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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为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将她捆起来,尤其是手和腿,还有嘴巴也要缠上布条堵住舌头。”秦尧玄下令道:“可要仔细点儿绑好了。”
“请圣上放心!”
侍奉皇帝的侍女对他的话自然理解通透。
“说吧。”
秦尧玄坐到椅上,拿茶盏的手却是微微颤抖,嗓音森冷极了:“长话短说。”
众臣们当即分成两派开始高谈阔论。争相叙述长明河可能泛滥的原因以及应对方法。
赞成铸坝围岸的一批,认为长明河次次会遇千年一次的大水,决堤后后果不堪设想。
也有人认为此时傲国正与大衍开战国力紧缺,调动苦工与军兵铸新坝很可能导致国力亏空,被别国趁虚而入。
“长明河的水利建设早已有百年之久,平时修缮的开销从未减少,去年先帝更是多拨了三成款项,更是有王侯亲自护送钢石修葺,就算遇到百年一遇的大水又如何?”
江南水司面露难色道:“年久的建设就算翻新,作用也是有限。此次千年一遇的大水自然要小心为上!若是长明河与另一条大江同时泛滥,江南必定成为汪洋一片!”
去年的确是开采了一批用作防御建设极好的钢石,乃是边防建设剩余的珍贵材料。负责护送者正是当时的太子秦黎渊,以及另一位家世深厚的王侯后代。
秦尧玄见两边都有理有据,一时争得不相上下,揉着太阳穴道:“待孤明日去长明河亲自查看,再做决定。江南水司,将历年的修葺事项整理成册明日呈上。工部草拟新造大坝的计划,算出各项开销需求,明日现场再议。”
“不过是一条河怎需要劳烦陛下亲自前去?”
这下双方的意见倒是一致了。但秦尧玄圣意已下,挥手命所有人退下。
议事厅顿时只剩他一人。秦尧玄这才拿起茶盏,饮尽后将一直忍在喉间的血咳进盏中。
“陛下,妾身将您的进补汤药端来了。”
陆宁雅恭敬地低着头,端着温度正好的汤药走近秦尧玄身边道:“恭喜陛下,与大衍之战如此顺利。”
“陆天行回来了?”
秦尧玄一饮而尽,又咳嗽几声问:“可是有说些什么?”
“妾身似乎没看着什么重要的。家兄传信来说不多时便会到达江城直抵行馆,应当就快了。陛下可是见他?”
“不了。到来后先作休息,等着。”
站起身时,秦尧玄见侍女小环急匆匆地赶过来,便让陆宁雅立刻退下。
“贵妃娘娘她似是疯了!”
小环见厅内无人,诚惶诚恐地跪下说:“娘娘她方才醒来,一直在挣扎逃跑,奴婢们使尽了法子才将她绑住,可娘娘却说些……说些淫乱话语……”
跪在地上的人脸色羞红,眼神飘忽,“今日那说书人极为俊美,与娘娘见识格外欢恰,但却匆匆离开连一场都没说完。奴婢见那男子满脸春风……”
“接着说。”
秦尧玄紧盯着脚下的人:“不要遮掩。”
“奴婢该死!”小环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实不相瞒,奴婢在门外听见房内有不同的响动,方才贵妃娘娘又圣上抱回时分明是昏厥的,身下却是春潮一片。醒来后口中还念念叨叨给我不要再做了这类的淫语,奴婢不敢再欺瞒陛下……娘娘她可能……”
“小环。”
秦尧玄沉着声,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清冷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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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孤,有三年了?”
“是……是的……”小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承蒙圣上厚泽,圣上还是皇子时便侍奉您的起居。”
“推荐你的人所言不虚。你的确是个忠诚于主子的奴婢。”
秦尧玄薄唇轻抿,在小环又惊又喜的眼中,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缓缓拢:“你的确该死。”
手下发出咔哒的声音,秦尧玄厌恶地丢开尸体,抹去手中不存在的血腥后,抬步走出房间。正撞上回来的陆宁雅。
“给孤寻个忠心诚实的奴婢。”
秦尧玄盯着陆宁雅,好似最后通牒般循循善诱的语气:“媛妃很擅长看人,对么?”
“妾身明白。”
陆宁雅两腿打颤,一脸惊慌无辜地跪下来磕头应是。她本还大着胆子,在进入议事厅之后见到小环的尸体,立刻面如死灰地晕厥过去。
疾步走向自己的房内,门外站着的侍女被秦尧玄全部斥退。
推开门,屋内的场景叫他都觉喉头一紧。
雕花床榻上绑着的人儿全身赤裸,深红色的绸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每根纤细手指都缠了一圈。为防她双腿乱蹬,竟是小腿与大腿紧贴着的姿势捆绑。
一根沉木棍当做分腿器以她打滚,秦尧玄靠近时才发现桃华是以跪趴的姿势绑在床上,身下一片晶莹的春水。
“湿成这样还不要吗?”
秦尧玄抬起她的脸,泛滥的口涎早就将布条浸湿,他缓缓解开后能见到已经眼眸失神的桃华正在胡乱地搅动小舌。
“不要,我不要……”
“逞强。”
对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好笑,秦尧玄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掠过被绸缎勒起的肌肤,最后停在她的花谷处。
他的神色顿时变冷。
两指掰开濡湿的花穴,夹住玉势,往外抽时桃华夹杂着欢愉与痛苦的呻吟立刻响起:“呜呜,别……别啊……干疼我了……”
“不要孤,竟然要玉势?”
比往日更粗大的玉势已经浸满春水,秦尧玄抽的只剩龟头在穴中,咬牙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和你做。”
桃华已经被疼痛和穴中的空虚折磨得险些发疯,只剩下最后一点儿意志在坚持:“不和你做,不和你做……只要不和你做都好……我总有办法熬过去的……”
“啊!”
极度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玉势被插入体内的噗嗤水声,秦尧玄握着玉势大力地前后插弄:“这样也好?”
“呜呜……啊……这样就好……只要不是你就好啊!”
“是么。你以为你熬得过?”
秦尧玄气的重重咳嗽几声,捧起桃华满是泪痕的脸,心中压抑的怒火化作猛兽几乎出笼,“不给你点疼,真是不长记性。”
他起身,唤来侍女送上几根样式不同的床第淫物,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这几日,孤还是太由着你了。”
随着铜铸的冰冷器具被缓缓推入体内,桃华呜呜地哀嚎出声。
她只是想熬下去,不想借秦尧玄压制自己的毒,不想欠他也不想害他,为什么就那么难熬?
在屋外听来,却是满室春情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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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就是我的命
“呜呜……你放开我……别动我……”
身下被冰冷的器具开垦,疼痛间桃华只觉冰渣子捅入心窝,倒吸着冷气不住流泪,“疼,疼啊。”
“刚刚是谁说疼死也不愿和孤做的?”
秦尧玄抿着唇,将器具送进最深处后松手,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扎着深红色的绸缎,如同雪上鲜血般夺人。
侍女们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桃华此时的模样却像是等待临幸的青楼艳妓,放荡又惹火。手掌刚刚盈握的乳团被勒起,两颗红樱随着身体的细微挣扎磨蹭在月白色的丝绸锦布上,鲜嫩得惹人下嘴采撷。
水渍濡湿,还有你汇聚成珠的春水滴答滚落,秦尧玄手指沾取些许,伸入桃华合不拢的小嘴中,“华儿,孤是谁?”
“唔嗯……”
软舌立刻吮卷而上,早就没力气咬牙的人胡乱地追寻着与自身截然不同的安慰,指间腥涩的体液被舔去,咕啾咕啾地舔着一根手指,最后在指尖处打着圈儿。
“孤是谁?”
手指捏起小舌,秦尧玄一字一顿地问。
“陛下。”桃华艰难地挪动舌头,见他不满神情,混乱的脑海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翻飞,“尧玄……”
“还认得孤,还没痛到那时候。”
秦尧玄蹙着眉头呢喃:“只有华儿痛够了,才会记得教训。”
桃华啜泣一声,发出一个音节的喉咙酸涩无比。无孔不入的疼痛顺着每寸血肉直爬大脑,就好像将整个人一口口咬下,撕碎,啃噬。
被吞食殆尽的身体变成巨大的空洞,无尽的空虚从身下涌出,穴肉不知羞耻地咬合着体内的冰冷器具,涓涓不断的春水将它染上几丝体温。
想要更多一点,自己还不是一副空壳的实感。
“相比于孤,华儿更喜欢这些淫物?”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在床边,目光流连在桃华此时痛苦又渴求的身体之上。右手顺着她的脊背停在被沉木分开的腿儿,被撑开的花穴甚是惹眼,他轻轻地磨蹭着顶端阴蒂,桃华立刻嘤嘤地呻吟出声。
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讨食时一般的酥软音调,可怜又无助。
只是几下,本躲在里头的害羞蕊珠冒出头来,他慢条斯理地剥去肉膜,用力一按,桃华啊地一声绷紧身子,淅沥的春水将穴中的淫物吐出半截,又开始往里吞。
“很想要?”
满室都是桃华的体香,浓郁得近乎令人迷醉,秦尧玄毫不介意地俯身吻她被绸缎捆绑的手指,“还是继续熬?”
想要……好像要……
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哪怕是根木头棍子,只要是还让自己清楚活着的稻草都好。桃华眼前泛白反黑,雾蒙蒙的只剩体内喀拉喀拉的疼痛声不断响起。
“熬。”
桃华甚至能分辨出其中有咕嘟的声音,饥饿的,不知餍足的,从身下穴中传出的咬合声。恨不得将那淫物整个儿吞入体内,拉入与自己相同的困境。
如果这时候再让秦尧玄替自己压制。桃华无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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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熬到现在了。
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有更疼的吗?
无外乎疼死过去吧。
反正又不是不习惯。
桃华恹恹地闭上眼睛,任凭秦尧玄亵玩的手加重力道甚至掐弄那敏感的肉珠,除了身体的反应之外暴涨的情欲也飘渺。
好像自己已经真的被这个毒全部浸染侵蚀,不剩丁点儿了。魂游天外的感觉,无助和恐惧中,桃华忽然啊了一声。
“尧玄!”
身下的器具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指节分明的长指整根没入,手掌包裹住整个花谷,粘腻一片间两根手指在体内翻搅,肉褶被剐蹭玩弄,一波波的强烈快感与指间的体温让桃华回复神智。
“咬得真紧。”
方才被器具插得打开的水穴正紧紧吮着手指不肯放开,秦尧玄想抽插,可穴肉不舍地挽留,只得搅动着花径中的春水,咕啾的水声叫得他血气上涌。
“华儿的穴真是淫荡,后头也想要?”
随着手指的抠弄,颤抖的身子连着那朵粉嫩的菊穴口也微微张合,秦尧玄听见桃华唔的点头,又呜啊地摇头。
他打开侍女放在床头的软膏,蘸满手指后一点点地推入她的菊穴中。
“呜啊!别……胀……”
身下被同时插入的感觉叫桃华害怕极了,前世的耻辱调教和欢爱又回归眼前,可这具才十五岁的青涩身子敏感又害羞。
借着软膏进入的指头轻轻地戳了两下,秦尧玄轻笑一声:“流水了。”
花穴吐露春水,菊穴吐着肠液。饥渴得像是在乞求猛烈的插入。
秦尧玄缓缓抽动插在她前后穴中的手指,一出一进,直到两处都绽放出淫靡的色泽与水渍后才停下发酸的手腕。
“孤是谁?”
他抹去手上的液体,抬起桃华的脸轻吻:“疼够了么,闹够了么,现在要不要?”
“要……要啊……”
桃华确信自己熬不住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往秦尧玄的身上跑,只得哭泣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我身上有毒……毒会传给你……对你不好……”
“谁都好,只要不是你。”桃华绝望地将话说完,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被秦尧玄捉住整个儿吞入口中。
唇舌交缠间他的液也变得异常美味,桃华不知餍足地往他的口中探,吞下他的喘息。
“华儿既然知道自己熬不住,就乖乖躺好,由孤讨要。”
秦尧玄褪去最后一层里衣,露出凝着薄汗的身体,每寸肌肉似乎和她一样因疼痛而抽搐。
体温炙热的人压在身上,桃华甚至能感到他结实胸膛后起伏用力的心跳,他剥开青丝,将薄唇落在她雪白脖颈下正在跳动的血脉之上,舌尖划出几道痕迹:“除了孤,谁都不能碰你。”
分明说的霸道无理,却被他温柔缱绻的语调捧着,桃华仿佛被什么捧起,最后被捧在某处隐秘的珍视之地。
“唔……哈啊……”
情迷中渴求的阳物抵在穴口,上下蹭着水液润湿,缓缓没入体内。极慢的插入将每一寸敏感都照顾体贴,带起微弱的星火,最后肉棱分明的硕大龟头顶在体内的那处软嫩小嘴。
本就高涨的欲望在堪称折磨的缓慢抽插中迅速溢出,体内蓄满淫水,每次往外抽出一些便吐出一口,往内插入时又溅出几滴。娇嫩至极的粉色花穴含着青筋勃起的深红色肉根,被撑开的肉唇泛红又泛透明。
“分明那么嫩的小穴,却吞得孤拔不出来。”秦尧玄对她早些的抗拒仍旧难以释怀,故意压着桃华的腰肢羞辱道:“华儿这淫荡的样子,除了孤还想叫谁看?”
“不……不是的……”
桃华害羞地摇头,可身体却自觉地吞吐着龙根,“只有陛下啊……华儿不给别人瞧……”
“乖。”
总算是被取悦些许,秦尧玄终于给她个痛快。巨物被嫩肉吮着抽出,又狠狠地插如,次次全根而入地满足着这张小嘴,顶在她最娇嫩的敏感处叫桃华高潮不断地流水泄身。
他将已经瘫软的没有力气的桃华解开捆绑,柔弱无骨的小人儿躺在他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瞧着他。
“自己坐起来。”
秦尧玄双手擒住桃华的腰,示意她坐起,花穴将阳物含得极深,她几乎含不住地快要倒下。
怎么可以这样……
桃华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滚热的欲根之上吞吐,每一次都觉得羞耻至极。
“华儿这样算不算,欺君身下?”
秦尧玄伸手拉扯她完全绽放的乳尖,轻轻一掐,小人儿便呜啊地泄了身子,软软地趴在他胸膛,在他耳边吐气撒娇。
“华儿不疼了。”
早在被插入时就因强烈的快感而蒸发的疼痛已经彻底消失,桃华委屈道:“拔出去吧,别再干我了……万一把毒传给你或者伤着你,不行,不要这样……”
“傻华儿。”
秦尧玄抓着她的腰肢猛然往上一顶,在她水蒙蒙的眼中轻笑,“有毒与否,你都是孤的人。孤要干你,由得你拒绝?”
自己的想法和关心在他的讨要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桃华觉得自己蠢透了,本还温热的心顿时凉下去不少。
难怪前世他囚她,断她的腿,也不让她逃。现在分明知道自己体内带毒,也要与自己做这事。
当真是至死都不放过她。
“华儿,无论你怎样,是死是活,情愿与否,孤都要你。别想逃,也别拒绝孤。”
见她眼神蒙灰,秦尧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桃华本就柔软的腰肢更为瘫软。
他猛然抽插几下,抵在她的最深处射出浓后,眼神依旧情欲浓重。
“乖一点。”
秦尧玄拿起一根普通的玉势插入她穴中,将泫然欲泣的桃华抱进怀里,“孤只要你。”
“为什么?”
桃华心冷成冰,“尧玄,你的心疾,是不是太重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干嘛非抓着我不放。”
“孤有心疾?”
他的眉目全是不屑的嘲笑,最后化为苦涩的自嘲,薄唇提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叹道:“孤何曾怕过什么,唯独怕你。”
哎?
桃华愣住了。
“华儿,你若爱上别人,你会死。”他吻住她懵懂惊讶的眼,缓缓诉说。
爱上别人就会死?从没思考过情爱的桃华吓得惊慌失措。
是因为秦尧玄会杀了自己吗?
“尧玄,你……心悦我?”
桃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秦尧玄那么做,他是个疯子,可他也该讲道理。
“不止心悦你。”秦尧玄捂住她好奇的眼睛,唇齿相贴,“你就是我的命,傻华儿。再这般折磨自己,孤便真的将你绑起来




欺君为凰(H) 分卷阅读32
,日日夜夜不离半步。”
经历过死亡重生,两世为人的桃华,在昔日虐待她为乐的秦尧玄怀里,彻底呆愣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世的秦尧玄……疯了?
***
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么么哒!
误会,哪有什么误会,男主对小桃华从来都是别无二心哒!
顺毛摸一下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
23.一个惊喜
都说帝王的心思最难猜,桃华却觉得,秦尧玄的心思比水里的月亮还难捉摸。
前一会儿还看着她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又抱着她入浴抹香,本该由侍女来的伺候换成了他,体贴得连湿发都干擦梳整。瞧他左手握法右手下梳,轻轻柔柔的样子,简直比侍女都熟练。
一根头发断在掌心,桃华看着秦尧玄如此认真的神情,不觉啊了一声。
“疼?”他又换了把梳子,示意桃华将脑袋转回去,“坐船这几日,华儿的发倒是燥手许多。”
“有吗……”
桃华伸手摸了一把,她没什么区别啊,还是滑滑柔柔的。
“之前在宫中时摸着悦手。”
秦尧玄攥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后轻咬,这才将梳子放下说:“华儿应该更嫩一些才好。”
桃华觉得有一股热从指间窜起,就像火苗一样钻进心里,被秦尧玄抱起放到床榻上时整个人都发烫。他的眼神分明平淡无波,夜色般微冷静谧,却叫桃华害羞地躲开。
他胸前袒露了一大片,细细的水珠还未干透,顺着胸膛起伏显得诱人极了。
好想伸手摸一摸,桃华又觉得口干舌燥,唔,咬一口也好。
不行不行,桃华想真要这么做了,擅自碰触他的身体恐怕断手断脚都算轻的。
“睡吧。”
秦尧玄见她脸蛋越来越红,看穿心思也不做声,唤侍女进来灭了灯后只剩一颗夜明珠光芒微弱,他将床边的桃华一把揽进怀里。
“枕着睡?”
“陛下!”桃华吓得直摇头,鼻尖蹭在胸膛上肌肉紧实得可怕,“华儿睡软枕就好。”
“又不是第一次。”
秦尧玄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轻拍,就跟哄孩子似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待到夜深终于耐不住困倦的桃华才将瞪大的眼睛缓缓阖上,恍惚听见秦尧玄在喃喃自语。
‘以前可乖多了。’
昏昏欲睡的桃华不禁撇了撇嘴,以前她很乖吗?分明她现在比较会识时务吧。
桃华总觉着,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仔细瞧瞧和上一世虐待她为乐的人又没区别。早膳时桃华坐在秦尧玄的正对面,小桌上就两个人,吃的格外压抑。
忐忑中筷子下错一盘菜,小萝卜切的花夹在筷子上,桃华最讨厌吃这东西,一时手腕僵住。
“尧玄,你吃。”
桃华被秦尧玄盯得浑身发毛,反手就将萝卜花放进他的碗里。
这下侍女的脸都绿了。
额……桃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不爱吃这个,秦尧玄也不爱吃这个。
秦尧玄的眉头缓缓蹙起,桃华担心他会不会拂袖起身走人,或者将整盘萝卜丢进她碗里,谁知下一秒,他竟然夹起来吃了。
面不改色地吃完了。
“很好吃吗?”见秦尧玄的表情并无厌恶,桃华还以为这江南的萝卜有什么神奇之处,给自己也夹了一片,还是不对胃口。
一时间脸都皱了。
“很甜。”
秦尧玄将碗筷放下,这是吃完的意思。桃华趁他起身的时候赶紧偷偷摸摸将萝卜片吐出来,捻起一块酥糕塞进嘴里跟上。
江南的天气甚是怡人,桃华想出去玩,也想带他去长明河看看,左右思索着又不知如何开口。
“孤先前与众臣商议,待会得去河边考察一番。地势不明,华儿身子弱,便不带着你了。”
回到厅中,秦尧玄拉着她的手坐下来,掏出个致绣荷。
“华儿自己去玩?”
沉甸甸的,桃华打开一看,全是银子金子,还有几张钱票。几枚可怜的铜板都是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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