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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小憇
男人察觉了女人语气中的不对,上前几步,正视把自己衣角掖进裙子的女人,不确定地试探。“生气了?”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顺路,回家换衣服去上班了。”把衣角掖好的舒心忧捡起丢在沙发的包包就往门口走去,而柳宿风本想喊住她说送她,可是察觉自己还是穿着浴袍并没有洗漱,就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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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8、送他一顶绿帽子吧h
自那天之后柳宿风出差了几天,舒心忧落得一个清净,只应付了一次项丞左就到了周五晚上。
想着第二天是周六估计项丞左会约她,所以晚上九点多就进入梦香了。
她作息是养生,城市的另一端却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开始,庄际和项丞左还有几个气质卓越的男人坐在某个酒吧包间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项丞左,你说你,又是你组的酒局,结果来了又板着一张脸,对得起我帮你叫来的女孩子么?”庄际搂着一个女孩子对板着脸的项丞左吐槽。
“我只说喝酒,没让你找人。”项丞左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从皮夹子里抽出了一沓红色的钞票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先走。
“喝酒没有美人陪,罗汉局有什么好喝的,是吧。”庄际看着自己翻了一堆自拍才找来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打发走了,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被喂了狗,勾了勾怀中的女孩的下巴,引得一阵娇笑。
“老项,通常男人能坐怀不乱,要么是女人不够美,要么是你自身有问题,你是哪个?”另一个男的也插嘴道,打趣着每次来酒吧喝酒都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
“滚。”项丞左喝骂了一句,给自己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叁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了项丞左,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个女人肯定下班了就过来酒店。
喝得不少的项丞左完全忘了,今天已经是周六了,舒心忧并不用上班,以至于阴差阳错,一个以为是下班后的九点,一个以为是睡醒后的九点。
后半夜时其它几个男人已经带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喝酒的项丞左和庄际,和一个醉倒在庄际怀中的女孩。
庄际摇了摇怀中女孩,见她已经完全醉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要是扛着去开房再上楼,他得累死,就伸腿踢了踢项丞左的小腿。“项丞左你帮我去拿个房卡,我带人走了。”
项丞左幽幽看着两人,一个喝得眼皮都开始打颤,一个成一滩烂泥,摇了摇头嗤笑这一对喝到最后的人,酒量都不如何,这幅样子了,就算真的开了房,还有力做些什么?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给你,直接上去吧。”
项丞左给的这张房卡基本上算是他的第二个家了,虽然并没有遗留一件他的私人物品,但因为包了年,所以房卡他都随身揣着,每次约女人也是直接喊她们过来。
庄际接过他递的卡,把女孩子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步履蹒跚地离开上楼。“谢了。”
舒心忧醒来后看到项丞左的信息后回了一个“哦”就叫了外卖,吃完把自己拾一番就打车去经常和项丞左相见的酒店。
她已经来了好几次,所以轻车熟路,门铃按了几声,门就开了,但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却不是预料中的脸,吃了一惊,杏眼瞪得老圆。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
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敲错门了,但是看着门牌号准确无误,舒心忧茫然,难道项丞左换酒店了?
“抱歉,敲错门了。”
穿着浴袍刚刚洗漱完打算去吃早餐的庄际,看到门前的人也很惊讶,一下就笑开了,发觉女人要走,又急忙拉住,将她扯进房里,脚一勾关上房门,一气呵成。
“呀,是弟妹啊,快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男人薄唇一笑,眼底流转无限风情,一个多月不见这个女人,上次见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重逢在酒店了,你说多有缘。
舒心忧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捏着她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的男人。“你……”
“弟妹,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你要叫我什么呢?哦,好像是叫大伯哥。”庄际扯起唇角,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
舒心忧素白了脸,目光迎上他的脸,狠狠一瞪眼珠与之对视。“你给我松开手。”
“这是酒店,我亲爱的弟妹,一大早就来酒店,是干嘛呀,找男人?”
庄际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鼻子凑近她的耳根,轻声细语的同时闭上了一双狭长的凤眼,沉醉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女人身上醉人心脾的清香涌进他的鼻翼间,让他想要扒光女人细细品味。
要知道昨晚累死累活把女人扛上来,他就睡过去了,早上七点多时候女人醒过来也把他吵醒了,原本要抱着女人滚一圈,结果那女人说姨妈来了,他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泄就去洗澡,结果开门就看到有女人送上门来。
现在两人贴近,他的欲火瞬间被点燃,男人胯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那感觉过于清晰,掩不住的厌恶让舒心忧伸腿去踢。
“关你屁事。”
可男人显然已经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女人的腿还没抬起就被他用膝盖压住,对着她白皙的颈脖就啃咬下去。“既然我弟弟管不住他的女人,那我就受累帮他好好管教一下。”
“啊,痛。”
舒心忧忍不住呼痛,一脸愤恨,这个王八蛋居然咬她。
见她喊疼,庄际这才撒开嘴,可是颈后已经留下了两排牙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庄际万分得意,在这女人身上吃瘪几次了,他不信了还拾不了她。
旋即抱住女人就往床榻上压去,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目的明确,直往内裤包裹住的那处软肉。
舒心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经可以预见,她已经没有力再去应付这个男人,毕竟他还是杜容谦的哥哥,她实在不想和她有一点点纠葛,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浊。
是以,她双手推搡捶打奋力抵抗,打算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情事。“不要,你放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你看看,小浪穴又湿了。”那根根葱白的手指手法独到,摸到她花穴正不断往外流出花液。
舒心忧瞪着他,脑中有片刻空白,惊恐地喝止,试图唤回他一点道德底线。“庄际,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弟妹。”
不断地扭动身子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听到她自称承认她是他的弟妹,眼中的阴鸷更深,将手指一下插进了小穴里,手指曲起在温暖的肉壁包裹中一下一下用指甲勾着那g点。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骨气都不为她挣,不过几下,她就发觉小穴发痒发麻,快感侵袭而来。
“嘬嘬嘬,之前是谁说着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正在办离婚来着,又是谁和我赌约输了以后在我身下只能顺从,不能再做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
男人曲起薄唇,舌头在口腔内弹动,发出逗弄一只宠物时的嘬嘬声。
挣扎半天,她力气所剩无几,明白了是逃不了,如泄气的球,躺平任他所为,打算找准时机再伺机而动。
眼见女人不再反抗,庄际的笑容璀璨,赞赏女人的识趣。
“这才乖嘛,老是张牙舞爪一点都不讨喜,底下这个小浪穴有多想要我,你不知道么?”
手指在女人体内旋转一圈后抽出,将内裤往旁边一拉,露出蘸着水渍的小穴,被男人闯入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个黄豆般大的入口正吐着水珠。
庄际压住她的上身支起,跪在女人两腿之间,打算举杆进洞,舒心忧以为这是个逃走的契机,双手撑着床单就要逃,却被支起身的男人一把按在胸前将她压回床上。
“刚夸你乖,就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小浪货,乖乖让我干有这么难么?嗯?”噗嗤一声,紫红色的肉棒一沉挤进了豆子大的肉洞,像一根大木钉尽根没入将女人钉在了床上。
“啊·····你···王八蛋·”猝不及防地就被他闯入身体,舒心忧忍着身体的酥软,攥住手心捶上男人的肩头咒骂。
一下又一下,男人任她捶打,只当她是在她给他按摩了,只因那力道实在不足挂齿,所以男人像在逗弄一样,她捶一拳在他身上,男人就挺着肉棒在花穴内用力抽送顶撞一次,那力道势要把龟头塞进子宫似的,渐渐她也反应了过来换做手掐。
“嘶···小浪货,敢掐我?你想好了?”庄际看着身下逐渐迷离的女人,威胁道。
舒心忧紧咬着下唇,催动全身的力气隔着浴袍去掐他,丝毫不把他的威胁听进耳。
庄际忍着被掐的刺疼,拉扯住内裤的那只手往上一摸,捏住了那两片肉瓣上的一个小肉核来回轻扯,随后用指甲重重一弹。
这一弹女人撒开了掐他的手,也松开了紧咬着不出声的唇,抑制不住地呻吟大呼“啊····不要。”
庄际松开了压在她胸口的手,摸上她的脸庞,扑倒在她的身上,兴奋地轻声诱哄。“爽么?来,叫声叫大伯哥”
男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胸口难以起伏,所以清明了几分,对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变态。”
“我是啊,不是变态,能和自己弟妹搞一起么?”
庄际大声朗笑,对于女人的责骂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龟头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
在他操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叁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穴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肉棒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间,什么事。”
“我不是找你。”
庄际已经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刚刚的慵懒声音尽去,只剩下冰寒和一丝……怒意?庄际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身下捂着嘴头瞪大了眼睛侧看手机的舒心忧,某种猜测一闪而过,明白了过来。
“谢谢你给我送人,我干的很爽,先挂了”回过味来的庄际,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把话撂下就挂断了电话,凤眼一转打量着一颗心又吊起来的女人,他说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酒店门口。
“你和项丞左还没断啊?”
“关你屁事。”舒心忧在想,刚刚那个电话看来就是打给她的,如果项丞左发现她和庄际又滚一起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应对男人语气不善起来,刚刚快到顶峰的情欲也在这一插曲中殆尽。
很好,维护杜容谦,主动送上门给项丞左,唯独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庄际怒极反笑钳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弟妹都给我弟弟戴绿帽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是不是杜容谦满足不了你,所以才一大早就送上门求男人干你小浪穴?”
舒心忧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怒从心起,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刮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乱伦的事情。”
肉棒还埋在女人的花穴里,但是他没有再动,而是左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恼怒的小脸,右手钳住她下巴的手捏了捏两腮的肉。
“我对乱伦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抢女人往格外有兴致。”
将舒心忧的白眼进眼底后,又继续说道。“从小,我奶奶就说庄家不只我一个孩子,对于杜容谦这个潜在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可是如雷灌耳啊,你说一个连姓氏都不能随宗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小时候起,他就对经商半点兴趣没有,那时候奶奶就会生气地说,庄家不止你一个孩子,你再这样贪玩没出息下去,庄家的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后来他从事服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将他奶奶气的半死,说这个能有什么出息,没有经商能力最高成就也不过是进入个大品牌设计点东西,说起名气还不如名享世界的杜容谦。
所以他和人一起创办vy后,还是被说成就太低,庄家随便一笔生意纯利润都赚的比这个多。
近几年还频频接触杜容谦,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甚至还催促杜容谦生孩子。
那意思是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了,如果杜容谦也没有此意,就将接班人的主意打在孙子身上。
笑话,即便他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杜容谦好么。
“神经病,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啊,你和他假结婚,我和你真上床嘛,身为他哥还没给过他什么礼物,就替他满足满足他老婆,送他一顶绿帽子吧。”
舒心忧无语至极,她算看出来了,就是心理有病,本来就不是亲兄弟,还被家里的人拿来刺激他对比,他能友好对待杜容谦才是有鬼了。
“······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
“呵。”男人眸底暗流涌动,眉宇间带着桀骜不驯,冷哼一声。
知道和他说不通,舒心忧嘴角微抽,欲图把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算了,懒得和你扯,既然做完了,我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做完了?我们只是停下来聊了个天,现在继续。”
……
作者的废话————哈哈哈哈庄际拉皮条这么多次终于也得了一次好处,快夸我这个恶毒后母超级公平的。我今天突然发觉我给他们的人设这就是一群全员心理有毛病的,渣男谅解的新角度,他们不是渣,只是有病,管不住而已。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9、来如春梦不多时
读书时候特别喜欢周六日,做了朝九晚五的助理后也喜欢双休,但是这一个月来,她的双休因为几个男人成了另一种加班。
因为周六日那两个男人不用上班,所以她周六找项丞左周日就会陪柳宿风,不着家两边跑····
柳宿风的另一处住所····
“还生气么?上次是我不好,送你的,当作赔礼了好么。”男人拿出了一个小袋子放在舒心忧眼前。
正捧着水果盘在他家影音室看电影的舒心忧,目光从幕布移开,将视线转到他放在桌面上的袋子上。
这还是柳宿风第一次送她东西,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每次都是问她想要什么他去买,或者直接逛街时候把卡给她让她自己看上什么就刷卡,整的和她被他包养了一样。
她都人间迷惑了,还有这种直男?礼物不是直接送,而是先问别人想要什么?别人不说就不买了,给钱让自己买。
所以现在看到柳宿风居然主动给她挑礼物她是惊讶不已的,好奇的放下端着的果盘,拿出袋子里的盒子拆开。
“香奈儿的?”还是一款有历史的香水,虽然依旧经典在现在层出不穷的各式新款里已经没有太大的优势了。
怎么想到送她这个?他只当他直男,可能太久没送人礼物了吧,突然间让他挑个礼物也是为难他。
“在你身上没闻过香水的味道,所以就想让你试试是怎么样。”
舒心忧还在发愣,男人已经擅自做主,将喷口对准自己的手腕摁下香水的泵,然后双手一搓伸手将沾染了香水气息的手腕蹭向女人的耳后,顺势躬身搂住了坐在沙发的女人,头埋在女人的颈间深吸。
“好香!”
废话,她对香水没什么偏好,梳妆桌上唯一一瓶香水就是司闲送的,她可能会喷着司闲送的香水来约会其它狗男人么?
“好吧,谢谢。”
若是他送其它的,她可能不,但是一款香水就千把块,她还是受的起,也没有心理负担,毕竟以她所扮演的人设来看,他俩就是暧昧,又相似于情侣,那互相送小礼物也正常。
舒心忧想着了他的礼物,就回个同样的吧,反正香水也不贵,但是她对香水并不了解就想着去看看他买都是什么香水,然后不用踩雷花冤枉钱,也不用心思去挑选了。
夜晚,等他睡着了,她就悄摸起身想看他平常用的都是哪些香水,毕竟她以前都是买的肤食妆,香水没买过是嗅不出来他用的哪一款,只感觉好像他香水没换过。
结果在他的衣帽间看到一整箱的ck香水,桌上摆了几瓶,箱子里都是空了的瓶子,她疑惑着,这香水有这么好闻么?这用量大得好像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道,简直是当成了空气清新剂。
她拿起一瓶喷了一下,发现味道其实好像也就那样吧,也没有那么特别吧,还是说富人买东西都是按箱购买?
说实话这款香水和柳宿风并不相匹配,更合适少年些的用,最重要是他还有剩好几瓶呢,再买这个就没有必要了。
心念一动,还是改天去各大专柜转转,买瓶合适他的香水吧·····
说实话,舒心忧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庄际,毕竟对他只有厌恶,连多看一眼都懒得,更是懒得在他身上心思报复什么,但是庄际像找到好玩的玩具跟个狗皮膏药一般,那天跟着她回家知道她家的开门密码,抢过她手机加了微信。
之后还一连几天捧着花堵了她几次下班,影响不好之外,舒心忧还怕他闹大,到时候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其实项丞左在那天之后也跟她说了其中的误会,舒心忧只是笑笑,就把这一页揭过,项丞左知道她已经和庄际重新滚一起了,但估计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多言,可是柳宿风可还没有知道,她居然又勾搭上庄际了。
所以即便再厌烦,也还是配合他玩什么大伯哥的戏码,得他哪天抽风,捣乱了她的计划,想着暂时稳住他。
反正叁个男人都不是闲人,工作很忙,一个星期也就找她一两次,她在项丞左面前已经无须遮掩和庄际的关系,所以只需要在柳宿风面前要多点功夫,她勉勉强强应付得来。
舒心忧还在晃神地梳理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坐在驾驶位同样在分心的还有庄际,他在想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一副上刑场的表情,他这几次绕了大半个城市专车接她下班,送她回家洗澡,带她吃饭,哪件事不体贴,他又哪里惹她生厌了?
突然庄际一个急刹车,舒心忧被惯性导致向前一倾,隐约听到了撞击声。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庄际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对着同样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的舒心忧松了一口气说。“是狗狗。”
倒在车前的是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所幸刚刚开得并不快,所以没有撞的太狠,至少没看到狗狗有外伤。
狗狗倒在车前呜叫,听见人声就撑着身子起来,想要逃走,庄际眼中没有一丝内疚和同情,看着狼狈地想要稳住身形要逃走的狗狗淡淡说道。
“它能跑,应该没事。”
说着就要重新上车,但是看着舒心忧正紧紧地盯着他,他停下了上车的动作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撞的,我负责。”
听到庄际不会袖手旁观的话舒心忧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快步绕上前堵住了狗狗的去路,流浪狗有些怕生人,缩着身子,想要择路逃跑,舒心忧和庄际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了不少劲才把狗抓住。
此时十点过了,宠物店都开始慢慢打烊,他开车绕着他住的周边转了一圈,看着那只脏兮兮的狗在女人怀中低吼,而女人则温柔顺着它毛,他脸色越加不悦,耐心快殆尽时才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宠物医院。
“拍了片,小腿骨折了,但是因为是流浪狗,它可能有些其它的病,可能疫苗也没有打,没有抓伤你们吧?如果有要去打狂犬疫苗”值守的宠物医生对两人提醒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被抓挠到,庄际眉头一皱,扫了个二维码把钱转过去。“给你转一万,动手术把它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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