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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问茶没说什么,我由他带领着游览他的住处,半路竟然还遇见了一个池塘,里面荷花星星点点的绽放着,看起来深不见底,“问茶,你不是一向怕水吗?怎么行宫里安放这么大个池塘。”
“钓鱼呀!”
我恍然大悟,问茶怕水,但却最爱吃鱼,他的拿手菜便是鱼了,随便怎么弄都比皇宫御厨好吃数倍。
食欲被陡然勾起,我不由建议:“要不,我们比赛钓鱼吧?”
问茶兴致颇高:“好啊,聂容初来是客,时间长短就由你决定,不过最后输的人只能看着赢的人吃!”
这就是要比耐心了,“同意。”
问茶也欣然接受,我们搬来凳子,寻来工具,开始比赛钓鱼。
上界的鱼比下界的要聪明许多,若不专心致志是无法钓的起来的,所以,我与问茶除了眼神交流外绝不发出一丝声音。
半个时辰过去了,问茶已成功捕获了两条,而我颗粒无。
默默的起身拾工具,问茶惊问:“你去哪儿?”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换个地方,这儿的鱼都是你的追求者,它们不懂得欣赏我。”
问茶笑着打趣:“只怕是你那眼睛里显露的东西太吓人了吧?”
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我迫不及待的想吃它们,我觉得也是,由此可见上界的鱼确实要比下界聪明。
换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之后,果真效果好了很多,我总算看到面前围拢了许多鱼,正当期待着鱼竿抖动之时,身后一声大叫将它们全都吓走了。
“聂容,钓起来了没?”
苍天啊,你为什么要把威越这个娃扔下来,可知我一个时辰的全神贯注全都功亏一篑!
默默不语的起了鱼竿,花了好久才将怒气一点点顺出胸腔,淡然如水的说:“鱼没钓起来,倒钓来了一只乌鸦,将它们全吃了。”
见我无语望天,威越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哈哈,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恰逢问茶了线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的鱼篓,不由讶异道:“都来这边半天了,怎么还是空的?”
威越眼神似是寻不到焦距,胡乱闪躲着我的直视。
“抱歉?”我不由对着他冷了脸,“你给我吐出来我就原谅你。”
威越一溜烟儿的跑去问茶垂钓的地方,不多久抱着问茶的鱼篓又跑了回来,当着问茶的面颇不要脸的说:“拿着,都是你的。”
抱着问茶的鱼篓,我对威越颇为绝望,遂抓起问茶的手将其塞了进去,一字一顿的对着威越道:“看清楚了,这是问茶的。”
意思是别那么厚脸皮。
威越赶紧出手又将其往我怀里推来,“问茶的不就是你的吗,有差别吗,是不是问茶?”
问茶淡笑点头:“对,没差别。”
我一时语塞,那我们比个什么劲儿。
“走吧,今日不钓了。”
东道主道:“可以,你们先去客厅坐着,我去煮鱼。”
威越贼眉鼠眼的朝鱼篓看去,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太让人伤心了,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做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这鱼是问茶钓的,也算是聂容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吃三分之一。”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发现当初子恒来拜访的时候走错门了。”
问茶和威越大笑,问茶在前面开步,我和威越在后面跟着,威越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的道:“你觉得你能聚哪儿去,傲霜堂,刑司殿还是定宁天?跟着我们作妖难道不好吗?”
身体还未如平常一般嫌弃的远离他,定宁天三个字一下就蹿进我脑海,思绪瞬间感觉非常模糊,好像我知道什么是定宁天啊!模糊中好像有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它是那么明亮,仿佛一束光照亮着前方。
想不起来了,摆摆头不愿去想那是哪儿,思绪也开始清明起来,我对着威越说:“果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同问茶走去。”
威越怎甘心落后,瞬间贴了上来并排而行,这个妖孽。
我开口问他:“怎么单就你来这儿了,盛行和子恒呢?”
“他们去为天帝搜寻贺礼了,我也是找你来陪我去找贺礼的,你有时间没?”
我看了问茶一眼,又看了一下威越,终是不忍让他们俩任何一个单着,遂道:“我和问茶要去寒湖开凿寒玉,要不你也送寒玉好了?”
威越眉头轻皱,语气充满惆怅:“寒玉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上好的寒玉三色渐变,从白到淡蓝再到深蓝,雕琢时对力道要求极高,需每一道力道几乎持平,上界没谁有那么好的手笔能将寒玉雕刻成形,美就更别提了,你们怎么去弄寒玉去了?”
听到此处,我扭头问着问茶:“问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问茶粲然一笑,瞬间暖如三月春风,“聂容瞒了我们什么吗?”
威越听不懂我二人的哑谜,急说:“你们说句听得懂的行不。”
“没有!”我无奈的对问茶笑笑,再对着威越道:“威越不必担心,只要有原石在,甭管你想叫它变成什么样都行。”
威越一脸不可置信,问茶此刻轻描淡写的说:“聂容的手工绝对能和他的棋艺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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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你们都是聂容的爷,看家本领都被逼出来了。”我一脸认命的笑笑,不再做评述。
“看家本领?”问茶一脸的不认同。“这恐怕顶多算是业余爱好吧!”
“聂容,你不厚道!”威越张着嘴站在原地,我不理他,他复又夸张的说:“聂容,你是个宝!”
这话还不错,听着受用。
三人坐在桌上,都是老熟人了,所以谁都没跟谁客气,直接大刀阔斧的开吃。
威越放下筷子后道:“可惜没有酒,不然我还能在桌上奋战三小时。”
“问茶不爱喝酒,他的行宫里哪能跟我们比,没事设一个酒窖,谁喝啊?”
面对我的问题,威越大言不惭的说:“我们喝啊!”
我也差不多饱了,问茶适时递给我和威越过来一杯热茶,他道:“吃了鱼后喝杯热茶,酒的话改日去方偏门搬来就是。”
我不反对。
“问茶,你的九天行宫舒服的很,不若我搬来和你一道做个伴?”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众仙风华录》里边没有问茶,他准是不安好心,我在桌下踢了威越一脚,却被他躲开了去。
“就知道你小子要来这一招,我早有准备。”
谁知问茶在一旁淡淡的开口:“好啊,九天行宫房子多,威越想住哪儿都成。”
心中涌起一丝不快,他不是不知道威越的德行,怎么这就答应了?
“好好好。”威越三声好显示出他此刻到底有多嚣张得意。
我也赶紧凑近问茶,可伶吧啦的说:“那我呢?”
“你的话……”问茶有几分犹豫,最终在我的强烈注视下勾起嘴角说到:“天行居应该住的下。”
威越对这个决定竖起了大拇指,我却不知道天行居竟是问茶的寝殿,当即一脸向往:“名字不错,想必一定很好。”
“也不看看你跟问茶什么关系,肯定好了。”威越在一旁奸诈的问:“那你什么时候搬来?”
我居然当场认真的说:“打磨寒玉不能有人打扰,等打磨成功之后吧。”
他们显得非常雀跃,就差当着我的面来个拥抱了。
今日就这么过去了,问茶将我和威越送到门口时说,“我拿到凤羽就来找你一起去寒湖。”
他是对着我说的,我有些不解:“要凤羽做何用?”
威越在一旁道:“提升体温用的,天后身上有。”
意思就是要拔一根天后原形的毛,我不由为问茶感到担心,“问茶,那可是天后,不用凤羽,我多穿些衣服应该受得了。”
“在开凿的过程中,我们要下到寒湖最底层取玉,你在上方等着接,没有凤羽护身你八成会被冻成冰块永镇寒湖。”
问茶没事人一样给我分析问题的严重性,我忙道:“天后的毛不是那么好拔的吧?”
“那也得给你弄一根来。”问茶坚持如此,“你放心,我和威越一起去求天后,不会难办。”
问茶看着威越,威越没料到自己会被拖下水,瞬间感觉今次亏大了,不过却没有拒绝,而是选择为朋友英勇就义:“嗯!应该的,就是被揍的半死也得去。”
我才懒得去看他此刻的表情,明明是他先找上我们,出点力理所应该!
第53章第五十三章寒湖
回到方偏门,奉左迎右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晒太阳了,我只好自己去一趟酒窖。
酒窖中的酒坛都是盛的上界的玉露琼浆,不止酒珍贵,酒坛也是极珍贵的,可这些酒坛里边偏偏掺杂了下界的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坛,还被鹤立鸡群的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取过打开一闻,竟是下界米酒,疑虑顿时堆满眉梢:“我什么时候下界了?”
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提起一坛一边喝着一边往房间走去,想着可能是问茶某一天随手做的吧!毕竟他很会做菜,却不知,菜和酒虽都是用来吃的,但做菜和酿酒根本不是一回事。
一坛饮罢,褪去外衣倒头就睡,从不做梦的我居然还做了个梦,梦中模模糊糊的去了一个地方,我看到了一颗青松,当即便发出一声疑惑:“咦,不是该有人站在旁边的吗?”
场景立刻转换,我站在了一座被青光包围的圣洁宫殿面前,正探头探脑的打量,眼前那高大的门便自动开启,发出的光芒耀眼非常。
迈步走了进去,里面干净的纤尘不染,走过长长的走廊,摸过美的窗花,看着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不知不觉到了一个院子。
站在那里心慌不已,这里的一切都太过熟悉,我却记不起自己几时到过?想寻个人问问,却一路连半个吐气的都没看到,只有一道房门悄然打开,它强烈的吸引着我走过去。
站在房门口,我看到了左边书架下的一个人,他被青光包围,落在眼中十分模糊,视线再无法去查看别的东西,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生怕他突然就不见了。
回过神我竟已到了他的面前,中间隔着一个案几,他身边的青光在慢慢变淡,眼睛是闭着的,我蹲下身子,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如一支幽兰,从上至下找不到一点瑕疵,比我曾经打造的所有玉石还要完美!
对方慢慢睁开眼睛,整张脸上全是动人心魄的笑意,开口却满是歉意:“对不起,聂容,我想你了,入你的梦见你不会打扰你吧?”
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滚落,他叫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哭什么,你的事很难处理吗?那就躲在定宁天来,阿泽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他没有起身,却伸手替我擦拭泪水,鼻间只觉暗香盈袖,眼里的珍视那么那么多,看得我心里越来越难过。
“放心,我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下界有人告诉你说神仙都给不起永远,那是她运气不好,谁说给不起,我就给得起,不过这是在梦里,怕你到时说我不认账,还是等真正见面跟你讲好了。”
从没人跟我说永远,他为什么要给我永远,我为什么会那么期待?
“你……”直接跪在案几前,双手放在上方互握着纠结,脑子里的疑问多到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
他突然悄声说到:“嘘,有人在唤你,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停的摇头,横竖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他面色突增几丝愁绪:“怎么不走呢?有人欺负你了?”
我还是摇头。
他再次强调:“那就赶紧回去。”
意识到他是在赶我走,我委屈的对他说:“我不走。”
他刚板着的脸却又忍不住露出笑容,轻声细语的哄着:“这只是一个梦,你该醒了,虽然我也不想你走,但这样霸占你太多时间不好。”
耳边有急切的呼唤传来,并且越来越大,但我就是扒着案几不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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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没办法,只好将手一抬,几缕青光朝我身上一打,我便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口中大呼:“我不走。”
有人猛拍着我的背,紧跟着是问茶焦急的声音:“聂容,做噩梦了吗?”
“没有。”我双手紧紧抱着他,胸口急促的起伏,梦里的余音经久不息,那人说的不错,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一个逼真到能叫人信以为真的梦而已!
我那么悲戚做什么,是不知那到底算美梦还是噩梦吗?应该是从美梦过渡到噩梦了吧!
晃过神后我问:“对了,我睡多久了?”
问茶坐在床边,替我整理布满褶皱的衣服,“三天。”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不明就里的自言自语:“怎么这么久?”
“是啊!奉左迎右叫不起你,才唤我来的。”问茶拿过外衣,命令道:“伸手!”
我立刻执行命令,借着他给我穿衣的功夫说到:“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寒湖了?”
问茶回说:“嗯,把你打理出来我们就去寻威越。”
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自主陷入梦中回忆,他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我心中的痛却那么真实,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那浓烈的不舍之情。
从镜中看到问茶将一片紫色的羽毛带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轻轻触碰,就是这个颜色,紫色外透露着一片朦胧的白芒。
“聂容眼神眷念,看来十分喜欢这凤羽,当真倾城。”
问茶将头放在我的肩上,轻声在我耳边调笑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让我的感情瞬间不受控制,转头以吻封缄,问茶顺势滑进我的怀里,我还未加重力道便觉他在温柔回吻。
冲动感瞬间散去,这个吻给我的感觉不是我想象中的,可我开了头,若是这么快撤去,岂不叫问茶难堪,便由着他来结束。
一吻已罢,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面上的不安与惶惑被他看见,心中思绪混乱,双手抱着问茶,眼睛看着镜子,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以最好的语气说道:“我们去找威越吧!”
“好。”问茶起身直接拉起我就走。
出门方至大厅,威越已经来了,奉左迎右立刻对着我们邀功:“上次放子恒君他们进去是我们做的不对,这次可算弥补了。”
我如坠云里雾里,直问:“什么上次,我怎么不知道?”
迎右说:“上次飞仙喝的烂醉如泥,肯定不知道了!”
我欲再问为什么醉酒,威越却开口了:“醉酒一场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赶紧去吧,得到时来不及。”
想想也是,打磨玉石需要花的时间不少,而且还是送上界之主的贺礼,是该争分夺秒完成了再说。
再次来到寒湖,身体果真感觉不到寒冷了,我们一行人声势震天的捣鼓许多天才弄到几块勉强能看的寒玉,大概一尺长半尺宽。
头几次因为问茶和威越扔出来的时候力道过大直接摔得稀巴烂,等力道控制好了又因为没找准我的方位,导致又碎了好几堆,现在整个寒湖犹如一条小小的星河,满地都是亮晶晶,一闪一闪眨眼睛,看的我眼睛也跟着它们一闪一闪的。
突然,不远出的雪峰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背对着我,身上披着一件毛领斗篷,身下骑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白眼儿狼,我靠着一块巨大的冰石立刻猛吸一口气憋住,努力将自己与冰石融为一体,生怕他们将我发现。
眼睛随时注意着他们那里的一举一动,只见那个骑在狼背上的人转过了身体,等了片刻后瞬间移动到了寒湖边缘,骑着狼优哉游哉的漫步过来,他的样子因为领口灰毛斗篷的缘故我不太看的清,但那只狼我可是看清了个十成十,比狗帅多了!
恰在此时,威越那气势恢宏的声音传了出来,“聂容,你马上准备接着啊!这块玉又大又沉,起码有你高,比之前的重了好几倍,雕颗摇钱树都够了,要接不住,我上来剁了你的手,好几天才捣鼓出来的诶!真的是心血呀!”
“我……”看了一下场面后我很没出息的偃旗息鼓,双手捂住耳朵,开始闭眼装死。
时间不知过了几许?我睁开眼时问茶和威越已经站在了面前,问茶正将手伸向我,似准备叫我。
“聂容,你接的玉呢?”
四顾茫然的威越抓耳挠腮的看着我,问茶也是一脸疑惑。
对策早已想好,我站起来眼也不眨的说:“不知道啊,你们将它扔上去后,我没看见它落下来的影子啊!”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见到,后面还跟着问了他俩一句:“寒湖刚也没有任何玉碎的声音吧?”
威越和问茶似在考虑话的真实性,我聂容行的正坐得端,两肋插刀挂中央,哪里会让他们知道那块玉被一头狼给驼走了,他们若去抢,那多危险啊!
看着他们愁云密布的脸,我也跟着蹙起眉头,心中不住的对着自己说到:只有演技到位,才能问心无愧。
“聂容,我记得,你很怕狗!”
恍惚哐啷一声,我忘了问茶的鼻子可是贼贼的,八百里开外可能都嗅得到任何动物靠近,我瞬间有些站不住脚,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问茶,那里边儿垂头丧气的说:问茶,你一定要在此刻拆穿我吗?
威越的思维跳不到到我们一条线来,他变得更疑惑了:“啊!聂容怕狗跟玉去哪儿了有关系?”
“没有。”问茶总算对我笑了一下,“怕就躲,做的不错。”
所以,威越由始至终都没能弄明白他弄得玉到底去哪儿了?回去时一路不停的嘀咕:“这不行,得查,得叫刑司殿的筠平天官亲自查。”
我抱着一块寒玉一路不动声色,眼睛一直直视前方。
这几天威越和问茶都累趴下了,当他俩将寒玉送回方偏门后,皆对着我挥手自兹去,不过去时同时嘱咐我功成之日需第一个通知对方,当时他们眼神绞杀着我,场面颇为战火弥漫。
望着他俩背道而驰离去的背影,我抬手抹了抹汗,好在我方偏门还有奉左迎右两个闲人,不然我还得先去学会□□术才行。
第54章第五十四章认识
待在房间里的阁楼上数日不出,我早已吩咐下去,除非天塌了,否则我在天帝诞辰之前谁都不见,有人到访一律说我不在,其实问茶他们不来也没人会来,这样说也是以防万一。
可刚过十天左右,方偏门居然有人上门拜访,当时我手头上的玉才有一个雏形,上界又没有谁通玉石打磨,我又需要人帮忙,顿时急得不知所以,生怕来不及完工,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门外突然传来奉左哭丧着的嗓音,虽小却清晰:“飞仙就在里面阁楼上雕刻玉石,还请仙君自己敲门吧,奉左不敢。”
什么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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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回想,一片模糊,不知道是哪个阶品的,不过他亲自来找一个初升上界的飞仙,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听这话我当即阁楼上大声说到:“不是说天帝诞辰之前找我的通通说不在吗?奉左自去大门口罚跪三天。”
敢这么说一是因为有威越和问茶挡着,二是由于为了天帝贺礼的进程我刚好各种焦急。
门外有一瞬间的寂静,我以为拜访者已经识时务的走了,不料开门声却传了来。
当即终止掉手中的刻玉刀,想着上界竟还有这般死皮赖脸不知进退的仙,得好好记记他长什么样,于是摆出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定定的看着阁楼口。
关门声传来之后跟着的就是脚步声了,那人一步步踏上阁楼,我肚子里的不快随着他脚步声一点点加重着。
率先接触视线的是他低垂着头出现的发髻和淡紫色发簪,那发簪头部微微上翘,单一简洁,紧接着是那人的额头眉眼,完美到惊心的脸孔,紫色华服和坠在腰间的银色流苏。
当他踏上最后一步楼梯之时,我手中的东西已经全部落到了桌面,并发出砰砰两声,而我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然失态。
他带着笑意仿佛从云雾中走来,径直在我对面坐下,神色洋溢着怡然自得,“你到我定宁天我全心全意接待,等到我到你方偏门你却连见都不见,这是什么道理?”
从梦里走出来的人啊,嗓音叫人沉醉,一颦一笑皆含着说不出的醉人风情,我已经当场石化了。
他放大笑意后又道:“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怎么还是当初那傻乎乎的表情?”
脑子里的模糊感再次袭来,还是那双眼睛牵引着我冲破迷雾。
我定定的将他望着,内心深处突如其来很深的惶恐,生怕声音过大他便会如飞鸟一般被惊走似得,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的不快。
“敢问阁下是?”
对面之人神色讶异,随后他便笑说:“聂容,换一个可行?这玩笑可不好笑。”
我更疑惑了,来到上界多年,我所认识的仙并没有他这么一眼就能让人刻骨铭心的,于是小心试探着道:“你认识我?”
他的笑意在慢慢消失,整个人变的仿佛有些失望起来,我心头除了惶恐还多了一丝疼痛,是我说错话了吗?
当即对着他道歉:“那个,我们可能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我当时没记住,你不要介意。”
我想着,这样说虽然对他而言该是个打击,但该是这样的吧!不然怎么解释他记得我我却不记得他呢?可他那模样又岂是见过了就能忘得掉的呢?这倒奇了!
他不讲话,看着我的眼里反倒涌现些丝丝哀伤,我有些不知所措,赶紧补救:“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聂容,是十多年前天帝亲封的候颜飞仙,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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