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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想挣很多的钱,然后活着。
她会在六点之前赶去会所,里面有形形色色的姐妹,更多的还是酒气冲天的嫖客。
会所叫春上,在燕京开了很多家,听说在别的地方,世界各地还有更多家。
它们通通都是林彻的,林彻通过当一个老鸨子,成功飞黄腾达。
不得不说,他这几年出息了太多。
美娜陪着客人去了一趟泰国,回来后黑了不少,带了许多礼物给大家分。
孔叙问她要佛牌,女人信这些东西,古今中外的各路神仙都被她求过一遍。
佛牌是她托美娜买的,花了孔叙不少的银子,至少有叁个夜晚,她的腿是白劈的。
这几年她都倒霉的很,所以牟足了劲想旺一旺运势。
“求这个有什么用,你傍一个大老板,想要什么求不来。”美娜翻翻找找,把东西递过去的时候还说:“只要有了钱,就算是什么都有了。”
“你以为我不想傍大老板?”
孔叙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为什么这个菩萨她求,那个神仙她拜?
还不是想碰见一个人傻钱多的,说除了孔叙他谁也不爱。
“难不成我求国泰民安?”
“甭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个还轮不到你求。”
乔美娜竟然也给自己整了一块,偷偷的把佛牌藏进衣服里,临走时还不忘把裙子往上拽了拽。
她拽孔叙也拽,两个人扭着屁股,腚沟都露了一半。
现在不忙,孔叙就给乔美娜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最主要的还是钟诗给她舔弄下体。
女人眯着眼,满脸的淫欲。
乔美娜:“看你的样子我就猜到了,为什么男人会喜欢漂亮的女人。”
“你说我有这个机会吗?你把这种感觉说的太好了,有机会我也想感受一下。”
那你做梦吧。
乔美娜梦到什么了孔叙并不知道,但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长到要从七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到张显玉开始说起。
张显玉大她两岁,对于家中突然出现的这个陌生女孩,他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排斥。
但他很不喜欢,很不喜欢张母挂在嘴边的哪句——“咱们家条件不好,妈担心你以后娶不上媳妇,这不才把孔叙接过来一起住。”
他不想面对贫穷,他讨厌贫穷!
一直以来张显玉都不承认童养媳这叁个字,在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声音,承认了童养媳,就等于承认了贫穷。
所以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他们二人都相安无事,就只是亲密一点的…朋友而已?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就连孔叙自己都无法定义。
她和张显玉之间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如今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
第一次见面,张显玉背了一个崭新的漂亮的书包,在那群脏兮兮的孩子里,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大家伙羡慕,孔叙也羡慕,当然,最值得孔叙羡慕的地方是,这个书包是学校奖励给年级第一的。
他格外不同,他是优秀出色的。
一直到她顿悟之前,在孔叙的心里张显玉就是如此。
那个崭新的书包,一张又一张糊墙堵风的奖状,还有那个愈发挺拔秀气的少年…
这给我们小小的,孤落寡闻的孔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初的那几年谁要是敢说张显玉半点不好,孔叙第一个就冲出去。
一来吃人家的嘴短,孔叙认为这是她的义务,二来张显玉优秀,叫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孩过分羡慕。
她保护张显玉的十全十美,给自己心中的王子渡上一层又一层无法企及的荣誉。
这也理所应当了她羡慕的目光和追随的步伐,甚至谁提起孔叙也会竖起一根大拇指,说多好的福气,没爹没妈,却碰上了如此优秀的张显玉。
好像是必须,在那时,孔叙必须要爱张显玉。
就连女人自己都说,她捍卫张显玉就是捍卫她自己。
后悔啊,后悔至极。
早知今日如此,当初就该忘恩负义。
自讨苦吃了。
那天夜里她还梦到一块糖,是年少懵懂时张显玉留给她的。
包装纸粘在糖块上,少年它掌心温热。
孔叙扯了几下也撕不下来,坐在炉火旁细心摆弄着。
“你在哪整的?”
“学校奖励第一名,零食大礼包里面带的。”
“今年没有奖状了?”
“有,奖状和零食都有。”
那太好了。
窗沿漏风,孔叙正愁没有东西补呢。
男孩最好拿多多的奖状回来,在这个四处漏风的房子里需要堵的窟窿有太多太多了。
他得奖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房子坍塌的速度,有时风稍微大一点,这破房子就要比外面的娇花更可怜,摇晃着,像随时都会飞起来。
把糖放嘴里,孔叙叁两下就给咬碎了。
她脆生生的,一身的莽撞劲儿像一把干柴,叫人轻轻碰一碰都能燃起来。
是不知敛的一把大火,永远永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毕竟毕竟,再厉害也只是一把干柴。
这一生就只能绚烂一次,然后然后,除了灰烬什么也留不下来。
晦气。
晦气透了。
孔叙不想梦到张显玉,他让她不开心了。
女人当他死了,所以这些年过的都还不错,只在偶尔的时候梦见一次两次,醒来之后都会去上香拜佛。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南无阿弥陀佛。
但今天显然是不行的,客人还在一旁睡着呢,孔叙只敢偷偷的在被窝里拜了拜,不成想还被人给瞧见了。
“你在我被窝里拜菩萨?”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
刚刚就听见她说梦话,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张显玉或者李显玉。
嘴里面还吧唧个不停,看她这单薄瘦弱的模样,估计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
贺虔被吵醒,本来一身的臭脾气,看到孔叙这样子顿时就忘了发火,一门心思看热闹去了。
这小妓女本来不该躺在这里的,他是谁啊,他可是贺虔,鼎鼎有名,金枝玉贵的贺虔。
他何时搞过这么廉价的东西。
一个万人骑的妓女。
今天也是喝了酒,意气用事,便宜了眼前的小婊子,要她酒足饭饱之后躺在被窝里求神拜佛,装神弄鬼。
他突然说话真给孔叙吓了一跳,二半夜的没控制住,鬼叫了一声,叫贺虔飞来一脚,直接在床上给人踢下去了。
懵!!!
特别的懵!!!
连人带被,孔叙坐在地上,愣头愣脑的盯着贺虔看。
有一瞬间孔叙都怀疑她是不是还在梦里没醒过来。
怎么…怎么今晚的客人是贺虔????
她晚上喝了不少酒,即便是一觉之后也只能清醒一半,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才想起一个大概出来。
似乎是这样。
她在人声鼎沸的妓院,碰见了镁光灯下高贵圣洁的钟诗。
那时候贺虔还没来,孔叙坐在恩客的怀里,有意无意的说起名牌包的价钱。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脱下了晚礼服人也依旧好看。
“你怎么还哭个没完了。”
“我劝你先把眼泪一,等着贺虔来的时候再往下掉。”
“演员就是不一样,你能哭这么长时间吗?”
张立问怀里的乔美娜。
乔美娜没这个本事,忙说不行,然后然后,她伸手一指,直接指到了孔叙这里。
“她能她能,只要钱给的够多,她能比孟姜女还厉害一点!”
怕人不信,乔美娜还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她什么活都接!”
假如您舍得花钱的话。
在今夜这句话太过多余,在座的各位都非富即贵,想让孔叙使出她的好本事也不过几两碎银而已。
所以乔美娜识趣的不说这一句,对孔叙眨了眨眼睛,暗示她尽力。
看眼前的女人,我见犹怜、梨花带雨。
她真不适合这种场合,哪怕上一次贺虔领她出来时当众要人操她的逼。
分明分明,她像个白天鹅,而孔叙才是个妓女。
怪不得哭的那么伤心,孔叙要是钟诗的话,可能会哭的更过分一点。
毕竟这个女人她擅长做戏。
久久无人回应,张立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嘿!她说你比钟诗还能哭?这是真的?”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说这话的人他姗姗来迟,不是钟诗,也不是孔叙。
抬头看,贺虔香烟抽了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了包厢里。
他气定神闲,对自己的这个提议十分感兴趣。
“比比吧,今晚谁赢了我带谁回去。”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4
孔叙不是一个爱哭鬼,眼泪珠子像是黄金一般的金贵。
这么些年了,就是林彻只见过一回两回。
但乔美娜之前也说了,只要钱给的多,孔叙这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不就是哭吗,谁不会。
钟诗大概要恨死她了,刚刚房间黑,人又乱,泪眼朦胧的钟诗什么也看不清,如今小妓女被人点了名,钟诗想看不见她都难。
所以所以,脸臭的犹如一个烂茄子一般。
阴魂不散,真他妈的是阴魂不散。
像是噩梦一样,她一直都没忘,孔叙湿润温热的身体,淫水和液被她用舌尖勾进嘴巴里。
大明星受不了这种折辱,不敢怪罪贺虔,但有本事记恨孔叙。
说破了大天,也只是一个妓女而已。
不是冤家不聚头,钟诗这人,孔叙是得罪的彻底。
甚至她还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春上,春上是妓院,我他妈的一个妓女,我不在这里我去颁奖礼拿最佳女主角?
孔叙噗呲一声笑出来,有一些没忍住。
“看你这样子也不像个会哭的。”
贺虔挨着她坐下,指一指钟诗,又把孔叙拎出去。
又一次的,像是上供一般,两个女人被放在一起。
钟诗嫌弃的要命,挨着孔叙都不愿意,全然忘了前些日子,大庭广众之下她也光溜溜的被人操逼。
茶几上凉的很,钟诗的声音娇滴滴,孔叙走神去看她的热闹,下一秒就被人顶进了身体里。
说到底,她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东西。
都不金贵,都很便宜。
今晚男人没喝酒,贺虔他改吃素了,果盘吃了一份又一份,说里面的西瓜格外甜。
有人提议下注,说想看看谁哭的更久更凶更动人一点。
“只看她们哭可没啥意思。”
“说的也是,有这时间都够我出去打一炮了。”
“那就猜猜看呗,这不比打炮有意思多了?”
这话一撂地大家伙都跟着捧场,在柜台兑换了纸币,雪花片子似的撒了出去。
钟诗拿过影后,抛开贺虔这个金主不谈,在娱乐圈里也算是有点成绩。
就连孔叙都看到过,电影院的大屏幕上,她痛不欲生的演绎。
所以孔叙理解,大家都不想输,胜利的滋味可是美妙到无法言语,就连乔美娜也掏出所有的家底压在了钟诗那里。
她双手合十冲着钟诗拜了拜,求爷爷告奶奶一般的要她扬眉吐气。
“我听说你上次输的彻底,还被迫舔了孔叙的逼。”
“大明星,好姐姐,你加加油、努努力,成败在此一举。”
“加油加油加油!!你可是大明星,别输给一个妓女。”
乔美娜笃定钟诗会赢,他们都笃定钟诗会赢,然后押上大把大把的钱币过去。
坐在一旁的孔叙不尴尬,如果可以,她也想砸点钱在钟诗那里。
这一生她的眼泪都金贵,已经许多年没流出过一滴。
孔叙不喜欢哭,很早之前就是。
最早最早要追溯到五六岁的时候,她看着那个女人拾好了行囊,匆匆离去。
她倚在门槛上看,老旧的木门被她倚响,发出破旧寒酸的声音。
穷。
这个地方太穷。
穷到一个男人养不起老婆,要她一门心思奔着大城市走去。
门口的小路尘土飞扬,孔叙趿着拖鞋,总是脏兮兮。
门声响动的声音惊扰了女人,她神色慌张的回头,撞进孔叙的眼里。
一双幽深平静的黑眸。
她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却像是什么都懂。
“你还是要走?”
她这样问,女人就知道,她听见了夜里的争吵。
“我出去几天,你跟着爸爸在家要听话。”
擦肩时她脚步停了停,什么也没给孔叙留下。
她都没抱一抱她,甚至说一句要好好长大。
她就这样走了,用匆忙焦急的步伐。
这是孔叙的亲妈,她叫陈小红,早早的就离开了孔叙,离开了她们穷酸的家。
孔叙记得她说过的话,她说出去几天,说买糖回来给她。
然后一走了之,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过她。
七月的太阳炙热,孔叙站在太阳底下,头发黏着面颊,双颊升起红霞。
她看着她,一滴眼泪也没流下。
但她说:“你不会回来了对吧?”
又一次的,女人脚步停下,终究是没忍心,她回头看一眼。
那女孩站在七月的热流里,一滴眼泪也没有,就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就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至今孔叙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贺虔押了多少钱进去,这男人扣的要命,事成之后只愿意赏给她一点。
当成山的钞票落在孔叙眼前的时候,女人有一瞬间惊愕。
她想,钟诗那里已经堆不下了吗,赌注都被挤到她面前了。
亏着贺虔在她脸上拍了拍:“傻了?”
这时才后知后觉,孔叙用看傻子的目光回头望去。
她再叁强调:“钟诗可是影后!”
贺虔可不管什么影后不影后,他睡过的女明星数都数不过来,钟诗这个影后狗屁罢了。
况且这女人还挺麻烦,狗皮膏药似的甩不开,推门之前贺虔没想过她会闹到这里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丢脸!
贺虔想打她,但不是现在。
他告诉孔叙:“好好表现,赢了的话,这将是你最贵的一夜。”
“那输了呢?”
“输了算你。”
“?”
没有王法了。
孔叙可能要辜负贺虔的信任了,她哭不出来,看着这满屋子的热闹,眼睛里像是装了两个撒哈拉。
贺虔还在一旁吓唬她,说这是好大好大的一笔钱呢,输了的话,那你下辈子也要出来卖屁股了。
钱这么多,你这辈子就算是让人搞烂了都还不完,况且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工作比这个更挣钱了。
可孔叙还是哭不出来,她急得火烧眉毛,求贺虔趁早换个人押。
去押大明星啊,影后也不是白拿的。
押我做什么呢,虽然我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但掉眼泪这种事不是人为就能控制的啊。
最起码孔叙不能。
她看着钟诗哭,他们都看着钟诗哭。
热火朝天,梨花带雨,一副要把眼睛哭瞎的架势。
贺虔不催她,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着急的程咬金。
李敢胜负心重,抓着孔叙的头发就给人拖了过来。
他来的晚,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贺虔押了孔叙,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一注。
钱不钱的不重要,他主要是想赢。
怎奈眼前的女人不争气,他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吭一声,反倒像个傻子似的在哪里看热闹。
李敢脾气来的快,想也没想的就把孔叙抓了过来。
就在大家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孔叙就已经挨了几个大嘴巴了。
男人的手掌有力,每一次打过来都带着风声,连着四下打在孔叙脸上。
然后人被踢到一边,李敢特别真诚的问:“现在你能哭出来了吗?”
按理来说不能,林彻当年差一点就给她打死了,可孔叙咬着牙,硬是没有一滴眼泪。
可今天晚上看见李敢,又挨了几个嘴巴,叫孔叙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陪过的一个客人。
他叫许文,人模狗样的,却犹如一个恶鬼。
女人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事不关己的贺虔,又看一眼不耐烦躁的李敢,最终最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什么也不为,单纯的哭了出来。
声音洪亮,丹田有力,轻而易举的就盖过了钟诗小声地抽泣。
甚至孔叙往前挪了挪,和钟诗面对面哭了起来。
她嘴巴张开,嗓子眼都能叫人瞧见。
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但哭懵了钟诗,也哭懵了在座的所有人。
就连专心摆弄手机的贺虔也饶有兴致的观看。
她嗓门大,眼泪也多,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掉。
男人上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哭,好像还是在葬礼上。
他笑了笑,回头看一眼李敢,夸他打的好。
今晚这次,孔叙要他赢得漂亮。
钟诗被她的大嗓门哭懵了,坐在那里愣了一阵,等再想哭的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
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急得直跺脚,在原地转了好一阵子。
甚至还有人提议:“不然我也打你一顿。”
“不行不行,我明天还要去拍戏。”
钟诗摆着手推脱,咬着嘴唇向贺虔看去。
他一向懂得怜香惜玉。
钟诗懂得这个,却忘了男人没剩几个好东西。
他厌烦了钟诗,恨不得一脚给她踢出去。
况且大明星被人捧惯了,恃宠而骄不说,今夜还追到了这里。
贺虔可不受女人的这种气。
“你不是因为新做了鼻子?”
贺虔扬扬眉,可是不太绅士。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起来,乔美娜倚在张立的怀里还狗仗人势的问:“花了多少钱啊?我正打算去做一个呢。”
说着话,哭丧似的孔叙也被人拽起来。
是贺虔,他甚至还抽了两张纸给女人递过去。
“行了行了,别在这嚎丧了,今晚跟我走,咱俩把赃款分一分。”
那是孔叙卖淫生涯里,赚过最多的一比。
孔叙不知道贺虔押了多少钱进去,只听到他问人要了个口袋递给自己。
然后他像个散财童子似的,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钞票的香气:“装吧,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孔叙自然是不客气。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5
现如今他们一人一下的坐在卧室里,万籁俱寂,房间里更是漆黑无比,只有风吹白杨,人间才回跟着晃一晃。
贺虔摁亮了床头的灯,然后问:“第一次跟我睡觉就吓唬人?”
说着他学着孔叙的模样也拜了拜,毫不客气的嘲笑道:“拜哪路神仙呢?它有没有保佑你。”
“我就是瞎拜,算命的说我今年运势不行。”
女人嘿嘿一笑,裹着被子又爬上了床,她光着,贺虔也光着,猝不及防的两人目光对上。
各自都怔了一下,还不等贺虔开口孔叙就撅着屁股趴好。
她娴熟的样子有些招人讨厌了,贺虔没有了太多的兴致,在女人得屁股上拍了拍,要她别这么下贱。
“我劝你还是先把屁股里的液扣出来。”
“是你要我夹着它睡得。”
这个贺虔他不记得了,今晚喝了不少酒,不然也不能带一个妓女回家。
他有点洁癖,玩过的姑娘不说富贵但都很干净,孔叙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个。
有点悔恨,但开弓哪有回头箭,做都做的,还哭着要一个说法么?
人家屁股里还夹着他的液呢。
贺虔觉得自己过于娘们了,居然为了二两清白在这里懊恼不已。
他去洗了一个澡,临走时打发孔叙回家。
“自己打个车走吧。”
“行。”
做这行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很少有抱怨。
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都不拿妓女当人。
不拖泥不带水,孔叙她走的很快。
贺虔叫人把被褥都换了一套,那时候孔叙也只把衣服穿了一半,她没来得及走,但她也没回头看。
情理之中,女人不意外。
看了看表,时间尚早,她打了个车又一次的回到上春。
乔美娜看见她,问她还回来做甚。
女人把包扔在沙发上,说出来的话清清脆脆:“回来继续卖。”
“挣那么多钱,还不知足啊。”近日里孔叙憔悴了不少,人瘦成一把干尸,薄薄的一层皮包裹着嶙峋的身躯。
“我要是你,我就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跟钱又没有仇。”
孔叙把头发梳好,前些日子她染了头发,张扬夺目又廉价庸俗的一头红发。
好像也没过几天,就失了原本的光泽,枯成一把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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