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师父他易推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东青
小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师父和我经常在通信时送东西,不必如此麻烦。”
“……”
当他没问。
————————————
柳逸之将那盒子抱在怀里,又将折扇打开,缓缓地摇,一双桃花眼盯着小宝,直盯得小宝后背发毛。
“我说小宝,你今天看你师父那眼神,可不大对劲啊。”
小宝心头一跳,声音故作平静。
“怎么就不对劲了?”
柳逸之一折扇狠狠敲在小宝的头上,恨铁不成钢。他眼睛多毒啊,她在桌上虽然话不多,可她看沈清岺的眼神,是半点做不了假。还有师兄也是,看小宝的眼神宠溺爱怜得不像样子,看得他牙根都酸。
“我还不知道你了?五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好歹跟了我这么久,我柳逸之是谁?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辈子就好好教了你这么一个小辈,你倒好,这都十年了,还非在一颗树上吊死?”
柳逸之越说越气,折扇唰地打开,摇得哗哗作响。
小宝静静听他说完,接着就是沉默,低垂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逸之一时嘴快说完,这会她沉默不语,他倒先有些心虚了,折扇也不摇了,到最后干脆啪地一声了折扇。
“得得得,看在你如此孝敬师叔我的份上,师叔我就辛苦一把,今晚把他捆好了送到你床上,如何?师兄一向疼你,想来牺牲一下色相也是乐意的。”
柳逸之卖师兄卖得毫无压力。
“诶,对了。师叔给你的那些宝贝,你看了没?想要哪种捆法,你自己挑一个?嗯?”
柳逸之凑近小宝,对着她挤眉弄眼,笑得一脸荡漾。
他口中的宝贝,全是都图画致生动,内容丰富的孤本,确实称得上是宝贝——如果不是春宫图的话。
小宝一向不怎么忌讳这些,毕竟师父的书房没这些东西,自然也不会教她避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着见多识广的目标,小宝也将这些个“宝贝”好好研究了一番。
此时柳逸之一说,小宝脑中顿时浮现出前天晚上师父那张冷清的脸,还有那肌肉紧实的上身。若是师父衣衫不整地被捆起来……小宝喉头蓦然一紧。
小宝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那荡漾的笑脸,声线有些不稳。
“师叔别开玩笑了。此事自然是两情相悦才好。师父……他只当我是小孩子,不是么?”
柳逸之脸上的笑僵了僵。
“那天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





师父他易推倒 珍之重之
小宝做了沈清岺的徒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目光便时时追着那人的身影,贪恋那人的容颜。小宝几乎是刚刚懂事便成了个小乞丐,没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也不懂自己的这些情感,只是凭着自己的心意。但师父教过她一直盯着别人看是失礼的,她便偷偷地看,只是这“偷偷”的目光也是直白而炽热。
小宝那时才十二岁,在沈清岺眼里就是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娃娃,他心思又正得很,自然只当她是缺乏安全感,依赖自己,对她愈发宠溺纵容。
但柳逸之不一样,一眼看出来小宝的情窦初开,后来趁沈清岺不在的时候便问她,为何总盯着她师父看。
“好看。”
小宝回答得直白,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想吃。”
小宝只是说出心里的想法,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每次看师父的时候,她确实很想一口咬上去。
即便是知道小宝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柳逸之也被这话呛得不轻,只觉这师侄着实是生猛奔放。但以他颇有些龌龊的心思来看,玩养成也很不错。于是有一天便问沈清岺,有没有听说过童养媳,沈清岺被问得莫名其妙,稍一想明白他的意思之后,看柳逸之的眼神变得十分严肃。
“你给我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你在外面如何我不管,小宝还是个孩子,以后若是再敢说这种话,便休想再踏进我的院子。”
碰了一鼻子灰的柳逸之不敢再说什么。但以后两年,小宝的目光仍是每日痴痴地追着他,柳逸之看着都累,她却乐此不疲,沈清岺更是一点不开窍。
他方才生气也是因为这个,他总觉得那两年小宝太苦了些。
但这些只是柳逸之的想法。
小宝是听到了师父的那句话,但当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每日看着师父也就是因为师父好看,虽说一直想扑上去咬一口,但她敬重师父,绝不会做这种过分的事情,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师父对她又是百般关心纵容,那两年的她,一点也不苦。
后来出来混,见多识广的小宝自然懂得了当时那话的意思,也懂了自己当时为何会那般。
小宝清醒得很,自己当时才十二岁,身体发育得也晚些,就算到分别的时候,也不过十四岁,才刚及沈清岺的胸口,沈清岺若是对她有想法那才吓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师叔一般。
“我那时那么小,师父不把我当小孩才不正常呢。”
小宝在一边的椅中坐下,将桌上的茶杯拿起来,无意识地摩挲着。
“师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已经不小了,但是……”
小宝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
“我想,我对师父的感情,太肤浅了……”
差不多就是贪恋他的皮囊,馋着他的身子,如此而已。不然五年相思,何以轻易度过。
“师父 就像一只鲲鹏,我不过一只麻雀罢了。我贪着他的外表,也仰慕师父的凌云壮志,但我总觉得,这些并不够。我若仗着师父纵容我,便强求他和我做那样的事,哪怕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也并不算两情相悦吧。”
小宝越说眉头蹙得越紧。
“而且我觉得,师父有地方变了。师父虽然这几年时时与我通信,但常常是一些小事。师父大概是觉得我是小孩,不愿与我说那些不好的事,这些年,外面的流言我也听了很多,但我知道师父不是那样的人。可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
到底经历了什么,过得……好不好。
柳逸之听得都愣住了。他没想到小宝已经想得如此深。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师兄他这些年……”
发生了很多事,也……很苦。但沈清岺叮嘱过他不要将那些事告诉小宝。
“不知道怎么了。他也没有告诉过我。”
“是吗?”
小宝抬头看了他一眼,柳逸之却有种被看透的心虚感,那眼神和沈清岺简直如出一辙。
柳逸之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但小宝也没有再追问,只说自己累了便将柳逸之赶出了门。
柳逸之回味着方才的对话。他之前说捆了师兄也是半开玩笑地试探,虽然小宝口口声声说只是贪恋皮囊,但其实字字句句皆是珍之重之,只怕已是情根深种而不自知。他现在却觉得,师兄怕是真的要被小宝吃干抹净,从身到心的那种。
如此也好,师兄这些年,也实在是太苦,太孤单了。




师父他易推倒 桃花妖精
小宝送走了师叔,在房中坐了一会,方才去找师父。
“师父,我来换药啦。”
小宝摇了摇覆着绷带的那只胳膊。
沈清岺去拿药,小宝为了换药方便,穿了件粉色的宽袖,此时自顾自地将袖口挽高了。
沈清岺拿了药,转身便看见小姑娘已经自己拉起袖口。那天晚上的灯光昏暗,倒也没什么,此时天色正亮,那胳膊便显得白生生的,格外惹眼。那双狭长上挑的媚眼又流转着看过来,眼神单纯懵懂,只瞧着他,忽然又弯起那媚眼,轻轻笑了一下,配上粉色的薄衫,这哪里是什么小姑娘,分明是书中那蛊惑人心的桃花妖。
小宝见沈清岺走过来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有些奇怪,唤了他一声。
“师父,你怎么了?”
沈清岺回神,轻咳了一声掩饰方才的失态。
“没什么。”
沈清岺被刚才的想法搅合,换药的时候小心翼翼,尽量不去碰那肌肤。奈何那衣服的料子本就滑,被挽上去没一会就自己滑了下来。沈清岺下意识便伸手去将那袖子往上推,手心便触到了大片的肌肤。小宝因着习武,身上肌肉也紧实,没什么赘肉,肌肤又紧致,如此摸上去,真如玉石一般。沈清岺的手抖了抖,终究是忍住了立马弹开的冲动。
“自己拉着。”
“哦。”
小宝没感觉到沈清岺语气的生硬,乖乖伸手拉住那不安分的袖子。
小宝看着桌上那堆得高高的文书,屋子里的香又是有安神作用的,心里便觉得师父方才停下定是因为头疼又发作了。
“师父,你刚才是不是又头疼了啊?”
沈清岺心里正乱着,想不出什么别的话,便只胡乱应了一声。
“那我给你揉揉吧,按揉穴位可比这些香管用多了。”
沈清岺没什么理由拒绝,只得答应。给她包扎完之后便被拉着坐下,享受徒弟的“孝顺”。
他方才并非因为头疼停下,但这几日确实劳累,处理事务,每日睡得时辰也少。小宝的手指轻轻地揉着那几处穴位,实在是舒服,不一会沈清岺便放松下来。
罢了,小徒儿总要长大的,不过是自己一时不习惯罢了。沈清岺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身后的小宝一边揉一边用商量的语气问他。
“师父,明日我和你一起去总督府吧。”
闻言,沈清岺蹙了蹙眉。此行凶险,他并不准备让小宝参与。
“这几日酒楼有些不干净的人,还没完全查清,但是证据都指向总督府,我怕他已经怀疑上这里了。”
沈清岺虽然对这些事情说得少,但小宝也知道个大概。如果周宏天真知道了自己是沈清岺的徒弟,只怕会对她下手威胁沈清岺,她虽武功高强,但周宏天的手段着实不容小觑。
沈清岺沉吟着,在心里再三权衡,一时没有出声。
“师父~带我去嘛~”
她也有私心,师父这次不知能呆多久,她想多和师父在一处,而且有她跟着,师父也能更安全些。小宝停下了按揉的手,去捉了他的衣袖轻轻地晃着,又倾下身子歪着头可怜巴巴地看他。
小宝从前慢慢变得开朗一些后,有时不由自主流露出些女儿家的娇态,也会这般轻轻拉着他的袖子撒娇,沈清岺都习惯了。
可他一睁眼,便看见小宝靠近的妩媚脸庞,一双狐狸眼巴巴地看着他,身子向前倾着,他的后背隐隐约约地都能感觉到女孩胸前的起伏,随她晃袖子的动作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沈清岺整个身子蓦然变得僵硬,刚刚做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只觉如坐针毡,“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小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茫然地看着他,乖巧又无辜,嗓音软软的。
“师父?”
沈清岺稳了稳心神,心知自己吓着她了,声音便更加温柔了些。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既然如此,那你就和我一起去总督府。”
小宝虽莫名其妙,不过师父总归是答应了,心里一高兴,还要继续给师父按摩,但这次沈清岺说什么也不肯了,只让她快去拾一下东西便将她送出了房门。
沈清岺这些年官场沉浮,少不了虚与委蛇,风月场也去过不少次,他是洁身自好,但那种程度的肢体接触是难,按理说自己不该如此失态。小宝是他从小养大的小姑娘,他怎么能……
桌上的文书摊开着,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毛笔上的墨汁滴落在纸上都浑然不觉,脑中全是她妩媚的笑和清浅的桃花香气,等回过神来,那滴墨汁已被他涂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
沈清岺盯着那桃花半晌,苦笑一声,只觉得头更疼了。




师父他易推倒 疼吗
一行人第二日一早便出发了。
小宝行走江湖为了方便,常常女扮男装。此次自然也就换了男装,人皮面具若是戴的时间长容易被发现端倪,小宝就只在脸上的细节处动了些手脚,将那妩媚之意掩盖了去。小宝比一般女孩高些,身条又纤细,此时将头发高高竖起,又穿一身白衫,腰间一把佩剑,端的就是一个风流俊俏的小郎君。
柳逸之看着小郎君走出来,眼睛都直了,用手肘捅了捅沈清岺。
“师兄,你这小徒弟若是打扮成这样去街上走一趟,可得多少姑娘家的帕子荷包啊,现在的姑娘最吃这一款的。”
沈清岺没接话。
他现在没空思考帕子荷包多少的问题,书上都写那妖成后男女皆可随意变化,沈清岺在心里点了点头,如此看来,小宝她真是个桃花妖。
沈清岺换下了原来那身普通的衣服,着一身暗紫的锦袍,远看只觉面料非凡,近看其上点缀流云暗纹,袖口衣襟处做工更是致。这般惹眼的衣袍穿在身上,却丝毫不能压了主人的气势,只能衬托得那眉眼愈发致,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小宝不知道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只是感觉今日的师父愈发让人移不开眼。
路上又接了一人,是个年轻的官员,叫谢怀真。谢怀真恭恭敬敬地向沈清岺行礼,沈清岺只淡淡颔首算作回应,让他坐了后面柳逸之所坐的马车。
小宝和沈清岺同乘一辆马车,小宝没想明白这谢怀真是从哪冒出来的。
“师父,这谢怀真是什么人啊?”
“今年的新科状元,世家的棋子罢了。”
科举是为寒门子弟开的一条路,只是世家百年根基,势力盘根错节,根本就不是这些寒门弟子所能撼动的,就算及第,在官场中也会很快被排挤,或是只能做世家的走狗,方才能在这官场苟延残喘。
这谢怀真,就是被世家支过来送死的,初入官场的愣头青,搅入这样的局,能有什么好结果。
“唔……那师父呢?世家是师父的敌人么?”
敌人么?沈清岺眸光闪了闪。他并非寒门,是因为他师父在先皇处的地位方能进入朝堂,而这些年……
世家势力的盘根错节让朝堂变得腐败不堪,他是权倾朝野,但想变革这一切,他根本无法与这百年来的社会抗衡。他只能无休止地在世家之间转圜,一边保留着寒门的那条路,一边寻找那看似坚不可摧的世家中的裂缝。
沈清岺沉默了很久,久到小宝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
“不,世家是一把刀。”
只不过,是一把需要献祭才能见血的刀。他利用世家做了很多事,却也被这把刀反噬得伤痕累累。
“用它会划到手吗?”
“会。”
“疼吗?”
带了点颤抖的声线将沈清岺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却见小宝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眼眶已然泛红。
小宝向来聪明,她听懂了。
“疼吗?”
小宝又重复一遍。
看着那双澄澈的眼,沈清岺一句“无妨”就这么噎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终究是沈清岺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将小宝拉进怀里,让自己再看不见那双眼,大手扣着那小脑袋使劲揉了揉。
“怎的这般聪明。”
声音轻得如同一声叹息,有些许无奈,却又带着无边的温柔。




师父他易推倒 这一招如何?
周宏天是个老狐狸,就算是面对着沈清岺,态度也是不卑不亢,两个人皆是混迹官场多年,打起官腔来一套又一套。第一日还好些,只吃了一顿饭便安排他们休息了。今日却又邀要去游湖,说是去游湖,去路沿途皆是一派清平盛世的样子,不过是故意做样子出来给沈清岺看的罢了。到了湖边上,便是周宏天和沈清岺走在前头说话,其他几个人跟在后面作陪。
小宝有心听他们话里机锋,奈何这二人说话实在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江湖人说话行事向来直爽,她虽然聪明,但对这官场套路知之甚少,只听了一会便觉得着实心累。
柳逸之更是无聊得发慌,悄悄和她走近了些,没话找话。
“小宝,你瞧那谢怀真如何?”
柳逸之向前边抬了抬下巴,谢怀真紧跟着最前面的两人走,离落在后面的小宝和柳逸之有些距离。
小宝实话实说:“没注意。”
“我瞧着他不错,风度好,模样也俊。”
小宝侧过头看他,眼神颇为微妙。
“……”柳逸之被那眼神噎了一下。
“我意思你该多注意注意这些年轻才俊,别老看你师父那款的。”
柳逸之存了三分试探的心,故意这样说。小宝倒是认真想了想。
“他相貌再俊也没师父俊,态度不卑不亢但比不上师父不怒自威,虽是状元却只是个七品小官,哪里比师父好了?”
谢怀真大概能算是苍鹰,但师父可是鲲鹏。
游了一会,便又是设宴吃酒。只是这次周宏天有了些动作,吃到一半时说要助兴,便带来一黑衣少年,令其在席上舞剑,小宝生怕出什么岔子,眼睛不敢离了那少年的动作,浑身都紧绷着,沈清岺知道周宏天不是蠢人,神色没什么变化,只看了一眼小宝,给她一个抚慰的眼神。
一舞毕,小宝还未完全放松下来,那周宏天又说只一人舞剑无趣,要两人过招才有看头。小宝顿时有些烦闷,这几日她一直乖巧得很,那从江湖里沾来的痞气有点蠢蠢欲动,这少年有几分本事,但在她这还不够看。
小宝转头看沈清岺。其实这样的试探没有什么,不接也无妨,不过沈清岺看她那眼神知道她有把握,便轻轻颔首,允了她应战。
小宝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对周宏天淡淡地行一礼。“今日出来未带兵器,不知周大人可否借上一件? ”
周宏天命人取来两支枪。小宝接过那枪,随手挽了个花,朝着那少年微微一笑。“对不住了。”
上一秒整个人还松松垮垮地站着,下一秒那枪杆便一抖一划,以雷霆之势扫向脚踝,这一下就算未被枪尖扫上,也得碎了脚踝的骨头。那少年一惊,迅速提气躲闪,险险躲过,下一秒膝盖便传来剧痛,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跪了下去,落地一声闷响,骤然抬头,枪尖已 然直逼眉眼,刀刃寒光闪闪。
“你看这一招如何?”
小宝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眼睛却忍不住向座上那人处瞟。那心尖尖上的人却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情绪,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酒樽的边缘。小宝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扔了手中的枪,重新回到座位上吃酒。
小宝那一招武功上是好是坏沈清岺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小宝那一招的威力不小,直让他移不开眼,那一笑更是要命,狼狈地躲开她向自己投过来的视线,紧紧盯着那酒樽上的花纹,逼自己平复那过于剧烈的心跳。




师父他易推倒 老父亲沈清岺
周宏天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有意试探,挑的这少年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但也是有些本事的,没想到竟是一招都没接下来。但人是他带的,比试也是他提的,只能撑着笑脸打圆场。
周宏天拍了拍手,便有人带上来几个女子,容貌或美艳或清丽各有千秋,皆是绝色,只消一个媚眼就能将男人的魂勾了去,那薄薄一层轻纱在身上似穿非穿,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直弄得人心痒痒。
“去,给大人敬酒。”
这几个美人应了声是,声音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温婉,简直能让人酥了骨头。接着便分别向几人身边走去。
柳逸之识大局,心中存着戒备。 但这些美人身穿薄纱,没什么藏暗器的地方,又个个是人间极品……柳逸之伸手便将那美人揽过去,又在腰上捏了一把,引得美人一阵娇笑。便宜这东西,不占白不占嘛。
小宝看着美人走过来,规规矩矩地倒酒,呈给她后,见小宝没什么别的动作,便只安安静静地跪坐着。
向沈清岺走过去的那个女子除了模样和身段是几人中最好的,还有一股子清纯又魅惑的气质,光是走路的动作便能让人目不转睛。
小宝接了酒樽, 轻轻晃着酒樽,看似在发呆,实则余光关注着上首的那个人。
那美人走近沈清岺一分,小宝脸色便寡淡一分。待那美人风情万种地跪下来的时候,那酒樽几乎要被她捏碎。
沈清岺一直低垂着眉眼没什么表情,那美人便以为他是默许了,便拿起了酒壶,正欲斟酒,沈清岺一直摩挲着酒樽的手却轻轻向上一滑,掩住了杯口。
“滚。”
声音不大,却含了威压,令人有些喘不过气。那美人被惊了一下,顿时愣住。
沈清岺如今二十八九的年纪,别的同僚这个年纪都娃娃满地跑了,这位大人却还是孑然一身。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沈清岺容貌生得昳丽,又位高权重,有不少世家挤破了头地想将女儿嫁给这丞相大人,更有情窦初开的世家贵女,只宴会上见过沈清岺一面便暗许芳心。奈何丞相大人始终油盐不进,只三两句便将话题转开了去。若只是这样未娶还好,可别人给他塞的侍婢他不要,前些年去秦楼楚馆也从不过夜,这几年更是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
其实细说起来,这事还得怨小宝。沈清岺的师父是个专情的人,一生只师娘一人,两人琴瑟和鸣,沈清岺受此影响,心底自然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其实也不难,十七八的年纪,再怎么有心机,情感上也单纯,世家贵女中的好女孩也不少。但因着小宝,沈清岺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便操着老父亲的心,日日处理完公事便回家带孩子,没处理完公事也得带回家边带孩子边加班,哪有机会接触那些少女。
12345...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