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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清闻、清言,你们二人年纪尚小,这一科高中自然好,中不了也还有下一次机会,无需有太大压力知道吗?你们只尽全力将平日里杜先生教你们的学问全部发挥出来,便也是了。”
☆、第一百零九章天字二号同下场(补更)
曲清言垂着头,心中有些挣扎,不知是否要将梦到的考题告与曲清闻。
她并不介意这位长兄考得比她好,她对自己的要求向来是得中两榜进士,可以顺利出仕又不会太过显眼。
至于曲清闻,这一年多的接触中她已是将这位兄长的脾气秉性了解透彻,这人对她也算是发自真心的好,她也不介意他站得更高。
只是,这考题若是对不上,她可以一句魔怔了就将此事翻过。
若是对上了,那她该如何解释?
会试的考题向来绝密,她如何解释自己在考前就能得知考题?
曲清言犹豫着,犹豫着就到了城东,贡院前照旧是排起长队,曲文海命车夫将马车停在一胡同中就带着兄弟二人下了马车。
府中下人担着二人的行李一路跟在身后,刚二月上旬京城的冬日都还未过,依旧是滴水成冰的温度,两人的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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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穿的极厚行动都已是有些不便。
即便如此,曲文海依旧怕他们夜里太冷,又专门为二人带足了火炭放在担子中,又带着略有些夸张的火盆如同要出远门般,全然不像是要下场的模样。
曲文海带着二人沿着胡同穿行,曲清言只觉一通东拐西拐再转入大路,几人就已是到了贡院正门旁不远处。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祖父过去看一下。”
天光微亮,晨起的空气中带着雾,有些冰冷。
街上前来排队入场的考生并不少,他们身旁一直有人来往。
曲文海这一去就没了踪影,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曲清言就觉自己已是要被冷风吹傻。
“前两日还说有缘贡院再见,想不到清冲同敦敏兄清言兄如此有缘。”
清润如朝雾的声线在晨起的冷风中,扑簌簌的就钻到二人的耳中,曲清言的心不由得一阵乱跳,回身就见顾若鸿含笑站在几步远处。
“清冲兄也来的如此早。”
“头次下场心中难有些激动,说来不怕清言兄笑话,”顾若鸿的身子突然朝曲清言凑过来几分,只差贴在她耳边去说剩下的话:“我前晚几乎没睡,心中太过激动就早早起来了。”
喷吐的热气带着一点兰香如能焐热她耳畔冰冷的空气般,让曲清言就觉耳珠微微发麻,她克制着克制着还是羞红了脖颈。
她不自在的向后挪了一步,“真巧,我和大哥也是这般激动的睡不下,就早早赶过来了。”
这身体越是发育成熟就越是变得敏感,明明她对旁人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还是极容易受到影响。
像是刚刚这般克制不住的要羞红脸,她已非第一次遇到。
这可该如何是好。
曲清言微微有些头疼,只眼下顺利下场更重要,还由不得她将心思过多的放在别处。
顾若鸿似也没有旁的想法,刚刚那般就如同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旁人听去他的话,他身子也不着痕迹的向后错开一步,只含笑看向贡院大门。
曲文海彻底没了踪影,日头已渐渐升起,晨起的薄雾在日光中消散,胡同中又行出几人,田家兄弟、柳家兄弟,杨建贤、徐奕航、卢景润,还有些曲清言只面熟却叫不出名字的一行人。
贡院大门处不知已经放了多少人进贡院,曲清言看着军役检查着众人的行李、袄袍,心头不由得又有些发紧。
“好了,你等同我来吧。”
就在她发呆之际,消失的曲文海身影又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身后的下人都听话的担起行礼,跟在身后。
他们这一行人几乎都出自京中官宦之家,有曲文海刷脸,又有当科主考顾恩阳的长孙、副考官杨忠杰的长孙在此,贡院门前的军役几乎就是走了个过场就将人放了进去。
一直到到领了考卷,拿了号牌,曲清言依旧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会如此简单就进来了?
也不对,进门本就不难。
她突然就想到前世的自己原本还想借由入院搜身之际再次等着身份被识破,结果也是这般跟在杨建贤和曲清闻一众人的身后就进了贡院。
“四弟,你在哪字号房?”
曲清闻翻着号牌,他在秋字二号房。
二号,倒也不错。只要不再尾号就不用享受坑号的特殊照顾。
曲清言翻过手中的号牌,就见上面大大的一个“天”字,其下写着二字。
“清言兄果真与我有缘,竟是临号。”
顾若鸿翻过手中的号牌,就见其上写着“天”“一”二字。
竟是天字第一号。
若这一科他中了状元,只靠这号牌就能传出美名。
这位顾大人为了这位长孙倒是用足了气力。
她淡淡的笑开,只拱了拱手。
杨建贤的号房同曲清闻相邻,在秋字三号,其他几人的号房都算幸运,离坑号颇有些距离,一行人都暗道一声幸好,便各自寻了军役塞了银钱,带着行李去号房。
会试的套路同乡试大体一致,皆是到了子时后,有人送考题到各号房。
曲清言因着那个梦一整日里都有些兴奋,她迫不及待的等着拿到考题,想要确认这一科的考题是否同前世一般。
乡试会试第一场各试本《经》义一道,不拘旧格,惟务《经》旨通畅,限五百字以上。
所依注疏:《经》,程、朱氏《注》,古注疏;《书》,蔡氏《传》,古注疏;《诗》,朱氏《传》,古注疏;《春秋》,左氏、公羊、梁、胡氏、张恰《传》;《礼记》,古注疏。
试《四书》义三道,先三百字以上。
帘布外有脚步声传来,曲清言移开烛火,小心接过考题,就见其上两行小字:乐天者保天下、不幸而有疾,景丑氏宿焉。
她心下抑制不住的狂跳,考题竟当真一模一样。
她一整日都在下意识的思虑这些题目当如何去破去立,现在拿到考题竟是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提笔直抒胸臆。
她死死攥着题纸,因着时间太过来得及,她在自带的白纸上将一早就想好的开篇一一写好,又润色一番,这才熄了烛火了卷纸,沉沉睡去。
☆、第一百一十章过春闱等待放榜
到了二月初十,她一早就交了卷纸,整好行李,塞了银钱给巡视的军役,便同顾若鸿一道轻装去了贡院门前等待放行。
行李留在号房,待第三场考完后再一并带回去。
曲清言脚步轻快,几篇文章因着事先有所准备她不敢说自己文采斐然、惊才绝艳,可也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清言兄似是已经成竹在胸?”
顾若鸿经过三日的折磨,通身已没了那份世家公子哥的翩然之气,曲清言侧眼一扫就看到他眼底的淤青,心头那点因他而起的不自在瞬间消散。
果然,不论如何风华绝代的美人都禁不起科考的摧残,想必第三场结束,这位美人会更狼狈几分。
“不过是考完就不准备再去多想,还有两场,多思无益。”
她这话初初听来倒也像是那么回事,顾若鸿不再多问,待放号两人在贡院门前道别各自回府。
之后的两场考试曲清言不是没想过要将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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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给曲清闻,只她左思右想都寻不到适宜的借口,又最为重要的第一场已经考完,她见着曲清闻眉宇间并未有积郁之色,就知他考的应还不错。
九日的会试转眼即逝,曲清言只差从号房中爬着出来。
天字一号房中的顾若鸿也是乌青着脸,蓬头垢面的出门。
皱巴巴的衣襟、歪散的头巾,相识一眼就各自别开。
曲清言只觉就靠着这一眼,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对这位顾公子面红心跳。
回到府中她连晚膳都没有用,倒在床上就睡得昏天黑地,待她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微微出神,她这一觉竟是又梦到了这具着身子的前世,前世的她因着狗屎运中了同进士。
门外,容嬷嬷同王嬷嬷听到房内的动静,敲了敲门:“少爷,起吗?”
睡足了一天一夜,她睡身子还虚乏的紧可也再是睡不着。
“备水,我要沐浴。”
在号房中关了数日,虽说二号房里坑房极远,可到了第三场的后两日,空气中飘动的恶臭已是挥之不去。
之前太过困乏还不觉得,现下睡醒就觉身上的气味着实难闻的紧。
沐浴后用过晚膳,就下人过来传话,曲文海让她同曲清闻二人将第一场几篇文章默出来。
曲清言找来之前在场中白纸上誊写的文章,又抄了一份便让大安送到北望斋,只文章送去没多久就被曲文海又派人过来传话,让她过去一趟。
这是嫌她写的太好还是太过不好?
披上斗篷,她出门刚行至岔路口就见曲清闻已是等在那里。
“听下人传信说四弟这一科考得极好?”
“大哥又打趣我,不过是文章略为通畅些,离极好还差的远。”
不知何时起,曲清言在对着曲清闻时就没了之前那般要处处压在他头上的心气,她眼下不知他文章做的如何是,下意识的心中就有了一二顾忌。
两人行至北望斋就见曲文海颇有些激动的看着在房中来回踱步,听到下人通传竟是迫不及待的对着二人摆手。
“快来,快来。你们先看看彼此所做的文章。”
书案上两人命下人送来的文章并排摆在一处,两人听话的将对方的文章拿起飞快的扫读。
“这当真是你们二人在场中所做的文章?”
曲文海问话间已是克制不住,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老天待他当真不薄,竟是要让他们曲家一连出上两位进士,这般锦绣文章不论同考官是何偏好,想要进入殿试也应有上极大的把握。
曲清言没想到曲清闻明日里略带写绵软的性子,竟也能写出文人的锐气,她挑眉看过去唇畔挂着笑:“恭喜大哥。”
“喜从何来?”曲清闻好笑又低头扫了眼曲清言的文章,他自觉已是不差,可到底人外有人,他还是比不得这位四弟。
“这文章等一下我就会焚毁,至放榜前这段时日你们二人若是外出,不要同旁人提及你们会试文章,可是听清了?”
曲文海难掩心潮澎湃,一番交代后摆手命二人离开。
会试放榜向来在三月初,不过半月阅卷时间,贡院中数位考官没日没夜的阅卷,依旧觉时间紧迫。
一正三副四位考官看着同考官递来的朱卷,依次在其上用圈尖点直叉的表达自己对文章的直观感受。
余有台已是三日未曾阖眼,他困顿的厉害就明日打上一盆冷水将头埋在水中,冰冷的井水刺得人头皮发麻,他屏着呼吸片刻后直起身,已是又目清视明。
“余大人,您且看这篇文章。”
有同考官递来一卷试卷,重点标注其中一张,他抬眼扫去文章只看至一半就觉这人的文风似曾相识。
“余大人这里可是遇到什么好文章?也让我等看一看醒醒神。”
杨忠杰手掩在口唇之上,力的打了个哈欠。
这文章做得四平八稳,他寻不到出之处,却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试卷递到杨忠杰面前,杨忠杰用帕子沾了沾眼角挤出的涩泪,这才细细研读起来。
“妙哉,妙哉,想不到我大明竟有人能做出如此绝妙文章。”
杨忠杰忍不住将其中他自认的段落朗读出声,他这般反应倒是让余有台下意识的拧紧了眉头。
“阅卷到此时终于得遇一篇堪做会元的文章,实在是不易。”
“杨大人当真觉这篇文章极为出众,文采斐然?”余有台自一旁的试卷中寻出一篇文章再次置于杨忠杰的桌案上:“下官倒是觉这份试卷更为出众。不论是经文还是书文,义意曲尽,骨脉甚紧,是难得的好文。”
杨忠杰探头看去就见其上写着:“所存者出于自然,所保者极于无外,此仁人然也。盖仁人所存,以天下为度者也,乐天则所存出于自然矣,其所保之气象,岂不至大而无外乎?”
他口中喃喃,自头至尾将所试卷中几篇文章一一读过。
“本官倒还是觉这一份更为出。”
两人对视着,谁都不肯认同对方手中的试卷,余有台对杨忠杰的态度颇有些不解,但阅卷一事又怎能如此草率行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同出游纠缠不断
副考官对试卷名次上的相争向来司空见惯。
每人的喜好不同,审阅时难有个人偏好,三位副考官都有自认不错的文章举荐至主考官处。
顾恩阳这几日就一直忙于翻阅三人送来的试卷,上一科会试取中一百零七人,再上一科取中一百零三人,有前两科录取数量做对比会,他手旁二百出头的试卷就要筛出半数。
杨忠杰同余有台又各自送上一份试卷,均认定有会元之才。
不论是杨忠杰还是余有台,他们二人认定的试卷顾恩阳再如何繁忙都要抽眼看上一看。
“你们前日不是各自荐卷说有前三之才,怎么今日又来这套说辞?”
他们二人之前在桌案前的争执顾恩阳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此时这般问话也算是对这二人各打五十大板。
余有台常年一副严谨认真的神容,被这般问起也不觉惭愧,只拱手说道:“回老师,人外有人,学生今日依旧要荐卷,这份试卷上几篇文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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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出众,文采斐然,当得头名。”
他这般一说,杨忠杰也顾不得老脸一红,忙也将手中的试卷朝前推了推:“顾大人,属下觉这份更为出众。”
两人到了顾恩阳面前依旧互不推让,一边是礼部尚书的左膀右臂,另一边是自己最为看重的学生,顾恩阳对着二人很是头疼,只点了点桌案。
“放下吧,本官看完自会定夺。”
主考官对会元乃至所有会试选中之人都有一锤定音的话语权,顾恩阳已然这般说,两人也无法再起争执,只放下各自手中的试卷,回去继续审阅。
贡院内气氛紧张诡异,整个京城却是因着已经结束的会试,将这份喧嚣热闹又推上一个新的巅峰。
曲清言在府中歇息了几日终于是将会试下场那几日积攒下的疲惫一扫而尽,这几日中不止曲清闻就是她也到不少邀游的帖子,其中一份还是自顾家发出。
“大哥,你可是到顾若鸿送来的帖子?”
曲清言拿不准对方这般几次三番的示好到底出何因由,也不好随意回绝只得带着帖子去到梅园寻曲清闻。
曲清闻恰巧手中也捏着这样一份帖子,他将曲清言的帖子接过比对着其上如出一辙的内容,“清冲兄既是约你我二人后日一道出城去潭柘寺上香,那也不妨去走走散散心。”
曲清闻对这种想邀向来不推拒,曲清言很想一视同仁,但这顾若鸿的身份太过特殊,她不想表现的极为势力都不行。
二月二十二,极为成双配对的日子。
曲清言骑在一匹格外温顺的枣红色小马上,跟在曲清闻身后颠腾着出了西直门。
“清言兄这马倒是别致的很。”
旁人都是高头骏马,雪白的四蹄翻飞间煞是好看,曲清言这矮头小马站在众人面前就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不安的垂着头,四蹄在上不住的刨动。
“清冲兄何必笑话于我,清言现在能骑在马背上出门同游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她这话引来众人哄笑,笑闹后全部打马朝着潭柘寺奔去。
潭柘寺兴建于北宋年间,山上香火不断,最是受到学子以及各家夫人小姐喜爱。
曲清言学会骑马时间并不久,又一直忙于备考,平日出门也是坐马车多,这般跟着众人一路狂奔她还是第一次。
呼呼的风声响在耳鼓,二月的冷风如刀子般刮红了她的脸颊、鼻尖,她拉着缰绳只觉自己已是尽力可那一行人依旧离她原来越远。
“你不会骑马又何必如此逞能?”
转过岔路就见杨建贤等在此处,他端坐在马背上是,面色不知缘何已是一片铁青。
曲清言不去理会他的冷言冷语,只打马吃力的往前赶。
“都说你不会骑马何必如此逞强?敦敏兄呢,他既然知道你刚学骑马没多久,为何不护在你的身侧。”
曲清言的漠视让杨建贤心头从未熄过的火苗,又瞬间有了燎原之态,他想不通曲清言为何如此执意要保住现在的身份,更想不通她为何要不顾廉耻的同一群男子这般郊游走马。
“你可知你现在这般出行于男子间极为难看?”
曲清言一把扯住缰绳,马蹄扬起在半空,她了好大的气力才稳住身形。
“哪里难看?杨公子原来就是这般看在下吗?”
“你明知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杨建贤被她的态度激得眉头狠狠拧起。
他从未放过想要迎娶她的心,她越是这般行事无所顾忌,他就会越难去说通杨忠杰,她为何就不能好好的为他来着想?
为他们的将来来着想?
“杨公子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我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
“你以为你这次会试下场为何会通过的如此容易?是我让祖父帮我在军役处留了话,让对京中官宦之家的子弟多有照拂。”
“呵~”曲清言嘲弄的笑出声:“祖父为了我同大哥,还有那一行人能顺利下场,在贡院门前缠磨了两个时辰,没想到到头来,我们倒是要领一个早已在贡院内的杨大人的情。”
她这话颇有些不客气,杨建贤被她气的噎住,终于有些不管不顾:“旁的话我不再多言,若是这一科你没能取中,我不论中榜与否都会命母亲亲自上门提亲,这段时日里,你还是不要再做这般有碍风化之事。”
有碍风化……曲清言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人怎么就笃定她就一定要嫁给他的?
就凭着他的一厢情愿?
“杨公子若是脑子不好就早点回去吃药,求神拜佛只能求运气,不能治脑子。你,还是早些回去吃药的好。”
“还有,我的事,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都与你没有任何干系,还望杨公子好自为之,不要总这般自以为是。当日在山东时,我对姜三公子说过的话,我不介意再对你说上一遍。
“只要杨公子不介意这份脸面。”
曲清言撂下话就打马跑远,留杨建贤一人怔怔的在原地看着她挺直的背影。
“清言兄马术竟是如此不,倒是我照顾不周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起争执彻底放手
曲清言打马还未行出多远就见前方有两道身影快速奔来。
顾若鸿在前,曲清闻在后。
曲清言身下的枣红小马步子迈的极为优雅,就是越跑越慢。
“前方路不好走,四弟跟紧我。”曲清闻本都已经跑远,还是听顾若鸿提起才突然想到他把曲清言丢了。
厚着脸皮跟来的田家兄弟又是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这曲清言还真娇滴滴的像个姑娘家。
“劳烦大哥和清冲兄了。”
刚被杨建贤那般死扯着说些某明其妙的话,曲清言此时心头有些烦乱,只这二人特意反身回来寻她,她却又不得不做出感激之态。
“易安兄竟是也落在了后面,早知有易安兄在,我同清冲倒是不用这般特特跑上一遭了。”
曲清闻言辞间颇多感叹,只这般感叹落在曲清言的耳中就又涌起一丝烦躁。
她头都不回的打马自顾若鸿二人身旁经过。
潭柘寺在京郊的山上,上山的小路有些难走,众人打马了到了山下,就将马留在山下命人看着,一路步行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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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算高,一路溜溜达达登到山顶也不过一个时辰,若是急着赶路,半个多时辰就能进到寺院。
不是初一十五,进山上香的夫人小姐却也不算少,他们一行人依次自门外走入倒是惹来院内众人的注意。
顾若鸿似是对这里格外熟悉,带着众人沿着寺中小路就绕到了后院,只后院众多厢房中,半数都有京中各官员家的夫人小姐在此休息已是腾不出一套无人的院子。
小沙弥挠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眼巴巴的看着顾若鸿。
顾若鸿笑的淡然,回身歉然的对众人拱了拱手:“是清冲思虑不周了,以为同方丈交好,咱们这般过来就定是能寻到一套院子来休息。”
他身份特殊,今日出游的众人大半都是冲着顾家而来,此时又如何敢有丝毫抱怨,忙都摆着手表示无碍。
“大哥?”
含羞带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曲清言回身就见曲昭英扯着帕子稍有些拘谨的站在一院门内,见众人视线落过去心下一慌,忙抬手关了门板。
曲清闻心下奇怪,他今日出门时并未听柳氏提要外出,怎么曲昭英会在此处。
他快步行了过去,就加院门后柳家小姐、田家小姐均在寺中,那几人看到他都下意识的羞红了脸。
“七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同几位姐姐一早就约好要来这里为大哥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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