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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你是出家人,怎可为虎作伥…”
“皇觉寺从圣祖爷起就只犯了过错的女子。施主被送来此处,历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么错,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主婚后失贞,又舍命轻生,罪责深重,唯有圣上龙气可镇施主的阴气。”
僧人点起一炉香,袅袅腾腾的烟气带着股檀香的气味漫上来,王姝的眼皮开始耷拉。
“施主养养神,今夜会很长的。”
门外残阳如血,像处子在床榻上落下的点红,丝丝缕缕的晚霞是那处子混着血的淫液淌在床单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声响起。
王姝迷蒙间听到门开的声音。
“陛下,夫人已经清肠叁日了,后庭随时可开。”
“开吧。”
王姝觉得下身一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的双腿被屈着打开。
一根冰凉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窝,有人抓着她的双手从腿下方绕过捆到了棍上。
阴户大张,双手被迫打开双腿的姿势令王姝不安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里的那个僧人跪在她身前,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双腿连着棍一道,压到了她头的两侧。
王姝惊叫一声,只觉脏器都被挤压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个下面都在烛火大照的厢房内被人看了个干净。
她勉力侧头,看到一截明黄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请看,现下后庭紧闭,须用香油浸润开道。”
那僧人拿起一只木碗,里面挂靠着一根木鱼的击锤。
那木锤的锤头如鱼,光莹雕隽,上面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纹路,线下裹满了香油。
“陛下请。”他把木锤递给皇帝,自己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菊穴,用力打起了圈。
“啊…那里不能碰…”王姝大惊,那里,怎么可以…
“夫人放松。”僧人不疾不徐地说,那小眼被一点点揉得通红,本闭合得紧紧的小口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豆粒大小。
她的大腿后侧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菊穴被抵上一截硬物,前端圆钝小巧,往里进得分外容易,中后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凹凸,被一记用力,捅了进去。
“啊…那是敲木鱼的,怎么可以塞这里…”菊穴被塞入异物,忍不住缩起来,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润让它进来得容易,前小后大的形状却导致她根本无力把这东西吐出来。
“陛下还可以多抽动几次。”僧人熟知分寸,这才是个开始。
皇帝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布满了冷汗,跳河后又叁日没怎么进食的身体虚弱孱瘦,都没有御花园里挣扎的野劲儿了。
他握着那锤柄,又往里送了一下,如愿听到女人惊弱的哀叫后,一把拔了出来,褶皱的菊眼被猛地翻开又闭上,但洞开了一指的大小缩不回去。
厚厚地滚上一圈香油,那木鱼的锤头被男人捏着,香油太多,延了一滴落在她的菊穴上。
“吧嗒。”菊穴瑟缩了一下。
“不要…陛下住手…唔…”皇帝又把那锤头塞了进去,慢条斯理地任那最胖的部位卡在入口处,周围的褶皱被撑开,一张一合地在抽动,他把着手柄不让它吐出来,菊穴只好拼命缩,主动把锤头吃进去。
“瞧你这嘴儿,多贪吃,嗯?”
他转动木锤,让那致细刻的纹理在她的肠壁上反复剐蹭,王姝的腿在僧棍上来回滑动,哭逃不得。
“我没有…陛下是贤德明君,怎可德行有失,还请就此手…啊…”王姝还试图用君子礼教来让君王清醒。
那根木锤被如愿抽出,她才从刚才激烈的刺激和胀痛里缓和过来,急促的呼吸着。
“这样有些慢啊…”那后庭只开了一指,塞个指节估计都要被吃得死死地。
皇帝恶意地看着眼前紧紧闭合住的阴户,白嫩丰厚的唇肉鼓胀,那夜御花园里太黑,倒是没有好好看看。
手上的木锤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穴上,把白嫩的唇肉砸开,准准地打在了阴蒂上。
“啊…”王姝痛呼,那致的小木锤份量十足,丝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在那颗蒂珠上,把肉珠砸得红肿一片。
“小僧的木鱼陛下或可一用。”
那僧人从腰间掏出一根大号的木鱼锤,棍身足有成年男人的叁指粗,锤头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龟头还要大一些。
这跟木鱼锤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滑。
“不行的,别用那个…”王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头。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来润一下这木锤吧。”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穴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穴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处,没咽住流了肚腹和后庭一身的油。
“呀,浪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那卵蛋大的锤头坚硬无比,光滑油亮,一点点往她腿间入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王姝就使劲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红肿的蒂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穴肉缩了起来。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塞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着它,生怕喘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这里洗干净吧…”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润滑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木锤冰冷,而她的穴滚烫,只能用穴肉去温暖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头又往里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潮。
那锤头被塞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敏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潮的时候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头和棍身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液体,粘稠幽香。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着上奏弹劾他的政敌。
真想让那老东西看看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啊…
不顾菊穴的紧缩,他用力把沾满淫液的锤头挤了进去,女子无助地痛喊,褶皱崩到极致近乎透明。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着主人的屠宰令。
那个僧人在她菊穴里转动抽拔了一下那木锤,换了女子敏感的哀叫。
“陛下请。”把那物抽了出来,菊穴洞开了一个大口。
皇帝扶着他的龙根,轻松就进了那个原来闭合得紧紧的后庭。
不同于前穴的潮热湿黏层层皱褶,后庭里丝绒绵密,光滑无阻碍,只有菊眼处紧紧箍着他的根,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挤压感。
“好胀…啊…肚子好难受…”世家贵女的骄傲丢了个干净,只觉那硬物热烫,挤进了她细瘦的肠道,残忍地顶撞她的肚腹。
她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胀得唯恐下一秒后庭撕裂。
皇帝撑在她身上,细细端详她的表情,她痛苦的眉眼似乎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他。
菊穴没有高潮和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在活活拉割她的皮肉。
皇帝对开后庭只是好奇,在里面驰骋了一会儿就失了兴致,草草射了,少了肉穴缩的刺激,这股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出在了她的里面。
龙根萎顿着退了出来,那股子白浊被扣在菊穴里,像是蜡烛含泪,汪汪的一口,将落不落。
他指了床榻那根沾满淫液的木锤说:“把这送去丞相府,要王振鑫亲手接。”
王姝被从僧棍上解下来,腿根酸胀欲裂,手腕勒出红肿一片,肚中翻搅,后庭狼藉、内里灼痛。
她好想回家。
“陛下,求您高抬贵手,放臣女回去…”
她虚弱地趴伏着,在床沿处用手不安地揪动着薄被。
男人恶劣地一笑:“既你敬重佛门,不若留下来终生侍奉这些僧人吧。”——
蛋:被家丁从湖里救上来,湿身赤裸遭众奴「施救」
王二喜是两个月前跟着王大小姐一道进状元府的家丁。
他也是喜公公放在王家的眼线。
这日喜公公来信让他盯死王大小姐的一举一动。
夜里,他看到王大小姐形容狼狈地和状元从轿子里下来。
下人们得知状元府倒了开始四散抢钱跑路,一片混乱里,他看到王大小姐一个人往后院深处走去,立即跟了上去。
才追上她的背影,就见她直挺挺地往湖里跳了下去。
王二喜立刻脱下短褂,蹬掉布鞋也跳了下去。也是他运气好,往湖水深处刚划拉了两下,手就摸到了一只绵软圆球,那是大小姐的奶子。
王姝欲求短见,哪肯让人救,拼命在水里推他。二喜在水里也憋得难受,失了耐性,蒲扇一样的大手在水里扇了她一巴掌。
王姝失了意识,开始往下沉。
二喜托着她的腰想把人往上抬,但宫装灌了水重得很,他索性把王姝的衣襟拉开,任由宫装从她肩头滑落,顺着他往上游沉下去。
绸裤也被他抽了带子,没想到大小姐亵裤也不紧,整个下半身的衣物也被水流冲没了。
二喜一抬头,抓着王姝的奶子冒出了水面。
“来人啊!夫人落水了!”要在水中托着全无意识的人实在重得很,他靠自己也拉不上去。
四散奔逃的家丁们看到自家夫人浑身湿透,仅剩胸前还挂着料子、胸前鼓胀被一只粗黑的手牢牢抓住,纷纷停了下来。
有人掐着夫人的腋窝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水下赤裸无物的下身露在众人眼前,大家都窒住了。
二喜一个用力也从水里爬了出来,开始挤压大小姐的胸乳,刚把手按下去,那两个大奶就从紧贴的湿衣中弹了出来。
家丁们围成一圈看他救人,刚按了两下,王姝就呛咳了水出来,但是只发出了几声无意识地低吟,并没有醒来。
“诶,你这么救人不对,我老家是用嘴吹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长脸家丁把二喜挤走,一手捏住王姝的鼻子,一手捏开她的下巴,嘴对嘴就埋了下去。
只见他光是和夫人的柔软的嘴唇来回磨蹭、唇肉相抵就是好一会儿,才吹了两口气灌进去,就连着那粗后的舌头一起伸到了她的嘴里,勾着那丁香小舌一起啧啧作响,把唇肉也包进了嘴里舔吃。
另一个家丁见他开始占便宜,也不甘心地说,“我们家也是用嘴吹的,就是不吹这儿。”说着就蹲下把王姝赤裸的腿屈起分开,那被皇帝肏得软烂殷红、蒂珠肿胀的小穴被暴露在人前。
他埋下头,一嘴就包住整张阴户,也装模作样地往里吹了口气,热流挤入,酥胀的感觉让王姝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这下大为刺激了那家丁,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舔吃起夫人的小穴,那穴大张着欢迎他,带着股湖水的咸腥味。
他一手一边把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向上吃蒂珠饱实弹牙,向里探洞内潮湿软绵,稍微吃了两口就穴里就吐了和湖水不同的湿黏水液在他脸上。
“我们那儿也有靠捏穴位救人的。”又一个家丁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大拇指用力把红肿的乳头往乳肉里摁进去,王姝在昏迷中痛吟了一记,只换来更深的掐弄。
“夫人,小的们这是在救你呢。”
那手肆无忌惮地捏抓起府里主母的奶子,尊贵的女主人现在像只破布偶一样没了意识地任由下人们亵玩。
“那这是不是也是「穴」位呀,哈哈!”一个家丁伸手笔直地捅进了她外翻洞开的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弄了起来,看着主母下意识地抽动双腿,让他更得意地用手打起桩来。
其他家丁们也懒得找借口,一哄而上,这个去吃她的脚趾,那个去顶她的膝窝,有的去舔她的耳道,有的甚至去挖她的菊眼,还有人抓了她的手去撸自己的阳具。
直到晨光熹微,才有管家发现她,家丁们早散开了去。
剩下她脖子上挂着卷作一团的兜衣,身上被射了不少白,下身洞开殷红的里肉外翻沾满了口水和淫液,也不知有没有人偷偷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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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 被帝王掰开双腿温酒
屏幕一黑,剧情放到这里就结束了。
导演见她看完了,把平板回去,说:“这后头如果数据好、会员想看,就会开启剧情投票,票数多的剧情会接着拍。”他挑眉笑道,“我们的剧也是这样。”
你手心都是汗,两颊绯红,下体湿漉,菊眼都有些隐隐的胀痛感。
双乳沉甸甸地胀痛,开拍前喝了催乳的奶药,这会儿药效起得厉害。
“这是实操戏,剧情会有主演带着你,你配合着挨操就行。”导演随口嘱咐了句。
你脱了身上的毛毯,主动躺进地上的锦被里,被人抬了起来。
紫宸殿上,皇帝靠座在主位上,半眯着眼假寐,喜公公刚同他私语完。
他年近不惑,越感力不从心,儿子们青壮有力,仿佛时刻都在觊觎他的位置,权臣们勾心斗角,总想着在他眼皮子底下谋点私利。
现在连个小小盐官,都敢明着献媚来和他谈条件,真是可笑。
你被二人从锦被里剥出来,白生生地押到皇帝脚下,额头叩在地上,发顶就触着皂靴。
“陛下,这就是了。”
把你抬来的太监就站在你身后,空荡的大殿上,垂手侍立的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约莫有八人。
宫殿的门还大开着,黑洞洞地张着口,要吞吃了妄想出去的人,仔细听还有侍卫穿着在外甲胄巡逻的脚步声。
你紧张地等待着头顶男人的审判,他沉默着,强大的威压笼罩着你,生死予夺就在他一念之间。
皇帝的前20年被先皇控制着一言一行,连每夜幸的妃子,都不能从他的心意。
登基后,天下合该是他的,女人也是。
凡是他在宫宴中看上的,就趁着酒热,让宫人引她们离席,在御花园的草丛中,禾清池的四角亭里,拐角的假山石洞下,只消一刻钟的功夫,就让那些夫人们承受生平不敢想之事,那些丈夫们有的不知,有的装傻,但各个都还是要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向他跪拜。
他是天下之主,恩泽万民。
“爬上来。”皇帝终于开口了。
你把头埋得更低,怎么爬?
身后的太监一把将你推在了皇帝的膝上,金丝细线袖的五爪金龙瞪视着她。又一个太监居然举起了你的小腿,生生将你抬上了龙椅,你不得不两腿敞开跪在了皇帝腿旁上。
男人的两腿粗壮,尽管勉力把腿张到最大,仍能感受到腿间皇帝的热度,穴肉还会若有似无地蹭到衣袍上的金线。
你低下头,眼神乱飞不敢面对眼前现状。
喜公公走了过来,扶着你的肩膀,“陛下,这对乳儿很是可口呢,您尝尝。”喜公公捏着你的脖子低声在你耳旁说:“捧着,去伺候陛下。”
你强忍下羞耻,用手捧着自己饱胀的乳儿,颤颤巍巍地凑近了皇帝,他依然懒怠着,对凑到嘴前的乳疏于理睬。
你无处支身,双腿打颤,再支撑不住地坐到了皇帝的腿上,细密的金线摩擦着你腿内细嫩的皮肉。
皇帝终于朝你看了一眼,他一掌就托住了你的臀,把你往前一摁,你的蒂珠在层层绣线上擦过,绣龙的五爪、鼻子、眼睛、长须一一吻过穴肉,剧烈的刺激伴随着酥麻的感觉立时涌了上来。
你为了稳住平衡环住了眼前这个男人。
与前序片里扮演青年帝王的演员不同,他年近40,孔武健硕,是驰骋过影视圈的老戏骨。
男人这才对你的乳起了兴致,他慢条斯理地启唇,含住了你。他蓄着些胡须,唇和须碰上乳的一霎那,你只觉得穴下的金线都被自己吸了一口。
他用舌舔拨了一下你的乳尖,痒意一路传导到了脊髓。变本加厉地,男人用舌粗砺的一面,慢条斯理地擦过乳头,然后深深地一吸。
男人口中滚热,奶汁源源地淌进了他的嘴中,解了他的焦渴。
女人当真是柔软,像一汪水,熔化在自己的嘴里。
当今圣上的嘴含着你的乳头,喉结上下,在喝你的奶水。
男人把乳吐了出来,粉色的乳尖上晶亮一片,他细细端详了片刻。
用手捏上另一处,早已鼓胀的乳头经不得恰弄,只一碰那奶水就滋在了他的皇袍上。
喜公公慌忙从袖中掏出帕子,帮忙擦拭衣袍上的奶渍。
“夫人可要当心着点儿您的上头和下面,别留下什么淫秽的东西到这龙袍上,明儿个上朝陛下可还要穿呢。”喜公公阴毒的话刺了你的耳,忍不住屏息去绷紧自己。
皇帝改用手捏住乳肉慢慢挤,看着奶水从红粉的尖上一点点冒出来,缓缓淌满了整个奶子,溢上了他的指缝,又流下去沾上了你的肚腹,最后竟消失到了两腿间的凹缝处。
皇帝用手指顺着那奶迹一路往下抚,纤弱的肋骨、圆巧的肚脐,然后轻轻戳了戳你腿间的藏起来的软珠,“看,这里也出奶了。”
那手指顺着软珠,紧紧贴着往里走,直直探进了潮湿的幽穴里。
你不由想用腿夹住了身下的男人,那作祟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弄,要你受不住地小声叫喊了出来。空荡的殿里一点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了。
你轻蹙着眉,更紧地闭上眼,不敢看眼前男人深邃的眼,他大概是在看你的穴,也可能是在欣赏你难耐的表情。
陌生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摸,里肉在浴房时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红了,此刻被男人粗砺的手指刮弄,只觉得疼痛更甚,爱液更是汹涌分泌。
你感觉到一股子热液直直地就顺着那手指扩张开的洞口冲去,慌忙去夹,除了更深地吮住那手指外,一滴、两滴淫液还是难以控制地污脏了劳耗百余江南绣娘不眠不休半年赶制的重绣皇袍,淌在那金线绣珍珠的龙眼上,沿着整条龙身泄了一汪的水。
“真能出水……”皇帝说道,水液搅动渍渍有声。
那手指熟稔无比,大拇指在蒂珠上拨弄,食指和中指顶着里面的软肉戳刺,忽快忽慢,把你抛在半空不上不下。
那小穴里的水就混着奶汁一点点地淌到皇帝的腕上。
你无助地虚扶着皇帝的肩头,眼角绯红,睫毛上沾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珠。
那手指抽出来在你的后背上擦蹭了两下,冰凉的湿意激得你腰窝一陷。
皇帝又靠回了椅背上,肚腹鼓起,发出沉沉一叹,冷眼审视着眼前的雨打芭蕉样的美人,失了兴致。
“去取那只岐山新贡的青铜酒樽来。”他突然吩咐道。
下面的人碎步匆匆捧上来一只兽衔环耳,下有叁足的酒樽,前有倾酒的流槽,中间的肚腹圆深,后有尾,杯口有二柱。
你的手被男人宽厚的掌抓去,塞进那酒樽,手心感受着冰冷的酒樽身上鸟兽雕刻的凸起,小巧一只拿起来却颇有份量。
“把你的奶挤进去。”男人眯着眼,命道。
你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勉力抬起,碰上自己的娇乳。
在府中涨奶的时候,都有阿屏拿热热的帕子先给它捂一捂,然后用她软嫩的手缓缓地推按自己的两团鼓胀,再缓缓施力,把奶导出来。
现下要自己就这么用手去挤,从未有过。
“你们帮帮她。”喜公公看你久久没有动作,催促你身后的太监道。
右侧伸来一只粗黑的大手,那是大满的手。他抓着你虚覆在乳上的手,大力团了起来。
你的手指被迫紧紧捏着自己的奶,看着那小巧的乳被生生从指缝里挤出来。那粗黑的手指和你纤白的手牢牢贴在一起,偶尔一记错开,那大手就当着皇上的面猥亵着你的奶。
你受不住这刺激,来回摇着头挣扎,却因为坐在皇帝膝上,不敢太过动作。
那大手控着你的手指,捏上你粉嘟嘟的乳头,轻轻转了转,带来钻心的痒意,随后一记用力就挤了上去。
痛得你失神了一霎,另一只手赶不上用酒樽去接,那一大股奶水尽数溅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雕刻着龙首的部位被淋了一水的奶白。
“你可要快点灌满这只杯子。”皇帝看到你没接住,更像是得了趣味。
你赶忙拿酒樽的流槽长嘴去贴住自己的乳头,冰凉的青铜把奶头激得一硬,奶水刚挤过一遭,再要挤一时却出不来了。
另一侧,高瘦太监的手直直就当着皇上的面握上了你的另一只奶,你被摸了个措手不及,慌得往后一仰,倒进了高瘦男人的怀里。
那手不知敛,像揉面团一样把你的奶子团来搓去,粉嫩的乳头没了方向一般被玩得四处乱跑,像是终于被抓住了让男人一逮,两指重重一掐余下叁指来回推揉,奶水就源源地往外出。
你仰面躺在男人的怀里,失了支撑,下身朝上露出了淌着水的肉穴。手在空中勉力一挥,堪堪接住了那么点奶水。
“让妾身自己来……”你像被折了翅的幼鸟,使劲在那阉人的怀里扑腾,自己的裸背在那衣袍上磨蹭得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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