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中间那处已经湿了,男人遂满意地俯身,将你尚穿着素锦软底宫鞋的足架到肩上,埋进去喝汤般漱漱地饮了起来。
那声响叫你难挨地很,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意亵玩你,只是审问小贼般地要讨回自己的醒酒汤。
那唇舌没有多一分在敏感处的咂弄,只是要把穴喝干的样子。你只能咬唇闭目,掩着松垮的裙子勉强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尽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儿,好让下头别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场的那么多肉戏实在是榨干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体的逐渐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换回了温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进怀里,把下巴支在你的颈窝里,悠悠地说:
“盐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极北之地采挖新盐矿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满1岁的小儿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怀里一僵,自己方才两月的幼儿,都还不曾饮过几次母亲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谁,遭遇了什么,他真的是醉了吗?
男人牵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热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羞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带,肿烫的硬物弹在了你的手腕内侧,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愤般在硕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级剧本,尤其是炮灰剧本,除了几句台词细细写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叁言两语的介绍。像这场戏就只写了“偏殿送汤被大皇子误肏”,其他全靠演员即兴,正片剪辑也全由着导演和资方的需要,很多时候就是保个素材,全部弃用也是有的。
现在男主角威胁要喝干你才肯罢休,如果ng,因为一场无足轻重的戏而耽误全组的时间只会惹了导演的厌烦。
不想你这小小的报复让男人的眼角都飞出了红晕,像是兴奋得不行,直把你双腿拨开,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挺着那物就往蕊心里塞。
你嵌上他的阳物像是两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无论怎么胡乱冲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实在是受不住这轮番的挨肏了,你内里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却是干不出水了,只觉得被撞得腿心发酸,腰肢快要断了,头脑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对你的状态不满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双唇,你吃痛张嘴,那舌就趁势进了檀口。
像个带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动辄就撞上你的贝齿,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头承受,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后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间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终是摸到了蒂珠,顶着它按着它甚至拧着它,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不足,只顾着抄捷径让你强制高潮。
你总算是被肏出了感觉,又出了些水来润它,忍不住小声吟叫着,这人该不会是个处吧…你坏心眼地用力了几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着你,嫩乳被颠得白浪连连,那硬杵势要捣碎你,像个不受控制的高频按摩棒,你关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云,喷出了水液溅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满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软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围着往深处拖,刚才差点就缴在她身上,本以为是朵软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带毒的罂粟,恨不能把她戳烂了好不去祸害他人。
“你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会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将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双手掐上你的脖子,渐渐施力。
疯子,这个疯子,你想朝导演呼救,濒死的感觉让你双手发凉,双腿在床上拼命踢腾,更可怕的是下体传来了灭顶的快感,又是一个大浪打下来,男人被淋了个正着,终于射在你的体内,又烫又急,把你冲在高处落不下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你眼前发黑,没了意识。
你是深夜档女配 彩蛋:老皇大怒杖烂骚穴
你在拔步床上独自醒来,腰间还堆着破碎的宫装,腿间粘腻狼狈,双乳红肿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门看了眼天色,皇帝这会儿是要起了。
宫道上,只见一个衣钗散乱的宫女苍白着脸飞奔着,仔细看地上还有零星白浊滴落。
总算是在殿门打开时赶到了,你扑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风卷着拍到你的脸上。
“怎的来得那么迟。”他尖声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汤…”你哽咽住,红着眼拢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诌!咱家何时遣过你这差事。”他轻慢地笑着,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样。
你如遭雷击,是了,这是阴谋,你就是被他泼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唤你进去呢…你知道该怎样交代吧?”喜公公笑着转身,淹没在门后。
你跪伏着爬进了殿门,皇帝在屏风后更衣,那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一件鱼戏莲叶的鲜红肚兜被扔在地上,那显然不是宫人或妃子穿的服制,应该又是哪位夫人昨夜遭了祸。
一只玉碗在低矮的小几上放着,你解开了披风,从破碎的襦裙里掏出了一只雪乳,你挤捏着它,但是昨夜的连连春水把你逼干了,就算这会儿太监来绑你,都不会再有奶出来了。
双乳被你焦急地又捏又掐,红了一片,你听着皇帝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和女人越来越微弱的哭声,额上紧张地落下了一滴汗砸在碗里。
“咳咳…咳咳呕…”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皇帝推出屏风,她的手无力地划拉住那片肚兜想要遮掩自己,嘴角和脸上沾着白浊。
那是…铁齿谏官袁大人的娇妻,文臣史家饱读诗书的二女儿…
皇帝晃动着腿间的软趴长物走了出来,“这会儿大臣们都候在殿外了吧?”
“诺,都头点地跪着呢。”喜公公走近去扶皇帝。
“把她拖出去,记得从谏官那列走,慢慢地拖。”
两个太监躬身进来,扯起地上女人的手就把她往外拽。
女人的肚兜堪堪遮在肚腹上,拼命哭喊,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啃痕,私处沾满了浓。
不知殿外粗砺的石子路搓上这一身娇嫩皮肉是怎么个光景,只那肚兜必然会香艳地掉落在某个言官的手边就是了。
皇帝走到小几旁,看着上头空空的玉碗。
“连奶都挤不出,误了朕上朝的时辰。”
他低头扫向你,突然发现你左耳上少了一只玛瑙耳坠,他一脚把你踹翻,你被迫露出两粒肿大非常的红果,和破碎脏污不堪的衣裙。
皇帝拧眉:“贱婢!你被谁肏了!”
你慌忙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查!谁敢动朕的东西!”下头一阵脚步声远去,他踱步来回几次,突然解开了腰带,携着好似千钧的力量重重抽在你的背上。
空气都被划破发出利响,掺了金丝的明稠腰带里裹着革料,落下来就是一道凸起的红痕。
你被抽得一矮,痛、麻、痒悉数在骨肉匀称的脊背上炸开,一下又一下,你痛叫都不敢,只好生受着帝王的怒火。
腰带被掷在地上,尤嫌不够,“来人!把这贱人的穴杖烂!”
你不可置信地抬头,这是什么sm剧情,脚本里没有写啊!
有太监上前,剥了你的襦裙,你双手被翦在背后,像一条被撕了皮的白鱼在案板上垂死挣动。
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左右二人各执一根,先是高高抡起,然后重重砸在白嫩的娇臀上,白肉浪起,一道淤红的印子浮现,左右来回抡下,啪啪作响。
你的脸在地毯上摩擦,泪水浸湿了地毯。
不过十来下,你就被翻转过来,双腿被左右拉开。中间那处豆腐一样嫩,缝里渗着点玉露和白浊。皇帝坐在正位,死死盯着你,只觉得失控的怒意充斥了整个胸腔,“不说出奸夫是谁,就给朕重重地打!”
那板子再次落下,生嫩的所在瞬间热辣抽痛起来,大皇子那句“乱棍打死”的戏言在你脑中炸开。
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声,求皇帝绕过你。
又一板子落下来,巧之又巧地敲在你的阴蒂上,那软珠像被砸瘪了一般,还被恶意地在木纹纵横的御杖上来回摩擦,激得你双腿不由屈起,重重地抽搐着上了高潮。
“陛下您瞧,这奶婢被打得发骚了呢。”喜公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你若再不说,朕就叫他们把这板子捅到你的骚穴去给你止痒。”
那方正的板子棱角锐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这么宽,若是进来,只怕命要交代在这片场里。
此刻,这木板正抵着你,在入口处来回拨弄,偶尔一个尖角戳进来,让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着他清俊的面庞,整洁干净的样子,疏朗的眉眼里拢着清愁与悲悯。
太监们退下,殿内只剩你,皇帝,和他的长子。
“是你做的?”皇帝眯起眼,审视起这个他认为愚善羸弱的儿子。
“是儿子酒后失德,父皇要罚就罚儿子吧,别惩了无辜…”他这才偷偷看了你一眼,满脸情真意切的担忧。
“你倒是会享受,这两只奶子都被你吃空了。”皇帝慢慢踱到你身前,大手抓着你软绵的香乳团了几把。
“说说,你是怎么肏的她。”皇帝此刻不知息怒去,只是饶有兴味地把你提起来,怼到自己儿子的脸前。
“儿子…儿子就把她抱在怀里,入…入的…”他低头不敢看眼前晃动的莹白,声音渐渐低如蚊呐。
皇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只把你再往前摁,你的穴肉紧紧贴在地毯上,短粗的绒毛扎着你的里肉,把水都吸尽了,紧覆在上头刺痒得很。
他从背后抱着你,像一头棕熊在掐一朵芍药。那大手从双乳往下探,关节粗大的手指当着儿子的面伸进你的小穴里掏挖了起来,白浊流到了皇帝的手上。
他把那手东西涂到了长子的衣领上,“你的东西,你负责清干净。”
“儿子…儿子不敢…”年轻的皇子不知父皇用意,只一味跪着。
“那她只能去死了…”说着就要起身。
大皇子急着扑上来,你被他抱了个满怀,冷冽的兰香叫人沉迷。
清醒的人不敢造次,却不得不造次,他把你放到地上,屈起你的腿,两指撕开你红肿贴合的穴肉,一点点往里进,找寻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你难耐地在地上哀叫,肿痛的后背在短绒地毯上来回挣动,痛痒难耐,下体尖利的疼痛伴着剧烈的快感迭着涌上来,浓稠的白浊被一点点刮弄出来。
皇帝看着儿子卑顺地低头来回抽弄女子下体的样子,胯下那物就不可控制地抬了起来。
他举着你的腋窝把你推伏到地上,扶着阳物就挺了进来。
“啊…陛下…开恩…慢一点…”穴里肿痛异常,被硕大的龙根开道伐地,只是痛上加痛,男人丝毫不顾你的哀求,只动得愈发快。
皇帝在后面顶着你,一下下把你的头撞到长子的胸前,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和因着难堪闭上的眼。
这个长子,素日圣人一样的品格,泥人一样的脾性,若是可以拉着他一道陷入情欲深渊,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对着你的宫口用力撞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淋漓而下,你支撑不住双臂扑在了大皇子的怀里,那里,同样有处硬烫硌着你。
“你若能让大皇子射出来,朕就饶了你。”皇帝突然抬着你的腿站起身,使你不得不重新双手支地,只好用唇去解眼前男人的衣衫。
贝齿开合,叼住青色滚玄绣的衣襟,往下拉扯,刚露出些许年轻男人的锁骨,皇帝就在后面恶意地研磨你的敏感点,你不由张口哀叫,甬道一阵疯狂紧缩卸了力道。
干脆死在这里吧,你不想配合了。
大皇子这时像泥塑点化成了肉身,自己脱了衣袍,清瘦的骨肉在父皇的寝殿里泛着珠玉的光泽。
那根昨晚只顾冲撞你的肉棍,此刻倒显出几分白净可爱。顶头圆硕如伞,柱身粗壮透着青色的经络,它带着几分讨好地往你眼前凑,真的不忍心推拒。
你启唇敷衍地含住个头,只是舌面一扫,那小眼就激动地吐出了水液,你不管不顾地来回舔弄了几次,柱身就颤动着怒张了一圈。
男人温柔地捧起了你的脸,手指在你唇珠上来回抚弄了几下,摸到你被昨夜被他咬伤的破皮处,就用力一摁,趁你吃痛张嘴,把自己的下体整根送了进去。
“呜…”整根在你的嗓子里来回戳弄,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衣袍。
皇帝看着儿子白净的欲根在女人的嘴里不加怜惜地进出,一副和尚开荤的急色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二人在你前后,老皇戳进去,儿子就抽出来。你来我往间倒显得默契非常。
终于是老皇先受不住,抽了身把你掀到地上,用手来回撸动了几把,举着龙根把液浇在了你的乳房和肚腹上。
“贱婢明滟,惑乱宫闱,赐,乱棍肏死。”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愣愣地握着怒涨的、沾满涎液的柱身,一副对眼前变故不敢置信的样子,拍了拍他说:“这婢子下面已烂得不堪用了,你若不嫌,这会还能再去用用,晚些,就让太监们拖下去「行刑」了。”
皇帝出去了。
只留下大皇子逆着光对你勾唇一笑,也起身离去了。
你是深夜档女配 穿比基尼去滑雪可是会被操的:)
女主演过生日,邀请同剧组的人去古宫边上的西成山滑雪。
大家都不知道那新造了个滑雪场,低调隐僻得很。
她当天包了场让大家尽情玩。
你不会滑雪,也搞不懂那些设备。女主演看你一脸懵地杵在更衣室里,走过来递了一套软薄的滑雪服。
“我这儿还有一套,你拿去穿吧。”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紧身滑雪服,包裹出波澜的胸型。
逆着光,你道谢接过,看不清女主演的神情。
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你一个没什么戏份且已经杀青的配角那么关照。昨天清晨被男主演掐在床上弄晕后,你被工作人员抬进休息室歇到半夜才缓过来,地铁末班车也没了。
你正考虑不如叫个车回去的时候,女主演进了休息室,特意邀请你多留一天,现在还主动给自己衣服……
滑雪服是上下两件,你比女主演要高,她的衣服在你身上显得格外很紧身,上衣里面多穿一件都会拉不上拉链。白色的裤子拉上去就会紧紧地卡着你的裆口,臀部被包得都能从外面摸出内裤边缘的凸痕。
好在护目镜和头盔一戴,也没人能认出你。
女主演拉着你在新手滑雪场练习,她教你如何上单板,把你的双脚牢牢卡在板子上,说这样会更安全。
今天天气很晴朗,阳光照在雪上反光强烈,隔着护目镜,你只能看到她红艳的唇弯起的弧度。
这里还有其他高难度滑雪道,女主演陪你练了一会儿就说要去滑两轮,让你在这里自己玩。新手的雪道坡缓且小,周围也没什么相熟的人。
你踩在板上一点点往前滑动,极佳的肢体协调性让你渐渐有了感觉。
没到一会儿你就滑到了新手雪道的尽头,你往下一望,那面是一片没开发的野雪场,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树根、残土,远处还有杉树,地形崎岖且陡。
你弯下腰,打算把脚从单板上解出来,走回高处再试一次。但不知道女主演是怎么帮你绑的,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卸下来。
你直起腰,眼前眩晕了一下。
突然有双手从背后推了你一把,你直接踩着板就从新手雪道冲了出去。
“啊!”你短促地惊叫,险险降到地上,僵硬地半蹲着,由着这坡度把你带着往下冲。
野雪地的雪蓬松厚软,你滑在上面一颠颠地几欲摔倒。风紧紧地贴着你的脖颈和腰肢,还卷走了你的针织帽,缎子一样的黑发在风里乱舞。
持续不停的下冲叫你体能近乎殆尽,但陡立的坡道让你不敢停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棵雪杉,正正挡在你的面前。
你无措地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冲刺中完全僵硬了,娇嫩的粉面距离坚硬粗糙的树干越来越近,甚至已闻到杉树夹着雪粒的清冷气味。
“砰!”
你闭上了眼睛,这时一个黑影扑倒了你。你们一起在雪地上蹉出了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下。
仰面躺在雪地里,雪粒挨着你的后领,被你滚热的汗意融成了冰水流进了你的脖子,冻得你一哆嗦。
劫后余生的后怕涌上来,你大张着嘴喘气,浑身酸软,泪水积在护目镜里来回滚涌,你把它摘下,白炽的阳光回归,刺眼的雪光反射进你的瞳孔里。
那个救了你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滑雪服,带着头盔、护目镜和放风面罩,看不清长相。他单脚跪在你的腿间,双手还握着滑雪杆。
他没有急着把你扶起来查看有没有受伤,也似乎不好奇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遭遇了什么。
只是沉默地看着你。
这个擅闯了自己雪场还差点死掉的女人,此时像只撞断了角的小鹿,微弱地颤着身子,檀口微张,眼睫上沾着泪珠,湿痕遍布在脸上。
“谢谢你……”你躺着觉得雪地冰冷冻得心口发凉,勉力两手向下撑,想把自己支起来。
那人却突然放下滑雪杆,把你的肩膀摁回了雪地里,那双手戴着黑色手套,手劲很大。
你突然意识到这场莫名的意外背后还有了什么东西坏掉了。
因为这只黑色的手套捏着你胸口的拉链,一下子拉开了你白色的滑雪服,黑色的bra就这么暴露在了户外的冷风里。
你慌乱地用双手去拦,根本没用,他像是突然发了狠、下了决心,就要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对你做一番恶事。
他粗暴地把滑雪服从你肩膀上扯下来,退到手肘处,那紧身的衣服沾上雪之后竟然缩水了,像束身衣般把你的双臂紧紧在了背后。
白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
他经常会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比如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可能只是他滑雪的时间太久、没有及时服用氯丙嗪所幻想出来的。
不然怎么会在未开发的野雪地恰好救下了她,不然她怎么会滑雪服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bra,那乳儿比雪还白,欺霜赛雪大概是形容她。
如果她是我幻想出来…
那手套都不曾摘下,粗糙的布料从你的bra下缘探了进来,他的亵弄都不是为了享受你的肉体,他不关心你的乳是不是要比雪白、比水滑,他藏在那护目镜和面罩后面,似乎只想看你被揉得发疼的痛苦表情。
“不要,啊…为什么…”你不明白,这个把你救下来的人怎么就发了狂。
他把手抽了出来,本来完美的半杯形bra被一双作恶的手搅弄地没了样子。
那手套沿着你的腰线磨下来,搓出两道红痕。他一把抓着裤沿,就把你的裤子也脱到了臀下,连着黑色的内裤一道歪了一边。
小号的滑雪裤穿了一上午,把内裤卡在你的穴里,那手套就在这吃进了一部分内裤的穴口停住了。
他在看,看你被滑雪板卡得被迫分开不能动弹的双腿之间。
“啊…手套别…”哪怕你出演情色片,也不能接受在野雪的无人场地里被一个面目都看不清的陌生人用极端地方式粗暴猥亵。
那人看够了,他两指把那截陷进去的内裤掐住拉了出来,挪到一旁,内肉被带着扯了一道。然后,那手套、那黑色的沾着雪粒的、冰冷的手套,就捅了进来。
“呃…”这么冷的天,你额头却冒出了汗水。
这是滑雪专用的手套,厚实宽大,手心处做了防滑处理,有明显且密集的小突粒,里子填充了大量的棉絮,让男人本就大的手显得更厚了一圈。只这一根手指,就让小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手指在穴肉里来回抽插,带来剧烈的摩擦,陌生的颗粒在穴壁上刮拉,绵软不成型的触感探进了深处,高频的进出让你痛苦地蹙眉。
“啊,好痛,不要用手套…唔…”
又一根手指加了进来,只是这么两根,你就觉得穴口被撑到最大了,他狠狠把你的胯扯起,听着你痛苦的呻吟,手指在里面上下勾弄,雪在你后背上下的摩擦下融化了一滩水,你的小穴也在他的粗暴抽插里汩出了一汪水。
水液搅弄,在防水的手套上挂了一片晶亮。
他松开了你,直起了身。
他玩够了吗?你顾不上内里一片辣痛,翻身用手扒着雪地,就往前爬。绑住双脚的雪板坠着你,在雪地上艰难地划拉出一道印子。
你太慌乱了,根本站不起来,腰肢用力,像一条被人从冰湖下强钓上来的美人鱼,扑腾着却寸步难行。
那人从身后重重地扑了下来,你裸露在外的纤瘦胳膊在粗糙的雪粒上摩擦出一片红色的湿痕。
无法并拢的双腿根本不需要被掰开,男人的大掌扯住你的黑色的叁角裤,往下一扯,比雪还白的嫩臀在眼前直晃,那幽缝隐隐约约在中间泛着水光。
一根滚烫的肉棍打上了你的腿间。他刚才是在脱裤子!是了,他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他甚至可以强奸了自己,再杀了埋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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