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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山
可怜他登基这些年,除了小小的汴京城,竟然连百里之外的日头都不曾见过。
“皇兄何必犹豫,想必八王叔是极为乐意替您代守监国的。”
不怀好意的瞥了眼始终垂眸不语的开封府二人,宋辞再次开口道:“至于御驾随行的监军,当今世上,还会有比不畏强权的包大人更适合的人选吗?”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包黑子整日里假公济私让猫儿去看顾梅娘,结果害得他和那个满身都是酸醋味的锦毛鼠打架斗殴了好几次,连开封府房前屋后的瓦片都受累踩碎了无数。
这次也容她假公济私一回,把那只自从赌气伤心后再不肯接受公主府盒饭的猫儿拐去塞外,趁机好好撸一把猫毛。
深知公主绝不会无缘无故提点自己,包拯断然回绝道:“公主抬爱,微臣愧领。只是微臣身为开封府主事官员,实在不便远离京畿重地,还请陛下另择人选。”
本以为可以就此避开塞外一行,谁知已经被御妹说动心思的赵祯却不肯放过他。
“朕倒觉得天佑的提议不错,包卿家又何必自谦呢。”
近来嘴角时常挂着笑容的皇帝陛下不容拒绝地金口断言道:“既如此,就由包卿陪着朕御驾亲征,王丞相暂代开封府府尹一职,另有汴京一切事宜就有劳王叔照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女主即将踏上撸猫之旅。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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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佳丽的安胎日常。
自从公主点亮了送子观音技能,赵祯的妃子们全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寝宫中护着自己的大肚子。
赵祯:“唉,朕往常去御花园的路上哪次不巧遇十个八个美人,今日怎么连小太监都难见一个。”
皇后凉凉:“比起三心两意的皇上,自然是本宫肚子里的太子重要。只看太后就知道了,相公是死是活无所谓,有个好儿子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林妃子:“臣妾既已不能伺候皇上,难道还留着那些小妖添堵吗,自然要把她们远远打发了出去!”
王才人:“民间惯有酸儿辣女一说,看来从今以后要多喝几缸醋了。”
庞贵妃:“贱人!一个个都是贱人!为何别人都有喜讯传来,偏偏本宫肚子里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刘太后:“哼,得罪了哀家的女儿还妄想替皇儿延续血脉,下辈子吧!”
第79章16、
一路北上直至太原府境内,御驾才停驻歇息片刻。
此时正值巧月,河东的肥沃土地上满满都是长势良好的庄稼,就连田垄之间忙碌的农人脸上也俱都洋溢着丰的喜悦之情。
若非担负着每逢粮时节契丹人都要南下打草谷的恐惧,此地的百姓也算得上丰衣足食了。
因着不愿惊扰城内百姓,亦不想在有生之年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御驾亲征的时候将战士们独自抛在城外,赵祯没有接受太原知府的好心劝告,执意将御驾驻地选在了空旷的原野上。
他做出如此选择也是因为太原府并没有接驾行宫,与其龟缩在不甚宽敞的知府衙门,倒不如住进御妹提供的独栋别墅来得自在。
说起这一路的行程,虽然颠簸困倦在所难却还是让赵祯这位宅属性的皇帝大开眼界,尤其是每当面对御妹拿出的种种便宜之物,他都深恨自己为何不曾早点点燃那三支香。
御驾虽然不肯入城,太原府的诸位高官富贾和鼎鼎有名的地头蛇却坐不住了,一个个全都驾着驴马拖着板车朝皇帝落脚之处赶来。
这帮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哪怕见不着真佛在殿外磕个头也好啊。起码沾些香火气,他日酒席上也能多一份吹嘘的资本。
有他们凑热闹,每日里驻军包围圈外面全都被成车的鲜果杂食山珍美酒给堵住了。
许是知道赵家人一贯勤俭,不愿拍马不成反倒露底的大人们送的都是些足够表明心意却并不浪掷的物件。
即便这样小心上供,只靠皇帝一人也是别想吃完的。
大暑天东西存不住,除去选了最好的一茬留给陛下进用,陈林又在请示之后将余下的食物送给了随行的包大人。
沾了驸马爷的光,也跟着住进巧二层小木屋的包拯看着明亮的窗户幽幽说道:“本府又如何吃得了这许多,还是送给守城的将士们吧。”
早知上官不会独享赏赐,公孙策顺势安抚道:“大人放心,学生已将多数都分了出去,只留下小半篓子日常取用。”
包拯点了点头,转向因为连日来赶路消瘦不少的师爷,“展护卫何在,可是又与公主一同出去了?”
提到那位容光焕发的青年侠士,公孙策含笑道:“大人所料不差。这一路行来,公主借着国师之名义诊乡里,替好些无钱治病的百姓们解了燃眉之急。如今到了屡受辽国滋扰的河东,自然也要尽力帮那些被辽人伤害致残的边民减缓病痛。”
听闻此言,本该为爱将欣喜的包拯却是忧心苦叹道:“公主此人亦正亦邪、行事不羁,偏又道高魔重无人可敌,本府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看那李妃娘娘之事,公主不过是一个恃强凌弱、心怀恶念的歹人;可眼前一路行来,她却甘愿纡尊降贵救助万民、就连路边的乞丐都不曾另眼轻看,种种矛盾之处实在让人解。
“大人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公孙策颔首轻笑道:“依学生看来,公主如何自有展护卫来心,须知这天下间还有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啊!”
堂前教子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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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妻,待他日礼成,凭着展护卫的一身正气还怕教不出与人为善的好娘子么。
包拯不由抚须长叹,“但愿如此。”
实在无计可施,也只能把这个重担交到展护卫手上了,只希望他不要为情所困辜负众望才好。
此时,正在城内义诊的宋辞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谋划着如何靠一只御猫降伏自己,照例将一小瓶养生丸送到对面的老妇人手上,“老人家,回去给你媳妇每日吃上三粒,必会保她病痛全消平安生产。”
老妇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连声致谢道:“多谢道长,您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神仙啊!”
“无上寿福,全赖陛下慈悲心系万民,贫道也不过是遵从天命罢了。”
施礼作揖后,宋辞朝后面还在排队的百姓含笑道:“今日时辰已到,若无急症,还请诸位明日再来。”
其余还在排队的百姓见日头已经缓缓坠下,便主动道别自行散去了。
这几日有不少人被道长治好了积年病症,城里头多了位御驾随行的神医之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且他又分文不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见前面的人突然之间都走光了,连摆摊的道人也一副不打算再看病的样子,排在队伍最末尾的一个小和尚急忙冲了过来。
“女菩萨,我师父得了急症,还请你帮帮他吧!”
宋辞看着眼前才将将半人高的小光头,温和道:“你为何要把我称作女菩萨?难道你没听见别人都叫我道长吗?”
“可你明明就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
小和尚瞪着黑亮的大眼睛,疑道:“身为出家人怎么可以说谎呢?”
“小滑头,你是出家人,我可不是哦!”
宋辞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蛋,“你师父在哪里?为什么不亲自来看病?”
“师父就在街尾的一间废屋里。因为师父受伤了不能出去化缘,我也没钱给他治病,直到今天才从小乞丐那里知道了有人义诊的事情。”
小和尚皱着小脸哀求道:“女菩萨,请你行行好,救救我师傅吧!”
一旁抱剑而立的展昭忽然开口道:“小兄弟,你师父是因何受伤?”
自从陪在公主身边护卫安全,往日接诊的病人皆是普通乡里,得的也不过是寻常可见的病症。
他虽赞成公主广施以援手,却也不愿让为非作歹的江湖人趁机获益。
“我师父是被那些可恶的契丹人打伤的!”
想起久病不愈地师父,小和尚义愤填膺地说道:“那日我和师父正在村子里讨水喝,结果突然冒出来一小队辽兵见人就杀,还要抢走村里的粮食。我师父当然不会见死不救啦,他几下子就把那些辽人打跑了,谁知还有一个最坏的躲在后面暗箭伤人,师父躲闪不及就受伤了。”
如果不是因为缺医少药,师父又怎么会卧床不起呢。
“看来你师父还是个大英雄呢!”
摸了摸小光头发亮的脑门,宋辞朝身边的护卫笑道:“展昭,不如我们就去看看那位大师吧。”
她这时虽已易容变作男装,可那双盈盈美目却是遮不住的,每当望过来,都好似藏着万千心事一般脉脉含情。
不妨直直撞进那一汪秋水中,展昭只觉得心口猛地一跳,慌忙侧身回避道:“小姐吩咐,展某敢不遵行。”
瞄见猫儿那透着桃花香色的一对尖耳朵,宋辞抿唇轻笑,随即搂住小光头的瘦弱肩膀,“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看你师父。”
“多谢女菩萨!”
小光头双眼一亮,急忙快跑几步赶在前头,“女菩萨快些啊,我师父就在前面!”
“知道了。”宋辞应了一声也随着他跑了过去。
一时间,街上的行人只看见一深一浅两道藏蓝色的影子跟着一个年幼的小和尚匆匆拐向了街角。
等进了那间连雨水都挡不住的破旧厢房,宋辞才看见了小光头口中的师父是什么病症。
“这位大师恐怕是因为后背箭伤处理不及时,化脓所致的高热。”
展昭掀开老和尚早被脓水浸透的僧衣,凝神道:“为今之计,只能先将伤口附近的烂肉剜去。否则病灶不除,即便吃下再好的伤药也于事无补。”
“啊,还要学关公那样刮骨疗伤啊?”小和尚吓得一激灵,“那师父不是很疼?”
“疼些总比没命强啊。”
宋辞拿起桌子上的破碗,啧啧叹道:“你还这么小,如果没有大和尚照顾,只怕连窝头都吃不上呢。外面还有好多人贩子,就喜欢抓你这种眉清目秀的小孩子回去当下人!”
“啊?!”小和尚又被骇了一跳,“那在师父养好伤之前,小僧就不去街上化缘好了。”
“小姐!”
展昭一双深邃的眸子无奈地看向此时尚有闲情戏弄小儿的公主,“在下要为大师清毒,还请小姐暂避。”
“医者父母心,我一个大夫要如何暂避?
宋辞歪着头回瞪着一脸严肃的古板御猫,“何况伤者又是一个老和尚,难道你还怕他吃亏吗?”
“展某……”
咽下未曾出口的话语,展昭索性将注意力转到昏迷不醒的大师身上。
他将佩剑的剑刃在火上轻轻燎了几遍,随即趁热刮过狰狞的伤口。就在小和尚抑制不住恐惧尖叫的同时,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慢慢在屋内蔓延开来。
“好了。”
眼见伤口重新淌出了鲜艳的血色,展昭舒缓着眉头说道:“只要按时上药,大师再无性命之忧。”
“真的吗?我师父这就好了?”
小和尚激动之下眼泪都流了出来,“太好了,师父没事,澄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本想看在老和尚也算是为国捐躯的份上加点好药,正在翻找药瓶的宋辞却被小和尚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住了。
她赶忙抓住小和尚的肩膀急问道:“你叫澄因?那你师父呢,你师父是不是了空大师?”
“女菩萨,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名号?难道是我之前说过的吗?”澄因呆呆地问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宋辞再次追问道:“你师父是不是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你有没有见过那件东西?”
听见女菩萨的话,澄因先是浑身一震,随后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大柳树,紧接着又拼命摇头说道:“小僧不知!小僧不知!”
宋辞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掩饰,“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吗?身为出家人不可以说谎的!血云幡是不是在你师父手中?”
“女菩萨你也知道血云幡的事情?”澄因惊慌失措地说道:“小僧不想说谎的,但师父说过,绝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将大师放回床榻躺好,展昭疑惑地问道:“小姐,血云幡是何物?”
“血云幡是一件充满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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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邪物,绝不可以流落人间!”
宋辞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再度直视着澄因说道:“如果你师父继续保管血云幡,不光他自己会死,还会牵连几十条人命!难道你不想为他避开这个劫难吗?”
澄因犹豫不定地问道:“师父真的会因为血云幡而死吗?”
“一定会!就在你九岁那年!”
还有一句话宋辞没有说出口,届时不光了空会死,展昭也会遇见那个将血滴在他心头的女人。
所以不论是为了这件杀人于无形的宝物还是自家男人的心头血,她都不会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澄因急得快要出哭来了,“那师父不是只有三年可活了?”
“如果你想了空师父继续活下去就把血云幡交给我,我会把它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宋辞握住他的小手,柔声道:“乖,告诉我,血云幡被你师父在哪里?”
“血云幡被师父,”澄因哽咽着指向那口大水缸,“埋在那下面。”
“好孩子,你留在屋里,千万不要出来。”
宋辞起身朝屋外走去,挥手轻轻一拂上面的遮挡物就不见踪影,只剩下阴湿的泥土。
“小姐,这种粗活让展某来做。”
与她同行的展昭拿过门边的木条插入地面随手一翻,大团结块的泥土就随着他的动作高高抛起散落开来,露出其中一个用袈\裟裹成的包袱。
“血云幡!”
宋辞见那袈\裟之中隐隐有亮光闪现,急忙高呼道:“快抓住它!血云幡见血噬人,如果让它逃脱,了空师父就在劫难逃了!”
展昭闻言猛地一跃而起,霎时间将那直冲屋内而去的袈\裟反手抱在怀中,“小姐,眼下该如何处置此物?”
感受着怀中剧烈的挣扎之意,他这才相信刚刚公主所言俱为实情,这天下间竟然真的有以血为食的邪物。
宋辞探手伸向展昭怀中将还在蠢蠢欲动的旗帜进戒指里,“从今以后,世上再也不会出现血云幡的踪迹。”
“小姐……”
低头看向触及胸膛的玉指,再顺着雪白皓腕延伸至与自己一身蓝衫颜色极为相近的道袍,鬼使神差间,展昭竟然忆起了曾经在公主府闺房中见过的大红衣裙。
那晚他们二人也是红衣相称交叠在一起,仿佛从那一夜开始,两个原本从无交集的人就注定会牵连一生。
“怎么了?”宋辞淡定地回手指,极为纯良地问道。
深深吐息过后强行抑制住脑海中愈发失控的遐思,展昭垂眸顿首道:“展某无事。”
“女菩萨,你真的把血云幡走了?”
不知何时偷偷跑过来的澄因趴在门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刚才看到它不见了!”
“哪,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许你告诉别人哦,就连大和尚也不可以说的。”
宋辞将两瓶药丸放在澄因手里,“左边这瓶给你师父吃,右边那瓶是给你的。如果将来有一天,你遇见一个叫做连云的姑娘就把你胳膊上的胎记给她看,记住了吗?”
“为什么要给她看我的胎记?还有,女菩萨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又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吗?”澄因不解地问道。
“都说是秘密了还要问?”
宋辞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小光头,又在手间把一个鼓鼓的荷包塞进他的怀里,“我要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待到苦思冥想的澄因发现面前的两人都不见了,这才追到门口朝远远离去的背影努力挥手道:“谢谢你女菩萨,小僧会记住你的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连姑娘真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女子啊,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另,小和尚也超可爱啊。
暖宝宝,么么哒~~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御猫的贞洁保卫战日常。
临近大婚,东京城突然冒出了许许多多奇怪的女人,哭着喊着要与驸马爷再续前缘。
连云:“展昭,我要我的血,滴在你的心头!”
孟春妮:“师兄,此心不变,此情不变。”
白如梦:“展大人,奴家真的与你那早逝的未婚妻如此相似?”
白雪梅:“展大哥,还记得小时候你送给我的那棵梅花树吗?”
宋辞:“……本宫要打十个。”
第80章17、
风轻轻云淡淡,一弯玄月静卧在浩瀚星河之中,悄悄窥探着漫步在温柔月光下的情人知己。
从小和尚家出来,宋辞才发现街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面含春意、心装扮过的闺阁小姐,而在这些以扇遮面的姑娘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又都不谋而合地跟着一两个同样紧张不安的青年男子。
这诡异的搭配方式引得宋辞连连侧目,要说这些神情古怪的男人是拐带良家妇女的人贩子,可偏偏他们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实在不像那些扛起就走的横人。
最奇怪的是,前面那些姑娘在发现身后有人追随的时候不仅没有恼怒防备,反倒借着手帕、扇面的遮掩频频朝着来人张望起来。
直到看见其中一个女子竟然和尾随之人玩起了丢手绢的游戏,宋辞惊讶之余不由摸着下巴琢磨开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一直暗中注意着身后动静的展昭尴尬地轻咳一声,“如今正是巧月。”
“巧月又如何?”
宋辞抬脸看向猫大人,心中疑惑难道这古人的行事作风还按月分类不成。
展昭望向公主那张在皎洁月光下分外白皙的俏脸,憋了半天才呐呐轻述道:“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听到这句千古传诵的动人诗句,宋辞才恍然大悟道:“七夕?今天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原来是古代的情人节啊,感情之前那些行踪诡异的妹子汉子都是跑出来相亲的!
展昭闻言顿时露出了与之前女子极为相似的羞涩之意,“稍待几天才是正日子。”
稀罕地打量着御猫难得外露的情绪,宋辞笑眯眯地说道:“不知道正日子那天,展大人可有安排啊?”
想起后世那些千奇百怪的示爱方式,她不在心中将一个个角色都按在了对面的蓝衫侍卫身上。
手持玫瑰的猫儿,开着跑车的猫儿,放烟火的猫儿,亲手做出烛光晚餐的猫儿,甚至连驾着直升飞机示爱的猫儿都出现了。
可惜无论脑海中的形象如何变换,宋辞还是觉得眼前这位双目含情、欲述还休的猫儿最合心意。
眼神游移不定地展昭轻声应道:“展某,展某自然是跟在小姐身边,护卫周全。”
此时两人早已走到了人迹罕见之处,听着展昭言不由衷的话语,宋辞忽然转身问道:“驸马,你整日里




[综]技高一筹 分卷阅读134
和本宫形影不离,究竟是担心天佑的安危,还是担心本宫会出手伤人?”
自从狸猫换太子一案匆匆了结,宋辞就觉察出展昭好像藏着许多心事似的,经常会用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着自己。
不管是因为包黑子的影响还是他本身意识到了某些不可为人知的真相,宋辞都不希望这种情绪继续酝酿下去,以至于成为横在两个人心中的一根硬刺。
如果不出意外,她与眼前的男人还有百年的光阴共度,总是隔着一层太过伤人,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事情说破。
“公主……”
展昭定定站了半晌才沉声开口道:“展某心中亦是早有一问积郁多时,还请公主先行赏脸替在下解惑,再由展某对方才之事作答。”
宋辞见他避而不答,轻笑道:“哦,驸马也有话说?那又何必迟疑,不如一吐为快!”
若是这猫儿说得动听也就罢了,若是他也学那包拯死脑筋想要劝人向善,宋辞宁愿拼着被怨气反噬也要在婚后分居另过,也得误人误己耗青春。
展昭向前一步,微微贴近一脸坦然之色的未婚妻子,斩钉截铁地质问道:“当日在公主府引我入内的白衣人,究竟是不是你?”
原以为他还要纠缠李妃一事的宋辞被这话问的一愣,“驸马为何有此一问?”
终于吐出了心中挂念多时的疑惑,展昭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朗声道:“只因那白玉堂虽然对展某误解颇深,却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展某多次与其交手,他都信誓旦旦言称对状元府之事毫不知情。展某思虑许久不得其所,直到那日公主亲口言明暗藏身份才终得拨云见日。”
想来早在陛下赐婚之后公主就已经看穿了那陈世美的真面目,这才有了状元府巧换新嫁娘一案。
只让他始终不解的是,既然公主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又何必将自己牵涉其中呢。
宋辞见那人的一双剑眉早已不自觉地蹙起,只得放低声音反问道:“驸马既然心中早有疑问,为何隐忍到今日才说?难道,你是不满皇兄下旨赐婚不成?”
联想到南侠当初行走江湖时欠下的一身风流债,她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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