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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苏贵妃将鬓间一缕碎发挽在耳后,兴致勃勃地给皇帝讲解起来:“陛下有所不知,这鸡汤中除了雪莲人参等滋补药品,还加上了枸杞、五花肉、菌菇类等提鲜之物,但最最重要的是,来自臣妾家乡的一味特产。”
皇帝饶有兴趣道:“哦?不知是何特产?朕记得爱妃来自蜀地,蜀地乃天府之国,口味倒是偏麻辣鲜香,不知有何特产可加入这清淡的鸡汤内?”
苏贵妃笑而不语,双手抚摸皇帝的脸颊。“陛下好记性,竟记得臣妾家乡在何处?”
银梁夜不置可否,他对于身边人的来历过往信息掌握的一应俱全,知道她来自于蜀地,实在不算什么。
“不知陛下是否听过蜀地唐门这一门派?”苏贵妃突然发问,银梁夜下意识道:“这是自然,如今武林多有动荡,唐门乃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门派,朕早已有心,将唐门纳入朝廷,为大煜所用。”
苏贵妃娇滴滴地坐到皇帝腿上,皇帝揽住她的纤腰,笑道:“不是在跟朕说你家乡的特产么,怎的好端端的提到唐门了。”
苏贵妃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眼神却渗人的很,她朱唇微启,缓缓道:“陛下真笨呐,臣妾这特产,就是来源于蜀中唐门呐……”
银梁夜悚然一惊,他猛地看向对面李双喜,却见李双喜好端端地站着,面色如常,毫无异样,他刚疑心自己多想了,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了……
银梁夜瞪着面前的苏贵妃,此时的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急的周身冷汗都下来了,只能张着眼睛使劲地给李双喜打眼色,而李双喜还沉浸在贵妃娘娘那句“陛下真笨”里头无法自拔。
贵妃如此无礼,皇帝竟然不开口问责,可见这位贵妃娘娘在皇上心里确实非同一般,李双喜暗暗地瞅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贵妃娘娘,心里头想着,看样子要跟底下的小子们打打招呼了,以后对这位贵妃娘娘的事得更加上心才行。
正寻思着,外头太监又来禀报,太子来了。
银梁夜犹如陷入沼泽后抓住了一根草茎,皇儿,皇儿救我!他无声地呐喊道。
银长恭此时已换了一件宝蓝色的圆领对襟外裳,头戴玉冠,整个人散发着清润柔和的光芒,“儿臣见过父皇。”
银梁夜不答,银长恭纳罕地抬头:“父皇?”
银梁夜终于和太子对上视线,急的眼球暴凸,目眦欲裂。银长恭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父皇是不是批折子累着了?”
他自顾自的说着,便将全身僵硬的银梁夜搀扶到龙床上,银梁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是你,想害我的人,竟然是你?!
此刻,长公主府上,红幔连天,金钩玉柱上贴着侍女们早已裁剪好的各式剪纸,每一处亭台楼榭都被装点的喜庆而肃穆。因着郡主爱花,所有台面上均摆上了新鲜采摘的花朵,就连那碧蓝眼珠的长毛猫恒儿,也被俏皮地装点了一番,头上戴着一朵用丝带绑着的红牡丹,让见到的人都忍不住笑破了肚皮。外间人来人往,里间也是忙碌非凡。
银幼真被七八个侍女簇拥着,穿上了属于自己的新嫁衣。
大煜贵女出嫁,光嫁衣便有五层,郡主出嫁更是奢华金贵,银幼真身穿一件交领制锦缎里衣,外罩霜白抹胸,再一层黑色绛纱中单,一件绯红长裙,在外便是迤地茜素红绣珠玉云霞翟纹长衫。
“郡主,醒醒……”兰韵喊了好几遍,银幼真终于艰难地张开眼皮子,只见面前铜镜内,女子云鬓高簇,满头金质凤冠,那凤冠有别于一般的珠玉制花草兽纹图案,竟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亭台楼榭,仔细去看那冠饰,还能在上头看到金质雕刻的小人,花草鸟木一个不落。再看镜中的那张脸,眉飞入鬓,妩媚如斯,一番装扮,竟使得以往不然纤尘的少女多了魅惑之姿。
银幼真回过头去,见华服盛装的长公主满含热泪地站在身后,悄悄地看着自己,一时间内心心酸无比,眼睛一热,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母亲。”
长公主用手捧着她的小脸,哽咽道:“今日之后嫁为人妇,母亲愿你一生顺遂,夫妻恩爱。”
银幼真嘤嘤哭的伤心,她小时候见其他贵女命妇成婚,总要哭上一番,内心总不能理解,然而到了此刻,突然意识到,嫁了人,意义就不一样了,她和母亲不再是一个相依为命的个体,而是脱离开来有了自己的家和世界了。
两人抱头一番哭泣,惹得房内一众侍女也是泪沾罗帕。
却说屋外此时曲乐声奏响,长公主忙抹了泪,替银幼真也擦干眼泪,急道:“快,给郡主再上一层脂粉,新郎官就要来了。”
银幼真半是明媚半是忧伤的被众人补了一回妆,一行女眷出了房门。
门口处,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已来,银幼真看着向她缓缓走来的小郎君,内心涌出无可言说的感动。
舒恒头戴礼冠,长发高束,一身红色长袖礼服,腰间黑玉勾带,小郎君面如浮雪,眸似桃花,他本就生的美艳,穿上红艳似火的颜色,竟衬的整个人越发的……勾人之相。
银幼真无奈地看着周边女眷皆红了脸,心里暗骂一声,祸水。
舒恒握住了她的手,银幼真内心狂跳。
“娘子。”舒恒无声的龛动嘴唇,银幼真看懂了他的嘴型,红着脸也无声地说了一句:“相公。”
舒恒携了她拜别长公主,婚嫁队伍浩浩荡荡地从长公主府的正门出发。
本来郡主府就在长公主隔壁,为了满足全城老百姓的八卦之心,愣是让婚车绕城走了一圈,全城的老百姓都出动了,此前让他们津津乐道了许久的人物一并出现,新娘子在婚车里看不到,但骑着高头大马的郡马爷着实扎眼,有那还未成婚的女子,管他是郡马爷还是有妇之夫来着,见着舒恒就含羞带怯的抛上花枝跟瓜果。
一旁迎亲队伍中的银风看了,忍不住想调侃舒恒几句,抬眼看去,却见小郎君毫无笑意的侧脸。
五官线条满溢着冰冷疏离,仿佛隔绝了此刻的欢天喜地摇旗呐喊,陷入了一个幽暗难以揣测的深渊。
银风怔住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或许,是二人吵架了?
银幼真紧张的手心冒汗,婚车终于驶进了郡主府,郡主府内被前来观礼的宾客围堵的满满当当的,在司仪的领导下,银幼真和舒恒先后进行了交拜礼、对席礼、沃舆礼、合卺礼。
银幼真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操纵的陀螺,直到听见司仪喊了一声“礼成!”,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舒恒,是她的相公了呢。银幼真美滋滋地笑起来。
“送入洞房!”又是一声,一众侍女拥着她,银幼真连忙抬头去看舒恒,却见舒恒也已被人拉了出去,新郎在入洞房前还需过了宴请宾客这关,桌上推杯交盏定是不了的。
银幼真无法,只得跟着一帮阿嬷侍女进了新房。
“郡主,头沉不沉,要不要拆掉凤冠先?”兰韵揉着银幼真的颈脖,银幼真摇摇头,“我等舒恒回来。”
一众侍女偷笑,郡主这是想让郡马爷帮着拆首饰呢,小夫妻的情趣嘛。一众人打着哈哈,伺候着银幼真吃了些瓜果点心,便全都齐齐告退了。
银幼真在喜床上坐着,无奈困意越来越浓,不一会儿就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银幼真突然惊醒,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见门口处,舒恒正静静地站着。
银幼真瞬间就笑开了:“你来啦。”
“嗯。”舒恒慢慢走了过来,他应是喝了不少,满身的酒气。舒恒走到床前,俯身在银幼真嘴上亲了一口,银幼真惊道:“天呐,你到底喝了多少。。。”
“很多。”舒恒喝醉了,两眼亮晶晶的,像两颗冰晶做成的黑葡萄,他又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在少女红润的嘴唇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
这是怎么了,银幼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却听舒恒道:“抱抱我。”
绵软的语气,包含了几分脆弱,银幼真一怔,他这是在撒娇?
银幼真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却还是乖顺地抱住了他。两人紧紧相拥,银幼真喃喃道:“相公,你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伸出手,缓缓的抚摸舒恒的背。
舒恒嘴里嗫嚅了一句,银幼真没听清,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舒恒又说了一次,这一次银幼真听清了,但她完全不懂,因为舒恒说:“别怪我。”
别怪你?别怪你什么?银幼真满脸疑惑,正要开口询问,整个人突然如遭雷弑。
她的身体剧烈的震颤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之声,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痛感,她不得不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刀刃没入胸口,握着刀柄的手指修长白皙,是她无比熟悉的那双手。
她不敢相信地抬头去看他,舒恒后退了几步,大颗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遥遥地看着她,感受着她生命一点一点的流失……
“……”为什么?银幼真想说话,可刚张嘴就吐出了一口血沫,屋外有纷乱的脚步声急急的响起,舒恒闻声而动,他迅速地走到窗前,银幼真向他伸出手去,舒恒头也不回地开窗,身形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外,有人猛烈地敲起门来,银风的声音传来:“舒兄,表妹,你们安歇了吗?!宫中传来急报!”
银风见屋内毫无动静,不由着急道:“出大事了,皇上驾崩了!”
难道这二人歇了?不对,银风蹙着眉一脚踢开门,只见偌大的喜房内,只余满身鲜血的银幼真歪倒在床上,而舒恒却没了踪影。
银风大惊失色,连忙飞身过去搂过银幼真,“表妹!!你怎会如此?!舒恒人呢?”
银幼真嘴角滴着血,手指用力地抓着银风的手臂,泪水从她大张的双眼里不断滑落。
“舒……是舒恒……”她嘶哑着道,继而无声无息地闭了眼。
*
啊啊啊啊这章四千字,感觉身体被掏空(o﹏o?)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前尘往事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大煜皇帝银梁夜突然驾崩,朝廷连夜昭告天下,圣上因心系黎民百姓,夙夜忧叹,殚竭虑,竟触发心疾,在整个太医令拼命救治下,亦无可挽回,消息一出,举国哗然。
然而,对外的消息是这样,事实的真相是……
“说!你再把事情经过给哀家说一遍!”太后两眼肿若核桃,剧烈的悲痛之下,这位保养得当的老太太此刻露出了少见的老态,白发人送黑发人,任她身份再高,此刻也不过是一个痛失爱子的老人罢了。
李双喜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道:“禀太后,先前苏贵妃过来送了鸡汤,皇上饮用了,还夸娘娘的手艺好,接着太子殿下便来给皇上请安了……”
太后看了一眼默然垂泪的太子,银长恭上前一步道:“祖母,都是孙儿的错,今日……今日是真儿大喜之日,孙儿心里十分难受,也不知怎的,便思念起母亲了……”
太后带着护甲的手指一抖,这皇宫上下谁都知道太子心系娉婷郡主,今日她成婚,他心里自当不好受。“你心里不好受,可为何要跟你父皇提起你母亲?你难道不知你母亲是他心上的一道结吗?”太后哽咽连连,太子红着眼垂着头道:“是孙儿的不是,母后去的早,长恭今日问父皇,可还记得当初迎娶母后的场景,父皇当时脸色就不太好,我以为父皇思念母亲,心里难受,便立时反应过来,忙打住话题,父皇与我又说了一番话,孙儿便从父皇寝宫返回,却不料父皇竟然,竟然自戕了……”
一代帝王,竟然因为思念故去的皇后自戕?!太后一掌拍在宝座扶手上,气到嘴皮子发抖:“这是完全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李双喜!你说你亲眼看着皇帝从太和楼上跳下去的?”
李双喜四肢伏地,声音虽颤抖却还清明:“太后明鉴!李双喜伺候陛下多年,也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可……可陛下从太和楼跳下去的时候,不光奴才看见了,太和楼一干守卫都看见了。当时太和楼只有陛下一人,奴才被陛下吩咐去拿件披风,谁知奴才刚走出去,一回身就看见陛下,陛下他跳下来了。”
一干侍卫均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太后一个个的亲口跟他们确认。
这件事完全超出了太后的认知范围,她是无论如何不想,也不敢去相信的。她捏了捏手中的佛珠,突然问道:“你说,苏贵妃先前来了?替皇上送了鸡汤?你可有先尝?!”
李双喜忙道:“奴才先以银针探过,而后自己先试毒了一番,确系无毒。”
最后一丝可能破灭,太后恹恹地坐回到宝座上,嗫嚅道:“莫非,莫非真的是报应……”
太后老了,一个人老了之后,总是容易想起前尘往事,她不得不想起多年前还是寕王的银梁夜,那时先帝子嗣众多,寕王便是靠自己的结发妻子司马如家的势力起来的。
当年的司马骠骑大将军权势滔天,银梁夜作为他的女婿,几乎是一路被其拱上了帝王之位,可成了皇帝,很多事情就开始变得身不由己起来,自己的岳父功高盖主,银梁夜开始寝食难安起来,他利用世家旧部贵族的权力,分散司马将军的军权,最终将司马将军架空。
而他的妻子司马如因着这一事,开始郁郁寡欢起来。帝后二人有了嫌隙,银梁夜不是不难受,可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后宫中多了各大世家的娘娘妃子,但那些不过是他拉拢世家的政治手段,银梁夜觉得,司马如是自己的妻子,她的皇后之位是没有人可以撼动的,总有一天司马如会知晓他对她的心意,他们还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解开误会。他这么想着,便一头扎堆到国事当中……
可世事难料,面对银梁夜的疏离冷漠,司马如陷入了迷惘悲伤之中无可自拔,在一个冬季的夜晚,在太和楼上了吊。
……
前尘往事已不可追,但皇帝却用了和皇后一样的自戕之法离世,焉知这不是轮回报应呢……
太后的眼泪打在佛珠上,仿佛一夜之间又苍老了十岁。
“皇帝,可有遗诏?”太后缓缓道。
一旁随侍在侧的老丞相擦干眼泪道:“回太后,陛下有遗诏。遗诏中提到,由太子继位……”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皇帝发丧,四十九日入皇陵之后,将由太子继承大统。
大煜皇朝将正式迎来银长恭执政的时代。
花不归碰上了一个奇怪的人。
事情要回溯到一天前,她带着自家兄弟们和老对手镇老大那伙人,于东南处的荒老林子里头对峙。
镇老大仗着自己了一伙新兄弟,屡次挑衅他们花家帮,她作为花家帮的老大,决定要给镇老大一个下马威看看,两队人带了兵刃对阵,战事一触即发。
却说此时,一个穿红衣的少年出现了。
两伙人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旁若无人的走到这片林子,花不归仔细瞧了瞧,这一瞧不打紧,却瞬间把她一颗春心勾了出来……
缅鹰此地乃是多国交界处,是东夷大煜戎狄的三不管地带,平时多有各国人混居,花不归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子,但眼前这一个显然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那个,她不自觉地擦了擦唇边流出的口水,还没跟少年开口说话,却见镇老大凶神恶煞地扛着斧头过去。
“哪儿来的小子,不要命了这是!”镇老大说着就推了少年一把,结果……没推动。
镇老大脸上横肉抖了抖,余光扫了一眼大家,糟,都在看他。
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用力又推了一把,少年还是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面子的啊!镇老大怒了,一把挥下手里的斧头朝少年砍去,花不归惊叫出声:“别砍我……男人!!”
刚喊到我字,只见少年一偏头躲过虎虎生威的斧子,一掌拍在镇老大胸前,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镇老大飞出几米开外,然后在地上连翻带滚地绕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老大!”一帮人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哭带嚎地跑去救人去了。
花不归两只眼睛熠熠生辉地看着少年,这是一个高手啊!如果招他为压寨相公,以后缅鹰这个地方,花家帮岂不是横行无阻了?!
花不归这么想着,忙吩咐身后弟兄们:“你们先撤回寨里,大当家我去感谢一下这位少侠!”
……一帮兄弟默然无语地看着自家大当家垂涎三尺地跟在少年屁股后头走了。她那是想感谢人家吗?她那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花不归跟在少年后头叽叽喳喳,“少侠,不知道少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可有婚配啊?”
“少侠,我叫花不归,是这处花家帮的大当家的……”
“少侠,你听得见我说话么?额,莫非是个聋子……”
少年面无表情地的走着,好像花不归不存在,花不归挠挠头皮,突然,少年脚步顿住了。
花不归大喜,忙窜到少年面前,近距离看他,他皮肤白皙近乎透明,五官秀美,尤其那双眼睛,眼角微翘大而有神,配上纤长浓密的睫毛,简直自带勾魂效果。
花不归对他满意的不得了,她一向是个直接的女子,此刻却也脸上带了一点红晕,吞吞吐吐道:“那个,你要是没有妻子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花不归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很自信,毕竟她从小混到大,也有不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和眼前这位小郎君,倒也算得上相配不是。
面前少年面无表情,眼睛虽然看着花不归,却仿佛早已透过她看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花不归还想再争取一下,谁知下一秒少年已提起腰间匕首,他修长的手指将刀刃在空中旋了一个窝,对准他自己的脖颈便要狠狠地扎下去!
花不归悚然一惊,手中长刀挡住少年匕首,兵刃交接火花四溅,她手上用力,将他匕首挑飞,嘴里骂道:“我艹,你不愿意就不愿意,玩儿什么自杀啊!!”
少年突的暴吐一口鲜血,花不归被喷了个满头满脸,一时愣在当场,那少年却仿似脱了力一般,闭了眼昏死过去。
花不归一摸脸上鲜血,那鲜血并不甚鲜红,反而透着一些怪异的黑丝,她皱着眉,伸手在他鼻尖试探,察觉到气息之后,花不归松了口气,她双手在少年脸上摸了摸,入手软滑细腻。
“老娘把你救活之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可同意呀?”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喽……”花不归喜滋滋地扛起少年,向寨里走去。
→_→啊啊啊啊,恒恒被揩油了……昨天更完之后大家都大吃一鲸的亚子,别害怕,我这个可是甜文(谁在呸我),不会虐很久的哈,换一个地图写的贼开心啊贼开心,今天这本就不爆更了,昨天答应了《彼岸的恶魔》那边的读者,要更新一下。吃包子的现言好几天没写了,掩面狂奔中……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子母蛊毒
“他中了蛊。”
赛千重端坐在床榻边,一手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蹙着眉头下了结论。
花不归看着床榻上昏睡中的少年,挠着头皮道:“啥子鼓?”
二当家山猫一边咬着甘蔗一边含糊不清道:“这你都不知道,敲锣打鼓的鼓呗,肯定是一种暗器!”
“……”赛千重无言的看着二人,无奈解释道:“是一种蛊毒,手法特殊,非一般的蛊毒。”
花不归瞪大眼,这玩意她小时候听她那江湖经验丰富的老爹提起过,听说南疆和蜀中有专人练蛊虫。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实例。
“他中了何种蛊毒?”花不归的视线环绕在舒恒脸上,他双目紧闭,嘴唇苍白,眼下隐隐透着一丝青黑色,的确像是中毒的迹象。
赛千重蹙着眉道:“以赛某的眼光来看,此蛊毒为子母蛊,母蛊在虫师手中,子蛊在这个少年身上,中此蛊之后……”
“我知道!中蛊之后神志不清,心智全无,整个人如同傀儡一般,虫师如何指示,中蛊之人就如何行动。”花不归兴奋地答道,赛千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原来这缺心眼的大当家还有此见识,真不容易。
“不错,但没你说的那么神,要破坏一个人的神智,必先扰其心智,乱其心神,先挑起中蛊之人的情绪,使其经历大喜大悲,方才给子蛊钻空子的机会。”赛千重道,花不归凝神不语,她又道:“那要是中蛊之后,虫师让中蛊人去死呢?”
“那他就会自杀。被子蛊侵蚀之后,无论虫师下何种命令,中蛊人都会照做不误。无论是杀他自己,还是杀父母亲人。”
“我艹……好狠毒!”花不归惊叫道:“怪不得我见他的时候,他要举刀自戕,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当我相公呢……”
“……”赛千重擦去额角的汗,“大当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身上穿的就是喜服。”
花不归噎住,转头用手摩挲了一下少年身上的衣料,“难不成他是成亲当日逃出来的?这么戏剧性的嘛,跟我看过的大戏有的一拼……赛大夫,依你之见,这蛊毒可有破解之法。”
赛千重捋捋胡子,沉吟一番道:“倒也不是不能救治,这子蛊离了母蛊,最多可以活半月之久,这期间只要每日饮用解毒汤,可以让子蛊尽快脱离他的躯体。只是……”
花不归一下子张大嘴:“莫非,还有什么后遗症不成?”
赛千重道:“这么霸道的蛊毒,后遗症一定是有的,只是每个人体质不同,有的人终身瘫痪,有的人忘却前尘,有的人武功尽失,还有的人,也许手脚残疾……”
花不归抓住赛千重的袖子,急道:“那还可以人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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