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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木桐子很快为银幼真解了疑惑。
“门主对你青睐有加,几次三番邀你入我唐门,你这小子真是不识时务,非要逼得我们师兄妹几人满世界追你,何必呢……”木桐子的黑嘴唇上下翻动,可以看得见里面同样漆黑的牙齿。
舒恒此人,惊才绝艳,智力超群。如为我所用,必将成为我唐门中流砥柱,但若不能为我所用,他日若成为了其他人的左膀右臂,岂非是唐门的一大威胁。不能用之,便要除之……临走前门主说的话在木桐子脑海中响起。他先前不懂,门主为何要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此夸口,但见舒恒方才一战,心里也不得不赞同门主的眼光。木桐子一向喜爱强者,本着爱才之心,又继续对油盐不进的舒恒游说道:“我亲自前来,可见唐门对你的诚意,你不如考虑看看。”
舒恒的桃花眼半开半阖,侧着身子懒懒地坐在地上,他还饶有兴致的拽了地上一根草芯,叼在嘴里道:“愿意又怎样,不愿意,又怎样?”
“愿意,从此在唐门飞黄腾达,财富美人、地位权势,应有尽有。不愿意么……”木桐子看了一眼银幼真,桀桀笑了几声:“不愿意的话,你和这位小娘子都只能去见阎王了。”
舒恒嚼着草芯,眯了眯眼:“你未必是我对手。”
木桐子点头:“不错,但那是在你没有中毒的情况下。”
他中毒了?!银幼真瞪大眼睛,看着脸色冷峻下来的舒恒,怪不得,怪不得他先前让自己跑掉。若论武功,在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但如果是中了唐门的毒药,舒恒就没了必胜的把握。银幼真含了含嘴里的药丸,舌尖一片沁凉。她忽然想到,这个药丸难道是抵抗毒药的?舒恒先前把保命的药丸给了自己,所以才中了对方的毒?
木桐子见一旁银幼真满脸震惊的模样,厚厚的黑唇差点咧到耳后根,双眼流露出得意之色,又对舒恒道:“舒小子,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刻你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力了,你连挥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恒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眼底覆上一层浓浓的寒霜,木桐子见他这幅样子,更是信心满满。他走到银幼真旁边,捏住她的下巴,从她嘴里抠出药丸,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逼着银幼真灌了下去。
舒恒冷眼看着木桐子,木桐子点开了银幼真的穴道,银幼真一跪地就猛抠嗓子,只想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一旁的火凤凰一边咳血,一边狂笑:“舒恒!这瓶毒药本来是我为你特意调制的,现在用在这婊子身上,也算用的其所。”
舒恒冷着眉眼,眼里的怒气从黝黑的眸子里面四散开来,木桐子在一旁拍着掌,眉飞色舞。这毒药是火凤凰的得意之作,名曰“色如春晓”。
这药妙就妙在,它既是毒药,也是春药。中毒者必须与人交合上三天三夜,否则淫毒伤身,先是伤及内脏,然后是大脑,最后是四肢。交合的不及时,就算解了毒,也可能成为一个残废,一个傻子。
木桐子把此药的效用给两人讲了一遍。“现下你动弹不得,能够为这小娘子解毒的只有我木桐子了……”木桐子望着银幼真的雪肤红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南疆的女子普遍粗野,蜀中的女子一向泼辣,倒是面前这个鲜嫩欲滴、温婉如水的小娘子对胃口,木桐子俯身,将银幼真的头发一把提起。
“你的下面,让人插进去过没有?”木桐子的目光暧昧地在银幼真的下体逡巡,他靠近的时候,嘴里散发出一股腥臭的腐败味,像是某种动物的尸体一般,熏得银幼真连连干呕了几声。
舒恒闭上眼睛,几滴冷汗顺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木桐子一边看着舒恒,张开漆黑的嘴唇在银幼真的粉腮上撮弄一口,口水声滋滋作响。
每一声都是煎熬。
舒恒艰难的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声音嘶哑:“我同意。”
木桐子闻言睁大双眼,瞧了瞧手里的小女子,仿佛还不太相信能这么快就让舒恒屈服。他阴阳怪气地斜舒恒一眼:“现在同意了?”
“同意了,你马上替她解毒。”
“晚了!”木桐子笑一声,舒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旁的火凤凰露出恶毒的笑容:“这色如春晓根本就没有解药,师兄若不插入这小贱人,恐怕一会儿她就会受内脏溃烂之苦,你若想救她,就只能求师兄肏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幼真跪坐在地,长长的黑发凌乱的垂在地上,五脏六腑如同有人拿刀子在刮,她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然而身体突破了她的个人意志,太疼了,她听见自己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木桐子笑嘻嘻将银幼真揽到怀里,把手伸进了她的领口,粗大的手指张开握住了她的乳肉。入手软玉般滑腻,叫人停不下手来。木桐子先前只是为了教训舒恒,此刻看小美人痛的香汗淋漓,胯下肉棒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在疼痛中性欲高涨,是他木桐子一直以来的爱好。
他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藕色的肚兜,少女的躯体弱不胜衣,锁骨平直纤细,肩头圆润如玉,木桐子看的两眼发直,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隔着肚兜,他张开黑色大嘴吸住了她的奶头,一边享受着银幼真嘴里的痛吟声,一边把她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那里狂按。
一旁闭着眼睛的舒恒突然睁开双眼。
他等的就是此刻!方才休息的时候,他暗中调动全身内力运至左手,右手的虎口裂开,全然脱力,然而木桐子不知道是,舒恒实际上是个左撇子。一柄匕首闪电般飞出,包含着其主人千钧之力,火凤凰刚刚张开嘴巴提醒,“小心!!”
只是她的声音还未传出,那把匕首已经贯穿了木桐子的脖子,力道之大竟直接射出他肉身,直直地插入银幼真旁边的地面,但凡她方才挪动一公分,那柄匕首便会连带着插入她脸上,也许是上天庇佑,银幼真只堪堪被削去一截头发。木桐子的血迹喷射到她身上,银幼真蜷缩着身体,迷糊之间闻到了舒恒身上的冷香和血腥味,她感觉到舒恒在抱着自己。
“送我去清州……”她咬着牙,十指紧紧的抓着舒恒胸前的衣襟。
舒恒愣了愣,浓黑的长睫微微下垂,遮盖住眼底的黯然。
银幼真听到他嘶哑的声音。“好,我送你去清州。”
下一章吃肉!!!!!想不想看舒恒发情的样子,咩哈哈哈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江中交合H
二十里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银幼真的身体实在经不住车马狂飙,幸好白云县到清州还被一条江水贯通,水路走起来又快又稳。舒恒划着一艘小船,随着江水往清州而去。
傍晚时分,天上下起了急雨。舒恒顾不得擦脸上的雨水,他的左右手皆是血泡,加上先前伤势,早已疼的麻木,但他一声不吭,只拼命地划着浆,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银幼真先开始觉得内脏疼,现下觉得又疼,又痒。身上疼,下面痒。冷汗随着身体的燥热渐渐成了热汗,痛的将唇咬出了血,然而脸色却是酡红的,像醉了酒的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媚人的粉,当真是色若春晓。她难耐的发出哼叫,两条玉腿自发的磨蹭起来,两腿之间似乎空虚的令人心慌,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往自己的下面抠去,想去缓解那股痒意。
在船头的舒恒背脊挺直,听得身后一声一声猫儿似的呻吟,千娇百媚,柔弱无骨。
舒恒的黑发湿透了,裹挟着他,衣服渗水之后粘在身上,十分不好过。风声雨声,他都听不分明,耳边只有她的啼哭之声,在脑海中放大了,震耳欲聋。
忽然,他手一扬,两片无辜的木浆掉进水里,舒恒抹了一把脸上水渍,他起身进了船舱。
银幼真的嘴角渗出了血丝,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见全身湿漉漉的舒恒在自己面前。银幼真的眼泪流了出来,焦急的问道:“到了吗?我们到清州了吗?”
舒恒摇了摇头,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向了她的腰带。银幼真不明所以地瞪大眼,气若游丝道:“舒恒,你在干什么……”舒恒手上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银幼真心下慌了,按住他宽衣解带的手,咬着唇道:“不行的……”
她自以为是言辞拒绝,但是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上去媚眼如丝,不像拒绝舒恒,倒像是邀约似的。但舒恒内心知道,她确实是抗拒的。她想要她喜欢的人救她,所以拼了命也想捱到清州,周怀安必定会为她解毒。
那再然后呢?
舒恒已经脱了她的外衫,藕粉色的肚兜可怜兮兮的,被他一手扯开丢入船舱的一角。莹白圆润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胸前两点红豆硬硬的站立着,舒恒抿了抿干裂的唇,手指轻捏住银幼真小巧的下巴,她的身体太热,舒恒的手指冰凉,激的银幼真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手软绵绵的抓住他湿漉漉的辫子,舒恒不容她拒绝,俯身和她亲嘴。他的气息是浓烈的,冷香味沁人心脾。略带冰冷的唇瓣舔弄着她的粉唇,趁着她呻吟的时候,舌头狡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他又凶又急,舌头裹着她的舌头,吸的银幼真舌根发麻,两人津液交换,一缕银丝顺着银幼真的嘴角流下。
银幼真被吻的神魂颠倒,他的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他一边亲她,一边脱了自己的长衫,光裸带着湿意的胸膛和她的乳肉贴在一起,银幼真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意志力在疯狂的拉扯她,眼泪朔朔的从眼角滑落下来,舒恒舔过她的泪,与她十指交缠。
他知道她很痛苦,舒恒因她的痛苦而痛苦,但同时,他是快乐的。
身体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内疚,他舔过她的玉颈,又游移到她的玉乳前,张嘴轻轻的衔住乳肉,舌头用力的顶弄红珍珠似的乳头。银幼真娇喘着,魂飞天外不知何处。舒恒趁她迷蒙之际,脱下了她仅剩的亵裤。少女的那处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她的毛发不多,但形状分布的很好,他其实是第一次看女儿家的私处,长睫微微颤动。银幼真感觉到舒恒挺直的鼻梁撞到自己私处,吓了一跳,舒恒抬起头来,波光滟潋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他伸出舌头朝她粉色的阴户舔了舔,银幼真的津液潺潺而流,舒恒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她的嫩肉里面,激的银幼真全身战栗,她用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只想立刻把腿合拢上。
舒恒将她舔的泄了一回,嘴角挂着她的花汁,他顾不上擦,又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两条长腿用力的将她的双腿挤向两边,迫使银幼真大喇喇的分开玉腿,银幼真感觉到他坚硬的肉棒微微挤开她的两瓣穴肉,终于忍不住啼哭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
舒恒闻言,浑身微微颤动了一下,身下涨裂的快要爆炸,他的那处已经挤开了她的幽穴。只要他稍稍用力,这只小兔子就是他的了,然而他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最终他抽离了开来,替她把身下的液体擦掉,又将她的衣服穿戴好,“我送你去找周怀安。”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清州城内H
清州郡守府位于清州城东南方向,三进制的宅院,碧瓦朱甍,在清州城内是很显眼的建筑,舒恒几乎没什么力便打听到了位置。
舒恒到郡守府上的时候,周怀安正穿着劲装在后院练剑,他虽然是个文官,但自幼喜爱舞刀弄剑,九岁那年,身为大理寺卿的父亲给他找了一位武学宗师,周怀安每日除了苦读,便是跟着自己的师傅勤练武艺。十几年如一日,现如今他的剑术跟轻功都已略有所成,当初在都城临安,他在各个世家子弟当中,其武学造诣也是排子啊前几名的。所以当舒恒悄无声息地的出现在墙头的时候,周怀安瞬间就惊出了一声冷汗。他对于眼前这位黑衣少年的到来毫无察觉,如果他刚才对自己动手的话,那他早已经死了一万遍了。
周怀安心知此人是高手,于是了剑,冲他抱拳笑道:“不知是哪位少侠造访下官府邸?”
舒恒居高临下的打量他,沙哑着嗓子开门见山:“我要你跟我走一趟。”
周怀安脸上愣了愣,捏紧了手上剑柄,迟疑道:“你我见过面吗?”
舒恒不说话了,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一个是穿着黑衣,周身冷峻的美艳少年,一个是穿着青衣,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林眉在远处就瞧见了,于是她快步走了过去。
“安郎。”一声黄鹂般的娇语突然传了过来,穿着浅紫色衣衫的少女从中庭廊庑走了出来,手上端着托盘,呈着一只白粉花枝的瓷碗,里头晃荡着清甜的百合莲子羹,显然是给周怀安送吃食来的。少女踱步到周怀安身旁,侧目观察墙头上芝兰玉树的小郎君。
舒恒的桃花眼冷冷的觑她一眼,他不过是极其寻常的打量一眼,奈何桃花眼天生波光滟潋、引人遐想,少女瞬间红了脸。周怀安对少女温和一笑,从她手里拿起莲子羹,少女忙用托盘掩盖住脸上的飞霞之色,小声凑近他道:“三郎,这位是……”她说话时虽然是对着周怀安,但杏仁眼却是紧紧地看着舒恒,那眼里仿佛生了小钩子似的,横波婉转,肆意风流。
舒恒心下冷哼一声,一把跃下墙头,周怀安将紫衣女子掩在身后,满脸肃然:“不知阁下找周某何事?还请直言。”
舒恒见他对紫衣女子保护欲满满的样子,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周怀安,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他问的直白,周怀安闻言一愣,蹙了蹙眉,嘴里却极快速地回答:“这位是周某的未婚妻林眉,少侠认得我?”
未婚妻?舒恒沉默了,他垂了垂睫毛,眼里头生出一股戾气,周怀安直觉地感觉到了危险,一把推开林眉道:“快走!”
说时迟那时快,舒恒已经出手,周怀安运足内力,与其对了一掌,两掌相对,周怀安只听得自己右臂发出格格脆响,一股可怕的剧痛传来,待他往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之际,舒恒已频频出手,招招都是杀招!周怀安心惊胆战地一边狼狈招架,一边急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周某与你无冤无仇……”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这种人放在心上。”舒恒满脸的不屑之色,他本来是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周怀安闻言却心跳漏了一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声问道:“真儿,你是真儿派来的吗?”
舒恒一脚将周怀安踹翻在地,磅礴的怒气从他周身散出,周怀安满脸的震惊之色,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只是紧盯着舒恒,追问道:“是不是真儿她……”
“放开周大人!”一声怒吼传来打断了周怀安的问话,府上的官兵迅速围拢了过来,一排卫兵举着弓弩对准了舒恒,带头的官兵疾言厉色地对着舒恒道:“大胆狂徒!放开大人!”
舒恒红唇微扬,对着众人狡黠一笑。“放开他?可以。”话音刚落,舒恒右手抽出腰间匕首,刀锋在手中旋了个窝,他恶狠狠地朝周怀安的小指刺了下去。
周怀安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断指处喷射出来,一旁的卫兵都呆住了,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衣少年竟会如此的穷凶极恶。舒恒一脚踢开疼到满脸扭曲的周怀安,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黑发在空中一扬,瞬间便没了踪影……
疼!银幼真蜷缩着,四肢百骸,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她闭着眼,鲜血从口里喷射,血落回到脸上,是滚烫滚烫的……身下的液体倾巢而出,银幼真两腿绞着被子,手指在自己的穴肉里面搅弄着,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三郎……”她哀声的叫,意识模模糊糊的,突然,她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了她。
这个怀抱是无比坚定的,仿佛是在汪洋中漂泊了许久,终于找到那一片孤舟的银幼真再也按捺不住,就着嘴里的血将他按倒在床上,嘴唇贴紧了他的唇,她尽力的把身子与对方的融为一体,那人喘息着,好像再也克制不住似的,更为猛烈地回亲她。
衣服不知是什么时候褪尽的,那人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蜜穴之中,时轻时重地搅弄着,银幼真抽搐着泄了出来,溅了他满手的汁液。
舒恒把手放入嘴里舔弄,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泥泞的洞口研磨着,他在银幼真耳边哑着嗓子问道:“你要我进来吗?”
银幼真咬着唇不说话,只能求助似的看着舒恒,她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为女子的矜持还是在的,她觉得自己不能说想要,实际上她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她想要他进来,狠狠的贯穿自己。舒恒见她眼角眉梢都是粉红色,连带着眼泪都是惹人怜爱的,心下柔软,安抚性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身下坚硬的肉棒微微挤开她的两瓣嫩肉。
“看着我。”舒恒用力地看着她,唤醒她模糊的意识。双目对视,银幼真看到他黑的惊人的眼眸,里面有一些复杂的,以她现在这个浑浊不堪的脑袋没办法理清楚的东西。“叫我的名字。”舒恒命令道,银幼真张开嘴,娇声叫他:“舒恒?”舒恒满足的笑了出来,腰身用力,滚烫的肉棒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她。实际上相比于身体的痛,身下的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银幼真只觉得身下无尽的空虚突然得到了满足。然而不够,还远远不够。舒恒仿佛懂她,他开始狠狠地顶弄她。她太紧致了,穿透那张薄膜之后,舒恒只觉下体被无数张温暖的小嘴含着,啃噬着。淫液混合着淫液,又暖又滑,热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滴到银幼真的脸上。舒恒是想怜惜她的,但是真正进入了她之后,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抱起她,结实的双臂托着她的臀瓣,看她的嫣红吞没他的坚硬,内心控制不住的欢喜。
银幼真在舒恒的身上如一片落叶般沉浮,娇着嗓子发出淫叫,舒恒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樱唇,银幼真不管,一丝丝的浪叫声从他手下倾泻出来。
他身下那根东西顶的又深又急,银幼真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见两人的毛发都被淫液打湿了,只好害羞地搂住他的脖子,垂着头不敢去看。
银幼真被折腾的翻来覆去,舒恒在这件事上很有些天赋,不知操弄了几回,银幼真从昏睡中醒来,看见身下一条粉色狰狞的肉棒,在她身下快速进出,撑在她身体上方的小郎君目光灼灼,不知疲倦,发梢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脸上拂过,银幼真似哭似笑地呻吟:“我,我不行了呀……”
舒恒无辜地看着她:“解毒。”
“……”
终于在她背上皮都磨破了,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意的时候,舒恒流着汗在她体内尽数射了出来。习武之人体力太可怕了……银幼真心里刚下了个结论,身体便立刻又昏睡了过去。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采买衣裳
一场秋雨一场寒,舒恒给银幼真买了几身御寒的衣服。银幼真换了新买的水仙色的交领大襟,盘扣上坠了粉色碧玺的十八子手串,下面配了同色系的丁香花纹样的马面裙。头发松垮垮的用一个小银环拢在脑后,反正梳好的发髻在床上会被弄得乱七八糟,索性不梳了随它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银幼真不回头,只托着下巴盯着大开的窗户,这家客栈开在江边上,外头是绿莹莹的江水,江面上偶有路过的船只,只是今天下了雨,雨蒙蒙的阻隔了视线,但那也不耽误她看着江面发呆。
一双有力的手绕过来搂住了她,直接将她抱上了桌,银幼真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人:“还来啊?”她想说她着实吃不消了,整整做了三天,她都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下面的穴肉红肿不堪,火辣辣的,她连嘘嘘的时候都疼的龇牙咧嘴的。
舒恒把她的裙子推到小腹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开盖之后传出一股清凉的药油味儿,他拿手指挑了一块药膏子,往银幼真的软肉那里轻轻的抹。
“给你上药。”舒恒垂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银幼真一边舒服的小声吸气,一边问他:“我这毒算是解了吧。”
“嗯。”
银幼真不说话了,舒恒看了看她,气氛一时间有些冷。舒恒心里有一些不安,三日来的缠绵,他们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她身体的里里外外,他都爱不释手,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委委屈屈全心依赖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魂不守舍,虽然近在眼前,但心却离得很远的样子。
舒恒上完药,替银幼真拉好裙摆,轻叹一口气,把她拉到怀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银幼真抱住舒恒的腰,想了想,开口道:“你去找过周三郎么?”
“嗯。”舒恒抿了抿唇,虽然知道她必定要问这个问题,但是她真的开口说出那个名字,舒恒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
“他……不愿意来救我么?”银幼真的语气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好似在谈论今日天气好不好这样的话题。
舒恒看她这样,不觉有些心疼,嗓音略带几分沙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去的时候,他不在郡守府内。”他轻而易举的撒了谎。与其让她知道周怀安已经有了别人,不如就让她认定这是彼此的错过。
银幼真眼眸垂了下来,扯了扯嘴角道:“这大概就是命运罢。”
舒恒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越发紧紧的搂住她。他其实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人,平时嘴巴不饶人的时候多了去了。如果不是遇见她,他可能自己也不晓得,内心会有如此柔软的时候。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或许周怀安这个名字,还会在她心里存在上一段时间,但是舒恒内心是有信心的,小兔子终会发现,他才是她的命运。舒恒扬了扬嘴角,又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银幼真开心了点,笑着仰头看他:“好呀。”
舒恒给银幼真围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又撑了一把油纸伞,两人一并出了客栈。
走了一段青石板路,过了一道石拱桥,再穿街走巷一圈,就到了清州城内热闹的主街道了,清州城比上个白云城要大的多,银幼真东逛逛西走走,买了些胭脂水粉,看见对门有家成衣铺子,铺面大,门前挂着鸡翅木的门匾,上面用白漆写着孔家成衣铺,银幼真眼睛一亮,拉着舒恒去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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