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流修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潮1
不过,这种法子也只有他能用。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弘光九年新科状元、明廉学派新一代扛鼎之人、灵州知州、实封进士,更是剩余传遍天下的新学发起人,一代名士半山先生。
每一个身份都不容小觑,而这些身份加起来更是代表了他的地位资格。
对于他来说,寻常的馆阁之职对他来说是真的毫无作用,什么声名上的认可这类作用都是鸡肋。
而对于寻常的官员来说,一旦拒绝,那就是你自命清高,不识抬举。
……
玉京,华清池。此时天气温和,华清池之中有着一尾尾锦鲤在其中游动。
十五岁的天子此时正蹲在池边,将手中的鱼饵投入水面。
“白公公,你是说那许平又一次拒绝了馆阁之职”
边上,一个面白无须、身材销售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用阴柔的声音回道:“陛下,许知州确实再一次拒绝了馆阁之职。”
闻言,少年天子呵呵一笑,拍了拍手站起身子。
一边接过旁边宫女递来的毛巾擦手,一边淡然道:“你说,他许平到底是真的不慕名利、淡泊自如呢还是说想要待价而沽展示一番自己的高风亮节”
闻言,中年太监面上浮现一抹惶恐之色,低头道:“陛下,许知州学识渊博、儒学造诣深厚乃
第二十六章、秘阁大学士
弘光十五年六月,灵州青蛉县。
陈鸿宇身着便衣,行走在田地之中,身旁还有着一个老农以及数个官员跟随。
这些官员都是青蛉县中官员,此时,都在陈鸿宇身旁作陪。
仔细查看了一番田地之中的庄稼长势,又询问了老农一些问题,陈鸿宇这才出了田地。
身后,青蛉知县稍稍呼了口气。
这位知州大人,在任数年,兴修水利,扩办学校,而且对于农事很是看重。
经常会出其不意来到所属郡县探查民情,查看各个县衙是否切实的将州中律令执行下去。
他今日也是突然得到知州大人前来探查到消息,的亏他从来都是安安分分的将知州政令一丝不苟的执行下去。
“维新啊,你这个知县当的不错。
一路走来,百姓皆是身体健康,面色红润,可见已经是彻底摆脱了贫困。”
听见陈鸿宇称赞,被称为维新的青蛉知县面露激动之色。
“知州大人谬赞,今时今日之灵州能够如此富庶,能够进入全民小康的时代,全赖知州大人。
下官,不过只是一个执行者罢了。”
五年前,陈鸿宇没有到任之前,灵州虽然勉强还算不错,但也只是在大吴诸多州之中排在中等。
自从现在这位知州到任,各地官衙之中官员行事风气迅速改善,并且有着各种律令下达。
三年过去,灵州便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兴修水利释放出的大量空余田地,更是为许多失去田地的贫苦百姓提供了一条生路。
直到如今,知州上任之初下达的各项政令才真正显出来巨大的威力。
州府财政一跃进入全国州郡前五,震惊朝野。
听的青蛉知县话语,陈鸿宇再次鼓励几句,这才将王佑招致身前。
“佑之,你觉得义仓是否已经可以开始铺设。”
“禀知州,如今我灵州富庶无比,州府财政盈余,却是已经可以开始铺设义仓。”
听到两人对话,青蛉知县心中一惊,这位知州一上任不久,便行走灵州各地,著出了《教荒活民书》,灵州数年间几次天灾导致的饥荒就是各处官衙根据《教荒活民书》内容完美应对的。
《教荒活民书》之中“有司必不得已,不若取诸富民之有良田得谷多而售数倍之者。贫民被灾,不可不恤也”的理念也逐渐在各地流传。
他早就知道知州必然还会有着大动作,不想今日就已经碰上了。
陈鸿宇此时却是感慨道:“赈济者,用义仓米施及老、幼、残疾、孤、贫等人。
米不足,或散钱与之,即用库银籴豆、麦、菽、粟之类,亦可。
义仓设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救济老幼贫疾不能自存者。
等到义仓体系建立完全,我灵州才算得上真正的全面小康。”
话音落下,就见的刚刚的老农直接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陈鸿宇有些惊讶的看向先前老农,连忙去搀扶他。
就听见那老农一边在地上用力磕头,一边道:“好叫知州大人知晓,老农长子当年便是因为被野兽袭击,导致瘫痪在床。
当时青蛉县还比较贫苦,老农家中更是家徒四壁,为了不拖累家中,长子绝食而死。
如今听见知州大老爷您和其他老爷讨论义仓的事情,心中悲戚,不能自已。
如若知州大人早生十数年,我儿也不用绝食而死。
乡亲们虽然都见识比较短,但是自从大老爷您来到灵州,我们的日子就过的越来越好。
搁在以前,就连知县都不会亲自来田地里慰问探查,如今,各地都不时可以看到知州大老爷您亲自下田探查。
您,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
弘光十五年七月,政事堂以灵州
第二十七章、许平不出,奈天下苍生何?
弘光十六年三月,陈鸿宇立在凌仙阁之上,看着下方逐渐散去的士子。
“这天,要变了!”
此时,他抬头朝着天空望去就可以看到苍穹顶上有着天地气机在剧烈变动。
“此时,东辰神庭大军竟然已经到了儒界界膜之外。”
神庭大军,此时正与那些儒界文渊阁之中的儒修战斗。
儒界儒修每当寿元将近就会进入文渊阁之中沉睡。
上万年下来,儒界也很是积蓄了一批尖端战力。
此时,就是这批尖端战力牢牢的将神庭大军阻拦在世界之外。
双方战斗太过激烈,交手的余波已经间接的影响到了儒界内部。
此时,那苍穹之上剧烈变化的儒界气机就是明证。
“神庭大军被牢牢阻拦在世界之外,要想直接斩断文渊阁这件儒道圣器对那些儒修的支持,就必须攻入儒界,改变天地气机。
但是这是一个绕不开的死结,只有斩断世界对文渊阁的供养,这些儒修才能无力阻挡神庭大军。
也只有打败这些儒修,东辰神庭大军也才能攻入儒界。”
也因此,他们这些在儒界登上高位的暗子就成为了破局的关键。
思绪间,陈鸿宇心中感慨:“这一桩滔天大功,看来只有我陈某人来立下了!”
“只不过,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酝酿。”
……
京都,华清池,吴王依旧蹲在池边投喂着池中锦鲤。
“白公公,你说我该不该启用许知州,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进入政事堂了。
如今仕林之中已经一片沸反盈天,御史台一堆御史更是天天上书,朕现在可是头疼的不行。”
白公公迟疑了一下,这才道:“陛下,这就要您看许知州和秦相公孰轻孰重了。”
闻言,吴王又是一阵头痛。
原本,他对于这个许平可谓是十分欣赏,对于他提出的新学的变革之道更是十分认同。
但是,天地封禁解开,域外天魔临于天外。
一旦将来域外天魔进入儒界,大吴的局势可是要大大依仗秦晖这位实封大儒。
也因此,原本逐渐削弱秦晖手中大权的行为逐渐停止,甚至对于许平的提拔也因为秦晖的建议而暂时放下。
只不过,近来随着天地气机变化,各种天灾横生,全国百姓生活困顿。
而这些天灾,已经动摇了国本,大吴的气运天柱也有了不稳之势。
一旦大吴气运受损太对,到时候他气运加身后的战力也会下降不少。
“其实,如果好生和秦相公说一番,应该能够劝服。
毕竟,如今只有启用许平革除弊病,才能够让大吴重新散发活力。”
就在这时,有着侍卫急忙冲来。
“陛下,大吴南部十四州因为天灾,收成锐减,百姓叫苦不迭,甚至有着反势。
虽然被轻易镇压,但是形势刻不容缓,此时那些御史台之中的御史正朝着皇极殿而去。”
……
弘光十六年三月末,大吴南部十四州,因为积弊众多,外加天灾,形势告急。
御史台众多御史于皇极殿外长跪不起,请求吴王行新学革新之道,割除大吴弊病,稳定国本。
天下各地新学士子,包括很大一部分保守派士子也是纷纷改变立场。
一时间,一股浩荡的声音开始统一起来。
“许知州不出,奈天下苍生何”
……
宰相府,秦晖愤怒不已,直接将茶杯摔碎在地。
“许知州不出,奈天下苍生何奈天下苍生何
这什么意思,是我秦晖造成积弊众多,还是说我秦晖能力不足,竟然要启用这一个毛头小子。
看来,我还是小觑了这许平,凌仙阁之中讲学五载,已经为他养出来了巨大的名望。
根基已成!根基已成啊!”
旁边,一众家眷都有些惊慌失措。
秦晖儒道造诣深厚,养气功夫了得,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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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越次入对,宰执天下
弘光十六年三月末,天地气机改变,收成锐减,大吴各处弊病爆发,天下有不稳之势。
灵州知州许平,为秘阁大学士、实封进士,大吴新学领袖,擅长变革之道,且儒道修为高深、执政能力卓越。
时,吴王为摆脱,国本动摇之势,召见许平进京觐见。
……
宰相府,听闻灵州知州进京,秦晖却是并未发怒,反而有些感慨。
此时看到四周有些静若寒暄的几个弟子,不由笑了出来。
“许平之所以能够有这么大的呼声,倒不是说他的实力和威望已经超过了我,而完全是因为利益的原因。
谈到利益,并不就一定就是黑色的或者灰色的,相当大一部分也是正当的。
当今世界本身也因为各种因素,逐渐分化成或大或小或高或低的无数个不同群体。如我们这一系,明廉系这样的官员派系就是一个个群体。
这些群体都代表着不同的利益,而这些群体也同样相互交织相互渗透,这些利益群体利益阶层也是这个社会基本构成要素。
同样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相互联系,也就构成了这个社会的基本络结构。
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就是这个意思。
此次世界气机变动,导致天象错乱,收成锐减,各地积弊爆发,局势隐隐有不翁稳之势。
天下士人,实际上都位于统治阶级。
如果局势继续恶化下去,不单单家族收益会受损,如果在这等乱局之中国本动摇,大吴气运受损,那么到时候大吴对他们的战力加持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本身是新学领袖,又将新学变革之道在灵州成功应用的许平就进入了他们眼中。
而且,许平于凌仙阁讲学也为自己养出来巨大的名望,倒是勉强有资历踏上高位。”
“那老师,我们这次是推许平一把,还是什么都不做”一个弟子悄然出声。
秦晖赞许的看了对方一眼,“行舟,许平来京都之时,你代表我相府去迎接一番,也算是让外界知道我的想法。
让其他人知道,我秦晖还是有一些容人之量的。”
看着这些弟子退去,秦晖无奈叹了口气。
他不同意又如何,这许平大势已成,却不是他可以挡下的了。
不然,他就是与天下士子作对。
……
匆匆进入京都,一路上与各路士子打过招呼,陈鸿宇直接进入皇宫。
皇极殿前,许平与再次等候的诸多御史打过招呼,这才来到殿门之前。
“臣,灵州知州许平,请求觐见!”
“宣,灵州知州许平进皇极殿议事!”
许平闻言,面色沉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官袍,这才淡然的走了进去。
“许平,见过陛下!”陈鸿宇微微躬身。
“爱卿平身!”吴王收回撑在下巴上的手,自龙椅之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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