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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妤
它甚至轻轻地垂下头,靠过来,在她的晧腕间小心地蹭了一下。
你应该是只凤凰吧?
对于这只妖兽的亲昵,她很开心,于是亦发的轻浮,挠了挠鸟喙下应该是下巴的地方。它浑身猛地一颤,血目间遽然略过一丝冰冷应该是恼怒的情绪,却随即沉寂了下去,目光流转间是无可奈何的宠溺,硕大的妖首点了点,是回答她的问话。
那凤凰,你有名字吗?
它能听得懂她说话,她很开心,展颜一笑,瞬间如百花齐放的明媚。
它似是被这笑容耀花了眼,不自然地转开了凤首,低沉雌雄难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吾名为明。
那我叫你小明。
她笑咪咪地再在它的飞羽间捋过,然后打趣了一句。
咹,小明,听你这声音,不会还没化形吧。
它九对血目圆睁,似是怒要出言,也不知道要抗议小明这个名字,还是反驳自己不是没化形,却似是没想好要反驳什么地卡顿了一瞬。下一时,它被她捋得舒服得如猫一般半眯起了起来,便听着她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
没关系哦,小明,姐姐对你简直是一见如故。
来来,以后姐姐来罩你。姐姐现在可是龙,可牛逼了哦。
哦,你可能不懂罩,就是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意思。
所以小明啊,你要不要当我的朋友?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笑得像个拐卖小白兔的大灰狼,随即想起了什么,情绪低沉了下来,忿忿地握拳。
哦,除了那个该死的大魔头!我打不过他。要是打得过他,我也不会被劫到这里来了。
愤愤了一阵,她接着伸手抚摸它脖颈间细密而柔软的细羽,那手感实在好,她于是伸手环住它的脖颈,将脸埋入那细软的颈羽间,还撒娇似的蹭了好几下。
哎,小明,虽然我会保护你,但你也要好好修行啊,等你强大了我们一起去揍大魔头,把他打趴下。
妖兽闻言,血红的眼眸间再次闪过一丝冰冷的怒,却似是很受用她的亲昵,于是那一丝转瞬而过的怒意最后也变成了哭笑不得,带着几分忍俊不禁,它温柔地闭目享受她此时的拥抱。
……
长乐:妈呀,这个时候的我们简直傻得不忍直视好吗。看这血红的眼睛,还有这彪悍的气息,除了大魔头还能是那个啊,没化形?开什么玩笑。不过这种当着大魔头的面说他的坏话的感觉好好。嘿嘿。
虞姬:没办法。上辈子死得早,这辈子又当鱼当了这么久,还演了n久的哑巴,所以那时候脑子退化了,人家还是个宝宝。不过话说,你现在依旧傻得不忍直视好吗。还幼稚。
长乐(炸毛):哪有!
虞姬(继续数落):还喜欢恶意卖萌,叫尧初大人天道粑粑。你就是个傻白甜。哎。于是我老要操心你,还好现在姐修仙了,不用担心老得快。
长乐:我不理你了!
……
所以啊,小明,你要不要当我的朋友吗。
她松开环住它脖子的手,问道。似是不习惯她突然松开,它的红目间有几分迷茫怔彸,顿了一下。她却明显误会了这种迟疑,急忙解释道。
我不是要你认我为主,我也是妖兽,这么卑鄙的念头不会有的。
我就是想要个朋友,说起来,我从来都没什么朋友呢。唔,尧初大人不能算的话,上辈子有两个,唔,天兵阁的苏月行算一个,可是我现在被抓到这里来了,估计再也见不到啦。所以再加上你,有四个,可是其他三个都再也见不到啦。
所以吗,你做我的朋友好不好,只要陪陪我说话就好了。
她扳着手指认真的算了算,再摸了摸它垂落的长长翎羽,笑靥如花道。
如果你心情好的时候,能带着我飞一圈就更好啦。虽然我自己也会飞,但都没有骑过其他妖兽飞呢。想想就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我保护你不受欺负,你陪我说说话,有空带我兜一圈,带我装……额,带我飞。
面前的妖兽似是已经习惯了,她的跳脱和口间时不时蹦出的奇怪的话和词,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前自说自话就决定了的她一眼,突然入长腿侧下了身,降低了背的高度,半跪伏于地面上。
小明你干啥?
她不解。
爬到我背上来,带你飞。
它低沉的声音听着很是莫可无奈的郁闷,她闻言,却是凤眸一亮,开心地欢呼了一声,便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它的背,愉悦地把整个人都埋进了它宽敞的脊上,柔软而温暖的背羽内,伸出手搂着它的脖子。
小明你真好!我喜欢你!
不许叫我小明,难听死了。
她洋洋得意声中,夹杂着它的闷声抗议。说话间,妖兽优雅而飘逸地展开那一人半高光夺目的双翼,一个振翅便凌云而起,潇洒地纵身高飞入九霄间。
乘鸟兽飞行果然和自己飞不一样!
它的背宽阔得像是床,很有安全感,她将身体埋入那温暖而细腻的背羽间,能感觉到它身体散发的热度,就像是裹着舒适的被褥陷入温暖的软垫里,于是高空湍急的气流和寒冷什么的,都被遥遥驱散,舒适得她昏昏欲睡,想要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声。
睁开眼,从它的脖颈间如赤烟般的颈羽外看去,大好河山间的万物都变得渺小了很多,因为疾驰的速度,只一瞬便被齐齐抛之身后,很有几分快意江湖,纵横天下的畅快潇洒感。
但看了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困意更浓了,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环着小明的脖子,有了几分睡意,眯着一双凤眸慵懒道。
不叫小明要叫什么?明明?小明明?唔,还是叫小明吧。
……
它不做声了。
说起来,小明,你是九凤吧?我刚才数了数,你有九个脑袋呢。
真了不起啊,九凤从女帝瑶的年代开始,天地之间独一只,珍稀动物呢。
她低低的嘟囔带着惺忪的睡意,声音越走越低。
唔,好困啊。说起来,从化形以后我就没睡过觉呢,被大魔头抓来就一直担惊受怕的,都一直紧绷着一根弦不敢睡。小明,让我靠一会儿,我休息一下。
含糊呢喃的话音逐渐轻下去,少顷,就只闻她轻浅而规律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少顷,九凤翱翔于天宇的妖躯开始轻柔而平稳地下降,飘然落地,轻巧得波澜不惊,如一片花叶悠悠飘落在水面间。
刹那间,妖兽的庞大身形一缩,一阵浮动,变成了一个高挑而俊美异常的黑衣男子,正是被她一直叫做大魔头的苏明衡。只矫捷飘逸的一个转身,本来伏在他背上的美人便轻巧地跌入那人怀间,被他稳稳地打横抱起。
午后的阳光如眉目缱绻星眸半闭的舞姬,很有种让人沉迷的慵懒,柔软而迷茫照拂在他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那人原本冰冷如霜刃的红眸定定地,注视着怀间熟睡的美人,这一瞬间温柔如夏夜一天幕的繁星,都坠落在了他的眼瞳中。
他凝望着她安宁的睡容许久,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眉间的花钿处虔诚而轻柔地落下了一吻。
我也喜欢你。
他低低地在她耳畔说。
很喜欢,很喜欢小鱼。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贰拾陆 荷花
等她睡醒的时候,都已经漫天繁星,华灯初上了。
唔。话说,她似乎在小明背上睡着了诶,怎么醒来就回到九音宫,大魔头给她安排的闺房里面了?
她召唤来卫三姐妹问询,结果都说不知道,说是一转身,就发现她睡在自己床上了。
唔,估计小明问人她住在哪里了吧。小明好体贴,真好。
也不知道明天再去那片林子,还能不能见到小明呢。
大魔头给她的院子,叫落汀轩,是一处很致幽静的去处,庭前有荷花鱼池,轩榭楼台间攀附着紫藤萝,日里菀菀垂落一路紫白色的细碎花絮含芯吐艳,是灿若云夕艳若桃李的惊艳被裁了一段,挂做万斗烟霞的垂帘一片。
现在却是入夜了,那种娇艳便如不施粉黛的美人,多了几分沉静静淑的味道。她一身白衣,沐浴在夜的昏暗间,安静地抱膝坐于紫藤下,半倚着栏柱,美眸出神看着夜里,一池的五缤纷的锦鲤嬉戏。和她不一样,这些锦鲤都未开灵智,却都很喜欢她的气息,她一走来便一尾尾浮出水面,来和她打招呼,等她投食。
听说了吗,宫主又被天道罚罪了。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上次还是灭了凤族一半人,抢了梧桐木心的那次吧。
早春的夜风扩散着紫藤花恬静的馥香,带来远处遥遥的声响,是两个提着缀流苏荷花宫灯的衣婢女,一边走近一边低声咬耳朵,而紫藤蔓的妖娆织做了帘,挡住了她的身影,两人竟是毫无察觉地一路走过。
这次是据说是因为强抢了,住在落汀轩的那位大人回来。
额,就是我们宫外,天天外面都有一伙所谓的翘楚才俊们围着,叫嚣着让宫主还回去的那位吗?真好笑啊,那位大人又不是谁的,还回去?还给谁?他们这群废物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宫主这个喜欢抢东西的习惯真的不怎么好。
没有办法吧。宫主幼年丧母,少失所恃,不狠一点的话,他一人孤苦伶仃的,应该活不下去吧。
诶?你知道宫主小时候的事情啊,说来听听嘛。
听宫里老人说的。他们说宫主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死了,然后他很小的时候,凤凰一族的那棵族宝万年梧桐树濒临枯萎,需要有人以灵魂献祭才能救活。宫主的母亲是凤族的公主,被她的族人活活拿去祭了梧桐树。
要不然你以为,那时候宫主正道神君以后,为什么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凤族,砍了那棵万年梧桐树,抢了树心,还杀了人家一半多的族人?血海深仇啊。
这我知道,那段树心被宫主拿去做了本命法器,就是问心琴是吗。
是啊,所以天道震怒,后来人,仙两界九域的那群所谓正道人士一齐出动,要为凤族讨个公道。呵呵,当年宫主的母亲被活祭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跳出来为他主持公道。
那次我知道,云海之殇吗。宫主杀掉了两个神君,屠尽了人仙两界一半多的高手,一战成名,之后就没人敢惹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次宫主也是差一点点就死掉了。那时候他可是一身重伤的回来,养了很久才恢复的。不过,感觉宫主从那时候就有点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冰冷的一张脸,但是似乎有段时间总是喜欢一个人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起来,其实天道对宫主并不公平,之前的那次不能完全算是宫主的错吧,毕竟血债得血还啊。
是啊,其实说起来宫主也很可怜呢。这不,这次天道之怒又来了,据说他只要一落单,就会被最强限度的九天神雷劈,这都劈了两个多月了,天地之主的气还没消。宫主即使一身修为高深,这么久了,也是会受伤的吧。就这样,外头还有一群傻子天天来挑衅呢。
那位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啊,天道大人会这么生气?
据神兽白泽一族说,她是天道亲闺女?嘻嘻嘻,你看过没有,那位大人可漂亮了呢。
所以宫主才喜欢她啊,我以前可从来没看过宫主对谁笑过。不过那位大人好像不喜欢我们宫主啊,真可惜啊,我们宫主长得这么好看。
说起来,虽然四界都管我们宫主叫大魔头,但其实他并不是坏人啊。他虽然讨厌小孩子,却依旧成立了我们现在的九音宫,初衷就是为了给和他一样无家可归的妖族,和半人半妖族的孩子找个归处,不至于被心术不正的人骗了认主,或者抽筋扒皮做了法器。
光好看和不是坏人可没用。那位大人可是被宫主得罪得不清。人家是神君的境界啊,都神君了,还能被人抢了,还被关起来,要你你能高兴?
那是,正常的女孩子,也没哪个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吧。宫主也真是的。
我们宫主他是个从来都没喜欢过谁的人,估计也不知道该拿喜欢的人怎么办吧。不过话说,我们为宫主操什么心这是,两个神君之间的事,哪里容得到我们两个刚化形的小妖来管。
晚风间,两个嬉笑调皮的女声渐渐远去。
原来,九音宫的初衷就是家孤儿院么。
听着两个使女的话,她微微有些忍俊不禁,将手中的糕点掰碎了,丢进池里喂给那些锦鲤。
夜又浓了几更。一时,夜风逐着紫藤的几朵飞花而过,掠过她的眼前。她伸出手来,两朵半开的花荚便落入她白皙的手心。
幼年丧母,少失所恃……吗。所以,大魔头也没有家人啊。能以我孤苦之心,怜及世人,这家伙也有善良的一面呢。
许是夜风太过妩媚,花香太过深邃,一刹那,竟有几分明日又天涯的感触和微微的疼痛,触动心弦,让她竟对这个家伙的经历有几分感同身受的好感。
呸呸呸,我才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好吗。
她心有所动,脚在栏杆上一点,飞身掠出,在莲叶间轻一点,便轻盈地折身返回,只手间多了一棵盛放的荷花。
你想要荷花?
一霎那,本来空无一人的亭榭间,多了一个白衣的男人,手里提着一盏荷花垂穗灯,正是苏明衡。向来一身劲装的人换了一身白,居然显得很是仙气飘飘的从容,提灯站在紫藤花帘下,是香风流美人的画面感。
她给这人吓得,差点一个脚下没踩稳,跌进荷花池内。指腹之间,一枝长长的紫藤花蔓从他手间探出猛地一甩,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拖至他身前,被他一手揽着一把扶住。
小心点。
未待她反抗,他便松开手中的花藤,也松开了她,只是那双血红的瞳依旧定定地注视着她,其中柔和的关切不言而喻。
这次居然很君子,没有趁机轻薄她。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贰拾柒 大人给的乾坤袋
但每次都是你先吓的我。
这人挺自觉的时候倒是让她不习惯。她依旧退得远远,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出言抱怨道。
你真的有如此怕我?
他直直地看着她谨慎地保持开距离,紧抿着唇,那目光看着很是复杂……居然有点像受伤和难过。
你如果不要我怕你的话,干嘛老要从悬崖上把我扔下来?还动不动就威胁我,还当着那么多人抢了我回来。
也许是之前听了那两个婢女有关他身世的话,她对这个人的抵触感觉好了那么一丢丢,闻言,只是撇了撇嘴。
那本该是我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一日了吧,结果因为你,我成了个七界里最大的笑话。
没有人敢笑话你。谁多说一句,我就砍了他的舌头,剁掉他的脑袋。
他蹙眉,目光一沉,眼中煞气翻滚。
她:……本末倒置了好吗,我会成为笑话到底是因为谁啊。
他给哽住了,抿了抿唇,默然不语。
过了片刻,他安静地走了几步靠近她,她习惯性地急忙退后,他却只是从她手里抽出了那支荷花。
这支配不上你,不够好。
他轻轻地说,指了指,她低头看了一眼。确实,这朵的花蕊有一处细细噬咬的痕迹,很不明显,但确实有。
他顺手将这朵丢弃,下一时,伸手,修长有力的五指一展,无数灰色的光丝从他的指尖延伸出去,覆盖了整个荷塘,再反手一,所有盛放的荷花都完整地带茎离枝落了下来,向这边飘飘悠悠地飞过来,如上元节时无数花灯璀璨的夜。
千百朵荷花落在他身边,如火树银花的繁华。他示意她上前来挑一朵,她却没有动弹,只是迟疑地远远看着他似在疑惑这人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戏。
他再叹了口气,于无数悬于半空的荷花间挑了一朵开得最美丽的取下,一挥手,其余的便摇摇晃晃地飞了回去,他捏着这支开得最盛的荷花,再松开手,一根灰丝带着这朵荷花,直直没入她的堕马髻间。
小鱼,你知道吗。你有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灵魂,你的灵魂带着点点的光,清透璀璨得像琉璃一样。
我不想你难过,不想你怕我的,我只是不想你逃跑,我怕再见不到你。
我其实……只想看见你笑,想让你开心啊。
那个时候我重伤濒死,而救了我,为我包扎为我治伤的时候的你,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明净最美丽的笑容。
所以,我总是想着再见到你笑,我愿意倾我所有,俱捧在你面前任你挑选。
只是,小鱼,你别怕我,对我笑一笑好吗。
这个万籁俱静的夜里,他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幽深,如一株紫藤在一个寂静的夜抽枝发芽,开出一树缤纷的花絮,又宛若……看着他唯一的救赎。
争辩了太多次,她已经放弃再讨论有没有救他这个问题了,只向天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
长乐:又出现了!洗脑式的追人,傻fufu的直男惯用伎俩。
虞姬:还好吧,你看小明他这一手拿去泡妞b格还是在的啊。
长乐:你是你家小明做什么都有道理了是吧。
虞姬:这好像叫夫唱妻随。
长乐:……md又来虐狗。
……
次日,她一早晨便去了那片火枫林,果然看见了林间那只九凤硕大的身躯停憩在昨天邂逅的地方,似是已经等了她一会儿。
小明!
她开心地扑过去,抱住它的脖颈,愉悦地埋首于它的细羽间蹭啊蹭。
你在等我吗?小明你真好!昨天谢谢你送我回去了,我睡的很好呢!
……
没事。
它似是仍然有些害羞不太习惯她的亲昵,表情有些忸怩地扭过了脸,低而简短地答道。
对了,昨天,抓我的那个大魔头又来了,说了一堆很奇怪的话,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玩闹了一阵子,她抓着它的翎羽,一下下地捋着,漫不经心地说道。
算了,反正他要是不老欺负我,就不管他好了。
哦,大魔头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九音宫宫主苏明衡,小明你认识么?
它闻言,猛地顿了一下,用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她依旧是平常表情,似是微微松了口气。
认识。
它低沉地答道。
小明觉不觉得他好奇怪啊。一定要说是我救了他……明明解释了好多好多次不是我了,结果怎么都不肯听。而且么,哪有人报恩是把恩人抓了关起来的,他是不是有病……
等下。别动。
她自说自话地嘀咕陡然间一顿,它以为她意识到了什么,蓦然间绯眸中掠过一丝慌乱,却见她突然拨开了它细细的颈羽直愣愣地看着下面的皮肤。
小明,你为什么会……
她的美眸直直地看着它颈羽下的皮肉,那里是交错的旧疤痕,道道狰狞,虽然伤口早已痊愈,但依旧看得出是刀刀入骨留下的,可见当时新伤的惨烈。
又查看了几处,她发现它全身华美的羽毛覆盖下,竟都是伤痕累累的旧痕,身上几乎各处都有,没有一块完整,细腻的皮肤,简直惨不忍睹。
她蹙眉,紧握着拳,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别看了。很丑。
感觉到她的视线,它僵住了一瞬,然后安静地别开眼睛,低声道。
谁干的。
却听见她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都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咬牙切齿,手握成拳捏得死紧。
啊啊啊!我要去杀了他全家!
它从来没在她秀美的脸上看见过如此冷血的表情,此刻的她才真正像是一位神君,执掌风云的上位者该有的样子,杀伐果断,只手间翻云覆雨。
已经早被我杀完了。没杀完的话,也被我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了。你不要担心。
它似是松了口气,低低道,用脖颈再蹭了蹭她,似是小心翼翼的安慰。
痛吗。
沉默了许久,她轻轻地伸手,小心地抚摸那些纵横遍布的疤痕,声音很轻,很轻。
她的声音,似是,在心疼?
它的血眸带诧异,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很柔和,如明净的月色落入了荷塘间,却冰冷得没有温度。
她在难过。为它,难过。它的血红色眸子变得更加温和,露出了一丝似是怀念的表情,看着她满满都是宠溺。
还好。它垂眸低低道。
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难过。
诶,说起来,我应该有药啊。
霎时间,她恍然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下,从身上找了找,摸出一只乾坤袋,开始翻看里面的东西。
说起来,尧初大人给的这个乾坤袋都还从未没打开看过呢,让我来看看有什么,尧初大人肯定给我准备了伤药的。
……骤然间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它的眼眸中飞快地掠过一丝阴沉,却未做什么。它业已经习惯了她说一出是一出的性格,只是无可奈何地露出了一个纵容的笑,抬头望了望天。
……
长乐:我觉得大魔头这个望天的动作一定是和我们学的。
虞姬:……我那是优雅的翻白眼好么。话说,我也是从碰到大魔头之后才开始翻白眼的,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把两辈子的白眼都翻够了……
长乐:但是大魔头碰到我们也很无奈啊,你看他都叹气叹多少次了,我觉得他都快变成小老头子了……
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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