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为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身下的人分明被干得浑身抽搐,花穴还在不停吐水,甚至已经学会了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望不放,却嘟哝着要睡觉这种扫兴话。秦尧玄俯下身舔吻她的脖颈,酥得桃华只能呻吟着祈求更多的快感,这才满意地继续。
床上凝出一滩白腻的液水渍,不过多会儿桃华已经闭上眼睛除了唔哦再无词汇,俨然是被干得狠了。
秦尧玄又射了一回,打开灯想替她清理身子,却见她的微眯的眸子失焦地盯着,被咬红的唇瓣并未合拢,口津顺着嘴角流淌在他的床单上。
伸手拨开桃华嘴边的发,坏心地伸入口中,软舌勾弄着缠上。呜咽声又轻又软。
“再来一回。”
秦尧玄抬起桃华的脑袋,打开她的牙关,将沾满两人体液的猩红色性器插入她的小嘴里。紧致得几乎疼痛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
“呜呜……噢……啊恩……”
龟头插入后就将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小舌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只能艰难地耸动,桃华跟随着身体本能吞吐呕出,又被按着脑袋插入。眼角的泪水不断往下落,最后被射在嘴里的时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儿?”
秦尧玄给她沙哑的嗓子喂水,根本喝不进去,桃华整个人就像被过度压榨的模样,失神间还在微微抽搐。
直到远方的天际线泛出鱼肚白,些许晨曦落入房间,桃华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团乱的战场。
“秦尧玄!”
身下竟然被插了一根不停旋转的电动阴茎堵住穴口!她说怎么感觉好像一直在被抽插一样。床单上的水渍还有新鲜的痕迹,桃华羞得想逃。
她竟然在昏死过去的状态下还被干到流水。
“嗯?醒了?不多睡会儿?”
揽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臀缝往下滑,轻轻地将因震动而挤出去些许的电动阴茎按回,秦尧玄仍旧不知餍足地舔着下唇:“既然有力气了,再来一次。”
“谁要再来啊!你都快三十岁了……这么纵欲,不怕尽人亡吗?”桃华吓得直摇头,强撑着身子起身,将穴中嗡嗡叫的东西整个儿抽出去丢回床上。
直到这时,桃华才看清秦尧玄的这张床极大,容纳四五个人同时睡觉决不是问题。
成套的丝绸寝具一看就价格不菲,可惜此时已经被两人的体液糟蹋了一大半。
“我要回去了。”
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桃华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往屋外摸索。秦尧玄也不阻拦,就这么斜靠在床头看桃华一惊一乍的样子。
桃华在昏暗中艰难前行,只觉可怕极了,卧室大的不像话,铺满暗纹墙纸的墙壁上偶尔还有挂饰和摆件。走到屋外,整面观赏石砌成的观赏墙,还有纯黑色的酒台,打开各种功能不同的灯光寻路,却只看见墙上的艺术品藏与玉器摆设。
这哪像是这幢老破旧楼里该有的房子?更像是某些艺术建筑里的概念房。
桃华甚至还看见了中央空调,难怪清清凉凉的那么舒服。
从内往外推开电子门锁,还好成功了。桃华看着楼道里斑驳的墙壁上贴满小广告,回头看一眼奢华低调的房间,合上门就是两个世界。
反正这附近没有别人了,桃华猫着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倒头就睡。
可刚刚才睡了那么舒服的床,桃华此时无比嫌弃自己的这张木板床。不算舒服的白云床单,在夏天显得过厚的薄棉被,塌了许多枕芯的枕头。
怎么翻身都磕得骨头疼,不出一会儿浑身骨头都散架似的疼。
“呜呜,都怪秦尧玄的床太舒服了!”
咬着被子将眼泪和汗水往肚里咽,天光已经泛白,下午还有面试,可桃华就是睡不着。
嗡嗡嗡
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扰人厌烦,桃华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出一会儿大汗淋漓地探出头来。
让她的崩溃的是一个蚊子包,咬在下嘴唇又痒又疼发涩的蚊子包。
秦尧玄刚找到备用的床单和被子换上,浴缸发出嘟嘟的声音提醒水温正好,门就被敲响了。
“能不能借你这儿睡半天?”
桃华噙着眼泪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唇,委屈巴巴地说:“我那儿有蚊子,我还没买蚊帐。”
被他吻过的唇竟然被蚊子咬了一口,秦尧玄眼神微眯,俯下身揽着桃华的腰带进屋内。在门合上的一瞬间,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吻下去。
“唔?”
发疼的唇被舌头舔着竟舒服些许,接吻间身上的睡衣被秦尧玄整个剥下,这下真的是浑身赤裸的状态。
“没洗澡?”
发觉她腿间还沾着他的东西,秦尧玄的声音柔了一分,“要不要一起?”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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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身裸体会发生些什么,有没有力气暂且不提,但鸳鸯浴也太丢人了。桃华摇头道:“我自己去洗。”
“你没力气。”
“那我睡客房,弄脏的话我睡醒会洗干净的……”
“我这儿没客房。”秦尧玄浅浅地笑,看着桃华震惊的吃瘪表情,将她拦腰抱起:“既然要睡我的床,那总该给我一点好处?昨晚来看,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们很合适。”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至少从尺寸和体力来说就极度不合适了!被丢进按摩浴缸里的桃华挣扎着想爬出来,可细密的水流抚上身体,她当即就舒爽得没了骨头,趴在浴缸边缘幸福得直哼哼。
脑袋上几乎能开出一朵花。
“洗干净再睡觉。”
秦尧玄脱了衣服坐在桃华身后,手指滑进她红肿的穴中,起初只是将液抠出来,不多会儿便是模拟性交地抽插着。
“这算是我用浴缸的条件吗?”
完全就是指奸了,三根手指在穴中细细探索,熟悉的情欲又在渐渐升起,桃华的眼睛在水雾中更加楚楚可怜,“我不想对你负责了,秦尧玄,你欺负人!我只想洗个澡睡觉……你再做的话我一定会报警的!”
“警察不会你的,也不会认定为强奸。”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充满信服力。
桃华被这股气势吓的一噎,回道:“那我就去抢劫银行好了,蹲局子里吃牢饭,你总不能要一个罪犯负责吧?我就不信你还能来监狱里逼迫我……逼我做这事……”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还补了一句我认真的,管饭管劳动还赠送银手镯的歪理也搬了出来。
秦尧玄轻轻地笑出声来,肩膀颤动着水面泛出圈圈涟漪。
“这可不行。”秦尧玄爽快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桃华揽进怀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抚,“还没尝试完呢就想逃跑?我现在就把你淹死在浴缸里。”
“别啊……”
虽然男人是在说玩笑话,但桃华总觉得好可怕,她顿时认怂,将半张脸埋在水底下吐泡泡,心虚地感到臀缝中的男人性器有慢慢复苏的迹象。
真想抽口不择言的自己一巴掌。什么说不定一夜情也是一件好事啊!她又不想勾引秦尧玄当炮友。
唔,虽然他技术的确不错,床也很好睡,人也很好睡。
“好了,再泡下去该发晕了。”
轻拍她的小屁股示意起身,桃华恋恋不舍地挪出浴缸,一条松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儿罩住,而后被抱进被窝。
还是裸着的状态。
“我的睡衣!”桃华见秦尧玄也毫不介意地光裸着身子钻进被窝,攥紧被子不放手。
可秦尧玄根本没管她的话,而是径自将手顺着肌肤往上滑,抱紧之后不松手。
桃华挣扎中听见他问:“有力气的话,接着做?”
“别!我睡觉,睡觉……你离我远点儿……被杵着怎么睡嘛?呜呜,你别闹了,你都快三十岁了,要爱护身体!”
蹑手蹑脚地挪开几公分,桃华闭上眼睛不看近在眼前的男人俊脸,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睡了过去。
留下秦尧玄黑着脸盯着她。
怎么感觉,他的小姑娘似乎很嫌弃他是个老男人?
***
满四百珠珠的福利啦~吃得开心,吃的愉快,哎嘿嘿~
听见桃华说要跑,男主没把她按死在浴缸里真的是很辛苦了……
31.洗白白等他回来
回到秦尧玄的房内,桃华斟酌一路的措辞却不无地可施。
刚进门,还未行礼,秦尧玄就朝桃华招手示意坐在小案前。苦涩的药香蔓在鼻尖,剪裁好的白纱布与各个玉瓶排列有序。
“还好没伤着筋,否则华儿的手就废了。”
温水润开已经干涸的血迹,解开锦帕,秦尧玄仔细观察着伤口道:“皮肉伤,小心些别再裂开按时上药,不会留疤。”
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叫人心安。可由秦尧玄说出来,桃华听着却心惊胆战。
她看着他动作极轻地抹去血痕,将药粉均匀地洒落伤口,不时摩挲她的手腕以作安抚。吃痛只是一会儿,不多时棉球沾满清凉温润的药膏贴在伤口上服顺极了。
白纱扎得不紧不松,甚至还系了个漂亮的结。
“多谢陛下。”
桃华不可思议地看着被药力渗透微微发烫却不再疼痛的手掌,这才发现秦尧玄捋了袖子,额前有冷汗在落。
“陛下晕血?”
“只是担心华儿疼,紧张了些。”
他的状态很不好,脸色竟是比受伤的自己还苍白一分,桃华赶紧起身去抚他,张嘴要喊随性御医,他却顺势抓着桃华深吻,将她的话全部吞入口中。
唇舌交贴间被紧紧纠缠吮吸,连呼吸染上了他的清冷气味,桃华红着脸与他分开,见着秦尧玄浅浅一笑。
“孤好多了。”
手指摩挲着她潋滟的唇瓣,还有银丝挂在嘴角,樱唇柔软悦手。秦尧玄的眸光渐渐深沉,忽的开口:“华儿可是想说,再给陆天行一个生的机会?”
突然被捂住了嘴,桃华惊慌地看着秦尧玄,差点忘记了他阴晴不定的性子。
此时又是猎猎冷意,满目阴鸷。仿佛她嘴里吐出任何一个和陆天行有关的字眼,就会以欺君之罪将她斩首示众。
桃华乖顺地垂下眼,尽量平静地呼吸着,不开口也不问,听候秦尧玄的意思。
“他在牢中能与华儿说些什么?定是些无关生死的小事,否则华儿还有那么乖?”
“华儿很乖的……”怎么就将她的心思猜的那么准呢。桃华很委屈。
她却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手掌覆上她的眼睛,秦尧玄伸出舌头舔着她发颤的唇瓣,描摹了好一会儿直到掌心有水意,他才松开。
并不是泪,而是冷汗。
桃华的眸中并没有替陆天行求饶的意思,只有等候他发落的恐惧和不解。
“看在他十年辛苦服侍保护华儿的份上,孤便给他一个机会。以后他的命,便是华儿给的。”
秦尧玄站起身来,手指抵在桃华即将道谢的唇上,严重晦暗一片,桃华只能依稀辨出期待的玩味调侃,“华儿倒不如想想,今晚在床上如何谢恩?”
脸颊顿时飞上红晕,桃华被这声赤裸裸的情欲威胁挠得脑海空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先去把自己洗干净。若是没有法子,也可问问你新招的侍女。”秦尧玄淡淡地说:“南疆有些特别的床术,华儿可以讨教讨教。”
“可阿蜜朵并未嫁娶,哪会这些?”
桃华嘟哝了一句反驳,谁知秦尧玄却好以整暇地回到:“如此没用的侍女,倒不如斩了。”
又在挖坑给她跳了!桃华连忙摇头,抱着秦尧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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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亲昵地蹭了蹭,“华儿知道了,华儿会虚心学习的。”
“乖。”
手掌在发顶抚摸片刻,秦尧玄缓步离开房间。
桃华当然不可能真的去问阿蜜朵南疆有什么床术。首先她拉不下这个脸,其次她还是……拉不下这个脸。
沐浴后躺在秦尧玄的榻上,桃华盯着床头随时都能解下来的月白色柔纱,心想这肯定是用来捆手捆脚的东西。抬头仔细一看,床尾竟然有一处小暗格,里头放着各种类似于性器摸样的助兴道具。还有几颗圆圆的小铃铛,上辈子她层用过,是南疆特有的玩意,进入体内后遇热会不停震颤发出叮铃的清脆响声。
“这些玉瓶都是什么药?”
因为秦尧玄很少给她喂药,都是强压着捆着就插入体内,桃华对媚药还真没什么了解。上辈子秦尧玄也极少给她上药,他更喜欢她疼痛得哭泣求饶的模样,只有侍女偶尔会在被虐的狠了的时候给一点药膏。
这些玉瓶子里具体是干吗用的,完全一头雾水。桃华拧开一个最小的致粉玉瓶,淡淡的桃花香甚是合意。
“应该是用来喝的吧?”
那么稀那么水,肯定不能抹,而且味道甜腻腻得很像加了桃花瓣的糖水。别的几瓶媚药味道太重,颜色又太深,一看就是烈药。桃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这个水,竟是下去大半瓶。
“唔,味道好好噢。”
比桃花糕还浓郁的香味与甘甜,桃华觉得这可能是一次性用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只是身体微微发热,并无烈性药那般干柴烈火的强烈刺激,桃华无聊间索性将剩下的丁点儿也喝了下去。
“这样够诚意了吧?”
确定瓶子里一滴也不剩了,桃华扯开些许鼓胀的胸口纱衣,软软地躺回床榻等待秦尧玄回来。
……
秦尧玄快步来到死牢之内,只见陆天行已经恭敬地跪好,连行礼都未有就直奔主题:“罪臣有事向圣上启明。从大衍带回来的方子,其中定有一个能帮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听闻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写下的,若是询问千云人,定能有所发现。”
并未入座,秦尧玄却是冷笑道:“你当真是私心深重。这么重要的听闻,竟藏到现在。”
知晓两人些许情况的陆天行连忙磕头认错:“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那若真是为了华儿好,怎的又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孤去哪位妃子那儿,赏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牵扯关系。若这药真成了,华儿只有吃亏的份。”
见陆天行垂着脑袋不说话,秦尧玄冷声道:“依孤看,为孤和华儿身体着想是其次,首当其冲的是希望孤少与华儿同房行欢,让你心痛才是?”
“罪臣对公主从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觉得千云人太难得,遇见也该远离,这才没有启禀圣上。罪臣能看见娘娘承欢恩泽,自然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的……”
轻轻地噢了一声,直到陆天行的颤抖停了,秦尧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脚尖将陆天行的脑袋抬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陆侍卫能如此为华儿和孤着想,倒是有心了。不枉华儿赖在孤怀中百般软语乞求为你求情,留你这条命。日后,该如何护卫华儿可是明白?”
桃华在他怀软语乞求,用的什么条件?陆天行根本不用猜。
陆侍卫。
仅此而已了。
片刻沉默后,陆天行重重地点点头,几乎是咬着牙说:“罪臣明白。”
“很好。孤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见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被决意取代,秦尧玄这才松开脚尖,下令道:“今日袭击华儿的刺客简疏便是千云人,还是以色示人的那一类,定然知晓不少。若你能问出点什么,或者他为什么要刺杀华儿,孤便你罪责。”
“千云人?怎会对娘娘有杀意?这不可能……”
陆天行疑惑地询问,可秦尧玄目光一冷,提醒着这是事实。
心中更觉危机重重,陆天行将在大衍多年卧底的所见所闻全部过了一遍,沉声道:“罪臣知晓一些对付千云人的手段,定会问出些线索情报来。”
“嗯。不枉你在大衍潜伏多年。孤便随你……”
话音戛然而止,最后的语调倏地飘忽,秦尧玄捂着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仔细一听,死牢中有个渐渐紊乱的心跳声。
“陛下?”
见秦尧玄冷峻的脸上染上诧异的淡淡红意,陆天行刚惊了一声,便被秦尧玄抬手示意噤声。
“没事,不过是孤得去看看华儿,怕是已经等不及将替你求情的东西交给孤了。”
秦尧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冲着震惊得不敢置信的陆天行轻声道:“你也明白的,不是么?”
“恭送圣上。”
这副模样分明是情动了。陆天行不去看秦尧玄透出雀跃与期待的满足脚步,落寞地跪在地上将秦尧玄送走。
他得再快一些,哪怕明知秦尧玄几乎不可能给桃华吃那个药,但也得今早将药方确定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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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样类似于自寻死路,羊入虎口的小桃华不可爱吗?
32.直面本心
秦尧玄遣散了侍女侍卫,甚至连布置在院外的影卫也全部撤去。
他走进房内,因过急的脚步而衣衫凌乱,反锁上房门后看向纱帘后的内屋床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香,混着腥涩微甜的气味,还有极轻极细的吟哦声从帐内传出来。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上床榻,散乱的锦被间一具白皙的胴体泛着犹如春华的绯红,就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绷在一起,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拱着颤着,不时发出呜啊声。
“华儿,别弄了。”
颤抖着伸出左臂,将桃华深埋在自己下身的手抽出来,上头挂满了晶莹春水。可她不断摇头,媚眼如丝间反而哼得更厉害:“唔……好舒服,还不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自己都快……嗯……解决了呢!”
“这个药哪是你能自己解决的?”
秦尧玄笑得无奈,却也染着沙哑的情欲。面前的人儿趴在床榻间,身下汁水潺潺得泛滥一片,潋滟嫣红的小嘴里吐出率性的本真话语,就像她现在的可爱年岁一样纯情又惹人欺压。
竟然选择了催情最大的药,还一滴都不剩,那圆润的粉玉瓶已经是沾了几滴水液,俨然是到她体内给过些快意。
“来,将腿分开,让孤瞧瞧华儿有没有又将穴操红操肿?”
男人的双手抚上细嫩的脚腕,轻轻摩挲间每一分力道都让桃华心颤不已,她哼着趴好,身下完全袒露在秦尧玄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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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娇嫩的穴口正被一根白色暖玉制成的玉势撑开,随着桃华扭捏的姿势前后微动,臀丘间的粉嫩菊孔流出几滴白花花的腻液,竟是还有一条细细的红绳缀在外头。
秦尧玄喉头微动,揪住那丁点儿红绳往外拉扯,叮咚的清脆响声间能听到桃华肠肉蠕动的水声。
“别扯……在里头……里头舒服……”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却享受地将小屁股往秦尧玄的手掌蹭,“你摸摸我,再摸摸嘛。平日里那么喜欢碰我,干嘛现在就不摸了?你这个假正经……啊!别……轻轻轻点儿呀!”
秦尧玄当真是哭笑不得地将手指滑入她的后穴中细细研磨。
这药他只是背着,从来不敢给桃华用。一是药性太烈,能持续整夜之久怕她体弱受不住,二是……这药能将本性激发出来,比自白剂还来得有效。
不同于脑袋混乱一团只剩交合的普通媚药,这药只会让人清楚地面对自己本性,而后大声说出来。
她平时那么怕他,连大声说话都会吓到她。强装笑脸的模样,若是撕开了,会不会满脑子都是逃离?
甚至是……恨自己?
秦尧玄竟是不敢去想。
可现在亲眼看桃华这副享受的讨要样子,心中竟是生出隐秘的满足与欢喜来。
“淫荡的华儿。”
他轻轻念着,在她肠道内探索的手指很快抽出,擦净后又将她花穴中的玉势整根拔出来。
咕啾一声的不舍挽留,桃华十分不情愿地哼唧着:“华儿才不淫荡!还不是你喜欢?”
“华儿说的是,孤欢喜的紧。”
顺势将小人儿整个抱起,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可桃华却咯在上头,用湿淋淋的花穴上下磨蹭,竟是蹙着脸蛋满脸痛苦地说:“你别动,你待会又要打我!我来,我自己来做!你待会干起我来又要发疯,疼死了……每次都好痛好痛的,呜呜。”
本以为只是喊疼的撒娇,可两行眼泪竟然真的心碎凄惨地挂下来,秦尧玄讶异间不知是道歉还是训斥,只是顺着桃华的意被她按下,整个人斜斜地倚靠在床头。
“华儿,住手。”
见桃华竟然光裸着身子,青丝散乱地跪在他的胯间,已经解开裤子摸着他的性器,秦尧玄叹了一声:“别闹,让孤来……”
“我不!你每次都弄疼我!华儿要自己来嘛!”
着急间竟是连受伤的右手也用了,秦尧玄闷哼一声,急忙顺着她的意柔声安抚:“那就让华儿来,好不好?别再动你的伤口了,待会儿药退了该哭疼了……”
可桃华现在浑身软乎乎轻飘飘的,比喝了酒还畅快,只想舒舒服服地做上一回,根本不觉得疼。
倒是秦尧玄喉头颤抖,咬牙蹙眉的模样,自己似乎是弄疼他了?
“华儿会努力的……”
硕大的巨物在掌心挺立着,一只手根本圈不住,猩红色的肉柱顶端吐出几滴气味浓厚的液体。往日里分明腥气讨厌的东西,现在反而像是甘露一般,桃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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