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夜档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吃塘
那手套扣着你的细腰,耻骨撞上你的臀,肉棍就捅了进来。
滚烫的肉身在你的穴道里一路驰骋,像你滑下来的速度一样不容刹车地,直直冲进了宫口。
“疼…不要,太深了…”这实在不是常规的做爱方式,他次次挺进都只求到终点,不为着自己的快感,只把你的身体也当成了雪道,每次滑行都力求到底。
你的肩膀抵在雪地上,这看着松软的新雪,还没被人踏足过,实际触上的时候,带着细碎的棱角,脆弱和坚硬并存,磋磨你的肌肤,只觉得一下冰冷地痛、一下灼烫地痛。
男人做到一半,直接掐着你的腰把你拉了起来,你双腿锁在雪板上根本无处着力站起,两手也被束在后头,全部的支点就是男人的双手和穴里的棍。
全身的力量都被卸了个干净,你只能紧紧嘬着男人的肉棒,祈求他抓牢你,不要把你摔在潜藏了碎石和树根的雪地上。
那硬烫地像石头一样的肉身更激动地回应你,来回杵着你,恨不能把你顶出去,捣磨出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在你终于不能保持上半身的挺立,无可奈何地往下倒时,他才抖动着下体,用力撞了几次后,猛射了出来,同时往下一送,松了手,把你放到了地上,那棍身就一边射着一边从你身体里掉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一抛,落到了你雪一样的臀上和雪上。
你是深夜档女配 擅闯私人雪场的下场
这实在是荒缪。
你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仅盖了一条毯子,窝在滑雪场大厅的沙发上。
有工作人员过来给你端来一杯热水。
“林小姐,您刚才低血糖晕过去了,喝点水吧。”
她知道你姓林。
你们来的时候,这里清清冷冷的,只有一个负责租借雪具的穿保安制服的老头。
现在这个大堂铺了粗呢织锦的地毯、点了火光融融的壁炉,多了一个柔软厚实的沙发,和一群井然有序的雪场员工。
你抬起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甜得发腻。
“我……”你的嗓子被之前的风雪蛰得有些发哑,“刚才被人……”
“您先休息一会儿,第一次滑雪的人容易雪盲,可能会出现幻觉,没事的。”那个工作人员打断了你,温柔地把水杯凑上来让你再喝几口。
你疑心地在毛毯的遮掩下,把手从双腿之间探了下去。
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粘稠物……甚至,冰冷得,像是有人掬了一把雪,急急得塞进了那被入得湿热嫣红的穴里,让它生生捂融了,变成清水将里面冲洗了个干净。
你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幻觉和真实的区别,只怕是有人不想你追究…
大堂的门被推开了,一群人挟着风雪走了进来。
“我说嘛,乃盈你就是关心则乱,小林肯定是滑累自己休息去了,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不测嘛!”导演穿着臃肿肥硕的羽绒服走在最前面,嗓音洪亮,松弛的脸上有两团被风吹得通红的晕记。
女主演乃盈紧走几步从人群后面跑上来,“小若……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你……怎么样……?”她眉头轻蹙,泪盈于睫,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你慢慢扫了一眼在场的演职人员,最后定在乃盈关切的脸上,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低血糖晕过去了。”
边上的工作人员显然也松了口气,意有所指地对她说:“是的,您不用担心人身安全的问题,我们这边都是有监控的。”
“有……监控……吗?”乃盈的脸瞬间白了,她此时也注意到了,这周围环境的改变。她故作自然地用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问:“是李总让你们来的吗?他说借我在这儿玩一天的……”
她努力朝着工作人员讪笑了一下。
“是光辉林业的李总吗?他的两个小孩的确很期待我们的雪场开业。”
说完,工作人员绕过了蹲在你身前的乃盈,引导着后面的一群人去更衣。
乃盈也站了起来,有些踉跄,“小若,你先休息,我突然有点事,要先回片场了。”
人群走了个干净,从始至终竟没人发现你毯子下不着寸缕。
你锁在更衣室的衣服和鞋包被工作人员送到手边,你一把抓着她的手,问:“你们真的有监控吗?”
“林小姐,我们的雪场还没有开业。”那个工作人员礼貌地微笑,留下东西带着其他工作人员也离开了。
你晚一步回到片场,那天差点掐死你的男主演——夏初翌这会儿穿着件灰色的套头卫衣,搬了个小马扎,一派天真好学的样子坐在中年导演的边上。
他侧首看到你,低声和导演说了两句,导演立马朝你招招手,“小林啊,你好点了吗?来,和小夏一起学会儿戏。”
他力地挺动自己中年发福的身躯,把屁股下坐着的折迭椅往旁边擦开了一段距离,让你坐到夏初翌边上。
现在要拍女主再入皇宫、却被二皇子强奸的戏。监视器里,乃盈坐在床上,把襦裙拉到腰间,不顾有没有清场,就张开双腿,一手翻开肥厚的阴唇,一手把假处女膜送了进去。
这膜其实是一张薄薄的血包,血包四角会被淫水融化牢牢粘在阴道里,中间被肉棍捅开时,血就会下来,这样即便演员不是处,也能在视觉上做得没有破绽。
“你怎么了吗?不舒服?”少年关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转眸看他,他倒是没被邀请一道去滑雪,是得罪了女主演吗?
“嗯……”你低声含糊了一句,不看他漂亮的凤眼。
戏开始了。
女主穿着宫女的交领襦裙,被两个太监抓着,地上摔了一个茶盘,瓷器碎了一地。
一截深紫色的衣袍走进来,沾了点水渍。
“母妃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宫女。”那声音像是吞了口凉风,透着股阴冷。
女主清纯的脸上此刻挂了两行泪,像受了雨水击打的花,实在是长了副惹人催折的样子,“不若孤带回去调教一下。”
两个太监揪着她快走两步,进入了一间宫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一个坐在她腰上,剥她的上衣,交领被扯开,香肩露出,粉色的肚兜挂在脖子上。
另一个跪在床尾脱她的鞋袜,解她的绸裤,藕段一样雪白的腿被剥出来,在空气中踢腾。
女主拼命喊叫,两手激烈地反抗着,直接被太监反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响,这是真打,你听着都觉得疼。乃盈显然也懵了一下,戏中的哭叫声都噎住了。
两个太监下去,被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的女主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二皇子走进来,把宫门阖上,发出哒地一声响。
他一边走一边解腰带,衣袍扔在地上,走到女主近前的时候他只敞着白色的寝衣,露出壮的胸腹,和又挺又翘的超长肉棍。
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那根东西,又尽量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夏初翌的腹下。
那根白净的东西,顶上圆硕的一大包,下面粗得握不住,和今天强了你的那根岩石一样硬烫的不是同一根。
“怎么,想了?夏初翌在小马扎上张开了双腿挑眉问你。
你瞪了他一眼把头别回去。
监视器里二皇子已经伏了上去。
破瓜一个母妃宫中没什么印象的婢子,都不消去敬事房记档的。
女主摇着头挣扎,两团巨乳在肚兜下来回晃动,她的双手被男人单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地团着肚兜下的巨乳。
那绣着缠枝莲花的粉色肚兜被男人的大掌揉得褶来皱去,随即被一把拉断扔到床下,两团肥嫩的奶子弹跳出来,那尖处已经硬涨成滚圆的一粒,被男人揪住来回拉扯。
女主被拽得生疼,哀哀地叫喊,白皙的奶团被男人蹂躏得遍布红痕。
这情景看得你心惊,在女主身上发生这种程度的凌虐基本就已经到付剧情的级别了,常规戏里出现显然不太合理,但这还没结束。
二皇子把手伸了下去,隔着亵裤就把手指捅了进去,那柔软的丝棉在嫩生的穴肉里顿时显得粗糙。
女主在监视器里的两条美腿被刺激得紧紧并在一起,但根本阻隔不了男人肆虐的手,一大截布料被来回的捅戳生生地入进了穴里,湿黏的水液在布料的摩擦下发出来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痒……
乃盈躺在这个陌生男演员的身下,被迫大张了腿接受这粗暴地指奸,但莫名的,小穴深处传来一股热辣的瘙痒,想要……想要伸手进去狠狠抠抓。
女主神色涣散,额头遍布了细密的汗水,她的亵裤被男人扯了下来,欲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
又一阵痒意刺来,她没忍住伸了腿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腰,要把他那玩意儿塞进来止痒。
“卡!”导演一把站起来,卷起来的剧本用力地敲击监视器发出咚咚的响,“乃盈你怎么回事!强奸戏懂吗!发什么骚!”
她不敢解释,只好强忍着痒把腿放下,装腔哭喊着不要,直起腰故作慌乱地阻止男人的动作,双乳却不住地挨上了男人健壮的手臂和胸膛。
男人粗暴地甩开她,抓了她的双腿撕扯开,粉白的肉穴倒掀在镜头前,中间渗着晶莹的水液。
两根手指贪婪地从中缝一路摸到阴蒂上去,她立即就媚叫出声,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在缝外不轻不重地来回抚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就已经哭得满脸泪水,快感让她的小腹不停紧缩。
男人似乎是欣赏够了她敏感多汁、不能自抑的样子,两指分开那肉穴,在镜头下露出殷红水嫩的洞口,一把将肉棍捅了进去。
鲜血立时沾着肉棒流了出来,血浆遍布了小穴的每一寸褶皱,流进了菊眼,积在了腿根,洇在了床单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呜……”那一下根本没办法止痒,乃盈的脸上显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巨大痛苦,眼前一片模糊积满了泪水。
男人粗暴地挺动了起来,不顾身下「处子」的第一次,按着她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入到底。
乃盈大声吟叫,那内壁从隐约的痒,变成了整个内里都在痒,极致地滋味要叫她疯魔,只希望身上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停下来。
镜头里,女主浑身赤裸,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小羊被饿狼狠狠侵占、大口吞咬着身上的每一寸细嫩的皮肉。
她的泪水布满了脸庞,双目失神,口涎都不住地流下,两腿无力地向床边分开,随着男人凶猛地顶弄而抽搐。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大力团动自己的乳房,奶团像是要被揉化了。
一个不谙世事的高门少女的第一次离家出走,在经历了男人们日日夜夜的淋漓摩擦和温柔爱意后,终于在二皇子的寝殿里,一个没有龙凤高烛的午后,被冰冷无情地奸透了。
她的痛哭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直到一泡浓狠狠地撒在了穴里,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拿耻骨用力抵住身下的软肉,把她浇了个彻底。
导演喊了过,乃盈从床上起来却觉得不对劲,下面肿痛不已,但内穴却辣痒异常。
尽管她立刻回休息室进行冲洗,但小穴依然肿了起来,成了名副其实的馒头穴,一点都经不起碰,一碰就刺痛异常,然而内里依然辣痒,需要狠狠抠挠才能止。
医生来看了,诊断是假处女膜过敏,但乃盈拍戏多年,从来不对这个过敏。现在小穴不能用了,戏却不能不拍。
导演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就其他只摸不入的戏先拍,让乃盈抓紧涂药。
夏初翌一听戏份被挪后了,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走了,只在知道乃盈过敏的消息后,低头勾了下唇。
你虽然疑心是乃盈在雪场推的自己,但眼下她显然遭了不小的罪,想来是因果报应,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后,就蹭剧组下山的车也回去了。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你安慰自己,这个雪场蹊跷得很,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别做以卵击石的傻事。性观念开放的时代,权当是玩了一把雪地play,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就好。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声,你一惊抓起床头的手机慢慢靠近。
门缝里被递进一封信。
里面是一片薄薄的记忆盘。你开灯仔细看这个信封,只隐约看见西沉雪场的凹面印记。
那是——今天的雪场?他们为什么会有你的地址,你后背瞬间透出了汗意。
你把记忆盘插到手机上,里面只有一个视频,内容是乃盈在你们走后继续拍戏,衣着散乱地在流民堆里奔跑,一群人伺机揉捏着女主演的各私密处。
要在往常乃盈必不会接受进组后的剧情修改,她好歹也是业内小有名气的深夜档女主,导演们总会尊重着她的想法。
奈何她从雪场出来后就一直联系不到她的金主李总,经纪人也没空理她,对导演的改戏只好先虚与委蛇地接受。
等她好不容易拍完这场戏,已是腰酸腿软,内里又痒得厉害,正想着赶紧回休息室拿冰袋镇定一下,一个容艳妆整的女人带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两个男人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左右两巴掌。
她摔到地上的时候都是懵的。
“再敢联系我老公,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女人欣赏着她衣缕褴衫的窘样,总算解了下午得知自家男人偷吃时的那股子恶气。
她转身看向导演,仰起致的下巴说:“我和你们辰总打过招呼了,让这个女人接着演,演到她下面那地方烂了为止,懂了吗?”
导演忙点头哈腰、伏低做小地送她出去,视频结束,阅后即焚地消失了。
你尚未从这番变故中消化,手机一震,显示到了一封邮件。
你点开,里面竟是辰帛互娱的演员合同,民国背景的重磅肉剧,角色是有副线cp的女二,戏份很多,一周后进组。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以此为礼,聊表歉意。发件人是辰帛的官方邮箱。
同样是擅闯玫瑰庄园,贝儿只是囚于城堡被迫接纳野兽的爱意;而他人却会死于无情的利爪和尖齿下。
躲不开,那就接受它。
你是深夜档女配 跳舞场里的强奸
十里洋场,华灯初上。
大世界的舞池里一派繁华景象,男女偎抱、肚皮紧挨着,轻衣薄衫下汗液相浸,快活得很。你穿着时兴的法兰绉旗袍,在舞池边的座位上半倚着小憩,曲线起伏,粉汗淋淋。
刚才许氏粮行的当家人硬塞了舞女大班一整本的舞票,指名要同你跳舞。这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圆顶的肚子挤挨着自己,短粗的手指不停地从你纤细的腰肢“无意”地滑到挺翘的臀部,往返流连个没完,恨不能抠挖进你的裙子去捅你的眼儿。
那两片厚唇也一个劲儿地往你的香颈上凑,纵是你借着脚步交错的功夫躲了,耳珰子和那么点碎发也还是被他给嚼了几口。
你不乐意和这种土豪乡绅打交道,昨儿他才当了小香吟的新郎官。凭着往香吟家那破堂屋里送了几担油米粮面、一匹时兴花布,外加几句空头许诺,就哄得她老娘裁了自己嫁妆里的一截红布给闺女做盖头,逼得她和许老板到外面的小旅店里洞了房。
可怜香吟身子骨都还没长开的鲜妍年纪,就被这老色胚给足足糟蹋了一宿。身上被掐得没一块好皮,下面也是鲜血淋漓,肿得走不得路。她老娘还舍不得叫黄包车,硬是儿子加着老子把她生生从旅店里一点点架回来了,那血点子和白腥子淌她一腿还脏了地,到现在那黄马路上还能看到点痕迹呢。
好好的舞女被当做下等妓女给消用,自然第二个晚上不能来上班了。而这位许老板,头天享用完这黄花大闺女便抛之脑后,今天像没事发生一样又来舞池猎艳了。
你借口要补点唇脂香粉,才从他黏湿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只还没喘匀气息,身后就无知无觉地被突然贴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抱歉,今晚我的舞票被许老板包了,您再找其他女伴吧。”你没力气回头,只是支起身子要挪开两步。但你往左一步,他也紧贴着你往左一步;你蹙眉往右一步,那人变本加厉,直接伸手锁住你的髋部,大腿也贴上了你的臀。
这人怎这般不识趣,你扭身想要挣脱,柔软的腰肢却被抵上了一管硬物。那是……普通人或许还不知道是什么,你却是再清楚不过了,那是手枪的管口。
他挟着你往后门快走,远看你们像是对痴缠腻歪的情侣,周身寸寸相依,急着要去弄堂的暗角一抒衷肠。
你回头想找有谁能注意到这边,但只能看到身后男人的衬衣领口,洁白笔挺,风纪扣紧系着,上面悬着喉结。
巷尾脏臭,堆着垃圾,是大上海光鲜表面的耳后污垢。错杂的弄堂里停着半部车,只车头露在外面,狭窄的巷道勉勉强强容下了这大家伙的侵占。他拉开后车门,把你推了进去。里面暗磋磋的,像是坐了个人,你对黑暗本能的恐惧涌上来,扭身就想逃出去,但那个男人也随即坐了进来。
砰地一声,车子密闭上,你一下子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作响。
本不宽大的轿车里,两个成年男人一左一右地占了两端,你被迫挤到了中间,后背靠着这个人的肩,心口被抵着冰冷的细圆金属,而前面旗袍叉口裸露出的大腿,紧挨着那个人的裤子。两个男人热烈的体温熨得你发烫。
一声低哑地轻笑在车厢里响起。
黑暗里,那个人伸手按开了顶灯。你被骤然亮起的光迷了眼睛,生理性的泪珠沾挂了眼睫。眼前这个人敞着领口,肩上散漫地披挂着军服,下颌有没刮干净的胡茬,头发也有点散乱。明明是张端正的脸,偏眼角有道细疤破坏了面相,变得邪气起来。
你看清了这道疤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是他,化成灰你都记得。
3年前,他还是个刚被招安的山匪头子,原名刘金叁。入伍时,记名的人给他改了,叫刘今安。因为带队劫持了一路敌方的物资,还击杀了押车的军官,被记了一大功。当夜,他就拎着那一麻袋赏银,带着弟兄们在大世界包了场子要彻夜跳舞。
这里平常的客人都好戴个正人君子的假面,对着软香玉脂揩揩油也就罢了,实在喜欢也会谈好价格再邀请出台,断做不出什么强迫人的事情来。但他们是一群地痞流氓,是多少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民匪患,军装只是一幅为吃饭披上的假皮。他们前半夜还只是搂着小姐们汗撒舞池,摸腰摸臀摸个没完,到下半夜酒酣了,就强扯开了人的衣襟盘扣要亲要揉要肏。
这里的舞女很少有自愿来当的,大多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才托了熟人培训个几日,就来大世界贩卖自己鲜嫩的腰肢。偶有实在举步维艰的,和客人一拍即合过个夜,也就能赚再多一些。但不管面上如何,心里头她们多多少少,也幻想着赚足了钱之后,会有个良人,妻也好、妾也好的能让自己有个依靠,再不必夜夜踢腾。
但那一夜,舞场经理被打晕在地上,前后门锁死,那些女孩们哭喊着被压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男人扑上来,把她们自己攒钱买的、招徕客人的时兴旗袍撕得粉碎。那纤弱的双足终于不再蹁跹于地板,而是被架空在这人的肩头或那人的腰间,一下又一下,在空中无助地踢腾,没有依靠。
你被刘今安早早相中,他把你拽倒在卡座上,胡乱地撕扯丝料光整的旗袍,盘扣粒粒崩开。那壮的身子俯在你上方,他的身上有鲜血和汗水的味道。你素来性子要强,便是无奈做了舞女也从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面对眼前凶悍的力量压制,你依然极力反抗,用指甲去抓他的眼睛,但只在眼角处挠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尤嫌不够,你抬起高跟的舞鞋去踢他下体,但只被狠狠握住脚踝,那手指寸寸紧挤压着你的骨头,狠声笑道:“这要是被捏断了腿,你就再不能跳舞了吧?”
见你瑟缩,他嗤笑一声丢开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脱了军装外套脱白衬衫,那胸膛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血。他开始解皮带送裤腰的时候,你再忍不了心中的恐惧,一个翻身就想跑。
都还没来得及从卡座上下去,就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保险拉开的咔哒声,紧接着就是砰地一声枪响,你眼前线条优美的红酒瓶炸裂开来,深红色的酒液溅了一桌子,喷了几星点子在你脸上,醇厚浓烈的酒香熏得鼻腔生疼。
又一声保险拉开的声音,你趴在沙发上再不敢动。那枪身还发着烫,管口慢条斯理地抵上你膝弯处的裙摆,然后一点点划上来,娇贵的丝料被带得褶起,堆在炙热的枪身上,隐约发出焦烫的味道。光洁的肉色丝袜露出,白色的吊袜带隐隐可见。他手一松,柔软的丝绸倏地落回原位。然后,那尚有余温的枪口,就隔着裙子抵上了你的腿心!
“啊……”你又惊又怕,那管身像是烧红的烙铁,还开着保险,就直直地隔着重重的面料往里钻,娇嫩无比的里肉感受到外部的威胁,竟害怕地抽搐缩了起来。
“你敢往前躲试试?”男人在上方懒懒地说。你的手只能死死抠在沙发上,指甲在真皮沙发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任由他在你的双腿之间左右旋转,恶意顶弄,都不敢有半分挣扎。最后一下他拿枪管顶到了你的软珠,你几乎是咬着唇生生被送上了舞女生涯的第一个高潮,下体疯狂痉挛吐出来水液。
你瘫软在沙发上,被他拉扯着头发翻了身。余温尚存的枪身抵上你柔软的唇珠,黑漆漆的口子上带着股硝烟和淫液混合的味道,他试探着往里伸,想诱哄你启唇。但你贝齿上下打架,哭得抽噎不停,根本不能遂他的心愿。
他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退了保险把枪别回腰间。拆包裹般的,用遍布老茧的手,把你领口大开的旗袍从肩头拉下来,露出裹胸的小马甲,前头一整排的密纽缀着,把两团凝脂紧紧裹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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