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将桌子上另一杯酒喝掉,伸手轻轻取过那只盒子,拿出里面的折扇。
却霜和我一起看着它,轻轻展开,上面一行黑字跃入眼眸:拣尽寒枝不肯栖!下方的那个红色印章依然鲜明。
第48章第四十八章难明
“当初写的这些字眼下看来倒不那么好看了!”
我的呼吸有些沉重,心口处仿佛如沐烈火,只当是酒太烈导致的,“不是不好看,是没你好看!”头昏昏沉沉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把扇子在这里的?”
“上次下界,除了得知扇子被苏陌带走了外,其他我们一无所获,我便去掌管凡命的天官那里走了一遭,查到它流落到了这里,便刚好带你来寻。”
慢慢将头靠向却霜肩头,闭着眼嗅他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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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是给子恒过生日来的还是给我找扇子来的?”
好奇怪,我总觉得这不是我的动作,却是我要问的话。
“两者同时进行并没问题。”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挑起却霜的下巴,仿佛他成了一道叫我无比满意的美食:“嗯,很好。”
“聂容,你怎么这么冷啊?”却霜发觉了我的不对劲,他抓住我的手朝脉搏上一探,在那儿喃喃自语:“脉搏强烈,皮肤似冰,举止不受控制。”
随后低头去嗅那壶酒,语气有些懊恼:“这里面有□□,还有上界禁药问情的一些成分在里面,谁那么好本事,竟能采得蛊仙草?”
“却霜,你怎么那么热,烫的跟块烧红的碳差不多,我给你脱件衣服。”
他却是不让,“我不热,是你的错觉。”
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就像捏白面馒头一样,很舒服,可他也不让我碰,我有些生气的问:“你是不是不讨厌我?”
他突然愣住,回过神却没有理我,只一把了扇子,并朝我腰间一放,将我整个人给抱了起来,“不准乱动,我带你去解了它。”
他下的命令只维持了半分钟不到,我变本加利的将手伸进他的领口,里面的温度叫人贪恋,仙轿突然显现在屋内一个角落,他无可奈何的看了一下我,随后速速走了进去。
“有什么动静没有?”
门外突然响起了王道通奸猾的声音,却霜眼眸中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心想若不是因为我,他可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有人对他说到:“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想必已经都睡了。”
“那酒里放了一杯倒,不睡也不行,说实话那红衣公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王道通说了之后又是刚才的那个声音响了起来:“可是主人,取酒时属下真的看见酒坛下压了一张纸,说若是此举不成功,你便会死在这酒上。”
“你个王八犊子,那纸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少在这儿忽悠老子,若不是看在你还算衷心,早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丢出去了,今儿难得遇见这么个尤物,难道我自己还会去喝不成?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是,是,是。”
耳边推门声传来,王道通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
我虽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也明白了那酒有问题,但身体它真不由我掌握,却霜将我搁在小塌上,我则像个流氓一样死命扒拉着人家的衣服不让他起身,口中□□连连:“心口烧的疼!”
仙轿在空中腾飞,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可它不止是疼啊,别的感觉也很磨人,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果真亵渎了他,几乎都是哀求了:“却霜,就没有办法能缓缓吗?这鬼东西太害人了,他说一杯倒,我怎么不倒?要不你干脆打晕我算了。”
“你是仙,能同人相提并论吗?怎会倒!”他按住我不规矩的手,伏在我身体上方柔声安慰,“这酒里头加了蛊仙草,凡人用着它求鱼水之欢勉强还行,仙嘛就有些尴尬了,你法力修为不济,疼是一定的,放心,舒到神君有东西可以救你,你会很快没事的。”
舒到神君,混乱中我一时有些想不起是谁,出口霸道的要求他:“答应我,你不可以单独将这样的我丢给别人!”
他眉头愁绪满堆,眸子全是我迷乱的样子,自己看去都觉得风情无限,不知落在他眼里是何光景?
等不到他的回答,遂急得加重了语气:“你保证给我听啊。”
他将我的手高举头顶按在塌上,绝美的面孔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滚烫的唇上有清凉感传来,呼吸瞬间凝固,他由始至终没有给我任何表态,徒留一个不明不白的亲吻,和一句虚无缥缈的抱歉!
醒来时已身处烟波楼天字号五号房,问茶正伏在床边睡觉,他两手将我握紧,侧脸恬静,睫毛上挂着泪珠,脸上亦有泪痕。
他哭了,他说过他从来不会哭的呀!心头不由一阵钝痛袭来,却霜还是将我交给了别人,哪怕几世记忆叠加,他还是不喜欢我。
怕问茶做噩梦,摸着他的侧脸轻声叫喊:“问茶,醒醒。”
问茶的眼睛猛地睁开,只看见其中一道红光闪过,转眼又恢复如常,起身狠狠一把抱住我,口中责备,语气担忧,“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我们即刻回方偏门。”
“好好好。”看在他流泪的份上,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今后我永远陪着你,你说上天我绝不下地。”
子恒和却霜刚好走到房门口,我由着问茶抱着,这个情况,我该怪谁,我能怪谁,隔着屏风直接伸手给他们打招呼:“问茶见我醒来太激动了,你们随便坐,我立刻起来。”
“激动,确实应该激动!”子恒来到桌边提起壶直接给自己灌了一口水,然后靠在屏风上看着我,“那王道通惹谁不好惹到你,简直倒了血霉。”
问茶此刻正在给我穿衣搭配,我由着他摆弄,这次特意看了看,总算白回来了。
抬头看去子恒那边,却霜亦来到了子恒身边,他撤去青衣,换回了一身华丽高贵的紫,眼中不动声色的看我和问茶的互动。
视线仅仅只是扫过他一眼,我随口问道:“倒了血霉,他怎么啦?”
子恒看着却霜,一脸想说不敢说的表情,没有得到却霜的反应,他大致简略的说:“也算作茧自缚,自个儿将下了药的酒喝个光,胸□□裂而亡,啧啧,真惨。”
其他两位听后都没什么表情和反应,问茶推着我朝前走去:“走吧,过去梳头。”
怕他们久等,我小心的对问茶道:“今次就这样吧,我觉得还过得去呀!”
“你还过得去,乱的跟个鸟窝似得,实难以入眼。”
泪奔!
“那个,问茶束发很快的,你们再等我一会儿。”
时间幽幽游走,我坐在镜子前都快打瞌睡了,却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小二早已经拾好了屋子,子恒已经开始在桌子上用起了早饭,而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征询问茶了,“问茶,好了没啊?”
问茶神清气爽的回说:“没有,我在数你昨晚一共少了多少根头发,有个数了好去把那王道通的尸体卸成对等的数量。”
我不由轻笑出声,却霜将我丢给了问茶,他救了我,这份心意我不受也受了,却霜的感情模糊不清,始终寻不出个头绪,以后也不用为此尽心思去猜,去试,回去上界就只能尽量避开与他碰头。
对着问茶我当即佯装着欲哭无泪:“要不,我把它剪下来给你数吧。”
他将手搭在我肩上,口中无比平静的说着泄愤方法:“算了,还是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曝尸荒野比较和我心意。”
真想不到,问茶一个神君还有这么无聊的一面,想着马上就能去吃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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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将手中发带递给了他。
“嗯,白色好,黑白配。”
我的屁股总算是离开了那把椅子,回身就看到却霜手中拿着一个杯子,眼睛出神的将我这边看着,似是搞不清状况。
子恒最后扒了几口饭,眉毛都要飞上天了,“聂容,出了这么多事儿,你是待下界还是要回上界啊?”
我将目光放在子恒身上,“额,看问茶什么意思吧!”
子恒搁下筷子,表情颇为郁闷,“我问却霜,却霜说来问你,我问你,你又看问茶。那问茶你说,我们回不回?”
“子恒息怒,聂容不太适合待在下界,思来想去,无论上界还是下界,他还是待在方偏门日子过得最安稳,你和紫徽仙君大可多滞留几日。”
问茶的话我无法反驳,好似确实这样。
却霜盯着我说:“是吗?”
我当着却霜他们的面捏住问茶的手,始终笑容满面:“问茶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却霜瞳孔紧缩,子恒也从中看出了些端倪,他瞪大着眼睛,“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大大方方的说:“下界所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咯!”
却霜一把握住那个杯子,松开后化作烟雾消散无影,随即轻描淡写的起身离开。
“这样好,问茶一定很开心。”
子恒可能还未察觉场中的微妙,他从我们这里回视线,又对着却霜的背影唤道:“却霜,那我们待会儿就一起回啊!”
我将视线放在杯子消失的片虚无之上,想着他的一切举动都太过让人看不懂,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处处又要留下喜欢的影子?既然喜欢,又为什么偏偏要将我推出去?
一场烟雾结束了所有,它瞬间被微风吹走,我已有问茶,不能太贪心,大笑着同身边人道:“问茶,我们去陪子恒吃饭,他一个人寂寞。”
饭桌上,我表现的如寻常无二,子恒目光似火:“聂容,你回上界了是不是该摆宴席请喝酒啊。”
我没好气怼了他一句:“高调不是我的作风,再者说,我们哪儿敢事事走在你前边啊!”
“哈哈哈,不过你若在上界穿红衣,问茶大概会地位不保。”
“我的地位需要保吗?一直都在那儿。”问茶淡定从容的接受他的调侃。
他们聊的挺开心的,我脑子里却全是红衣二字,于是乎波澜不惊的说道:“不知我昨晚那身红衣还在不在,带回方偏门还可做个留恋。”
子恒直拉着问茶讲:“确实应该带回去好好保管,毕竟意义非凡。”
问茶笑容有些摇摇欲坠,他有些抱歉的对我说:“昨日那身衣裳惹得祸事不小,我以为你早不愿见到,所以就让小二拿去扔了。”
我心中一紧,随即屏住呼吸问道:“那里面的扇子也扔了?”
问茶有些疑惑看着我,“怎么啦,那很重要?”
我忙扯出笑脸,“没关系,扔了就扔了吧,不大重要。”
第49章第四十九章仙雨
快要回上界了,子恒从我这儿将问茶借走陪他买东西去了,我在房里想着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得带些下界的米酒回去,所以就决定独自一人到街上去。
下楼梯时眼睛向对面一看,却霜的房间门窗紧闭,无法想象他在干嘛。
走在大街之上,一手提着一个酒坛,预备往回走,不料一辆马车同我擦身而过,那上面有三个人来高的大桶,写着烟波楼的字样,隐约可见其中杂乱无章的放了些衣服纸张,剩菜剩饭,它恶臭扑鼻,行人无不掩口退避,看到其中一个桶的最上方右一堆红色布料,我的脚却不受控制的跟着它一路追去。
直到一座山脚下车才缓了速度,等车上的东西被人系数倒出之后我气也喘均匀了,这才开始向其走近。
马车再次从我身边经过,上方传来车夫好心的提醒,“公子,你走错路了吧,前方是垃圾场,都是被人遗弃的东西,赶紧掉头吧。”
我呼吸急促,抬头紧张的对着他说:“我没有遗弃它!”
那车夫似是有些明白,他对我说:“丢了的东西就算寻回来不坏也脏了,还不如重新买一个。”
见我沉默,车夫直接驾车走了,剩我独自面对着那一堆垃圾无从下手。
身后有铃音传来,我知道是他来了,一时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对我这么若即若离,我却是连讨厌他都做不到,时至今日,竟还有一种生而为他的宿命感升腾而起,多么荒谬绝伦。
“聂容。”他唤了我一声,声音比往常都要模糊,仿佛透过遥远的距离才终于寻到落脚点。
我却是等了半天才回:“嗯?”
过了许久后他亦才说到:“回到上界,你就不要来定宁天了。”
所有事情都比不上他这句话来的猛烈,它让我惶恐到已彻底乱了方寸,我还没来得及问他那个吻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问他那个杯子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问他散去三百年修为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问他恕难从命的意思!
可是我还有资格问吗?花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来告别的吗?”
铃音再次传来,我慌忙回头,空中只余一道璀璨光芒,他就这样走了,连面都不让我见,提着酒坛的手高抬,有风从手上穿插而过,却是什么都挽不住,泪落嘴里,霎时千般滋味。
看着空荡荡的大地,我直直的站着久久不愿离去。
中午之时,子恒和问茶终于将我找到。
“垃圾场。”子恒捏住鼻子靠近我,不可思议的说:“聂容,你跑这儿干嘛?没钱来捡垃圾吗?”
垂下眼睑看着脚下的石子,我告诉他们:“我的东西丢了,我在找,可是没找到。”
“那衣服有什么好找的,呐,这个一样可以做留念嘛!”
子恒将一件事物递到我面前,我忙放下手中酒坛,却被问茶半路给截了去。
看着问茶,他说的漫不经心:“听你问了这把扇子,走时我检查了一遍房间,怕漏下什么东西,刚好在枕头下面发现了它,就给你带在了身上。”
“多谢!”
我的歉意无法言表,更无法对问茶做出任何表情,缓缓接过那把扇子,紧紧抓在手中。
子恒招呼道:“回去时我们发觉却霜已先行一步,我们也赶紧走吧。”
他俩携着我总算回到了上界,三人陆续跨过锁仙镜,我没什么感觉,他二人皆舒了口气。
守在临界门的一位天神对着我们拜了拜,“见过子恒君,见过舒到神君,呃!见过候颜飞仙!”
他身材也有些魁梧,却不是篪嬴也不是尧放,我也赶紧抬手对他拜了拜,“见过这位不知名天神。”
谁知他却道:“我是天兵统领齐海天官,聂容飞仙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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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个咯噔,这是要被拿的节奏啊!不过我早已做好准备,当即从容不迫的说:“天官不必如此客气,聂容有先礼即可,绝不会劳您后兵,眼下就可随你走。”
齐海天官明显吃了一惊,神色里的疑惑显露无疑,“飞仙何以此说?”
“你傻了。”子恒一把将我朝他扭去,“齐海只是暂时替代十二天神守在这儿,你该跟问茶走。”
问茶?问茶提着酒坛的身影已在前方,我拿扇子的手指着子恒道:“不是,他不是来拿我的吗?”
子恒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将我看着:“赶紧回你的方偏门吧!成天瞎想些什么呢?”
问茶已经提着酒坛前行了好远,只剩了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一头雾水的我赶紧追了上去。
回到方偏门后他神不大好,似是想睡,不过总算告诉了我为什么我没事。
“天帝见是子恒的生日,他难得有机会讨好子恒,所以回复紫徽仙君时特意开了恩,了我们的罪责。”
他不愿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我只好将信将疑的点着头。
来到大厅招来奉左迎右,吩咐他们给我打水沐浴,当洗洗风尘。
奉左只觉诧异非常:“飞仙这穿衣吃饭一向不都是由问茶管事亲自着手的吗,怎么今日找我们了?”
我去寻了问茶,他要困觉,只好来找他们,“没办法,我在他房里磨蹭许久,他说累了,要好好休息。”
奉左迎右恍然大悟:“我二人明白,问茶管事受累也只会是为了飞仙你,飞仙当节制。”
揉了揉额头,懒得去纠正他们七拐八拐那思想,我也感觉累了,只想洗澡之后好好睡他几天。
在房间左等右等也不见奉左迎右弄来热水,我干脆将鞋子外衣一脱,倒在几天不见的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头,紧闭眼睛睡了过去,睡到中途迷迷糊糊的感觉特别吵,特别烦躁。
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见房间里所有的帷幔都轻轻鼓动着,敞开的窗户冷风嗖嗖,耳中听到了许久未听过的声音雨声!
淅淅沥沥的雨声将我惊的瞌睡全无,翻身赤脚跑去打开房门,上界居然破天荒下起了雨,落在地面没有打湿,吹落在我脚上倒湿了一片,而东边那个方向更是乌云密布,闪电连连,只无惊雷,直看得我心神不宁。
外衣不穿就朝问茶房里跑去,他有些慵懒的睁开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他床头的我就惊愕的问他:“问茶,上界怎么下起了雨?”
问茶皱着眉头,似是不信我的话,半梦半醒的说:“你做梦了吧,下雨,上界从不下雨。”
快步走去打开一旁的窗户,冷风攸地扑面而来,他的房间朝西,看不见东边闪电乌云,我伸出手掌指向窗外,急切的说:“你看,空中那一根根银线样的东西不是雨是什么?我的衣角都被它打湿了。”
“这?”问茶起身后看了一眼窗外,随后仍然不可置信的将我看着,开口的话叫我一度以为我们俩有一个眼睛有问题,“聂容,你怎么啦?不就是刮起了冷风吗,哪里有雨了?你不会在梦游吧!”
他手中拿着一件衣服,给我披上后还好心好意的过来触摸我的额头:“下界的病还未好吗?要不要我去一趟傲霜堂?”
我发誓他很认真,而我此刻也是认真的:“问茶,你病了吗?”
他好笑的回了我一句:“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吧。”
“那么大的雨声,你总该听得到吧?”
问茶见我不放弃,于是再次探头去窗外看了看,结果依然不变:“没有啊!”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的问茶耳聪目明,你是问茶吗?”
捧起他的头,他的眼灿若星芒,他的面温柔恬静,确实就是问茶呀!
面对我这亲密的动作,问茶一向逆来顺受,我觉得自己此刻简直太容易叫人误会了。
连眨着眼将手从他脸上拿开,讪讪地说:“才回来就犯事,爪子是该剁了才好。”
谁知问茶眼中怨意深刻,他拿起我的手,复又深情款款的说:“这双手掌曾拥我入眠,暖过我身体每一寸,无论是它还是它的主人,皆是问茶想要保护完整的东西,可不能剁了。”
窗外的雨声还未见停,他的话一时盖过了那些声音,当我不由自主的再次捧起对面之人的脸,内心发誓一定要将全心全意待他,只是……
“飞仙,我就说你该是在这儿的。”
头将将低下一半,门外奉左一脸探头探脑的看着我们,小脸上红霞翻飞,丝毫不觉自己该敛一下那三姑六婆的八卦心理。
问茶一眼望去,成功让他打了个哆嗦。
奉左慌忙解释:“那个,我不是故意煞风景的,飞仙说要洗澡,水打进他房里了,左右寻不到,就只好来了这儿。”
我与问茶拉开了一些距离,窗外一个风头猛烈袭来,复又将他拉进怀里,再将身上的衣服移到他身上。
施法关窗时外面的雨在我眼里变得又急又大,心中的惶惶不安也越来越大,不由问道:“奉左,你听见雨声了没?”
奉左摇头。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复又问了一遍:“奉左,我问你听见雨声了没?”
“启禀飞仙,奉左听不见雨声。”
他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眼中的意思千差万别,奉左眼里对我透露着只有两个字,无知!而问茶则是调侃。
彼时奉左又道:“飞仙睡到半路想挨着问茶管事来就是了,我又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用不着找这个上界皆知的缘由来消遣奉左吧。”
“都不用说了,我的错,我的错!”我将问茶推去了他的床上,“问茶你再睡会儿,我洗澡去。”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眼中倦意朦胧:“今日总觉得困乏莫名,你头发弄不好就放哪儿,暂时不要出门,我再休息一下就来寻你。”
出了问茶房门,我轻轻将门带上,外面明明就是大雨滂沱,我就不信真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奉左在前面走着,我看见被风带来的雨水沾在他身上被瞬间吸,衣服依然干燥,唯独我,全身湿了一半。
在快到我房间门时,前方迎右迎了过来,他好奇着一张小脸,颇不解的说:“飞仙怎么故意走在走廊外边,雨淋着很舒服吗?身体一半都湿透了。”
奉左惊讶的回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越过奉左来到他面前,惊讶的问:“上界在下雨?”
迎右被我吓的倒退数步,见鬼一样看着我,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啊!这么大的仙雨,飞仙看不见莫非得了眼疾。”
第50章第五十章天雷
“奉左!”我朝旁边一喊,心中本就烦躁,面上头一次对他表露出严肃之情,强压着怒意问:“你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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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雨声吗?竟然糊弄我。”
不止奉左一脸无辜,连迎右也是一脸无辜,他二人齐齐跪下,奉左解释道:“上界的雨本就落地无声,莫非飞仙听得见?但凡由花草修成的仙,上界的雨落到身上自然就被吸了,我们也不知道紫徽仙君会在此刻再历千年大劫呀!算来不是该还要几百年吗,也不知道定宁天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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