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他越说声音越小,我浑身血液瞬间冰凉,一颗心即将破胸而出,速速提高音量:“千年大劫是什么,紫徽仙君会承受什么?”
“十道天雷,受得过法力激增,受不过烟消云散!所有仙都是这样,他也应该是这样吧?”
迎右在一旁的声音叫我完全失了理智,举步跑进雨里,后方有模糊不清的嗓音传来:“他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简单告个别也能叫你轻易落泪,你说过以身相许的。”
他的话刺痛着心脏,叠加的痛在此刻成倍上涨,拉扯着叫我止步不前,东北惊雷阵阵,一声声仿佛敲打在心头,脑中只余一件事不断回荡,我要见他!
就像坚定一个信念般,我已无法转身回望问茶,“聂容不求原谅,今次若却霜无事,聂容一定回来亲自向你请罪。”
瞬间冲到方偏门大门口,子恒突然从天而降,他全身上下也已湿透,我抓着他急问:“子恒你怎么来了?”
“哎呀!别说了,你跟你说。”子恒仿佛急得要疯:“王道通那个王八蛋居然是上界的天狼星君,他述职时我刚好在,一本折子将却霜告了,惹得千年大劫再次将临定宁天。”
那话中带有咬牙切齿的恨意,却霜设了禁封,不久前又刚没了三百年修为,我气急攻心,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霜又没去惹王道通,他干嘛上却霜的折子?”
子恒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等了一下才愤愤不平的说:“怎么没惹,他将你送到问茶身边后,掉头就回去拾了他,王道通一死,天狼星君的仙身就得以被释放,却霜当时将他打在地上打成了一头气若游丝的狼,他誓要状告却霜,却霜在空中负手而立,眼神冷酷到我都发抖,生怕真的闹出仙命,好在却霜不会真的杀他,只说自己无惧上界任何刑罚,让他尽管去告。”
当时我已如五雷轰顶,丝毫没察觉子恒神色有何不对,日后回忆,才知这只是他那时寻的一个解释的名头,可他也不知,给我胡乱安的这个名头竟是真的,却霜所做一切,皆不为旁人。
我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身处高空,脚下祥云骤起,望着那无云而降的漫天大雨,直朝电闪不停处仓惶奔去。
下方的高空好似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将我朝东边牵引。
前脚刚踏上定宁天,子恒后脚就到了,他诧异的问道:“聂容,你怎么今日将云行的比我还快了?不过我们进不去他这里,来了也无用。”
却霜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没工夫回答他的问题。
乌云笼罩之下,定宁天前方结界青光四射,他眼中焦急一片,我更是心急如焚。
一道白光刺目而现,它没有生命,只有目的,当即我就要硬闯结界,却被子恒从身后一把拉住,“定宁天的结界一旦开启,天帝都越不过去,我一路在后面说不要去,你怎么就不停下呢?”
用力一把甩开子恒,我头也不回的迎上结界,想着就算是撞死在此也要试一试。
没成想,那结界于我却是半分作用也无,我居然轻而易举的踏进了定宁天,来不及去管子恒是什么模样,当即朝万里乾坤殿狂奔,连定宁天落雨没落都没有心思留意。
找遍了万里乾坤殿所有角落,丝毫不见却霜的影子,又是一道白芒从天而降,拼着双眼被其刺瞎的危险也要看清它到底落在哪里!
热泪盈眶,顷刻间漱漱划过脸庞,御云越过整个万里乾坤殿,整个人径直往上,心中直到:快些,再快些!
穿过一堆乌云,只见前方半空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只有一样东西,一个硕大无比的钟,还有一个能让我飞蛾扑火般的绝美身影。
狂风烈烈作响,吹着他的头发和衣袂舞动不息,他伏在石台上,抬手拭嘴角的一个动作叫我心痛到忘了呼吸。
眼见又一道白芒落下,我手中战徽瞬间显现,想也不想的飞身立刻拦截。
那白芒落在战徽身上,战徽周身青色光芒大盛,我随着它们抗衡的力道缓缓下坠,直到单膝跪在了却霜眼前。
他一只手向身后一摆,扬起头将我看着,神色竟然说不出的慵懒,笑容美到惊心动魄,轻轻启唇,“不是叫你别来吗?”
想到定宁天的结界对我无用,便压着一口气道:“我也是运气差,定宁天的结界不知何时与我结了仇,所以故意只让我来送死。”
他笑意更盛,简直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蛊惑人心,我的手一软,差点让天雷落在他的身上,这祖宗怎么非要这时候慢条斯理起来,没看见我在苦撑吗?
“你让边儿上去笑成不,我扛不住了。”
却霜却是不为所动,反而对我说:“是你在扛吗?你修为那般差,出的力恐是不到这把剑的十分之一吧。”
我简直欲哭无泪,他还有闲情逸致来打击我,当场吃力的说到:“我知道,但它也还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扛起了天雷,也该算我扛的吧。”
“有理。”
却霜停歇了一会儿,我全心全意的与那天雷对抗,怕他受伤重了无法挪动,便没再催他让开,看着天雷自己给自己壮势:“你再不回去,爷就将你剁成几截蘸酱吃。”
他看过来,略微一笑:“这把剑倒是好物,风雨雷电都经历过,不若借最后一道天雷让它升升级,你的安全多一分保障。”
只见却霜快速出手在战徽身上点去,圈圈青光在他指尖灭了又现,最后单手从下往上将我手向上一抬,手一松,战徽直接落入却他的手中,而那白芒天雷在他接过时直接没入战徽,战徽随即发出嗡嗡声响。
“看清了,这套剑法名叫凌风而渡。”
石台之上,却霜舞剑的身影飘逸如风,他仿佛在表演,在展示一件完美作品。我自觉的向边上退去,给他腾出舞台,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渴望能完全记下他的每一个步伐,手中每一个动作。
一套剑法舞罢,他在绝美二字之上又成功为我增添了完美二字,动作终结在他将战徽横在自己眼前,两根手指在那个徽字上停留一会儿后轻轻抚过剑身,随即将唇印于其上。
凌风而渡从此被我刻入心间,在没忘却。
见他还能舞剑,心中大石悠然放下,看来今日总算平安过去了。
“它的名字叫徽吗?”
却霜看着他手中的剑问我,本欲出口的小心瞬间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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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战徽,不过说完就后悔了,他只怕是要笑话了。
谁知却霜显露出的表情十分满意,丝毫没有一丝取笑的成分,且是由衷赞叹:“好名字!你取的?”
“嗯。”我点头!
随后他表情专一,为我讲解起了刚才的剑法:“凌风而渡讲求的是剑随风动,无论对方攻势多急,剑势前方的风总是率先近身的,一旦风向转变,你的剑也会跟着风的变动而变动,虽说对决中伤人不行,但却是修为不佳之仙自保的最佳剑法,它是我闲来无事创的,别人都不知道,简单好学。”
我发誓,做他的学生真的是最幸福的事之一,不过必须先抛弃迷恋的眼神,所以对于他曾经说要教我御云一事,我居然失之交臂,当下肠子都要悔青了。
“刚看的如此认真,可是记下了我刚才动作,要不你使一遍我看?”
在他面前舞剑无异于班门弄斧,可他手腕一转,已经将战徽顺到了我的面前。
在他的鼓励下我接过战徽,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身体跟着后退,给我留出空地。
将战徽向身侧一划,脑海中迅速游走他舞剑时的一举一动,一遍想罢,我已依葫芦画瓢的重现了一遍他的动作,最后将战徽横在了自己眼前,并且不由自主的学着却霜吻上了那个徽字。
回过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也记得太清楚了吧!该记的记住了不说,不该记的也记住了。
击掌声响起,却霜道:“完美复刻!聂容天赋极高。”
我被夸的有些飘飘然,“好歹也是在下界做过亲皇公子的,六艺什么的底子还是有的。”
却霜款款行来,眼中笑意不减:“你当我忘了之前在公子府的事情不成,九子圣手的棋艺只配用底子来概括?谦虚的未太过过分。”
我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了战徽后决定转移话题:“这儿是什么地方?怎么设有这么大个石钟。”
“这里只是个石台而已,石钟是用来迎接和送别众仙的,当有新的仙根生于万里乾坤殿,它便会发出高亢之声,使人闻之欣喜,若有仙根断裂,它便会变得低沉,使人闻之哀恸。以前每一次听到它响,我都很怕是你夭折了,需要好大的勇气才敢踏进仙侣居,好在每一次都是虚惊一场。”
却霜静静详尽其言,我来不及为他以前对我的担心做出回应,慌张的问:“若是今日天雷你受不过,它是不是就会响?”
“怎会?”却霜讶异:“天雷对于旁人算是很大的刑罚了,不过我是仙根之神,受它不仅绰绰有余,而且还能增加修为,难得的好事。”
心头有些凌乱,问茶他为什么没告诉我?或许他不知道吧!
语闭,却霜显得有些烦闷,他跟着懊恼的说:“只是之后需要花一些时间消化它们,可能有段时间不能看见你了,可我想看到你!”
他随口的一个想字我都想要误会,出神的看着他,就只想一件事,他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吗?若是不是,我该何去何从?
第51章第五十一章回应
回过神来,却霜已近在眼前,他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担忧的问:“聂容,你怎么了?”
从我们头一次见面他就准备好了一个坑,我在不知不觉中慌慌张张的一脚踏了进去,几次欲逃脱出去便立刻又被抓了回来,直到时间加盖的土埋没到胸口了才发现自己就是想出也出不去了。
抬手抱住了他,情绪低迷:“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我在这里。”他回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抱怨:“你今日为何来的如此匆忙?外衣没穿鞋也没穿,还湿了一身水,再怎么样也该打把伞啊。”
我对他笑道:“我怕你死了,特意赶过来陪你!”
真心实意的话却霜却不解其意:“这话怎么说?”随即又恍然大悟:“你是为了还我的情吗?”
他怎么会知道,他是我所向披靡的勇气,是我萦绕心间的美梦,重要的不是这话怎么说,而是这情怎么说。
“对,或许我生来就是来还你的情的。”顿了顿后我方才郑重道:“如今我的永远不在是浮华一瞬了,所以,我打算与你死生契阔!你说好不好?”
石台上不止有我的话响起,更有他重复的话传来:“死生契阔?”他在我耳边笑了声,“好,那就死生契阔!”
于是我不由戏谑的称:“我们仿佛在盟誓。”其实只有心里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
“嗯,倒像是个誓言说辞。”
听他说话,我立刻就要对他剖析心迹,怎是变作说辞?不过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变化,对他不再是简单的喜欢,从今而起已是热爱,可问茶却是我不得不率先面对的一个问题,话到嘴边只好转化为阵阵笑声。
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便同他道:“对了,却霜,上界的雨好生奇怪,我能听到,奉左迎右都听不到。”
“今日上界的雨是因为我承天雷带来的,不然上界一千年都不会有雨,它们本就落地无声,除了我以外,其他神仙都只能看见没谁能听见。”随后他不由轻笑,“不过你的仙根和我待在一起,应该能听见。”
记起问茶当时的情形,我又问他:“那有没有神仙是看不见的呢?”
“看不见?”却霜耐心十足为我作答:“只要天眼无事,但凡是神仙都能看见,下界的人,地府的魂,和一些怪妖魔都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听他讲再多的话我都觉得是种享受,问茶说我不喜人聒噪,可我却巴不得却霜时时对我聒噪,问茶眼睛可能有些不好,我想着见面的时候需得对他说说。
抱他已经太久,可不得不松开。
却霜握住我的手肘问我:“聂容,你是要待在这里还是回方偏门?我可能最近没时间陪你。”
“我还要回方偏门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来看你。”
他似是有些不放心,遂说道:“若是处理不好怎么办?要不你还是等我过段时间帮你解决好了。”
为了叫他安心,我显得轻松明快:“没事,我能自己搞定。”
他再次强调:“你有事不可先去求别人,我一直在定宁天等你。”
对面的凤眼中全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经久不息,“虽我们当初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你也当知我在下界是何作风,吃亏不吃亏只看我想不想。”
却霜顿时眉开眼笑,“这倒也是,亲皇公子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朝上朝下吃的极开。”
忆起那段时日在他面前吃的亏,我顿时有些挂不住,打击,□□裸的打击。
乌云密布的天空逐渐明朗,五光十色的祥云瑞气再次重新布满整个定宁天,我们站在石台边缘,却霜疑惑的说:“这里可不低,你怎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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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头朝下一瞧,吓得我心狂跳,这么高,万里乾坤殿都只剩一块点心大小了。
心中一知半解,直说:“我……我就这么上来的啊!”
“那你还能下去吗?”
我被他惊了一下,“你不下去吗?”
却霜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食指点着自己嘴唇,对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如果,摔下去也算的话?”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果真就擦着边缘摔了下去。
时间仿佛回到天雷落下的那一刻,世间所有东西都不及他的安危重要。
那道紫色的影子在我面前缓缓倒下,犹如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从天陨落,他面色从容,眼里清晰的倒映着我惊恐万状的影子,身后发丝飞舞,伸出的手似要将我拉住。
反应过来我已随了他的步伐,脚离石台之时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揽在他腰间,心里有多恐惧就用了多大力道。
身下浮云笼聚,我的视线慌乱到不知何处安放,忐忑不安的话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别怕,没事了。”
直到一声轻笑传来,我这才把目光放在却霜脸上。
但见他一脸揶揄,丝毫没有半分愧疚,开口直接让我觉得大为关火,“不错,誓言执行的很彻底,只是下次别抓这么紧,我手疼。”
他眉飞色舞的笑脸与我的胆战心惊的恐惧形成鲜明对比,“看,这样你也不惧高了,所以算是两全其美,我有功无过。”
有他时时刻刻在眼前晃,哪里有时间怕高啊!我想我一定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对方那么刻意的摔下去竟然也能当真。
我认真的看着他,用心看着他,誓要记住他的全部,肌肤纹理,神色温度。
“聂容眼神眷念的模样当真倾城!”
汹涌澎湃的感情因他这句话轻松将我淹没,它们急需一个宣泄之地,而他扬起的唇无疑是最佳场所。
抛却所有是与非,我闭眼不顾一切的吻去,肌肤相亲的那一刻,瞬间升腾起炽烈之感,吻由浅及深,再不是轻轻浅浅的浅尝辄止,察觉到对方牙关微微松动,我尽力席卷过他嘴中每一寸肌肤,努力传达自己深埋的秘密。
喘息声渐起,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太过浓厚的感情,不由放慢了力道,之后便感觉到他抱着我开始稳重缓慢的回吻,心中涌现着欣喜,惊喜,狂喜,却是怎么喜都不过分,这算回应吗?这算回应吧!
付出感情,回报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叫人产生巨大喜悦的事情。
直到双脚接触地面我才依依不舍的将他放开,抬眼一看,竟是仙侣居。
低头和他额头相触,他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我们此刻皆是不动声色的高手,只是眼睛望着对方有些局促。
睁大眼睛询问:“你确定?”
却霜似回想起什么,他神态自然的说:“你之前说有事,那还是改天吧!”
我们一起痴痴轻笑。
离开仙侣居时,一步三回头,却霜一望再望,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担心!”
他的话音一落,我的脑袋直接撞上了墙壁,一手抚了上去,当即懊恼的对他道:“谁叫你非要目送我的。”
他则不甘示弱的丢回了一句:“谁叫你非要回头的。”
这问题一生无解,争下去就是另一盘珍珑局,其实千言万语只是一句舍不得。
若不是外面还有纷扰,我真的不愿离去,他活跃在我的视线里就是最好的快乐,谁愿意离快乐这么远呢?
回到方偏门,不见问茶,气氛低迷到了极点,奉左迎右战战兢兢在一旁看着我,他们说问茶回了他自己的九天行宫,离开时一句话都没有,表情心灰意冷。
挥手让他二人退下,整个人在大厅枯坐着,不记得谁说过,失去好友其实跟失恋差不多,所以失去好友之上的问茶,我心痛到一句话也不说是很正常的吧!
“飞仙,舒到神君前来拜望!”
将双脚放在椅子上用力抱住自己,早已黯然神伤到一塌糊涂,哪里听得清有谁说了什么?
见我没反应,咚咚咚的跑开声传来。
不多时又响起了两个脚步声,奉左说到:“神君,我们飞仙不知为何一回来就抱着自己沉默的跟送葬似得,你帮忙劝劝吧!”
“你下去吧!”
眼前突然一暗,只见一个人影站到了身前,他雪白里衣外是一件致华丽的黑色外袍,衣边袖口上面绣有栩栩如生的白色花枝藤蔓。
来人在我面前蹲下,玉冠高束而起的发显得他从之前意气风发的随意样变得尊贵了很多,上天钦赐的眉眼那么深刻入心,面盘恬静温柔到仿佛能叫人忘记时间长河中的各种烦恼与不堪。
他与我四目相对,对方眸中有一刹那似乎荡开了数圈红色波纹,我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已迷失在他深如大海的瞳孔中。
“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将自己搞得这般邋遢?”
“问茶?”我回过神,脑海中残存的只有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抬手摸上自己的脸,怎么哭了?一定是刚蹲椅子上睡觉做梦了,就是不知梦见了啥,居然还哭了,我颇觉郁闷,胡乱用袖子擦脸,嘴里不忘仔细瞅他:“你怎么穿这么有钱啊?”
问茶眼睛四下闪躲,好久才敢看着我,见我巴巴的盯着他打量,他做了一个咬唇的动作后方才道:“我其实是九天行宫的舒到神君,专门掌管新到的仙,之前请了个长假去游历,今日方才到期,天帝就让我正式回去述了职。”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本来就觉着他做管事太奇怪了,知晓了真实身份内心由衷感到荣幸,开心的冒泡,方偏门居然有神君一心一意侍奉,这福气从哪儿捡来的?
茶神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阻止了我用力揉眼睛的动作,反而用自己的袖子擦着那些泪痕,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见他表情凝重,仿佛事情很大,我立刻就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又是神君,有事尽管说,但凡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他很笃定的说:“你能办到!”
第52章第五十二章钓鱼
此刻,我与问茶正处于寒峰之巅的寒湖湖畔,这里完全就是上界的一个大冰窖,他说天帝诞辰就在一月之后,要我陪他来此地开凿寒玉以做贺礼。
正好,反正我方偏门穷,和他一起弄一份礼物就好了,还可以给自己留点儿。
“问茶,你不是说你其实是上界的舒到神君吗,怎么刚开始你会来方偏门的?”
问茶刚开始跟我说的时候其实吓了我一跳,不过也不是无法接受,毕竟威越和子恒的身份更高贵。
我和他并排走在寒湖边缘,耳中只听得他道:“为你而来啊!”
偏头看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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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笑着看了过来,我心头一动,似是对他多了一丝喜欢。
正愣神间,他牵起我有些冰凉的手,将头缓缓靠了过来,不由颇为期待。
“啊欠!”
指天发誓,绝不是故意打碎这即将得到的亲密接触的,而是我真的很冷。
问茶神色游走着无可奈何,还有一点失落,他道:“今日来的匆忙,忘了你修为不高,抵御不住这儿的寒冷,我们改日再来。”
“嗯嗯嗯!”我哈着热气不住点头。
身边人干脆一把将我拥住,两人靠着一起离开寒湖。
天上突然飘起了雪花,望着远处雪峰巅上的的皑皑白雪和漫天飞舞的雪花,我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出现了两个人影,于高山之巅相互依偎,不知是雪花落满他们的头发还是他们本就已相守至白首,可惜这么一对璧人只朦胧而过,长什么样丝毫没有看清。
问茶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府邸九天行宫,即当的起行宫二字,一听就比方偏门要高大华丽的多了。
看到行宫内里的材料构建,珠玉宝石随处可见,亭台楼榭样样不缺,我由衷感叹:“问茶,你是有钱人啊!”
侧面意思是难怪当初看不起方偏门。
他侧头将我打望,面上笑意十足:“喜欢你可以长住,奉左迎右也可以搬来。”
“常来常往就可以了,长住我多不好意思啊。”话虽如此说,但其实我有考虑,毕竟房子多随便怎么睡都行,不用非要去到主卧,我在下界便是如此,可惜方偏门约束的厉害,不过约束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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