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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孔掌柜的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一看来了两位碧玉做的人儿,连茶水都顾不上喝了,忙冲到门口笑脸相迎“两位……”
银幼真在孔掌柜的话未说完之际,赶忙冲舒恒大声叫了一句:“相公!”
孔掌柜的被这声吼的噎住,满脸吃惊地打量了舒恒一眼又一眼,终于把姑娘二字吞回肚子里,笑呵呵道:“这位小娘子是买给自己穿,还是买给相公穿?”
银幼真道:“帮相公买,要面料厚些的。”
孔掌柜忙点头:“有的有的,小娘子随我这边挑来。”
银幼真挑了一件月白色的交领长衫,舒恒爱穿黑色长衫,脖颈下的盘扣系到最后一颗,饶是如此还是露出一截白皙的长颈,他的皮肤太白了,男生女相,眉目华丽过于美艳,黑色衬的他更白,银幼真看了看手里月白的衣衫,脑海中幻想舒恒穿白衣的样子,应当是芝兰玉树、面如冠玉的翩翩儿郎的模样。
她美滋滋地回头,见舒恒用手捂着脸背过身,再一看,连脖颈上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她不明所以地探出脑袋问他:“你怎么了?”
舒恒轻咳一声:“没什么。”
银幼真才不信,突然,她福至心灵,玩心大起,又对着舒恒轻轻喊了一句:“相公……”
舒恒浑身一震,像一只被人撸舒服的猫咪,身上的毛毛都竖起了,他的眼睛左右乱看,就是不敢和银幼真对视。银幼真捂了嘴偷笑,她见惯了舒恒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再看他现下这幅慌里慌张的样子,简直不能想象。
就在她以为舒恒会默默的让这茬过去的时候,她听到舒恒嘴里轻不可闻的回了一句:“嗯……”
银幼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的脸发起烫来,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两人缠绵的时候,她慌里慌张的把衣服丢给舒恒:“你,你试试这件。”
舒恒拿了衣服,皱了皱眉头道:“白色不耐脏。”
“……”银幼真咬着银牙,“快去!”
舒恒无奈的撇了撇嘴,拿着衣服去了里间。孔掌柜的乐呵呵地看着这对年轻夫妻打情骂俏,随口道:“新婚吧这是?看小娘子跟夫君感情甚好。”
银幼真垂了眼睛不说话,孔掌柜的当她是小姑娘家羞怯,也就没再继续话题。两人等了一会儿,舒恒换了衣服出来,孔掌柜的眼睛瞪圆了,围着舒恒直打转:“哎呀,小郎君这,这简直是世家公子,玉树临风,若是还没成亲,不定要多少女子相思成灾啊!”
舒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银幼真,银幼真面露惊艳之色,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好看!”她倒不是恭维他,全是因为他自身骨架条件好,宽肩劲腰长腿,穿黑衣的时候是冷艳之色,穿白衣的时候人变得稍微柔和了,就像掌柜的说的,世家公子,玉树临风。银幼真很满意的点头,舒恒抿嘴掏腰包:“就要这件。”
两人在外头吃了饭,又一并撑了伞回客栈。银幼真出去一趟,又累又乏,舒恒替她解了衣袍,她乖乖的伏在被窝里睡了。睡到半夜,她又醒了。感觉到某人搭在腰间的手,银幼真翻了个身,借着房里微亮的烛光,面对面看着熟睡中的舒恒。
舒恒:作者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路人都把我认成女的?
吃包子:哦豁,这个不能怪我呀,谁让你长得男生女相。
舒恒冷笑:看来这个梗是过不过去了是吧。
吃包子:看心情吧。
(舒恒抽出腰间匕首)
吃包子“噗通”一声跪下:少侠别冲动!下一章让你吃肉呀!
舒恒起匕首:哼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勾引郎君H
眼前这个人,相识没有多久,却成了和她最亲密的人。
银幼真伸手描绘舒恒的的五官线条,玉指沿着他饱满的额头蜿蜒而下,划过挺直的鼻梁,饱满的红唇,目光逡巡到舒恒盖着被子的躯体,再一路向下,银幼真忽然发现,他身下一团凸起,直直的顶起被面,支起一个小帐篷。
银幼真好奇了,他明明睡着了呀。难道男子睡着的时候,身下那根东西也会自己翘起?银幼真一向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她见舒恒眉目舒展,呼吸绵长,大眼睛转了转,整个人像一尾灵活的小鱼,钻进了被子里面。她轻手轻脚的来到舒恒腰间,果然见那处呈一柱擎天的模样,顶的亵裤都快涨裂了。银幼真一只手肘支在床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去摸亵裤的带子,黑暗里她的大眼睛闪烁着亮光,像是偶然间发现了一个珍宝。
别看她和舒恒已经肌肤相亲了多次,实际上做的时候她压根不敢细看舒恒的阴茎长什么模样。名门贵女在出嫁之前,都是由其母将春宫图放在其出嫁的箱子里,俗称“压箱底”,一并当做嫁妆带去男方家。女方自己关起门来看看,照虎画猫,大煜朝的男子成婚都比较早,成婚前通常都有通房丫头,是以男子一般在这方面早就有了经验。银幼真想起先前舒恒的熟练模样,心里略略不痛快起来。她才发现自己对舒恒一无所知。
他是哪里人,家中做什么的,他的武功为何这般高,是否婚配,他的经验哪里来的?!……银幼真胡思乱想着,呼吸都急促起来,手下愤愤的将舒恒的亵裤拉了下来。
一根粉粉的肉茎弹了出来,差点弹到银幼真脸上,银幼真红着脸,将被子掀开一个洞,借着透过来的烛光,打量起它来。毛发很多,黑而浓密,跟舒恒秀气的长相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他的肉茎长的很漂亮,颜色粉嫩,气味好闻,银幼真凑上去闻了闻,很干净的味道,还带了一丝冷香味,跟舒恒身上的味道一样。银幼真伸手比划了一下,不知是她的手太小,还是舒恒的肉茎太粗大,她一只手画圈完全圈不过来,肉棒上分布着一些微微凸起的经络,看着很有些凶猛。银幼真微微吞了吞口水,很有些惊奇这么大的尺寸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顶端是蘑菇状的,当中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从里头吐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银幼真伸出手沾了一丝丝淫液,放进自己嘴里,没什么味道。想了想,她伸出丁香小舌,凑到肉棒的马眼处,舔了一口。
躺着装睡的舒恒闷哼一声,极力控制自己发出声响,额角上的青筋蹦了出来,显示出主人正在和自己的欲望疯狂对抗。他放慢呼吸,口中默念日常的练功口诀。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这只小兔子自己跳进坑来,绝不能让她受惊……黑暗中舒恒的桃花眼氤氲着雾气。被窝里正在仔细钻研的银幼真毫无察觉,方才舔了一口,肉棒倏忽变得更坚硬了,那道小口子缩着,吐出更多的液体来。银幼真觉得好玩,又张了张嘴,把蘑菇头含了进去。
喏……银幼真艰难的吞了吞蘑菇头,她的嘴巴小了点,吞了一个蘑菇头两腮就酸了,嘴里控制不住的分泌了津液,小舌头无处安放,她先把舌头挪到了左边,感觉不太舒服,肉棒挤的舌头无处可藏,于是又把舌肉挪到了右边,一来一去,就像在舔弄肉棒。嘴里的肉棒猛烈的跳了跳,银幼真吓了一跳,好似它有自己的意志,很喜欢很兴奋似的。银幼真福至心灵,干脆把肉棒当做糖果一样舔了起来。
舒恒快要发疯了!
全身的肌肉都紧绷,汗珠子细细的沁了出来,额角的头发丝沾在脸上,痒的不行,舒恒不敢用手拨开,修长的指骨用力的抓着床单,指节处咯咯作响。身下银幼真舔的合不拢嘴,津液顺着肉棒滴了下来,银幼真的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嘤咛之声,她感觉到自己身下流出了一股暖流,花穴空虚,急切的想要填满。她的小嘴慢慢的离开肉棒,大着胆子把下半身的被子掀开了,睫毛紧张的颤动,偷瞄了一眼舒恒,还在熟睡中。银幼真咬了咬唇,自己脱下了亵裤,花心处果然黏糊糊的,裤子离体的时候下面的淫液拉出了几根银丝。银幼真扶着肉棒,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两腿分开,花心对着肉棒,液体润滑,毫无障碍的一坐到底……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幸好捂住了嘴,声音不算大。肉棒插入的时候,身下的舒恒似乎动了一下,银幼真不敢轻举妄动,待观察了一番舒恒还没有醒的迹象,她便放心大胆的偷笑了一下。谁知,笑完之后就悲剧了。身下的小郎君眼睛“唰”的睁开了,几乎是瞬间,他敏捷的翻身而起,银幼真还没反应过来,头昏脑涨的就被压在了身下,舒恒压着她的躯体,抓着她刚刚作恶的双手举过头顶。银幼真大惊失色,瞪着小鹿似的双眼说不出话来。
舒恒嘴角一挑,笑的甚是邪恶,银幼真又羞又气:“你居然装睡!”
舒恒实在是爱极了她这番小女儿情态,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银幼真感觉他插在自己穴内的肉棒又胀大的了几分,不由地红着脸扭了扭下体。“快放开我。”
舒恒挑了挑眉毛,“不放。”一边说一边下体故意重重的顶了她一下,银幼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完了完了,银幼真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实在太舒服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叫的好浪。舒恒不给她害羞的时间,“想要的话就告诉我,不用这样偷偷的。”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的里衣,鹦哥绿的丝绸肚兜,包裹着圆润饱满的胸脯。银幼真红着脸给自己解释:“谁说我想要了?!我只是好奇罢了。”
“哦?”舒恒的牙齿咬住了肚兜带子,一抽一拉,肚兜便松垮垮的掉在边上。两只洁白的绵乳暴露出来,胸口处的爱心越发红的滴血似的,舒恒的舌头用力的裹住那颗爱心,用力的吸吮起来,银幼真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颤声道:“你要干嘛……”舒恒把那颗爱心吸的充血:“看,颜色更鲜亮了。”银幼真低头去看,果然见那处坠着亮晶晶的口水,越发的鲜艳欲滴。她还在看自己的胎记,那厢舒恒已经开始抽插,肉棒稍稍褪出去一点,还没等银幼真做好心理准备,就凶狠地又顶了进来。银幼真被他顶的说不出话来,舒恒的肉棒挤开了她的肉糜,她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他阴茎上的青筋脉络,方才细细看过的蘑菇头正剐蹭着花穴里的软肉,一进一出的,里头的汁水被肉棒带了出来。
舒恒满头是汗,她紧致的小逼挤得他的肉棒几番想射,他贴着银幼真的侧脸,听她似乎似笑的求饶:“舒恒……慢一点……”
舒恒咬牙切齿,抄过她的一条玉腿跨在自己腰间,银幼真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自发的将另一条腿也盘了过来,两条长腿圈住舒恒劲瘦的腰身。舒恒一边重重的抽插一边用手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银幼真觉得身下一块嫩肉中的嫩肉被他的手摸到了,浑身一个机灵。“别摸……”
舒恒不肯依她,坏心眼的摸到那颗小珍珠,身下大力的顶弄,手指不停的抚摸那颗珍珠,银幼真受不住了,眼睛雾蒙蒙的沁了泪水,又紧张又难过,只能更用力的夹紧舒恒。舒恒粗重的喘息,挺直的鼻尖上也都是细密的汗珠子,咬着牙:“你要绞死我了。”
银幼真身上烫的厉害,两眼凝视舒恒情欲中的脸。见他莹白的脸上全都是汗水,桃花眼半开半阖的,秀挺的脖子上都涨出了青筋,她又起了坏心思,身下有意识的跟着舒恒的动作,他的肉棒褪出去,她就放松自己的穴肉,他的肉棒捅进来,她就紧自己的花穴,一来一回的绞杀之下,舒恒发了狠,把银幼真干的一直向上滑,身下都是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银幼真的脑袋撞上了床头木板,下一秒舒恒便伸了手挡住了木板,他在欲望里仍记得护住她。
银幼真心下笑了笑,凑在舒恒的耳边娇声娇气的勾引他:“你快要干死我了。用力,再用力一点。”
舒恒听得眼珠都泛红了,身下停顿了一下,长发凌乱的散落下来,小郎君嘴角飞起一抹邪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银幼真顿时有一种自己挖坑跳了进去的感觉。过了半个时辰,银幼真嗓子都喊哑了,哭着求到:“不,不要了……”
身上的小郎君将她一条腿抄在肩上,下体不停耸动,双目猩红。
“干你……”舒恒薄薄的红唇无情的吐出两个字。
银幼真好后悔,平生第一次勾引人,就是这样惨痛的下场。天空翻起鱼肚白的时候,银幼真抽搐着又泄了出来,舒恒终于吮着她的嘴唇射了,气得银幼真咬破了他的嘴皮子。
“变态你!”
舒恒满足地舔着唇瓣上的血丝,“侵犯你。”
“……”
粗长的一章肉肉拿去!没吃饭赶出来的嘤嘤嘤,小可爱们记得打赏珠珠啊,萌新大大木有粉,只能靠珠珠增加曝光量,扁嘴可怜的吃包子君留。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疑窦丛生
怀里的人睡过去了,舒恒理了理银幼真的鬓发,又将她圈在怀里,他搂的紧了,睡梦中的银幼真稍稍皱了皱眉,舒恒赶忙拉开一点距离,她便安稳了,又满足的睡过去。
舒恒睡不着,他在心里暗暗的筹划,两个人的将来。
本来只想得过且过的,他天性爱自由,自从父母去世,他一直居无定所,那个人曾几番以义父子的名义要他留在身边,以帮助他巩固权势和地位,他不想,也不愿意跟那个人撕破脸,于是便两袖空空的跑出来闯江湖。但现在有了她,就不一样了。舒恒低头看着少女,脸上露出罕见的柔和表情。她是尊贵的郡主,娇生惯养,他不能带着她风餐露宿的闯荡江湖,他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是他不能这么自私的要求她留在自己身边。她的母亲是大煜朝赫赫有名的荣安长公主,她的家不在浴血奋战的红尘世俗,她始终是要回到权力巅峰的皇宫去的。那么他呢……
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过,但舒恒心里知道,如果他只是个平民,是个土匪,那么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阶级这种东西,曾经舒恒从来不会正眼去瞧的东西,此刻却像一道天堑横跨在两人面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他爱美人,厌弃权势,但是,如果得到美人的必经之路是获得权势,那么他舒恒,去抢权夺势又有何妨?!
黑暗中,小郎君虔诚地轻吻了少女的面颊,终于沉沉的睡过去。银幼真不晓得,这个夜晚,某人为她决心抛弃曾经的一切,包括他平生最爱的自由。如果她知道,也许她就不会如此轻易的不告而别。
晨光微熹,郡守府掩盖在白蒙蒙的晨雾里,少女纤细的身影站在郡守府门外,看着重重院墙发呆。门房张伯恰好打着哈欠开了大门,一眼看到外头站着的少女,不由的愣住了,两手拢在衣袖里,一脸好奇道:“姑娘找谁?”
少女好似如梦初醒似的,笑了笑道:“请问郡守是否居于此处?”
张伯点点头:“正是,门匾上不写着呢么,郡守府。”
少女低头思索了一下,抿着唇道:“麻烦您帮我带个话给郡守大人,就说,那方绣着兰花竹子的手帕,请他烧了吧。”
张伯挠挠头皮,见这姑娘举手投足之间都不像一般人家,以为她是郡守的相熟,张嘴道:“郡守最近遭贼人害了,现下还在府里养伤哩……”
“你说什么?”少女闻言脸上显现出错愕的表情,紧张道:“他受伤了?伤了哪里?要不要紧……是谁,是谁伤了他。”
张伯见四下无人,小声道:“这事儿我也是听府上衙差说的,五日前一个黑衣少年跑郡守府来了,二话不说就把周大人的小拇指给砍断了。那血啊,滋滋直冒,整个清州城最好的大夫都被请来了……”
五日前,就是他们刚刚来清州的日子,是她求舒恒去找周怀安的日子。舒恒说过,周怀安那日不在府上的。
银幼真脑中嗡嗡作响,张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可以说这个事,嘴上越发的没起门把来,银幼真强笑着打断他:“周大人被人害了,那个犯人呢?”
“跑了呀!”张伯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你想想,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断了周大人的指,那身手绝不是一般人,搞不好是什么江湖人士也不一定。”
“那怎的不见全城通缉凶犯?”
张伯一拍脑袋道:“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谁知道周大人中了什么邪啊,醒来之后告诫府里上下,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也不用追捕疑犯……我猜可能是周大人认识的人,搞不好是什么江湖组织派来的,这年头,当官的也怕不要命的,那些个江湖人……”
张伯还在眉飞色舞的絮叨,见银幼真惨白的脸色,不由担心道:“姑娘你没事儿吧,吓着了?”
银幼真道:“烦劳您,今晨就当我没有来过。方才让您带的话,也不用再跟周大人说。”
“哦……哦……那”张伯瞧着这姑娘失魂落魄的背影,一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银幼真捂着胸口,感觉身上无力,她恍恍惚惚地走了一段路,发觉自己早已失了方向,进入一个陌生的窄巷。墙头上有细碎的脚步声掠过,几不可闻。
数十个黑衣人鬼魅般出现在窄巷里,银幼真脸色恍惚,连一声询问都发不出。
一阵清风吹过,巷子里的人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阳光轻洒下来,准备倒夜香的婆娘见不远处闪着细细的光,不由地走上前去,只见地上丢着一串粉色碧玺串的十八子手串,瞬间眼前一亮,把手串揣进了自己兜里.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扪心自问
马车行驶在路上,司徒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勒住缰绳,骏马嘶吼一声,空中挥舞了几下蹄子,便乖巧的停了下来。其余人见司徒意勒马,也都忙不迭地停下来。
暗卫队已经策马狂奔了一天一夜,人困马乏,司徒意想着,即使暗卫队能撑的下来,马车里那位贵主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若是磕了碰了累着了,回东宫之后,太子少不得要怪罪下来。整个皇宫都晓得,这位娉婷郡主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司徒意对这位未来的东宫之主丝毫不敢怠慢。见路边有人支了凉棚卖些吃食热茶,便有意让银幼真出来歇息一下。
银幼真出了马车,进了路边摊子,司徒意左看右看,自己动手取了一条毛巾给擦了擦座位和桌子,一行人坐了下来,银幼真自己单独一桌,其余暗卫围拢着坐在旁边。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圆脸汉子,正在一张方案上包着肉馅馄饨,见一行人入座,起身招呼着给众人倒了热茶,“客官吃点啥?咱们这有馄饨面条,黄酒也是有些的。”
司徒意看向银幼真,恭敬道:“贵主想吃些什么?”
银幼真面无表情,实际上她无甚胃口,但也不想给司徒意添麻烦,便道:“来碗面吧。”
司徒意吩咐老板:“十三碗面,再给我们的水囊里添些热水。”一锭银子摆上案头,老板喜滋滋的应和了,取了众人的水囊灌水去了。
银幼真看着灶边的老板娘忙活,大锅里水烧开了,咕咚咚翻滚着,一大把面条抖落开来,扔进锅里,老板娘取出碗碟给众人,小圆形的瓷碟,里头搁着红艳艳的辣椒酱,油放得很多,黄橙橙的。
“各位客官尝尝,俺们自家做的辣椒酱,配面条香着哩。”老板娘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对着众人道。
银幼真自己是不吃辣的,临安城的口味偏爱甜口,酱油下的重,先前几日在清州城内,舒恒带着她走街串巷的吃东西,银幼真才知道,原来舒恒吃东西喜辣,那羊肉面里面撒上红彤彤的辣椒片,银幼真看了就害怕,舒恒哄她吃了一小片,辣的她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气得半天没理睬他。
银幼真看着面前的辣椒酱,冷声道:“我不吃这个,拿走吧。”
老板娘闻言讪讪的,司徒意使了一个眼色,老板娘赶忙撤了辣椒酱碟子。司徒意埋头吃自己的面,这位贵主明显心不在焉的,但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银幼真搅弄了几口面,司徒意等人吃饭都有统一的时间规定,通常一盏茶的功夫解决饮食,一帮人吃完了等着她一个人,银幼真更不想吃了,搁了筷子道:“走吧。”
她登车入座,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左眼皮忽的跳了一下,银幼真用手摸了摸眼睛,心头越发的不安起来。旁边林间有大片飞鸟“扑朔”而起,连带着凄厉的鸟叫声。
司徒意从军多年,对于杀气有着最敏锐的直觉,破风之声袭来,司徒意瞳孔骤然缩紧,前方道路上,一黑衣少年倏忽出现,衣袂翻飞,手下长刀拖地,他黑黝黝的眸子凝视众人,司徒意和他对视的瞬间,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
他的气势太过强悍,让司徒意想到大漠腹地的孤狼,即使看着年岁甚小,但一个人眼神中所蕴含的能量是藏不住的,司徒意有一瞬间的愣神。
风起,刀刃仿佛发出尖细的啸声。银幼真听到车外人马骚动,兵刃交接之声,心跳如擂鼓,是他!舒恒追来了!
指甲掐在车轸边缘,银幼真屈膝蜷缩起来。
舒恒怒极了,早晨当他醒来那刻,床畔空荡荡的,被子里连残存的余温都没有,他吓了一大跳,见银幼真的随身用具都在屋里,又觉得她可能是出去走走,他穿戴好衣服出门寻去,然而偌大的清州城,他搜寻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掘地三尺,竟然一无所获。
舒恒心急如焚,就待他欲闯入郡守府查看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串熟悉的粉色手串。
捡了手串的婆娘是郡守府上某个小厮的老婆,今日正好上府里给夫婿送饭。早晨捡了个好宝贝,这婆娘有心炫耀,挂在衣襟上吊着。在舒恒惊怒交加的逼问下,婆娘从一开始的否认到跪下磕头承认,说这是她在家门口捡的。
舒恒去了她所说的家门口,他知道她不会轻易的不告而别,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仇家掳去了。
银幼真不敢掀开车帘,她此行已走了一天一夜,她不敢想象舒恒是怎么样快马追来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跑死骏马追来,他或许以为,她是被人抓走的,但是银幼真清晰的知道,不是的,她是自愿走的。
她不想去问为何舒恒欺骗了她,她失了身子,可她毕竟活了下来,且没有舒恒,她早就死了。但心里终究是有了裂缝,脑海里不断有声音在回响,他骗了她!他还害了周三郎!她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她真的了解舒恒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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