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高瘦太监终于好心推了她一把,她扑回中年皇帝的怀里,男人瞥了酒樽一眼,说:“这些可不够啊。”
你再顾不得怕痛,弓起身子去挤,哪怕用力去捏,也只得一两滴。
你窘促地想哭,一时间没了办法。
皇帝嫌这娇弱的身子在他身上压得他腿麻,遂一挥手。
下面的人把他批折子的桌案抬到近前,两个太监抓着你腿根,双腿大开着架到了桌上。
奶迟迟不出,闻喜招了招手,有小侍从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羊奶上来,掐着你的下巴就把奶往你嘴里送。
羊奶又腥又烫,你喝着呛咳起来,那奶从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流过脖颈,在两腿间和淫水汇成了一摊浑浊的白液。
“夫人可不要浪了这出奶的好物,不然这浪的都要夫人舔干净呢。”闻喜见她喝得狼狈,威胁道。
你勉力仰头,用手扶着碗,才算喝尽,肚腹鼓胀难受得很。
那奶一时半刻还是不出,又两个小侍从过来,拿鲜红的绸布在你乳根处绕了一圈,到背后用力一勒。
两个绵软的嫩乳就被扯得一紧,浑圆凝白挺立了出来,你被拉得仰身用手去撑,奶头翘着渐渐溢出了白液。
大满拿着那青铜酒樽,揪着你的奶头挤捏,乳汁缓缓地出来,滴滴答答落到了深深的樽肚里。镜头把那声音实时地录进去,你被众人挤奶只觉得难堪不已。
挤完了一只再挤第二只,总算把酒樽斟满了。
闻喜接过去给皇上看。
“这奶太凉了……”皇上拿着那酒樽起身走近你,“给朕温温吧。”
你睁着盈盈的双眸不安地看他,男人蓄着短髯,粗糙地磨着你的脸颊。粗烫的唇舌一口吞吃了你的耳垂,舔到你的耳廓,卷着你来回轻啃。你下面受不住这番刺激又流出来水来。
两个小侍这时一人一边勾住你的膝弯,往上一提,你就整个人仰面翻倒在桌案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就直面地敞开在了这群人面前。
你一声惊呼,看着皇帝拿着那叁足酒樽,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小穴。
“不行的……太大了……”你慌乱地想要踢腿,却被两个小侍摁得死死的。
那两个太监此刻一人一边扯开了你的阴唇,殷红的里肉都看得见。
那叁足酒樽冰凉,一进去就被层层的嫩肉给抵住,坚硬冰冷的死物碰上你柔软的内里,像是有叁根肉棍同时侵犯了你,它们破开了嫩肉,划拉着四周的内壁往深处走。
“啊…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无措的缩着穴肉,大张着腿去适应这冰硬的酒樽。
皇帝不疾不徐地继续去推那酒樽,樽身圆胖,鸟兽雕刻的凸起更是厉害,撑得你呻吟不止,那雕刻甫一碰上,就磨得你一跳,那奶水就泼了一些在腿根上。
“啪!”男人的手掌随即拍上了你的臀肉,“如果泼了,你就重新挤…”
似是得趣,又重重拍了两下你的臀,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带着酒樽里的奶液摇晃不止,又泼了一些出来。
“真不堪用啊,那你用前面的水来补上吧。”说罢就用手去挤你的阴蒂,来回揉捏,那酒樽被裹得更深,细窄的甬道被撑得大开,软肉磨着那些不规则地凸起,被男人捏着至为敏感处挤弄,快感滚滚着来,整个下体都不由一挺,一股清液就激射出来,落到了杯中。
酒樽终于被男人从穴中取出来,淫液像是给这青铜器过了一层油,樽身温热。
男人喉结鼓动,把里面的奶液淫汁一饮而尽。
“今后你就做朕的乳婢,日日在穴里温着奶喂给朕。”他大手揉着你喝得鼓胀的小腹,尿意经他一按变得汹涌,你被这番刺激得两腿打摆子,此刻已没了太监们的挟制,你只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此刻才解开裤头,把你两腿拉到他的腰间,滚烫粗硬的肉棒一挺就干了进来。
中年帝王的肉棒比你在影片里看到的要粗硬一倍,他就这么在议事的大殿上、批折的桌案上侵犯了自己大臣的妻子。
力道劲猛,耻骨间撞击,男人的滚烫和自己的软嫩紧紧相贴,这个陌生的中年帝王甫一见面就是淫辱,紧接着就是侵犯,撞得那么凶猛,那么粗暴。一下下顶在花心深处,撵得你眼角沁泪,啜泣不已。
“受不住了…啊…放过我…太深了…”男人又一记用力差点把你顶出桌案,深深刺进了宫口,你痛得两腿一夹,只更深地把自己送进了男人肚腹里。
男人一边撞你的宫口,一边用手去摸你肚子上被肏得凸起的形状,一肚子尿意被在肚腹上作乱的大手按得汹涌。
你用柔软的小手去抓男人的手:“不要…妾身…想如厕…”
“朕准你尿,尿在朕的龙袍上。”男人的手不为所动,反而往下更用力去按。
“不行的…不可以…啊…”那尿意刹不住,已经有那么几滴溢了出来。
男人俯身狠搓着你的阴蒂,他被穴里的肉绞得受不住,用龟头死死堵着你的宫口,他两手压着你赤裸的肩头,把一泡浓重重灌进了你的胞宫里,激烫的稠热胀得你肚内鼓暴,尿口一松,一股子尿液就漱漱地激射在了男人的皇袍上,源源不断。
你就这么被射了一肚子不属于丈夫的浓,那是帝王的恩赏。
你是深夜档女配 被导演喊住加戏
剧情到这里,你本该杀青了。
这是一部古装悬疑女性向np网剧。
女主有个大她10岁的嫡姐,在嫁与状元仅2个月就无故落水,后被送到皇觉寺静养,半年后被封为和硕公主前往突厥和亲,没多久就病故了,朝廷以此为由狠狠翻了突厥一番的岁贡。
女主当年不过7岁,疼爱自己的姐姐不明不白地殁了,朝廷告慰的赏赐是一根粗长的木鱼锤,说是姐姐在皇觉寺所用旧物,父亲拿到后一夜白头,从此郁郁寡欢。
女主长大后从姐姐陪嫁的仆人口中得知姐姐的事有蹊跷,遂趁着新一轮的阂宫家宴混进席中,意外窥见老皇在百官朝见的大殿中淫辱你,一个朝臣的妻子。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出去,宫门却已下钥,她为遇上侍卫,不得已躲入一处宫室,那竟是大皇子的居所。
白切黑的大皇子发现了她,把她当采花贼行了一晚上的“拷问”,除了不能做的其他都做了,女主虚软着腿,两颊酡红着被大皇子送出了宫,说日后要留她在宫里夜夜操干。
为开启女主的np之路,她后来在孤身前往皇觉寺的路上被偷钱。
只能混在商队里,被明善算的商队少主夜里玩乳抵偿路资;又混进客栈的通铺,被艰苦禁欲的少侠在春梦中舔逼吹水;好不容易到了皇觉寺,发现是个淫寺,逃跑的过程中一番春水淋漓的险象环生……
终于回到商队还与少侠共同前往突厥,女主却被边境的流民冲散了,她遇到了狠戾乖张的突厥小王子,得知了姐姐在嫁来后不久就被栓在牲畜棚里受罚,后来人看着不行了就被扔在草原上自生自灭。
她不甘心,她查到皇觉寺少了一名僧人。终于在边境小城里找到了和僧侣隐居的姐姐,她梳着妇人髻挺着孕肚被那僧人舔着乳玩着穴,院子里还在奔跑着一个垂髫小儿。她没有打扰姐姐,默默离去了。
回京的路上,突厥的小王子要跟她一起走,准备开发漠北商途的少主要跟她一起走,觉得轻薄了她要负责的纯情少侠还跟她一起走。
她为了报仇再次潜入皇宫,被白切黑的大皇子逮住破身,虚与委蛇后逃出宫。
在客栈被少主发现端倪,浴室验身play,少侠点穴play,小王子3p,场场水液四溅、欢愉连连。
最后大家放下修罗场一起清君侧,杀了喜公公,大皇子登基,女主做起了宫外的皇后,开放给其他男主np。
整个剧情过程中还有很多付解锁情节,在商队里露宿梦里被马夫占便宜,睡大通铺的时候被其他旅客趁黑玩弄,被流民冲散时有各种混乱中的挤捏……
每个群众演员都不浪,拍正剧的时候就顺着录了。
你刚从御前的桌案上挪腾下来,腿根酸软,周身乏力,冬夜里拍裸身戏太冷了,尽管裹着厚毯子,寒战还是一个接一个。
从2点开拍,到现在已经是凌晨5点,连拍了3个景,头脑昏沉,眼皮子打颤,下身湿黏冰凉,你很想立刻回自己的出租屋里躺着。
但这时导演满脸讪笑地走过来说:“小林啊,你慢点。”他殷勤地虚扶了你一把,“有个好消息哈,给你加戏一场,是付剧情,如果播放量高你还能拿提成的,你现在赶紧去清理下。”
你内里软胀,腰酸头痛,但还是为了出镜率忍下了不适。
“导演,我要演的什么内容呢?”
“是跟大皇子拍一条,剧本正写着呢。”他把路过的场务拉住,说:“找点见效快的消炎药把她身上这些肿的地方都涂一涂,快去。”
你被场务赶着去主演才能用的休息室。
导演看着你的背影,掀开帽子烦躁地揉了揉他稀疏的头发。
时间拨到半刻钟前。
夏初翌从房车里走出来,衣领散乱着,脸上还残留着强挂的笑意。
他走到片场,看到了被压在桌案上的你。
孤伶纤弱的女人,双腿大开地被箍在中年皇帝粗壮的腰上,硬直的欲根同软陷的私处紧密咬合,男人的便便大腹同你的软白肚肉寸寸贴合又分开。
皇帝壮硕的阴影雄狮般完全覆盖在你的身上,晃动间像是在啃食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他看着你泪水沾湿眼睫,无力地用手去推抵着身上男人的压迫,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意顶了上来。
“她是谁?”夏初翌走到导演边上。正在聚会神地看监视器的导演被吓了一跳。
年近40的导演早些年拍文艺片扑街差点破产,凭着最后一部猛打擦边的电影《出轨》被辰帛互娱看中,挖来做了情色片导演。
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一部戏,开拍这几天的功夫在片场总算积攒了一些威严。但看到这个年轻的男演员靠近,他竟然一个挺身把自己从椅子上拱了起来。
“啊,她啊,小林,叫林…”他抓着剧本,一页页往前翻,翻到第二页,看到了演员表,“林若。”他尴尬地抠抠帽沿,演员这么多,记得个姓就不错了。
“林若…”他把这个名字在唇舌上滚了滚,“让她和我拍对手戏吧。”
导演为难地笑了笑,说:“她拍完这个就杀青了啊…”
夏初翌漂亮的凤眼静静看着导演,他被盯得后背一汗,“那,我让编剧给她加戏,现在就加。”
“正好,我对剧本也有些想法,让编剧过来改吧。”
导演看着那个年轻演员蹲在编剧身旁说话,一派乖巧天真的样子。
他掀开帽子把头发捋一捋。这叫个什么事啊。
辰帛互娱当家人的私生子就这么给塞进了他的剧组里,虽然人低调,但也架不住上面层层的交代,有什么要求他能应下的自然要安排。
他走近,就看到夏初翌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说着触目惊心的话:
“这段,女主再次进宫被大皇子抓住破身,不好。改成…女主再次进宫,被阴狠毒辣二皇子强奸,那肉棍沾着血无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又捅进,她就这么被捆在床上生操了叁天叁夜。”
编剧打字的手一顿,求助地瞥了一眼导演,导演闭上眼睛挥手让他按这个写。
“然后再是被大皇子救出,喜怒不定的大皇子对她时而温存、时而暴戾,女主跳出狼窝又入虎穴,被折磨了1个月后才逃出宫。
满身狼狈地回到客栈,被这段时日四处寻她的商队少主看见,他以为女主在外面有了情人,斥她发骚,用珍贵的蜀锦堵了她的嘴,拿绑货的麻绳把她捆起来,绳结紧紧抠在她的穴里,开了她的后庭。
少侠在他们事后也回来了,发现女主被睡了,惊痛不已,一拳就打了上来,商队少主解释说是她发浪在外面偷吃,不如满足了她。
少侠不明就里,点了她的穴道一番查验,发现她早就被里外操熟了,说'我的元阳本想大婚之夜送与你,不想你这般不知自爱,那便现在给你,从此互不亏欠。'
突厥小王子是夜里回来的,看到满身液赤裸躺在床上的女主,大怒,把她拖到牲口棚里,栓到柱子上,让自己的爱驹舔她。一边入她,一边说她的姐姐当年在突厥是怎么被绑在马上挨整个军队操的。
心灰意冷的女主被他们叁人轮番惩罚后,才在第二天有机会说出她在宫中的遭遇,又是好一番虐恋,才冰释前嫌,共同清君侧。”
编辑删改得手心冒汗,不安地说:“我们这是女性向的剧,这么虐不太好吧…”
那个少年无辜一笑,说:“虐恋情深,才会有话题不是吗?”
那个女主演,仗着自己在娱乐圈混得久,把他叫到房车里,嘴上说要对戏,但刚对了两句,就脱了内裤张开了双腿要他口。
说如果他不配合,那演戏的时候,就让他ng,射到一滴都不剩也过不了一条戏。
那个女人童颜巨乳,下体无毛,肉户肥厚,她在镜头前一向擅用瞪眼嘟嘴来营造幼女的气质。此刻她却眯眼笃定地看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整个人散发了一股子熟烂的气味。
他抄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摁着她,给她好一顿解痒,电视机亮起又灭掉,来回换台,音量高高低低。
他趁着女主演躺在桌上、敞着腿心回味的时候离开了房车。
在戏剧学院里他是最被老师看好的学生,都以为他毕业后会去演名导的电影,再不济,凭着这一副好皮相,也能去男团选秀出道。
谁能想到他的第一部戏就是下海演这种叁个男主之一的戏。
他喜欢演戏,不如说是喜欢伪装。
在剧组里,他也要扮演一个穿着单薄白衬衫的穷学生。
就这么躲在各种伪饰的皮子下,冷眼看着他父亲对自己的愧疚,和父亲妻子对他存在的妒恨,看着剧组众人或讨好、或欺凌的嘴脸。
现在,他要尝尝那个看着梨花样柔弱的女人。
你是深夜档女配 被大皇子困在床上审问
仿制唐朝的襦裙紧紧勒在你的乳上,大半个白皙的酥胸溢在外面,嫩红的尖儿在丝织缎料上直接摩擦,奶水不受控制在胸前洇了一滩。
你穿上和片中侍女喜翠一样的衣服,袒露着脖颈行走在宫闱的长廊下。
这是被皇帝幸过的女子才穿的,其他宫女则穿交领以作区分。
你端着一盏醒酒汤走入了眼前的殿门。这是喜公公交给你的,要你送到前方的偏殿去。
你成为皇帝的乳婢后,每日清早都要跪在寝殿外,从衣领里释出双乳,把奶汁挤进杯中,再将整只杯子夹在乳沟处,等殿内的传唤。
皇帝兴致若起,随时都会唤你去他所在的地方喂奶,若是挤不出,太监们就会把你衣裙剥干净了用红绸绑了吊起来,让双乳垂直于地面,等奶水溢出乳尖。
你走进偏殿,以为那个中年帝王也会如往常一样,端坐在正位上想着怎么折磨你。
但正厅没有人,东殿的拔步床上垂着纱帐,可以看到隐隐约约躺着人。
你走近,把醒酒汤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跪在脚踏上,低眉温声说:“陛下,醒酒汤来了,用些再睡吧。”
帐内人翻动了一下,又没了声响。
你不敢怠慢,端起醒酒汤,素手掀开床帐。里面躺着的却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他墨发束冠,面容清俊还有些苍白,身上绣四龙的青衣朱裳有些褶皱。这应该是那个宫人和你介绍过的,温厚羸弱的大皇子。
和他独断专行的父皇不同,大皇子从来都是良善悲悯的样子,他在猎场不忍杀生,宁可满矢而归,还要跪在父皇前恳请放生那只被二皇子抓来的象征大吉的白狐。
为此遭到帝王重重的一记马鞭。
现在这个不被皇帝喜爱的长子,和你,一起出现在偏殿,不太对。
你捏紧了碗沿,屏住声息,缓缓起身准备后退。裙琚一点点提起来,你的后背也慢慢贴上床帐。
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神色迷离却牢牢套住了你,你顿时不敢动了。
“端过来吧。”男人只当你是普通宫女,疲惫地闭上了眼,慢声说。
你不敢有违,把碗沿凑近了男人的唇,他的脸虽然苍白,唇却红得妖冶。
大皇子启唇饮了一口,就蹙眉呛咳了起来,你连忙凑过去给他拍扶背脊,生怕引来路过的宫女太监进殿探询。
男人侧首抬眸,只看到一大片莹白在眼前晃动,有股子奶香扑来,比这药味好闻多了。
他忍不住凑近了,鼻尖都要触上你的酥嫩,“这汤太苦,孤不想喝…”声线低暗,藏着几分可怜,呼吸带着酒气扑进你的乳沟,热气像是一路从坦领窜到了你的小腹。
“那殿下要奴怎么做?”你看着尊贵的皇子低着头的样子,不禁柔了声音问。
“你替孤喝了吧。”他抬起头冲你粲然一笑,失了焦点的凤眸眯起,不由分说就抓了你的手把碗送给你嘴边。
那指节瘦长,力道却大,辛辣冲鼻的汤药尽数被灌入了肚腹。
碗被男人夺了去扔出了帐外,无声息地在地毯上滚出去好远。
你忍着满嘴的酸苦味,只觉得大皇子不似传言,实在喜怒无常得很。你躬身想要告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你要带着孤的汤药去哪儿?”
醉酒的人真是不讲道理,“汤让奴饮了,奴再给您端一碗。”
“可孤现在就要喝。”男人定定地看着你,像是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要你怎么变出来。
“孤自己找。”你被他猛地拉倒在大床上,这个素来在人前良善的皇子此时却如此不通情达理,指骨分明的大手在你身上四处乱摸,你紧揪着襦裙的上缘在他身下躲闪,那手热烫没有章法,让你又痒又羞。
“啊……奴真的没有,求殿下开恩。”
男人单手拆了束冠,墨发如水一样倾泄到你的脖颈上,他一点点俯身倾到你的耳侧,像只魔魅,“是藏这里了吗?”你的耳蜗被他低磁的嗓音震得一酥,湿热的舌头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你的耳道。
“啊…殿下别…那里不是…藏不住的嗯…”那舌头在耳道内舔水般来回钩弄,却失望而归,于是恼怒地改在你的耳廓里细细舔找,你敏感地向旁躲闪,却他被捏紧了脖子细细抚弄。
他眯着眼,用手拨弄了一下你的耳珰。这是皇帝今日晨起在你乳上泄了一回后赏你的,是一副打磨得圆润的红玛瑙耳坠,耳针细长弯尖,命你时时戴着,说下回要把它们钉到你的奶头上。
大皇子不顾耳针尖利,一口连着耳坠含住了你的耳垂,用犬齿叼住那块小小的嫩肉,用力,深深刻下了个齿痕。
你痛得咬牙,不敢喊叫,只觉得周身都被这男主角突然的粗暴沁出来一身冷汗。
“好像没有,嗯,这是什么?”他慢慢凑近,舔去了你玉颈上的汗水,“是你把孤的汤药倒在身上了吗?”又是一记长舔,从你的锁骨到你的下颌,每一寸都不放过。
“真的没有…殿下这样于理不合,还请放开奴婢…”
大皇子的唇舌从你的锁骨向下,一点点把你淋漓的香汗悉数吃了去,津液把紧束的襦裙上沿都打湿了。
“好香啊…”男人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那作乱的唇沿着你的曲线攀爬,在最高处埋了下来,那是一滩被你洇湿了的奶渍。
他重重地舔吮着那处,连带着里面的奶尖一起,被粗糙的布料刮擦着、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大力吸着。
“啊…奶要出来了…”你羞愤地别开头,向上挪腾要离开这个醉酒男人的控制。
“你饮了孤的药,若是现在交出来,孤可饶你性命。”他抓起你的襦裙就往下扯,你不依,用力反抗,指骨都泛白了也不肯松手。
若被大皇子在偏殿占了身子,只怕自己的下场难逃一死。
华丽的宫装脆弱得很,经不起两回拉扯,就发出布帛崩裂的声响,两团滑腻软糯的玉脂在他眼前弹动,以顶上的粉尖为起点,横七竖八地遍布了好几道淡白色的奶液。
“是这里。”男人勾唇,伸了舌尖,一点点把那些湿痕尽数舔了去,极尽温柔。
你试探着扶住大皇子的肩膀,想要哄着这个醉了的男人从自己身上下去。不料胸口一疼,他居然在嚼自己的乳尖,牙齿的咬合面粗粝,这般不留力气地把那软嫩的珠粒辗来轧去,只把它吃得红肿充血,才含住吸吮。
像是渴急了,每一口都势要把你喝空的样子,奶水从你的痛处流出时像是在流血,你又惊又怕,不敢低头看,只能强忍着,泪珠一粒粒滚下来。
大皇子把你的双乳喝了个干净,才抬起头,朱唇潋滟着水光,他覆上你,轻轻地在你眼角一抿,那泪珠被吸了去。
夏初翌顺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侧首,凑近你另一只无暇的耳垂,那里镜头拍不到。带着点气声悠悠地说:“我要在这场戏里,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惊地看他,他只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吻了下你的粉颊。
“你还在哪里藏了呢?违反宫规只怕是要乱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开了温和的表象,他的内里和这吃人的皇宫一样残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来堆到腰间,下面什么都没穿,白玉般的两条腿赤条条地在镜头下难堪地拢起。
男人用手点在你的绒毛絮絮处,问:“交代吗?”
不答话只怕这场戏今天结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这里了。”你强忍着羞涩,一点点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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