得意。
便宜叔父这些日子来实在大方,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比父亲还宠她。
依着栏杆往下看,同学们叁叁两两地在餐厅游走,对墙上的挂画和墙角的花瓶啧啧称奇。
那个穷酸的卢小冉居然也跟来了,低头耸肩,真是比王妈还要像仆人。
“在看什么?”叔父突然挨近,手再自然不过地扶上了自己的腰。
尽管这段时间她和叔父时有接触,但叔父从不主动亲近她。
成年男人的炙热触摸突然让柳莺雯感到陌生极了,甚至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袭了上来。
但还不待她躲开,那只大手就从后腰的蝴蝶结处伸了进来!
柳莺雯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怎么会?
男人单手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同学,神情宽和,甚至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而那只手,顺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路贪婪流连着往下,直接摸进了她的内裤,中指带着点深刻地纹路,没费什么劲就挤入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她头脑空白一片,这是怎么了,下面人声喧腾,随时都会有人抬头看到,看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居然在摸她的下面!
“叔父……”柳莺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您的手……”
“怎么了吗莺莺?”男人的手指肆意地在里面抽弄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液声,“你爸爸没跟你说?”
“叔父的恩情是要报答的,莺莺就是你爸爸给我的报答。”
如遭雷击。
少女瞬间失去血色的表情令柳人庵满意地笑了。
对付未经事的处女穴,他早有经验,只是年岁渐长,腻味了照逼蛮肏。
着人打点了在美容院给这雏儿好好润了润花穴,这会儿里面虽然紧致,但湿热非常,手指轻易就顺着腻腻的油膏滑到深处,里面频繁有力的抽动,真是令他满意。
“不……不行!”柳莺雯大梦初醒般地并紧了腿,单手背过去要把那作祟的手赶出来。
“莺雯!你家太棒啦!”一群男生在楼下抬头朝她喊,他们举着香槟,兴奋地叫嚷着。
她被这些目光烫到了,整张瞬间涨红,连耳根都在发热,后背冒了细细的汗液。
他们在看我……如果,被他们看到了话……
仿佛是为了映照她的恐惧,柳人庵摸上了她前面的蒂珠,轻慢地摩挲、逗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上来,她不能控制地扶上身前的栏杆,双腿直抖,勉力冲下面笑了笑。
男生们四散着打闹开去,柳莺雯忍受着下体来回的摩擦,气息混乱,热泪在眼眶里滚动,将落未落。
不行了……里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样……我要,站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蕊珠上重重一捻,柳莺雯就膝盖一弯矮了下去。
他们要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柳莺雯自甘下贱,被自己的叔父玩弄身体?
嗒。客厅里突然一片漆黑。
下面正在谈笑的身影窸窸窣窣地窜动起来,没人发现就在抬头能看到的距离,他们的同学正在被叔父肆意猥亵。
柳人庵轻易就托住了自己侄女的肋下,大手还顺带隔着绸缎的礼服捏了捏尚在发育的酥乳。
娇小的人儿就这么镶嵌在自己怀里,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洋娃娃,是他讨要的全部报偿。
和西装裤链拉开的轻响比起来,餐车的滚轮划过红木地板的声音更吸引人注意。
那是一个点满了蜡烛的叁层奶油蛋糕,缀满了真实的格拉斯玫瑰,在莹黄的烛光里显得如梦似幻。
“祝你生日快乐——”不知是谁带头唱了第一句。
与此同时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伸到了她的腿间。
不行!不可以!她不是什么报偿,她要回家!她要听爸爸的解释!
“唔!”她想阻止,但是柳人庵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她的嘴里,雪茄的烟草味满满地撑在嘴里,她的舌头被抵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仰着头承受着侵犯的不止是嘴,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点点戳戳,裹满了湿黏的液体,然后在她的腿心抵住,巨大的压迫感顶得她头顶发麻,下一刻,她就会坠入泥潭。
楼下是齐声的生日歌,楼上是荒淫的开苞宴。就在最高潮的那句歌词唱起时,男人重重地顶开了她的处女膜!
处女的鲜血喷淋在他的欲根上,痛到极致的抽搐咬着他,细密的嫩肉擦着他,太爽了。
他埋进自己侄女的头发里,贪婪地吸着里面的香气,舔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自己,有血腥气飘出来,还有腥甜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道道地淌下来。
真是令人难忘的生日宴啊。
那个懦弱的男人,拿着他的钱头都不回地跑了,留下一个女儿来偿债,好在这个报偿还算香甜,他就收下了。
同学们激动地吹着蜡烛,鼓掌叫好一片,没有人关心主角在哪里。
咻——嗙!
窗外的黑夜被一束烟花照亮。
大家顺着管家的指引跑到屋子外面看柳先生专门给莺雯放的烟花。
每一发亮起,柳人庵就在她的体内整根没入,用力顶磨。
“这段日子战事吃紧,火药到处都弄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了这几箱东西。”
客厅里走光了人。
柳人庵肆无忌惮地把侄女的抹胸礼服剥下来,将她赤身裸体地按在冰凉的地板上,钳着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撞着。
“好疼……放过我……求求你……”柳莺雯的泪水糊了满眼,漆黑一片里,她只看到男人庞大的身影在眼前起伏,又热又硬的棍物,在她的羞处来回摩擦,疼痛占据了高地,她恨不能当场死去。
时有烟花的光亮闪进来,把二楼纠缠的身影照得分明。
男人双眼猩红,满足地粗喘着,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拧得身下的少女青紫一片。
而少女气息奄奄,如被野猫叼了一路的雏鸽,挣不动翅膀。
灼热的白精随着最后一发烟火的升空在她体内炸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地狱,再也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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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被塞进保险箱的女人
柳家门前穿梭来去一辆辆豪车,名门权阀和地方豪贵都携女伴到访。
一年一次,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淫窟。
每个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纤细的脚踝暴露出内里衣着的单薄。
卢小冉穿了母亲年轻时穿过的一件姜汁黄的窄袖旗袍,腰身倒是正好,只是胸前有些紧,两点嫩处直贴刺绣的凤穿芍药。
她立时感到了周围男人们的眼神,热热辣辣地笼过来,在她脸上、领口、胸前、和高高开起的衩上。
盛启哲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去和那些平日里难见的绅贵豪门打招呼。
男人们有意无意地攀比着自己带来的新宠。
有那地方来的顶富,坐在赌桌前,他齐整的西装穿着,屁股下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
输掉了一局,他懊丧地把身前的牌一推,向后靠在那两团丰挺的乳房上,扶手上搭着的两条玉臂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按摩着头部。
洗牌声又起,不知边上人说了什么,男人泄愤似地拧了两把美人的大腿,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压到赌桌上,把烧到一半的雪茄在她光洁的裸背上碾灭。
美人压抑着哭吟滑到地上,把人用领带拴了脖子绑到了桌腿上让蹲着。
牌桌上众人视若无睹,沾有美人香汗和泪珠的牌被重新码好,男人们的手上去重开一局。
卢小冉瞧紧张地抓住盛启哲的袖子:“我想去趟厕所。”
“别去太久。”
软底的布鞋踩在楠木做的台阶上,悄无声息。
她确实不想再受柳莺雯的欺负了,但这片请柬下藏的世界真是远超她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酒会,盛启哲顶多要她陪着喝酒。可是主人还没开宴,屋子里的不少女人就被脱了衣服,袒胸露乳地供人把玩了起来。
一楼的厕所被反锁了,厚重的门板咚咚地响。她无法只好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厕所应该在和楼下一样在走廊尽头。她要进去躲一会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路过一间两面开门的书房时,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门把下面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男人看着已经过了五十,凸起的肚子裤腰似乎都勒不住,前门襟敞着,他愤怒地喘息着,又不解气地用手中的皮带向下抽去。
“说!我书房里的东西你拿给谁了?!”
没人回答,只有模糊的呻吟飘出来。
碍于锁眼的大小,卢小冉看不到地上的人。
如果她看到,一定会在门前崩溃。
因为伤痕累累躺在地上的,是她的母亲,卢葆贞。
她的私处被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原本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
一大早刚送了小冉去学校,她就在回来的路上被柳家的仆从绑走。
当街用绳子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那样,给抬进了轿车里。
全程路过的行人都躲远了旁观,看着她的双腿被弯起,裙衩里露出大片春光,听着她哭喊着快报警。然后她就被扇了两记耳光。
直到现在耳朵还在嗡鸣作响,两颊辣热着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柳人庵突然发疯,这些年他除了在南京那边来人时喊她招待,就很少用她了,一面是她年纪渐长,每每乖顺地趴下不哭不喊反倒让他没了凌虐的快感;一面是他也开始力不从心,挞伐起来不再有掌控欲。
可今天他突然来了兴,打起她来尽有些收不住,那双皮鞋踩上她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摇头。
她布满鞭痕的手臂攀上来,把男人的裤头褪下去,求饶似地把脸埋了进去,嘴里塞得鼓鼓地,舌头卖力地讨好,只是那软趴的物件对这番热情敬谢不敏。
男人推开了她。
那一瞬间,卢小冉看清了,是她母亲!她母亲竟然遭受了这样大的虐待!
“我给过你机会了,看在这些年你伺候我的份上……”
男人几下旋开绿色的保险柜,拖着她的头发把人推了进去。
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她被折迭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宴会结束了我再来处理你。”
男人转身就朝外走。
卢小冉赶紧躲进隔壁的空房间去。
窸窣的房门上锁声,男人踱步离去。她拧了几下门把,都打不开,急得直掉泪。
她要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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