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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中间还有半月的时间,不论是她还是曲文海他们都可以寻到足够的机会去觅好处。
她从不怕曲文海实权在握后会想要牵制于她,曲清闻的资质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曲文海若是还想曲家能长长久久的立足于京城,那么最终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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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只有她。
哪怕他不情愿,哪怕他心中一直偏袒于曲清闻,最终他手上的资源还是要用在她的身上。
所以,她完全不介意再送他一程。
腊月二十二,吉日,封闭印信,停办公务,也就是封印。
二十二日一早冯典簿就敲上曲清言的院门,迎接她大堂举行封印仪式。
至正月二十才会行开印仪式,开印之后正式开始办公,这中间衙门不办公所有人等都放假在家度春节。
所以冯典簿一早如此心急的来请曲清言也是按捺不住想要休假回家的心。
他家在下面的镇子上,他今年因着总管印子钱发放一事,油水捞得格外足,这个年他可是可以过得极为有底气。
他早已是等不及只等着仪式结束就回家去。
“冯典簿可是要下午晌就回家去?”
曲清言难得会主动搭话,她这般问着倒是让冯典簿稍稍有些受宠若惊。
“回大人,家中老母一直在等小的回去团聚,小的心系母亲所以……”
“嗯,冯典簿回去尽孝倒是对的,只大年初一要到双祠院祭祀神灵,倒是少不得冯典簿的在场。”
曲清言会问话自是有她的用意,每年大年初一的祭祀神灵,还有大年初三正赶上春分要大春牛,这些事都需要有人张罗筹办。
马上封印,县衙中这些家伙怕是都要各自回家,这些活动总不能靠她一个知县去张罗。
冯典簿原本的小心思就是曲清言若是不提他就只当不知道,大年初一也好初三也好他都不会露面。
这些事随便什么人去张罗,反正这一年里他捞得多,手上有着这笔银钱,他之后这个典簿就是不做了也关系。
到时托人将一家人的占籍改了,去到鱼米之乡寻一处好地方,一家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总比在这里一入冬就担心有战乱要强上太多。
“大人,小的家中老母……”
“相信令慈定是理解冯典簿,毕竟过去的每一年这县城中的春节活动都离不开冯典簿。冯典簿说是不是?”
“是,是,大人说的是,这是小的当做的。”
“嗯,”曲清言淡淡的哼了一声只又说着:“离春节还有几日,冯典簿这几日可是要保重身体,不要病了才是。”
冯典簿面上的笑越发的苦,他刚刚确实在想大不了就病遁。
有了冯典簿的保证,借着封印她又将县丞、典使几人轮番敲打了一遍。
她对这些人如此纵容,无非是想要夸大县衙私放印子钱会引发的问题,但这样的纵容若是换来新年期间这群人阳奉阴违,谁都不好好做事,那她就不介意一开年赶在钦差来之前就先将这群人处置了。
大堂中行封印仪式,门外就是县中百姓,曲清言穿着熨烫笔挺的官服,当着众人面将印信放于盒中。
“大人,不能封印,不能封印啊,草民冤枉!”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吼叫,曲清言落印的手一顿,顺着声音向着堂外看去,就见一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跪在门槛外,哭喊着想要进门,被差役用火棍挡在门外。
“什么人?”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这还是曲清言到寿阳县上任后第一次遇到喊冤之人,她心中颇有几分好奇,忙看了过去。
冯典簿一看来人脸色瞬间一变,忙招呼差役将人拖走。
“就是街上的一个叫花子,看到谁都喊冤,大人不用理会,行封印仪式吧不然就要耽搁了时辰了。”
堂外之人只看衣衫打扮确实有些向叫花子,只被差役推搡间一只脚有些跛,明显是被人打折过。
“大人,大人,小的不是叫花子,小的是下面村子上的村民,去年因为年景不好从冯典簿手里借了印子钱,本来说年底还上就行,这冯典簿不是人,到了年底利息银子翻了三倍,草民就是卖儿卖女也还不上啊。”
那男的死命的拧着身子想要脱离开差役的钳制,只他腿脚不太灵便,没几下就被推倒在了地上。人群自动的向两侧散开,男的趴在地上还不往向前爬着。
冯典簿已是有些急,对着门外就喊:“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给我丢出去,由着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慢着,”曲清言出声直接将冯典簿打断:“将人带进来,我有事要好好问问他。”
“大人这明显是个想要污蔑下官的刁民,您传来他进来做什么?遇到这样的直接打出去就是了。”
“打出去?他左脚不灵便就是你之前打断的?”
曲清言冷眼扫去,冯典簿心头一颤,只剩呵呵笑,不敢再出声。
那男的被提进大堂丢在地上,他一轱辘从地上跪起身就向曲清言磕头。
“大人啊大人啊,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这冯茂才就是个吸血鬼,那印子钱的利息就差一天翻一倍,小的就是把全家人搭进去都还不上啊,这冯茂才逼着小的把两个女儿都卖进了楼子里,他把卖身钱全部走了,可还不够,今年还来逼着小的卖儿子,小的三代单传就那么一个儿子啊。”
男的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说一句曲清言就斜眼看冯典簿一眼,只看得冯典簿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叶桂山,是河子村的。”
“叶桂山?”曲清言很是不解的看向冯典簿:“不论是去年的账册还是今年的账册中都没有还叶桂山这人,冯典簿可是他记错了?”
“大,大人,这刁民一心想要冤枉下官,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嗯,确实不能听信他的一家之言,叶桂山你说你从冯典簿手中借了印子钱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你中途卖了女儿还过钱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那叶桂山一愣,想了好半天这才又说道:“大人,前一年年景不好村子里大半人都从冯茂才手上借了印子钱,小的是其中的一个,您要是不信找几个村民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哦,是这样吗?冯典簿,叶桂山说没有冤枉你呢,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啊?”
冯典簿已是有些气急,颇有几分不管不顾的反问回去:“曲大人就听这个刁民的片面之词就认为是下官的问题,您让下官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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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言冷笑了下,再垂眼向叶桂山看去,只说着:“你拿不出证据本知县就不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若是你能寻到证据,正月二十开印,你到时带着你的证据过来,若是你所言当真,本知县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县衙中的这群人一直在生动演绎不作就不会死,曲清言给了他们几个月的时间看着他们变本加厉,钦差大臣年后就要到西北,她总要赶在钦差来之前做出几分样子才是。
她的话音落下,叶桂山千恩万谢的磕了头离开,只大堂中的众人不论是冯典簿还是县丞几人面色都格外差。
曲清言将印信放入盒中自顾自的去完成封印仪式,只在最后说了一句。
“春节期间不论实际祭祀还是大春牛亦或是其他,我不希望看不到你们几人的身影。”
她将话撂下就自顾自离去,只留堂中几人满脸惊骇的面面相觑。
“冯典簿,曲大人刚刚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县丞周和水想到她离去前的眼神就又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冯典簿也是心里格外慌乱,他因为存了想举家迁走的心思,所以这两年做的一直很过分,本来是想年后就托人活动关系的,却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他去江南的用开销都已经全部存出来了,他计划了那么多年这么可以坏在一个叶桂山身上!
“你们放心,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叶桂山……他可以让他长长久久的把嘴闭上!
周和水看到冯典簿眼中的厉色就知他已经动了杀心,只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交代底下人再去各家警告一番,若是再有人敢闹到县衙来,就别怪咱们不客气。”
“嗯,我知道怎么做。你们放心就是了,这西北乱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他曲清言就是再有本事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的趴着,听咱们兄弟几个的。”
周和水被他这话说的心中倒是涌起了一二豪情:“就是,这西北还由不得她一个京城过来的家伙做主。”
曲清言封印仪式结束就直接回了后院,冯典簿那群人之后会如何说如何做她不用听也猜得出来。
叶桂山一事虽然不在她的计划中,但她原本也是要在年后开印后将这群人好好整治一番,这叶桂山也算是误打误撞省了她再专门去寻人。
“千山,你同大安去将那叶桂山送会村子里,帮他再寻上几个跟他有同样遭遇的村民一同带到县里,租一个院子给他们住着,告诉他们,他们要是不来这个年都过不去,冯茂才一定会对他们下杀手。”
千山忙应声跟着大安出门去寻叶桂山,王嬷嬷没有听到吩咐也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去县里寻一处空院子。
身边的下人终于是被调教出来,不用她仔细交代就知该如何做,曲清言心下满意,坐在圈椅中只等京城中曲文海会送回什么消息。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临近年关,县城内外到处都是红火热闹的场景。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新年对所有人而言都带着几分难言不可名状的情怀。称上两斤白面称上几两肉,三十晚上包点饺子,一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这对穷人而言已是极好的新年。
叶桂山自前一年里在冯茂才那里借了印子钱,日子就再没好过过,被逼着卖了两个女儿时他以为印子钱这事就算是了结了。
却不成想今年秋日里庄稼完,他连卖粮的银钱都没拿到又被逼着卖儿子。
他三代单传那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哪里能卖去做下人。
他这一次也是被逼急了,反正也是要活不下去还不如搏上一把。
叶桂山走在回乡的路上,双腿都是飘的。他突然就想到这曲知县要是同冯茂才蛇鼠一窝,就算拖到年后他很可能还是要被逼着卖儿子。
他心里发着狠,知县要是不管他就到省府去告!
那长安城里可是有京城来的王爷,这西北谁不知道豫王的声望,行兵打仗那么厉害的王爷守在这西北不就是要让他们老百姓有好日子过。
他相信只要去长安城里告状就一定会让冯茂才他们这些人得不到好下场。
叶桂山一跛一跛的出了县城心急的往村子里走着。
千山带着大安跟在叶桂山身后一路跟到了河子村,他们原以为这事应该很好办,只要他们两个表明身份就能赶在天黑前将人带走。
结果那叶桂山死活不肯听他们的话,还一直怀疑他们两个没安好心,千山只觉自己嘴皮都磨破了也没能将人说动。
曲清言在后院一直等到日头落山也只等回了王嬷嬷。
“少爷,我在城南的巷子里租了一套院子,也找人简单拾出来了,现在就等千山他们带人回来就能住进去了。”
王嬷嬷做事一向麻利,只交代完还不忘问上一句:“少爷,千山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再晚一点城门怕是要关了。”
“他们今日怕是回不来了,你明日一早去城门迎他们吧。”
叶桂山那人只看面相就知他有些迟钝又执拗,这样的人一旦被冯茂才这样惊吓过之后,怕是短时间内都很难再对人产生信赖。
千山他们走的急,没有带任何能证明身份文书和信物,那叶桂山定是不会带人同他们一道进城。
不过以冯茂才的心性怕是今天晚上就会动手,到时不知是叶桂山河子村的其他人怕是都会跟着进城。
毕竟春节虽然很重要,但小命更重要。
曲清言有了盘算也就将这些闲杂事等丢开,这是她在外过得第一个春节,按说新年里若是想要归京主要同上封告假就好,但先不说她刚到西北才几个月,再千里迢迢回京并不适宜。
朱瑾睿用上手段归京就是要处理官府私放印子钱一事,有他在京中就不会安稳,太子对他的猜忌一日深比一日,定是不会想西北太过安稳,太子是否会从中作梗已是不用去猜测。
那样的京城她完全没有回去的必要,还不如他们主仆四人在这小院里安安稳稳的过一个新年。
自从回到曲家,前面的两个新年哪一个都过得不顺心,这算是她一个人能当家做主的第一个春节,当然还要好好的操办一番。
王嬷嬷没有去问千山为何要明日才能回来,出门又去张罗新年的一应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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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王嬷嬷身为下人能独立操办的第一个春节,虽说在这西北的县城中能操办的事宜有限,他们只有四人需要准备的也很是有限,可她心头也带着分兴奋,张罗的格外用心。
千山和大安在河子村的处境不算好,这里家家户户都是穷的只差房子都要倒了。
日落前他们两个还不觉得如何,待到天黑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们夜里怕是还没住的地方。
叶桂山对他们心怀戒备,之前还让他们呆在院子里,待到了夜里就直接将他们二人赶了出去。
冬日的夜风凛冽的如同刀子般刮在他们二人的身上脸上,没一刻钟两人就已是瑟瑟发抖。
“大安,你什么带了铜板没有?咱们得花钱找户人家过夜,不然咱们哥俩得冻死在外面。”千山抱着膀子冷的直打哆嗦。
大安做事向来仔细,他和千山二人他负责管银钱,千山负责记账,他此时身上不止有铜板,碎银子、小银锭也都带着。
两人又敲上叶桂山家的大门,叶桂山很不耐烦的出门赶人:“你们两个赶紧走赶紧走,别当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大叔,我们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这夜里太冷了,我们兄弟给大叔你十个铜板,你让我们再房里过一夜行不行?”
居然是想要给他铜板而不是从他手中去扣钱?
叶桂山怀疑的将两人又看了看,想了好半天这才勉强说道:“就一晚,明天天一亮你们就赶紧走,明白吗?”
十个铜板,都够他去割两斤肥肉给儿子好好补一补……
千山同大安大喜忙进门去,以为能烤烤火暖和一下就发现房里冷的如同冰窟窿,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叶大叔,家里不烧柴取暖吗?”
“烧柴?一捆柴去到镇子上能换三个铜板,河子村里家家户户到了冬天都去山上打柴送到镇上去卖,谁舍得烧!”
叶桂山说话间眼睛一瞪,只让千山二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大叔,你家里还有柴火吗?”
“你要干嘛?”叶桂山戒备的扫了他们一眼,已是想要翻脸将人再赶出去。
千山一看他这个架势就忍不住头疼:“大叔,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三个铜板,你就当那捆柴卖给了我们兄弟两个,你们把柴烧了咱们也暖和暖和行吧。”
叶桂山半信半疑的接过铜板,借着桐油灯仔细的看了又看,这才回身说着:“老婆子,去烧柴。”
西北风大,冬日里尤其难熬,他们也熬的难受,可冯茂才就是个吸血鬼,这两年里他们哪里舍得烧柴……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房中引了柴火,烟味极大,呛得千山和大安两人止不住的咳嗽,可这烟味再如何难闻他们也舍不得出门去。
毕竟外面更冷,几个人凑在一起取暖,因着那十几个铜板都递到了叶桂山的手上,他对千山大安二人已是不如之前那般戒备。
千山为人激灵,先是叶桂山套近乎借着就开始问起他们借印子钱一事。
“叶大叔吗,我家大人到这寿阳县才两个月,也才刚上手县衙中的庶务,这印子钱一事她一早就有听说,只是没引子他也不能贸然行事,我家大人说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就一定能做到。”
叶桂山身边的老婆子想要出声言语被叶桂山一把拉住:“寿阳县这几年来来回回已经换了好多个知县,每一个知县到县里都说会彻查此事,结果还不是蛇鼠一窝,变本加厉的欺压老百姓。
“你当没人去县衙告状吗,还不是去告状的就再也回不来,所以大家都怕了,这次要不是冯茂才逼我去卖儿子,我也不会要舍了这条老命也要去告一告。”
叶桂山的话让千山和大安两个不由得对视一眼,两人自幼被卖入曲家,虽然是做下人,可这些年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尤其是跟了曲清言之后,在曲府中更有了几分体面。
寿阳县这样的事他们之前闻所未闻,他们是孤儿出身被人牙子抓了后发卖出去,跟民间这种日子过不下去要卖儿卖女并不一样,所以这叶桂山话音一落两人怔怔然,一时间都不知能说些什么。
“行了,我知道你们今日追到这河子村也算是为我好,我这土埋了半截的人也不怕这些了。”
叶桂山也不过三十三四的年纪,这话落在千山耳中就觉得带了点沧桑。
“叶大叔,你就相信我家大人吧,他应下了就一定不会骗你,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我家老太爷在京里也是大官,我家大人可是不怕事的。”
千山这大实话听在叶桂山一家的耳中就如同天书一样,总觉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他爹,要不咱们就信这两个小哥的拼一下吧。”
老婆子终于是忍不住出声拉了拉叶桂山的胳膊,他们的两个闺女被卖到了楼子里是再也回不来,可他们的儿子不能出事啊。
叶桂山已经是被忽悠的有些懵,咬着牙正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暴和。
“叶桂山!你给我出来!”
熟悉的声音让叶桂山明显一个哆嗦,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想去开门又有些不敢。
“叶大叔,门外是谁?”
“冯茂才雇来的打手,我今天不是去告状了,他们这是来拾我警告我来了。”
叶桂山颤着声,心中全是恐惧,之前被打折腿的记忆又清晰的浮现出来。
“我们兄弟先出去会会他们,大叔你先别着急出门,我们兄弟要是能把他们赶走,你明日一早一定要带着人跟我们进城,知道吗?”
到了这个时候叶桂山哪里还敢拒绝,忙不迭的点了头就看着他们两个出门去了。
“少爷,千山和大安在河子村会不会吃亏啊?”
王嬷嬷忙完手头上的事终于又是想起他们两个,在一个院中相处了两年,王嬷嬷看他们就有些像是看自己的儿子。
曲清言磨了墨,正准备练大字,闻言也不过淡淡的说着:“如果这点小事他们都处理不来,还要被欺负和挨揍,那就权当是买教训吧。”
她说罢摆了摆书,王嬷嬷心中担忧着也不敢再继续发问。
琴棋书画,琴棋两项她并没有多少的兴趣,但书画她还是有心想要练一练的,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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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概的是这个时代官员的假期极多,可以让这些自诩风流的文人士子去做学问,培养兴趣。
她现在有了富裕的时间总要练出一两项来,总不能以后出门饮酒应酬时,只能听旁人说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她身为女子手腕上的力道总不如男子,大字写出就带着两分绵软,她现在仗着年轻还能用字体尚未成型来遮掩,再过上几年再是如此怕就要惹来猜疑和嘲笑。
手腕上悬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提起毛笔已是开始练字。
第二日一早王嬷嬷就按照曲清言一早的交代去城门口等着千山几人。
城门开了一个时辰,她才远远的见着官道上出现几人,衣衫褴褛走路还有些蹒跚。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王嬷嬷赶紧迎上去,前一日曲清言说他们会被欺负和挨揍时,她还有些不信。
千山一扯唇角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别提了,嬷嬷,院子准备好了吗?咱们先带人过去吧,我和大安等一下还要回去复命。”
曲清言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只问着:“打架感觉如何,可是觉得很开心?”
两人身上疼的就觉得骨头都要散了,哪里会觉得开心!
“少爷,您就别笑话小的了。”
“不想让我笑话以后做事就长点脑子,明白了吗?”
“明白,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表态,曲清言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说,只又问着:“怎么样,让你们打听的事可是打听清楚了?”
“差不多了少爷,只要再去一趟冯典簿所在的镇子打听一下就行了。”
冯茂才这两年做的极为过火,曲清言前段时日翻看账册时就有种他要卷款潜逃的想法,叶桂山一事事发后,冯茂才不管不顾的派打手过去教训更是摆明了他已经不想在西北再待下去。
捞了那么多银子,自然是要想办法去山美水美的地方过安生日子,若他们彼此呼唤位置,她也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所以她在封印时才会一再的敲打冯茂才。
又用祭祀和大春牛将他困在县里。
钦差年后就会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哪里能让冯茂才就这样跑了,这人心黑手狠,偏又不是什么硬骨头,到时候推出去让钦差去审,可是能省去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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