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小憇
漂亮啊,一来就给她下马威,想必是为站在他身旁看着柳宿风露出受伤眼神的方菡抱不平。
“就是,你说你带个女朋友还好,带个外围来这种聚会,这是你的不对了哦。”颜辞身边一个朝他示好的男人,一眼看出了颜辞的针锋相对,也立即出言相帮。
“她是我女朋友,原本打算去吃饭的,但是你们说了在聚会,她就陪我过来了。”柳宿风绅士,所以说话也得体,说话并不会像司闲一样,在解释维护是把刺向他人的利剑,柳宿风是本分内护己的盾牌。
“哦,是嫂子啊,抱歉抱歉,我们眼拙了,自罚一杯。”其它两个男人给自己杯子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喝尽,以表歉意。
颜辞还是冷着那张脸,冷哼了一声,走回沙发坐下,没有表态。
围着方菡的一个女孩子,深深看了眼情绪低落的方菡,看出了门道,笑着冲柳宿风说。“我们都以为你会和方菡成一对呢,没想到这才一年没见就拖家带口了。”
“什么拖家带口,这不是还没定么,证都没领,八杆子打不着。”另一个女孩子接着她的话应声。
舒心忧从进入包房开始脸色就十分平静,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挽着柳宿风的手臂,一副纯洁无害又乖巧的模样,连该有的委屈和屈辱都没有露出半分。
讥讽嘲笑的话从人进来开始就没停下过,但是这股股力道像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得到任何被嘲者的反馈。
“怎么回事,这女人是个棉花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无动于衷?”另一个侧头女生贴近方菡说道,眼中有幸灾乐祸。
柳宿风听着在场的人你言我一句,话里话外都在贬着舒心忧,眉头也皱了皱,有些不悦,但是良好教育让他习惯平和处理。
“她还小,说结婚有点早,不像我们都是应该结婚的年纪了。”
舒心忧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她是替他们尴尬,方菡正主都没说话,他们这一群倒是跳得欢,知道的是他们仗义执言,不知道还以为被当枪使,那么能耐,口舌那么厉害倒是早早就撮合他俩,学学颜辞当媒人啊。
“哈哈哈,这说得我们都大龄未婚了,走,我们去那边坐着喝。”一个还没开过腔的男人笑得牵强地帮忙解围。
柳宿风刚一被几个男人拉走去一旁的沙发坐下,几个女生就按耐不住了,其中一个用手肘捅了捅方菡,让她行动。
方菡立马回过味来,拉住了要跟着柳宿风一道走的舒心忧。“舒小姐,来,大家都很久没见了,让他们男生聊会他们的去,我给你介绍一下她们,我们都是在国外时认识玩得很好的朋友。”
她们见她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了,反正柳宿风不在,看她一副哑巴的受气样能如何,这下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还不是任她们欺负,正好卖个面子给方菡。
几个人眼神一对,各自都嘴角都勾着不言而喻的笑容。
方菡拉着她的手臂,对其余几人道。“给你们介绍,这是舒心忧。”
几个女孩子话锋一转,其中一个不待方菡介绍完,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故意无视了舒心忧的存在,自顾自地聊着。
“方菡你今天这个打扮让我想起了以前,你当初和柳宿风排的那场戏真的太棒了,现在还被捧为学院神话呢。”
“对,舒小姐你不知道,当时多少人为他们排的那出戏落泪,觉得王子和公主也不过如常。”另一个也顺势接过话。
“是啊,还有,当初我们万圣节发生的那个事,真的太好笑了,当时还停电了,方菡吓得抱紧了柳宿风哭,你们还记得么?”
“记得记得……”
“·····”
方菡和她们笑谈不止,几个人一句接一句地回忆往昔的趣事,不时还提及柳宿风,完全把舒心忧忽略在一边,当她是个背景板。
舒心忧留在原地满足了她们要借着方菡和柳宿风的过往事迹,让她难堪的心理,嘴角含笑地听着她们娓娓道来的故事,话聊得差不多了,方菡才憬然有悟地对舒心忧一笑表达把她冷落了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我们聊的是学生时的事,实在是那段记忆太深刻了,我们也好久没见就忍不住多说几句,你不介意吧。”
舒心忧感同身受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十分为之动容的样子。
“没关系,看到你们感情那么要好真是羡慕,你们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居然是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只是年纪大了就爱回忆而已。”
舒心忧说前半段时候看方菡的脸色都是带着得意的,直到最后一句,她的脸色变了变,毕竟说到年纪这事,比她小的舒心忧有说年纪的资本。
看着她一闪而过的神色,想着总算出了口气,不过这还没完呢,一晚上的明嘲暗讽不会真以为她如数咽下去了吧?要知道她嘴角都勾得僵硬了,堪比去做了一个半永久的微笑唇。
其它几人好不容易听到舒心忧开腔的,还暗讽她们年龄,也停下还在交谈的话题,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她,只是她们没等到这个机会。
“说起来也是挺惋惜的,曾经在异国他乡感情那么好,现在回国了,大家也在一个城市、一个圈子按理经常联络,但是你们居然都没能再留下点什么闪光的事了,谈起共同趣事只能缅怀过去的老事,也是令人感慨唏嘘,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才联络得少了呢。”
几个女生脸上的笑容猛然僵住,气氛怪异了起来,其实舒心忧说的不错,虽然大家曾经在过一个圈子,但是家底并不是一致的,其中一两个只是富裕而已,远不如方菡柳宿风颜辞叁人的家庭背景,读书时没有那么重要的差异,在毕业回国后就显现了出来,所以才会没有利益往来后断了交集。
见她们几人哑口无言的神情,舒心忧知道她说中了,勾起今晚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乘胜追击。
“我当初留学时候比较孤僻不爱社交,还不知道华人小团体会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动,原本还好奇你们又会有什么样有趣的经历,不过看来是等不到你们谈及方菡以外的事了,还真是羡慕方菡有你们这一群人,一晚上都是听你们说她的事,俨然就是你们生活的中心圈哎,当团宠真好,被人拥护真好。”
“但是对于你们这么真挚的感情我还是为之感动的,就像有部电影里的情节,那电影叫什么来着《忠犬八公》,对,里面的动物真的太忠心了,如果翻拍一个拟人版的话,我觉得各位都挺合适的去参演的。”
有一说一,她觉得侮辱八公了,她在心里默默给那只可爱的狗狗道歉,要知道当初看那部电影可没少感动。
跟在公冶析身边也算耳濡目染的,谁还不是个老阴阳家了,此话一出,余下几个女生脸色骤变得难看起来,舒心忧话意不外乎就是嘲讽她们为方菡马首是瞻,像个护主的狗腿子罢了,一时间几个人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算了,你们聊的话题我也插不上嘴,你们经历过的事我也不是当事人,我在这,你们聊起来还得要顾及我能不能听懂有没有代沟,所以我还是不扫你们叙旧的兴了。”
几个女生也算反应过来了,感情刚刚是因为柳宿风在,所以都憋着呢,这会人不在眼前,就没必要端着,所以她们就成了发泄口。
以为她是一团棉花,其实里头藏着针。
舒心忧说完转身就朝柳宿风所在的那边走去,颜辞从方菡把舒心忧拉到一旁开始,目光就一直紧随着,饶有兴趣看着开头舒心忧被几个人针对,到舒心忧把几人说到面面相觑,他已经了然,这个女人打了胜仗。
见此,他站起身,假意要去厕所,路线却是朝着舒心忧的方向,须臾,两人打了个照面。
“哼,哪点都不如她,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吧。”颜辞用似豹子看猎物的目光稳稳地将舒心忧捕捉入眼,两人身影交错时她在耳边轻声冷笑。
“不如谁?是那个谁太惨了不配有姓名么?也是,即便是瞎了的人都没能看上的话,她还真有够惨的哦。”
舒心忧举步回首时秋波一转顶着他要把她撕碎的目光,毫不留情面地回讥,微微笑着把最后一字尾音拉长。
男人被女人的牙尖嘴利给惊到了,四目相对时,眼中阴鸷越盛,但气势弱了几分。
“没必要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又不是眼科医生,你眼疾不轻的话还是趁早去挂号看大夫,别耽误了救治。”
两场嘴仗打下来,舒心忧觉得神清气爽,心理活动不断,啧啧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又是干嘛的,写小说写剧本,绿茶女配谁没写过一样,不就暗搓搓讽刺么?阴阳怪气有多难。
她身边前有司闲嘴贱,后有公冶析毒舌,打嘴炮她不学个叁五分都是对不起他们的言传身教。
两个小时过去,大家都喝得意兴阑珊了,此时另一边的人提起了玩游戏助助兴,柳宿风摆了摆手说喝不了,就带舒心忧坐到角落的两人沙发去。
两人一坐下,柳宿风就拧开了桌上的饮料递给她,见她一晚上都没说什么话,乖巧地坐在身边,怕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就轻声问她。“会不会闷?”
“没有,和你在一起不会。”舒心忧喝了一口瓶子里的饮料,冲着他摇头娇笑,因为她也被敬了几杯酒,所以此刻脸上带着熏红,一张粉唇张合,让人有狠狠擭住尝上一尝的冲动。
不管是女人的话还是女人的娇媚模样都让他有了冲动,虽然他之前说过,她不答应他不会勉强她了,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已经见了四五次面,看得见摸得着但吃不了实在觉得煎熬。“再待一会我们就走,今晚跟我走么?”
因为是征求舒心忧的同意所以说的声音很轻,而舒心忧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落在不远处的那群人那里。
“输的人找场上的任意一人亲一口,不管玩不玩游戏的。”颜辞朝众人提议,眼神越过人群瞟向了舒心忧,藏着嘲讽算计。
他已经预谋好,只要是他输了就上去把那个女人摁住了吻,她敢反抗他就立马说“睡都睡过了,吻一下还装什么纯?”到时候他倒要看看柳宿风和那个女人怎么场,又有什么面目。
一局游戏过后那边看起来是方菡输了,其他人都在揶揄撺掇她,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全场不玩游戏的就舒心忧和柳宿风两人了。
方菡坐在沙发上捏着粉拳,红着一张脸,夷犹不决,最后在一群人的鼓动下站起了身,在原地踌躇不前,但视线方向正是他们这边。
舒心忧看着一群人挑衅看戏的目光,撇过脸,朝茶几上一指那一堆吃食跟尚且还没有对那边发生的事有反应的柳宿风撒娇道。
“风,我想吃那个。”柳宿风虽然没等到她的回答,但是听到女人叫他风很是受用,起身给她拿。
可是他拿到手女人就说他拿错了。
“拿错了,我来吧。”舒心忧也躬身去捏起了另一个篮子装的小麻花,拿到后打算退一步坐回位置时,鞋跟不稳,柳宿风连忙伸手去拦抱,她稳稳地跌坐在男人腿上,挥舞着找支撑的一只空手覆在男人的腿根处。
坐在男人身上,舒心忧也不着急起身或挪开,而是捏着那根小麻花举到柳宿风面前问他。“吃不吃。”
柳宿风摇摇头,只关心她有没有伤到。“没崴到吧。”
柳宿风不吃,舒心忧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来人越走越近,距离缩短让她看得更清楚,方菡眼中盛满恨意和嫉妒居然没有停下的脚步的意思,反而更加急切地走来,那架势,就像要冲过来把她从柳宿风身上给扯开。
余光再一远眺颜辞那后槽牙紧咬出咬肌轮廓,已经臭到不行的脸。
就这样都受不了啊?可是怎么办,你们这样正中我下怀呢。
“没有,但是有点想回去睡了。”舒心忧勾起嘴角对其回之一笑,决定豁出去了,凑近他的耳根呢喃,坐在他腿上侧着的手也没闲着,手指甲一下一下勾画着男人裆部,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就在眼前的方菡绝对能看到,舒心忧已经窥见她一张脸带着一丝狰狞怨恨了。
“嘶····那我们回去吧。”男人的声音低哑道,被她大胆的举动撩拨得情难自控,额头青筋凸起,那处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听到男人要走了,目的也达到了,舒心忧停住了作乱的手。
见柳宿风要走,和舒心忧刚刚给她的刺激,方菡已经忘了原本的来意,只想挽留住他。
“宿风学长,你要回去了么?”
“嗯,各位,不早了,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聚。”柳宿风提高了声量话一丢下,甚至没跟其它人寒暄,也没给其他人挽留的机会,握住舒心忧的手快步推门离去。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7、敷衍了事的h
两人刚从电梯出来,柳宿风就停下脚步,拉住了昂首阔步要朝大门方向走的女人,把她按在电梯口不远的沙发上。
见女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他也不急于说明用意,而是低哑着声音嘱咐。
“在这等着。”
原以为是他要去让人叫车,等车到了再走,没想到须臾之后,柳宿风就回来了,手里还捏了一张小纸,里头夹着一张黑色的酒店房卡。
“怎么了。”
“开房。”隐忍又富含磁性的声音夹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情欲,牵起那柔软的手就又迈进电梯刷卡按键。
这栋建筑是低下几层是ktv 餐厅各种,往上的楼层是酒店,是需要刷卡才能上去的。
从上楼到进房间,用时不过几十秒,房门一关,柳宿风就将她抵在门上,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那两片肖想了许久的粉唇。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舌头探入女人口中,扫过她的牙龈,吮吸她的小舌头,没有心理准备的女人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险些喘不上来气。
投入索吻的男人在睁眼时看到一张素净小脸憋得泛红了,才依依不舍松开了那粉唇,额头相抵喘息着。
舒心忧借此用手肘隔着两人的距离。“你不是说,我不同意就····”
“在包房里这样,不是早就预料到等会发生什么?”男人捧着她的脸粗喘着气,话说完就打横抱起了女人往床上走。
他顺势压在床上,埋在她的脖间,手在后背解着她内衣的扣子,舒心忧瞧见男人这急切难耐的样子,也明白刚刚在包房时,自己为了刺激方菡做的过于奔放孟浪了。
柳宿风这个样子看起来是情欲被撩拨起来所致,但好像还有一点点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管他怎么想的,认错总可以了吧,权衡之后,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认错。
“……我错了。”
女人的认错让他微不可见地一愣,乍起的毛好像被顺了下来,责备的语气霎时软了下来。
“真的错了?”
说话间,文胸的扣子已经被解开,柳宿风将衣服往上掀,扯掉文胸丢到一旁,用手把玩那团软乳,手指捻动那两粒还软软的肉球。
两粒肉球在几个来回的捻动中变得挺立,柳宿风埋头在她脖颈间用鼻息去撩拨,用温热的嘴唇去舔含耳珠挑逗。
“那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么,宝贝。”
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像是靠近一团冬日里燃着的炭火,灼了她脸颊一下变得发烫,她急忙撇头躲避,口中嘴硬。“没有”
“那我再给你几分钟准备,嗯?”男人看着她透红的耳根,低头往下一路轻啄,含住了女人的绵乳,口腔的湿濡让她惊呼了一声后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哼。
“准备的时间够了么?”
“……”女人没有回答,咬着下唇把已经撇过去的半边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
柳宿风则趁此机会起身麻利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脱下,女人见此用手肘撑在床上挪动靠近床头,伸手关了灯只留一盏浴室的灯,待房间昏暗下来后,不再扭捏地褪去自己仅剩的下衣。
两人衣衫尽除后,舒心忧把自己当成待为刀俎的鱼肉,躺好在洁白的床单上等待男人的下一步爱抚。
却不想男人以为她主动除去衣衫就是已然动情做好了准备,也就并没有打算做前戏,所以当他掰开女人的腿,用手扶着那勃起的肉棒摩擦女人的腿心的时候,女人被那硬挺着和自己亲密接触的肉棒吓了一跳。
“这么快就硬了?”
“因为你”
肉体相触,他能明确感觉到,相较于自己的箭在弦上,她显然拨尚未动情,他用龟头顶开小缝,在那干涩的软肉上厮磨。
叁两下,她就觉得穴口发潮,也不知是男人马眼处钻出的分泌物打湿了她,还是抵住她的小穴口的肉棒被她腿心出冒出的液体濡湿了,总之那处在两分钟间泥泞得不像话。
被肉棒顶住来回刮蹭的穴口,像是被终于寻见的桃花源洞口,期待已久的男人松开了扶着肉棒的手,急不可耐地就挤了一点进去。
硕大的龟头闯进了那渴求已久的天地,被情欲冲头的男人一举猛攻,他五感好像关闭了,此刻只剩下下身的欲望待他宣泄。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他却顾不得了,太久的欲望无处宣泄,如今终于找到倾泻的机会,生理需求已经占领了高地。
女人几不可闻的闷哼被他挺着肉棒冲锋时的低吼所吞噬,他插进去的速度很快,抽出来时没有慢吞,饥渴的男人做的很是卖力,每次带着淫液进去都是非常结实地顶到最里面,他的胯骨起落,每一回都紧贴着她的身体。
每次肉棒送入花穴都将里头的褶皱给撑了个平滑,拔出时花液跟随着棒身被带出,溅得纯白的床单添了点点水痕。
狠狠地抽送了数十下后,自顾着发泄享受的男人睁眼看了眼女人,借着微弱的光,女人皱起的额头被他纳入眼中,他立即停了下来,轻声问“不舒服么,是我撞疼了?”
女人还没表态,他用空出了的手轻捏胸前的小葡萄,俯下头用他的舌头来回吸吮另一只乳头,唯恐哪一边被冷待了,不时还在白皙的胸口上深吸一下,种下颗颗草莓。
另一只手则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腿心处慢慢靠近,最终拇指停在了阴蒂上,拇指轻轻的抚摸变成暗暗带劲的拨动。“宝贝对不起,现在呢,舒服一点了么?”
“啊……嗯,舒服。”
舒心忧抬着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不动声色地配合这场性爱,忍着起初的一点生理抵触,让自己摒弃前尘,闭上眼一心投入,后来逐渐动情的她上身也随着往上弓去,使两人胸膛紧贴,再用腿勾着他结实的腰,微微挺动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柳宿风被她圈着腰的腿给弄得进退两难,又欣喜于她的主动,便停下了爱抚,伸直了腿撑着手肘在女人肋骨两边,让女人来动。
原本他是打算就当做着平板支撑让躺在身下的女人自己来动的,可是女人居于身下所能做的动作幅度太小了,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还牵着一丝难耐。
尽管如此柳宿风还是舍不得喊停,平板支撑很是累人,但他怕自己太重压着女人,还是坚持着悬空,直到女人开始乏力才对她道。
“宝贝松开腿一些,不要圈那么紧,让我来。”
说罢,柳宿风换个姿势,女人绷紧肌肉的腿部才松懈下来,虚虚地环着他的腰身,任由男人开始发力继续这场性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失控……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舒心忧定的每日闹钟响了,刺耳又提神的闹铃把两人都吵醒,刚洗漱出来的舒心忧迎面撞上准备洗澡的柳宿风,他看着只围了浴巾步出浴室的舒心忧,洁白的浴巾只遮住了浑圆饱满的胸脯以下风光,赤裸的肩头上散布着的点点吻痕,回想起昨晚种种。
“昨晚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的 。”
出格?女人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外是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又是坐在他腿上,又是小手作恶。
她只是当着人前撩拨了一下他就叫出格?那他在办公室在飞机在婚礼时所做的那叫什么?要不要那么离谱的双标?
是他看待问题双标,还是现在对她的要求太高?
她懒得去揣度他的想法,霎时,她眼中包着泪,好不委屈。“你不喜欢我这样么?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看方菡一直盯着你,我害怕。”
看舒心忧的泪说落就落, 他慌了神,想是刚刚的话过于责备了 。 “ 害怕 什么 ?”
“害怕失去你,以后我不这样了。”
她发现最近说起这些话越发得心应手了,原本她怎么都迈不出这个坎,可现在信手拈来,看来不断给自己暗示自己只是在演戏,这只是一个模拟游戏,把这当成在完成一部真人秀,还是非常有用的,至少对于骗人心理那关是过了。
“嗯,在外头让人看见不好,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柳宿风听到究其原因是因为吃味,有些好笑女人的方式,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态度柔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舒心忧知了,他并不是双标,毕竟他之前做的时候只有他俩,没有旁人,大概柳宿风就是属于那种暗里闷骚的人。
不是双标的话,那……等做完了说她举止不当,还说她以前不会这样,她以前哪样啊,他见过她几次啊,又了解她多少就断言她不会这样了?
是对她期待值太高了?可他俩接触也不算少,每每见他时,她都算不得多体面,甚至是狼狈。
她脑中复盘一番,那原因可想而知了,无非是一向端庄得体的莫柔儿不会这样,所以被他当成替身的她当做了不符合原版的事就被打上了出格的评判。
“哦。”舒心忧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句,转身解开浴巾,不避讳也不扭捏地背对着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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