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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王爷公主家的姑娘,往往都是在成婚前,才被赐封爵位。偏,荣华县主却在抵达京城,见过太上皇和陛下之后,就得到了三品实权爵位的赐封!”
“单单这一点,就可知,长公主待荣华县主究竟有多么地上心!在这种情况下,即便错过一方在荣华县主身上,长公主都会使出强权手段来摆平此事。如今,错过一方不在荣华县主身上,那么,长公主会做出这样‘下人脸面’的举动,也是很正常的。”
“如今,我们与其担忧往后长公主会如何地打压候府,倒不如想想还在宫里的娘娘那儿应该如何解释,才能将此事圆过去的同时,将一切的视线都转移到荣华县主身上。”
这番话,可谓是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老夫人微微颌首,也难得地给了锦荣候夫人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么,接下来,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了。”
锦荣候夫人微微垂眸,掩住眼底的复杂,轻声应道:“是。”
除了她,还有谁会尽力尽力地解决此事?
指望老夫人?
再或者指望候爷?
开什么玩笑!
……
应付完老夫人,回到自己院子里的锦荣候夫人,就竭力压下身体深处生出来的疲惫和倦怠,恨不能立刻就扑到软软的床塌上睡过去的欲望,定定地凝视着白冬瑶。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如高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又如酝酿着风暴的大海,更如那清澈得能见到水底游鱼和石头的小溪,带着无限的压力的同时,也让人生出一种身体每一处都被窥了个清清楚楚的感觉。
白冬瑶咬着唇,不敢抬头看向锦荣候夫人,那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血色的面容,也仿若受不了这般压力似的变得惨白起来。
“娘。”
白冬瑶那带上了哭音的轻唤声,和那抖如筛糠的身体,都让锦荣候夫人长叹了口气。
“瑶儿,说吧,今日,你为何如此行事?”
顿了顿,锦荣候夫人又补充道:“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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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母的那些话,就不必再提,我只想听真话。”
“真话”两个字,被锦荣候夫人特意加重了几分。
而,声音里流露出来的浓浓威胁和警告之意,令正琢磨着应该如何忽悠过去的白冬瑶,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大桶冰水,整个人都被冻了个透心凉,又犹如晴天霹雳,神情无比的恍惚!
屋里,空气已然变得凝窒起来。
屋外,却依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偏偏,就连那偶尔佛过衣裙,带来春天独特意味的清风,也都仿若惧怕了锦荣候夫人身上突然流露出来的煞气似的,竟只敢在屋外与人嬉戏玩耍,根本就不敢掀起门窗的帘子,跑到屋子里来感受一下世家勋贵当家主母内院那奢华大气的摆设。
“娘,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跟任何人说。”
倒底是土生土长的小姑娘,虽然做了“预知梦”,知晓自己和家族未来会遭遇何等可怕的危机,但,却并不像真正活过一世的“重生女”傅芷卉,也不像在科技信息爆炸时代待过许多年的“穿越女”佟涵梦,不论心机谋略,与那些世家勋贵三四十左右的当家主母也一般无二。
故,眼下,白冬瑶沉默了许久,末了,还是准备适当地“透露”一下自己那“趋吉避凶”的能力。
“什么事?!”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锦荣候夫人心里竟突兀地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仿若,接下来,白冬瑶的那番讲述,将彻底地颠覆她整个人生信念!
“娘,最近几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锦荣候夫人撩起眼皮,看向白冬瑶,神情举止间,没有多余的情绪,更未像往日里那般说出关切疼爱的话语。
白冬瑶那原本期盼中混合着希翼的神情慢慢地褪去,转而变成了浓浓的绝望和哀伤。
这世间,什么样的事情最为痛苦?
莫过于被家人放在手心里呵护疼宠了十多年,却不过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梦而已,一朝梦醒,只余一片空茫茫的绝望和悲怆!
“娘……”
白冬瑶的嘴唇蠕动了下,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明明有满腹为自己辩驳的话语,却又碍于锦荣候夫人那与往日里温和疼爱截然相反的冷漠疏离姿态,而只能将一切的苦水吞下肚。
“我并没有骗你。”
话落,白冬瑶就拿起茶壶,将水浇在绣帕上,一点点地拭去脸上那看似轻薄,实则却很是厚重,极具遮盖力的脂粉。
这回,锦荣候夫人那平淡无波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而,在白冬瑶将脸上的妆容全部卸掉后,出现在锦荣候夫人面前的就是一个脸色枯黄,面容晦涩,双眼下更是有着两个顶大黑眼圈的姑娘!
这幅犹如枯树皮的可怕模样,说是那山村野林间,经历了诸多风霜和辛苦劳作,约摸四十多岁的村妇,都有人相信!
第185章傅佩瑶竟是凤帝
“瑶儿!”
锦荣候夫人大惊失色,忍不住上前几步,轻抚白冬瑶那枯黄的面容,手下传来的那粗糙干涩的触感,让她那因白冬瑶“负荆请罪”一事而生出来的恼怒等情绪尽皆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疼惜和愧疚。
“你怎么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为何不早早告诉我?难不成,娘在你心里,就是那般不值得信任和依靠的?!”
“我以为,只是在做梦。谁能想得到,这一个梦,能持续做几个月,梦里的情况也真实得让人害怕。”
说到底,白冬瑶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锦衣玉食,奢华尊贵地娇养着长大,哪怕待在“杀人不见血”的内宅,却也在锦荣候夫人那严丝密缝的保护下,养出了个娇憨的性子。
搁现代社会里,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在念初中,心理承受能力哪能和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见多了人性丑陋一面的成人相比?!
“瑶儿,是娘不好……”
锦荣候夫人轻轻抚摸着白冬瑶的后背,温柔地摩挲着,心里却一片凄楚。
尤其,在感觉到衣衫处传来的湿意后,更是心里痛苦懊恼得恨不能狠狠地甩自己几个耳光,看能不能将那样糊涂的自己给打醒!
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了十多年的亲闺女,受了这样大的罪,她这个做亲娘的竟一直没发现!
究竟有多么地粗心?才会到现在,听到自家闺女一番声嘶厉竭的哭诉后,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职?!
“娘,不怨你,是我的错……”
白冬瑶敏锐地察觉到了锦荣候夫人的伤感和失落,黯然和心痛,那颗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落回原地。
“你是我的娘,这世间,其它的人都难算计陷害我,可,你却不会,所以,我应该多信任你一些。”
“可,我却因梦里那样凄惨的未来,觉得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你身旁得力的下人,而慢慢地疏远了你,连那样可怕的事情都不敢告诉你。”
“瑶儿,你怎会这样想?!”
哪怕白冬瑶竭力掩饰,但,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阴郁和愤懑等情绪,依然被锦荣候夫人清楚地探知到了,瞬间,就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仿若被人用力地揪住似的,生疼生疼的。
“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顿了顿,锦荣候夫人又咬了咬牙,脸上的狰狞之色一闪而逝。
都说“日所有思,夜有所梦”,回头,她定要将白冬瑶院子里侍候的下人细细盘查一遍,看看究竟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公然在她的眼皮子下算计白冬瑶!
“倘若,有朝一日,在生死之间,我要做出选择,那么,我一定会选择笑面死亡,而将那美好灿烂的未来留给你。”
看似朴素的一句话,却不吝于给白冬瑶吃了一枚“定心丸”。
“娘,你知道,我为何要特意针对荣华县主吗?”
这件事,也正是锦荣候夫人想不明白的。
需知,在候府下一代子孙中,想要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在一众长辈心里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更得到皇后发自肺腑的疼宠,那还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达到的。
“蕙质兰心,冰雪聪明,才貌双全”这样的词语,不足以形容世人对白冬瑶的认知。
甚至,私下里,不止一人认定了白冬瑶拥有“母仪天下”的雍容气度和绝代风华!
这样的白冬瑶,又何必与那长公主嫡亲的闺女傅佩瑶杠上?
除非……
脑海里浮现出白冬瑶提到过的“噩梦”,锦荣候夫人心里一个“咯噔”。
“难道,梦里,那荣华县主算计了我们锦荣候府?!”
话虽如此,但,锦荣候夫人却并不相信,单单傅佩瑶这么个“傻乎乎”的姑娘,就能轻而易举地坑害了偌大的锦荣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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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傅佩瑶是长公主嫡亲的闺女,备受太上皇和皇帝疼宠,那又如何?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待到太上皇和皇帝逝去,新帝还不知会如何对付长公主一家子呢!
尤其,皇室之中,并无什么亲情,那所谓的“皇帝信任和依重长公主”这个消息,究竟是真的?还是仅仅为了蒙蔽太上皇,而放出来的烟雾弹?
这,却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不管哪一样,锦荣候夫人都不相信,傅佩瑶这么个手无实权,又非“倾国倾城”姿色的姑娘,就能轻易地祸害了皇后依仗的娘家!
“岂止是算计?!”
搁今天之前,白冬瑶也不相信,这世间,竟会有这样“挥手为云,覆手为雨”,谈笑间让一众仇人“灰飞烟灭”的姑娘!
偏偏,事实真相如此!
“梦里,姑姑和太子表哥都成为了荣华县主荣登高位的‘垫脚石’。”
晴天霹雳,莫过于此!
“她……她……”
锦荣候夫人面容惨白,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满满的惶恐和不可置信中,更有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畏惧和绝望。
“她竟然做了女帝?这……这……这怎么可能?!”
“虽不中,却不远矣。”
白冬瑶眼神微闪,梦里的傅佩瑶予四皇子有“救命之恩”,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般地长大,又有着“同甘共苦”的情谊。待到四皇子登基称帝后,傅佩瑶就成为了大唐开国以来第一位虽挂着“皇后”的名,却拥有真正执政实权的帝后!
“竟有此事?!”
锦荣候夫人倒抽了口冷气,很快就明白了白冬瑶的话外之意:“真没想到,那早早就嫁人生子,长年累月待在自家院子里,不与世家勋贵殷勤走动联络,做出一幅‘无心于帝位和权势’模样的长公主,竟然早早就生出了夺得大位之心!”
“若我没猜错,长公主为自家闺女挑选的,正是那位四皇子?!”
“是。”白冬瑶并不意外,锦荣候夫人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否则,岂不是白担了这锦荣候府当家主母之责?!
“只是,有些奇怪。”白冬瑶组织了下语言,补充道:“梦里,荣华县主并未离开京城,更未曾有过‘痴傻’‘失魂’之类的传言,并从三岁起,一年里至少多半时间都住在宫里。”
若非如此,傅佩瑶又岂能轻而易举地救了四皇子?并以此而服了四皇子这个心狠手辣,性情凉薄的狼崽子?!
第186章八姑娘是个妙人
“梦里,此刻,荣华县主与四皇子已相知相惜,两人更是早已互许终身,可谓是情深意重。而,今世,荣华县主与四皇子之间却很少见面,彼此之间仿若是没什么联络的陌生人般。”
“倒是那安国公府傅芷卉,与四皇子走动得很近。”
“而,这段时间里,我也让人特意调查了一番,发现那些和荣华县主有关的流言蜚语,竟然是从安国公府的下人嘴里率先传开来的。”
“你是说,这安国公府傅芷卉也有些特殊来历?”锦荣候夫人眉头微蹙,“难不成,之前,那曾传得沸沸扬扬的‘安国公府姑娘与户部尚书家嫡长子退婚’之事,也与此有关?”
“我不知道。”白冬瑶抿了抿唇,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既然,荣华县主是‘天仙下凡’般的存在,那么,安国公府其它的姑娘也有特殊来历,也是很正常的。”
安国公府
“傅府一直没什么动静?”
傅芷卉手指微屈,轻轻敲打着桌面,脸上的神情似嘲讽讥诮,又似感慨和叹息,总之,那叫一个复杂难辩。
“我这位八妹,也是一个妙人。“
谁家年轻小姑娘,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一样,能静下心来,耐得住寂寞,自去年十月回京后,除了必需参加的宫宴,和偶尔入宫看望太上皇以外,就再也没有踏出傅府一步?
一应宴会郊游活动的邀请,不论发贴人是谁,统统都拒绝!而且,那推出来的理由,还严丝密缝得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之处!
“老奴以为,这,只怕和长公主有关。”
在短短十多年时间里,由安国公夫人身旁一个普通陪嫁丫环,奋斗为国公府嫡长女傅芷卉身旁的奶嬷嬷,周嬷嬷可是亲眼目睹过安国公夫人和长公主这对妯娌之间的“恩怨情仇”。对让安国公夫人恨得牙痒痒的,却拿对方没办法的长公主,那也是毫不犹豫地就往最高深莫测的一面去想。
“哦?”
傅芷卉微眯双眼,长睫掩住眼底的思量。
若非前世,真正经历过内宅那“杀人不见血”的厮杀和争斗,哪怕聪慧如她,也不能明白周嬷嬷的话外之意!
“也对,我那位四婶,可是受过‘帝王心术’教育,备受太上皇疼宠和陛下信任依重的天璜贵胄,当年下嫁四叔一事,不知在京城掀起了多大风浪。”
“如今,若唯一的闺女不能得到个‘蕙质兰心,才华横溢,风华绝代’的美名,让人赞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岂不是白担了太上皇和陛下多年的信任和依重!”
……
“倒底在漠北那样偏僻的地儿待了六年,再如何聪慧机敏,却也不能在短短时间里,就将世家贵女必备的礼仪规矩铭刻在骨子里,言行举止间,自有一派独特的风姿。”
说到这儿时,周嬷嬷还长叹了口气,神情中难掩怜悯:“可惜了!”
可,那声音里流露出来的“不能摁死仇人,遂拿仇人之女出气,让仇人深刻地体会到何为痛不欲生感觉”嘲讽和讥诮,兴奋和激动,却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给出卖。
“是呀!可惜了!”
傅芷卉也是一叹,和周嬷嬷对望的眼眸里,却流露出浓浓的深意。
“做为傅府这一代年纪最长的姑娘,我也应该尽到‘长姐’的责任。”
“只可惜,最近这段时间,我忙于庶物,倒是疏忽了这些事情。”
“如今,虽依然分身乏术,但,既然已想起此事,在八妹并不明白‘适当地交际,将给自己的人生未来带来何等深远影响’的情况下,我这个做长姐的,也应该出手帮帮八妹,才是。”
周嬷嬷笑了笑,建议道:“老奴记得,前儿个,小姐才得了一些稀罕物件,不若挑选一些,不掬是送与老国公和老夫人,再或者是长公主和四爷,抑或是八姑娘和几位少爷,也是一份心意。”
“你是说,四皇子送来的那些东西?”
傅芷卉抿了抿唇,很是不愿意将那些价值不斐的东西转送给其它人。
尤其,这些人,还是她憎恨厌恶到恨不能立刻就将对方碾压成泥,再也无法翻身的仇人!
“这些年来,老奴跟在夫人和小姐身旁,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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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来说,也算是‘见多识广’。”
周嬷嬷微不可察地挺了挺胸膛,道:“倘若,老奴并未看走眼的话,那么,四皇子送来的那些东西,正是皇宫内造之物!”
留意到傅芷卉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后,周嬷嬷又补充一句:“其中,不乏几件御赐之物。”
“由此可见,四皇子待小姐,确实是‘如珠似宝’。”
这句“拍马”的话,是周嬷嬷下意识说出来的。
而,说出来后,周嬷嬷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不过,在见到傅芷卉那眉眼弯弯,浅笑盈盈,一幅发自肺腑欢喜和愉悦的神情后,周嬷嬷就毫不犹豫地将这抹不该有的情绪给掐灭了。
“老奴以为,这世间,除了四皇子,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位,能凭自己的真材实学得到这些稀罕之物。”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傅芷卉的“心坎”里。
从某方面来说,夸奖四皇子,比夸奖傅芷卉本人,更容易让她兴奋和激动,欣喜和自豪!
毕竟,四皇子可是她选中的未来“夫婿”!
而,这位,还将轻轻松松碾压一众身份尊贵的皇子,以一种让人无法预料到的方式登上帝位!
偏偏,如今这世间,唯有她一人,才能从沙砾中挖掘出“四皇子”这颗蒙尘的珠宝,并将上面的灰尘和污渍打磨干净,让它绽放出原本就有的熠熠光芒!
“四皇子,本就不凡。”
想起世人对四皇子“婢生子”身份的鄙夷和嘲讽,讥诮和怜悯,傅芷卉就不由得想起前世曾听到过的一句话。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第187章亘古不变的话题
冰天雪地,寒风凛冽的冬季,还真没几个人会喜欢。
尤其,那些爱美的娇俏小姑娘,更是除了必需参加的赏梅观雪活动邀请,那是通通宅在家里,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前朝大家闺秀般“养猪”,不对,应该说是悠哉惬意的生活。
毕竟,再容貌娇俏,身姿窈窕的姑娘,穿得像个臃肿的企鹅一样,也无法激起才子英雄们的怜香惜玉之情啊!
如今,春回大地,阳光明媚,入目所及,一片深深浅浅的绿意,再配着那仿若突然间就离自己很是遥远,却能轻易就摄人心魂,让人不愿移开视线的蔚蓝天空和洁白云朵,那颗被森冷冬季压抑了好几个月的心,又如何不会蠢蠢欲动?!
唯有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一如既往地“低调”着。仿若,记忆中,那曾令她们魂萦梦牵的盛京大型踏青郊游活动,和世家勋贵间举办的各类宴会活动的邀请,并不值一提般。
相比起来,倒是将高调张扬到略有些“上窜下跳”感觉的安国公府的一众女眷们给凸显出来了。
就如这日,如往常一般,一个极普通的赏花茶话宴,户部尚书夫人仿若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不远处,隐隐成为一众世家贵女中心的傅芷卉,再看了看正与几位重臣夫人闲聊的安国公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和讥诮。
“你们有没有发现,几位平日里与长公主关系颇好的公主和郡主,突然就变年轻了很多?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泽了?瞧着,就像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般?!”
不论古今,年纪,都是女人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而,衰老,也是让人畏惧惶恐,却又不得不被迫接受的一件事。
身体肌肤的调养,则是每个茶话宴会活动中,最容易勾起一众人参与兴趣的话题。
就如眼下,就有一位平日里与户部尚书夫人关系颇好的夫人,毫不犹豫地附和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年宫宴的时候,宫里的娘娘们,都比往日里瞧着更加耀眼?”
都说“三分姿色,七分打扮”,皇宫里那些娘娘们,哪怕嘴里说着自己靠才华吃饭,实际上的行动,依然是靠脸吃饭。这一点,并不因标榜自己是个“不喜渔色”,专心于国家政治大事上的皇帝而有丝毫例外。
毕竟,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而,世间之人,本就更容易对容貌娇好的人高看,或者应该说是心软几分。
在这种情况下,宫里每一位得宠娘娘言行举止间那细微的变化,都绝不可能瞒过一众入宫觐见的夫人们那灼灼目光!
“我曾人提到过,好像是长公主在漠北得了一些拥有‘延续衰老,美容养颜’的胭脂水粉……”
“延续衰老,美容养颜”这类的词,说实话,对一众吃着燕窝、阿胶和珍珠等纯天然无污染美容养身食材长大,更手握家传各类美容保养秘方的贵夫人们来说,还真不值一提。
毕竟,在同一起点的情况下,除非那种“天生丽质”,底子好到哪怕为内宅争斗之事劳心劳力,寝食难安,却依然和其它生活幸福安康的妇人拥有一般无二容貌的,否则,时光和岁月的残酷,依然会在每个人的身上划下深深的烙痕。
可惜,这样能倚仗着底子好而“肆意妄为”的人,竟比那嫁人前后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一直过着蜜罐子生活,显得特别幸福雍容的人更少!
故,在场的世家贵夫人,那还真是一边期盼着这个世间,真有那种“不老药”,一边却还在自嘲自己“痴心妄想”,可谓是在满腹的纠结中,却依然存有一丝淡不可察的希望。
“是了!今年宫宴时,太上皇也比以往更显意气风发了!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太上皇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长公主一家子,终于从漠北那样的苦寒之地回京,隔三差五就能见到长公主,所以这心里舒畅了,整个人的气神也跟以往不一样。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发现,太上皇瞧着竟比以前年轻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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