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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妤
只是她也未料到,只这么软绵绵的一推,竟然推动了?
她不可思议地愣愣看着那人浅尝辄止的一吻后,身体便微微退开。他的手臂依旧撑在亭柱上将她囚禁在臂弯的一片窄小的天地中,眼睛依旧定定的注视着她。月下那人的眸色沉静,却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仿佛一夜所有的月辉都倒影在了血红的眸色里。
本来是大好的逃离机会,她却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乌瞳直勾勾地盯着他,手僵硬地保持着推开他的姿势,却因为那人没有退远,看上去竟似是缠绵地要轻抚他的胸口。
真美好。
他缓缓伸手覆唇,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霎时间,他便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薄唇再度欺下,这次却仿佛是带上了他上古凶兽的本质,激烈如猎食者终于厌倦了嬉戏自己的猎物,而露出尖锐的獠牙要将她吞噬入腹。他的冰冷凉薄如瞬间爆发的雪崩将她无情地倾翻,覆顶淹没。
他的手臂也不由分说的紧,擒她入怀,紧得让她觉得自己要被勒碎了,他身体的重量叠加于她之上,将她狠狠按抵在亭柱上,宽大的手掌却温柔地覆住了她的背脊将她护住不至于被撞痛撞伤。
她退无可退,只有被动地接受这个深入缠绵的吻。
很久,很久,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她感觉到口腔里有血的铁腥味道,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她听见自己和他在喘息,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一下一下一下。
他额间落下的一缕碎发拂过她的脸庞,缱绻轻柔地贴着她撩拨。
明明酒只有他度来的一口,为什么,会有种心脏都在被灼烧的痛楚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如海潮退离,松开了她。
月已西落,他背光的面容只能见深邃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是那人熠熠的眸光如破晓时分天边的启明星辰,火热得要将她的心口灼伤。
他缓缓伸手覆上她的脸颊,手指力道温柔地勾画着她的额间那一抹妖艳的玲珑意,往下掠过她姣好的鼻脊,她朱红如邀吻般鲜艳的唇瓣。
所以,小鱼,要如何和你相处,要如何才能让你心里有我,你教教我,好吗。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叁拾壹 放我走
接下来的几天,她处处躲着他。
他是醉了,她却没有,于是不敢见他。那种被囚禁的无奈和怒火已经变了味,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什么感受。那一瞬间,他的吻,竟然让她就此沉沦,拨乱了她的心弦,让她……竟然想要伸出手反抱住这个脆弱而强大的男人。
这是为什么呢。
她明明喜欢的,是尧初大人啊。
那么美好的……尧初大人。
小鱼。
她终究还是被他捉到了,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堵在角落里,以那天同样的姿势将她禁锢在臂弯的一方天地间,那双红眸定定地看着她,有什么压抑在其下,像是海间小心翼翼升起的气泡,像是玻璃般脆弱易碎的,却灿然热情得让人感觉直视时眼睛都会被灼伤的,欢喜和希翼。
小鱼,你在躲我。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他的绯眸间有灼灼的温度,她不用抬头看都能感觉得到,他期盼和热烈如火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他的呼吸炙热而暧昧地打在她耳边。
没有。
她没有和以前一样尖叫挣扎,只是低垂着眼帘。阳光太好,长而翘的睫羽投下阴翳的影挡住了她的凤眸,她的回答平静得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那你抬起头来看我。
他轻轻托起她巧的下巴,让她得以直直看入他的眼中。那人眸色绯如晚霞,从来都是清冷如水,只有注视着她时,才能有些能够叫做生气的感觉,仿佛夜幕间聚集的点点流萤,在阳光下闪耀如潮水初褪去的沙滩。
小鱼,你也喜欢我。
他仔细而小心地凝望着她眼睛,看着她的反应,他是如此的专注,血瞳间的红都有了流光溢的颜色。
然后他笑了,那双绯瞳仿佛都融化成了血玉一般暖色流光掠影的河流,他抓住了她的肩膀,笑得如同带着孩童般的欢喜。
我吻了你,你没有反抗我,之后,你还躲着我。我问了其他的人,他们都说,这不仅仅是我的错觉,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讨厌我,你也喜欢我。
别逃避,小鱼,说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乖,说,你的心里也有我。
他的目光是那么热切,带着温柔的爱恋和让人不忍心拒绝的希望,如一个稚童,手紧紧地抓住她,仿佛心满意足地捧着自己所有的财富,觉得他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他的笑容在美丽得过分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苏明衡,我不喜欢你。
她压下了心间的酸软,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横下心说道。她平静而残酷地,看着他眼中欢喜的温度一点点凉透,如风雨飘扬的夜中一盏残灯,熄灭了最后的温度。
苏明衡,你放了我吧。我要回蓬莱岛,我要去找我的尧初大人。
他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在脸上,如冰川深处的河水,一点点冷透那仅有的分毫温度,凝固成冰;他眼中的欢喜变成了最猝不及防的痛,就好像,她这一瞬用最锋利的匕首,狠狠捅进了他的心脏,刺了个透心凉再残忍地扭转刀身绞动,于是他的心倏然间成了一摊破碎不堪的血肉,然后被无尽的黑暗和痛吞噬。
他的瞳孔骤缩,弥漫开血一样狠辣的颜色,抓着她的肩膀的手不觉间用上了力气,捏得她的骨骼都开始咯咯作响,仿佛弹指间,她就要被他捏碎,粉身碎骨。她也从未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见过如此绝望和痛苦的表情,他可以是高傲的不羁的,可以是轻佻的寡言的,但他依旧是一只倔强永不肯低头的剽悍凶兽,脆弱是他永远都不该会有的情绪。
她却如感觉不到痛一样,平静地,直直地看着他。
她说,苏明衡,爱不是囚之困之。我不是一个物什,不是个你抢到了就是你的物什。
我不是你的,我是尧初大人的,他要把我怎么样,都随他。捧在手心也罢,弃我如敝履也罢,我心甘情愿。
我只要回到他身边去。
……
昨天,他吻了她,她的气息也纠缠着他,甘甜而美妙,即使他醉了,醉得酣畅淋漓,却也忘不掉她发间的馨香和她柔软的唇,像个美好得不现实的梦境让他沉迷。今天,她却如此冰冷而残酷的告诉他,她爱那个男人,不是他。
自己的满心欢喜,变成了绝大的讽刺。
这个把他的心丢在地上,狠狠践踏的,狠心的女人。
一口甜血涌到了喉口,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的手在颤抖,狠狠握住她纤细的肩膀的手,在颤抖,他的声音喑哑而克制,却带着压抑着的痛楚和狂怒,几乎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小鱼,你很好。
许久,他松手放开她,似是步履不稳地倒退了一步,惨笑出声。
以前从来,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虞姬,你很好。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是时,他恶狠狠道。即使是涛天的怒意之下面容都几分扭曲,这个男人也依旧俊美冶艳,只是带着一身无穷无尽的森寒和煞气如来自地狱的修罗。猛烈而狂暴的气息从他周围宣泄开,暴戾的威压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盛怒中摇摇欲坠。
他一指点在她咽喉上,冰冷的气机压在她天鹅一般优美细长的脖颈上,她能够感觉到,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咔嚓一声拧断自己脆弱的喉咙。
他想要,杀掉自己么?
她安静地阖目,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却只感觉到一瞬间一道冰凉而沉重的气劲从喉口侵入了自己体内。
我封了你体内的神力,这种封印只有我能解,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当我的囚犯,别再妄想着能离开这里半步。
她迷茫间睁开眼睛,却只看见那人盛怒中拂袖而去的背影,孤独而苍凉,如一只伤重的,悲恸的,踽踽独行却依旧倔强得高高昂首的狠辣的兽,身后拖着长长的影。
……
长乐:再来一遍还是要说,大魔头发怒好可怕呀好可怕的嘤嘤嘤……我那时候都以为他真的要打死我们。
虞姬:他要是敢打我,就别想我会喜欢他。哼。
长乐:哟。现在嘴巴硬,实际心疼得不行吧。
虞姬:你明明知道,还要冒出来怒刷一波存在感。就不能让我好好安静地心疼心疼这个笨蛋吗。
长乐:……好好好,你心疼你心疼,我不说话了好吧。虞姬你这个死傲娇。
……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叁拾贰 大人的佩剑
接下来的好几个月,大魔头都没有再出现。
一只受伤的野兽,应该本能会去找个偏僻的角落,孤独地舔舐自己满身血淋淋的伤口吧。
这一日。天和景明,晨曦。
对着铜镜,炎菲在为她梳发,梳着梳着,只是轻柔的动作,却带下了她的一小撮青丝。小姑娘突然丢掉了梳子,看着她镜中苍白的脸色,捂住了嘴唇,哭出声来。
虞姬大人,您吃点东西吧。现在您的神力被封,您就是普通人了啊,不吃不喝的话您会越来越虚弱的。
我死不掉的,小菲菲你不要担心。
她淡然道,很无所谓。
可是,大人……
小姑娘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只好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小菲菲,你知道要怎么从仙界到神界去吗?
她不想小姑娘担心,于是转移了话题。
小姑娘咬着嘴唇看她,欲言又止带着深深的忧心,那脸上明白白写着:“我知道但我实在不敢说,怕宫主怪罪”。
没事,我现在知道了我也去不了哪里,毕竟我现在是笼中鸟,还是废人一个。你要是知道的话,小菲菲你和我说说吧。多个念想,也许我心情好了会有胃口吃点东西。
她的凤眸无神地移开,望着轩窗外的紫藤花,淡淡道。
大人,我听说仙界北仙域最北边的边界,凤族的领地上,有纵云天梯,那里的最高处是最接近神界的地方,据说只要走到那里,许愿就能被天地之主听到。
但是大人,凤族的人和我们有仇也很凶的,您现在这个状态也哪里都去不了。要不,你干脆和宫主服个软去,宫主真的很在乎您,也许会……
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自己的语气都听着不太像是相信自己话的样子。她微笑起来,捏了捏小姑娘的圆圆脸。
小菲菲你操心太多了,你看你圆圆脸上的肉都少了。你家大人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我不会偷偷逃跑的,我要是跑了大魔头迁怒你们怎么办。而且,我也跑不出去那里。
想起苏明衡,她讥讽地牵了一下嘴角,随即却有些黯淡,幽幽叹了一口气。
而且,小菲菲你不懂的。我不喜欢他,要是给了他希望,那才是残忍。
天气太过晴好,她望着窗外的紫藤花,飞花悠悠地飘远,已经开得过剩开始有颓败的景象了。
她想着再过几天,花季就要过了,不像蓬莱岛的那株白梅花,怎么都开不败。
大人他,还好吗。是不是把自己给忘掉了?或者他也许还不知道她化形成功了?也许哪一天他想起来自己来了,看见自己已经做好了他交代的事情,就会来接她了?
她觉得胸口很酸很闷,陡然间想起了那只乾坤袋,于是将它找了出来,一件件的东西往外拿,一一摆开,整理看看里面究竟都有什么。
各色的小瓶子装的仙丹,一瓶瓶不要钱似的往外掏。天道的药呢,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打破头。三套漂亮的仙裳,不同的颜色,大人还真的是够心细的,还想着她要有个备换的,可惜她现在的衣服就是她的鳞,是本命法宝用不上这个;一张青色重重木枝绕做的弓,仿佛天生地长的浑然天成,金色的弓弦,带着浓厚的木系元素。
好奇怪。自己明明是水系和金系的啊。
然后她掏出了水系的一把匕首,月牙一样的弯状刀身带着血槽,黑色的刀鞘,象牙质的匕把上刻有栩栩如生的白虎的上半身,似在咆哮;然后还有火系的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珠;土系的一段妩媚的大红色绫带;金系的两个指环联着一张网,泛着凌厉的刀芒可放可,应该是刀丝网。
都是适合女孩子用的,所以原来大人每种元素的武器都给她准备了吗。
她咬着唇默然不语,接着整理里面的东西,然后,她掏出了……一盒荷花酥。
她喜欢过但是和大人说她不爱吃的……荷花酥。
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狠狠擦拭了一下眼睛,继续往外拿东西,却在下一瞬,直愣愣地捧出了一把长剑。
是大人的……剑。
那炳黑铁木为鞘九头璃龙为剑格,剑锷微曲的单手长剑被她静静地捧在手里,她看过大人用它舞剑,锋出,是天破壤碎,鸿蒙初开的如虹剑光,是万法皆可破,万物皆可斩的潇洒锐利。可此时,这把长剑就捧在她手中,安静而内敛如一把最普通不过的武器。
大人把这柄剑,给了她。
他想要以此护她周全。
她的……尧初大人啊。
她安静地将这把长剑抱入怀中,将脸贴在剑鞘上,额间的花钿抵着剑格,抱得紧紧的,倏然泪流满面。
炎菲小姑娘很高兴她开始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再绝食了,于是开始盘算着带她出去晒晒太阳什么的。
虞姬大人,我们出去采花吧!天气这么好,最近桃花和梅花都开了很多,很好看的,您别一直待在房间里了。
好啊。
她抱着那把剑坐在榻上,笑眯眯道,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凤眸中依旧清冷没有什么温度。
小菲菲,你会做剑穗子吗?
她看着小姑娘欢喜地准备各种出门的需要品,突然问道。
我想做个剑穗子。
我家二姐会,她做得漂亮,我不太行。我让她来教你。
小姑娘正在叠一块准备用来垫坐的雪白狐皮草,闻言顿了顿,侧头想了想道。
我叫上她,我们一起出门吧,大人在外面晒晒太阳,采采花,做做剑穗。
还有,大人换套衣服吧。一直都是这套白的,也不厌。虽然大人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但我还没看过大人穿红色的衣服呢,出门踏春要鲜艳的衣服才好看吗。
好啊。
她有些无奈,伸手打了个响指,身上的一袭白色襦裙便开始,在一片沙沙鳞片起落声间变幻,颜色若晚起万丈霞光一点点加深,倏忽间过度成了一套大红色,罩白纱的广袖留仙裙,衬着她是衣若榴花,人若牡丹的美艳,只是气色有些过于苍白。
一番操劳忙顿,于是出门。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 叁拾叁 遇袭
春日艳阳天。
她坐在灼灼其华的桃树荫下,背靠着花树编着穗子,炎菲和炎若两个小姑娘采花,嬉闹,莺歌燕舞的景象很是安好。她抬头望去的一瞬,阳光太过美好,她感觉眼睛都有些被高远的湛蓝天宇刺痛,于是微微抬手遮住日光,向两女招呼了一声。
小菲菲,小若若,梅花多采一些,下次我们有空拿来酿酒。
知道了,虞姬大人!
远远地,两个姑娘欢喜的遥遥应声。
做一个白色一个青色的,配大人的衣服。
她的手并不巧,之前做的几个都很别扭难看,被她丢掉了,手间的这个青色才开始勉强有些样子了。举到眼仔细前看了看,依旧很是嫌弃不甚满意,她抱着剑吁了一声。
还是配不上她的大人。于是还是丢弃了从头开始再做。
霎时间,她突闻脑后劲风倏起,六道凌厉的攻击突然从四面八方向她而来,仓促之下,她就势倒地轻捷一偏身,手将怀间的剑一横挡在胸前,挡住六道袭击,口中厉声道:
何方宵小!
妖女害我天兵阁上下几万人性命,纳命来!
六个着天兵阁制式蓝袍的男男女女,倏忽间从天而降,落在她四周围住了她,刀剑相加,怒目相向,有几个她有几分眼熟,确实应该是天兵阁的人。
???!!!!
天兵阁?我?妖女?
这唱的是哪出戏,她怎么一点听不明白。
本座怎么就害你们天兵阁的人了?
她倚剑从容立身而起,只是神色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都是因为你这个妖女,我们天兵阁被人灭门了!
一个姑娘悲愤异常,出言斥道。这个姑娘生得颇为眉目清秀,一袭襦裙披纱衣看着仪态静姝。
……
长乐:这不是那个朱衣姑娘,喜欢大魔头的那个咩。
虞姬:诶?真是诶。话说,我们脸盲,认出来不容易啊。
长乐:所以这些人真的是天兵阁的人。说起来,虽然我也一直觉得很是愧疚自责,天兵阁被灭门了,但其实实话实说,我觉得当年即使我们还留在天兵阁,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如果是入梦的那个鬼修干的的话,当年那人是差不多大乘大圆满,就比苏明衡差一点的水平啊。当年的我们,加广成子也是赢不了。
虞姬:是啊,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真神境界的,在幕后虎视眈眈。所以,即使我们那个时候还留在天兵阁,又能做什么呢。虽然依旧很是自责,但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几个人会把灭门的仇恨,算到我们头上来。
长乐:受了挑拨吧?
虞姬:那也够傻的,你说如果找我们帮忙还好理解,不找正主,反倒来找我们报仇?这哪门子逻辑啊。
……
天兵阁被灭门了?
那苏月行还活着吗?
她遽然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这六人便提刀攻了上来。她格剑抵挡,念及天兵阁以前的情分,不愿伤人,于是剑未出鞘,只是轻巧地四下穿梭闪避,以剑鞘将人一一击退。
她虽然暂时是凡人,但是毕竟真*大佬一个,境界还在,看这群人的攻击实在是破绽四出,举手便能从容一一化解,反应也极是敏捷,打斗间红衣飞舞,像一团恣意燃烧的火焰殷殷,是利落的英姿飒爽,颇为好看。
虞姬大人!
远处的两个使女惊闻突变,急忙向这边奔过来。
你们不要过来!
她急忙厉声出言喝止。
在场的都起码是金丹中期以上的境界,使女两个人才化形,境界太低帮不上忙。
可这六人听出了使女似乎对她很重要,于是分出两人朝两个姑娘去了。
此举实在有些卑鄙,她莫名被攻击,游斗得心头也有些火起,于是朱唇微启,言咒出。
雷!
六道天雷自高空直直劈落,雷光带着爆裂的电花,悍然轰在这六人身上,六人一时急忙祭法宝武器格挡,一时无暇他顾。
一霎,她却闷哼了一声,体内流淌的神力在胸口猛地一卡顿,喉咙像是被狠狠一掐,她顿时喉口一甜,朱唇边有血迹溢出。
就在这一顿的瞬间,她看见有三个人竟然完全不管不顾天雷,直接将手中三炳长剑运以灵气,直直向两个使女扔去,劲气翻滚。
这几人竟然即使自己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
她一看便知晓这不是两女能挡的威力,暗骂了一声神经,急忙飞身后退,抢到两女之前赶到。剑鞘一扫,径直劈落一把;脚尖一点,踢开另一把,而最后一把,因为气机阻塞顿了一下,阻挡不及了,便直接伸手去抓。
电光石火间,被她一把抓住了,却抓实在剑刃上,这看着并不起眼的长剑竟然是件神器,于是破掌而入,一时满手鲜血长流。
虞姬大人!
她听见两女惊呼,瞬息之间,突如其来的漫天黑炎铺天盖地地落下,眼前刚被雷劈伤的六人,还来不及反应甚至惨呼都不得,便化作了灰烬被风吹散。
一袭黑色劲装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眉宇阴鸷却俊美非常,血色眼眸死死地盯着她流血的手掌,目光骇人,正是苏明衡。
她直直看着方才六人在的位置,还有些怔楞。本来是想将这六人擒下问个情况的,结果指腹之间,这些人就灰飞烟灭了,大魔头果然杀人不眨眼。
你受伤了。
他的声音喑哑,似是久未出声,再开口时的古怪。
死不掉。
她随手丢掉握住的长剑,神色淡然。
你是傻的吗?
他怒气冲冲道,劈手夺过她的手心查看。只见伤口差丁点要入到掌骨,边缘翻卷,血肉迷糊,看着颇为狰狞,急忙运用灵力为她疗治。
你们累她受伤,该死!
他蓦然间回首怒瞪两只卫鸟,两女被他凌厉森寒的气机锁定,仿佛身处暴虐的风暴之间,顿时浑身瑟瑟发抖,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
苏明衡,和她们没关系。你不要胡乱迁怒。
她蹙眉,毫不稀罕地从他手间硬抽回伤尚未愈的手掌。
我受伤是因为你。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六个金丹,元婴境界的废物伤到。
你……
他被她的话激得一哽,目光更加阴沉,薄唇抿得死紧,周身都弥漫着阴寒慑骨的暗黑怒意,连空气都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
小菲菲,小若若,玩够了我们回去。
她似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可怖的冰冷怒火,视若无物地从他身畔走过,向两女随意挥手招呼了一声,便转身回去桃树下,用完好的那只手捡起散落一地的编剑穗的丝线,拍了拍灰抱着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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